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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咸话-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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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婢正是崇拜敬服,芳心暗许,一闻此言不由面面相觑。

沧海撇嘴道:“像皇家大流氓。”

八婢愣了愣,猛然爆笑成团。

“喂,喂,喂,”沧海弓起食指敲了敲桌面,无奈道:“我说,这么难看的衣裳谁给我挑的?”

便见清静者上前敛衽,道:“是奴婢。”

沧海看是方才提醒出浴的女子,干笑了两声,道:“哈哈,其实我觉得也挺好看的。”

又引众女一阵发笑。

花嘉脸儿红红道:“唐公子好看极了,方才来时那身黑衣裳也好看,穿这样也好看……”

那明皎者也忙道:“唐公子怎样都好看。”众女忙附和。

沧海却撇了撇嘴,低声咕哝道:“我最讨厌黑色了。”又颇具兴味道:“我还不知道你们其他人的名字呢。”

于是众女依次报知。前有冰琬、花嘉二女,又有明皎者名阳青飘,温莹者名易锦柔,雅淡者名储眉秋,秾华者名管英菲,娇丽者名寇英黛,又有最细心体贴者,貌若清静的秋勤素。

沧海听了点了点头,见各人名姓雅致不俗,甚得欢心,开言道:“冰琬与花嘉没有姓吗?”

二女摇了摇头,道:“我们是捡来的孤女,并不知父母何人。”

沧海不由同情。以目观面,皆是处子之相,遂有救拔之心。便道:“你们可有像阁里那般人一样引诱男子?”

<阁’的面子,不管内中如何不堪,这面子还是要干净,所以有这侯思馆驿,虽是做给外人看的,也容不得苟且。”

第二百五十三章侯思馆八婢(三)

沧海轻笑点了点头。

秋勤素想了想,向众人道:“大家站好。”众女果听其言,依次立定成排,沧海看来居然一般高矮,同样身材,样貌也有相似。正瞧着有趣,秋勤素已上前将铜盆打翻,只听锵锵之声震耳。

秋勤素立于队中,低道:“公子请看。”

果然未几,便有敲门之声。

沧海哂笑,已了然于胸。观众女皆垂首低眉,便向外笑道:“进来。”

来人是个四旬左右妇人,手内一壶一盏,别有几样果点,均用纱盖遮着,也垂首低眉。将托盘交与冰琬,方敢开声,防口沫污食。

“唐公子安。”妇人敛衽,暗中拿眼一扫屋内,“仆妇特来给公子送些吃食,走到外面忽听屋里有声,可是几个奴婢伺候不当?”

沧海止不住的发笑,只得道:“没事,是我不小心把铜盆打翻了。你们这几个丫头可圣洁得紧,我看比明教圣女都有过之。”

那妇人知他看破,面上红了一红,道了句:“她们若伺候不周,只管发付过来教训。”便躬身退出,带上房门。

沧海与众女鬼灵精似的眉来眼去半晌,听那妇人走远,方才一齐笑了出来。却也不敢大声。

沧海道:“我懂了,就是你们把持不住,也有人时刻盯梢呢。”

秋勤素微微一笑,“公子精明。”

沧海笑道:“是你聪明。”

二人相视,忽有知己之悟。秋勤素温婉宁静,细心体贴,说起话来轻声缓语,的确引人怜爱。

沧海笑了笑,道:“侯思馆里还有些什么人?”

阳青飘口快道:“就都是些老婆子了。”

花嘉也道:“她们可坏,可讨人厌了……”

“过来,”沧海招了招手,众女便围在身旁。

糟了,看这架势……守在窗外的沈瑭不停擦汗,看来公子爷的臭毛病又犯了,又要往方外楼带人了。沈瑭襟中忽的钻出一条浑身朱红的壁虎,连头带尾几可一尺,爬蹲至沈瑭颈后。沈瑭望着它,心中道:阿守啊,阿守,这些女孩子看起来也和清琉差不多少,唉,你说会不会又是大麻烦?

