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牙-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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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知道，李萍很少和人聊天，除了卖草药的时候，必要说的话以外，其余的她一概都不怎么回应，顶多是笑一下，很礼貌的，淡淡的笑一笑。
久而久之，也就不会有什么人跟他攀谈了。
李剑锐有的时候在想；或许他自己沉默寡言、不善与人交流也是受到了母亲的影响。
同时，他从小就能感觉到李萍淡淡的笑容中不同的含义。大多数的时候，这样的笑容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一种礼貌的拒绝。
然而有时，李萍的笑容带着一种普通人无法理解的傲气。像是站在高山上俯瞰世界良久后的感悟，养成的独有的气质。在普通人的眼中像是某种亲和力，实际上却带着人们无法感知的疏离感。
李剑锐有时候会想起，关于母亲的过去，她从来都不提，即使问起，也是没有答案。
在小镇上的人们眼中，李萍是一个有一些怪异、但是善良，寡言的女人。如果贴标签的话，那么她就是“一个卖草药的”“女人”，如此而已。
但是在李剑锐的眼中却截然不同。李萍的博学，远远超过了他的所有老师。无论是对中医的理解还是对枪械的理解，对他的功课更是不在话下。李萍的英文发音是标准的伦敦音，李剑锐也是对比了他高中的英文老师后，才感觉到，他的英文老师在阅读课文时，那厚重的本土气息。
可惜关于过去的一切都被李萍封禁起来。仿佛忘却了一般。唯有某时，李剑锐看到她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雨水时，眼中闪烁着迷离的光芒，还有发自内心的微笑，李剑锐知道那时候的她才是真正的自己。
“她最近来了吗？”李剑锐问道。
李萍愣了一下：“谁？”
“就是照顾你的丫头啊？”
“哦，前天来过的啊，不过人家可是和你差不多大，我能叫丫头，你可不能乱叫。”李萍说着指了指地上的草药：“这些就是那天上山采集的。我已经晾干了，打算下午去市集卖掉呢。”
李剑锐点点头，这么多年来，采草药、卖草药已经成了李萍的生活习惯，如果断然的让她不要再上山去，显然她也不会答应。
这时，一个短发女孩站在门前，望着屋内的两人，轻轻敲了敲门：“阿姨，我来了。这位是？”
李萍看到门口的女孩急忙说道：“是肖雪啊，快进来。”
肖雪大方的点点头，走了进来。她的眼睛很有特点，细长的眼睛，外眼角微微向上翘着，眉毛似乎也是如此，精致娇俏的鼻子，雪白双手，身穿一身火红色的外套，淡蓝色的运动裤，脚上是一双普通的波鞋。看起来整个人都充满活力。
李剑锐伸出手说道：“这段时间谢谢你帮忙照顾我妈妈。不胜感激！”
肖雪已经猜到了他的身份，伸出手两人轻轻的握了一下。
“你就是李剑锐吧，我叔叔说你是他们团的新星，对你赞不绝口啊。”肖雪说道。
“你叔叔？”
“就是团长啦，你们都叫老刀的。”
李剑锐仔细端详了一下，一只手托住下巴：“不像啊，这差别太大。”
肖雪不以为意的笑了笑，媚态十足，大概这样的面孔天生就是这样：“大家都这么说。嘻嘻”
说完，肖雪挽住李萍的胳膊说道：“阿姨，下午又要去卖草药了吧？”
李萍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说道：“本来打算去的，不过这臭小子回来了，今天就不去了。反正这些草药也晾干了。下午去山上转转吧。”
肖雪说道：“好啊，又可以学点新东西了。”
李剑锐抓抓头发，不过李萍的娱乐也就这些，采草药，逛山或是围着附近的湖泊转圈。这些年他都习惯了。有时他自己也是这么消磨时光，算是一种娱乐。因为打猎的时候，许多时间都是在到处游荡，寻找猎物的踪迹，同时看看山水。
不过他没想到，一回来，就被拉着去山上转悠。而且还多了一个不速之客。
“对了，李剑锐，你放假几天？”李萍问道。
“两天，后天早上就会回去了。”
