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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通告-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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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良神色一动:“还有实物,你见过她?”
小姑娘摇头:“没有,这个信封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里,然后我就接到了电话。”
这样啊,张大良点点头,然后转身自己走进村去,心里想着这个白无常也有些太神秘了,也有可能是故作玄虚。她接触别人都通过非常规的手段,自己就只能发信息而已,不过那天晚上……也只听到了一个字,这小姑娘听过她说话,那么她为什么不打电话和自己说呢?
小姑娘好骗,他张大良可是经过风浪的人,也许是对方心虚了。
一路走进去,张大良没发现有什么人,但农户家里都有动静,他也没去打扰。
按理说灵堂是摆在家里的,说法是头七死者会回来看家属,但这个不一样,村中间搭起一个临时的棚子作为灵堂,周围挂满了白布白花,点着香烛,一个小伙子就坐在门口。
二十左右的小伙子,他好像在续香,旁边放着一大堆的香烛。
小伙子也发现了张大良,张大良考虑怎么和对方说,这时候小伙子就走过来:“你来了,那这里就交给你了,明天天亮之前,香火不能断,知道吗?”
“你认识我?”一句话出来,张大良就死死盯住对方眼睛。
小伙子眼里有一丝惊慌闪过:“是,有人给我看过你照片。”
很正常的解释,合情合理,但张大良搞得这么突然就是想看看对方有没有心虚。
不过他现在好像也没看出什么来,就又问:“这灵堂……你是家属?”
小伙子摇头:“不是,但他是我们村里的人,我们就得替他操办。”
“死者没有家人?”
“是,所以才没人反对你今晚过来,但你也要细心照顾,他毕竟是我们村的人,我也是他很好的朋友,明天我要检查过你才能走。”
张大良眉头微皱,这话说得不像是一个农民,在乡下不管再有文化,都不是这么说话的。
但只凭这点也不能说明什么,张大良就对那小伙子说:“放心吧,我不会无聊得大老远跑来捣乱的,我问你,是谁跟你联系说我今晚要来的?”
小伙子想了想说:“是一个胖男人,我们谁也不认识,他出钱办了这个灵堂,还有整个葬礼他都包了,所以我们没道理不答应他。”
自己还没问他就解释得这么清楚,这到底是不是心虚呢?
张大良疑神疑鬼,然而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解释的破绽,那只好走着瞧了。
他让小伙子回去,然后走进棚子里先续了一把香,棚子搭得不错,里面挺宽敞的,四周起码不透风,摆着一个黑色棺材场面有些诡异。一个人晚上就坐在这里守着,那是需要一定胆量的,况且这个村子人都不出来,更是营造了一种死寂的末日景象。
那胖子到底是给了多少钱啊,应该是那天晚上带自己进太平间里的胖子。
如果这是一个局,张大良倒是想看看他们打算怎么演下去,他也不是非要刨根问底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毕竟他身上的病是科学难题,而且对方也让他活到了现在。
事有轻重缓急,显然现在不是科学探索的时候。
一个快死的人,对自己的期望也就剩下了却心愿了。
现在张大良的胆子又比以前大了很多,生死边缘的挣扎都成为了习惯。
拿出那个信封,他拆开一看,里面只是一个小纸人,纸人身上写着字,张大良一看就明白了,是生辰八字。他打开手机搜了一下,然后把这个生辰八字转换成现实的时间,然后发现这居然是自己的生辰八字!
生辰八字要精确到时辰的,但张大良只知道自己是哪天生,具体那个时刻他都不知道。
那么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纸人是一个替身吧,要代替自己躺进棺材,让来拘魂的阴差误判。
也没人告诉张大良这些,都是他自己脑补出来的,这样解释很合理不是吗?
