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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仙路-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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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唯一的不同在于,昨日的试里,卢瑟在受招的瞬间被马龙道人救出,祁震的攻势落在了空处,最终结果如何,连祁震自己也无法推测,而今天何茗模仿了祁震的手法,而且是以更为犀利的剑意法力破地而出,祁震这才发现,境界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在何茗的神识一念之间,无穷信息在大脑运算起来,祁震的种种动作、施为,都在何茗的掌握之下,正是因为如此,祁震才选择模仿张广野老人的掌功,要逼迫何茗无处可躲,却没料到,对方也在模仿自己,避开掌劲锋芒,由地下进攻。
这一场各自模仿的战斗,虽然祁震与何茗各自受伤,但是无论怎样看,祁震的确是处于下风的那一方。何茗硬接祁震一掌,腑脏受创,但毕竟还能一战,可祁震身受数十剑贯穿,能活命还是依靠溯光真人当机立断,让白桑梓长老出手治疗。
在外人看来,或许只是共同治疗两人,但实际,溯光真人还是在暗帮助祁震,这场试,已然有了些许偏见。
武林人士看不出,但同为仙道高人的越河生是明白的,他也知道,祁震硬生生被何茗的剑意法力贯穿肉身是多么严重的伤势,虽然在神识之,越河生察觉到祁震在防御的瞬间真气猛涨,但依旧难以证明对抗剑意法力,足见祁震与何茗两人修为高低的差距。而越是这样,越河生对何茗则越是欣赏,所以一向张扬狂放的他,没有追究溯光真人的偏私行为。
正如溯光真人所说,祁震与何茗两人的外伤是被治愈大半,可是内伤的隐患依旧存在,虽说有着仙道七宗的高人们在此,但也不能完全保证两人未来是否会留下修炼的隐患,所以,溯光真人的话语其实也是一个考验,看看两人谁会先选择弃权。
其实在溯光真人这等人物眼里,这场试的胜负并不重要,甚至主动认输,他也不会怪罪祁震,照样会将他收入门下。毕竟仙道修炼,首先要懂得珍稀生命、珍视自己的肉身,如果连自己的性命都不珍稀了,那么自然也不会珍稀他人的生命。
所以这也是溯光真人一次对祁震的审视,他需要知道,祁震在仙道修炼,到底抱持怎么样的想法。
不过以目前的情形而论,祁震与何茗两人都不会主动提出弃权或者认输,不是说彼此对胜负的执着有多么的深,而是武学、修炼的印证尚未结束,各自压箱底的能为都尚未施展,实在是不想这么快的离开。
到了此时此刻,两人的武不再是简单意义的胜负输赢,而是一场对自己修炼过程认可程度的拼。
祁震刚才出了两招,一招是家传武学拂尘手,内含着武魂外相剖析武功招式的能耐。第二招是模仿张广野老人的九极玄真掌功,目的是印证浩大无边掌力的极限。
祁震自己说过,何茗对自己无声的挑战,是不能借助力或者巧来胜利的,而刚才两招,正是祁震修炼习武至今,力与巧的极致表现。而事实证明,想凭借这两个手段,的确无法战胜何茗。
既是如此,祁震有必要探寻更深层次的修为了。
只见祁震拔出身后“劈道”,何茗脸色微微一变,她知道,“劈道”威势厚重,可是在修为境界面前,纵然祁震再度劈出那一道惊天刀芒,也不是何茗的对手,为什么祁震还是选择拔刀呢?
