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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宠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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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不准娶凤九歌!”
宠儿谈了这么久,这才谈到重点了。是的,她讨厌死了满城都是他跟别人的谣言,明明她才是他的原配!
“绝不娶。”
墨理哪敢反抗啊,这时候,她就算是要天上的星星他也会给她摘下来的,更何况,他早已打消了娶凤九歌的念头。
“不准喜欢除了我以外的任何女人!”
她要杜绝所有的隐患,哼哼!
“绝不喜欢!”
墨理坚定得很。
“要非常喜欢我,喜欢到一天见不到我就会发疯!”
这是最根本的东西,要坚守住!小宇宙熊熊燃烧!
“我对你的喜欢绝对比你多千百倍!”
宠儿彻底圆满了,想了想条件,加了一句:“抱我回家,我要公主抱的那种横着抱!”
那气势,那神态,那眼神,绝对女王中的女王!
墨理挑了眉峰,是因为那件事情吗?
但是宠儿的命令就是军令,军令如山,墨理在军队就是军令,在家宠儿就是他的军令,即刻就执行了起来,她横抱起他的宠儿,下楼,一步步地往家走去。
他的眼神,在白日的金陵城,神情到令人无法忽视。
他的姿态,在阳光下的街道,虔诚到让人心疼。
那意思明显的很,为了宠儿的爱,他可以做一切事情。
街头围观的人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纷纷传言,墨七王爷宠妻,深爱着宠光郡主,大白天地一路抱着爱妻从南宫走回了七王府,中途连气都不喘。
墨理曾经喜欢凤九歌的谣言不公而破。
那些什么抱着凤九歌走了一晚的传闻被誉为金陵最大的谎言。
萧宠儿绝对的完全的非常的高调的回了墨七王府。
这里是萧宠儿的家,她是这儿的女主人,别的人都是客人,她无意中极其奢华地向着凤九歌宣布着这个信息。
而另一边,听着这消息的凤九歌脸『色』煞白。
带我回家!
那是墨理曾经深情款款地对他说的话,可是整件事情他只做了一半,便将她丢给了另一个人。
那是凤九歌的恨和痛!刻骨铭心!
而萧宠儿,从南宫到王府,一整路,带我回家!真正的含义!
这一切,状似无心,却多有经营!
那个女孩,这是在给她下马威吗?可是,当她会怕吗?不就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吗?
她十五岁的时候已经打胜了不知多少场战役,岂会害怕这阵仗!
墨理,是她的,绝对会是她的!
凤九歌根本无法想象,没有了墨理,她的余生,该如何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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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儿很霸道,有木有?话说,我最爱宠儿的告白!
估计欢乐完了,要开始虐了!
第二最好不相知醒掌天下权1
金陵城,一片兵荒马『乱』。
战后重建,处置反抗党,为赤『色』军平反,萧砚被彻查……
每天发生的新闻都够整个天下震一震的,可墨七王府,却祥和一片,似乎外头的喧嚣,根本无法染指王府的宁静。
政治史是男人的天下,不论萧砚还是墨理,都本能地避免将朝廷的事情牵扯到宠儿身上。
所以宠儿,除了努力地排出体内的毒素之外,闲得有点发慌,可偏偏她中的毒积压体内太久,清除地格外慢些,都一个多月了,她还只是将将能行走。
不能练武,看书都要人帮忙翻页,陷入瘫痪状态的宠儿真心憋得慌,要不是墨理每天都会花大段时间陪着她,她绝对绝对会无聊死。
宠儿其实想去看萧砚,可是他涉嫌诬陷赤『色』军的案件,为了保护证人和嫌犯。谁都不能见,宠儿极是担忧,想从墨理这入手,可墨理永远都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明明是个翻云弄雨的狠角『色』,在宠儿面前,却是乖巧如同小白兔似的,让宠儿恨到不行,却又拿他没有办法。
宠儿这阵子很乖,因为王府里还住着另一个女人,凤九歌。
她没见过凤九歌,却隐隐地感觉到墨理对她的相护,墨理和凤九歌,用个漂亮的词语来形容,那叫相濡以沫,那是一种相依为命的情感,宠儿若是强硬地想要『插』足,会讨人嫌的,她能做的,只是在墨理来看她的时候,表现地温柔乖巧一点。
可从来都跟温柔不搭边的宠儿,深深地知道自己是不讨喜的。
就连王府的那些丫头,说起凤帅,都是夸赞得很。
那个女人,真的深得人心,以此证明着宠儿的孤立无援。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宠儿学会了顾影自怜,像是深宫中等待着皇帝宠幸的妃子,所有的孤单都是那个帝王般的男人。
墨理,就是她的帝王。
当她把心教给他,她的情感,便只被他左右。
可是她也不敢闹,她怕,她的任『性』无礼,会『逼』着那个本就淡漠的男人走向凤九歌。
那是宠儿所无法接受的,若是墨理都不爱萧宠儿,谁会爱。
宠儿终于意识到孤单了,在喜欢上一个人的刹那,浸入骨头的孤独,几乎将她淹没。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
喜欢了他以后,他却好像渐走渐远了。
宠儿悲哀地闭上了眼,任心底的思绪将自己染得哀凉情殇。
这冬天,这么冷,要怎么过。
青痕那小丫头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郡主,不好了,不好了,萧王爷他被判刑了!”