“哦，你还没吃饭吧？先吃东西，我们再上山吧。”李萍想到，李剑锐是过午才回来的，之前估计都在坐车。
李剑锐说了声：“你坐着，我去做饭吧。”就转身向厨房走去。
在家的时候，他大多都是自己做饭吃。
肖雪则拉住李萍：“阿姨，我们看电视吧。这可是用李剑锐的任务津贴买的，不看多浪费啊。”
李萍笑了笑：“好吧，就陪你看看电视。”
李剑锐听到了肖雪的话，也不揭穿。他知道这应该是老刀自己掏的腰包，跟他的津贴可没什么关系。心中一阵感激，老刀虽然为人粗犷，但是看得出，粗中有细。而且还把自己的侄女都派来照顾李萍，这种知遇之恩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报。
“要给豹牙突击队长脸啊！”李剑锐在心里说道。

第0103章　集结

两天的时间匆匆过去。李剑锐陪在李萍的身边谈了谈军队的训练，rì常的琐事，当然牵涉到任务的他是不会乱说的，那些都算是军事机密了。李萍也不会问这些，只是打听他吃了什么，一般几点出cāo，几点睡觉。然后就会点点头，说出自己的意见。
她显然是在默默的计算李剑锐每天的作息，和训练强度，会不会对身体产生什么不良的影响，比如过度的训练等等。
不过之后她得出的结论竟然让人大跌眼镜：“你们的训练强度马马虎虎，算是中等。这样对身体不会产生什么伤害。不过锻炼的效果也就一般般。”
当然，这些话都是单独对李剑锐说的。李剑锐顿时觉得有点小郁闷，怎么平时累死累活的到了李萍口中就成了“马马虎虎”呢。不过他也不会顶嘴，因为他知道李萍自有一套计算方法，他从小的伙食虽然很一般，但是都是根据rì常运动量设计好的。
李萍甚至能够精确的计算出，在吃过一顿饭后，李剑锐能够在山上跑多少个来回，少了就还有余力，多了就会晕倒。
在听了李萍的评价后，李剑锐对这次的野战训练更加期待了。
第三天早上，李剑锐早早就爬起来，李萍比他起得更早。行李是昨晚就收拾好的。李萍做好了早餐，等着他。然后，一边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一边说道：“你也长大了，该是找个对象的时候了。”
李剑锐听着李萍说的，心中顿时想起了女3，但是随即想到对她的承诺还有其他的原因，心底黯然。
随后想到了小护士，可是当他想起，自己连小护士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的时候，那种感觉充满了无稽。难道那就是刘雄飞所说的“”？可是他明明感觉不是，或许下次要找个机会到医院去看看小护士。
最后想到的是郑晴，那个妖孽般的存在。和这样的人处对象，会死很多脑细胞吧，不是用于思考，因为在她面前基本不需要思考了，你所能想到的，基本都被她想到了。很无奈的感觉啊。不知道她在BJ怎么样了。
吃完早餐，他顺手把锅碗都洗干净。才拿起货架上放的背包。看着李萍说道：“妈，我走了。你要多保重身体啊。”
李萍笑着点点头，轻轻的踮起脚尖，在他的头顶摸了摸，一如小时候一样：“放心吧。你在外边也要小心。你是当兵的，会遇到远比普通人多得多的危险。所以不要迷信武器，武器是你的朋友和伙伴，但是不能代替你思考，懂吗？”
李剑锐点点头：“我懂！放心吧，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那就好，我就不多说了。去吧！”李萍说道。
李剑锐背起背包，走了出去，到了门口，又回头看了看李萍，好像要把她的样子再好好看一遍，记在脑海里。
李萍扬起右手，轻轻地挥了挥，笑着望着他。
李剑锐笑着，转身离去，他不敢再回头，因为他知道，自己的笑容比哭难看。
穿过熟悉的巷道，踏着地上的青砖，这里遍布着老屋子，墙角长满了绿色的苔藓。墙壁的裂缝中是爬山虎和牵牛花的天下。不过深秋时节，苔藓还在顽强的生存着，其他的植物都显现出枯萎的样子，叶子大多是变黄了。
他想起第一次学抽烟，那时候没有钱，只好从枯萎的马山虎藤上扯了一截，然后掰成一小段，用火机点燃。那种辛辣的味道至今难以忘怀。
他停下脚步，看着墙上的枯藤，点起一支烟。看着浓浓的烟气消散在空气中，想着母亲淡淡的笑容，从未谋面的父亲，传说中的大山…觉得自己这一次，或许会走很远很远。