不过这种思考只是一瞬之间,而在擂台下的观众看来,刚才祁震与何茗对撞的两招已经是天南武林惊世骇俗、前无古人的巅峰了,如今祁震再度拔刀而出,足见又是一次更为猛烈的交锋。
两人刚才都各自受招,体内气血紊乱,还需要一段时间的调息,祁震拔刀之后,微微酝酿,而何茗也没有主动出招,两人形成了一个古怪的沉寂,同时这种气氛也蔓延开来,使得擂台下的观众没有一人敢主动出声,纷纷注视着擂台的一切状况,仿佛害怕漏看了什么东西。
起何茗的静待,祁震的状态更为深沉,何茗只觉得祁震的气息逐渐低微,像是进入了一种龟息蛰眠的状态,不过却有一丝丝隐而勃发的杀机蕴藏在内,像是一个不停鼓动变大的气泡,欲破未破。
见得祁震如此,向来面覆冰霜的何茗竟然破天荒地露出笑容,像是欣慰又像是放松,随即挺身而立,剑尖朝天立在自己胸前,左手剑指虚划,像是在描绘什么字似的。
“这、这是……”在天的越河生一阵惊讶,死死地盯住何茗的动作。
另外六人也擦觉到了越河生的惊讶,溯光真人问道“道友发现什么了?何茗所使法术老道我从未见过。”
玄天宗历史最为悠久,对许多传承断的仙道功法都有留存记载,而此时对何茗所施展的法术却也不甚明了,只好询问像是看穿某物的越河生了。
越河生瞪大了眼睛,神识不断发出,仔细分析何茗身发出的阵阵法力运转,最后震惊地说道“这、这是九天御剑势……竟然、竟然在此地出世了……”
越河生话语一毕,只听见其余六人一阵倒吸冷气的呼吸声,足见能让仙道高人如此震惊的事物到底是何等可怕。
溯光真人低声说道“九天御剑势……当年一剑扫荡魔教六门的绝世神通功法,亲自击杀魔道镇守大将的东海剑仙所修功法……竟然在此地出现,老道还以为,此功法彻底销声匿迹了,没想到……”
“是啊……”越河生声音颤抖,早已将心神修炼得山崩于前而不惊的他,此时此刻也不禁激动异常,说道“传闻苍云剑宗祖师留下两道传承,一道留在浩土州,日后成为我派苍云剑宗,一道留在东海,也是当年东海剑仙传承的来历,当年东海剑仙前辈援助我等,前往独挑魔道六门,虽然最后身陨,却给我等仙道联军创造了极好的机会与时机,方能将魔道彻底击溃,原本以为东海剑道传承此灭绝,却不料……真是天助我等,不坠剑道意志啊!”
越河生所言的,乃是当年仙魔大战爆发之际,仙道七宗一度落于下风,虽然有着各方驰援,但依旧难改状况,知道苍云剑宗祖师留下的另一道传承从东海赶来,一人一剑独战魔道六门,更是破了当年魔道镇守大将的不灭魔身,让后来的仙道联军寻出此破绽,才有机会击败魔道六门。
可惜的是,这位东海剑仙经此一战,形神俱毁,众人惋惜之际,都以为东海剑道传承此湮没于世间,却不料今天再度碰见。
其实大家不是没有怀疑过何茗所运使的是否真是九天御剑势,但对剑道、对东海剑道传承最为了解之人,当属苍云剑宗出身的越河生长老,此事关联重大,越河生自己必定细加探索,而连他都这般承认,那何茗所身怀之仙道机缘,恐怕乃是当时最为顶尖之人了。
如此一来,原本只是负责控制场面的仙道高人们,顿时陷入了一种天机推演的模式当,同时也十分关注何茗接下来,到底要使出怎样的招式。
第120章愤斩
天高无,共分九野,古有九天之名。
何茗所运使的剑式,乃是当年苍云剑宗祖师留下的一道化外传承,号为九天御剑势,何茗虽然身姿伫立不动,但浩大无边的茫茫剑意瞬间弥散开来。
顿时,这个天威谷方圆数十里范围之内,气象氛围顿时一变,原本稀少的云朵瞬间层层积压,有如一座高塔凭空建造而起,而天威谷却是在这座耸天而立的云塔底部。
众人仰头观视,仿佛置身于云塔之内,原本湛蓝的天空,此时变得幻无穷,各色华光璀璨夺目,光辉有如直达仙道彼岸之桥梁,降坠于地,接引世人。
被一幕幕幻景观所震惊的天南武林人士,终于难以承受心理的压力,千余人纷纷跪拜,不住地向天云塔幻光俯首磕头,而在场站立之人,不过百数,皆是天南之地内有着炼气境修为之人。
而原本凌空站立的仙道高人,在这幅天地异象面前也显得有几分渺小,其越河生更是神色狂热,仰天大吼道“果然是九天御剑势、果然!!”