看看四周,果然没一个人出现,张大良就走过去,讲棺材的盖板推开,整个过程他的内心毫无波动。不就是死人吗,如果他不干这些事,那么他也会变成这样,有什么好怕的。
对于鬼的传说,也代表了古人对死亡的恐惧,张大良现在是麻木了。
他往棺材里瞥了一眼,意外地发现死者很年轻,虽然那张死人脸上化了浓妆,但张大良还是大概能判断出来,死者是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性,五官端正,和刚才那小伙差不多。
尸身上穿着绸服,带着小圆帽,就仿佛是解放前的地主……
一阵香料的气味扑鼻而来,这是为了掩饰尸臭的吧,浓烈的香味让张大良想吐出来。
他忍住了,这身行头的规格不错,不像是一个偏僻村里的葬礼,那胖子一定给了村民不少钱,否则一个非亲非故的死者寿衣怎么这么华丽。虽说是这个村里的人,但曾经身居一个企业首席的张大良十分清楚,村民们是不可能不拿好处的。
尸体脸上是死人妆,脸颊涂红,嘴巴也涂红,倒显得其他地方的皮肤青灰难看。
张大良皱着眉头把小纸人放进去,就放在死者身上,然后再合上棺木。
做完这些他差点憋死,因为他是闭气做的,不闭气不行,他怕闻到里面的气味会吐出来。
然后张大良就去到烧香的炉子旁边坐下,离午夜还有蛮久呢,他掏出手机玩。
给白无常发了信息,果然没有回音,然后他开始用自己手机翻看各种娱乐圈八卦新闻。
公司里已经换过一拨人了,直接问没有用,但娱乐圈狗仔众多,而且他们比侦探还敬业,说不定就能查出什么来。张大良很清楚,一些常人看起来很合理的事有时候不是真的,但一些看起来很扯的八卦往往就是真的,只不过被人脑补得偏离了轨道。
看着看着,忽然感觉背后一只手就按了上来!
现在的张大良一点也不身手敏捷,所以也不能指望做出什么精彩的反应,好在面对死亡一年也算是淡定了很多,他只是随意地转头去看。
不是说好不出来的吗,怎么忽然就有人接近了灵堂?
他看到了一个纤弱的身影,以及映衬着烛光的俏丽脸蛋。
“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张大良一点都没有吓着的样子。
是带他来那个小姑娘,在他身后瑟瑟发抖:“我……我在这里没有熟人。”
也是,小姑娘这美貌她自己也应该是知道的,从小到大不知遇到过多少麻烦呢,她哪里敢在夜晚随便进别人家里……张大良就深有体会,不是他很帅,而是他老婆吕小曼也能惹麻烦,倒不是天下处处有流氓,而是正常人看见美女的话,反应肯定会比平时要剧烈一些。
男人在美女面前都有表现欲,别不承认,结果一不小心就会说错话惹麻烦。
“你不该来的。”事到如今张大良也只能同情小姑娘了。
小姑娘显然也在后悔:“可是,我现在也回不去了。”
如果一会发生点什么离奇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在她心里留下什么阴影?
“先坐下来吧。”张大良拍拍自己身边的凳子,“等快到零点的时候,你再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该看的不要看,现在你家就你一个人吧,以后你都不敢一个人睡觉了怎么整。”
张大良这话,一半是调侃,一半是真的警告。
娱乐圈私下的场合经常会有这种擦边调侃,圈里女人也比较放得开,但小姑娘脸皮就比较嫩了,听见张大良这么说就怯怯地低下头。不过她知道张大良的情况,曾经冒险救过她,应该也不是什么坏人,最多就是扮得坏坏的样子开玩笑。
所以她又抬起头:“张先生,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
之前张大良没兴趣知道,少得可怜的生命不能用来扯淡,可现在闲着也是闲着。
“你叫我大良吧,请问姑娘芳名?”
