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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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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说着韩飞虎就握紧了双拳,就等着蓄势待发,不一会就听门“吱呀”一声,轻轻被打开,阳光刺入,三人瞧不清这人是谁,可此人身不高,韩飞虎二话不说,一声喝起,脚一蹬地就“腾”地下蹿身而出,如箭般射向来人,一招直捣黄龙举拳就砸去。
要知道韩飞虎也是受过名人的传授,身手自然不凡,就是简单的一拳也未必有人能躲的过,然而房文方与冯思远瞅着韩飞虎扑去,也不知怎么,那来者身子微微一动,韩飞虎便一拳落空,只听“窟咚”、“啪嚓”一声,韩飞虎竟然被此人一招摔倒在地,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身来。
这人也不理会韩飞虎,径直走进了屋来,也不担心韩飞天会跑,就这样将他留在了门口,房文方与冯思远都吓傻了,愕然地望着这人走来,这人来到二人面前哼笑了声,轻轻耳语了几句转身便走,房文方与冯思远就呆呆望着此人离去,动都没动半分,直到房门关闭,“咔嚓”一声又被锁上。
又过了不知多久,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依旧躲在铁屋之中,韩飞虎显然已无大碍,只是三人互不说话。
也不知隔了多久,忽听屋外有人说话道:“裘虎,你们抓的人就在这里吗?!”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此声猛是一惊,这不是郭远山的声音吗,他们心中顿时慌起,暗道:若郭远山进了来岂不是就发现我们没死。二人赶忙躲在一堆稻草之后,可这又管什么用。
此刻只听门外又有人说道:“哈哈,郭舅爷,来赌坊闹事的就关在这儿。”,一听这恭维之声就知是那欺软怕硬的裘虎。
郭远山道:“张妈,打开门让我瞧瞧这三人。”
只听张妈娇媚的声音传来:“郭舅爷,我这就给您开。”,说着就听见又有钥匙声传来。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听更是慌起,满地打转道:“怎么办,怎么办,他要进来了怎么办?!”,他们如此慌张并不是怕郭远山,而是他们诈死欺骗了郭远山,有些心虚,而且他们心中还憋着主意,要暗中查出郭远山的罪证,岂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而这时还是韩飞虎脑筋快,他听房文方与冯思远说过此事,知道他们不想让郭远山知道他俩还活着,因此听到门锁响他忽然恶吼起道:“你们谁敢进来,进来一个我就拧掉一个脑袋。”
你还别说他这一喊还真管用,门锁声一下罢住了,门外的张妈不是练武之人,心中多少有些胆怵,怕万一一开门,里面的人冲出来拧了自己脑袋怎么办,因此她回头苦笑着望向郭远山道:“哈哈,郭舅爷,您看这门还是不开的好吧。”
郭远山听言脸色微沉,张妈一瞧心就一哆嗦,而一旁的裘虎心中也怕,忙上前劝道:“哈哈,郭舅爷,您有所不知,这三人可邪乎,本事可不得了,我带了六七十个弟兄去拿他们都拿不住,您没瞧见当时情景,那两个小子三拳两脚就打伤了我们三四十个弟兄,还有那大个,他一拳就能把那么粗的柱子打个大窟窿。”说着还拿手比划起来,他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他当时带的也就三十来人,他如此说也是怕房文方他们三人再次出来教训自己,因此吹的如此邪乎。
而郭远山听罢心是一动,暗道:凭我的本事也不能把柱子打那么个大窟窿,看来这里关着的人来头不小。
他有些犹豫,裘虎一瞧,连忙道:“哈哈,郭舅爷,都说困兽难斗,您若打开了门,他们冲出来怎么办,不如跟往常一样,将他们困死在屋中,就算困不死,等他们气力耗尽,不就好对付了。”
郭远山点点头道:“不错,不该冒险的事就不必冒险,反正人已在这儿,伤我弟兄的帐不怕没的算,裘虎,你去准备些迷香,把他们给我迷翻不就结了。”
裘虎连忙笑道:“郭舅爷果然英明,我这就去准备。”说着便离开了,而一旁的张妈为讨好郭远山,则忙说道:“郭舅爷,我看您对那新抓来的还挺感意思,您何不趁现在将她……,哈哈。”
郭远山瞪了她道:“那可是献给安山王的。”
“哎吆。”张妈一撩香帕道:“那女的已是孩子的妈了,又不是黄花闺女,您先办了谁会知道。”
郭远山一想也是,自己曾被张月迷的神魂颠倒,想她都入了魔,现在她拒自己于千里,自己才要出这口恶气,将她送入虎穴受尽**,现在她既然已中了**,动弹不得,为何不近水楼台先得月。
想到这他点点道:“张妈,那你就带我去见她如何?!”
