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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鼎天下-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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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人家根本对此没兴趣。
“唉，可惜我于金国天纵奇才，却再也没有了施展的机会了。”
听到于金国自吹自擂，一边的莫小言冷哼了一声：“什么天纵奇才，你这不过是现实版的盲井而已，只不过被勒索的对象换成了保险公司。”
秦天点了点头，他也曾经听说过这部电影，于金国这招确实和里面靠害人性命勒索煤矿主的套路有些相似。
“行了，废话少说，说正事儿，小言，于金国已经把她老婆失踪的事解释清楚了，你还有什么疑问？”
莫小言看向了于金国：“那你后来费劲巴力的找我妈干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报复我父亲给你戴绿帽子的过节？”
于金国叹了口气：“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你父亲不是奸夫，之所以打听你母亲的下落，是因为上学时我就暗恋过她，那个贱人的事对我打击很大，我害怕感情上再受伤害所以就一直未娶，你母亲上学时就非常清纯，我想和她发展发展，但是却没想到她嫁给的是莫锦添，莫师傅是我崇拜的偶像，说什么也不能和他抢老婆，所以我只是出资治好了你母亲的病，然后又供你完成了学业，要不是你死乞白赖的要跟我，我是不会对他女儿动心思的。”
莫小言羞愧满面，自己一心要找到父亲的下落，不惜以身体为代价接近于金国，却没想到闹出这么大的一个乌龙。
秦天轻声劝慰她：“算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做事用用大脑就行了。”
莫小言没有搭理他，飞起一脚踢向了于金国，不止是秦天说她没脑子的话刺激到了她，更重要的是自己忍受了好几年于金国变态式的侮辱，想起来都是泪水。
疤哥伸出两指在她腿弯处轻拨了一下，莫小言身不由己的转了半个圈，这一脚也落空了。
“你干什么？”
莫小言怒视着疤哥，不明白他为什么横插一杠子。
疤哥叹了口气：“怎么说他也是你母亲的救命恩人，又不遗余力的帮助过你，你要时常怀有一颗感恩的心才对。”
莫小言双手掩面蹲在了地上，大好的青春浪费在了于金国这个半大老头子身上，而且是自己主动，让她情何以堪。
秦天看了于金国一眼：“老于，虽说你杀的那两个是一对奸夫**，死有余辜，动机有情可原，从情理和道德的层面我很同情你，但是你的行为触犯了法律，必须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于金国点了点头：“我懂，我既然打算说出这件事，就做好了吃花生米的准备，不过我一条命换了他们两条命，而且还曾在燕南风光过一把，这辈子已经值了，你报警吧。”
秦天一笑：“不要把事情想得太悲观，咱们的政法机关有政策，有自首情节的可以从轻处理，你去投案吧，也许能判个死缓或者无期什么的。”
于金国转忧为喜，听秦天的意思自己有可能把命保住，虽然监狱的生活暗无天日，但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于金国本来就很惜命。
一个面临绝路的人一旦看到了生机，心情就会大好，于金国也是如此，他甚至和秦天开起了玩笑。
“秦总，局子里的日子可不是人过的，整天吃窝头就咸菜，少油没盐不说，里面的老犯还会折磨新去的，你看我浑身是伤，哪里还经得起折腾，不如这样，我先在你这儿养几天伤，顺便弄点好吃的储存点营养，等我身体恢复了正常再去自首，你看怎么样？”
秦天冲着掩面哭泣的莫小言努了努嘴，对于金国说：“我这里没问题，吃住随便，但是你就不怕警察先行一步赶到吗？那样的话你就不是自首了。”
于金国也不傻，马上就明白了秦天的意思，莫小言挖空心思想在自己身上找到莫锦添的线索，结果最后证实与自己无关，但是她却白白奉献出几年的青春，对自己肯定心存怨恨，万一她先报了警，自己想让司法部门从轻发落的念头就落空了。