早上七点半点，他按照地址找到了NJ军区司令部。不过被哨兵告知，军部办公室八点上班，需要等待半个小时。
李剑锐信步来到了街上的报刊亭，看到今天的NJrì报，一版的标题是：原NJ市委书记田全忠、市长李刚被双规。虽然很少看报纸，但是也被这个标题吸引过去。
从报刊栏里抽出了一份报纸问道：“多少钱？”
店主正在＇免费小说＇整　理东西，随手比了个“二”的手势。
李剑锐从口袋里掏出两块钱放在柜台上，拿着报纸在路边看了起来。
虽然标题醒目，但是内容却是千篇一律，大致是讲，田全忠和李刚因为贪污受贿，数额巨大，在拆迁过程中的粗暴处理给当地人民带来损失，而且两人都和多名女子保持不正当男女关系，给社会带来不良影响，等等。
这时，旁边一个人凑了过来，说道：“前几天报纸还肯定田全忠作风廉洁，为NJ市的发展作出了重大贡献，今天就改口风了，哈哈。”
李剑锐扭过头看着说话的人，也是穿着一身墨绿军装，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前几天？我没看过，那时候还在住院呢。”李剑锐说道。
那人伸出手来：“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冯志刚，过来办事的。这不，来了才知道，要八点钟才上班。你也是提早来了吧。”
李剑锐说道：“是啊，我七点半来的，我叫李剑锐。”说完两人握了握手。
毕竟都穿着军装，见面是个缘分。
李剑锐把手里的一叠报纸分了一半递给冯志刚，说道：“反正也没什么事，看看报纸打发打发时间吧。”
冯志刚接过报纸笑了笑：“也是啊，平时可没这么清闲。哈哈”
李剑锐深有同感，平时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开始训练了，而且是开始第二轮训练了。
早上五点半，起床号就把大家都叫醒了。接着就是梳洗和＇免费小说＇整　理内务。
六点钟开始晨练，训练到七点，十分钟吃饭，二十分钟休息，七点半又要开始训练，然后就是一上午，直到十一点半。
冯志刚问道：“听你口音，是NJ本地人吧。”
李剑锐点点头：“是啊，我家在市郊。”
“哦，这样啊，我是福建过来的，昨天才到，也没什么时间参观。早就听说这里金陵浮华，以后有机会，就拜托你做导游了。”冯志刚是个自来熟。
李剑锐说道：“那没问题啊，只要有时间，虽然不少地方我也没去过，不过大部分有名气的地方，我都能带你去看看。”

第0104章　集结（2）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基本都是冯志刚说，李剑锐听着，偶尔会插上两句。双方都刻意的避开了自己的军务，只是谈谈家乡的风貌或是遇到的趣事。
有人聊天，时间过得就会快很多。八点钟，司令部大楼顶上的大钟开始报时，发出了沉闷的钟声　，钟声响了八下。
轮流将士兵证交给哨兵检查，然后进入司令部大楼。
当冯志刚发现，两人所走的方向一致时不由又仔细打量了一番李剑锐。直到两人在三十七号办公室门口停下，冯志刚问道：“你也是参加训练营？”
李剑锐说道：“对啊。”
两人敲响了门，喊道：“报告！”
里边一个女声说道：“进来！”
李剑锐打开门，两人走了进去，军礼，然后递交推荐书。
女军官留着干脆的短发，干练的面容，身穿墨绿的军装，肩上的肩章显示是一名文职中尉。
李剑锐的军衔只是一级士官，这还是加入豹牙突击队后军衔提升，作为NJ军区的尖兵，豹牙突击队是一个全部由士官以上组成的突击大队。一旦进入，自动升级，最低就是一级士官。
不然一般的士兵入伍一年内都是列兵，除非作出重大贡献。
接过两人的推荐书，女军官说道：“坐吧！”
然后对着电脑输入两人的编号，开始核实，这封推荐书是各个军团经过选拔后，拥有参加野战训练的士兵的身份证明。上边有士兵编号和军衔，其他的资料都在数据库中保存，包括照片、经历、完成的任务记录，个人擅长和爱好等等。
两个人就在做一边，静静的等待，大概十五分钟以后，女军官拿指了一指桌面上的仪器，说道：“李剑锐！”
李剑锐连忙站起：“到！”
“把右手放在这个仪器上，五指张开，方便扫描。”女军官说道。
桌面的仪器像是个平板电脑，大约六寸的样子，黑色的屏幕，旁边的绿色信号灯闪烁着。李剑锐把右手平放在仪器上，只见一道绿色的光线在屏幕亮起，对他的手掌从上到下进行扫描，当绿色的光线运行到屏幕尾端，轻轻的发出“叮”的声音。