“好嘞。”说着张妈就带着郭远山离开了这屋,只留下了他带来的百十来位手下。
第一百五十二回 郭远山欲占张月
郭远山和张妈离开了,过了三盏茶的功夫裘虎取来了迷香,他命人将迷香点燃,吹入了屋中。
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在铁屋之中听到外面半天没有了动静,心中还在纳闷这帮贼人到底干嘛去了,可忽然就觉得一股异香蔓来,三人猛是一惊,道了声不好,身子一软便栽倒在稻草堆上。
迷香熏入屋中之后,裘虎等了片刻,派人向张妈要来了钥匙,“咔嚓”打开了门,他带着十多个人进了铁屋,往屋中瞧了瞧,见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倒在稻草堆中,他命人上前查看他们是醒是昏,有几人小心翼翼摸到了三人身旁,用脚拨了拨三人,见没动静这才对裘虎喊道:“六爷,他们昏了。”
裘虎一听立刻神气起来,迈着步大模大样来到三人身边,飞起脚来,狠踹了韩飞虎三脚,骂道:“叫你摔我,叫你摔我,王八羔子,看我不踹死你。”,踹罢之后他立刻对手下道:“把这三人拖出去,大爷我要好好调理调理他们,看看以后还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说着就有几个手下上前,拽起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的腿就往外拖,裘虎这回可要下狠手折磨他们三人。
先不说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要受什么样的折磨,再说郭远山,张妈领着郭远山来到东面地二间屋中,这屋还算有些摆设,东墙是个架,架前有张案,案上还放着笔墨纸砚。
张妈来到架前,她将第三层第五本拿出,伸手往墙上一按,一块方砖被按了进去,这架旁有个门般大小的墙“哗”地声旋来,墙里是个夹层,夹层里有个暗道,张妈在案上拿过了盏灯点燃,而后领着郭远山进了暗道。
这暗道是个通往地下的石阶,二人顺石阶下到了底层,下面居然是间宽敞的石室,这石室西、北两面有五间铁牢,而东面是间单独牢房,这牢房就是间隔起的小屋,而南面则放着张八仙桌和几把椅子,南墙上还挂了不少刑具。
二人进了这石室,就见西面的两间铁牢关押着十六名女子,其中有十一名少女,五名妇人,都穿着白缎的中衣中裤,她们虽披头散着发,可都是美人胚,这些女人一见有人下来都慌缩在了墙角,张恐地望着来人。
郭远山与张妈下了石室也没瞧看这些女子,径直来到了东面那间单独的牢房,张妈将这牢门打开,就见里面有**有被,**上卧躺着一人,这人不是旁人正是九尾妖狐张月。
郭远山见张月卧在**上,冷笑了声,走进了屋去,随手就关上了门,张妈也没锁门,来到外面的桌前坐下,这桌上还有碟花生,于是她便靠在椅上,将脚翘在桌上,吃起花生来。
而牢房之中,郭远山点燃了**前桌案上的油灯,坐在了**沿,都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更何况是酥体侧卧的美妇人,郭远山是越瞧眼越痴,心花不由得绽开,而张月更是祈怜地望着郭远山,这眼神更让人动心。
郭远山望着张月的双眼,瞧了半晌柔声道:“张姑娘,我的狐仙姐姐,你若是十多年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保证会心软,对你百依百顺,再说近些,若是你刚来此地就能投怀送抱,我说不定会将全部家业都拱手相赠,让你过的锦衣玉食,可现在,你不但忘了我俩之情,还让你那两个儿子与我作对。”他痛拍起胸口,落出泪道:“你这叫我多寒心,现在啦,弄成了这样,你两个儿子受冤而死,你难道就开心了吗?!”
此时张月也含起泪道:“我真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心狠手辣,让我儿蒙冤而死,还把我关在这里,你到底居心何在?!”
郭远山意味深长道:“你问我想怎么,我还没问你啦,你当年舍我而去,害我孤守空房,日日思,夜夜盼,就等你能回来嫁我,你知道我等的多辛苦,你知道吗?!”