“明白明白，秦总，你现在忙吗？”
秦天一笑：“是不是想让我送你去警局？没问题，我正好想去看个朋友。”
秦天所谓的朋友自然就是陈刚了，陈刚身为公安局长，对赵家陨落的事情应该有所了解，他想从陈刚身上打探点情况，看看能不能帮振杰做点什么。
虽然振杰和他算不上交情莫逆，但是自己结婚时人家毕竟随过一份大礼，而且有事找到他头上从来不拒绝，总是尽力去办，现在人家落难了，站在一旁袖手旁观不是秦天的风格。
秦天让疤哥去车库把自己的车开过来；等下送于金国去警局，自己走到了莫小言的身边。
“莫记者，别伤心了，不管怎么说老于也曾帮过你，现在他要进去了，你和他道个别吧。”
莫小言也是个通情理的人，最初的时候觉得很委屈，但是后来也想通了，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和于金国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莫小言嗯了一声，走到于金国面前：“老于，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你进去后要好好改造，争取宽大处理。”
虽然莫小言说的是套话，但是于金国还是被感动了，看着面前这个曾陪伴自己度过几年美好时光的女孩，于金国眼里淌出了两行老泪。
“小言，对不起，都怪我色迷心窍，抵挡不住你的魅力，才委屈了你好几年，我永远忘不了你带给我的欢乐，这辈子我是没机会报答你了，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好好对你。”
莫小言看到他真情流露，心里也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伤感，俯下身子，伸出小手在于金国的大胖脸上轻轻抚摸了几下，眼神里充满了柔情蜜意。
“老于，我知道你是个有本事的人，只是染上了赌博恶习，才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如果你有生之年还能出来的话。。。。。。”
话还没说完，x5车轰鸣着开进了库房，疤哥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于金国的身边，探出脑袋大声招呼道：“于金国，赶紧上车，再耽误下去警察就下班了。”
第四百二十六章 色厉内荏小警察
莫小言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起身走向了外面。
于金国特别想听莫小言说等他出来还和自己在一起，但是被疤哥打断，尽管心中暗恨疤哥不解风情，但是却不敢露出任何不满的神色，只能追问莫小言：“我出来后怎么样？”
莫小言脸一红，她刚才受情绪感染，确实想说出来后还和他在一起，但是细一思量，于金国犯得是杀人重罪，即使轻判，也低不下二十年，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已是垂垂老矣，自己二十多岁的年纪，怎么可能傻着脖子等他，更何况，自己对于金国本来就没有什么感情。
“出来之后就不要再进去了。”
莫小言头也没回甩下这么一句话，大步走出了库房。
于金国摇了摇头，喃喃自语：“你骗我，你一定是想说等我出来后还和我在一起。”
秦天一拉于金国的胳膊：“行了，别犯花痴了，赶紧走吧。”
于金国身上有伤，身子又重，秦天这一下非但没把他拉起来，反而抻动了他身上的伤口，于金国忍不住惨呼连连。
“秦总，快放手，胳膊要断。”
秦天赶忙松开手，对疤哥喊道：“大哥，来帮忙。”
疤哥跳下车，双手插在于金国的肋下，将这个大胖子扶上了上了x5的后座，也亏得秦天买的是宽敞高大的suv，否则的话还真不好把他弄上去。
待他们坐好后，疤哥开车直奔公安局，赶在下班时间之前进了公安局的大院。
秦天让疤哥留在车里等候，自己搀扶着于金国进了一间办公室，对一个百无聊赖正在等待下班的小警察说：“同志，他来自首，麻烦你接待一下。”
小警察看了一眼狼狈不堪的于金国，皱起了眉头：“什么情况？怎么给打成这样了？”
秦天为之语塞，这是他打的，但是不能告诉小警察，否则自己也得被留下。
于金国很机警，一看秦天答不上来，赶紧接上了话头，讪笑了两声说：“呵呵，躲猫猫摔的。”
小警察脸色一变，没有理会于金国，上下打量了秦天几眼。
“你是干什么的？”
