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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机通古代-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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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太医摇了摇头,不明白竟是何种利器竟然伤人致此,如若不好好调养,恐怕有碍寿数啊!不过这话他到底没说出来,开了药方他就离开回宫复命去了。
  直到室内只有怀惠和晏怀山,晏怀山才眼神奇怪地看着对方,仿若要把人看穿一般,直到怀惠笑着开口:“怎么了,真当我是你儿子了?”
  晏怀山这才收回视线转过身留下去好好养病快步离开。
  啧!人多死了做给谁看!
  门外的寒光机敏地将门再次关上,怀惠这才从袖中取出手机,微信上果然有未读消息数条:“乖个毛线啊!”
  “就说给看不给看!”
  “不会是痛得昏过去了吧?还好吗?吱个声啊!”
  很快,等得心焦的谈姑娘守着手机等来了一个语音,点开后:“吱——”
  ……幼稚不幼稚,这个梗老得都要掉牙了!
  又一条新消息跳出来,点开:“看了小僧就是小僧的人了,女施主你可要想清楚了。”
  “……”
  知道人没事,谈庭玉就将手机静音投入了学习中。
  另一边发了数条消息都没被恢复的某人终于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转而给一个昵称叫做“户部尚书沈大人”的ID发了一条信息。
  显然这位沈大人常年在线,并不是一个兢兢业业的大夏公务员。
  “谢天谢地,你终于还记得你有一个挚友需要回复了!”
  话音里,不无担心。
  怀惠勾了勾唇角,心情甚好地打字回复:“挚友,在哪里?”
  沈大人显然打字不行,发表情包却很厉害,三连发倒地哭诉表情包用得顺手极了,也不知小谈姑娘到了教了他什么。
  “沈之追,明日我要进宫了。”
  本来捧着手机还笑着的沈之追脸上笑容立刻遁消,他看着屏幕上那一行小字,愣神了许久,这才回复:“好,我知道了。”
  夜晚,有一只骁鹰刺破黑色的夜空落入长公主府的后院,当差的侍卫熟门熟路地投食取了信件送给长公主身边的心腹安姑姑。
  不久,这封信件由安姑姑检查后送入长公主的手中,长公主看罢轻笑一声,只这笑声里充满了厌恶与憎恨,素手将信件燃烧殆尽后,给安姑姑下了一条命令。
  大夏当朝,但凡皇家子弟不论男女,从出生起便有一支暗卫可以调遣。而这位安姑姑,便是长公主手下暗卫的首领。
  安姑姑领了命令,便恭敬地退下准备了。
  第二日,皇宫里果然又派人来东伯侯府传旨,只这回对象并非是东伯侯,而是刚刚找回的东伯侯嫡长子。宫里还特地带了步撵过来,怀惠带着寒光刚坐上没多久,一行人就遭到了伏击。
  伏击地段人烟稀少,正是杀人抛尸放火的好地方。
  怀惠勾了勾唇,这女人当真蠢得可以,也难怪晏怀山这般不上档次的人也看不上她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小剧场胎死腹中了,大家脑补下脱了僧衣给看伤口然后追着谈谈负责的大师好了:)!


第89章 假意
  长公主其人; 在京城也是极为有名的。她是当今的胞妹; 年轻时候性子就十分跋扈,据说她想要得到的东西绝对没有得不到的;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
  晏怀山就是这个例外。就像民间传闻的一般; 皇家的长公主爱上了名满京城的如玉公子; 可奈何郎无情妾有意,那时候当今还没坐上王位,东伯侯在朝中仍十分有分量,老皇上也不会让栋梁之才去尚公主。
  当然; 老皇上也不是不疼女儿,在知道自己身体快不行的时候就给女儿指了门婚事,长公主自然不愿意; 当时闹得宫里面人人知晓。老皇上大概也是受了气; 竟然一场风寒就去了; 当今恰好捡了个便宜坐上了王位。
  虽然最后长公主守孝拖了两年,但婚事是上一任帝皇指的; 当今可以斩杀兄弟却绝不会因为这种细枝末节的事情去违逆老皇上的指令。所以最后; 长公主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嫁给了安乐侯。
  到如今,安乐侯早已去世,长公主与他并无所出,传闻如今的长公主后院面首满堂; 暗地里得了不少人的艳羡和鄙夷。
  怎么说呢,怀惠对她的评价只有蠢毒二字。
  看着面前蒙面肃杀的刺客,怀惠不禁弯起了唇角; 不知为何,他突然有些想阿玉了。
  寒光:……要完!先生又笑了!
