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抗战悍将-第25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要不是生活实在是过不下去了,又怎么会有中山陵的哭陵事件?那可是四百多名将军一起干的。”刘建业说。
  “要不是政府对待这些有功之臣实在太刻薄,他们怎么也不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向哲浚说。
  所谓“哭陵”事件,是指的1947年5月5日,在国民政府首都南京中山陵发生的一件国军中央训练团400多名编余军官集体到陵园祭堂哭陵的事件。
  国军素有嫡系与非嫡系之分。抗日战争结束后,原来为适应抗战而成立的国军各战区司令长官部和各方面军全部撤消,不久又撤消了集团军。当时,最高统帅根据他的参谋长美国人魏德迈中将关于整编军队的建议,准备通过整编进一步加强自己的实力,削弱以至瓦解非嫡系军队。1946年4月,国民政府陆军总司令部在南京召开军事复员会议,由何总司令主持。魏德迈在会上主张把军队整编为五十个师。会后,进行了大规模的整编工作,把原来的师改为整编旅,军改为整编师,三个整编师组成一个整编军。每军应该有一万多士兵,但由于吃空额严重,实际人数远远不足定额,所以在整编时,最高统帅对非嫡系部队采取“要兵不要官”的办法,撤消非嫡系部队的番号后,士兵并入嫡系的中央军,军官则作为编余。这些被编余的军官,除了打仗外,一无所长,离开军队后无以为生,伤残军官的遭遇就更艰难。当时在编余军官中流传着一首歌谣:“此路走不通,去投毛**。此处无人要,延安去报到。”鉴于这些情况,最高统帅下令把各地编余军官除自愿遗散者外,都集中起来,在中央训练团内设置一个将官班和若干军官总队,少将以上的编进将官班,上校以下的入军官总队,经过一段时间训练后,陆续安置到农林、交通、邮电等部门工作,其中不少被送入中央警官学校受训,以便转入警界。
  当时,在中央训练团将官班受训的编余军官有500多人,他们之中绝大多数是黄埔军校毕业,参加过北伐战争、抗日战争,有的曾跟随中山先生出生入死,参加过东征、惠州战役。这些人级别既高,除打仗外又无其他专长,所以安置工作特别困难,受训半年多,还没有分配出去。
  编余军官张清泉在警校受训结业,却好几个月没有安置工作,生活无来源。他那年轻的妻子,含泪劝丈夫把她卖掉,用卖身的钱来维持生计。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张清泉只得将妻子卖给了一个小商贩。这对夫妇分手时抱头痛哭,十分凄惨。
  在将官班里,有个叫奚泽的中将,原是位华侨,同盟会员。他曾变卖家产,折合白银几十万两,支援孙中山先生的革命活动,深受孙中山先生的赞赏。孙中山先生在广州就任非常大总统时,回国后的奚泽曾在大总统府工作。以后,他转战南北,参加过北伐战争和抗日战争,官至某集团军的中将参谋长。成了编余的奚泽,竟也一贫如洗,饥寒交迫。妻子忍受不了生活的磨难,于1947年4月的一天到燕子矶投江自尽。
  黄埔军校一期学生陈天民,原是190师少将副师长,抗战期间在长沙会战中立过战功。这次整编后携带妻子和三个子女来到中训团。由于长期生病,医药、调养所费很大,贫病交加之余,又遭退役打击,于1947年2月中旬抱恨逝世,遗下孤儿寡母,景况十分凄凉。死后,遗属无以为殓,由全体受训学员每人捐6000元办丧事,但物价高达50万元买一担米,所捐之款也只能是杯水车薪了。
  在安葬前夕,举行公祭,到场同学都是死者生前好友,莫不感到悲痛。有人提议说,彼此即将分手,各奔前程,我们都是孙中山的信徒,临别一起前往中山先生灵前举行告别,以表对三民主义矢志忠诚。此议正合全体将官心愿,一致认为谒陵告别一诉苦衷,确是合情合理的行动。
  5月5日上午9时左右,将官班的学员们各自从家里出发,三三两两到中山陵集中。10时许,就到了约400人。他们身着黄色的将校呢制服,将级领章,胸前挂着勋表。大家推黄埔一期学生、陆军中将黄鹤为总指挥。黄鹤带领众将官到博爱坊前站成方阵队形,黄埔一期同学站第一排,其余按期别、年岁依次排列,全体肃立,准备举行哭陵仪式。