何茗如今修为不过炼气境四阶,竟然能引动如此翻天覆地、堪神通之相,惊异有之,但如何发动却是让人费解,溯光真人抬头看了看云塔延伸至无限高处,以他之修为多少明白一些内情
这等异象非是何茗自身发动,而是机缘巧合,又逢九天御剑势此等神功现世,恐怕内仙道传承之机缘,高深莫测至极。
溯光真人对推演天机不算十分擅长,但同样身在天威谷的云笙长老却是此道高手,溯光真人不假思索,暗暗发了一道神识,给身在仙居塔第十层的云笙长老,询问个内情。
云笙长老经营天威谷百年,神识对此地早了如指掌,所以她这段时日根本不用离开仙居塔,能了解武大会的所有细节,而当何茗发动如此天地异象时,一向对事态发展运筹帷幄的她,也不禁有些惊讶。
当云笙长老收到溯光真人的神识之后,她微微思索,回复道
“何茗仙缘深厚,但她非是天南之人,未来尚有一桩大事需要以她为助力。师兄切莫担忧,祁震能否胜利且让他自己奋斗,若论机缘之厚薄,我虽未算透,但深觉祁震不输何茗。”
云笙长老对天南之地之掌握与了解远超仙道七宗的所有掌权之人,像何茗这样有着极为突出天赋与表现之人,云笙长老早做好了各种调查与布置。早在三年前的武大会,云笙长老调查处何茗的来历之特殊,只是后来另有安排布置,所以刻意让张家放弃调查,至于为何张广野依旧能将这一届武大会的请帖发至何茗手,自然也是有着云笙长老的布置。
溯光真人收到回讯之后,心有一丝的安稳,若论权谋布局,自己远远不如这个师妹,何况她对祁震的信任要其他人更多,所以溯光真人也只好渐渐放宽了心。
起众人不是留意这天异象或者注视何茗,溯光真人将神识放在了祁震身,却发现祁震身气息异常微弱。
这种微弱,并不是刻意收敛的状态,而是一种病态的虚弱,好像祁震此人全身经脉堵塞一般。
这顿时让溯光真人内心一惊,他曾经听云笙长老提起过,祁震此人在几个月之前,还是天生经脉堵塞之人,若非偶遇仙缘绝不会有如今成,但现在的情形,竟然让溯光真人觉得祁震重新回到过去那个状态。
溯光真人知道几个疏通经脉堵塞的方法,虽然单凭他自己一人之力做不到,但凭着玄天宗的能力,还是没有丝毫问题的,但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任何一人,是疏通了先天的堵塞,随后又重新闭塞起来的人,倒霉至此,简直世少有。
但祁震如今偏偏是这种情形,让溯光真人十分不解。
外人不理解,祁震这么做,自然有着自己的想法,他虽然得到《霸仙真解》的传承,虽然内蕴藏之多,足堪开宗立派,但毕竟不是一个正统的师门传承,师辈该有的指导,对于祁震而言完全是未曾所有之物,所以一路以来,他受到丹华真人、张广野家主、云笙长老或明或暗的指点,他对自己未来修炼的方向有了一个逐渐明朗的开端。
经过这段时间以来的修炼,以及昨夜的苦思冥想,祁震终于创造出一套真正属于的自己、也是适合自己的功法。
并非祁震自大,看不起《霸仙真解》,而是祁震在短短时日之内,耳濡目染的皆是仙道之内十分顶尖的修炼手段,而缺乏师辈亲身教导,他在《霸仙真解》的修炼之明显遭遇瓶颈,经过这段时间的发掘,祁震几乎将自己目前武道仙道的潜力开发殆尽,是时候、也有必要对自己一切修炼前后做一个总结。
修炼可不是做章,修为的印证需要实打实的表露显现,尤其是祁震这种嗜武之人,印证自己所修所得,更是要依靠战斗。
溯光真人以为祁震身体的经脉出了什么问题,而武脉强韧如斯,武斗真气霸道犀利,纵然是魔道秽气也难敌其锋芒,祁震哪里会重新回归经脉堵塞的状态。但祁震也的确刻意营造出这么一种状态。
由于对自己武斗真气的充分掌握,祁震将真气凝固停滞在武脉之,近乎静止的状态,让外人以为祁震经脉堵塞,但实际,祁震是要迫使自己的心境回归最原始、最无助的状态,以此催眠自己,让内心重新焕发出无法修炼的那种愤然不满。
祁震如今修为,单纯的真气运转已经不是何茗对手,需要一种更高层次的手段。
当真气运转逐渐停滞,生机慢慢衰弱,连祁震都感觉到几分胸口窒闷,仿佛自己又回到童年那个卧病在床、动弹不得的时间。
然而在这种情况下,祁震的脑海又浮现出许许多多的景象,有祁云对自己嘲笑、侮辱,有着祁风阴谋算计的面孔,有着父亲祁刚模糊而远去的背影,有着自己连面容都记不太清的妹妹祁雨……
一切一切不停地在祁震脑海闪过,痛苦、恼怒、愤恨、不甘……所有负面的情绪充斥祁震心田,而偏偏此刻祁震的身体状态却是十分虚弱,临近死亡一般。
在此时,一道光,在细小的角落亮起,然后慢慢扩张,周围的黑暗不停地压缩这道光芒,挤压、挤压,光芒像是有些不支。
而这时,外界光辉璀璨不同,祁震周身如陷入黑暗之,只听见他低垂着头,呢喃道
“霸道一式”
光芒不甘示弱,好像获得了某些支撑,强行推开周围的黑暗,然后,以着极快的速度扩张,只一瞬间,光明普照四方,天地顿时清澈。
“愤斩!”