这回张月真落下了泪来,她不单是为郭远山,还是为了那些曾经被她玩弄于股掌中的公子少爷们,当初有多少人为她落泪,有多少人为伤心,他们忍受着与郭远山同样的痛苦,她实在是觉得对不起他们,她边落泪边道:“当年离开你是我情不得已,可我让你好生读,考取功名,是想让你为国效力,造福一方百姓,并未让你为恶乡里,而你现在把这么多女子关押在这里,你难道不知有多少父母为找不到自己的女儿而痛苦落泪吗。”
郭远山听言大笑起道:“哈哈哈,你跟我谈这些?!可你又何尝不是啦,当我得知你就是倒**的女贼,曾害过了无数好人家的孩子,你怎么不说你同样为恶啦。”
张月哽咽住了,沉默了半晌道:“我早已洗手不干,因为我不想再害人,也不想你再害人,你可以放手吗。”
郭远山听言大叫起道:“放手,你想让我放手,这不可能,就像你不可能回到我身边一样。”而后他又缓缓咬起牙道:“不过我想……”
张月见他眼带邪光,惊忙问言:“你想怎么?!”
郭远山哼哼一笑道:“我想……我想,我想现在就要了你,你十多年前没把你一切给我,现在我就要占去它。”他说着恶瞪起眼,扑身向张月,伸手就去扯她的衣衫,并强吻于她。
然而当郭远山扑上了她的身,刚扯开她的衣领就忽听“啪、啪、啪”几声响,郭远山顿时一声闷哼,“窟咚”翻倒在**上,满脸惊诧地望向张月,想说却说不出话来。
与此同时忽听上面一阵乱起,有嘶喊之声传来,再瞧**上,本卧着的张月居然缓缓起身,从**上坐起,整了整衣衫,下了**来,郭远山更是惊愕不已,张月冷面一笑:“哈哈,怎么,没想到吧,我居然还能动,点你的穴。”
郭远山的双眼瞪的更大,心中百般疑惑:她不是中了我的软筋散吗,没有我的解药,她是怎么解的毒。
这一点他死也想明白,原来张月根本没有吃那碗下了软筋散的稀粥,她当夜被关在女囚牢中,詹铁花先问她为何入狱,她把经历一说,詹铁花心中可怜起她来,于是找人给她送稀粥,没想到碰见吴子兰,就让吴子兰去准备稀粥。
当吴子兰将稀粥端给张月后,张月并没起疑,可吴子兰毕竟是第一次做这事,难免有些慌张,因此倒软筋散时洒了些在碗壁上,张月端过了碗来刚要喝,可忽然发现碗边上有点点白末,她便知这粥中定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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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回 假戏真做蒙恶徒
张月察觉到那碗壁之上有细微的粉末,她捻起点提鼻一闻就知是软筋散,于是心中盘算起:到底是谁要加害于我?!我得假戏真做,查个水落石出,瞧瞧这里有何阴谋。 。。
因此她根本没喝那碗粥,等吴子兰离开后她故意将粥倒去一半,而后将碗摔落,果不出所料,没多时郭远山就带人杀进了牢房,将她背走,她被带走时依然装昏,其实郭远山等人背着她往哪儿走,去了什么地方她心跟明镜相仿。
郭远山将她带到了怡香楼后的这间小院,关进了石室之中,她偷眼观瞧,这才发现此处还关了不少女子,她本想跳起救出这些女子,可听郭远山与那张妈的交谈,说要将她和这些女子关老实后再送去孝敬安山王,她一琢磨道:看来不来不知,这地界还有个更大的黑首,自己还是得再装下去的好,既然要拔除这里的祸害,为何不连根一起铲除。
郭远山瞧她卧在**上一动不动,就没起怀疑,只是让张妈把这屋的牢门带上就行,反正张月中了软筋散,只要没有解药一辈子也动弹不得,更别说逃跑。
等郭远山等人走后她便起身来到这石室其他的牢房,询问了每个女子情况,是如何被抓,她心里便有了数,她让这些女子不要说她已醒来,并保证一定能将她们救出,就这样张月一直待在那牢房之中,耐心地等待着。
她虽然关在石室中,可来去十分自由,这几天她摸清了如何打开石室上的暗门,因此趁没人之时也溜出去打探情况,这天她刚摸出石室就忽见有人进了这院,她赶忙藏起一瞧是张妈带着四人走来,这四人中她认出两人,正是房文方与冯思远。