  “你们是何人,竟敢拦阻皇家禁卫军!”
  外面已有禁卫军呼喝的声音传来,可惜只听得到禁卫军的声音却听不到来人的声音,几乎是下一刻寒光就听到了外面兵戎相见的声音。刺耳的金属碰撞声响在耳边,轿子外面还有小太监躲闪的难听嗓音,寒光紧了紧怀中的长剑,心中陡然烧起了一股热血之情。
  脚步不自觉地就想跨出去,但还没等他行动,一只苍白的手就拦住了他,寒光转过头去刚好对上先生仓冷的眼神,不知为何,心里那点儿热血突然就被浇灭了。
  ……先生简直有毒。
  不管先生有没有毒,至少寒光已经明晰了自己要保护先生的目标,外面杀得天光不见,却无一人近前来,那么就足够了。
  许久,微风乍起,淡淡的血腥味从门帘中传过来,寒光只听到先生低叹一声,轿子不知从何时又慢悠悠地晃了起来。
  **
  护国寺,自从小师叔受戒离开后,整个寺庙都萦绕着一股莫名的悲伤味道,本来活泼好动的小沙弥也安静了下来,怀峰看在眼里,却只能道一声阿弥陀佛。
  “住持师叔,大师找你!”
  怀峰一听,立刻跟着小沙弥离开。转念想了想,又从厢房里找出一个包裹这才离开。
  师父因为生病已经久久不曾叫过他,一路上怀峰想了无数,最后也没想明白师父是为何要叫他,毕竟如今小师弟已经离开时他就来请示过,只是师父不见,他就明白小师弟此行离开已成定局。
  怀峰心中忐忑,厢房里的严智严真师兄弟气氛却并不算太过沉重。严智虽是得道高僧,却与放浪形骸的严真师弟关系最好,此时严真挺着个大肚子正在喝酒,脸上甚至还带着笑意:“师兄,这么多年了,师弟我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严智大师最近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这会儿虚虚坐在床上,脸上一脸慈悲:“师弟此话是否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
  怀峰走到门口,就听到撒谎成性的严真师叔义正言辞地说着这种刚入寺的小沙弥都不信的话,敲门的手诡异地停顿了一下,还是跟着的小沙弥眼疾手快敲了门,避免听到师叔更加荒唐的言论。
  “哟,小怀峰来啦!你看看怀惠都走了,你咋也不笑一笑呢!”
  ……怀峰只能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师叔你说笑了。”
  严智朝着严真笑了一下,眼睛里透露着一股莫名的东西,严真瞬间就抱着酒壶飞奔而去了。怀峰这才擦了擦额角,与师父打了招呼。
  “哦对了,这是小师弟离寺之前托我送给您的。”说着,他将包裹放在严智面前,也是很奇,这包裹看着很大,分量却当真没有多少。
  严智看了一眼,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却是并未打开包裹,反而提起了另一件事:“怀峰,你可知道我前几日为何不见你吗?”
  怀峰低头,道:“徒儿不知。”
  “你当真不知吗?”严智大师依然笑着看徒儿,他的徒儿他明白,虽不如怀惠多智,却也绝不是那种蠢笨之人,相反在某些事情上,怀峰要比怀惠出色许多。
  怀峰抬头看了一眼师父,师父脸上依然有病容,但比上次见到已经好了许多,至少身上的死气淡了许多,他心里喟叹,脸上已然有些惭愧:“师父教训的是,徒儿……猜到了两分。”
  “不妨说说。”
  怀峰就说了,面对教养他长大的师父他向来不会有所隐瞒。蜡烛哔哔啵啵地燃烧着,怀峰只觉得自己越说师父脸上的笑容就越大,知道师父笑了出来,他终于不解地开口:“师父,为何事而笑?”
  “笑应笑之事。”
  “……”不解。
  “你可还记得你师弟当年是如何入门的吗?”
  怀峰闻言不楞,不明白师父突然问起这个,可时间过去已二十余年,他想了想只记起幼年时小师弟十分安静,安静到他觉得如果不带着小师弟,小师弟就会被一个人遗留在原地一样,很多事情他都已忘记,但如今回忆起来,小师弟那一双沉静的瞳孔却第一时间浮现在眼前。
  其实仔细想来,小师弟出名以来一路喧嚣与繁花,却是越来越孤独,直到最近那位谈姑娘出现,平日里古井无波的眼睛才起了波澜。
  “可是想起来了?”