祁震破天一吼,“劈道”高举,古朴沉重的长刀之,一股带着斩断一切的意念传出,直达天际。
瞬间,斩念冲天,云塔华光为之颤抖,好像一柄巨刀要捅破天空一般,一震轰隆声响,好似几千几万道雷霆炸响,巨音充斥震荡,众人耳目为之一震,当场竟然震晕数百人。
斩念无穷无尽,云塔登时为之一破,天顶华丽幻光闪烁不定,何茗双目一睁,却没有理会天情形,长剑直至祁震,挺身直刺,竟然毫无剑意法力、真气武劲附于其。
而从无明无觉之处感应到杀机的祁震,同样睁开双目,与何茗视线交错,两人心念在这个瞬间彼此交互,像是无言无语,却又像交流了无数岁月一般。
看见何茗的进攻,祁震也不甘示弱,“劈道”下劈,同样朴实无华。
一刀、一剑。
一劈、一刺。
一静、一动。
各自极端的照,在这一刻彻底,显现,而当刀剑碰撞的刹那,一股强大的能量与焉爆发,两人真气瞬间充盈百步擂台。
本来擂台四周有着仙法禁锢空间,不让法力真气波及外界,但是无耐九天御剑势出世神威,又逢祁震新误霸道招式,两者相互碰撞、相互交融,竟然如同鱼缸满水,仙法禁锢竟然为之动摇,瞬间百步擂台之,气流爆冲,轰鸣连绵,与天雷声相互交映,顿时让人产生天崩地裂的错觉。
地面这么大的动静,仙道高人们岂会不知,发现擂台周围仙法禁锢有动摇的迹象,溯光真人现行出手,当机立断,便是浩然法力如同钟罩盖下,并且将狂乱奔流的法力真气缓缓导散与天地,消化之于无形。
溯光真人的修为与祁震何茗两人相,自然是天壤之别,醇正深厚的玄心法力轻易散去即将爆发的危机,一连串的轰鸣声之后,擂台周围的观众大多捂着耳朵、痛苦地站起身来,当他们抬起头,只看见一个令人震惊的场景
何茗手持利剑,一剑穿透祁震胸膛,鲜血淋漓;而祁震双手握刀,厚重的长刀砍在何茗颈脖位置,奈何长刀毫无锋刃,只在何茗细嫩洁白的脖子之留下一道细长红印。
祁震神色木然,眼神之更是失去光泽,如同死尸一般,何茗慢慢从强招余劲清醒过来,第一眼是祁震,但是当她看见自己手的剑刺进祁震胸膛时,一向冷淡的她也不禁内心一颤。
何茗不是没杀过人,甚至可以说杀了不少,但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何刺伤了祁震却让自己心惊如此。
何茗的震惊只持续了半息,天的仙道高人立刻降下身形,溯光真人凌空虚点,封住祁震胸口诸多要穴,一掌推出,何茗连同她手里的“麦芒”,不受控制地移开了。
长剑离开胸口不见一滴血液流出,而后神农谷的白桑梓长老再度施展法术,碧清光芒星星点点,瞬间填补祁震胸口的窟窿。
第121章傲慢
碧光浮沉,缠绕在祁震周身,虽说此时此刻祁震躺卧在床,但是依赖秘法以及各色灵丹妙药,一度重伤濒死的他,终究还是抢救过来了。
事隔三日,三日之前,祁震与何茗一场大战,最终还是以何茗以“麦芒”锋利,险胜祁震,可是两人运招至极,各自受招,真气大耗、伤及根基,情况十分危急,而祁震更是有一瞬间心跳呼吸全然停止,若不是有着神农谷的白桑梓长老在此,祁震恐怕要讲性命交代于此了。
如此惊世骇俗的一战,对天南武林人士而言,自然是日夜讨论的谈资,如今,身在天威谷的人,不多聊几句关于祁何试之人,恐怕都要被认定为落伍之人了。
“真没想到、真没想到啊,祁震最后还是败给了何茗。”挤满了武林人士的一间茶馆之内,人声鼎沸,不少人连落座之位都没有,而其一名似乎几日都在评点各家武学的锦衣男子,却依旧侃侃而谈。
“陆先生,您见多识广,祁震先生最后到底是怎样败给何茗那小娘皮的?”一名看似身份不低的江湖客,给这位陆先生面前的茶碗沏满,恭敬地问道。
陆先生饮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说道“诸位啊,想必你们当初也都在擂台边瞧着,当初何茗剑意剑意冲天、引动天地异象之时,恐怕绝大多数人都在跪地膜拜,也没有几人关心祁震到底做了些什么准备。”
