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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御龙诀-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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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疯子,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枯藤婆婆出手了,她手中的枯藤拐杖迅速生长,铺天盖地的枯藤直接找上花婆婆。

  “枯藤,你的对手是我!”搬山老人对枯藤婆婆的怨气最大,此时有人率先出手,他也是忍不住了。

  枯藤婆婆和花婆婆缠斗,搬山老人则是去攻击枯藤婆婆,这个局面倒是让天海宗一方的人脸色突变。

  轩辕风和鬼剑客直接出手了,虽然都是老怪物级别的,但是他们还没有信心能独自拦住搬山老人。

  “你们两个给我滚!”搬山老人怒骂。

  ……

  大战几乎是在瞬间爆发。

  枯游子也不再是那一副平和的样子,气息直接锁定了血真人。

  “我知道这么多年你一直不服!”枯游子说了一句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

  血真人被枯游子一句话说的脸色难看,“对,我就是不服,若是我早你一步,我就成功了!”

  “可是你没有成功,她是我的,哈哈哈!”枯游子突然开心的大笑起来。

  血真人脸色极度难看,他没想到枯游子竟然会这么无耻。

  他们的恩怨还是要从花婆婆说起:

  血真人喜欢花姑,枯游子也喜欢花姑!

  但是他们有一点不同,当时花姑的话放出之后,血真人便迫不及待的去挑战了,但是结果自然不用多说,他被花姑蹂躏的很惨,可是当时血真人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是爱情的力量太强大了吧,他竟然是愈战愈勇,一年之中先后挑战八次,但是无一胜绩。

  一年之后,血真人修炼出关之后便要再次去挑战花姑,可是这时候他便听到了对他来说像是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花姑被挑战者击败了,挑战者叫枯游风!

  而枯游风从开始到最后只不过是仅仅挑战了一次,而就是这一次他便抱的美人归了!

  血真人心中极致的爱慕直接变成了极度的怨恨嫉妒。

  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假的,花姑所说的那句“谁能击败她,她便跟谁”也是假的,他想花姑一定是故意输给枯游子的,所以他心中不公,他要发泄。

  然后他便找到了枯游风,向他发起挑战。那一战是他输得最惨的一次,对待情敌,那时候年轻气盛的枯游风没有一旦给他留面子,直接打的他狼狈不堪,而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是,那一战的裁判不是别人,正是花姑。

  自此之后,血真人便销声匿迹了,直到十年之后,他的消息再次流传出来之后,他已经是云天宫的大长老了!

  ……

  “枯游风,我就看看你今天怎么赢我!”血真人双眼怒红,这件事是他心中一直的伤痛,而现在竟然又被人提起,这人还是枯游子,这种饱受讽刺的感觉让他受不了。

  “血长天,百年前我能打得你屁滚尿流,现在同样能!哈哈!”枯游子豪气顿生。

  轰——

  血真人周身爆发出汹涌的血气,血气凝练化作一柄血色长剑。

  枯游子自然毫不示弱,一柄长刀在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枯游风,给我死!”

  血真人率先出手,一道血光凌厉逼人,划破空间掠来。

  嘭!没有剧烈的轰鸣声,刀剑碰撞的地方,竟然出现了空间破碎的样子。

  空间破碎,然后再度修复,再破碎!如此反复,足以可见两人含怒出手的威力。

  ……

  不光是他们两人,其他的那些老怪物也纷纷动手,一时间五兽谷上空的空间宛若镜片,破碎修复,破碎修复,恐怖的很。

  大战,终于爆发了!


第147章 应劫便是证道


  天空飘起了一点小雪,风也有点冷,呜呜的好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光秃秃的树枝在风中摇曳,枝丫上已经挂上了点点白雪。

  此时万籁俱寂,一切好像都在沉睡,酝酿着自己的情绪。

  空间波动泛起涟漪,雪花落在这竟然被迫转向,落向他处。

  滕海的身影渐渐凝实,看上去他有些狼狈,风雨老师紧急撕开的空间通道并不是那么稳定,虽说能保证安全,但是在空间通道中的这段时间,他绝对是心惊胆战的度过的。

  “呼——”滕海悄悄松了一口气,他面前凝结出一团白雾,彰显着这片天地的温度。

  天地间很安静,滕海定了定神这才顾得上环顾四周。这是一片大湖,而滕海此时竟是站在大湖的冰面上,簌簌雪花飘落在他的肩上,然后消失不见。

  “这里是哪?”滕海自问,他不曾来过这个地方。

  嘭——

  突然猛地一声响,滕海感觉脚下一震,本能的规避反应让他选择了跳跃。

  咔嚓!哗啦啦!