  仪式一开始,黄鹤激动地对大家说:“我们这些编余的军官,曾经追随总理东征北伐,出生入死,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但政府把我们一脚踢开,断绝了我们的生活。我们没有别的奢望,活着只求有碗饭吃,死后有一口棺材安葬。我们也是人,我们要生活。今天我们来到这里,不是谒陵,而是哭陵。为了我们的同学,为了我们的民族,也为了我们全家的妻儿老小,我们要大哭,一哭、二哭、乃至三哭。”
  讲完之后,黄鹤将军带领众将官到中山陵祭堂,向孙中山先生的坐像献花。祭堂的里里外外,挤满了前来哭陵的将官。不少游客纷纷围拢观看,对这些编余军官的遭遇深表同情。
  接着,由黄鹤读祭文,将官们饱含热泪听完祭文,静默三分钟,鱼贯入灵堂。内称:“今白骨成狱,碧血为渊,嫠妇夜泣,羁魂不昧,皆莫非为主义之实现及民族之复光……念及先烈之血迹未干,遗族之孤寡谁矜?成仁者固死得其所,成功者也应返归故里。”当祭文诵到“喘息未定,横生枝节,鸟尽弓藏,其心何忍;甚至排除异己,划分亲疏,更非所宜。如此孤行,致使爱国之士,流落街头,妻子号寒,乏人过问……如此不顾一切之措施,岂先生生前始料所及耶?言之痛心!最近学生等将解甲归去,此后重担,均付之当道衮衮诸公,卫国安民希好自为之。学生等个人去留,无所介怀”时,触到众人伤心处,放声大哭,最后高呼:“打倒贪官污史!”仰望着孙中山大理石坐像,他们的心情就像后娘养的孩子见到亲娘一样——委屈、不平而又向往着什么。从灵堂出来后,将官们又列队站好,主祭人黄鹤发言,劝勉大家离开后,振作革命精神,或农或商,自谋生活,守住军人气节,决勿轻举妄动,以免辜负先总理的期望。几位将领也忍不住发言,对现状表示不满……尤其恨当局措施失当,同是中山信徒,为什么有的高官厚禄,有的人却衣食不周?尤可恨者,对曾经北伐、抗日流血流汗的未死者,采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手段,过于残酷……发言中,大家含着一腔热泪,相对唏嘘。陈天民的遗孀领着3个孩子向伯伯、叔叔们叩头,谢谢大家为死者帮忙。陈妻想到孤儿寡女,前途茫茫,不由得放声大哭。大家一面劝慰,多数也失声痛哭。
  第二天,《救国日报》在头版登出“哭陵”新闻,隔一天,《中央日报》也相继登载,各小报也大做文章。最高统帅知道后,大发雷霆,骂这些谒陵军官是“目无法纪”,非严惩不可;继而又改变主意,把陈辞修总长叫去大声训斥,责成陈总长即速处理,以平舆论。此后不到两个月,中训团将官班撤消,将官们或改为文职,派到地方政府任职;或转业到交通、工商、警察等部门任职;或考进陆军大学深造;或领取遣散费还乡……
  “时局已经发展到了连将军们都生活无着,对政府不满愤恨的地步,可以想见一般百姓又该如何过活了。”倪检察官说。
  “如果我现在回国,没有其他收入来源,光凭这我的这份军饷,我连三天都活不下去。”刘建业说。
  “又有多少人像你一样,根本就不指望着靠那份军饷生活的?”高文斌说。
  “现在国内的各部队处境都不太妙。连74师都在孟良崮被全歼了,哪个部队不兔死狐悲?”刘建业说。
  “现在,老头子已经是没有多少办法了。我听说他对你的那位辞公在东北的表现十分不满,已经要把回国不久的卫俊如派到东北去收拾残局了。”向哲浚说。
  “辞公是胃病发作了,身体支持不住了,才主动请求从前线回来休养的。卫俊如乃国军名将,此去必定力挽狂澜。”刘建业无论如何总还是要为自己的恩公陈总长保住一些面子。
  “我知道你不好意思。只是恐怕卫俊如即使三头六臂,也无法作出一番事情来吧。”高文斌说。
  “这个倒是,不同派系,不同系统的部队全都搅和在一起,我看事情很难有所改观。”向哲浚说。
  “卫俊如的手里没有自己的基本部队,他的命令有没有人肯听都不知道。”刘建业说。
  “我听说你的不少故旧现在都到了东北?”倪检察官说。
  “郑桂庭,廖建楚他们都带着自己的部队在那边呢,还有53军,现在也在沈阳。”刘建业说。
  “我看迟早有一天你也会被调回国内的。”向哲浚说。
  “我看这一天不远了。算了,不想了,一想就烦,还是喝酒吧。今朝有酒今朝醉。”刘建业说
  第三百四十一章 … 正义(二十)
  圣诞节假期过后的1948年1月6日,法庭继续对东条英机的庭审。
  季南问:“你在口供书中说,对美国、英国、荷兰的战争,是由这些国家诱发的,是因为1941年7月26日,上述国家了资产冻结令,于是日本才下定了开战的决心,是吗?”
