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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战在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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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告诉月令,你甫踏足小楼,立即发觉关键之处,可是月令多次到小楼去,更曾思索过地下密室的问题,却从没想过楼门的位置是鲁大师留下的线索,你的脑袋究竟是用什么造的?”

龙鹰笑道:“这就是缘,临身时谁也逃不掉。到牧场后,老天爷像故意给小弟表现的机会,好向场主展开追求攻势。哈!场主有感觉吗?”

宋问白他一眼,道:“有一点点哩!还要说,竟强亲人家,月令恨死你了。”

龙鹰乐不可支地道:“场主情不自禁哩!爽透了!”

宋问喜滋滋道:“早在你孤身一人,割下尽忠的首级时,月令已知遇上命里的克星,还要千方百计将自己送入你的魔掌去,情不自禁早发生了,何用待至此时此刻。”

龙鹰大喜道:“月令是否在暗示小弟现在我可以随场主回香闺去,共享五伦之乐里的真趣?”

宋问大嗔道:“怎可以呵!快天亮了,给婢子们发觉怎办呢?你这人哩!专爱逗弄月令,人家再数不清为你羞红过多少次。”

龙鹰道:“早上不成晚上来,这叫来日方长。”

宋问苦恼地道:“本来可以陪你到食堂吃早点,但因鲁公宝库的事,必须举行紧急的晨会,商量如何处理。唉!又是你送月令的一个头痛问题,教人家如何交代解释?难道告诉他们你和女飞贼是一心一意来偷东西?”

此时抵达山城主道的底部,开始登山。

龙鹰收束声音道:“横竖宋老哥为小弟背了多个黑锅,再多一个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将此事算到他身上去吧!”

宋问欣然道:“看来只好如此。宋大哥不会介意,月令从未见过他像这般心舒神畅,喜色满脸。”

龙鹰道:“场主呢?”

宋问大窘道:“又来了!都不看何地何时?月令会要你赔的。”

龙鹰阴阴笑道:“赔个人给你如何?就今晚吧!场主早点登榻休息,小弟喂饱肚子后立即去和场主幽会,没有几个时辰,怎够时间让小弟向场主诉说心中之情。”

又道:“场主最好用点小计小谋,使以你香闺为中心的方圆百里之内,没有半个闲杂人等。哈!”

宋问狠骂道:“死龙鹰!”

穿过场主府的正大门,来到举行过灯谜会的外广场,地上仍残留未曾打扫爆竹的残衣和药屑的气味。龙鹰道:“小弟有个好提议,请场主考虑。”

宋问狐疑道:“你所谓的好提议,会好到哪里去,最好不要说出来。”

龙鹰笑嘻嘻道:“场主对小弟的成见太深了,小弟只是想邀场主到敝楼小坐片刻,横竖快天明了,从观畴楼出发去开晨会,与从其他任何一处去并无分别。”

宋问没好气道:“愚生开始明白你凭什么屡战屡胜了,愚生自问招架不来,可否高抬贵手,至少可令愚生端端庄庄的去主持晨会。”

龙鹰忙道:“小弟保证以礼相待。”

宋问勒停爱马,以蚊蚋般的声音道:“可是月令却怕自己把持不住呢?龙鹰你明白吗?”

当说出这番话时,龙鹰目不转睛地望着“她”,“商月令”好像感觉到什么,心慌意乱起来,极力想避开龙鹰的视线,双手不自觉地搓揉着马缰,否则会不知放到哪里才好。

昼像是被推迟了,这一刻无限期的持续下去。

“商月令”瞄他一眼,浅嗔道:“有什么好看呢?”

龙鹰叹道:“小弟现在那颗脆弱的心正在剧烈跳动,如果小弟今晚来找场主,场主该不会拒绝。”

“商月令”露出既害怕又喜悦的神色,又再看他一眼,内蕴柔情,表达的情绪比他们之间近来所有的接触更深刻,超越了一切,也以比蚊蚋更微小的声音道:“有了身孕怎办好呢?月令如何向亲族交代?”

龙鹰很想告诉她此一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是小魔女狄藕仙为他怀孕已是天下皆知,以此为借口去安她的心,颇有睁眼说谎话的味儿,颓然无语。

“商月令”的声音在他耳鼓内,抖颤着道:“只限一次,各安天命如何?”

声音虽是微仅可闻,效果等同贯耳惊雷,龙鹰喜出望外,目光投往含羞垂首的“商月令”,从低落的情绪反弹上巅峰,欣悦如狂地道:“一言为定!”

