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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上女友的脸-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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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地睁开了眼,只有一条小小的缝,似乎,对她来说,睁眼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子建,你来了啊?”突然,她开口了,但眼睛是迷糊的。
“表姐,我来了。”我几乎是毫不思索地说了这一句话。
“你?”突然,她的眼睛闪出了惊讶的神情,在她那已经枯萎的脸上,突然绽放出一点色彩,“你不是子建?”
她的声音很弱很弱,要不是我就在她身边这么近的距离,我还真的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她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子建呢?”
我真想跟她说,“表姐,我就是子建。”
可是,我回头看到了站在那边,脸色凝重的常浩天,我又犹豫了一下。
常浩天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犹豫,他说:“梦影,你和梦雪单独聊一聊吧,我就在外面的走廊上。有什么情况,你马上叫我!”
我朝他点了点头,这个男人很知趣地走了出去。
他转头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却发愣了。
这个男人,为什么这种时刻会走开呢?难道,他知道我要跟他的妻子说一些他不方便听的东西吗?
“你,你是子建的女朋友?”这时候,梦雪说话了。
“是,表姐,我是许梦影,子建的女朋友,上次有去你家的,你还记得我吗?”我问道。
在她的瞳孔之中,我只看到了自己的脸,那张属于梦影而不属于我的脸。
她的眼里,写满了困惑和失落。
也许,她在寻找一个答案。
为什么,她想见到的表弟没有来,而是表弟的女朋友过来?
为什么,表弟不来见她最后一面?
这一切,我又该如何向她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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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二十八、只有我们两人才知道的那首诗
二百二十八、只有我们两人才知道的那首诗
“子建他,他还是没来吗?”吴梦雪带着那失望的眼神看着我。
“不,他已经,已经来了。”我的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他?他在哪里?”梦雪仿佛一下子有了点精神。
我该告诉她吗?我又如何告诉她呢?
我的话在嗓子眼里转了半天,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看见我不说话了,梦雪叹了口气,说道:“他,终于还是不肯再见到我啊!”
这句话,让我吃惊不小。
在我的记忆里,当初离开的人是梦雪;而不是我,为什么她要说是我不肯来见她的呢?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已经没有什么气力的表姐抬起头,看着那白白的天花板,目光呆滞地念叨着。
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有沉默地看着她。
良久,她转过了脸,看着我。
“不好意思,梦影,我,我不该当着你的面说这些话。”她的声音已经很虚弱了。
“表姐,我都能理解。”我挽住她的手,说道。
她的手已经很冰凉了,没有任何温度,握在我的手中,还瑟瑟发抖。
“梦影,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好子建,我拜托你了。”梦雪眼里噙着泪。
“表姐,我,我男朋友他也爱过你,对吗?”我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她的眼神略微一愣,不过,很快就黯淡了下来。
也许,我问的这个问题,她一点也不意外。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她的回答,实际上已经给了我答案。
实际上,我并不需要她的答案。我只是通过梦影的口,说出了我想说的那句话,那三个字。
“子建他很单纯的,能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会幸福的。”她转过脸,不再看我了。
“表姐,我想问你,如果你不是她的表姐,你当时愿意和他走在一起吗?”我问道。
我的这个问题,再一次震动了她。
她的肩膀抖了一下,慢慢地回过身看着我。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呢?”她问道。
“表姐,他爱的人是你,只是,只是因为你们是表姐弟,所以才没有在一起,对吗?”我反问道。
“不!我那时候已经跟他说过了,我并不爱他的!”梦雪摇了摇头。
“那时候?那,现在呢?你还是不爱他吗?”
她沉默了。
这一阵沉默,很长很长。
我也没有再追问她,而是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她很安静,安静得让我都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我,我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既然不可能,又何必相爱呢?”良久,梦雪终于开口了。
“可是,我问的是,如果你们是可能的,你会选择他吗?”我又问道。
“你,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她的眼神好奇怪。
“怎么了?表姐?”我也疑惑地看着她。
“当初,子建也是这样问我的,跟你的问话是一模一样的。”她叹了口气,“就好像,就好像今天是他在我身边问我这个问题。太奇怪了,好像,好像子建又回来了。”
稍微停顿了一下,她继续说道,“我和他从小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要说两个人完全也没有感情,也说不过去。毕竟,我们都有太多的过去,太多的故事了。”
突然,她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那个,那个拿过来。”她指着旁边的那垃圾桶,叫道。
我赶紧将那垃圾桶拿来。
她朝那垃圾桶里吐了一口,竟然是鲜红的血!
“表姐,你吐血了!我去叫医生!”