原来房文方与冯思远正是来救她的,她眼真真看着房文方、冯思远和那个陌生大汉,也就是韩飞虎被张妈、裘虎骗入了铁屋,她恨咬牙却不能露面相救,怕被张妈识破她的计谋。
但她没想到张妈竟与裘虎也有私交,关起房文方三人后他俩便去张妈的屋,二人共沐香浴,而后****。
他们这一**没半个时辰也差不多少,哪能注意到这院中还藏有一人,他俩走后没多久张月就探身出屋,左右瞧看没人,来到铁屋前,用自己头上的细簪捅开了门锁,而后轻轻开门进了铁屋,她刚进铁屋就忽见一个黑影迎面扑来,那正是韩飞虎,若是旁人那可万万躲不过他的这一拳,可张月久跟江小龙出入江湖,什么没见识过,她一瞧有人扑来,猛一闪身探指使起点穴手就戳向此人的肋下的麻穴,而韩飞虎本身冲来就势猛,一下迎面撞上了张月探来的手指,这下可撞的不轻,顿时半边身麻,张月趁势一招顺风扯大旗就将其摔翻在地。
而后她也不管韩飞虎,径直来到房文方与冯思远身前,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张月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均都傻了眼,张月将自己被抓之事告诉了房文方与冯思远,并说:“现在还是十多名女子被关在那地下石室之中,我不能将你们放出,不然他们会起疑,若怀疑到我头上,就不能揪出安山王这个大贼。”而后她解下腰带递给房文方道:“你们拿着这个,到时见机行事。”
房文方拿过腰带一瞧哪是什么腰带,而是一把折铁软剑,剑鞘是根皮腰带,不用时剑就藏在皮带之中,房文方忙问:“那您怎么办?!”
张月道:“你们不必担心我,我自有妙计。”说着张月就离开了这铁屋,并且锁上了门。
这一切做得,张月本躺在牢房之中等待郭远山将自己送往安山王府,可没想郭远山凶性大发,要羞辱自已,张月这才没法,趁他乱性之时突然出手点住了他胸肋几处麻穴和哑穴,使得郭远山动弹不得,也说不出话来。
她将郭远山搬**,让其躺好,并用被子盖上,而后装起哭腔对外喊道:“张妈,张妈,郭舅爷让你进来,呜呜呜……”
张妈也不会武功,根本察觉不到牢房中的变化,她剥着花生乐道:“怎么,办完了又要老娘替你收拾啊,好我这就来。”说着站起身就往牢房中走,她打开了门,刚迈步进屋就忽觉一只手照自己脖颈劈来,她还没惊起就被张月一掌劈中脖颈处的昏穴,当场昏倒在地。
张月赶忙将她从地上拖上了**,张月见这种人逼良为娼的人心中就有气,她也坏,一不做二不休,将她里外剥的精光,抱在郭远山身旁,并抓起郭远山的手搭在张妈腰上,而后张月出了牢房,将门倒带上。
张月出了牢房,放出了那十名女子,并把所有刑具都分发给她们,告诉她们道:“那张妈在那牢房里,只要她踏出那扇门,任你们对待。”
这些女人之前都受过张妈的打骂与侮辱,一听张妈的名双眼都喷火,因此她们手中紧握着各种刑具,咬牙切齿在牢门外等着张妈。
没多久就忽听牢房中“啊!!!”地声惊叫,只见张妈裹着被,紧捂着胸夺门而出,而她刚出门,就听众女子一声喝起:“姐妹们,打死这老婆娘。”
张妈一瞧顿时吓的三尸神飞,真魂出窍,渗出一身白毛汗,手一颤被子滑落,她也顾不得那些,一下又钻回了牢房,紧关起了门。
门虽关上,可外面的女子却不罢休,冲到门前敲打喊骂,张妈吓的体似筛糠,啥也不顾,赤着身紧抵着门,始终不敢放手。
不说石室中怎样,再说张月,张月关起张妈就上了石阶,出了夹墙,她来到院中一瞧,好家伙,院中人来影去,混成了一锅粥,原来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早与院中百十来恶徒打成了一团。
这是怎一回事,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不是中了迷烟了吗?!其实不然,因为当时郭远山也没在意,在铁屋外对裘虎说用迷香熏翻他们时房文方三人在屋中也隐隐听见,冯思远忙小声道:“呜~呀,他们要用迷香熏翻吾们,而后再收拾,吾们怎么办?!”