众女子仍旧发表不满。

寇英黛道:“就是方才来那个,晚上总是叫眉秋姐去她房里……”

“就是的,”管英菲也道:“她们就是看眉秋姐好欺负。”

易锦柔道:“有次她还叫我去呢,我才不听她的,她就叫我一个人去打扫整个侯思馆。”

“哦。”沧海应了一声,心道原来这里还有搞同的,只是惨了储眉秋,抬眼望去,储眉秋已是愁容满面,强忍苦泪。沧海心软,拉了她手过来,仔细端详,果真人淡如菊。便摸了摸她头发,暖暖的,直化到人心里去。

“没事么?”沧海轻声问。

储眉秋愣了愣,泪珠猛然滚落。花嘉一见,也跟着哭了起来。

沧海失笑,向花嘉道:“有你什么事啊?”又向储眉秋柔声道:“以后没事了,等我此间事了,愿不愿意跟我走?”

第二百五十三章侯思馆八婢(四)

你看你看!说什么来着?!沈瑭冷汗哗哗而下,果然是这样没错!转念一想,其实就算麻烦也是公子爷的麻烦,与人无尤。方一安心,又想糟了,公子爷带人回去的时候是我当值,又带的一群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虽然我完全不能干涉,但楼里那些女孩子必然会转移视线仇视我啊……

朱红壁虎似是探听主人心声,跟着垂头丧气,提手爪拍了拍沈瑭的头。

储眉秋讶异半晌,轻声问道:“唐公子……说的是真的?”

沧海点了点头。“好不好?”

储眉秋望一望众姐妹,鼓起勇气道:“我们八个是不会分开的,我们一起起过誓,如果有一天她们也不放过我们,我们宁愿共赴黄泉。”

“……哈?”沧海吓了一跳,见众女虽不语,眼神却异常坚定。“嗯……这个……”沧海搔了搔发鬓,干笑道:“呵,呵,你们是不是误会了……?还是我没有说清楚……?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八个愿不愿意跟我走……”

“哈!”阳青飘已跳了起来,“他说八个!八个耶!”

“是都要把我们带走?!”花嘉。

“好呀!终于可以离开了!”寇英黛。

“什么?真的可以跟唐公子走?”冰琬。

“那我们九个要永远不分开!”管英菲。

“哈?九、九个……?”沧海。

“可是……”储眉秋一颦眉。

秋勤素已道:“不要高兴得太早。”

此言一出,众女渐渐静了下来。

沧海道:“你不相信我?”

秋勤素摇了摇头,“唐公子还是以己身为重,紧急时刻,还是莫要被我们拖了后腿。”

沧海一听顿时感动,对秋勤素的怜爱又增五分。“你们放心,我绝不会丢下你们不管的。”

秋勤素望着他的笑容,不知觉便安心到底,轻轻点了点头。

“好,”沧海心情大快,“我就当你们都答应了。”

众女自然雀跃。

唉。沈瑭一头黑线。怎么就答应了呢。不过也是,谁能拒绝我家公子爷呢。唉,八个哎,一下子就八个……公子爷花痴的毛病犯得总算不太频繁……唉,不过也已经够频繁了……忽觉耳廓微痒,却是赤红壁虎开口轻咬。沈瑭笑了笑,阿守肚子饿了?好。

稍微探知左右无人,即在窗台单手借力,整个人如一支羽箭直上屋顶,盘膝而坐,掀二三瓦片观屋内景况,才从怀内取出个纸包,展开来却是三两朱砂,赤红壁虎一见立刻凑了过去吃食。

沧海道:“我问你们,侯思馆里的变态只有方才那个人吗?”

众女笑了一会儿,阳青飘才道:“大概是的。”

“那就好办了,”沧海往椅内一仰,“你们八个还要在这委屈几日,我虽不能带着你们,却能带走那个女人,一切就好说了?”