“不用了!”她拉了拉我的手,“不要去叫了,没用的。我知道我的情况,没用的。”
我拿起床边的纸巾,轻轻擦去她嘴角的血迹。
“梦影,你能扶我起来吗?我想坐起来!”她说。
“可是,表姐,你现在身体这么弱,你能行吗?”我关切地问道。
“没事,你扶我起来,我可以的。”倔强的梦雪还在坚持着。
我只得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了起来,她靠在床沿上,背上又垫上厚厚的枕头,有气无力地看着前面。
“梦影,我的时间不多了。我只是想把一些事情说给你听。”她终于又开口了。
“表姐,你说吧。”
她看了看我,“梦影,你是个好姑娘,真的,我看出来了。你跟子建有相同的性格,一样的淳朴,以后,有你在他身边照顾他,真是最好不过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有继续沉默着。
“子建是个不错的男人,梦影,希望你也能珍惜他。”梦雪看着我,说道,“至于他过去喜欢过谁,那谁会没有过去呢?希望你不要把这个放在心上。”
“表姐,我不会放在心上的。我只是更加敬佩他,欣赏他曾经爱过一个人,那个人就是表姐你啊。”
梦雪低下了头,“我?他,他太痴心了,这样对他,对我都不好。”
“表姐,你就没有爱过他吗?”
梦雪又沉默了。
突然,我想起了一首诗,就不由自主地念了起来。
“你我站在相思河两畔,却只能遥遥相对,彼此无言。一条何,只有那么浅,那么宽,却阻隔了你我。你牵着一个人,走在那一边。我孤独一人,走在这一边。看着你和他一起欢笑,一起快乐。从此之后,你在河的这头,我在河的那头,只有相思在伴随着我的左右,直到永久,直到来生。”
这首诗,似乎根本不用多想,就脱口而出。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首诗?”梦雪愣住了。
她惊讶的神情,就仿佛她已经不是一个垂危的病人一样。
“是子建他念给你听的吗?”她问道。
“这”我迟疑了一下,“是,是他的诗集里的诗吧?”
“不对,不可能。”梦雪摇了摇头,“这首诗并没有在他的诗集里。而且,你居然可以念得一字不落,这,这绝对没有可能的!”
“哦,那,那是他念给我听的,我无意中记下来的吧?”
“这也不可能!”梦雪又摇了摇头,“他这首诗,后来连他自己都忘掉了。当时,他只是临时来了诗兴,随手写下来的。可是,你,你怎么会知道这首诗的呢?”
“什么?随手写下来的?”我一头雾水。
“是啊,他是随手写的。写完之后,就交给了我。我当然看得出这诗里的意思,不过,我并没有点明。”表姐回忆道,“当时,他的这首诗稿,一直是留在我这里,我并没有还给他,也没有让别人看到。后来,我结婚了,我怕我丈夫会误会我和他的关系,我就将这诗稿烧掉了。”
“啊?烧掉了?”
“是啊,但是我已经把这首诗都背了下来。”梦雪点点头,“在这世界上,知道这首诗的人,除了我,就是他了。除非,除非他是背了下来,又告诉给你了。”
“哦。”
“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她继续说道,“因为,他是随手写下的,而且,他的记忆力一向都很差,小时候我就经常取笑他这一点。另外,以他的性格,是不会把这种,这种表白意味很重的诗给别人看,特别是给自己的女朋友看。”
“这”我抿了抿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突然,她低下头,看到了我的手臂,又愣住了一下。
她那眼神很奇怪,就好像被什么给咬了一口,怔怔地,发着楞。
“你,你怎么这里也受过伤?”她很奇怪地看着我,“你,你到底是谁?”
她这一问话,让我也愣住了。
“表姐,我,我是梦影啊。”
“梦影?你,你不是,你,你是”她的呼吸很急促。
她这一激动,又止不住地咳嗽了起来。
“表姐,表姐,你怎么了?”我更加紧张了,扶住她。
她的脸色又变得蜡黄了,薄得像纸一样,刚才那稍微有点暖色的脸又黯淡了下来。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声音也弱了下去。
“你这手上的这道疤痕,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指着我手腕上的一道很小的疤痕问道。
在我的手腕上,有一处很不起眼的疤痕。不注意看的话,一般人是看不到的。
其实,我自己也注意到了,不过,失忆的我并没有多想。我以为这个地方是在哪里烫烧的,或者刺伤的。
“表姐,没什么啊,以前碰伤的时候留下来的吧。”我说。
“碰伤,你在哪里碰伤的?”她却并没有放弃追问。
“这,这我也记不起来了。怎么了?表姐。”
“没什么。”她恢复了平静,“因为,子建的手上有一个跟你一模一样的疤痕,一模一样,不但是位置,就是形状都一样。。”
“啊?是吗?”对她的如此观察入微,我吃了一惊。
“那年,我和他一起去放风筝,我的风筝被挂在树上了,子建就爬上去拿。”梦雪缓缓地,弱弱地说道,“可是一个不留神,他在下来的时候,手腕被树枝刮了一下,从此后,他的手腕上就留下了这道伤疤。是的,我的印象很深,就是这处伤疤。”
说到这,她突然动情地哭了起来。
一个已经垂危的病人,还能哭出来,足见她对这段回忆是如何的感动。
“表姐,你也爱他,对吗?”我用力地抱紧了她的肩头,看着她。
此时,我的内心也波涛起伏,情感如流水一样地喷涌而出。
终于,她点了点头。
在这一刻,我的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表姐,你为什么到了现在才说啊?就为了你这句话,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
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抽泣道。
“子建,你是子建?”