“大良哥,我叫许研,本来爷爷有套房子的,后来他生病了住院,我们就只好把房子卖掉,我在医院旁边租了个房子方便照顾爷爷,后来还欠了好多钱,因为我没有工作还要念书,可就是这样,爷爷还是……”
虽然是惨剧,但张大良却暗笑了一下,这是相亲吗,说那么仔细。
小姑娘是因为害怕了吧,小嘴叨叨地找人说话,一边说眼睛还瞪大往两边看。
张大良也只有安慰她:“没事,你要想开一点,人都有这一关的,你爷爷不错了,有你这么好的姑娘送了他一程,其实我比你爷爷更凄惨,我都没说什么……”
就在他们比惨说到这里的时候,咚咚的声音打断了张大良的话。
是棺材,两人转头去看,棺材只发出咚咚的声音,仿佛有人在里面敲。
小姑娘许研立即就抓住张大良的手臂靠了过来,张大良能感觉到手臂上一大坨肉被她揪得要离体而去,那身躯也紧贴着,能感觉到紧绷的抖动。
没等张大良安慰呢,一个人影忽然出现在棚子外面,绸衣圆帽,一身小地主的装扮。
竟然是棺材里那个尸体,他是怎么出来的!
第十一章 死神来了
棺材刚有动静这边就出现了,这边一出现棺材也正好安静。
张大良是真想过去掀开棺材板看看,里面是不是还有另一个,因为化出这种厚厚的死人妆大家都会差不多,有可能是两个人你看着都很相似。如果现在是上一次,张大良说不定就过去掀开了,但现在他没有动,只是站了起来,面对着那个死人妆的家伙细细打量。
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他现在知道什么天大的事情,意义也不大。
倒是难为了许研,她尖叫一声想跑,然后看见张大良没有动又不敢一个人跑,就躲在张大良身后紧紧抓住张大良的衣服不敢看,而这个时候那死人妆的家伙已经走过来了。
张大良一步不退,却逼得对方停了下来。
对方一停下来他就笑了:“用用脑子,想吓唬一个快要死的人,老子怎么说来着?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这句话你肯定懂,但是你不懂我现在的心情想法,因为你没到我这一步。”
死人妆说话了,声音很怪异,似乎在努力放轻,仿佛又在努力加重。
“我不懂?我都已经死了会不懂吗。”
“怎么能一样,你在死亡线挣扎过一年吗?”
对方一顿,然后声音哼哼笑了两声:“你说你不怕死,为什么还躲到我这里来?”
张大良不会搞这种无聊的斗嘴,给人感觉太不成熟,就好像网上无穷无尽的撕逼一样,双方斗了几百帖,其实胜负早已分出,能到这种地步的就算胜者格调也不高。
“说你的愿望吧。”张大良直奔主题。
既然说这个家伙还有余寿,那就得争取下来,否则他还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本来就是一次交易,张大良换了个说法,就显得高大上许多,满足愿望,让死者安心地去,又有些超度亡魂的意思,不像“交易”这种字眼听上去那么肮脏。
显然白无常是和对方谈过这事的,这时那个死人妆说:“愿望就是活下去。”
要这么说话,双方就没得商量了,最有可能是在压价,在张大良绝望露出口风的时候,对方再来一个峰回路转,就能把价格压在一个很低的范围,这种招式张大良见过很多。
“价格”不一定是钱,也可以是双方让步的条件。
张大良想了想问:“据说你还有剩余的寿命,是多久?”
“具体我不知道,白无常跟我说有,我估计可能是几天。”死人妆眼睛诡异地看着张大良,“她说偏差不太大,就不让我活过来了,可我又不想跟她换别的东西。”
张大良就点点头:“你说得没错,躺着喘气都是好的,祝你诈尸成功。”
说完他就拉着许研坐了下来,顺手又续了一把香,许研战战兢兢地躲在他身后。
这对话的风向着实有点让人猝不及防,死人妆僵硬地站在那里,显得有点尴尬。
谈判的时候脑子要清醒,其实逻辑是很简单的,不能被复杂的东西遮蔽视线,对方显然不是老狐狸,张大良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拿下了,这么明显的逻辑,不需要死缠烂打。
活着就是为了喘气吗?
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情做,张大良都不会去争这按小时计算的寿命。
所以,哪怕白无常再让对方喘几天的气,又能怎样?
工作都是有误差的,不可能每次都精准,这个张大良理解,假如寿命真的有定数,白无常的工作会产生许多冤魂。如果时间相差不大的话,那就无伤大雅,送你点纪念品这段就揭过去了,相比起几天挣扎喘气来说,还有脑子的人都会选择直接获得好处。
给你几天让你自己来,都未必能获得这些好处。
比如三天时间砌一堵墙,你保证能做到吗?