储眉秋立刻面现喜色,众女也甚欢欣。

沧海道:“你们在这里还要叫我唐公子,但我大多时候都姓陈,其他的以后告诉你们。”

第二百五十三章侯思馆八婢(五)

储眉秋眉尖一跳,喃喃道:“姓陈……你姓陈?”

沧海问询而视。

“你……你不会是……方外楼……”

“哦?”沧海笑。心道这八个人还真是有意思。

“陈?方外楼?”秋勤素眸光一亮,“唐公子贵庚几何?”

阳青飘惊道:“你们看他眼珠……琥珀色……难不成真是那位……?”

“不是?”花嘉叫道:“他看起来好小!”

瞬间无声。

“哎?”花嘉愣了愣。

沧海深吸口气,望秋勤素道:“二十一。”

秋勤素立刻大喜。

“二十一?”花嘉眨了眨眼睛,“什么二十一?”

“二十一岁。”沧海眯眸道,笑得像一颗又香又凉的梨膏糖。“我。”

“你?”众女一齐指向他。

沧海笑得像一颗又香又凉的梨膏糖,笑眯眯道:“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其他争议了。”

于是众女只好将后话咽下。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秋勤素甚是激动,颤声道:“真的是公子爷?”

沧海微笑颔首。“是。”

“天啊!太好了!谢天谢地,终于得救了!”众女更是雀跃欢呼,但仍有畏惧,不敢高声。

阳青飘咕哝道:“看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啊……”

沧海笑容一僵。将立在最外围的阳青飘盯了一眼。

咦?阳青飘一抖,不是这样都听得到?

“好啦,就这么说定了,”沧海将桌面轻拍,“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啦,我说什么你们就得听什么。你们两个以后就叫做‘长孙冰琬’,‘夏侯花嘉’。有什么异议?”

众女齐声道:“没有。”

“好,拿点心来我吃。”

众女一下子欢欢喜喜,更加尽心。

秋勤素挽起袖来收拾打翻的铜盆,沧海一愣,忽道:“勤素,你过来。”凑近一视,秋勤素藕臂内侧果有一块红斑。

秋勤素面色一红,垂下袖来。

沧海笑道:“守宫砂?”

秋勤素只好点了点头。又道:“大家都有的。”

“哦?”沧海先前已观面相确实无误,此时更是满意。于是闲话道:“真的是抓壁虎来天天喂朱砂,等长大了浑身通红的时候就拍烂了来用吗?”

屋顶吃食的阿守猛然一个机灵,那哆嗦从头打到尾,还要在尾巴尖上颤三颤,再由尾打到头。阿守扬起脑袋,也看见沈瑭眼中的恐惧。

“没事了,你去,”沧海向秋勤素笑了一笑,又道:“你们都去忙,我自己呆一会。”

独自吃了会儿茶,摸着下颌喃喃道:“唔,对了,沈瑭那家伙好像有只壁虎哎……”

沈瑭一个冷颤,阿守已吱溜一下跑没影儿了。

“喂……”沈瑭大急,怎奈正在当值,只得捏着半包朱砂瞪着屋内怒抖。

公子爷是个善良的孩子,从不有意伤害生灵,是以从那时起,只能天天盼着阿守死于非命。<阁内楼宇井然,却暗藏杀机,处处陷阱。

却居然有间玻璃房子。

第二百五十三章侯思馆八婢(六)

内中影影绰绰,只是太远,以沧海目力也看不清楚。

“公子。”

沧海回首,见是易锦柔捧了披风上来,便微微笑了一笑。

易锦柔眼中,那人立在悠云之巅,身板笔直,衣烈如生,浅笑回眸,浅深聚散,尽得一人。

顿时面红心跳,稳了稳心神,方才上前披衣。

沧海指玻璃房子问道:“你可知那是何处?”