  怀峰却是摇头:“不曾,只恍惚有些印象。”
  “如此也罢。”严智从旁边的小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怀峰,怀峰按照师父的意思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块佛牌,佛牌已是历经风霜,可其上禅意却引人注目,已是当得上佛门重宝:“这是?”
  严智的思绪开始飘远:“当年,怀惠的母亲便是带着它来求老衲收下他……”
  盛极必衰,过慧易折,都是同样的道理。护国寺怀惠禅师扬名天下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他该是住持的不二人选。可严智却偏偏选了稳重仁厚的怀峰,当时不少人说严智大师偏袒自家徒弟,可到底是不是偏袒,唯有严智大师自己心里最清楚。
  “当时老衲见猎心喜,可后来每每观之老衲都明白此物与我护国寺无缘。”严智叹了一声,像是放下了多年的旧疾一般:“怀峰,下次遇到你怀惠,你便将此物交与他,他看到,自然就明白了。”
  怀峰捧着盒子答应后才离去。
  怀峰离去后不久,严真又捧着酒壶出现,他眼尖看到旁边的包裹,脸上立刻一喜,手下麻利地将包裹拆开,果然看到熟悉的药盒!
  “师兄你说怀惠心性冷漠,我却不这么认为。”
  严真点了点地上的神药,不无赞叹地开口。
  严智已经闭上眼睛念起了佛经,倘若当年不是他一念之差……严真看了他一眼,不知为何酒意突然就淡了。
  第二日,怀峰就听到了小师弟入宫受伏击重伤不醒的消息。他当下一惊,想要递牌子进宫看望,却是听说除非传召,否则任何人都不得入内的诏令。
  听到这个,他终于明白昨晚师父为什么叹息了。
  一时之间,怀峰住持忽然有些想起了那位曾经暂住在护国寺的谈姑娘,那位姑娘当真是位妙人,倘若她在,小师弟未必会走到如今这一步。
  阿弥陀佛,小师弟,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吧。
  而此时,挣扎在苦海之中的小师弟却正在与称得上妙人的谈姑娘聊天,聊谈的内容十分无聊,可即便无聊,也聊了一个多小时了。
  显而易见,两人都沉迷这种打发时间的活动,并且乐此不疲。
  也是直到宫门口传来一连串的脚步声,怀惠采悻悻地放好手机站起来去迎人,迎的是谁,皇宫里只有那么一位需要他这么做。
  “草民拜见皇上。”
  “你何必如此,伤还没好就不必行礼了。”说着转身吩咐跟着的奴才下去。
  很快,宫殿里只有怀惠和皇上两人,至于暗里,那就没人知道了。
  皇上最近也很头疼啊,入冬后他的身体有些不大好,好不容易好了一点儿竟然听说怀惠还俗了,这事儿可大可小,但当他听到怀惠回了东伯侯府,他就再也坐不住了。
  有些事情办了心里总归是有点X数的,他能够给一个见不得光的和尚儿子崇高的地位,但当这个儿子还俗后认了别人做父亲,心里没点不舒服,那绝对是骗人的。
  甚至,听完妹妹的话,他开始审视起了曾经朝露般无暇的怀惠。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罪,等晚上我继续来更新!!今天微博吃瓜吃太多,脑子不利索了QAQ!