一句话,压得本就心烦意『乱』的宠儿崩溃。
萧砚若是被判刑,便意味着萧家的破败,那么失去家庭支撑的她,要如何走下去。
要知道,她萧宠儿的无法无天,所有的仰仗,都是萧砚,除了萧砚,她一无所有!
“什么情况?青痕,你慢慢说。”宠儿裹着棉袄,尽量让自己冷静点。
“王爷他,承认了八年前的事情是他的主谋,他暗中渗入赤『色』军,甚至到后来诬陷凤家谋反,都是他亲手策划。”
青痕焦急地诉说着,宠儿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萧砚亲自承认的,为什么?那事情发生了八年,他死不认账,没有证据,谁敢动他啊?他这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
“判了什么刑?”宠儿的声音都有点颤,这辈子,从未这么失态过。
“终身流放!”
宠儿的心,这才平稳地坠落了下来,虽然萧家的破败属于必然,但只要萧砚活着就好,她可以找人代替萧砚去流放,凭借着萧家的势力,萧砚安养晚年绝对不成问题。
“去备车,我要去天牢。”宠儿已经不能坐以待毙了。
“可是,王爷现在是一级犯人,根本不可能看得到。”
“去找墨……”墨理!话到嘴边,萧宠儿深深地咽了下去,或许那个男人,从来都不值得信赖,如果萧砚是诬陷赤『色』军的主谋,那么,她就是他的仇人。
这么些天,他每天来哄哄自己,骗骗自己,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安心,好悄然地弄垮萧家!
甚至从最初娶自己,也是为了这个目的也说不定!
宠儿不会忘记那时候墨理看他的眼神,是藏着恨的!
可她,居然是信了他的,信他对自己是有感情的,这一信,就是大半年。
突然觉醒地刹那,宠儿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凉透了。
原来这就是墨理,宠儿细想这大半年,他似乎真的什么都未曾给过她,是她太傻,才会被这般玩弄。
她还将心交给了他,嫌自己被耍得还不够吗?
“郡主……”青痕似是感受到了自家郡主的悲伤,萧家破败,最受不住的是郡主啊!
“去找雷诺!他会帮我们的!”宠儿回过神,努力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也许,一切只不过是她的瞎想!
宠儿联系上了雷诺,他是萧砚义子,他也不好过,可这种时候,最见情意的,顶着那么大的压力还是把宠儿弄进了天牢。
天牢冷而昏暗,宠儿特意带了不少东西,可出乎宠儿意料的是,本该一脸落魄的萧砚,却跟着狱卒在里面喝酒划拳,混得倒是风生水起。
他好像,全然的对自己的处境不在乎似的。
“宝贝宠儿,你怎么来看爹了,这里冷死了,别冻到我家宠儿了。喂喂,你还不快去端两个火盆过来,这可是未来的皇后娘娘,冻到了她你担待得起吗?”
萧砚大声吆喝着,像是仗着自家闺女鸡犬升天的小人。
宠儿无声地笑了,这就是萧砚,不管什么时候,在他的心底,女儿是最宝贝的。
宠儿笑着笑着,就开始落泪。
萧砚看得心疼死了,宝贝疙瘩呀,居然会哭,止不住抱在怀里细细安慰。
“怎么哭了?老爹这不是好好的吗?不就是流放吗?老爹死不了。你呢?上头还有七个哥哥,看谁不爽就甩他几个耳光,他们罩不住你,你找墨理,他总不至于让他家皇后娘娘受了委屈。”
宠儿被这样一闹腾,哭得更凶了,开始告状了:“我看凤九歌超级不爽,要怎么办?”