刮风下雨怎么办,地震了墙倒怎么办,被其他意外的事情干扰了怎么办?
如果时间能交换,恐怕会有很多人愿意用三天时间来交换这个结果。
张大良忽然不接茬了,搞得那个死人妆很尴尬,他不得不又问:“你不想要我余下的寿命吗?你也说和我不一样,跟病魔抗争了快一年,而且白无常说你还有急事要办。”
居然泄底了,那个白无常怎么谈判的,怎么能告诉对方自己很急呢,怪不得没谈成。
张大良无所谓地摆摆手:“你不同意,所以我就拿不到你的寿命,咱们就不浪费那个时间了吧?”
“谁说我不同意?”
“你刚刚才说的,愿望就是想活下去。”
死人妆的头轻微摆动,似乎有些无奈的样子:“我那是气话,宣泄一下情绪而已。”
“你接着宣泄吧,拿来浪费的时间我也不想要,反正我现在已经有底了,有急事也定了下来。”张大良不以为然地说,“我一般不跟喷子讨论问题,说半天屁用没有,对改变现状没有丝毫帮助,还浪费了时间,使自己心性更坏。”
“你意思说我是喷子?”
“你就是喷子,想想看,我们的谈话有什么进展吗?”
死人妆好像被气到了,朝着张大良又走了两步,张大良只是歪头看着他,其实是在忍,这边许研已经把张大良的胳膊掐得估计都乌青了,他现在身体可比不了健康的人。
但死人妆还是停了下来,说:“好,如果你今晚真能逃过一劫,咱们还有得谈。”
是啊,如果被拘走了,那谈什么都没用,规矩最大。
张大良也不说话,只是坐在那里歪头还看着那个死人妆。
“你还看着我干嘛?”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再爬会棺材里。”
死人妆转身,直接没入黑暗中……好奇怪,难道这只是灵魂状态?
张大良转头看了看棺材,估计现在过去打开,里面还是会有死人的吧,那就算了。
看了看身边瑟瑟发抖的许研,张大良觉得有必要给她减压:“别害怕,差不多到零点的时候,你就躲进里面那口大缸里,据说来的是阴差,你阳寿那么多也不可能对你怎么样。”
当差的肯定得讲规矩,明有明的规矩,暗有暗的规矩。
“你们,刚才说的都是什么?”许研缓了一下才能说话。
“有人说,我可以交换他们剩余的生命。”张大良淡淡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据说每个人的生命长短都不一样,如果真有灵魂的话,他们来带走也不能像坐车一样准点一起出发。”
“那你能换到吗?”
“好像还真换到了。”
“大哥,世界上真有这些东西?”
“你还是叫我大叔吧……”
张大良觉得自己一个社会老司机,和这种单纯的女学生有代沟,“有没有不重要,重要的是达到目的,你想啊,就算真有,你遇不到也是假的,和你没关系,而且你现在人生才刚刚开始,完全不用考虑有没有这些东西,重要的是你怎么活下去,有没有自己想做的事。”
“有啊,我想唱歌,当歌手!”许研果然放松了很多。
张大良笑了笑,女人的理想大多也就是这样了,她们希望人人都看到自己的美,希望听到人们的赞美,这种都是很虚浮的东西。当然表演的欲望人人都有,但男孩子就更现实得多,他们都渴望拥有实际的东西,能拿到手能用的,权力,金钱。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转变过来的,在动物世界里,一般都是雄性来展示美……
“很不错的理想,如果是以前,我说不定能帮你实现。”张大良感慨着。
“你以前是做什么的?”
“你知道吕小曼吧,我是她丈夫,还是她经济公司的老板。”
“哇,吕小曼真的结婚了?一直有传言,但她从来不表态的,还有你,光头都认不出来!”
