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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品御侠-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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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娘赶忙收拾了桌椅,而后就去烧水,秦天仲问白春道:“你们这趟是为了何事,怎么会被人给盯上?!”
于是白春将进京之事简单道说了遍,秦天仲听罢点点头道:“看来你们是惹上大麻烦。”说着他叹息了声道:“为保起见,我这老头子就陪你们走趟京城如何?!”
白春忙道:“不必了,秦伯,这事我们还是能办的来的,您能留我们住这一夜我们已感激不尽。”
秦天仲一摆手道:“哎~,说哪里的话,我们都是练武之人,还分什么彼此。”他忽然认真地说道:“不过你们往前走得留神了,前面有座山林,名为虎丘岭,山虽不高,可有个陆家庄,陆家庄里住着个老英雄,名为陆广。”
众人闻听惊吸了口凉气道:“陆广,莫不是威震南七省的擎天都神陆广陆肩吾?!”
“正是,他占据此山林,明着是陆家庄的庄主,其实是道上的匪首,在南七省一带没有一人敢招惹他,谁得罪了他轻则丢了性命,重则灭门。”
白春忙道:“难道就没官府的人管他?!”
秦天仲叹息一声道:“唉,哪有人敢管,他与你们说的安山王赵广关系甚密,有赵广撑腰,官府的人避还来不及,怎么去管,而且他生有九子,这九子各个生性凶残,号称南方九虎,老大是怒天虎陆元洪、二子为啸山虎陆元通、三子为擒龙虎陆元永、四子为伏魔虎陆元泽、五子为吊金虎陆元戈、六子为小霸虎陆元霸、七子匐地虎陆元辉、八子跃林虎陆元浩、九子白玉虎陆元修,他这九子各个武艺超群,尤其是他的第九子白玉虎陆元修,他手中一把金刀打遍天下无敌,不仅如此,陆广手下还有十八门徒,各个都是了不起的人物,你们要是回京,必定会经过他们地盘,恐怕安山王赵广早就与陆广通了气,你们得小心行事。”
卢鑫听罢说道:“这可如何是好,我也听说过陆广的厉害,现在我们有要事在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最主要是安全到京,白大哥,要不我们绕道而行。”
白春琢磨道:“卢鑫说的在理,此地是他的地盘,我们地头不熟,不能硬来,还是绕道而行的好。”
众人也点头同意,而秦天仲却道:“你们绕,往哪儿绕,这方圆百里全有陆广的眼线,走哪儿都会被发现。”
“那怎么办?!”
“照我看,你们乔装改扮下,装成送殡的,我和我老婆子刚打了两口棺材,是为了百岁之后所用,现在我提前睡它一回,你们过山时若遇到陆家庄的人就说是为我送殡,要把我送回老家汴梁安葬,也许这样就能蒙混过关。”
白春听罢忙道:“让您睡棺材,这哪使得。”
而这时田七娘则道:“有啥舍不得,我们曾经与五鼠弟兄有深交,你们的事就是我们老两口的事,再者颜查散是个有口皆碑的清官,此忙我们是帮定了。”,听罢这话众人赶忙起身相谢。
就这样,天刚蒙蒙亮众人就开始准备,买了黄纸蜡签,众人为不让人起疑,把兵刃放在棺材底,上面铺上白棉被,秦天仲躺进了棺材,田七娘与白春等人披麻戴孝,抬着棺材由官道往京城而去。
韩飞虎、徐子林、艾鹏、卢鑫四人抬着棺材,田七娘扶在棺材旁时嚎时哭,而白春在前,蒋德沧与白琦行一左一右往空撒着纸钱,他们走了半天的路来到虎丘岭,众人往山上一瞧,此山虽然不高,可满是密林,官道由密林中穿过,正是险恶之地。
众人相视了眼,继续往山中走,田七娘依旧扶着棺材哭喊:“老头子啊,你怎么说走就走啊,留下我孤苦一人可怎么活啊……”她哭的悲彻心骨,还真像那么回事,就连韩飞虎都不由得抹了几把泪。
这一路走去进了密林深处,只见四周高树林荫,鸟雀呜鸣,众人不由得将心揪起,又走了多时,来到了山中,韩飞虎有些耐不住,轻声道:“怎么还没人?!”
白春回头冲他瞪了眼道:“嘘,抬你的棺材,哪儿那么多废话。”
韩飞虎一下闭住了嘴,而后继续跟着田七娘嚎哭起来,哭着哭着忽然四周“哐啷啷”一阵锣响,喊声四起,由两旁林中“呼啦吵”涌出百十名喽啰,为首的一位跳到棺材头前,拉出刀来就喝起道:“呔,你们是哪里来的?!”