  关于晏怀山和长公主,其实在前面怀王之乱时就提到过(具体可看二十七章),前情是大师配合当今出外寻药演了场戏(也因此捡到了手机),怀王掉坑牵出萝卜带着泥,大师本身想坑晏怀山(这个缘由后面会讲),但是长公主拿免死金牌救了他,但也因此东伯侯门庭冷落鞍马稀,以上。
  至于大师到底是谁的孩子→_→,别猜,真的。


第90章 布局
  长公主能过安然活到现在; 自然也是有长处的; 她的长处就是会哄当今开心。当初哄得当今赐了枚免死金牌给她当成亲礼品,如今也能够凭着一张嘴让本来怀疑她的当今动摇。
  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情了。
  长公主为何能够做出当街刺杀这种事情; 不过是仗着她的小能耐而已。成功了最好; 不成功她也能将事情描成黑的; 在派出刺客之前,她就已经进宫求见。
  等到暗卫将消息传回来,当今正好在于妹妹话谈,当即就质问她为何如此行事。天家凉薄莫过于此; 先是顾及皇室声明,再是性命安全。
  长公主也是吃准了同胞哥哥的性子,当即就跪着说是为了哥哥好; 以前她是不知道怀惠的身份; 而如今知道了; 就不能让隐患存在,当初那件事情已经要死死瞒住; 皇兄不舍得下手那么就由她这个做妹妹的来; 话里话外无外乎为了皇家好,没有半分私情的。
  当今耳根子软也不是一天半天了,怀惠自己也曾就这点得过利,他一见当今这神情; 心里已经猜了个七七八八,可他并不怕猜忌,他要的就是猜忌怀疑!故而他在听到这话后; 当真躺会了床上:“多谢皇上抬爱。”
  皇上眼睛闪了闪,脸上带着慈爱的笑意:“你这孩子就是太见外了,朕难道会因为你不再是出家人就收回旨意吗?”说的是怀惠见任何人都可以不用行礼的旨意。
  怀惠一笑:“陛下圣明。”
  皇上就喜欢怀惠笑的样子,人老了就会怀念过去,每每看到隐隐约约都能看到那个人的影子,虽是如此,但他脸上并不露任何声色:“你呀你呀,都伤成这样子了还跟朕打官腔,你若是想要还俗跟朕说一声便是,何必去受这份苦楚!”
  这就是试探了,怀惠脸上带着几分脆弱的坚强:“草民何德何能好让皇上为草民破例,再言……”
  还没说完就被皇上不耐烦地打断:“好了好了,朕懒得听这种话,你就是太倔了。”说到这里,他终于发现面前的怀惠比之往之有什么区别了,这小子竟然长出头发来了!这长度,显然不是一日两日能够长出来了。
  帝皇的疑心病又犯了。
  怀惠故作不知,靠起来的时候还故意蹭了下头发:“陛下,草民自知卑微,但草民可否请求陛下一事?”
  “何事?”
  怀惠脸色苍白,但说出来的话却是掷地有声:“草民恳求陛下派人追寻我母亲的下落。”
  皇上当即大震,瞬间所有的疑心病都挥散,他终于明白怀惠为什么拼着伤都要回到东伯侯府了——他是为了生母。
  这就说得通了,什么为了心爱的女人还俗,他是半个字都不相信的,那位谈姑娘他也见过,姿色虽是不错,但还比不上和婉,将心比心作为一个男人,他不相信怀惠会如此糊涂。所以他更偏向于怀惠查到了什么。
  所以他还俗、归府,可面对此子信任的眸子,皇上心里的那点小愧疚又跑了出来,又觉这双眸子像极了记忆力那双星眸,到口的拒绝咽了回去,点头就言明会派人去查。至于能够查出什么,就端看他想让怀惠知道什么了。
  目送着当今有些狼狈的身影离去,怀惠脸上的感恩瞬间荡然无存,独留唇角的冷笑嘲弄着竟是这样一个男人害得他到了如今的地步。
  不过也罢,幸好这个男人并非他的生身父亲,否则他会觉得血液里都流淌着低贱的东西。
  **
  沈之追从下朝开始就坐立不安,户部的椅子上跟安了钉子似的,是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好不容易挨到回家,手机上仍然没有半点消息,他这才急了起来。
  沈父一见儿子这个德行,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当即一个蒲扇大的手掌拍了上去:“怎么回事!坐没坐相,吃没吃相,手里藏着什么呢,拿出来看看!”
  “……”沈之追面对老夫下意识地藏了藏,又觉诡异,这才找回自己的语言能力:“没什么,只是入冬了有些冷多动动搓搓手。”
  沈父:他看上去像是很好糊弄的样子吗!
  不过他也不稀得说他,自家儿子自己知道,能力是有的,才华也是有的,就是这狗脾气这岁数也不愿意娶妻,怀惠个大和尚都还俗要娶亲,这货还没动静,真是越来越来气,索性又砸了一巴掌上去,沈之追疼得哇哇叫,沈父心里才舒坦了许多:“吃饭,吃完饭来书房找我。”
  沈之追:委屈巴巴。
  到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去了书房,沈母天天看这父子俩,每天饭都多吃半碗。最后等到沈之追从老爹书房里书房,小脸都枯黄了,回到房间躺到床上掏出手机,恰好一条消息进来。
  他一看,心里担心落了地的同时,又为自己鸣不平:“我有你这个朋友真的倒了八辈子血霉,刚刚我爹又问寒光的事情了,他说好几天没见他了,你什么时候出宫啊!”