  东条英机回答:“是!”
  “上述国家资产冻结令,目的是什么?你清楚吗?”
  “我不用去清楚!我清楚的是,美国冻结了我国在美的全部资金,英国和荷兰也马上仿效了美国,我国和英国、荷兰之间当时还存在着贸易航海条约,英国、荷兰冻结日本资金是违反条约的非法行为。由于美国、英国、荷兰冻结资金,我国损失了一半以上的贸易,日本过去80年的艰苦辛劳全部落空。美国进而又于8月1日了石油输出禁令,种种这些,才逼迫日本向他们宣战!”
  “因为冻结了资金,而且石油输入被禁止,导致了日本发动的侵略战争将陷入困局,缺少了石油,你们的飞机、军舰将无法开动,是吗?”
  “对于美国、英国、荷兰的行为,我认为,他们这是先向日本宣战。”
  “怎么解释?”
  “你刚才的提问已经解释了你们国家采取这些行动的目的,他们这是在帮助日本的敌人,既然是这样,日本当然只能理解他们这是在向日本宣战!”
  “于是,日本政府就下决心向上述国家开战了是吗?”
  “是!”
  “那么,你已经对法庭说过,日本天皇爱和平,是吗?”
  东条英机一愣:“是!”
  法庭有了骚动。
  季南接着问:“你还说日本臣民谁都不会不听天皇的命令,是吗?”
  东条英机有点紧张了:“我说的是我作为一个国民的感情,这和天皇的责任不是一个问题!”
  “但你实际上不是对美、英、荷开战了吗?”
  “是我的内阁决定的战争。”
  “那场战争不打不行,裕仁天皇的意思是打吗?”
  东条英机扭动了一下身体:“也许意思正相反……总之事实是在我的建议、统帅部其他负责人的建议下,天皇勉强同意了。而且天皇爱好和平,在最后一刻仍抱着和平希望。即使开了战,也是这样。天皇的意思很明确,在昭和十六年十二月八日的诏敕中清楚地加上了这样的句子。而且这是根据天皇的希望,由政府负责加上的话,是说战争是万不得已的,并非天皇的意愿。”
  季南问:“天皇要是反对的话,战争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东条英机越发不安了:“我已经反复说过,天皇没有任何责任。日本要活命的话,只有开战。”
  广濑一郎有些坐不住了。
  季南仍旧不动声色:“我问的是,天皇要是反对,战争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广濑一郎说:“我抗议!检察官的问题涉及到我们日本至高无上的君主,天皇陛下与本案毫无关系!我请求法庭马上制止检察官的这类问题!”
  卫勃沉吟着。
  季南面向卫勃:“尊敬的庭上,我请求就这个问题说几句,可以吗?”
  卫勃和身边的法官及梅汝璈小声交流了几句后说:“允许!”
  季南说:“作为首席检察官,我想讲几句。现在坐在这个被告席上的被告们,事实上他们是对战争负有责任的人,除此之外要是还有人负有战争责任的话,我想也同样应该、也必须坐到这个被告席上来!”
  广濑一郎、东条英机大惊失色。法庭出现巨大的喧哗声。
  卫勃高声道:“肃静!”声音渐渐平息下来。他看了看渐渐安静下来的法庭:“今天庭审到此结束。休庭!”