“商月令”脉脉含情的瞧他,道:“可是时间地点须由月令安排,不准你坏规矩。”

龙鹰忙道:“一定一定!只请勿要安排到数年之后。”

“商月令”噗嗤娇笑,又横他娇媚的一眼,顿令“宋问”化为妖艳的异物,雄雌难辨,感觉有多古怪就多古怪,道:“月令回去哩!不准你跟着来。”

说罢策骑先行,再转左往飞马园的方向去了。

龙鹰头皮发麻,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她在自己心中激起微妙复杂的情感,是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太美妙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从高原下来返回中土的一刻,他本以为自己会变得修心养性,除娇妻和情人外再不作他想,岂知先有宁采霜,后有眼前的美丽场主,缘分来时,确非人力能抗拒。

与商月令的发展更似像雪崩般来得突然猛烈,且是糊里糊涂,直至此刻仍有不真实和没法清醒过来的情况。

龙鹰心满意足地叹息一声,收拾情怀,压下跟在美丽场主马后的冲动,返回只剩下他一个人的观畴楼去了。

由明天开始,每一天亦可能是他和商月令的大日子。

※※※

龙鹰一睡不起,直至日上三竿,方被在楼外呼唤“范兄”的声音弄醒,一时间仍未晓得对方在叫唤他龙鹰。

连忙起床,来找他的是乐彦。

龙鹰着他在厅子稍候,匆匆梳洗,才出厅和他说话,道:“堂主不用去观赛吗?”

乐彦道:“今天的赛事无甚可观之处,只得牧场队一个强队,不用瞧亦知可轻松胜出。”又压下声音道:“昨夜在南食堂发生了何事?”

龙鹰避重就轻地道:“古梦想教训小弟,结果是惨被教训。哈!”

乐彦骂道:“越浪已警告过他,偏是执迷不悟。哼!现在好了!没一年半载,休想再打马球。”

龙鹰开始明白飞马节因何严禁武斗,怕的就是胜负决定于马球场外,大损飞马节马球上竞技的崇高精神。

乐彦又问道:“牧场方面有找过范兄吗?”

龙鹰苦笑道:“差点要将小弟驱逐出境。嘿!幸好道理在小弟一方,勉强过关。”

乐彦欲言又止,终没就此事追问下去,改而道:“今天在下来找范兄,是想大家聚在一起吃午膳,如范兄不介意的话,越浪会加入我们。”

龙鹰正中下怀,笑道:“当然没问题,我们立即起行,勿要让越兄久候。”

乐彦大喜,两人坐言起行,出门去了。

第八章道左相逢

午膳吃得颇为辛苦,并非乐彦或越浪难应付,反之在“志趣相投”下,大家关系融洽,互相谈谈笑笑的摸底试探,建立起可发展的关系。

两人中,龙鹰比较喜欢越浪,因人较单纯,做生意是做生意。当然,是否合乎皇法乃另一回事。乐彦的野心则大多了,且不时露出心狠手辣、不择手段的意味,予龙鹰可随时因利益翻脸无情的感觉。

而他所以希望密谈早点结束,是因为心情不对头。

玉成了采薇的大愿,又与美丽的场主私订终生,他沉浸在一种莫名的狂喜中,实不想去面对人世丑恶的一面,但又不得不打醒精神,尔虞我诈的去应付,因事关“范轻舟”的未来,也关乎到送人返塞外的大计。

龙鹰现在已成了备受注意的人物,踏入食堂的一刻,立即惹来目光,如非隐含敌意,亦对牧场肯容忍他感到不解,总言之绝不友善。

龙鹰心知肚明“范轻舟”在世家大族眼里,只是个他们看不起的江湖强徒和唯利是图的奸商,根本不配与他们论交,何况“范轻舟”声誉不佳,还被他们目击“恶行”。

与会嘉宾的看法,对他多多少少有些影响,故和乐彦两人在食堂门外话别后,心忖天气这么好,商月令借予他的健骥仍在观畴楼的小花园喝水吃草,何不借它的脚力,到名闻天下的大牧场纵情驰骋,饱览风光。

想到这里,转上往东的游廊,望观畴楼举步。

不论实质或心理上,采薇都是个担子包袱,做什么事均须将她一并考虑。现在她满怀欢喜希望的离开,又有宋家盖代刀手护行,他终于将背在背上经年的重负卸下来,感到无比的轻松,生出暂时没有事情可干的闲逸,是最近几年从未有之的状况。

从这刻到离开牧场,大概可以过些清闲的日子哩!