她惊讶地看着我,说道
………………………………
二百二十九、我们爱着的人,其实也爱着我们
二百二十九、我们爱着的人,其实也爱着我们
“表姐,是我,我就是子建啊!”我挽住了她的手,眼泪已经止不住流了下来。
虽然我失忆了,但在我内心深处藏着的这份情感并没有失去。
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个春夏秋冬,这份深情被吹干了,被掩埋了,但最终还在那里,只是在等着一个合适的时候,破土而出。
过去的记忆虽然模模糊糊了,但是我对梦雪的那份情感,却一直没有改变,也永远不会改变。
“你是子建?可是,你,你为什么又变成梦影了呢?你到底是子建,还是梦影呢?”梦雪的脸上还是充满疑惑。
“表姐,我是子建啊。只是,我的脸是梦影的脸,不是我原来的那张脸。”我激动地说道,此时,我已经无需向她隐瞒什么了。
“什么?你的脸,是梦影的脸?”
“嗯,是这样的”我将换脸的事情简单地告诉给了梦雪。
她看上去依然很虚弱,但神奇的是,她竟然就这样斜靠着,听完了我的故事。
“表姐,整个经过就是这样的。我上次不敢告诉你,我只好以梦影的身份,来见你和表姐夫。对不起!”
“子建,能见到你,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梦雪看着我,“我真没想到,原来我见到的你女朋友,原来就是你自己啊。难怪,你会背出那首诗来?”
她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我的脸,终于笑了。
她的笑容,很无力,甚至带点苍白,但她眼神里的那份爱意却可以看得出来。
“真是奇怪,子建,你居然变成了另一个人?”她还是难以掩饰自己的吃惊,“只有你的手,还是没有变,那处伤疤还在那里。”
“表姐,我没有变,我还是子建啊?表姐,等你身体好起来,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喝红薯汤啊!”
“子建,你不用宽慰我了。”她无力地摇了摇头,“我好不起来了,我知道我的身体。”
“表姐,你会好起来的!”我用力地抓紧了她的手。
“子建,能见到你,我就已经好多了。”她微笑地看着我,“子建,你还是叫我梦雪吧,或者叫我梦雪姐吧,我记得,你以前很少叫我表姐的,一直都是叫我‘梦雪’或者‘梦雪姐’。”
“噢,好啊,梦雪姐!”
“子建,谢谢你还能来看我!今天,我差点以为你不会来了。”
“梦雪姐,我这不是来了吗?虽然你看到的我,不是你原来的那个表弟的长相,但是我还是子建啊,我对你的感情也始终没有改变啊!”我激动地看着她,目光一转也不转。
憔悴而苍白的她,脸上依然可以看到往日的容颜,那张照片中美丽清秀的容颜。
“子建,你没有变!其实你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没有变!”梦雪的眼里闪着泪花,深情地看着我。
“子建,当初我离开了你,你一定还记在心里吧?子建,我理解当时你的心情。可是,我,我们确实不能在一起啊!”她轻叹了一口气。
“梦雪姐,我知道的,我能理解。”我的眼泪也在眼眶中盘旋着,却一直没有落下来。
“子建,这辈子能和你做表姐弟,已经是我们前世有缘了。”她凝视着我,说道,“虽然我们不能在一起,但就像你诗中所说的那样,我们只要彼此在河的两岸相望相守,也就足够了。”
“嗯。”我点点头。
“子建,浩天他对我也很好,是一个合格的好丈夫。不过,我一直很遗憾,没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她又提到了自己的丈夫。
我这才想起,常浩天一直都还在外面等着。
“梦雪姐,你别说这些啊。你会好起来的,将来你也会和姐夫生下健康可爱的宝宝的。”
“不会了。”梦雪摇摇头,“我的时间不多了。”
这时候,她又开始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梦雪姐,你没事吧?”我扶起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
她的背上也是冰凉的。
“子建,你的耳朵上的这颗痣还在啊?”她突然看着我的耳朵,问道。
“痣?”我摸了一下耳朵。
“是啊,就在你左耳垂的这个地方,正中间,有一颗黑痣,看上去,就好像耳洞一样。”她笑了,“小时候,我经常取笑你是个假姑娘,居然耳朵上有穿个耳洞。每当我说你的时候,你就会很生气。你生气的样子,还真的是很好玩啊。”
她说起这些往事,那眼里就泛起了涟漪,仿佛又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
“是啊,我的耳朵也还是没变啊,虽然我的脸换过了,可我这耳朵还是原来的。”我也笑了。
“嗯,所以你还是子建啊。你这耳朵啊,还挺大的,记得小时候还有个算命先生,说你这耳朵长得好,很有福气的,以后一定会富贵长寿的。不比我啊,耳朵瘦瘦小小的啊。”梦雪叹了口气,“今天你真的就变成假姑娘了,头发也留长了啊?你要不说的话,我还真是看不出来呀?难道,你就这样一直扮演梦影下去吗?”
