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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仙路-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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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想到两人极招相对如此猛烈强悍,加之愤斩破法之力使得定江针护身之力消散几分,导致剧烈余波有如寻到一处洞穿之孔,尽数泄入其。

玉恒也是相当硬气,明明经脉之已经被异种真气侵入其,痛苦难当,却一直死死不说话,直直盯着祁震,让祁震误以为自己做过头了。

“玉恒师兄,是在下错了。”祁震给玉恒施了一礼,说道“你且照实回报掌门吧,如有任何惩罚,祁震都不会避让。”

祁震之前度过了蹉跎劫,内心有几分自得,而且修为渐深、也有突破之机,所以一直跃跃欲试,奈何玉恒一直跟在身旁,没有与别人出手试法印证的机会。

当初在天元峰青石平台遇见的镝锋子,要不是对方地位颇高、而且随意动手真的会影响两派之间的关系,所以祁震才强忍着将对方那种自傲不已的脸庞打成猪头的冲动。

如今倒是好了,祁震与丹华真人交情渐深,而且交谈之间志趣相投,彼此都想相互印证一下自己修为如何,所以祁震才提议弹石丸子的这个游戏,只不过没有想到仙道修士斗法势头会这么大。

玉恒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非常地缓慢,好似老龟吸水一样,周围的空气被玉恒抽纳了一般,过不多久,便从玉恒的周身,散发出一阵极淡的甜腥味。

祁震的五感与神识一样极为灵敏,立刻便说道“玉恒师兄你受伤了?”

玉恒没有说话,好像铁石一样塑造而成的雕像,丹华真人见状,小心地走过去,然后伸手按在玉恒的手腕之间。

“不好!异种真气已经伤及心肺重脉!玉恒道友命在旦夕!”丹华真人双眼一睁,低声向祁震说道。

祁震内心惊讶,两人刚才斗法虽然激烈,可是祁震分明已经刻意以自身绝学化去丹华真人的破神千碧,若非如此,而是两人强行硬撼,那么方圆数百丈的这片林会被两人法术威能夷为平地、寸草不留,而且位于斗争心的两人恐怕也会因此受伤严重。

“不可能,我分明已经化去丹华道友的攻势,虽有余波,但也不至于伤人至此,更何况玉恒师兄与我一般,也是先天境界的修士,肉身炉鼎不会这么脆弱!”祁震十分疑惑,但是也非常焦急,万一玉恒因为自己的一时自得任性而有什么不测,那么祁震恐怕难以安心日后修炼。

“祁震道友你且安心,先扶玉恒道友坐下。”丹华真人毕竟是经验丰富,遇见这种情形,瞬间冷静下来。

祁震将玉恒扶到一个大树底下,将玉恒的身子摆成盘坐姿势,然后看丹华真人从袖间取出好几瓶丹药,然后递来一瓶鹅黄色的肥大瓶子,说道“这内所盛乃是百露润脉膏,取少许点在玉恒道友的心肺重脉以及诸穴窍之,然后以真气渡入体内。”

祁震一点头,然后按照丹华真人所讲,小心将牛油一般的药膏点在玉恒胸口的几处重要穴窍,正当渡入真气之时,丹华真人说道“且慢!”

话音一落,丹华真人便立刻再次给玉恒搭脉,过了一会儿,眉头紧皱地说道“怪……怎么会是这样?”

“丹华道友,发生何事了?”祁震小心问道。

丹华真人小心地看向祁震,然后谨慎说道“有些事情我或许不该问,但是眼下人命关天,祁震道友,你所修的真气难道不是土属真气?为何在玉恒道友体内的异种真气,又变成了当初在麓景山时一般霸道凌厉?”

祁震先是怔了一下,然后沉默一下,斟酌语言说道“这……我所修的的确不是土属真气,这内玄机……还请丹华道友莫要深问。”

祁震明白了,自身的真气依旧是霸道的武斗真气,只不过在经历净水石和陆先生两次转化改造之后,武斗真气有了水土两属,若是刻意集精神调动内特性,则可以模仿出修炼境界颇深的五行真气,所以导致丹华真人刚才一直以为祁震在拜入玄天宗之后,所修真气乃是土属真气。

至于真气之属被转化改造之事,多少关联到玄天宗、尤其是云笙长老未来安排布局,所以祁震不愿意明言,可是眼下危急关头,着实让祁震内心焦急如焚。

丹华真人自然明白这番事理,然后看了看玉恒,说道“我所修的青木真气,对土属真气或许有几分克制之功,可是如今玉恒道友体内异种真气全然霸道起来,我真乃有心无力,而且时间一长,摧折玉恒道友心肺重脉,必死无疑!嗯……这百露润脉膏最需要柔和的真气渡入,并且推宫过血,方能护住心肺重脉……祁震道友,玄天宗之内可有精擅水属真气的高人,我们立刻请其帮忙!”