易锦柔望了半晌,只得道:“公子说的可是西南方的屋子?奴婢瞧不清楚,只知道那边有座花房。”

沧海道:“是用玻璃做的?”

“是啊,”易锦柔笑道:“公子看得见那么远?那座房子很新奇的,里面四季温暖,所以养得了许多花儿,接你的轿子上的那些也是那里摘的。”

“哦,原来是这样,”沧海缓步下阶,行往屋内。“我以为和方外楼似的风水宝地呢,却原来和澈的山庄一个道理,”撇了撇嘴,“还没有他有钱。”

易锦柔听不懂,只笑盈盈随着。

“啊,对了,”沧海入内,脚步顿了一顿,望八女道:“下次介绍个更好看的家伙给你们认识,喔……那个身材,那个脸蛋,那个手感……”

阳青飘退后一步,悄声在易锦柔耳畔道:“你看公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沧海侧目。

花嘉举手道:“那可不可以给他洗澡?”

“哈哈!”沧海笑道:“你好色哦。”

众女大笑。花嘉面红。

沧海又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要一定要小心,因为那家伙是个人渣。”

又笑一会儿,沧海忽叫噤声。果然半晌,便有方才那四旬妇人入来请道:“唐公子,请登辇入阁。”

沧海点了点头。“知道了,外面候着。”又回首将众女一一望了一遍,浅浅一笑。

“等着我。”沧海道。

众女热泪夺眶。

沧海转身,花嘉又叫住道:“公子……为什么……为什么要带我们走?”<风满面,半边嘴角一吊,笑道:“也不能白让你们看了呀。”

花辇旌旗,伞盖丝竹。仪仗三十,均为妙龄美女,盛妆华服,辇有纱幔,由八人牵引。

四旬妇人躬身辇旁。

沧海扶美人之手登辇,淡淡道:“这位姊姊怎么称呼?”

妇人若惊,欣喜道:“仆妇玉姬。”

沧海见此妇细腰削肩,年纪虽长却也颜色风骚。不由心中不悦。仍淡淡道:“你跟我进阁,听候差遣。”

众女隔窗送走花辇,珠泪渐干,心中依旧惆怅。寇英黛独自绕至后园清扫,万物萧条,蓬草覆雪,灰砖白墙,竟无一生命之象。仰头观天,浩然圹埌,只非我家。

叹了一声,执帚低首。扫至庭角干草茂处,忽觉有响,仔细查看,枯黄中仿佛有色,拿帚一拨,猛然跳出条赤红壁虎,头至尾几长一尺,两眼亮晶晶趴在草上望着寇英黛。

鼻尖就抵着她的扫帚,仿佛下一刻就会顺着木柄爬上手来。

寇英黛瞬时瞪大双目。

第二百五十四章阁主龚香韵(一)

面目冷傲的男子隐坐在屋檐暗处,目光追随花辇。宽肩窄腰,笔直双腿,着一件墨兰缺袴衫,左臂绣着朵朱蕊雪莲,内领洁白,黑带约腕,又使一根细黑长带将雪白围腰绑系腹间。网巾束发,五官利落,仿若目空一切,遗世duli。

“唉,在哪里呢?”沈瑭轻手轻脚跃下地来,望在各处小心翼翼搜索,屋顶,石阶,草丛,几乎寻遍。“阿守……阿守……?”沈瑭轻唤,最终垂头丧气,“糟了,阿守胆子那么小,若是碰上了人……”

“呀啊啊啊啊啊!”

话还未完,便听一声娇啸。

“那里吗?”沈瑭急掠后园,快到身影虚化。

冷傲男子由屋檐下望,见院墙之下淡妆一女婀娜弱娇,正对草内花容失色,草内之物却在死角,观之不见。男子周身忽紧,已见一道黑影潜落该女身后。

沈瑭大喜。那扫帚之下岂非正是阿守?!沈瑭就知道,有人尖叫的地方七八成能找到阿守。

“啊啊啊啊”

寇英黛尖叫未歇,那赤红壁虎猛然两眼反白,四脚离地一个翻身,便就肚皮朝天昏死过去。

“哎阿守!”沈瑭慌忙抢上,却见那女子回首望了自己一眼。

“男、男人……”寇英黛又再瞠目,两脚一软向后便倒。

“姑娘!”