  虽然这么问,但他也明白好友这会儿受着伤身份不明,皇上绝不会轻易放他出宫的。
  想到这里,沈之追想要调侃的心也淡了许多,他与怀惠到底不同,他看似在外放浪形骸人嫌狗厌的,可他还有父母家族,他不可能不在意的,所以他做不到真正的超脱物外。怀惠不同,这个人看似规整自律,但聪明人疯起来最可怕。
  原先他以为有了谈姑娘怀惠可能会收敛会顾虑,可如今瞧来更像是破釜沉舟,以前也有过拿自己冒险进天牢的,但那是做假是套路,现在却不同。
  与当今博弈,无异于与虎谋皮,他就怕终有一日怀惠会玩火自焚。可让他阻止,他又哪里办得到啊!要能够办得到,怀惠也不会还俗踏入这一滩浑水了。
  只希望好友得偿所愿,若无法,他也可以尽最后一份力保全他的性命。
  这已是沈之追生平能够做下的最为离经叛道的决定了。
  “沈之追,你该明白的,以后能不见就不要见了。”
  他就知道会这样,沈之追苦笑,如今街头巷尾已经流传起了他与曾经的怀惠禅师冲突决裂的消息,原因很多,有说他们爱上了同一个女人的,也有说东伯侯不许儿子牵扯朝中事务的,最扯的还说他俩虐恋情深的,反正……他用脚趾头猜都知道是怀惠这厮放出去的消息。
  “好,不过我爹那里你自己去说。”
  沈之追哼哼,他才不去和臭老头解释呢!他瞒着这么紧要的事情,老头子知道了非扒了他的皮不可,还是让怀惠去烦恼好了。
  结束与沈之追的联系,怀惠将笼在袖子里手机按灭,这场戏也算是开场了。
  怀惠知道他只要离开护国寺,那么护国寺作为皇家寺庙当今绝对不会动它。而他的朋友刚好不多,随便凑凑也就一个沈之追,处理完最后一个联系,他就可以安静在皇宫里搅风搅雨了。
  这样想想,自己也蛮像一个孤胆英雄的。
  他微微一笑,对着寒光开口:“见到了?”
  寒光点了点头,到底是少年人,眼睛里的不忿与怒火如何掩饰都掩饰不住,却仍旧沉默寡言。
  “宫里不比宫外,你脸上的易容普通人看不出来,内行人却是一眼能够看出来的。”怀惠低叹一声,像是哀叹同样命运的自己一般:“我也不是阻止你去见皇上,但如今这个形式,我怕我护不住你啊!”
  寒光倔强地抬头,手里没有剑,拳头握得死紧。
  “你也别太着急,等我伤好了,定帮你……咳咳咳!”
  “先生,我信您的,您还是好好养伤……”
  很快,寒光就服侍怀惠躺下,而知道怀惠的呼吸平稳,屋内一缕清风飘过,寒光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趴在床边小憩起来。
  以后还是别演戏了,简直比挥剑一千下还要累,只希望先生的法子有用吧,那个女人……凭什么珠光宝气活得自由自在!
  皇上回去后,心神就有些受损,还是听着刘全的劝喝了一盅养神汤才舒缓了眉头。可只时小憩的功夫,暗卫就来报说是怀惠先生身边的小童有异。
  “有何异常?”
  “那小童并未以真面目示人,虎口有茧,乃从小习剑,且小小年纪便有所成。”
  皇上脸上深思起来,在宫里他想知道的都能知道,这也是他为何要将怀惠接进宫的原因之一,他将暗卫呈上来的对话看了一遍,道:“这小童今日见了何人?”
  暗卫一一道来,除了些细枝末节的宫女太监,暗卫只道一人最有可能。
  长公主吗?皇帝苍老的脸上浮现出猜想,他指腹细细摩擦着微黄的纸条,直到蜡烛将纸条烧尽,才下了一条命令。
  “去查。”
  “是。”
  作者有话要说:  乖巧反省,明天加更,会有人看吗?
  明日来捉虫,眼睛都要捉瞎了,如果看到指出来,那就更好了【作者就是想得美︿( ̄︶ ̄)︿】


第91章 流言
  一局双排结束; 吴成少年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 下意识地打了个大哈欠,抬头看了看时钟; 遭了!他师父说下午一点之前必须去集合来着!
  游戏误我!
  他悲愤地朝天吼了一声; 手忙脚乱地换起衣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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