房文方思量了片刻,立刻道:“我说冯小猴子,你被关糊涂了吗,你没听说过尿可避烟毒吗。”
冯思远听言立刻道:“呜~呀,你这一说吾还真有些尿急了。”
韩飞虎笑道:“哈哈,你还真是说啥来啥,不过我也有些急。”,说着三人各从身上撕开了条衣布,而后解开裤带开始放闸,将其浇湿,当三人再次听到屋外有动静时,他们忙用湿布捂住了口鼻,这还果然作效,迷香并没熏昏他们三人,等裘虎带人进来,他们假装昏厥,裘虎踹了韩飞虎三脚,韩飞虎是运用内气抵住,而且对于韩飞虎来说他这三脚就跟挠痒相仿,就是再来三十脚也没事。
之后裘虎命众人将他们倒拖出屋去,他们依旧不动神色,想瞧看屋外有多少人,再见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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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回 官差赶至捉群贼
房文方、冯思远和韩飞虎被众贼拽着腿拖出了铁屋,来到院中,裘虎撇着嘴,瞪着只眼瞅着他们三人,傲气十足地叉起腰来,恶狠狠对韩飞虎道:“你在酒楼里不是挺横吗,我看你横啊,有本事跳起再摔我呀,他娘的。 。 。 ”说着对准韩飞虎的小腹就是一脚。
而后他又转到房文方身前,怒骂道:“你不是挺神吗,让我夹酒杯,害我当众丢丑,你不是要揍我吗,我看你揍啊。”说着也一脚踹向房文方的小腹,然而他一脚刚踹到房文方腹前,要踹中还未踹中之时忽见房文方猛一睁眼,疾探手,“啪”地声就捞住了裘虎的脚踝,裘虎顿时大惊而起,吓的浑身一寒,如坠冰渊,他还没惊过神来,房文方一下翻身而起,一扬手就将裘虎掀了个四躺八摔。
房文方提着他的脚冷哼了声道:“有听过揍人的,还没听过讨揍。”他转脸对韩飞虎道:“他刚才要你摔他,你还不起来让他称心。”
韩飞虎听言一个腾身翻起,来到裘虎身边,裘虎当即吓的魂失天外,脸色惨青,他失声叫起道:“不要啊,不要啊,好汉饶命。”
然而他话音未落韩飞虎就探双臂,一把将裘虎举过了头顶,说道:“你让我摔你,我乐意奉陪。”说着双臂一送,就将裘虎摔出三丈之远,幸好院中人居多,只听“哐叽”一声连撞翻了数人,他也跌了个狗啃泥。
裘虎摔趴在地上“哎吆”痛叫,他撑着腰爬起,恶喊道:“兔崽子们还不快给我报仇。”
这发生的太过突然,也就是刹那间的事,裘虎被摔出后,院里远外百十来个贼人还傻愣愣站着,不知啥事,可一听裘虎这声喊起,众人猛望向了房文方等人,他们见其居然站起,也是一愣,好半晌才有人喊起:“快抓住他们。”,众歹徒这才赶忙持刀舞棒,叫嚣着扑向了房文方与韩飞虎。
见四面群贼杀来,还躺在地上的冯思远猛一睁眼,大喝了声:“呜~呀,打架还不叫醒吾。”,说着一个鲤鱼打挺就翻身跃起,他刚跃起就见一位抡棍迎面冲来,正好冲到了自己眼前,他索性顺势一头撞出,只听“咚”地声闷响,他这一头正撞中了此人的鼻梁,那人“哎吆”痛叫了声,鼻血顺鼻喷出,他赶忙撒棒捂鼻,而冯思远伸手一把抄过那人落下的棍棒,一摸脑门道:“呜~呀,看我的铁头功如何。”,这时哪有人理他,旁边的群贼见他跃起,立刻挥刀举棒朝他劈砸而来,冯思远左右一闪身便抡起手中棒与贼人杀在一处。
再瞧房文方,见群贼四面杀来,如恶狼,似凶虎,他也毫不犹豫,“噌”地声就由腰间抽出张月给的那把折铁软剑,对着迎面扑来的贼人就劈砍而去,他心中可有数,拿眼一瞧这帮贼人耍棒弄刀的架势就知他们根本不懂武艺,最多也只会点庄稼把式,因此房文方放开了胆,举剑就照这些贼人手腕脚踝撩去,他并无伤他们之意,而是想废去他们的武力。
而韩飞虎则抡武起双拳砸向杀来的群贼,他可毫不客气,那真是拳似流星,腿如风雷,赤手空拳,三拳两脚就打倒了十多人。
房文方、冯思远与韩飞虎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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