沈瑭前冲,寇英黛软倒,恰好倒在沈瑭怀中。

冷傲男子立时皱眉。

忽听园外众女子声道:“英黛!发生什么事了?英黛?”脚步迅速接近。

沈瑭忙将寇英黛轻放在地,抓起未醒的阿守跃上角楼,却见一冷傲男子抱臂瞪视。

“……哈,汲璎……”沈瑭僵硬。“你的班……么?”

“哎呀!英黛!”七女奔入扶起寇英黛,拍摇一阵,寇英黛方才醒转,喃喃道:“壁虎……那么大……一只……还有……”一个陌生男人。寇英黛忆起那尺长怪兽,一个机灵又昏了过去。

“嗯?”汲璎眉头又皱了一皱。因为他看见抱着四爪朝天阿守的沈瑭脸红了。沈瑭的目光只盯着一人。

院墙之下秾华绰约,身畔灰瓦白墙皆似琳琅砌就,衰草如瑶。

管英菲。

沈瑭忽然愣了愣,转首见汲璎冷傲侧目,猛省低头,捏了捏阿守脚爪,佯作苦恼深思。

“哼,”汲璎道:“乱……”

“唉乱来么,”沈瑭抓了抓脖子,“我知道。”

“哼,”汲璎又道:“胡闹。”解下腰间酒囊向沈瑭丢了过去。一转头,猛在八婢内望见一个故人。

汲璎眼眸一眯。

“唔?”花辇内沧海回了回头,又挑着眉心茫然视前。“方才……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尖叫么?”<阁外一里便有女子列队迎接,初起时数丈一人,样貌身材也只中等,年龄略长,愈近正门愈是密集,由数尺一人到三步一人,直排进门内,身姿也愈是美艳。

沧海心中不耐,也只得尽量观瞧众人,以期后日于事有补。至门前,众女一同敛衽恭迎。

第二百五十四章阁主龚香韵(二)

沧海下辇,奏丝竹之女仍旧两列当先,玉踏垫脚,红毯铺路,入广亮大门,忽一捧鲜花瓣如雨飘落,眼前开阔,见十丈之外高阶花架,当中立着一女,衣着最是华美,当是阁主无异。

此女遥遥下拜,身畔众人与红毯两侧皆敛衽大呼:“恭迎唐公子!”

石阶之下,已是阁内。

一路鲜花缤纷,两岸娇娃簇拥,丝竹之声不绝,迎接之势不可谓不盛,沧海冷笑一声,终登高阶,面于花架。

但见阁主娇美如花,绾飞仙髻,金钗满头,着袿裳,袖间饰羽,双裙蔽膝,风带拖曳,手持一柄麈尾扇,竟同洛神一般打扮。<阁掌阁人龚香韵。”阁主俯身万福,言语大方,并无做作。

沧海点首不语。却见花架左右所立之女面有嫉色。沧海不禁心内有趣,牵唇笑了一笑。只未见孙凝君。

另有司仪唱道:“阁主敬酒!”

沧海回神,却是孙凝君捧盘上前,眼眸低垂,神色恭谨。

沧海眉心又是一蹙。先不谈平生从不饮酒,只说若情非得已当真要饮,这酒当真只是寻常酒液?或者内中有何异物?

心中正是疑虑,却见阁主笑取一盏,忽而娇靥飞霞,揽袖抬手。

红唇贴杯,杯底略扬。

沧海一愣。

龚香韵抬脸儿笑盈盈瞅着沧海。

龚香韵,将酒一口含下。

虽言敬酒,却是龚香韵将酒含下。

沧海想是不是要自己去拿另一杯酒,那阁主秉承先干为敬的故礼,表明酒中无毒。沧海觉得也许今天真的情非得已,若是她们执意要我喝……哎?!