女军官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点了点头，然后从抽屉中拿出一个钢印，“咔嚓”在推荐书上盖下了印章，交给李剑锐：“已经核实，李剑锐，请到三十二号办公室报到！”
李剑锐又行了个军礼：“是！”
然后接过推荐书，出了门低头看了看，推荐书上的钢印是“核实”两个字。
他随后按照门牌号码来到了三十二号办公室。军区司令部除了几个主要的地方，门牌上会标志着办公室的名称，其他的都是用编号代替，门上用红色的阿拉伯数字标志。如果不是获得了指令，一般人进来都找不到方向，因为根本不知道该进那间办公室。
而且这里的办公室很多都不是固定的，比如现在李剑锐所在的三十二号办公室，NJ军区内部的名称就是“XX年度野外作战训练NJ军区临时指挥部”。
房间很宽敞，像是个教室，只是没有黑板，讲台上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军人，穿的不是正规军装，而是野战迷彩服，脚上也蹬着野战靴，看样子随时要出发打仗一样。
他正望着李剑锐上下打量。然后说道：“你哪个部分的？”
李剑锐心想：“我不是把推荐书都给你了吗！”不过随即想到推荐书上基本什么都没写。只好回到道：“报告！NJ军区野豹团豹牙突击队队员李剑锐报到！”
“哦，是老刀那边的。怎么看起来这么小？野豹团没人了吗？派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上来？”台上的军人饶有兴趣的看着李剑锐问道。
李剑锐看着军人，板寸的头发，锐利的眼光，时不时散发着杀气，他知道这家伙肯定杀过不少人。不过这人说话真不怎么好听，而且还不好回答。
“报告！我毛长齐了！”李剑锐赌气的说道。
军人听着哈哈大笑：“算了，这还是在司令部里，要是在野外，我就命令你把裤子脱了，看看你毛长齐了没，哈哈。”
李剑锐只好在心里把他家的亲戚都问候了一遍，看这个人作为临时指挥部的负责人，他也不能顶撞。
战士们陆陆续续进了三十二号办公室。李剑锐站在原地，台上的军人冷眼看着进来的士兵，只是接过每个人递交的推荐书，也不说话。不过每次都会用充满杀气的眼睛盯住士兵看个两三秒，然后才会示意士兵到一边去排队。
临时指挥部里很安静，后边来的人都被那军人看的发毛，只觉得被他一看，身上嗖嗖的冒凉气。交头接耳当然没有，甚至连东张西望都不敢。
大约一个小时后，军人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军用平板电脑，放在讲台上。扫视了一下台下的士兵们。
然后指了指靠近门口的两名士兵，他们是最后进来的，：“你们两个，到门口去站岗！告诉其他来报名的人，他们被淘汰了！如有抗命，直接军法处置！”
大家听着心里一跳，都觉得这家伙也太狠了，大家都是经过层层选拔才好不容易获得这次机会，就因为他一句话，就要打道回府，而且回去还不知道要接收什么样的处罚。不过肯定前景不乐观了。甚至会影响到以后升迁。
军人点开平板电脑，似乎在对照资料上的人员信息，时不时的抬头看看台下的士兵。
过了三分钟，他才双手撑着讲台，说道：“这次NJ军区的训练员，有我带队！你们以后叫我张连长！或者叫我‘螃蟹’。”
他说完停了停，看看台下没什么反应，才继续说道：“你们都是在九点钟以前来这里报到的，所以你们获得了这次训练的资格。至于其他的人，我相信一个没有时间概念的士兵，不是个好士兵！”
“这次我们NJ总共选出了五十五人，现在在场的，包括门口的两个，总共到齐了三十一人！所以这次训练，你们三十一人将代表我们NJ军区参加这次野战训练！懂吗？”
“懂！”
螃蟹点点头，他对台下士兵的吼声很满意，起码士气很高。

第0105章　训话

螃蟹点了冯志刚：“我看你刚才喊得最响亮，你来说说，懂什么了？”说完微笑着看着他。
冯志刚心里发苦：“早知道是这样，喊那么大声干嘛，我cāo！刚才是杀威棒，现在就是枪打出头鸟了！”不过想归想，脸上可不敢表现出来，而且还要回答的好，不然说不定这个笑得这么变态的家伙随口一句“你被淘汰了！”，那就完了。