  下一刻传来的竟然是冰的碎裂声音,突发情况越是危急,越是能考验一个人的心境和应变能力,此时的滕海便很是平静,他在思索着每一种可能发生的状况,然后考量对策,没有一点慌乱。

  终于,湖冰破碎的肇事者出现了,湖水之中探出一个巨大的头颅,碧油油的眸子,獠牙上挂着涎水,最显眼的是它额头之上长着一根看上去就很锋利的尖角。

  “独角蜥蜴!”

  滕海一眼便是认出这怪物的身份,接着便是一股无名的怒火由心底爆发!

  又是蜥蜴!他现在对蜥蜴有着剧烈的厌恶的情绪。

  三目毒蜥给他造成的痛还记忆犹新,而现在滕海的心情本来就极度的糟糕,五兽谷面临大劫,他却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他正好需要发泄。

  这只独角蜥蜴可以说是运气很好,也可以说是运气极度的糟糕。

  作为一只妖兽,独角蜥蜴和普通的蜥蜴不一样,它在冬季时候冬眠不是一睡不起的,偶尔它也会醒来觅点食,然后重新陷入沉睡。

  要说它的运气很好,因为刚刚正是它醒来的时候,而这一次他不需要再去寻找那些鱼虾了,那些食物对它来说实在是太索然无味了,因为它在冰面上竟然看到了一个人类,它很是兴奋,碧油油的眸子闪烁着它的情绪。

  但是他的运气也很差,因为它遇到的人类是滕海,并且还是心情极度糟糕的滕海,只是不知道它的下场会怎么样。

  ……

  滕海跳跃在空中,眼中闪过一丝煞气,他没有去躲闪独角蜥蜴的攻击,而是手握金龙枪直接向下刺去,借着惯性,这一击力量很大。

  独角蜥蜴和三目毒蜥还有一点不同,三目毒蜥是群居的,而独角蜥蜴向来是独来独往的,所以独角蜥蜴没有后援,

  吼!

  一声痛呼从蜥蜴的口中传出,大量的鲜血从独角蜥蜴的嘴中喷出,金龙枪就直直的钉在独角蜥蜴的下颚上,火热的鲜血在空气中很快凝结成冰粒。

  独角毒蜥的眸子闪过一丝恐惧,本能告诉它面前这个人很危险,根本不是它的食物,现在它应该做的是逃跑。

  滕海怎会让他如意,金龙枪怒抽而下,像是一条鞭子,直接抽在独角蜥蜴的头上,一向以皮糙肉厚防御强劲的独角蜥蜴直接被抽的皮开肉绽,鲜血狂喷。

  一枪接一枪,打的独角蜥蜴有些懵。

  滕海根本没有施展任何灵兵战法,他一枪接着一枪,施展出来的都是最基础的刺、扫、劈、挑!

  吼!

  独角蜥蜴再次怒吼一声,它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一个甩尾便潜入水底,滕海冷哼一声,没有一点放弃的意思,毫不顾忌这冰冷的湖水,直接跳进水中直奔独角蜥蜴而去。

  御兽师到了一定的境界便可以凭借体内的灵力来暂时维持生机了,比如以滕海御师五阶的实力,他现在就可以在水中待一刻钟的时间而不会窒息而死。

  水下独角蜥蜴的行动速度便比较迅速了,它摇尾划水,为的就是摆脱滕海这个煞星。

  现在独角蜥蜴已经后悔了,他被滕海打成这个样,恐怕要好久才能恢复,恢复伤势所需要大量的能量还要想办法,但是现在它不想这个,此时他一心想逃命。

  滕海在水下终究是不如独角蜥蜴的速度的,追了大约盏茶时间,滕海便放弃了,在水下消耗灵力太快了。

  ……

  刚刚平静不久的湖面再次泛起涟漪,滕海从水中一跃而出。

  站在湖岸,他用灵力把衣服蒸干,刚刚发泄了那一阵,心情也不再那么压抑了,但是依旧不好。

  雪越飘越大,现在的雪叶已经有鹅毛大小了,整个世界慢慢变得银装素裹,远望是一片白茫茫。

  脚印印在雪地上,不久便会掩盖,变得好像从未有人来过一样。

  滕海感觉走了好久好久,他刻意的不去想五兽谷的事情,但是好像这并不能如他心意,各种想法,各种心痛纷纷袭来。

  终于滕海看到了一座小城,城镇不大,此时飘雪家家闭户,生火取暖,几乎是每一个房顶上的烟囱都在升着淡灰色的烟。

  城门处没有守卫,城门大开着!