这个小警察眉头皱了起来，他警惕性很高，猜测于金国是受到了旁边那个青年的胁迫，不得以才扯谎，躲猫猫能摔成这个德性，鬼才会相信，也只有自己那些无法无天的同事们才能编出这种瞎话来欺骗社会舆论，旁边那个小子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当着警察的面不动声色的逼迫这个大胖子说谎话作伪证。
秦天满头雾水，有犯罪嫌疑人来自首，他不核实情况，反而盘查起自己的身份，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同志，他来自首，你盘问我干什么？”
小警察不高兴了，啪的一拍桌子：“费什么话？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是人民专政机关，现在人民警察依法对你进行询问，你有配合调查的义务，如果你拒不回答，我就以妨害公务罪拘留你。”
小警察吹胡子瞪眼，要是一般人还真得被他唬住，虽然这小子年纪不大，但是身上穿的是官衣，代表的是国家力量。
不过秦天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连掸国的三军总司令都吓不住他，何况面前这个嘴上没毛的小警察。
秦天轻笑一声：“小同志，火大伤肝，你还年轻，要爱惜身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还有，别动不动就拍桌子，那是公物，爱护公物是每一个公民的责任，故意损坏是要赔偿滴。”
秦天看这个小警察极为不爽，不就是上了几年警校吗，说不定连警编都没有，就是个临时工，有什么可牛逼的。
虽然秦天不是势利眼，但是他这人吃软不吃硬，一旦脾气上来，也是个不管不顾的性格，说出来的话夹枪带棒，充满了讽刺意味。
小警察被激怒了，大步走到秦天面前：“小子，你找不痛快是吧？”
秦天呵呵一笑：“同志，想痛快还不好说，拿把刀抹脖子啊。”
“靠、靠、靠。”
小警察怒火中烧，连说了三个靠字，秦天又是一笑：“小同志年纪轻轻，对中央的精神理解的却很透彻，没错，创建和谐社会，确实要靠你靠我靠大家，而且你言简意赅，将冗长的句子压缩的如此简短，水平简直超过了中央领导，佩服佩服。”
秦天存心要这小子难看，没完没了的耍贫嘴，气得小警察浑身颤抖，随手抄起了一根电 警棍。
“牙尖嘴利，今天非得好好收拾收拾你。”
秦天面露怒容，自己并不是犯罪嫌疑人，更没有对社会造成危害，只是不满意小警察的态度，讥讽了他几句，这小子就要对自己使用警械，简直是目无法纪。
“小同志，使用警械是有规定的吧？不知道我是斗殴还是拒捕了，你就要用警棍电我？”
小警察冷笑一声：“知道的还不少，不过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这里没有摄像头，你有没有拒捕我说了算。”
秦天笑了，小警察的话提醒了他，这里没有摄像头，那意思就是说即使把这小子暴揍一顿，也不会有什么直接证据。
小警察举起警棍向秦天的肋下捅去，他已经把电压调到最高，只要碰到秦天的身体，这小子就会浑身痉挛倒在地上，老老实实的向自己求饶。
但是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他只觉得眼前一花，电棍就到了对方的手里。
小警察脸色大变，对方的身手太快，自己根本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武器就被夺去了。
“你。。。。。。你敢袭警？”
秦天点了点头：“没错，袭警是我的爱好，只要三天没干这事，我就浑身不舒服，今天你运气好，遇到了我，我就袭你一下过过瘾。”
秦天边说边举起了电棍，在办公室的防盗窗栏上点了一下，棍子前面的金属触头碰到了铁质的窗栏，发出一道蓝色的光芒。
小警察吓坏了，他知道调到最高电压的电棍碰到人体会是什么情况，不但能将人击昏，还会发出一股焦臭味，那是皮肤被灼伤后的反应。
“你。。。。。。你不要冲动， 先把电棍放下，有话好好说。”
第四百二十七章 自首
如果这个小警察死硬到底，或许秦天还会高看他几眼，教训他几句就放过他，毕竟今天是带于金国来自首的，没有必要节外生枝。
但是这个小警察先是牛逼哄哄，要对一个没有任何违法举动的公民使用警械，武器被夺走后又变了一副嘴脸，低声下气的说好话，让秦天打心眼里看不起他。