然而白春等人都是见过世面的,并没害怕,可样子还要装出,众人均是一颤,忙慌喊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那小头领则横眉一瞪眼,问道:“快说,你们是打哪儿来,要往哪儿去,如若不说你来瞧!!!”,说着抡刀跳到路边,“咔嚓”一声便劈断了一棵矮树喝道:“你们下场就是如此!!!”
第二百六十四回 官道被围难进退
白春见那小头领耍起横来,假装哆嗦道:“哎呀,大王爷爷,您别吓唬我们这些下人,我们只是给人送殡的,但凡有钱也不至于做这事,您说对不。”他苦起脸央求道:“我说大王爷爷,您就行行好,让我们过去吧,耽误了下葬的时辰对您也晦气不是吗,您就通融通融。”
“你们是送殡的?!”这小头领歪着脑袋,瞪望着众人道:“给谁家送殡?!”
白春忙指了指田七娘道:“是……是这位夫人家的。”
小头领迈步来到田七娘面前,绕着她打量了又打量,忽然道:“吆,这不是秦二奶奶吗?!”(秦二奶奶并不是说她是秦二公娶的二夫人,而是秦天仲在家排行老二,因此人们就跟着管田七娘为秦二奶奶。)
“啊,是我啊。”
“秦二奶奶,您家什么人死了?!”
被他这一说田七娘立刻拿袖一抹泪,呜哭道:“唉,还能有谁,当然是我家的糟老头子了,呜呜呜……”
小头领听言一愣,不由笑起道:“哈哈,你说的是你丈夫,秦二公?!”
“呜呜呜,正是。”
“哎呀,不对啊。”小头领狐疑道:“你家丈夫死了?!可我们前些日子还瞧见他来着,那时他可精神着啦,怎么说死就死。”
田七娘继续抹着泪道:“唉,可不是吗,这让我说我也不信,昨天人还好好的,今儿个一早人就咽了气,也不知是得了啥病,这真是阎王叫你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我真是命苦啊。”说着一拍腿又“呜呜”悲哭起来。
小头领又瞅了她两眼,一摆手道:“好了、好了,别嚎了,怪丧气的,秦二奶奶,您能不能把棺材打开让我瞧瞧吗。”
“啊!!!”田七娘听言一愣,众人也是一惊,心道莫不会被他瞧出了什么破绽,于是各个紧握起拳来,田七娘连忙道:“这人都死了,您就别惊动他了。”
小头领又一摆手道:“什么惊不惊动的,我告诉你,我家庄主命我在此把手,因为我们听说有伙贼人偷了安山王赵广家的宝物,我们在此是帮着官府抓贼查赃的,您这棺材这么大,想必也能藏下不少东西吧,而且秦二公是个大好人,他死了我们不能不瞧他最后一眼。”说着他对众喽啰命道:“来人,打开棺材盖。”
听了这话韩飞虎等人不由火起,拳头握的“嘎啦”直响,然而白春却偷偷向众人递了眼神,微微摇头,示意不要轻举妄动,此刻有八个喽啰来到棺材前就要开棺材盖,田七娘赶忙阻拦道:“你们不要开馆,死人不能见光。”
然而小头领一把拉住田七娘道:“什么见不见光,难道大白天还会诈尸不成。”,说着众喽啰七手八脚就抬开了棺材盖,小头领往前一瞧,果然,秦天仲穿着寿衣平躺在棺材中,脸色煞白,小头领一愣,暗道了声:“还真的死了?!”,于是他上前探了探秦天仲的鼻息,果然没了呼吸,他又抓起秦天仲的手腕,众人瞧之一惊,顿时背脊冒了冷汗,心道坏事,赶紧准备随时动手。
然而这小头领把了把秦天仲的脉,眉头一皱,又继续把了半晌,奇怪道:“还真没脉了?!”
白春等人听闻也是一阵惊奇,这活人功夫再好也不可能闭住脉相啊,众人大惑不解,可也算松了口气,而后就见那小头领在其身上摸索了半天,并没找到任何东西,于是走到田七娘面前道:“秦二奶奶,真是对不住,打扰了秦二公,我们在此陪不是。”说着命道:“把棺材盖上,送夫人走。”
众喽啰又盖上了棺材盖,把道路给让开,田七娘道了声谢,白春喊了声:“起棺。”,众英雄抬起棺材就走,可刚走没两步那小头领忽然问道:“秦二奶奶,您是要把秦二公送去哪儿啊?!”