龚香韵朝沧海凑近一步,几乎呼吸相接。

沧海微瞠目,考虑是否要后撤一步。

龚香韵却面颊更红,微微踮脚,右手搭在沧海左肩。沧海能感受她手心热度,想来已是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龚香韵踮起脚尖,双目微闭,红唇竟向沧海口前凑了上来。

沧海一惊。偷望众人却神色如常,就连孙凝君亦仍垂首。沧海恍然大悟。

原来这最高礼遇的阁主敬酒竟是用口来渡!

可恶的孙凝君!沧海心中暗怒,居然这种事也不先告诉我一声!心脏乱跳惶然不知何解,脑中只有结结巴巴一念:她、她、她要喂我……喂……喂我哎……

难不成真要我喂你么?

咦?沧海猛然一愣。

喝完药就不痛了。

快点,难不成真要我喂你么?

嗯。

……你是真想让我后半辈子都离不开你么……?

于是那黑亮亮的凤眸就闭起来,脸红红的含了药汁。说起来,还真的很少见那家伙脸红呢。

“唔!”猛觉温软一物挨上唇端,沧海大惊使力,方才回过神来。

龚香韵踉跄一步,楚楚可怜望着沧海。

沧海吓得咽了口口水,望见众女似有鄙夷愤怒之态,忙向龚香韵道:“你等一等啊。”行至众女面前,眉眼一厉,怒道:“看什么看?全都转过去!”

第二百五十四章阁主龚香韵(三)

高阶之上花架两旁皆是等职至高者,自然惯见此类事,见闻沧海面红怒吼,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沧海又到阶前,望下叫道:“还有你们,全都转过去不许看!”

“呵呵呵呵呵……”

一时间,满庭的人都忍不住捧腹大笑。

司仪年有三旬,面容姣好,应是见过多次最高礼遇,却该从未经历此等乌龙,愣了愣,忙道:“唐公子……那、那怎么行?这些都是观礼和见证者……”

“哼。”

沧海冷眼一横,司仪顿时噤声。<阁不成?!”

众女一听又笑起来。

龚香韵看看各位长老管事,又望望阶下众女,不得不咽了口中酒,红着脸柔声劝道:“唐公子,我知道委屈你了,但是请你忍一忍罢。”话音甫落,便见那对清冷眸子缓缓望了过来,龚香韵心中一颤。

沧海望着她似是思索半晌,忽的叹了口气,垂下头颅道:“好,算我败给你们了,我们这就进去。”

“……哎?”龚香韵愣了一愣。

“进、进去?”司仪同样反应不及,“怎……”

二人束手无策般对视一眼。

沧海道:“怎么了?不是你们请我来的么?现在又不让我进去,这是什么道理?”

“这……这……”司仪半日说不出话来,良久才语结道:“可是、但是……还、没有……敬酒……呢呀?”

“说什么啊?”沧海蹙眉。

“酒啊……”司仪终于急道:“迎接礼仪的敬酒还没有喝啊,怎么可以进阁?”

沧海挑起眉心,望了望众人,慢慢提起一根手指头,茫然指向龚香韵,道:“……她不是喝了吗?”

戏演至此,沧海眼底方才现出一丝笑意。

得逞的笑意。

“故、故意的么?”司仪愣了一愣,望向龚香韵。“阁主……”

“呵呵,”龚香韵掩口笑了一笑,右袖轻挥,“算了,他说喝过就算喝过,房管事,继续。”

司仪愣了一会儿,方垂首道:“是,阁主。”

沧海得意望向龚香韵。心中早已笑翻。哼哼,跟我斗,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在人渣身边练出的身手么?

司仪大声唱道:“阁主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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