萧砚一下子僵住了,这算个什么事啊!
他这时候才意识到宠儿或许还不知道生母是凤九歌的事情,他想了想凤九歌,神『色』一下子更温柔了:“宠儿,凤九歌是个好女人,你罩着她点,准没错。”
宠儿一下子挑着眉斜睨着他,就连萧砚,对着凤九歌都是极其相护的,甚至墨理,还有那个囚禁了她八年的墨藏歌,他们都喜欢着她。
好到为了她的干净,一个不惜打仗,一个不惜赔上自己的荣誉。
“你认罪,是因为凤九歌吗?”宠儿一针见血,萧砚绝不是个会去诬陷别人的人,而且,他是喜欢着凤九歌的,根本没理由。
萧砚微微讶异,旋即笑了,『揉』着宠儿的头发:“宠儿长大了,也会分析问题了。”
“萧砚,别转移话题。”宠儿严肃的很。
萧砚微笑:“八年的事情被翻出,她若是想清清白白的,总是得有人去当这个替罪羊的,而我,是最好的人选,赤『色』军旧部,几乎控制了整个赤『色』军的异姓王,再加上一片骂名,很适合不是吗?”
宠儿微微有点恨铁不成钢了:“这种事情是适合就够了的吗?你这一认,你萧砚生前身后的名声,就给毁了!那可是遗臭万年的差事。”
“我愿意。”萧砚执拗至极。
宠儿彻底无言了,愿意,为了凤九歌,你们每个人都疯了不成。
她气极微笑,拿着带来的被子就砸了过去,转身,出去,牢门被甩得“碰碰”响。
宠儿终于意识到,那个叫凤九歌的女人多么强悍了,不过是一个被禁止谈论了八年的女人,为了她的完美复出,整个天下都为之献上一切。
墨理,也这样吗?
她哀伤地闭上了眼,想抛下萧砚不管的,却不能够,不管怎样,她都是自己名义上甚至心底认可了的父亲。
他若是终身流放,她情何以堪。
回程的马车冰凉得紧,暮『色』沉沉,竟开始下雪,鹅『毛』般的雪花飘散下,北风呼啸,这天气,诡异的很。
宠儿的心情就如同这天气,寒冷而纷『乱』。
不安笼罩着她,这一次的不安,那般庞大,宠儿觉得这一次她会失去全世界一般。
墨七王府,最近戒备得格外森严。
宠儿进府,问了下墨理的行踪,楚山面『色』担忧,却还是如实答道:“苍梧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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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了几句诗,很适合墨理大人。
风流少年时,笑看浮生变,神仙府里赛神仙,谈笑江湖间。
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乱』世风云出我辈,金戈峥嵘归。
第二最好不相知醒掌天下权2
凤非梧不栖,凰非桐不止。
据说,那个叫凤九歌的女人的任何一处住处都带了个梧字的。
这女人,就连癖好都让男人为之疯狂。
而墨理,却是在凤九歌那里,宠儿以前从不问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在哪里,那是因为信任,相信那个男人真的会做到他所说的那般,不会喜欢别的女人。
然而,男人的誓言和诺言,都是有口无心的,就算是承诺,也当不得真的。
可宠儿有必须去求一求墨理的理由,她不希望萧砚真为谁定了罪,那样不仅冤枉,而且不论于谁而言都是巨大的不公。
苍梧苑位于王府西南处,遍植梧桐和红梅,在这凄冷风雪中,有一种凄艳的美。
一路上,没有谁挡道,宠儿很顺利地进了苍梧苑。
远远的,便瞧见墨理和一红衣女子在亭内下棋。
北方呼啸,墨理一袭白衣随风飘『荡』,猎猎作响,宠儿几乎是下意识地想道,不知道老墨鱼会不会着凉。
旋即,宠儿大骂自己不争气。
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在担心他的身体,陪美女吹风,多么浪漫,就应该吹冷风吹死他。
冷风却裹挟着凤九歌美丽中略带讶异的声线传了过来:“你是说萧宠儿就是凤安、宠儿是我的亲生女儿?”
宠儿原本打算走过去,却被这话惊得动弹不得。
她是那老女人的女儿,怎么可能!