……
两人就这么慢慢聊了起来,娱乐八卦这些东西很容易让一个女孩子亢奋,借此也可以让她忘掉这里恐怖的气氛。要知道让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蹲在一口棺材旁边可不容易,现在走都走不掉了,那会更危险,这小姑娘似乎就没考虑过后果。
张大良是无所谓的,他自信只要有规矩,就能玩。
他们正聊得开心,仿佛已经忘记了周围恐怖的气氛,张大良的手机开始提醒,零点快到了,这时远处出现一个白影。
“快,躲到大缸里去,无论听到什么都别出来。”
正好灵堂里有口大缸,张大良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放这么一个东西,是风水学吧?
许研跑过去蹲在里面,又站起来提醒张大良:“你要记住,不要看他的眼睛!”
不看眼睛,这是什么规矩?张大良始终不看好自己,一个阴差这么好糊弄过去,这公务员的水平也太差了,也许是联系他那个白无常帮忙做了什么手脚也说不定。
不管怎么样,张大良现在都不是很担心,遗嘱的事情办了,他也有了定心丸。
又续了一把香烛,张大良直接跑到棺材后面躲了起来。
然后他就听见一阵脚步声,声音很清脆,听起来好像穿的是木鞋?
哒哒哒的脚步声不紧不慢,这就是死神,是来勾魂的。
第十二章 另一个世界的规矩
此时张大良做不了什么,他只能等着,躲在棺材后面。
如果这个计划可以成功,那他就躺赢,如果行不通,他也是躺输。
什么事都不能做的感觉很不好,和赌博一样,自己手里还不拿筹码,这样办事不是张大良的风格,但他必须委曲求全,忍不住也要忍。踏踏的脚步声传来,仿佛每一声都踩在张大良的心坎上,他止不住地胡思乱想,会不会被发现?要不要像电影说的闭气以免被闻到……
那个纸人是否可以蒙混过去?纸人身上哪儿来的魂魄让他带走?
再说了,这里是两个魂魄,张大良一个,灵堂里还供着一个呢,两个都不带走?
他还忐忑地想到,如果勾走小纸人的时候顺道一起勾走了这个棺材里的人,那自己还找谁交易寿命?就是刚才那个死人妆,如果也带走了,那张大良一样活不过明天。
不,现在子时了,应该说是今天。
哪怕心里一团糟,但张大良的自制力还是可以的,他一动也没有动。
脚步声停了下来,仿佛空气都凝固了,此时张大良依然在想,来勾魂的使者,怎么和人一样走在地上,不是用飘的吗?走路还有脚步声,不知道光照会不会有影子呢?
想到这里,他微微偏头,竟真的发现烛光映出了一个长长的影子!
这到底合不合理他不知道,应该没人亲眼见过这些家伙吧,见过的都不在世上了,所以也不可能有什么经验可以提供。姑且相信这是真的吧,反正自己也没什么东西可以坑了,钱几乎耗光,生命也到了尽头,身体的器官也扩散了癌细胞,没人肯要啊。
一个声音打破了寂静:“嗯?”
是一个女声,张大良听得清楚,声音中带有深深的疑惑,是被发现什么了?
然后的响声张大良很熟悉,是挪棺材盖的声音,张大良大吃一惊。
不对,不是只勾魂而已吗,为什么要打开棺材,连同尸体一起带走,没听说过啊。
这时候传来一声“啊”的尖叫,张大良的心绷了起来,这是许研的声音!
肯定是小姑娘忍不住好奇心,站起来看了,灵堂里又放着棺材,肯定是看不着什么好东西,再加上一个诡异的人在场,不管看见什么,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肯定是会被吓尿的。
踏踏的脚步声又响起,声音在远离棺材,似乎是走向那口水缸。
张大良只思考了两秒钟,立即站了起来大喝一声:“什么人!”
灵堂前的人站住了,这应该是一个女人,身穿白袍,脚下确实是木鞋,很奇怪的样子,头发很长及腰。除了这些张大良也没看到别的,因为他低着头,腰以上看不清楚,实现就有提醒让他别对眼,所以张大良现在无论如何都不敢抬头的,哪怕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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