  法庭再次喧哗,众法官退庭。
  “看得出来,季南对美国政府和麦克阿瑟出于政治目的作出的不追究日本天皇战争责任的决定并不认同,但是他没有办法去公开对抗,甚至拒绝执行。所以,今天他在法庭上的话,可以看作是他在发泄他的不满,也是在影射天皇本人应该是最大的战犯,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如果没有天皇的支持和同意,东条英机这些人根本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发动这么大一场战争。”刘建业坐在酒馆的桌子前对梅法官说道。
  “他的话外音,我向所有在法庭上的人都能够听得出来。其实,我早就明白季南对这个命令十分无奈。他亲自在巢鸭监狱里提审东条英机那一天回来以后,就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喝闷酒。第二天,他在法庭上宣布不把日本天皇裕仁列入战犯嫌疑名单的时候,整个人一点神采都没有,根本不像平时的样子。”向哲浚说道。
  “老卫,就是那个卫勃大法官,已开始的时候也是坚持主张要追究天皇裕仁的战争责任,把他送上军事法庭受审的。但是,据他私下里说,又是美国人在搞鬼,向澳大利亚政府施加压力,迫使澳大利亚政府放弃把天皇裕仁送上法庭受审的打算。”梅法官说道。
  “我敢直截了当地说,美国人这是在养虎遗患,只要没有对日本进行彻底的清算,迟早有一天,日本的军国主义还会死灰复燃,膨胀发酵的。到时候,恐怕除了我们中国,连美国人也会被日本人再咬上一口的。”刘建业说道。
  “前几天,我在居住的饭店里还收到恐吓电话,说日本没有输给中国,要我们中国人都*出日本,*回支那去。我当时就向负责保卫的美国宪兵报警了。”梅法官说道。
  “很奇怪吧,这也就是你这位对日本人有一定感情的大法官会这么想了。要是我一点都不会感到奇怪。”刘建业说道。
  梅汝璈微微一笑:“我是很奇怪,这场战争是日本发动的,这一切悲剧,也都是日本自己造成的。那些日本人为什么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来想这一切呢?”
  刘建业说:“其实这很容易理解,就象百里先生所说得那样,日本人只有羞耻感,没有罪恶感。他们不会为了他们所作的事情去真正忏悔,他们只会为他们失败了,没有取胜而感到羞耻。这样的一个民族,只要恢复一点元气,必定会卷土重来,当然,可能在方式方法上回合以前有所不同,但是本质上是不会改变的。”
  梅汝璈说:“其实,这些日本人代表了很多日本人,我不能理解,是日本侵略了中国,给中国带来了那么多的灾难和痛苦。而中国政府已经明确表示了宽恕,不让日本政府赔偿战争损失,为什么像他们这样的日本人还那么仇恨中国呢?难道,中国只有顺从日本的侵略和杀戮,他们才满意吗?他们为什么不愿意承认是日本错了,是日本在作恶呢?”
  刘建业说:“他们只相信力量,只崇拜强者。他们认为强者在他们面前耀武扬威是完全应该的,也是很正常的,同样的,他们在比他们弱小或者落后的民族面前耀武扬威,肆意妄为,在他们的理解看来,那也是他们作为强者天生的权利。他们认为美国是比它们强大的强者,所以,日本向美国发动战争是策略上的错误,但是,日本对象中国这样的贫弱的国家发动战争,奴役其人民,掠夺其资源,在他们看来,则是很正常的。”
  梅汝璈叹了一口气说道:“也许,时间会改变日本人的想法。”
  “不,这不是时间的问题!”刘建业很郑重地说,“日本放弃战争,宣布投降,不是因为日本真正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和罪恶,而是在军事上战胜不了世界盟国,对吗?”“这一点我同意。其实不看别的,就看他们天皇所发的那道宣布战败的诏书,就没有宣布日本投降,而是使用战争终结的名义,还把自己打扮成为为了世界和平才主动结束战争的。我真的很难相信,这个世界上居然还存在这样的一个极度虚伪无耻的政府。”向哲浚说。