秦天一直认为，面对豪强不低头，刚直不阿是一个执法者必备的素质，只有这样的人才能真正去维护法律的尊严，而面前这个小子明显不是。
秦天冷笑一声：“老百姓之所以信不过执法机关就是因为警队里面像你这样的货色太多，今天我就替陈刚局长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改掉这欺软怕硬的臭毛病。”
小警察面露惊异之色：“你认识陈局长？”
秦天哼了一声：“当然，不仅是陈局长，省厅的林平之林处长也和我交情不浅。”
秦天存心要吓唬吓唬这小子，将只见过一面而且有些过节的林平之也抬了出来，想看看这小子会是什么表情。
小警察狠狠的抽了自己一个嘴巴，难怪对方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原来人家手眼通天，连省厅的处长都是他的朋友。
“大哥，我错了，你宰相肚里能撑船，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你的话我记住了，以后一定善待老百姓。”
得饶人处且饶人也是秦天的行事风格，人家已经老老实实的承认了错误，再得理不饶人就说不过去了。
秦天点了点头，一指于金国：“他是来自首的，你给他登记一下资料。”
小警察偷偷看了秦天一眼：“他是您朋友？”
秦天眉头一皱，这小子什么意思？难道想网开一面？
“哪儿那么多废话，让你登记就登记。”
小警察被训斥了一通，不敢再多嘴，坐回到了办公桌后面，拿出了纸笔。
“姓名？年龄？职业？”
于金国老老实实的一一作答，小警察记录下来后问道：“为什么来自首？犯得什么案子？”
于金国讪笑了两声：“当然是摄于法律的威严才来自首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就算我再狡猾也逃不过你们的火眼金睛，与其让你们费力气去抓，还不如自己来投案，大家都省事。”
小警察眉头一皱，这老小子怎么这么贫？
他刚想拍桌子，却看到了秦天还在旁边，将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假装梳理了一下头发。
“没用的就不要说了，说说你犯得是什么案子。”
于金国轻声说：“杀人，杀了两个。”
小警察手一哆嗦，笔差点掉在地上，真是人不可貌相，面前这个富态的大胖子竟然是身背两条人命的杀人凶手。
小警察站起身对秦天说：“这位大哥，杀人是刑事案子，得找刑警队，我这里受理不了，麻烦你们去刑警队吧。”
秦天点了点头，起身去搀扶于金国，打算带他去刑警队。
小警察赶忙走过来，扶住了于金国。
“大哥，你不知道刑警队在哪儿，我带他去吧。”
秦天点了点头，自己来这里一是为了送老于，二来想找陈刚聊几句，反正于金国已经和警察接上了头，自己在不在场都没关系，而且自己并不清楚警局的规定，也许人家不许有人旁听。
“那就麻烦你了，我去找陈局聊聊。”
小警察扶着于金国走了，秦天径直到了陈刚的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两下，不等里面人出生，推门走了进去。
陈刚正坐在办公桌后面看文件，见秦天进来，满脸的诧异。
“你怎么来了？”
秦天一笑：“来办点事，顺便来看看你。”
陈刚赶紧站起身，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握住了秦天的手，自己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秦天功不可没，要不是他把破获贩卖人体器官案的功劳让给了自己，自己恐怕就算熬出白头发也当不上局长，吃水不忘挖井人，尽管秦天比自己小很多，但是他一点也不敢怠慢。
“来来来，请坐，正好我这儿有点新鲜玩意，一起品尝品尝。”
秦天一笑：“陈局能看上的东西定然不是凡品，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陈刚笑道：“那是自然，不过这东西一般人喝不惯，不知道对不对你的口味。”
秦天看了陈刚一眼：“莫非是陈年普洱？听说好年份的普洱比拉菲都贵，只是一直无缘见到，今天要饱饱口福了。”
陈刚摇了摇头：“那东西的价格都是炒起来的，本身价值并不高，我这东西可是货真价实，绝对不同凡响。”
秦天来了兴趣：“到底是什么？”
陈刚拉开自己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小罐子，递给了秦天。