“不,我过一段就会重新做回我自己了。”
“哦,可惜,你的女朋友她已经走了。”她又叹了口气。
我低下头,不说话了。
“人都会走的哦,早晚的事情。”她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子建,你失去她的时候,一定是很痛苦的吧?”
“嗯。”我点点头,“是啊,我很痛苦过。不过,后来我也想开了。她虽然已经不在了,但我还是换上了她的脸,而且一辈子都不会再离开这张脸了。”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
是无奈,是悲凉,还是酸楚?
“但你起码还能和她在一起啊?”梦雪淡淡地说道,“她的脸还是和你在一起,你每天,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会看到她,对吗?”
我爱梦雪,也爱梦影。梦影已经走了,但她却无时不在我的身边,因为我的这张属于她的脸,无时不刻在让我又看到她。那么梦雪呢,当她也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她能留给我什么回忆呢?
除了那几首诗,就只有那张老照片了。
不会,不会,梦雪姐,你不会走的!
这时候,梦雪突然不说话了。
“梦雪姐,梦雪姐,你怎么了?”我有点惊慌了。
她的手变得越发冰凉了。
可她却没有任何回音。
我吓坏了,用力地推着她,大声叫着“梦雪,梦雪!”
摇了好几次,她终于睁开了眼,那睁眼的动作很无力。
“子建,我,我刚才做梦了,就这一眨眼的功夫。我梦见又回到家了,我看到我的爸爸妈妈了,还有你妈妈,还有你。”
她的声音非常微弱,微弱到我只有趴在她唇边才可以听到。
“子建,快,快去叫浩天进来!”突然,她的眼睛一亮,声音一下又大了起来。
我开始意识到了什么,马上跑出了病房。
还没走出病房,常浩天就已经出现在病房门口了。
原来,他一直就站在门口外面,远远地看着我和梦雪。
“表姐夫,快,表姐怕不行了,在叫你呢。”
常浩天大惊失色,跟着我一起跑了进去。
梦雪还在剧烈地咳嗽着,但咳嗽的力气越来越小。
然后,她有垂下了头,好像又睡着了。
“梦雪,我回来了!”常浩天一把抓住自己妻子的手,叫着。
梦雪又睁开了眼,“浩天,浩天!”
“是我啊!我就在你身边啊!”常浩天激动地说道。
“子建,子建呢?”梦雪的眼睛微微睁着,好像看不见在常浩天身后的我。
听到这句话,常浩天愣了一下。
“表姐,我在这里呢。”我从常浩天身后走了过来,站在她的床边。
此时,我已经无需再在常浩天面前隐瞒自己的身份了。
常浩天也并没有说什么,大概,他是以为妻子迷糊了,错把梦影当成自己的表弟了吧?
我们两人此时的注意力,都放在同一个女人——吴梦雪身上。
“浩天,对不起,我和结婚这么多年,一直没有给你生个一儿半女的,对不起你,也对不起你们常家,你不怪我吧?”梦雪用很微弱的声音,说道。
“梦雪,你,你别这么说呀?我怎么会怪你呢?”常浩天的眼泪也下来了。
这是一个不容易动容的男人,但今天也落下了泪。
“浩天,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梦雪,你说,你说啊!我都可以答应你的!”常浩天握住了妻子的手,泪水还是盈眶。
“浩天,我去那边以后,你就去找一个好女人,重新组建一个家庭吧?哦,你以前不是跟我说过,你曾经很喜欢过一个女的吗?以后,你就去找她吧,和她在一起,好吗?”如雪有气无力地说道。
常浩天又愣了一下,转头看了看我,又马上转过头去。
“梦雪,你说这个干吗呢?在我心中,你是我唯一的,也是永久的妻子,除了你以外,我永远不会再去找别的女人了。”
“浩天,你不要这样了。”梦雪摇了摇头,“你为我这样,不值得。我知道,你还喜欢她,对吗?你是我的丈夫,但你的心中最爱的人并不是我。”
“梦雪!”常浩天欲言又止。
“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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