  刘建业说:“所以,我当时从广播里听到这份诏书的时候,我简直就象马上抓着日本天皇的衣服领子,当面问问他,他在诏书里所说的那些东西到底是不是什么狗屁话。如果他承认了还好,如果他不承认,我就当面用枪逼着他把那份诏书吃到自己的肚子里面。”
  “那你一定会失望的,他在你用枪指着头的时候,肯定会承认自己所说的都是狗屁话。”向哲浚说。
  “所以,后来我一想,我问也是白问,他们一贯是说一套做一套,我要是相信他们所说的,我不就是被他们当成猴子耍了吗?连战败投降都要用那样的谎言来遮掩,他们说的话还能相信吗?”刘建业说。
  “我们中国人是可以不相信他们,但是美国人就吃这一套。你没看那位肩膀上有五颗星星的太上皇不就是被日本人哄的找不着北了吗?”向哲浚说。
  “所以,像美国人那样用正常思维去看待日本人,肯定会被他们玩的。只有像我们中国人这样吃他们日本人的亏太多了,他们无论说什么我们都不相信,才不会吃他们的亏。他们日本人最擅长就是皮里阳秋。”刘建业说。
  “如果日本不能真正反思,不真正忏悔和纠正自己的错误,悲剧也许还会发生!”梅汝璈说。
  “不是也许,而是必然。我记得日本的一个先知说过这么一句话——日本的未来取决于是否能够将孔子的仁、佛陀的恕和基督的爱传承下去。日本的未来取决于日本自己。”刘建业目光闪烁,“也许我的话可能有些过激,但是,如果日本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作出深刻反省,如果未来的日本人和日本政府继续推行军国主义的话,总有一天,原子弹将会再次落在日本!”
  过了一会,刘建业说道:“我也希望不会发生那样的悲惨事情,但是,我必须说,如果有那么一天,日本人自己就会发现,历史将会惊人的巧合!”
  梅汝璈说:“古G云吃一堑,长一智,但是,如果日本不能真正反省的话,恐怕真的要栽倒在同一条河里。”
  “如果是这样的啊,那也是他们日本人自己找的。历史不是没有给过他们机会,但是他们自己没有把握住。这就怨不得别人了。不过,我在想如果日本人下一次又发动战争的话,日本在投降的时候,这几个岛上究竟还能剩下几个活人了。现在我们看原子弹已经很厉害了,可是也许不用多久,我们就能见到比现在的原子弹威力大上许多倍的武器了。那样的话,也许只要一颗那样的炸弹,整个东京就不复存在了。”刘建业说道。
  “也许这个世界真的没准会走到这一天。”梅汝璈说。
  “也许,那一天还会更可怕。”向哲浚说。
  第二天,法庭继续开庭。
  东条英机坐在证人席上。
  季南说:“首先请你注意东乡外相给野村大使的通信的第一节:”反复讨论的结果,这里基于政府、大本营的一致意见,决定了日美谈判的对策。以上对策只等预定5日召开的御前会议和帝国主要国策一起批准。请注意本次谈判是最后的谈判,我方的对策是名副其实的最后方案。‘被告,你还记得这段文字吗?“
  东条英机回答:“记得非常清楚。”
  “这个甲、乙方案不是日本大使向美国提出的最后方案吗?”季南问。
  东条英机面带微笑:“用作外交上的最后方案吧。”季南瞥了他一眼:“这个事实不正是表示说明这种情况吗?不是说明联络会议采纳这个方案为最后方案,并向日本大使发出了这是最后方案,对此不能再作变动的训令吗?”
  “确实说明了这些,但外交是有对手的,根据对手的做法再改变做法,这里面的余地,每个国家都有。”东条英机盯着季南,“我想请问阁下,你们美国和别的国家谈判的时候,也不会一上来就把底牌全亮给对手吧?”
  “现在是你被审判,你无权向我发问!所以你的问题,我根本不屑作答!”季南也盯着东条英机:“注意我下面的问题……”
  东条英机哼了一声,倨傲地抬了抬下巴。
  季南拿出一份材料:“第二天,东乡外相没有向野村大使发下边的电报吗?”上述方案不可能达成妥协时,作为最后的局面打开对策,准备出示乙方案,因此希望火速通报美国方面对甲方案的态度。‘“
  东条英机说:“非常清楚!”
  “第四节:”本训令是帝国政府的最后方案,前电已经说过,事态相当紧迫,绝对不许拖延。‘……这你又做何解释?“季南问。
  东条英机沉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