田七娘罢住脚,回头道:“送我丈夫回老家汴梁。”,小头领点点头没有再言语,众人抬着棺材走远后这才松了口气。
大伙继续往前走,见身后没了人,韩飞虎擦了把额上的虚汗,长叹了声:“唉总算没事了。”
白春却道:“别高兴的太早,我们还没走出虎丘岭啦。”
“哦!”韩飞虎抓了抓后脑勺应了声,就这样又走了一个多时辰,忽然眼前开阔,原来是片洼地,这片洼地周围环林,官道从中穿过,众人正往前走,白琦行与徐子林不知怎的,忽然同时轻喊道:“不好。”
众人一惊,忙问:“怎么了?!”
白琦行道:“我怎感觉我们进了死地。”
徐子林也道:“不错,你们看这周围,四周环林,就中间这块空地,而且还是块洼地,若有人在此埋伏,我们是插翅难逃。”
田七娘也道:“我也觉得走这不妥。”,白春也谨慎了起来,说道:“走,我们快往回走。”,然而众人刚调转棺材忽听凌空一阵喝声传来:“呵呵呵,送殡的你们要往哪走?!”,话音落去就听四面“哐啷啷”一阵串锣声响,林中竖起无数面旗幡,周围黑压压全是手持兵刃喽啰兵。
众英雄一瞧前后左右全被包围,不由是一惊,赶忙背对背,环围成一圈,这时再瞧正前方走出十匹骏马,每匹马上都端坐一人,只见为首的一位身高体壮,满头银发,头戴鹅黄缎逍遥巾,身披鹅黄缎逍遥氅,腰系虎莽带,脚蹬薄底快靴,他面如磐岩,火烧眉,豹环眼,狮鼻阔口,海下三缕银髯,手持一杆镔铁蛇矛枪,在马上一坐威风八面。
此人驱马向前,好声道:“嫂夫人,我和你丈夫也算有多年的交情了,你丈夫仙去,怎也不通知小弟一声啊?!”
田七娘听言脸色骤变,但故作镇定道:“原来是陆员外,我丈夫去了,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他死的突然,没来及告诉您。”,原来这人就是陆家庄的庄主,擎天都神陆广陆肩吾。
陆广听言哈哈大笑而起:“嫂夫人,那我们现在见了面,您为何要躲啊?!”
田七娘镇定自若道:“有吗?!”
陆广哼笑了声道:“没有,您为何要往回走?!”,田七娘这一下被问住,一时答言不出,陆广继续道:“怎么,答不上了吗?!那我再问你,你要将我兄长送往哪里啊?!”
田七娘立刻道:“当然是送回老家汴梁了。”
陆广冷笑而起:“哼哼,嫂夫人,我看未必吧,据我所知兄长乃滁州人,老家怎会在汴梁?!”
“这……”田七娘听言大惊,脸上一阵红起,陆广道:“嫂夫人,想必你夫君并没死吧。”,说着他身旁一人忽然拉弓举箭,“嗖”地声,一支利箭疾飞而出,直射向棺材头,这一箭要射中准穿了秦三公的天灵盖。
“啊!!!”众人瞧之惊魂大乱,可想救已为时已晚,只见寒光一闪,利箭已到了棺材前,而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生死关头抬着棺材的韩飞虎忽然右手一抓棺材沿,左手一托棺材底,猛一较丹田混元气,“嗨!!!”大喝一声,双臂一使力,“呼”地下竟将棺材托举而起,棺材刚举起就见箭光“呼”地下擦着棺材底射过,众人惊出一身冷汗。
陆广瞧之也一惊,暗叹好大的气力,这时韩飞虎将棺材轻轻放地,就如放下个小木匣一般,而后他拿手一指陆广,恶狠狠道:“老贼,你这是何意,人都已死,你还要搅扰死者安宁,你意欲何为?!”
第二百六十五回 乱箭之下险丧命
陆广瞅了眼韩飞虎道,没有回答其问话,反而道:“你又是何人?!”
韩飞虎也不傻,眼珠一转道:“我是什么你不用多管,我且问你,你带这么多人拦路劫道,不劫商车马队,却来劫我们送殡的,我们能有几个钱给你,最多是这身孝衣孝帽,难道你家就缺这些给你娘送终吗。”
陆广听言须发皆乍,拿手一指韩飞虎道:“好小子,你嘴狂,实话告诉你,据我所知你们都是开封府的鹰爪,你们在这给人装什么孝子贤孙,难道没脸敢见人吗?!”