可墨理,却没有反驳,他执着白子,优雅却锐气十足地在棋盘上落子,声音浅淡地就像是冬日里清冷的风:“嗯。”
“墨理,别告诉我,你娶她是因为想要照顾我的女儿!”凤九歌的声线,格外的惊讶,却依旧不失『迷』人的风情。
墨理望着期盼,平静的很:“可以这么说,我当初娶她是真的想接替萧砚照顾她的。”
凤九歌哈哈直笑:“难怪……你们都这么喜欢她,就连墨藏歌那疯子,也那般喜欢她,原来她是我的女儿,真是好笑,我的情敌,居然是我自己的亲生女儿,而且你之所以喜欢她的缘由是因为你喜欢我,你喜欢的女人的孩子,你要代替你喜欢的女人照料!这理由,说出去会笑死一片人的!哈哈!”
凤九歌妩媚至极却又不信至极地笑着,回『荡』在风雪中,像是摇曳的红梅,『惑』人的美丽,极是勾人。
可宠儿却全然地僵住了。
墨理娶她、喜欢她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她是凤九歌的女儿,她该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契合着墨理以前对她的感觉,想要宠,却止不住恨,那样的复杂的感觉,是因为她萧宠儿亵渎了他纯洁的爱情,可他却必须照顾她,那样纠结的感觉,是真的因为她是凤九歌的女儿。
要不然,以墨理强硬的个『性』,怎么会娶她。
宠儿觉得这世界疯狂极了,萧砚爱得是凤九歌,墨藏歌也爱,墨理也是,所有的人都爱着凤九歌。
而她,萧宠儿,自以为被别人爱着,却原来不过是一场笑话,一场爱屋及乌。
她是那美丽房子上让人厌恶的乌鸦。
一个拖油瓶,一场债。
这一刹,宠儿觉得自己彻底的一无所有,墨藏歌可以为凤九歌去死,萧砚可以为凤九歌背负千古骂名,墨理可以为了凤九歌倾覆天下……
她呢?她萧宠儿什么都不是。
“可是你知道吗,墨理,你只应该娶我,因为……”
风将这声音刮得破碎,宠儿想要转身高傲地离开,她觉得她应该去找师父,满世界的去找,这世上,只有师父易痕夕,对他是毫无缘由的好。
他宠着她惯着她,是因为她是萧宠儿,而不是别人的影子,别人的替身。
他养着她,一养就是二十年。
这世上,没有谁会对她那般的好了。
可是,师父,同着这里,整整隔着一生,遥远而不可企及,在这个时空里,她萧宠儿从来都是格格不入,孑然一身的。
可眼前的人,居然拥吻了起来,棋盘被凤九歌如火一般的长裙拂『乱』,她挂在墨理的脖子上,深深地吻着他。
自始至终,他没有拒绝。
萧宠儿终于彻底的相信,墨理或许真不喜欢她的,以前她还可以用他的宠来安慰自己,可现下,巨大的现实摆在宠儿面前,他对她所有的好所有的宠都只不过因为她是他最爱的女人的女儿。
那是一种父亲般的宠,事事顺着她,和爱无关。
这样巨大的现实,让宠儿的眼睛隐隐刺痛起来,这漫天苍茫的白雪,原来,如此地冷,冷到宠儿止不住浑身战栗。
她喜欢的男人,她的丈夫,在凉亭里,跟她的母亲接吻……
宠儿哀伤地闭上眼睛。
好一会儿,才睁开眼,在这鹅『毛』大雪中笑得惨白。
墨理已经走了过来,雪中单薄的男人,神『色』一如既往地从容,目光却微微涣散着。
“老墨鱼!”
她唤他,想要解释,跟我解释。
哪怕是欺骗,我也信你!
我萧宠儿对老墨鱼一直深信的,即便有过怀疑,却也止不住去深信。
只要,你给我解释。
哪怕是一句话就好,哪怕只是说一声喜欢就好。
拜托你,跟我解释。
萧宠儿的目光,难得的写满哀求,可眼前的男人却没有任何感觉似的,同她擦肩而过。
第一次, 他没听到她的呼唤。
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吗?已经找到原配了吗?还是觉得,一无所有的她已经成为累赘?
宠儿转身,去抓他的手,可手探出,那衣袖便沿着指缝滑落,她看着那清贵却不失宽阔的背影,承担了一切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风雪中。
————————————
宅斗吧!
