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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咸话-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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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看着面无人色的小脸稍有笑意,哼了一哼,道:“这下怕了?很神奇是不是?我能做到的事情多着呢,说不定哪一件就让你万劫不复了,你说,你还敢不敢不听我话?”

沧海直视肥肉,颤声问道:“它怎么在这的?”

神医放开手中衣领,趁机拍了拍他的头,神秘道:“我叫竹取送过来的。”

沧海叫道:“竹取是鬼啊?”

神医失笑,“说什么呐?竹取怎么可能是鬼呢?真可爱。”又拍拍。

沧海眼一眨,“她不是鬼,又没出过小木屋,怎么送来的?”

神医一眨眼,“你怎么知道她没出过小木屋?”

沧海眉心一蹙,陷入思绪。眼珠一深,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神医道:“想什么呢?和我在一起心里不能想别人。”端起那晚肉。

沧海赤足右脚慢慢伸入鞋里,眼盯神医谨慎道:“你想干什么?”

“哼,”神医冷笑,“你敢跑我就敢拿根绳拴上你。”把碗往前一递,“吃了它。”

那人马上老实,轻轻道:“……你不是说不会报复我吗?”。

“不是报复,就是让你好好吃饭。”

“……凉的,怎么吃啊?会肚子痛的,”伸出个指头一指神医,“你说的。”

神医让出一只药炉,“我们可以热了吃啊,如果你喜欢,还可以改成叉烧。”

沧海摇了摇头。

神医又道:“还是你想让我喂你?”

那人眼珠又开始转动,似湿似润,似急似缓,眉心又蹙又挑,若艰难,如困苦,仿佛就如他的一颗心浮沉漩涡。好半晌,复归平静。抬起头,认真道:“你脸还痛不痛了?”

神医危险瞪视他,深深的,吸一口气。又抬手一指案头,“坐那。”

那人极乖。

神医便也坐在椅上。“我们来好好谈一谈。你是真心为我好吗?”。

“当然。”紧盯他手里那个碗。

“真心为我好会因为我说一句话……”

沧海插口道:“错话。”

“……就打我么?”神医似乎没有动气。“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又肿起来了?前天晚上你打的我嘴里面都破了,现在不仅没好还被你添了伤,你真心为我好下手的时候为什么不轻些?”

沧海下巴一扬,无意中看见那个碗,又垂首,撅了撅嘴,道:“那你是为我好吗?”。

“是。”

沧海立刻蹙起眉心。

神医道:“我心里从来没有看轻过你,也从来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你说你不愿意,我何曾强迫过你——吃饭不算。”

沧海只好闭嘴。

神医又道:“再说了,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第八十七章空林起山风(四)

沧海抬头,“真的么?”

神医道:“可是你呢?经常搅得我天昏地暗的,弄死你我心里又舍不得,不教训你又难消我心头之恨,有些事尚可商量,有些事却绝对不可原谅,”突然间狠狠掐住他左脸,柔声道:“所以这都是你逼我的,你不要怨我,要怨怨你自己,我可是不止一次给过你机会了。”

最后郑重下了结论:“白,你对我不好。”

琥珀眼珠之上,修眉眉心挑了起来。

神医放下碗,开始给他治伤。

他竟然开始给沧海治伤。

沧海觉得他一定有什么阴谋。

竹取同莲生刚刚服侍慕容躺下歇中觉,二人掩了帘子退出。廊上没走几步,竹取忽然“啊”的一声,拉着莲生跪坐,指着面前异语轻道:“怎么还有血迹?”

莲生异语答道:“上次我已经擦干净了。”

“总之,”竹取推搡她几把,急道:“快点弄干净,”指了指窗内,“她看见了又要不喜欢。”

只听窗内一声柔哑低语道:“在这里别讲东瀛话。”

窗外二人恭首敬答:“是。”

窗外肥兔子不知何处,屋内人似乎也早已遗忘。关上的窗格子纸内,也透出些光线,洒在神医背后。沧海看不到,但因窗纸的明亮,衬得神医的表情模糊不清。

神医正将他的伤足放在自己腿上,用清水洗净。沧海提心吊胆胆战心惊,却一点也未觉疼痛。神医掀起他的裤脚,向上卷了一下。

又向上卷了一下。

再向上卷。向上卷,向上卷,向上卷。

向上卷,向上卷,向上卷。

“哎,”沧海一把按住裤腿上手,“嘛呀?早都不碍事了,你看你都掀到哪了。”

神医眼盯着那条腿,道:“还是这么细。”