谈笑声从前方转角处传来,有男有女,听足音知多达三十人,还辨认出或许是关中世家大族头号美女独孤倩然娇柔的声音。令他印象深刻的关中世家高手乾舜,正和独孤倩然说话聊天。

只听乾舜道:“独孤小姐能将‘碧落杖法’融入球技里,难怪杖法如神,我们这些用剑的,当然望尘莫及。哈哈!”

龙鹰这才晓得斯斯文文的独孤倩然竟然是关中队的女将,且表现出色,否则乾舜这下拍马屁就会拍错地方。

独孤世阀于隋唐交替时位列天下四大阀之一,名家辈出,阀主独孤峰,其母尤楚红和女儿独孤凤均为其中佼佼者,曾在洛阳与王世充对抗,终敌不过有寇仲和徐子陵助阵的王世充,败走长安,投靠称雄关中的唐高祖李渊。

尤楚红乃独孤阀的第一高手,看家本领正是一手“碧落杖法”,若然展开,强如寇仲和徐子陵亦只有希望挨得过去的份儿,还幸她患有长年哮喘,妄运真气下随时发作,不能持久。但由此可看出她当时的威势。

这些事龙鹰是从杜傲和众师兄间的谈天说地里一点一滴地听回来,耳熟能详。

独孤倩然不知在想什么,心不在焉地答道:“此杖岂同彼杖?”

虽然三十人里有七、八个在说话,但耳随意行,自自然然地滤去了其他声音,非常神奇,比之以前须蓄意而为,稍有长进。

记起昨天与杨清仁谈判后,赶回山城的路上,跟在关中队的人马后,乾舜回过头来看独孤倩然的情景,心中一叹。

乾舜没可能不晓得李重润和独孤倩然间的婚约,仍不放过任何讨好美人儿的机会,就是压不住心中的爱慕而犯禁。

乾舜等从弯角处现身,朝龙鹰走过来,龙鹰比任何人清楚“范轻舟”已成了飞马节最不受欢迎的人物,自恃身份的世家子弟尤视之为眼中刺,知机的避往一旁,待对方走过后,方继续行程。

走在最前的数人的目光同时落到他身上去,其中之一是结缘“仙迹游”的其中一位标致姑娘宇文静,艳色虽及不上独孤倩然,但其甜美的笑容,很讨人欢喜。

她像有点怕“范轻舟”的目光似的,垂下螓首,低声向其他人道:“就是那个范轻舟了!”

别的人他没兴趣理会,源于他“见色起心”的魔性,特别留神独孤倩然的反应。就在瞥见“范轻舟”的刹那,她一双明眸闪了一闪,是眼内瞳仁放大又敛聚的现象,显示她对“范轻舟”非是没有感觉,然后道:“不要惹他,此人不是像他表面般简单。”

她似是在警告同伙里某些对“范轻舟”蠢蠢欲动的人,成熟老练,不符她的年纪。

乾舜亦道:“我们绝不宜越俎代庖,他的事该留给牧场处理。”

独孤倩然和乾舜均约束声音,不使波动扩散,岂知龙鹰听得一清二楚。

冷哼声传入耳内来,显然有人听不入耳,仍要向“范轻舟”寻衅闹事。

独孤倩然不悦道:“少峰!”

发出冷哼被称少峰者是个轩昂的少年,粗眉大眼,一副“初生之犊不畏虎”的姿态,气度沉凝,在这群关中队较年轻的一群里,除乾舜和独孤倩然外,数他武功底子最好,故有所恃,兼年少气盛,对看不过眼的事义无反顾,“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模样。

转眼众人已来至近前,大部分人均以鄙视不屑的眼色瞪视他,充满火药味。

世家大族的子弟,一向认为自己高人一等,更视捍卫现存制度和规矩为己任,对“范轻舟”这个公然破坏飞马节规矩的寒门,不理他在江湖上何等有地位,也看不顺眼。

龙鹰看在诸女曾义助他应付李裹儿的份上,并不计较,垂下目光,不与他们对视。

一缕指风,戮额而来。

龙鹰往下蹲去,装作系好靴子的绳结,以毫厘之差险险避过,动作自然优美。

一人排众而出,直抵龙鹰身前,喝道:“姓范的!你给我宇文少峰站起来,看看是否三头六臂。”

其他人阻之不及,只好全陪他止步,变成龙鹰一人与三十二个关中队年轻世家子弟对峙的局面。

龙鹰暗叹一口气,心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商月令费尽力气安抚了牧场的人,但其他人的反应却在她的治权之外。

他是绝不可以与来参加飞马节的贵宾起冲突或发生争执,因会破坏气氛,又令商月令为难。与高门世族结怨更属不智,将影响“范轻舟”未来的计划。

诸多顾忌下,只好来个逆来顺受。

道理是说不过去的了,难道告诉他们真相吗?