“报告！我认为，这次野战训练要打出我们NJ军区的气势！打出我们的风格！打出我们的水平！”冯志刚吼道。
“嗯，还算是懂了。这次是我们NJ军区、CD军区、GD军区三大军区联合训练，既是合作，也是竞争！”
听到螃蟹这么说，大家都明白了。关键是“竞争”！
“我们NJ军区下辖安徽、江苏、上海、浙江、江西、福建。CD军区下辖：xī　zàng、四川、chóng　qìng、云南、贵州。GD军区下辖：广西、广东、湖南、湖北、海南。本来我们NJ军区是为了对付TW国民党反攻大陆而建立的。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过去的形式已经不适用了。世界在变化，我们军队也要求新求变！”
“近年来，世界的格局已经从大范围、大杀伤性的大型战争转变为小范围、小规模的区域冲突。自从我国的第二艘航母下海以后，打破M国的环太平洋岛链已经成了不可阻挡的趋势。但是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在东南亚一带一直小动作不断！”
“我们军人，作为国家的钢铁长城，rì夜枕戈待旦，就是为了有一天，世界大战的到来！”说着螃蟹眼中闪动着疯狂，右手高高举起，用力挥动着。
台下的战士们也听得热血沸腾，作为战士，哪个不想冲锋陷阵，斩将夺旗，血染沙场。不知道谁带头举起右臂，挥舞着喊道：“枕戈待旦！”然后大家都被煽动起来，挥舞着右臂跟着喊道：“枕戈待旦！”
螃蟹见军心可用，随即做了个安静的手势，“刷”的士兵们都恢复了军姿站立。
“现在，东南亚一带，小国对我们sāo扰不断，竞相蚕食我们的岛屿，侵占我们的资源，枪杀我们的渔民。在陆地上，周边小国也动作不断。帝国主义在这些小国中制造混乱，造成了当地军阀林立的环境。当地百姓民不聊生，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所以，作为陆军，我们的战斗方向将慢慢向东南亚以及沿海地区转移。这也是我们这次和GD军区合作的重要原因之一。”
李剑锐在台下暗想：说白了，就是暂时NJ军区无用武之地了，开始打算转移阵地了。但是没有zhōng　yāng的方针指引，只能和CD军区。GD军区合作，尝试开辟第二战场。
“另外，与我国接壤的国家，西南为印度、尼泊尔、不丹三国，南为缅甸、老挝、越南三国。西南印度阿三一直叫嚣着世界人口第二大国，想要而和我国一争高下，亡我之心不死！南方缅甸、老挝长期处于内战状态，当地几乎全民皆兵，至于越南，曾经狼子野心对我国发动过侵略袭击，我怏怏天朝大国竟然耗时十年进行这场自卫反击战，数万人葬身南疆。每每想到，我都心中滴血！你们呢？”
有了上一次的表现，这次也马上有人带头喊道：“雪耻！”
于是台下一片“雪耻！的吼声。
李剑锐也赶紧跟着，用最大的嗓门喊着“雪耻！”，不过他心里纳闷：不是电视里总是说“和平崛起”吗，难道螃蟹是个军事狂人？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带兵上战场打过的样子，怎么说话反而像文艺宣传工作者呢？
螃蟹接着说道：“西南一带多山多雨林，在这方面，我们NJ军区的训练不足。现在，随着战场的多元化，我军也在向有针对性的战场发展。但是作为尖兵，你们这些被挑选出来的，就必须适应这种环境，完成从城市攻坚到野外战斗的转变，形成全方位，多元化的多重打击力量！这也是zhōng　yāng的方针指引，所以你们必须在这次训练中，多学习，弥补自身不足的同时发挥自身的长处！在复杂的环境中，迅速成长起来，给CD军区和GD军区的人看看，我们NJ军区出来的，都是多面手，全能型的尖兵！”
“CD军区和GD军区所处的位置大部分都是亚热带气候，与我们这里有很大的不同。你们要排除万难，迎难而上！给我们NJ军区争光！在这次训练活动中，起到表率作用！明白了吗？”
三十一名战士集体敬礼“明白！”
“你们当中有的人可能已经执行过一两次任务，但是大部分人，都没有上过真正的战场！所以，你们不算军人！”
螃蟹停了一停，用不屑的目光扫视着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