沧海欲急,却见抬起头来的他一脸坦然,只好不语。神医又伸手指放在上面,“唔……好滑喔……”沧海要怒,他又马上背过身去两手拿药材,沧海只好闷气。

并且眼睁睁的看着他抓了一大把草叶塞入口中大嚼,心中暗叫不好,又不敢确定,直到他将满口嚼碎的药渣吐在手心里要往他足底贴,沧海猛一抽足,叫道:“你恶心不恶心啊”

“怎么了?”神医凤眸如澈,十分不解的挑起眉毛。

沧海蹙眉,急道:“你这里这么全的家伙,捣烂就好啦,非要把口水要涂我一脚”

神医颇仰视他,“我还没嫌弃你呢你倒嫌起我来了,又没叫你吃,怕什么的。这我可没招你吧,是你自己事儿多老跟我较劲。真不明白慕容看上你哪点。”

沧海一听“慕容”两个字头都大了。两手包住脑袋蜷了一会儿,一心只在挣扎到底怎么做才能履行和她的承诺。就听袖外神医问道:“到底还医不医了?”

沧海只好随意挥了挥手。便觉一股微凉的草药汁液糊在脚底,他不禁从臂间露出一只眼睛,神医正在小心温柔的帮他包扎。

对了,应该多想想他好的一面。

第八十七章空林起山风(五)

蒙头的手慢放,手心又托在腮下。光亮照成琥珀的眸子望着神医略垂的头面出神。他……

他……

眉心不禁不服输的挑起。

他……

他……?

唉。沧海在心里不住的叹气。慕容啊,我真的真的想不出来哎。不过。

不过这家伙认真起来的样子也不是特别讨厌哈。对了,他到底是个大夫嘛,他若真是鸡鸣狗盗冥顽不灵,名医老师怎么也不会把衣钵传给他啊,再说了,医者父母心——

呃……我可不想有这样的爹……

——他也不能坏到哪去嘛。他对慕容还是很好啊,就是老欺负我,可是他又口口声声说……

唉,一往情深啊……哎?不是情深意重么?他是不是用错词了?

凤眸低垂,眼睫眨动。温文的眉峰虽挑又平,行医的神态很有些顾香彻抚琴时的闲情与谨慎。一个人长得再好,若是举止轻浮也会令人生厌。

沧海眼珠向上转了转,怪不得,好像很多见过他诊症的人都对他念念不忘,赞誉有加,那些名门望族更有小姐夫人对他日夜遐想,就连俊俏的男子愿意委身于他的都不在少数,这个……

这个人渣。

啊不对不对不对,这个不能赖他。如果他每次都是这个规矩样子的话。

撅了撅嘴巴。

神医两手药草未净,鬓边被割断的头发却微乱几丝,荡落额前,遮挡了视线。沧海不禁伸出手去,要帮他拢一拢。

刚碰到一根头发,忽然“啪”的一声手背上就挨了一巴掌,立刻红通通的肿起来。

神医起身大骂道:“臭流氓谁叫你动我的?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任你想摸就摸,想碰就碰,想调戏就调戏告诉你,你大爷我可是个正经人,最见不得就是这些擦脂抹粉的相公招摇过市,你若是龙阳断袖趁早去找别人,在我这里软磨硬泡到死我都不会从你你趁早死了这份心不要以为给我些小恩小惠我就感念你了,你这个大变态”

“……我……?”

“你身边那么多姑娘对你无微不至,你不去想想如何安置她们,倒整天在我身上下功夫,告诉你,忍你很久了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我也绝对不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要钱要女人大爷有的是,大爷才不稀罕你那两个臭钱你有势又怎么样?大不了就是浪迹天涯你就这么作孽下去吧,到时候你子孙十八代都……”

“你……”

“怎样?你是想用强么?霸王硬上弓?哼,大爷是打不过你,不过我劝你最好一块弄死我,不然我是绝对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要是敢动我,就算我死以后化成厉鬼也要搅得你q家不得安宁我诅咒你们家世世代代,生男为奴,生女为娼……”

“你闭嘴别说了”琥珀眸中一股惊诧难堪,连几滴水痕都踪影全无,全身战栗几欲昏厥。也不顾脚伤,跳下桌子趿起鞋,冲开神医——便被拉住。

“你干嘛去?”