  像这种既没有经济实力,有没有战略地位的小城永远是最安全的,并且这城还在苍冥国的内部,从来没有人担心过他的安危。

  安阳城!

  三个大字高挂在在城门上。

  滕海皱皱眉,他总感觉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他却是有点遗忘了,作为一个御兽师竟然会忘记一些事情,这是何等的不可思议,但是现在的滕海就是这样。

  可能是他的心太乱了,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但是这并不代表他没有情绪,正相反他的内心此时翻腾的很。

  安阳城的街不宽,但是很干净,可能是下了雪的缘故,滕海好像已经和这雪的世界融为一体,那白色的长袍与雪的界限是那么模糊,唯有他的头发是那样的扎眼。

  滕海走的很慢,突然他停下了,然后他的眉头便舒展来。

  他记起为什么会感到安阳城熟悉了!

  安阳城不大,甚至可以说很小,但是城外有一小村,小村无名,村中有学堂一座,教书先生一人!

  滕海记得——

  先生说:魔亦有道,儒亦有道。

  他说:万法皆有道。

  突然滕海笑了,五兽谷的劫数或许便是道数,只不过应劫便是证道。


第148章 酒的凄美传说


  滕海当即转头,向着城外走出,他知道自己已经有目标了!

  只不过他转过身后便停住了,街道的一侧,一处高墙之下有一个人站在那!

  刚刚滕海走过来根本没注意到还有其他人,而现在他心态已变,自然也就发现了。

  滕海嘴角一挑,朝着那人走过去。

  老汉见有人向他走来,当即搓了搓手,换上一副职业的笑容。

  “怎么卖?”

  “一吊大钱一个!”

  “拿两个,我没有大钱,用灵石可以吗?”滕海问。

  老汉一愣,然后便是面色涨红,“灵石太贵重了,我不收。”

  “嗯……”滕海想了想便是明白,“不用找钱的!”

  老汉的脸更涨红了,好像是这严寒的天冻得,他的语气有一丝丝不敢置信:“真的?”

  “给我挑两个最大的吧!”滕海微笑。

  “好!”老汉没有多说什么,熟练的打开烤炉,仔细的挑拣,最后选出了两个看起来最好看的、最大的拿出,用纸包好,有些恭敬的递给滕海。

  滕海接过纸包,然后把一枚灵石放在老汉手中。

  老汉怔在原地,身体有些颤抖,他这一年争的钱都不知道有没有这一块灵石价值高。

  ……

  老汉所想,滕海当然是不知道,现在他心情依旧不那么压抑了。

  看着手中的纸包,他的速度不由更是加快了几分。

  安阳城外小村庄,滕海直奔村东头的学堂。

  咚!咚!咚!

  三声叩门声后,吱呀一声谷天从门后探出头来。

  他的脸色看起来还是有些病态的苍白。

  “你来了?”

  对于滕海的到来,谷天没有表现出任何多余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没有疑问的语气,也没有惊讶的表情。

  “来了!”滕海同样是淡淡的回答。

  谷天转身回到屋子里,把门留给滕海。

  滕海闪身而进,随手把门关掉,不让雪花落进屋子。

  “没课?”

  “下雪了!”谷天望望窗外,眼神迷离。

  ……

  谷天坐在屋子里唯一的座椅上,滕海进入屋子却无法入坐。

  “就一个?”

  “就一个!”

  滕海摇摇头,“有酒吗?”

  “身体有恙,不宜饮酒!”

  “我要喝!”滕海一脸气结的样子。

  “那我没有!”谷天直接说道。

  滕海突然话锋一转,“吃东西了吗?”

  “没有!”

  “给!”

  “什么?”