白春等人听罢相视了眼,心说:得,还是被人认了出来。于是众人索性一把扯去孝衣孝帽,韩飞虎怒目圆瞪道:“既然你们知道我们是开封府的差官,你们还敢拦路,简直是目无王法,胆大妄为,你们还不赶快让道,耽误了钦差大人的事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陆广听罢冷笑道:“现在吃不了兜着走的是你们吧,你们开封府与武林为仇作对,多少人想要你们性命,你们能活到今天算是走了狗运,要我是你们,肯定早就回家抱孩子去了,再也不出来,而你们还非要多管闲事,与安山王作对,据我所知你们想要进京告发安山王,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安山王乃当今的皇叔,这世上有侄子杀亲叔的道理吗?!我还是劝你们赶紧回去,和颜查散那狗官卷铺盖滚蛋,别再惹祸上身,这样我也不再追究你们对武林中人的所做作为,如若不然可就别怪老夫了。”
韩飞虎听言大笑起道:“哈哈哈,多谢你的美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此路我们非过不可,得罪了。”,说着众人抬起棺材就往前走。
陆广瞧罢怒瞪起双眼,喝道:“好啊,给你们脸面你们不要,那休怪老夫不客气,今日旧债新账一起算,来人,弓箭伺候。”,话音刚落四周一阵喝声传是:“是!!!”,说罢八方寒光齐闪,百千只弓箭拉满,直对向白春等人。
“啊!!!”众英雄一瞧顿如万丈高楼失了足,扬子江心断缆崩了舟,吓得浑身一颤,心道不好,他们都把兵刃藏在棺材里,身无防物,若被这一通乱射,岂不都得成刺猬。
大伙惊慌不已,陆广冷哼了声,喝令道:“放箭。”,话音落去“嗖”地声风掣声起,顿时万箭齐射,箭雨划空而过,霎时间就往众英雄头顶落来,“啊!!!”众英雄惊魂失措,现在是想躲没处躲,想避没处避,大伙恨咬钢牙,急如躁蚁。
而就在众人不知如何是好,将要被乱箭穿身之时,忽然棺材盖“腾”地下被人踹飞而起,只见秦天仲一下从棺材中蹦出,大喊了声:“快用棺材。”,众人恍然,徐子林一个腾身蹿起,探臂膀“啪”地声便接住了棺材盖,韩飞虎、白琦琦、艾鹏、卢鑫急忙忙一把翻过棺材,情急之下一人扯住一面,猛一较丹田混元气,只听“咔叭”一声响,棺材四面被硬生生扯开,众人急忙忙将棺材盖、棺材底与棺材壁高举过头顶,而后转身往下一躲,就听“噼噼啪啪”一阵箭雨落淋声响过,四周陷入一片寂静。
等没了声响蒋德沧一下蹦将出去,直指陆广破口大骂:“你个老贼子,竟然耍这等阴损的手段,亏得绿林中人喊你声老英雄,你原来竟是胆小怕事之辈,不敢与我们单打独斗,只会用弓箭伤人,实在是小人之举,你若想为你那些狐朋狗友报仇雪恨,就过来与我们真刀真枪的比过,你这样伤了我们也不怕以后被绿林中人耻笑。”
赵广听罢气的浑身抖颤,拿手一指蒋德沧道:“好小子你别卖嘴,我陆广为人磊落,不用这计量也能将你们一网打尽,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帮毛都没长齐的娃娃有何本事。”
“好。”蒋德沧立刻道:“你既然说这话我们就与你们比过,你们人这么多,是一起来啦还是单个来送死。”
陆广听言怒红了脸道:“你别拿话挤人,我们按绿林的规矩来办,我们的人与你们单打独斗,看谁赢过谁,若你们能赢,大道敞开,我让你们过去,绝不阻拦,若你们打不过该如何?!”
蒋德沧也不含糊,也不与众人商量,直接就道:“我们若输了任你们处置。”
“好,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蒋德沧话刚说完田七娘一把将他拉到一旁,说道:“你怎么能这样与他打赌,万一你们败了,你们的公事谁去办?!”
蒋德沧听言一摆手道:“哎~,大娘,此言差矣,你以为不这样他们就会放过我们吗,您没瞧见刚才的架势,他们是想将我们置于死地,无论怎样都不会放过我们,唯有跟他们比武打斗才有一线生机。”
这时秦天仲上前道:“老婆子,德沧说的没错,我们只能拼死一搏。”他往前走了一步道:“送殡这主意是我出的,这主意被人识破,我也有责,这第一仗由我来对付。”
这时众人也各拾起了自己的兵刃,白春上前一把拉住秦天仲道:“此事是由我们而起,您帮的忙已够多的了,我们怎好再让您出这头,这还是让我们自己来解决,您就在旁帮我们观敌瞭阵吧。”
秦天仲还想说,陆广却喊道:“秦二公,我的老朋友,您怎么又活过来,棺材睡得可舒服?!”