“这东西是真正的稀罕物，每年全球的供应量才四百公斤，能喝上一口都是缘分啊。”
秦天打开罐子看了一眼，里面是黄褐色的粉末，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别卖关子了，到底是什么？”
陈刚一笑：“猫屎咖啡，真正的野生麝香猫粪便里提取出来的，味道特别纯正。”
秦天撇了撇嘴，他喝过猫屎咖啡，在省城单行线咖啡馆，感觉味道确实很独特，只是知道了这种咖啡的来历之后，他就再也提不起兴趣了。
世界上有两种让秦天恶心反胃的美味，一是用蛆虫做出的金屋藏娇，另一个就是从麝香猫大便里面提取出来的这种饮品了。
秦天摆了摆手：“谢谢陈局的好意，不过我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只要一想到入口的东西是从大便里捡出来的，我就有一种要吐的感觉。”
陈刚撇了撇嘴：“心理不正常，经往歪处想，人家只是叫猫屎，其实是咖啡，又不是真的让你吃大便，不过也好，本来就是稀罕物，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留着自己品尝了。”
秦天笑了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本来就对咖啡类的东西不感兴趣，更何况这种猫屎的提取物。
陈刚将罐子又放进了抽屉，走到秦天身边，挨着他坐了下来。
“秦天，你不是个爱串门闲聊的人，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第四百二十八章 你们都是精神病
秦天一竖大拇指：“陈局不愧是搞刑侦出身，一眼就能看出我找你有事。”
陈刚摆了摆手：“马屁就不要拍了，有什么事直说吧，还是那句话，只要不违反原则，我一定尽全力去办。”
秦天笑了，这陈刚张嘴闭嘴不离原则二字，应该改名叫陈原则，那才配得上他的作风。
“陈局，你多心了，我找你可不是为了捞人，是想打听点闲事，你知道赵无妨进去了吗？”
陈刚脸色一变，低声问道：“你打听他干什么？”
秦天见陈刚一副讳莫若深的样子，有些奇怪，不就是一个富商入狱吗？何必这么警惕。
“我和他孙子见过几面，算是有点交情，想扫听扫听情况，看能不能帮上点忙。”
陈刚连连摆手：“你老实呆着吧，这件事不是你我这种身份的人能插上手的，连老赵以前那些有钱有势的铁哥们都躲得远远的，你怎么还往前凑？”
秦天面露失望之色，这件事陈刚连提都不愿意提，可见其中水有多深，他要是没办法，更不要说自己一个普通老百姓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
陈刚一把按住了他：“急什么？都这个点儿了，怎么也得吃了饭再走。”
秦天摇了摇头，好容易没什么事儿了，他想和疤哥一起回家，陪着老丈人喝点小酒，一家人团聚一下。
“今天不行，我得和大舅哥回趟家，
陈刚见他态度坚决，也没有强留，起身送秦天出门。
出了办公楼，秦天走向自己的车，离着还有十来米，就听到车里发出阵阵的鼾声。
秦天暗自诧异，疤哥什么时候有了打呼噜的毛病了。
虽然很多人认为打呼噜是睡得香的表现，但是作为一个医者，秦天知道，这其实是一种严重危害人体健康的疾病。
人在打呼噜的时候，会造成呼吸反复暂停，从而导致大脑和血液严重缺氧，诱发心脑血管疾病，很容易出现猝死的情况。
而通常打呼噜的人基本上都是身体肥胖的类型，就像于金国那样的，但是疤哥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的脂肪，由于常年锻炼，身体非常强健，而且也没有抽烟酗酒喝浓茶等不良习惯，他怎么也步入了打鼾者的行列了呢。
秦天快步走到车前，一拉车门，却发现疤哥正在拿着ipad浏览网页 ，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根本没睡着。
秦天疑惑的向车后座看了一眼，却发现于金国仰靠在后座上，嘴巴大张，鼾声是他发出来的。
秦天满头雾水，他亲眼看到小警察带着于金国去了刑警队，怎么会在车里？
“老于，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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