丹华真人见识过祁震本身真气霸道凌厉之处,连魔道秽气也能相互拼搏消磨的恐怖力量,在仙道的过去历史当,几乎不曾见过,所以必须抓紧时间救治玉恒。

然而丹华真人这么一说,祁震内心猛然一惊,随之平心静气,却是无言。

“祁震道友,时不我待,要不我们赶紧去找天元峰的长老们!”丹华真人十分紧张。

然而话语刚落,祁震全身泛出一阵波光涟漪,好像祁震身处于一片大海汪洋之,微微抬头,双目之有如宝蓝水晶、剔透亮泽,让人怀疑真的是两枚宝石所制成的眼珠子。

“祁震道友你!”丹华真人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他万万没想到,祁震除了十分擅长土属真气之外,水属真气竟然也有这般造诣。

丹华真人只与祁震双目对视一个瞬间,瞬间神识触及方圆范围之内,好似身处汪洋海底,水汽弥漫四周,连口鼻之都好像有浓浓水汽滚动,却不让人有一丝一毫窒息呛鼻之感,分明是水性之柔的极致表现,让人怀疑祁震是不是修炼了水属真气足有百年的仙道高人。

“你说、我做!”祁震没有多嗦,直接对丹华真人说道。

丹华真人只剩下木然地点点头,他感觉自己好像触及到玄天宗的某些秘密了。祁震被玄天宗重视、传以《玄心鉴》之事,仙道之、人所共知,但是却无太多人真正明白祁震修为到底深浅如何。

原本自以为很是了解祁震、自觉看着祁震从一名刚刚入门的仙道修士成为先天境界的人物,丹华真人总觉得自己与众不同,但是直到他看见眼前的祁震,他才知道,这种与众不同不过是自己脑海之自尊带来的臆想罢了。

然而丹华真人也只是愣了一个瞬间,随后赶紧说道“以水属真气,将百露润脉膏渡入体内,好似水泡裹住内药力一样,然后真气遍及心肺重脉,逢伤痕缺损之处,便将药力释放开来。水属真气宜轻柔绵和,顺玉恒道友本身真气流转而动,不伤根本,流转于经脉之,运转周天……”

丹华真人一边说,一边再多添加少许百露润脉膏在重要穴窍之,只见祁震全身绽放莹莹蓝光,笼罩着玉恒全身,身虽不动,可是周围空气之水汽更甚,竟然以自身真气牵动一方土地的变化,足见祁震对水属真气掌握也相当深厚。

“过三关、下气海,不可侵扰玉恒道友丹田之的真气种子,要想玉恒道友彻底恢复,还需要他自身真气与经脉契合完善,然后顺流而下,将异种真气逼至身体四肢尽头,再以水属真气覆裹引出体外……”

祁震按着丹华真人所说,将残存在玉恒体内的武斗真气,以异化水属的真气追逐驱赶,一路以百露润脉膏的药力修复经脉,然后终于将四股武斗真气,有如丝缕一般,从玉恒四肢末端抽出,好像扯出一条极为纤细的银白丝线,丹华真人观之,也不禁心惊,暗道

“这几乎凝结成实体的真气,到底有多么可怕。”

在这个瞬间,祁震伸手一抓,将四股真气扯走扔开,将远处地面炸出一个浅坑。

第225章卸任

被抽出的武斗真气,好似从蚕茧之扯出的细细丝线,然后被祁震随意抓成一团,向外扔开,仿佛凝结成实体的恐怖真气,在林间松软的土地,被炸出一阵土浪。

丹华真人尚且处于震惊之,听见祁震说道“丹华道友,接下来做什么?”