秦天仲听言忙上前搭话:“哈哈,陆老弟啊陆老弟,我们交情一场,你却不让我安生的陪阎王爷喝酒,阎王爷不乐意,这才把我放回来,要我带你一起下去,这不,我来接你了吗。”
陆广听言一瞪眼道:“好啊,你想带我去见阎王,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本事。”,说着就要催马上前,而旁边忽然跳出一人,此人身长八尺,膀阔腰圆,他头扎英雄巾,身穿英雄短氅,腰系大带,蹲裆滚裤,抓地虎的快靴,他面如蟹盖,浓眉环眼,扁鼻裂口,海下三缕短髯,他手持两把钢刀,对陆广道:“师父,对付这个老匹夫,不用着您老出手,我一人足矣。”,说着来到阵前,拿刀一指秦天仲道:“老东西,快快上前送死。”
秦天仲沉怒了声,迈步刚要上前,蒋德沧忽然蹿到秦天仲身前道:“秦老伯,这仗是我叫的阵,当由我先来,况且这小毛贼也轮不到您出手,您就瞧好了。”说着他背起手,勾着背走上前来,往那大个面前一站,仿佛猴子望山一般。
蒋德沧抬着头打量了这人一番,问道:“喂,我说大个子,你是哪位?!”
大个道:“我乃霹雳鬼韩钱。”
蒋德沧闻言一瞪小眼,惊起道:“吆呵,你竟敢冒用我韩二伯的名号,你好大的胆啊。”
韩钱一愣,忙问:“你二伯是谁,你又是何人?!”
蒋德沧摇起脑袋道:“你问我二伯是谁,怕说出来吓破你的胆,他老人家乃小五义的二爷霹雳鬼韩天锦,我乃翻江鼠蒋平的侄孙儿擒蛟太保蒋德沧蒋鲛是也。”
韩钱听言忽然大笑而起:“哈哈哈,原来你二伯是韩天锦啊,他可是小五义中出了名的庸才,空有一身蛮力,而你叔公蒋平也好不到哪儿去,光会耍嘴皮,真动起手来也只会躲在人后,也不多光彩吗,哈哈哈。”
蒋德沧听言顿时怒起,一下抽出分水峨眉刺就直奔韩钱扑去,并道:“好啊,你找死。”
第二百六十六回 蒋德沧连败二敌
蒋德沧被韩钱所激怒,他箭步一跃而出,举分水峨眉刺就往韩钱怀中扎去,韩钱瞧他人又瘦,个又小,脑袋上下窄,中间宽,心道:这小子长这鬼样,捏吧掐吧还不够一碟菜,能有多大本事,而我自出世以来大小仗赢过无数,对手都是成了名的剑侠客,这瘦弱无骨的家伙能是我对手?!想到这他也不躲不闪,左手挥刀一分蒋德沧的双刺,右手抡起刀就照蒋德沧的脑顶力劈而去。
只见其刀劈来,快似掣风,转瞬即到,蒋德沧刺出的双刺眼瞅着就要被韩钱一刀劈开,其天灵顶也要被他一刀砍中,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蒋德沧身形一转,急收双刺,“嗖”地下,如滑鱼般由韩钱右臂下一蹿而过,“啊!!!”韩钱一愣,双刀走空,还没惊过神来就听“噗”地声,他就觉右肋一阵剧痛,“哎呀!!!”惨叫了声,“噗通”栽倒在地,捂起右肋,扑腾了两下,心道:我竟被这无名之辈所败,干脆死了得了。于是眼一翻归了位。
“啊!!!”陆广瞧之一惊,差点没从马上蹦起,他没想到蒋德沧身手竟如此之快,连他自己都没瞧清他是如何出的手,众贼更是愕然不已,本来高涨之气瞬间灭去了一半,陆广瞧着死在当场的韩钱愣僵半晌,忽然一下直挺起身悲喊道:“哎呀,徒儿,我的好徒儿。”他气的血灌瞳仁,骂起道:“你个尖脑袋,竟敢出手杀我徒儿,我要你的命。”说着翻身跳下马,持起镔铁蛇矛枪就要往前冲。
他身边的九位也蹦下马来,提兵刃就要往上闯,蒋德沧一步跳回本队,拿手指其道:“我说老英雄,你别激动,比武场上拳脚无眼,刀枪无情,死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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