以后有机会写一个宅斗文,感觉会很爽,女人的互掐一直很彪悍!
ps:猜猜凤九歌最后一句对着墨理说什么了,直接把墨理说木了。很狗血的一句话。
第二最好不相知醒掌天下权3
自始至终,他都未曾看她一眼。
萧宠儿的世界,在这一刹,轰然坍塌。
“没用的,小凤安,我的女儿,他的眼睛里从来没有过你!”华美娇媚的语调从身后传来。
宠儿转身,望着眼前绝美的女子,一袭华美的大红『色』长袍,如红莲业火,灼灼燃烧,又像是枝头的红梅,风情摇曳。
即便宠儿见过不少人,却不得不承认,这女人,堪称绝美,成熟的风情,让人止不住如飞蛾扑火般奔向她。
可,这全然于她无关,不是吗?
她是萧宠儿,不是这里的萧宠光,更不会是凤安:“就凭你,当我母亲,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凤九歌的脸微微一白,但旋即笑得风情万种:“好笑,你否认又怎样,再怎么想甩脱我的阴影,但你心里清楚,你之所以活得恣意,也不过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你是仗着我的影响才存活下来的影子。宠儿,说实话,你的眼睛跟我真像,可是脸,你的脸你的身体都动了刀子,你连自己的本来面目都没有,我没嫌弃你你就该庆幸了。”
本来面目吗?
宠儿浑身都僵硬了下,是啊,她只不过是寄住在这里的一缕灵魂,顶着一个郡主的身份,小心翼翼地活着。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张脸,不是这样的『性』格,那时候的她,明显的更恣意更自由,无法无天,笑傲天下。
可现在,她现在算什么!
在萧砚心目中她只不过是心爱的女人的拖油瓶,在墨理心目中也是这样。
她萧宠儿连命都是活得别人的。
可悲的存在。
萧宠儿怒极,看着眼前的女人,一下子什么也顾不上,一巴掌就甩了过去,狠狠的,直接把凤九歌打得嘴角出血。
“啪”地声音极其响亮,连梅树上的雪都震落了几分。
凤九歌有些不可置信:“真是糟糕的教养,难怪墨理不喜欢你!”
“是啊,我的教养很糟糕,因为我的母亲是一个连自己女儿的丈夫都要搞的女人!”
说完这话,宠儿便转身离去。
抬头,望天,不准哭。
你是萧宠儿,不是萧宠光,所以不用背负她的身份的。
宠儿一遍遍地安慰着自己,可心底,却愧疚的很,她,刚刚甩了自己的亲生母亲一巴掌。
她,还真是禽兽不如啊!连母亲都打的孩子绝对是猪狗不如的!
然后宠儿微微惊觉,终于有一天,自己变得如此不堪了!
她突然不知道去哪呢?
偌大的天下,哪里才是她的容身之所。
不是墨七王府,不是萧王府,这整个天下的任何事情都是不属于她的!
没有人爱她,没有人爱萧宠儿!
她从马厩里牵着一匹马,上马,单薄的身体,一袭狐裘披风,雪白的马,几乎溶入了漫天的风雪之中的悲壮。
冷风如刀子般锐利地割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上,眼角的泪珠瞬间凝结成冰,将脸冻伤得很难看,她浑然未觉。
心底有一个声音再告诉自己!
滚吧!滚吧!
彻底地离开这里,再也不要伤心,再也不要哭泣,再也不要为一个人画地为牢!
做那个自由的萧宠儿,不是那个爱着墨理的萧宠儿。
爱你,有如活在深渊般的孤独!
大雪越来越大,夜渐深,宠儿打着马疾驰着,根本辨别不了方向,混『乱』地跑着,连在哪里都不清楚了。
只感觉是皑皑的山,她在山中前行。
陡然,马匹一声嘶鸣,竟然是一脚踩空,宠儿全无防备,重重地从马上摔了下来。
人倒霉起来喝凉水都塞牙,宠儿一摔,便是深渊般的悬崖。
她死死拽住一块岩石,才不至于摔下去,身上雪白的狐裘袍子倒是飞了下去,宠儿里面只穿了一件小袄,打马出了汗,这时候冷风一吹,宠儿冷得浑身都哆嗦。
她觉得自己蠢死了,为了不爱她的人,居然弄得如此狼狈。
转念又觉得自己很是伤心,萧家破败,她爱的男人不爱她,她什么都没有,还不如死了算了,去了地府,说不定师父还能找到自己。
风雪一时间更甚,宠儿武功不能用,扣着岩石的手没几下便直往下滑,悬崖深得很,有小石子掉下去,根本听不到回音。
宠儿心如死灰,只觉得干脆这样死了还省心,她身上还带着海蓝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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