“呃……先让我看看。”丹华真人从震惊之恢复过来,然后搭脉切腕,小心翼翼地检查玉恒体内经脉,然后说道“还好,从危急关头渡过了。”

祁震体内运转如飞的真气也渐渐缓慢下来,周身如汪洋巨泽一般的湛蓝气息也逐渐消退,双眼也恢复了寻常的乌黑,周围空气之的潮湿水汽好似也随风流散了一样。

这样收放自如的强大修为,丹华真人不敢多言,可是内心无数念头电闪而过,甚至不敢看向祁震,而是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在受伤的玉恒身。

“玉恒道友心肺重脉已经有百露润脉膏的药力护住,幸亏救治及时,受伤还不算太重,后面的痊愈需要玉恒道友自己了。”

丹华真人说罢,玉恒身的神气波动起了一些变化,随即睁开双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再缓缓吐出。

“我昏迷了多久?”玉恒一睁眼问道。

祁震说道“玉恒师兄请放心,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玉恒看了祁震一眼,眼带着一丝莫名的责怪与怒意,说道“看来以我的能力,是没法继续担任监管之责了。”

说罢,褪去左臂衣袖,对着手腕之的白玉手镯,说道“执戒部成员玉恒,因行动受伤,请求卸任监管外门弟子祁震工作。”

玉恒的语气较之过去多了几分怒意与急促,之前那种波澜不惊的严肃已经逐渐消失了。

祁震脸露出一丝歉意,说道“玉恒师兄,你不必如此,我保证,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了,还请你消消气。”

仙道修士并不是真正将七情六欲完全消除,只不过因为修炼的不同,会将各人的情绪渐渐隐于平静之下,只不过像玉恒这样,心思刚正而难有动摇之人,竟然也会被祁震气得消极怠工,这可真的是让祁震吓了一跳。

“我并非生气,能力不足而已。”玉恒没有看向祁震,要说他对祁震的行为没有丝毫感觉,那也是出于性格,但是更多是对自己没有尽职的愤怒,因为一时期望能够修炼见闻更多,竟是忘却掌门命令,放任祁震的这番行为。

只过一会儿,玉恒手腕之的白玉手镯闪烁着柔和的光芒,玉恒低头看了一下,然后说道“掌门已经同意了。”

说罢,玉恒靠着背后的大树艰苦站起身来,虽然说体内的异种真气被祁震抽丝剥茧一样取走,可是体内伤势带来的痛楚却依旧。

玉恒整理一下衣服,拍拍尘土,不发一言,然后离开林间,顺着山道离开。

祁震看着玉恒的背影,叹气道“丹华道友,看来我有些明白你们神农谷的那些师长前辈了。”

“怎么说?”丹华真人问道。

“我并不像仙道之浸淫多年高人修士,懂得清静修心,反倒是习惯放纵心性、好胜拼斗,玄天宗能容我实属不易,又何必去打扰神农谷的清静呢?”祁震明白,自己的心性并不适合真正的避世清修。

“或许吧,但说不定事情也不是你想象那样。”丹华真人试图解释道,但是他连自己都无法说服了,自从看见祁震能够将水土两属的真气运用得这么神妙,他多少能够猜出祁震在玄天宗的地位和重要性是如何的了,神农谷不将祁震收入门下,并非是单纯为了宗门的清静,而是从一开始,祁震不可能被玄天宗以外的宗门收下。

祁震微微叹气,然后与丹华真人两人离开林间。

在回到青石平台之后,祁震两人再次遇见神农谷长老栖梧桐,得知他们将要与玄天宗的掌门流光真人会面,像天元论会这种大事,前后往往也是各大宗门之间交流的重要场所,丹华真人此次便是要将天南之地有魔道人的消息告知玄天宗。

祁震与丹华真人和栖梧桐分别告别,然后又独自一人留在了青石平台,寂寥无事。

在祁震无聊之际,一人从身后悄然而至,轻轻拍了一下祁震的肩膀。

祁震的武斗真气十分敏锐,却并非是与常人一般能够懂得思考,若无祁震意识的主导,好似脱缰的野马,来人一拍祁震肩膀,却是引起武斗真气猛然反扑,只见祁震肩膀一道气劲炸起,听得一声娇柔的喊疼声。

“哎呀!”

“谁?!”祁震突然转过身来,才发觉自己刚才竟然完全丧失了精神的集,让人随意靠近自己的身后,若是对方有意谋害自己,现在的祁震恐怕已经是一条死尸了。

然而当祁震转过身后,看见一袭红衣,正是兰居洞府的任红衣。

任红衣捂着自己的左手,不住地吹气,眼角之也含着几滴泪水,欲坠未坠。

“原来是你。”祁震看见任红衣的动作,有一些愧疚。

任红衣瞪了祁震一眼,嘟囔道“我不是偷袭了你一次嘛,至于这样吗?”