第八十七章空林起山风(六)

“你既然这么讨厌我,与赶我走无异,我就走好了,省的惹你不高兴,骂我狗血淋头。这是我跟你说的最后一句话,以后咱们谁……”

“哎哎哎,”神医连忙拦住,往怀里死紧就抱,幽幽道:“痛快了吧?反正这些话你也说不出口,你就当是我替你骂我了。”怀里人不停挣动,就不开口。

神医道:“你有什么委屈都憋在心里,不知道你这病就是这么得的么。心里明明舍不得我还老说浑话气我,明明想像小时候一样,我抱抱你你就又打又骂,口是心非。我要是真像外面那些对你垂涎的人一样,你还能安心在这里住下么。被人骂的滋味不好受吧?那你还人前人后的说我……”

“难道你没有人前人后的欺负我吗?”。

“……咦?你不是不跟我说话了吗?”。

沧海在他麻穴上一按,脱出虎爪,骂道:“你就是人渣”

“白……”神医往前一步,眼中都是痛色,“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用力咬着牙道:“痛改前非。”眸子忽有一刻冷的骇人。

沧海冷笑。

神医前进一步,“白,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

“哼,”沧海再次冷笑,“我已经明白了。”

神医一把抱住他,他竟不躲。神医痛苦道:“白,我真的要疯了。”他背后忽然又将唇角勾起弧度,咒语般轻道:“有一些你还不明白。”

垂柳依依。

宫三一边抬手拨弄柳梢,一边远眺浅笑。时而低首,时而驻足,时而负手,时而吟哦。识春就折了个柳条编个帽子戴,折了个柳枝当马骑,折了个柳梢到处抽,陪着宫三沿着山庄水塘旁的甬路漫无目的的走。

满池蛤蟆吵坑。识春惦记捉一只两只来玩,忽然发觉今天的少爷十分奇怪。若按平时,他应该早训斥自己“识春,老实点”或者“识春,这里太吵了,我们换个地方。”为何今日只知道傻呵呵的笑呢。

哦莫非……莫非他已知道那“红叶题诗”的美人是谁了?

“少爷”识春兴奋大叫。

宫三一脸陶醉,慢慢转过头来,心不在焉道:“干什么?”

识春在柳马上跳了两跳,“少爷少爷,是谁?是慕容小姐?黎歌姑娘?还是碧怜姑娘紫菂妹妹?”

“呵……”宫三道。半晌,“……你刚说什么?”

“哎呀”识春都快要窜起来,“你不是已经知道那兔子糖糕是谁放的了么”

宫三愣了愣,刚要点头,又蹙眉道:“谁告诉你我已经知道了?”

识春急道:“你不知道傻乐个什么劲啊”

“啧,怎么跟少爷说话呢。”宫三虽斥,却似乎并未不悦。

“不是,我是说,少爷有什么事至于这么高兴啊?”

宫三一听,又哼哼笑了两声,手指一摇,晃着脑袋道:“天机不可泄露。”说罢又行,却向那池中看去。

识春在身后扮了个鬼脸,小声嘀咕道:“不说就不说。”

第八十八章笑倒公子爷(一)

垂柳依依,莲萍满塘。垂柳依依翠烟和,岂知四季难飞絮;莲萍满塘香满塘,犹盼一年早梅雨。夏日晴光多烈烈,池畔清风入怀来;蔷薇红杏兼樱桃,俱羡芙蓉出水貌;怜子莲心苦,陋荷将雨敲,霭烟做楼阁,弦管蛙声闹。银鱼翻背先尝藕,褐雀梳头衔蕊簪,露沾荷花匀胭脂,霖润莲叶珠满盘;信取古人言,便偷浮生一日闲。

宫三沿着池塘边,边走边看了一会儿,忽然道:“识春,这里边还有鱼呐?”

识春道:“对呀,方才少爷总是笑的时候,它们在塘中间还跳了几跳呢,就是现在,你看那一个泡一个泡的,不都是鱼么。”

宫三便吸着口水搓了搓手,又问道:“哎,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要搁平时,你不早嚷嚷着下水了?”

识春嘴一撇,不屑道:“这不在白公子家么,听说他不喜欢到处捣乱的人,”耸了耸肩膀,“反正我现在也有的玩儿,干嘛惹人厌呐。”

“哼,哼,”宫三撇着嘴巴更加不屑的叉起腰。

神医小心的拉开二人距离,看了看他的脸色,柔声道:“刚才吃完饭没有擦药吧?我帮你吧。”沧海摇了摇头。

神医微微笑道:“你也给我个机会。”

沧海又摇了摇头。垂着眼帘只不说话。

神医看他重心只落在左脚站着,便将他抱上案子坐了,道:“药盒放哪了?袖子里?”摸了摸,“还是在怀里?”伸手一探,药盒就在上面。神医掏出来,揭开盒盖,沧海道:“你别碰我。”