  “自己看!”滕海直接把手中的纸包扔了过去。

  谷天把纸包打开,里面是两个冒着热气的烤红薯。他抬起头,有些诧异的看着滕海一眼,然后拿出了一个,剩下一个抛给滕海。

  “就在里面那间屋,有两个坛子,都是!”谷天指了指后面的屋子。

  ……

  滕海离去又归来,手中拖着两个酒坛,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屋子里没有座位,滕海便席地而坐,一边一个酒坛。

  嘭!他很是熟练的把右手边的酒坛的盖子撬开,一股酒香弥漫在整个屋子内,滕海眼中竟然闪过一陶醉之色。

  他不懂酒,也很少喝酒,但是这一次闻到这种酒香他心中竟然生几分渴望,那目光宛如嗜酒之人。

  谷天时刻在关注着滕海,看到滕海的目光他闪过一丝惊讶,“你嗜酒?”

  “这是什么酒?”滕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这样问,在谷天心中却是他好像默认了一样。

  谷天沉吟,好像是在思考,“炙心!”

  “嗯?”滕海一愣,然后眼睛骤然变得雪亮,“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好东西?”

  谷天眼中闪过一丝苦涩!

  看来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炙心,酒名!很美的酒名,关于这种酒还有一个很凄美的传说。

  在远古的朝代时期,发生过很多令人传颂的爱情故事,有的凄美,令人落泪;有的圆满,令人开颜。

  其中这炙心之酒的由来就是源自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据传有一对很是恩爱的小夫妻,丈夫是书生,一心苦读,为求功名荣华富贵。妻子贤惠持家,一心支持者丈夫的远大抱负。

  终于,他们的不懈努力换来了一个完美的结果,那一年的科举考试,书生远赴京都,榜上有名中状元。一瞬间。从一介苦书生化身为当今状元,各种荣华富贵纷至杳来。

  陛下召见,书生不敢怠慢,束发为髻,一袭青衫,面见圣上。

  就是这一个简单的召见,让书生丈夫的命运巨轮发生了转变,公主意动,书生即被召为驸马!此时的书生已被荣华蚀心,早就忘了远在家乡的发妻。

  妻子听闻丈夫所遇,心中悲痛之余,她做了一件所有人都不理解的事情。

  整日以泪洗面的妻子寻来丈夫苦读时用的墨砚,取一浅盏。

  磨墨五滴;以刀割指,滴指尖血五滴;集泪水五滴,尽皆汇于浅盏之中,用烛火炙烤,最终化作一滴。

  日日如此!每日便能获得一滴这苦心之水。

  ……

  十年荣华,书生家有发妻一事被公主得知,他连夜潜逃,这是他离家十年后的第一次回家。

  此时妻子所集苦心之水早已有满满一坛。

  “喝了吧!”妻子对书生这样说,“喝完它,我就原谅你!”

  书生饮尽坛中苦水,妻子凄然一笑,“此水名为‘炙心’!”

  ……

  待到官府兵马至此,只发现了两具尸体:一具女尸,是自刎而亡;另一具男尸,正是那当了十年驸马的书生,他身体上没有任何伤痕,官医鉴尸后言:稀奇,心火过旺,灼心而亡。

  ……

  故事凄美,无论真假,但是‘炙心’之酒却是流传下来了,滕海抱着酒坛,用手沾了沾,放在嘴边,浅尝。

  “天寒,酒有热身之效,少用有益!”

  谷天歪歪头,觉得滕海所言有理,起身离开椅子,和滕海一同坐在地面上,他抱起另一坛酒,用滕海对碰。

  把酒言欢也许说的并不对,至少现在谷天和滕海两人对饮的就很压抑。

  滕海没有问为什么他会有两坛这样的酒,谷天也没有问为何滕海匆匆离去,又匆匆而来,心情为何如此低落。

  饮酒,一切尽在不言中。

  两人喝的很是压抑,没有酒肴,有的只是滕海刚刚带来的、还冒着热气的两块烤红薯。


第149章 惨烈至极:陨落的老怪物


  酒很烈,滕海和谷天却都是大口大口的喝,丝毫不顾及那强烈的灼心之感。特别是谷天,他好像是忘记了刚刚自己说的身体有恙,不宜饮酒得话,此时喝起酒来,比滕海川还要猛烈几分。

  烤红薯已经吃完了,酒也已经下去了大半坛,谷天没有灵力之后,他已经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了,此时醉眼朦胧;而滕海不知为何,他没有用灵力去催发酒精,任由这种火辣辣得液体将自己麻醉。

  “问你个事呗!”谷天说话已经有点嘟囔了,此时他很没有形象得倒在地上,一手揽住酒坛,酒跌出坛中落在他白色的衣衫上,半坛酒已失,却不知道是喝掉的多,还是洒的多。

  滕海的形象和谷天几乎没什么差别,他听到谷天说话,头歪了歪,“有话你就问呗!”