祁震脸色尴尬,但是想起之前玉恒的情况,赶紧担忧起来,一把将任红衣的左手握住,然后拉进仔细打量,然后问道

“你的手没受伤吧?疼不疼?经脉之有没有感觉到异种真气?”

祁震连问几个问题,然而任红衣被祁震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整个人怔立在原地丝毫不动,只有泛得满脸的红晕,似乎要这一身红衣来得更加鲜艳。

“你、你干什么?!”任红衣一把将自己的左手抽出祁震的掌间,背在身后,声音也异常的娇羞。

祁震担忧道“你别管我,你先仔细感觉一下自己体内可一切如常?千万不要漏过一丝细节!”

任红衣看着祁震那紧张的神情,不知道为何心底突然一软,说道“那好吧……”

说罢,任红衣闭起双目,内视体内五脏六腑、四肢百骸,然后说道“没什么事情啊?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祁震下打量任红衣许久,的确没有发现她的神气波动有任何异常,才说道“没事好、没事好。”

任红衣双手抱胸,有些不悦地说道“你也太自以为是了吧,不过是一道小小气劲,真以为这能够伤得了我了?”

祁震立刻否认道“不不不!是我搞错了,任红衣师姐修为高深,自然不可能这样受伤。”

祁震自己细细回想了一番,刚才那道自发的气劲,完全是无意之,而且任红衣来意不带杀机,所以武斗真气的反应相当弱小,完全不至于会伤到任红衣,最多是让触碰的手掌有些痛楚。

“哼!真当自己是什么玄天宗的新秀了?你可要知道,仙道修炼不是为了名声派头,更何况你现在在玄天宗的名声可一点都不好。”任红衣看了看祁震,虽然刚才那副担忧自己的相貌让自己内心颇为感动,但是随后又立刻变回那张啥都不懂的发呆模样,真是块木头!

祁震艰苦地耸起肩膀,然后好似放松一样卸下力气,说道“没办法,我原本也不想的,是有些时候控制不了自己,希望不是修炼出了什么差错。”

“控制不了自己?什么意思?我看你的模样不像是走火入魔的啊。”任红衣听祁震这么说,像是内心确实有什么心事。

祁震说道“的确不是走火入魔,但是行事决断之时,偶尔会让心思信马由缰,而且事前事后无法察觉,总以为是理所当然,而且无意伤到他人,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祁震对玉恒一事很是内疚,其实当初环境,玉恒以定江针封住自身气脉,实际是将防御完全交给定江针的法力,缺不料祁震的愤斩一式将定江针的防御化去些许,好像鸡蛋被凿穿了外壳,内里全是软弱的蛋黄蛋清,自然受不了半分武斗真气的霸道。

定江针的设计,完全没有预想到会遭遇像祁震这样的人,所以玉恒的受伤完全是意料之外,然而祁震不知内情,只好将所有责任都归于自己身。

然而当任红衣听闻之后,却是对祁震说道“伤到别人伤到呗,事后道歉不得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任红衣双手叉腰,她觉得自己所说的是道理,祁震脸苦笑,从任龙亭那里了解到,任红衣是典型的大小姐的性格,做事毫无顾忌,加之天资聪颖、修为高深,有这样的想法确实不怪。

“并不是任何人都像白鳞巨蟒一样生机强悍、难以伤及。”祁震只能这样跟任红衣解释道。

“她叫小白!”任红衣补充道。

“好好好,小白!叫它小白。”祁震只好顺从任红衣,“不过它个头这么大,为什么你叫它小白?”

任红衣哼了一声,好像是在嘲笑祁震的愚蠢,说道“这你不知道了吧?妖兽生机虽然强悍,岁月长久之后,智慧也会慢慢增长,但是这个过程要人缓慢许多,更何况妖兽族群又不似人类一般有教化之流,小白虽然在玄天山脉可以畅行无阻,可是却没有哪一头妖兽有资格做她的师长,所以别看她长得这么大,脑袋里的性格却是跟三四岁小孩一样天真……不过那当然是对于人而言。”

祁震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过去他在天南之地,长辈告诉他关于妖兽的一切,无不是可憎可恨,是天南之地所有人类的敌人,只不过如今拜入玄天宗门下,眼界知识逐渐开阔,方才明白,妖兽在这片浩大土地之,是扮演着何等重要的角色,若完全将世所有妖兽消灭殆尽,那么这片土地的生机也会逐渐衰败。

第226章丽水

“话说,任师姐你怎么来到天元峰了?”祁震问道。

任红衣瞪了祁震一眼,好像看见一名傻瓜似的,说道“还能干什么?天元论会难道还不来吗?”