神医手顿了顿,抬起眼。

沧海撇着脸,情绪不甚好。半晌,才接道:“谁给我擦药都痒的慌。我不想擦了。”

神医似乎松了口气,又立刻皱起眉头,“那怎么行?你这伤老拖着会留疤的,别处还好,脸上破相了以后谁还要你。”

沧海眉心也蹙起来,低着头道:“留疤就留疤,没人要就没人要。”

神医挖了一大坨药膏,另一手去捏他的脸,他头一偏就躲开,神医气道:“你再使性子不听话揍你信不信?”使劲捏住他两腮,却又轻柔的擦上药。撒了手,他脸上一边一个一边四个红手印,慢慢的消退。他蹙紧眉心抬手摸了摸脸。

神医笑了,“还知道疼啊?”盖好盖子依然放回他怀里。

沧海道:“你背我回房吧。”

“呵,”神医舀水洗净了手,笑道:“原来还有用我的地方。非得背啊,抱着不行么?”案前转身,满背青丝。

沧海道:“把你头发弄到前面去。”

“怕什么?你帮我弄不就行了?”回头笑了笑,拨开头发,沧海才覆在他背上。神医帮他提着鞋,出了门,沧海又道:“把兔子给我捡回来。”

神医蹙眉回头,“你怎么那么多事儿啊?”却又乖乖的拎起草丛里的兔子从自己脖颈上递过去,补了一句:“别让它尿我脖子上啊。”

沧海这才笑了笑,只一下又沉下脸。

第八十八章笑倒公子爷(二)

这是一种极度奇异的动作,并姿势。(_泡&)一个人拎着一只鞋背着一个人和一只兔子。这三个生物里面,绝没有一个是有一丁点丑陋的。但是那背人的人竟是幸福得意和幸灾乐祸交织的一副极度平静的面容,他的看着自己靴子交替的凤眸又时常闪过狡诈与狠戾,然而他似乎是微微笑着的。

被背的人眸光恹恹,眉尖轻蹙,似容光照人,又似病入膏肓,楚楚可怜,却又铁骨峥嵘,怡情自得而又轻蔑鄙恨的一副平淡态度,两手交握在神医颈前,竟是薄怒。

出了药房小院,沧海突然开口。语声不高不疾不厉,但是绝不容许反驳。

“绕开那些下人。”

神医停下脚步,回过头被一团雪白毛茸茸的东西挡住视线,他将沧海向上托了托,道:“现在怎么绕啊?刚才就应该走后门。”

沧海道:“那就走后门。”

神医站了会儿,“……现在还要回去再从后门出来啊?”背后人不语,他只好转走回头路。以期他或许会对自己和颜悦色。

药房后门不远便是内堂,这条路几乎没有闲杂人等通行,因为对于仆从来说,这条主人的抄近路恰是他们的绕远路。一出后门,沧海便把兔子的两条小后腿分开,骑在神医脖子上。

神医回头看见那只肥兔子摇头晃脑十分享受他走路时头颈的颠簸,却与他有深仇大恨似的拧起眉毛,粉红色的小鼻孔代替晶红色的眼珠正鄙视着他。神医冲兔子呲了呲牙,兔子将前爪扒在他脑袋上。

神医叫道:“白你太坏了吧?”

便有一只手从颈下伸上来打耳光似的手势扳正他的脸,“看路。”

神医不停咬着牙,脚下越走越快,半晌,道:“我衣服脏了你给我洗啊?你还伺候我洗澡么?它要尿的时候也不会和你我打招呼”

背后人哼了一声,道:“我可管不着。”

神医一气之下像拎鞋一样揪起兔子耳朵,从头顶提过,扔到地上。脚下不停。那人突然在背后拳打脚踢起来,嚷道:“你怎么这么狠啊?给我抱回来你听见没有听见没有给我抱回来我不走了你放我下来”

神医急道:“你别乱动一会儿摔着你。”止步。

“那你给我把兔子抱回来。”

“啧。”终于看见他的眼睛。“你就非得让它骑在我头上放水你才高兴是不是?”

“是”

四目相瞪。

神医哄道:“让它在这儿等会儿,我先送了你回房再来接它,好不好?”那人撅着嘴不说话了。

神医将他又背好,走了一段,忽然笑起来,“白,你记不记得,小时候你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帮我和治洗衣服?”