只见众人纷纷点头,却无一人敢大声说话,毕竟像他们这样的武林人,实力不一定高,但大多心高气傲,不服他人,被如斯异象迹牵引心神以至于跪地膜拜,事后想来,实在有几分丢脸。
那名陆先生继续说道“祁震擅长刀法,真气之绵长深厚,恐怕整个天南之地也找不出一个能与他相提并论之人,若非那何茗修为达到炼气境四阶,修出法力,也无法彻底压过祁震。而祁震自然也明了这点,所以不借巨力巧劲,而是深追刀法精深极意,以斩断一切之意念,破了何茗引动出来的天地异象。”
“这……”陆先生说得有几分虚无缥缈,这一大帮武林人士听得有几分不明所以。
陆先生环顾一周,察觉到众人面带疑惑,然后笑道“尔等修为不足,自是不明白祁震修为的精妙所在,但有一点我可以说,单论刀剑修炼,唯祁震何茗两人可论已入化境。”
“我明白了。”旁边一位看起来了年纪的江湖客说道“祁震与何茗两人,都是倾心于刀剑、醉心于刀剑,修炼习武的每一刻都不离刀剑本身,所以当他们修为越高,牵动的异象氛围则越发犀利庞大,不知……我说的是否正确。”
“然也!”陆先生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面前的茶碗又喝了一口茶,然后说道
“我虽然看不出何茗所运使剑法为何,但明显不是世俗剑法所能有的景象,当初气势之压迫、剑意之浩然无穷,可真的当得起‘剑仙’二字。而反观祁震,刀法朴素简易,但修炼之深入,足堪千丈深渊,有如碧波寒潭一般,深沉、冷静,不出刀则已,出则惊天动地,我估计,祁震在那一刻,或许是有了些许境界的突破,全身真气浑然一体,精气神合一,与刀极致尽展,破了何茗的无边剑意,迫使两人正面对决。”
陆先生滔滔不绝,仿佛心神进入了某种意境“祁震何茗两人之刀剑对决,我想怕是天南之地前无古人之空前境况了,在下不才,也曾游历浩土州,恐怕此等两人事迹身处州,也一样是惊世骇俗。”
“哼!胡说八道!”此时,一个刁难的声音从别处传来,众人正在听讲陆先生的评论,突然有个声音刻意打断,使得众人纷纷转过视线。
只见旁边的一桌,三男一女,皆是身穿锦衣华服之人,傲气十足,同样也是气势逼人,其一名面容稍微年轻的男子说道“什么剑意无穷、什么刀极致,不过是一些勉强跨入仙道大门之人,还说什么在浩土州惊世骇俗?目光短浅!简直一派胡言!”
年轻男子傲慢无礼到极致,众人面容皆是一怒,当场驳斥道
“哼!臭小子懂什么?祁震先生他……”
话语未毕,年轻男子眉头一皱,凭空一挥大手,一阵玄妙力量传出,刚才说话之人口舌一滞,只见他捂着咽喉,瞪大眼睛指着年轻男子,嘴里却说不出半个字。
“满嘴污言秽语,废了你今后的言谈之能,让你懂得祸从口出的道理!”年轻男子傲气冲天,顿时使得众人震惊不已。
此时,陆先生离开了座位,走前来,轻轻一掌拍在刚才那人的肩膀,只听见“啊”的一声那叫,此人突然又能出声了。
且不去理会众人震惊讶异,此桌锦衣华服之四人眼神顿时一紧,年轻男子语气略减傲慢,问道“不知阁下出身何门何派,为何要理会这等不相干之事。”
陆先生哈哈一笑,说道“要说不相干,天南之地才是你们不相干之事吧,外人来到天威谷,肆意以法力伤人,真的不怕天威谷派人前来寻找干系吗?”
“天威谷算个屁!”年轻男子再也压抑不住,明显年轻气盛的他拍桌而起,说道“天南之地尽是些化外蛮夷,没见识过真正的大神通**力,敢妄图叫嚣浩土州?我看你是找死!”
说话间,宽袍大袖之内一阵火光亮起,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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