龙鹰苦着脸站起来,道:“小弟身世可怜,自幼父母双亡,从小被欺凌,故特别受不得别人的侮辱,一时冲动下犯错,请少峰兄高抬贵手,放过小弟。”

宇文少峰双目乱转,“范轻舟”的反应完全在他意料之外,兼之龙鹰的神态虽然谦卑恭谨,但自有一股慑人的风采,渊渟岳峙,教人不敢轻犯。

独孤倩然移身到宇文少峰右后侧,皱眉劝道:“少峰!”

宇文少峰终找到话说,冷哼道:“我要你立即滚离牧场,永远不要在我眼前出现。”

乾舜也觉得宇文少峰太过分了,来到他另一边,俾可及时制止。

龙鹰一副永远不会动气的样子,微笑道:“小弟有一事请教,假设少峰兄代入小弟当时的位置,有人对你痛下杀手,想取少峰兄的命,少峰兄会因怕坏了牧场不准武斗的规矩,引颈受戮,还是奋起反抗呢?”

宇文少峰虽然年少气盛,却不是蛮不讲理,登时语塞。

独孤倩然抿嘴忍着笑地道:“早领教过范兄的辩才,不过范兄既然有这番话,请恕我多问一句,当时的情况是有多人到你的桌子向河间王敬酒,敬酒者里有白盖、文纪昆和查更,古梦怎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向范兄动武?”

还是首次和高门美人儿说话,龙鹰受宠若惊,迎上她清澈明亮的眼神,正要说话。乾舜的声音传入耳鼓响道:“范兄刚说过是因受不得别人侮辱,一时冲动下忍不住出手,现在则变成是生命受到威胁,不嫌前后矛盾吗?”

龙鹰本就是胡言乱语,只望打发宇文少峰,哪记得说过什么,叹一口气道:“这位老哥请原谅小弟则个,我是有苦衷的。唉!实情是这样子的,因对方势大,令小弟不敢直言真相,胡乱找些话来希冀少峰兄勿再与小弟计较,我又不惯说谎,故说起来漏洞百出,请各位大哥大姐多多包涵。哈!”

本走在最前,现时变成在龙鹰左方的宇文静忍不住地“噗嗤”娇笑,又不好意思的勉强忍住,白他一眼道:“范兄莫要妄自菲薄,我看你说话,没有一句是认真的。”

她的失笑大大冲淡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变成了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

宇文少峰少年心性,且怒拳难打笑脸人,气又过了,改而加入舌战,道:“你有什么苦衷?”

龙鹰苦着脸道:“真的要说出来?”

乾舜用神打量他。

另一女子道:“当然要说出来,还不可说谎。否则我们所有人会和你过不去。”

此女姓谷名幽兰,是参加“仙迹游”的六女之一。她们虽然没与他说话,但因他当时妙语如珠,留有良好的印象,感觉稔熟。

独孤倩然叹道:“兰姐不要枉费心机了,这个人是不会有半句真话的。”

龙鹰昂然道:“念在独孤小姐有大恩于小弟,令小弟避过被郡主推出牧场门外斩首之祸,小弟破例一次说真话。”

除其他五女外,各人均向独孤倩然投以古怪的目光。

独孤倩然首次在龙鹰的魔目下现出羞态,是又羞又嗔,却不知如何招架。

六女中来自长孙世家的长孙婷为闺友护航,骂道:“你休要夸大,倩然妹只是不忍见你受窘,没拆穿你吧!”

乾舜终开腔发言,道:“本人乾舜,亦被范兄引起兴致,想听范兄道出真相。”

龙鹰心中暗赞,自己和独孤倩然间在“仙迹游”时明显发生过些事情,对独孤倩然有心的乾舜竟没生出丝毫妒意,非常难得。

龙鹰谦虚道:“乾兄既开金口,小弟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众人里不论男女,过半人禁不住莞尔,皆因这两句已肯定是谎话。到过江湖行走的人都知道逢人只说三分话是金科玉律,怎可能知无不言。

龙鹰的插科打诨,乱拉关系,加上态度恭敬谦卑,说话亲切,确令这群世家子弟对他大为改观,生出兴致。

乾舜讶道:“为何我感到范兄像是很熟悉在下似的,我们不是初次见面吗?”