“对对对,是我糊涂了。”祁震说笑道。

任红衣看了看周围,神情有些疑惑,说道“什么东西都没有嘛,天元论会是要搞什么?长门的人也太过于悠闲了吧。”

祁震知道几分内情,但是事情机密,自然不能与任红衣解释,于是说道“掌门自有决断吧,说不定到时候会让众多弟子吃惊?”

任红衣说道“嗯,像这样提前举办天元论会的事情还真是少有,过去天元论会都是每十二年一届,暗合地支之数,内藏玄机,掌门真人这一次不惜力排众议,提前举行,实在是匪夷所思。”

祁震微微点头,却没有说话,天元论会乃是玄天宗开创过千年的传统,随便更改举办日期,引来争议不说,任凭谁都能看出背后有问题,否则不可能让堂堂玄天宗掌门运用这种方式来举办天元论会。

“你在想什么?”任红衣突然靠近祁震,俏脸距离祁震的双眼不过半尺距离,似乎连轻浅的吐息、也带着芝兰香气涌进祁震口鼻之间。

祁震下意识地退了半步,却不料任红衣跟了过来,眼神怪地说道“你在躲什么?”

“任师姐你靠得太近了……”祁震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同时眼神不住地向下瞄。

任红衣的身材可谓是曲线玲珑,而且在一双修长腿胫衬托之下,身高不亚于祁震,一袭红衣紧紧包裹着全身,胸前起伏伟岸,几乎要贴在祁震胸膛之。

任红衣顺着祁震的眼神向下看了一下,脸色微微发红,向后站直了身子,干咳了几声,然后瞄着祁震说道

“没想到你还挺害羞的嘛,跟你斗法的时候完全看不出来。”

祁震说道“这……两者似乎并没有什么关系吧。”

任红衣笑道“你可不知道,现在玄天宗里很多人都在猜测你祁震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是怎么样的人,似乎不重要吧,只要不触犯宗门戒律、不是作奸犯科之人好了。”祁震自觉,仙道修炼根本是在于自己,他人的眼光不能够决定自己的修炼进展如何。

任红衣看着祁震,然后示意祁震跟,一边走一边说道“你这种想法,很多刚拜入仙道宗门的人都有,只可惜现实并非如此。”

“任师姐也不像是深究这方面的人。”祁震觉得有些怪,任红衣给他的印象是相当娇蛮成性的,不会是在意他人眼光的人。

“嗯哼哼……”任红衣发出一些很是怪的声调,然后挣扎一下,方才说道“好吧,我跟你说实话吧,是我爹让我这么做的。”

“龙亭真人?”祁震能够猜测出几分,但是依旧不明白具体是去干什么。

任红衣说道“你跟我来明白了。”

两人走到一处偏殿,周围来往的大多数都是玄天宗的女弟子为主,一时之间来往之人莺莺燕燕,让祁震很是惊。

然而一路之遇见不少玄天宗女弟子,当她们看见任红衣身后的祁震之时,神色各异,有的像是看见什么稀罕事物,有的则是蹙眉瞪眼,也有一些好像恨不得扑过来要跟祁震询问一番。

“这里是什么地方?”祁震低声向前面的任红衣问道。

任红衣好像也没有料到祁震的出现会这么受到瞩目,所幸任红衣的向来我行我素,目不斜视继续走着,对祁震回答道“你跟着是了。”

然而即便是这样,还是引来了众多女弟子的悄声议论,而且她们嚼耳根的水平可要寻常男弟子要厉害多了

“你们看你们看,那个是祁震。”

“嗯,长得倒是挺拔,可惜不够白净。”

“嘿嘿,你以为所有人都跟琉璃川的独孤胤一样吗?我听说啊,祁震在外门道场可是凶名远播,手段狠辣得不行,可不是独孤公子那样的质翩翩。”

“不过你们仔细瞧,那个不是任红衣嘛?一个背着重剑、一个身负长刀,倒是挺般配的。”

“嘻嘻,莫不是这任红衣看祁震了?”

“可是这任红衣出了名的任性,之前我们与几个师姐师妹想去兰居洞府借一些草药,却不料被她赶走。”

“这也太不讲道理了吧!”

“这还不止,我听说任红衣与玄天山脉里的妖兽结交而行,真是想不明白,这样的人,宗门为什么不惩罚?”

说到这里,以任红衣与祁震两人的修为,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而且实际这些女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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