治,你练功又出汗了哎,脱下来我帮你洗吧。

不用了,那怎么好意思,你洗自己的就好啦。

哎呀没关系,我的已经洗完了。

那……那……

嗳给我吧你练功已经很累了

那谢谢你啊白。

不客气,嘻。

第八十八章笑倒公子爷(三)

哎?白你洗衣服啊连我的一起洗了

才不要澈最懒了

给你抱着,抱着如果敢不洗干净你就给我等着喂喂……你别走我不给你洗……我不给你洗……哼,唔……唔……唔?内裤也要我洗啊?

啊——澈是大傻蛋——

沧海道:“你少自作多情,每次都是你强迫我的,我才不愿意呢。”

神医笑得开怀,“每次我只是说‘敢洗不干净你就给我等着’,你就吓得都洗了,说明你心里还是在乎我的——啊不,是心疼我吧?”回过头看着他不甘的眸子笑了笑。

沧海便不说话。

神医竟也适可而止,安安静静的背他进了房间,轻轻放坐在榻上,迎着光又捧着他的脸看了看伤,又在他身边坐下。

沧海道:“你坐这干嘛?”

神医道:“我为什么不能坐这?我背了你好远的路,歇歇也不行么?”拿过他的左手,高高捋起袖子,捻着他四指上银戒,自得其乐。

沧海抽回手,冷眼觊着他,道:“你先把兔子给我抱回来。”

神医抬眸故作可怜,拧着眉毛,又抓过他的手,“我歇歇再去,它又飞不走,你担心个什么劲儿。”笑一笑,哄道:“你让我歇歇,等会儿送你个好玩意儿。”

“我不要。你现在马上去,我就要那只兔子。”眼珠子一夹一瞟。

神医眯眸笑笑,似乎也没生气,把手伸向他衣内,他立刻狠狠的瞪过来。神医假作不见,只将糖盒掏出来,拣了一颗放在他口边。

沧海头一扭。

神医道:“你要不吃我就把所有的糖都没收,以后都不再给你。”立刻看见他犹豫的转动眼珠,眉心也挑起来。笑一笑,“乖,张嘴。”

沧海先一手攥住他手里的糖盒,才道:“我吃了你就给我抱兔子去。”

“行。”

沧海便张口含住。神医也放了糖盒,拍拍他的头,“那我去了。”

“我去了。”

“我去了啊?”

“喂,我这么听话你对我笑一笑都不行么?”捏着他腮肉晃了晃。

沧海挣开腾的起身。

神医忙道:“好,好,好,我去,你不要乱动了。”临走又回过头来道:“乖乖等着我。”不一时,抱着兔子回来,腋下夹着一支拐杖。

“这个给你,要是我不在你非要下地的话就拄着它,别嫌难看。”

哼,说给我的好玩意儿就是这个破东西呀。沧海只接过兔子。

神医便将拐杖戳在一边。刚坐下,就见一个小幺儿慌慌张张跑进来,说道:“爷,白公子,不好了宫三爷掉池塘里了”

神医一愣,沧海却哧的一声笑出来,道:“那你们还不赶紧找人救去,跟我们回有什么用啊。”

小幺儿道:“已经派船去了,过来回爷一声。”

沧海道:“知道了,你们看着办吧。他要是还清醒,就跟他说我说的,再这么淘气就轰出去不准他住了。去吧,有事再回。”

小幺儿打个恭去了。

第八十八章笑倒公子爷(四)

神医也笑了一会儿,忽然板起脸又掐住他嘴巴,道:“这是谁家啊?你怎么倒支使上我的人了?”

沧海垂眸不答,神医放手,沧海道:“你要再敢掐我脸,我放火点了你家房子。”

神医立马赔笑道:“这不也是你家房子么。”

“你知道就好,”沧海哼了一声,“我们家我使唤个人关你什么事。”

神医咬牙不语。立时便感冷风飕飕,天寒地冻,又一股烈焰之火腾空而起。沧海在兔子脸颊上亲了一口,又用手帮它擦掉白毛上粉红色的药膏。

神医大叹。一把抢过兔子,沧海尖叫道:“你还我”

神医道:“我还你。”又把兔子递给他。默默看了他一会儿,从怀里摸出一柄拴彩穗的扇子。“听说你的坏了,”塞到他手里,“送给你,别生我气了。”又拿回来,“我给你,你可不许给人了。”再塞回去。

过了一会儿,才见那双琥珀眼珠终于忍不住往扇子上瞟了一眼。神医莞尔。“喜欢就打开看看,也是我做的哦。”

沧海听了,将扇子撇到他怀里。

神医便笑嘻嘻在他眼前打开扇面,三十片轻薄白扇板穿成,侧看扇骨甚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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