龙鹰欣然道:“我这人能拿得出来见人的东西不多,即使拿出来也贻笑大方,但看人却有自己的一套,就是谁是会害小弟的人,又谁是交得过的朋友。小弟一看乾兄,知乾兄是那种不会和不屑去害人的高士。因此虽道左相逢,却是一见如故。哈!乾兄不当小弟是朋友没关系,但小弟真的尊敬乾兄。”

人人现出不知该生气还是好笑的神情,知他在胡说八道。

独孤倩然嗔道:“还在东拉西扯,你究竟说不说?”

龙鹰惊愕地道:“又给独孤小姐看穿了。”

众人终忍不住,发出哄然笑声,包括本凶神恶煞的宇文少峰在内。

乾舜则是哑然失笑,拿他没法。

宇文静道:“快说!再不说我们就不理会你哩!”

龙鹰踏前一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这边说这边散,千万不要传出去。”

其他人自然而然围拢过来,将他包围在中间。

龙鹰道:“五个来敬酒的人,没一个不是想对付小弟,只要令小弟负伤,可遂其目的。小弟打是打不过这么多人了,只好来个从台底开溜的窝囊逃命招数,却被古梦那个大家伙拦着去路,情急下不得不拼命,岂知他这般不济事,估不到呵!”

一男沙哑着声音似说着最秘密的事,道:“他们为何要杀你?”

龙鹰恭敬地道:“小兄弟问得好,我只知古梦和白盖想落我的脸,其他人该是受人蛊惑,误信谗言。哈!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

年轻男子低声道:“你还不是我的朋友,因此不可以告诉你。”

龙鹰苦着脸道:“你一点不同情我吗?”

他的话惹起一阵笑声。

龙鹰向乾舜道:“各位姑娘是亲自目睹小弟和那叫白盖的家伙起争执,可知小弟不是乱派他们的不是。”

乾舜正凝神思索,闻言道:“任他们如何胆大妄为,仍不敢在河间王前动武,范兄对此有何解释?”

龙鹰赞道:“乾兄精明。嘿!事情是这样的,因河间王也很想看小弟惨被教训的窝囊相,天才晓得这五个人是不是他召来的。秘密就在这里,我是与河间王过了一招后才钻入台子底下去。”

包括乾舜在内,人人射出难以置信的目光。

谷幽兰嚷道:“怎可能呢?你岂非是以一敌六!”

龙鹰道:“幸好人证、物证俱在,小弟说出来的绝无一字是虚言,各位可去向河间王求证。这样吧!你们去问河间王一句话,就是该否将小弟逐离牧场,只要他说‘应该’,小弟立即回观畴楼卷铺盖返大江耕田。”

乾舜道:“愈和范兄接触,愈感范兄的扑朔迷离,范兄怎可能有这个信心?”

龙鹰叹道:“小弟已经很惨哩!无端端由循规蹈矩变成触犯飞马节的天条,刚才还给大总管和主执事使人押去骂个狗血淋头,又不敢说出真相。现在可以说的全说了,请各位为小弟作主,还小弟一个公道。”

众人哪忍得住,爆出震园笑声。

一向冷冰冰的独孤倩然笑得开心迷人。

龙鹰暗骂自己,明知独孤倩然绝惹不得,偏是在这种情况下身不由己与她建立起进一步的关系。为今之计,就是以后隔远见到她立即掉头走。

乾舜摇首失笑道:“范兄确妙不可言,难怪牧场肯容忍你,虽然范兄说出来的所谓真相荒诞不经,但总可令人感到你话里间有着古怪的真诚。得罪了!”

带头领一众人等离开。

龙鹰松一口气,回观畴楼去了。

第九章附加交易

回到观畴楼,龙鹰失去了驰骋大草原的兴致。尚未坐稳,牧场人员奉命来带走马儿,好为它梳洗整理。

山下牧场草原传来阵阵人声、马声,显示马球赛在热烈进行着,想起一夜没睡,就那么和衣倒在榻子上,睡个不知人间何世。

醒来时天已入黑,骤然间,他生出不知身于何处,为何会在这里的古怪感觉。强烈地感受到人生某一刹那的特殊滋味,就像过去虚幻如梦境,未来并不存在。

他坐起床缘处,大口地喘息着,自己终像燕飞般经历过第二次的死亡,此实对他有无比重要的意义,但因发生后事情一件接一件的,使他无暇深思。

人生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回事?每一个人都是过客,经历生死间的旅程,悲欢离合,生离死别。

假设没法从第二次死亡复活过来,会是怎么样的一番光景。想到这里,不寒而栗。

龙鹰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挥走袭来的诸般念头,起来梳洗。脑袋仍有点昏昏沉沉,索性到澡房打水沐浴,这是他可想到最能令他焕然一新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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