  谷天好像是在思考,然后吐出只言片语:“你为什么不开心?还有……你……回去是有什么事啊?”好奇心人人都有,先前不问,那是因为谷天清醒着,他有自己理性的判断,而现在可以说是本性流露了。

  滕海咧咧嘴,发出呵呵的笑声,“就知道你想知道,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珍藏两坛炙心?”

  谷天沉默了,虽说他现在醉酒,可有些东西还是刻在骨子里的,滕海这样问他好想让他清醒了几分,只不过仅仅是一瞬,他便恢复了迷离之色。

  “你先说,我先问的,你说完我再说!”谷天嘟囔道。

  “不行!”滕海直接否决,现在他们两个就像是在玩御天大陆上一种幼儿的游戏,叫过家家!

  “那你怎么才肯说?”

  “你都喝不过我,你看你都喝醉了,还让我说!”滕海的表情好像是大笑,只不过却没有声音。

  谷天一手撑地,摇摇晃晃勉强坐起来,眼睛也是瞪大了几分:“谁说的!”

  “我说的!”滕海瞥了他一眼,两人的谈话内容感觉是那么多余,“你打不过我,也喝不过我!”

  酒场上好像特容易争强好胜,特别是男人之间的酒场。

  谷天打了一个酒嗝,一股难闻的气味弥漫在屋子里,混合着酒香却是那么的令人反胃,滕海嫌弃的在鼻前挥了挥手,好像要挥散着难闻的味道。

  “我是没打过你,可我能喝过你。”

  谷天直接抄起酒坛,仰头便灌,只是那珍贵的酒液顺着他的脸颊、脖颈流下,不知道浪费了多少。若是让嗜酒之人看到这种情况。不知道会不会破口大骂。

  滕海毫不示弱,这是两个男人之间的另一种战争。

  “嗝——”

  两人不知道喝了多久,只是等到酒坛里再也没有东西流出,他们才善罢甘休。

  “说吧!”谷天看了滕海一眼,然后重新倒在地上。

  这一次不知为何,滕海没有再和谷天论先后,而是想了想,开始诉说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谷天没有打断他,依旧眼神迷离,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滕海说的话,但是滕海说的很认真,他不在乎有没有倾听者,他只是要一个诉说的途径,而恰好,谷天就提供了这个途径。

  滕海说了很久很久,每一个细节都被他描述的非常认真,直到谷天的呼声响起他才停止,然后昏昏沉沉睡去。

  ……

  天渐渐黑了,但是整个世界却依旧很白,月光应在雪地上,雪未停,依旧簌簌而下,月光如水,极美。

  整个世界变得银装素裹,在五兽谷战斗已经歇了,局势很惨烈!

  三方势力齐聚五兽谷,十三个老怪物,听说最后回去的只有六人,陨落七人。特别是在搬山老人的怒火之下,天海宗损失最大,三人陨!

  天海宗先后陨落了轩辕风和鬼剑客。

  愤怒之下的搬山老人是可怕的,特别是在看到某个人先陨落之后,他直接爆发了,当然收走两人的性命他也不是没有付出代价,鬼剑客一剑‘刹那光华’斩断了他的一臂,但是幸运的是没有陨落。

  天海宗第三个陨落的是枯藤婆婆,她的死应和和了花婆婆的那句话,她能带着某些人一起离开。

  四方阁陨落两人,为天哭老鬼和默雨无声。

  他的哭声最为震慑人心,但是这一次他好像是被压制了,袅袅琴音让他的实力根本没有发挥出来,最终饮恨在风雨剑下。

  默雨无声是陨落在青峰山的手中的,他的陨落无话可说,实力不但完全被压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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