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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咸话-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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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沧海磨牙的声音,神医更是两臂环上他的腰肢,紧紧抱紧,生怕心爱的物件生翼而飞似的。

沧海后腰上被紫幽房间的窗扇拍过的地方,很是酸痛,神医的有力骨骼的双臂,就勒在那里。

“……容成澈,你真是气死我了。”

沧海淡淡说完这句,再不开口。

从火炉那边传来鸡翅膀烤糊了的气味,两坨焦黑黑的东西冒着冉冉黑烟,发出??的声音,偶尔一两滴动物的油脂被耗榨出来,打在灰红的炭块上,吡?轻响,火焰明显一亮。

神医听了他的话,又往他颈窝中蹭了蹭,右手覆在他左边胸腔,掌心感受着那颗脆弱的小心脏还在努力的扑通扑通。

“白,你心不痛吧?”

沧海连思虑他的话都表示拒绝。换句话说,他根本都不听他在说什么。

神医仿佛知晓他的心意,分欢喜的笑来笑去。“白,要我说,小石头就是不够狠,你看,你现在不是乖乖坐在这里陪我了?”

沧海本没有听,只是一出现“小石头”三个字就不禁着了一耳朵,结果更是火上浇油。反射性的低头瞪他,颌骨却被限制在神医头顶,扭回头,却听神医笑了。

“呵呵,好痒啊白。”留海微乱的抬起头,搔了搔痒。

沧海终于忍不住道:“没皮没脸!”

神医眼珠一转,趁机道:“白你为什么生我气啊?”拱了拱,脸颊贴着他颈侧,说话的时候气息吹得沧海脖子后面很痒。

“你这人根本明知故问!起开!你怎么真么黏糊啊!”向左尽力偏着身子。

神医两手抱着他腰,死皮赖脸追过去,“白,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反正你现在也跑不了,生气什么的只是对你自己身子不好。”

“……容成澈你真过分。”

着说着话,仿佛有点要哭的意思了。

神医终于直起身,看着他的侧脸认真道:“那我问你,我若不是这样,你会因为我的恳求而留下来陪我么?”

沧海气愤愤的没有说话,但是答案显而易见。

神医道:“我们这么多年的兄弟这么多年没见,你有没有想过要好好陪我一天?秉烛夜谈,抵足而眠,畅叙别情,这些我都不奢望,今晚我做足准备,使劲解数哄你,你却连我烤的东西都不愿意吃。”顿了顿,“……唉,我真是伤心。”

“你自己说,过分的人是谁?”

沧海慢慢转过头,将神医失落的表情望入湿润的眼内,扁了扁嘴巴,“对不起”三个字都到嘴边差一点就要说出来了,忽然一愣。

“到底是谁过分乱讲话欺负我点我穴道还用绳子绑我来着?”糯糯的不平的语声,满是委屈,哪还有一丝一毫的愤怒,“容成澈,你……你没良心……”将哽咽吞落,泪水猛然一汪,又被人为的抑制了没有再增。

神医嘿嘿一笑,又搂了搂他,道:“不生气就好,我烤东西给你吃。”

沧海吸吸鼻子,觉得这次被耍得好离谱。

“容成澈你放了我,我保证不跑。”

神医拿着那两串烤得变干尸的鸡翅膀,道:“好啊,你吃了这个,我就放你。”

沧海撅着嘴巴很有骨气的将脸一撇。

神医笑嘻嘻的看了他一会儿,将火炉拖过榻前,坐在沧海身边开始烤小麻雀。

竹林里吹起一阵夜风,簌簌的竹声煞是静心好听。

神医将麻雀串架在炉上,“啊,都过了子时了哎。”从最高的食盒里拎出一把提梁小茶壶,拿了个细腰小杯子,斟了一杯递到沧海口边。

沧海还有些闷闷不乐,心里惦记的事也多,再加上最近被养成的习惯,也没多想就乖乖喝了一口,马上皱起眉头艰难的咽下去,咧嘴道:“什么玩意儿这么难喝?!”

神医颇茫然的看着他。

沧海又问:“什么东西啊?!”

神医才道:“你不知道么?从来没喝过?”

沧海道:“这酒里的药味好奇怪。”吐舌尖舔了舔上唇。

神医杯子往前一送,“喝光它,”见沧海往后躲,又道:“就这一杯,别让我说第二遍。”

沧海看了看他,想了想,便用牙齿叼着杯沿一仰头喝了,却偏头,将杯子往旁边花盆上方一松口,杯子砸在石上碎了。

神医微微一笑,知他是不愿和自己用一个杯子,伸指在他下颌一挑,笑道:“小娘子好烈的性子。”也不理他快要气晕,自顾又拿了个杯子倒一杯,半躺在沧海肩头自己喝了,举着空杯侧看他道:“白,你怎么长得像盘里的小兔子糖糕啊?我好想咬你一口。”

第五十四章就陪我一晚(八)二更

“喔白,你好香哎,嘿嘿,还好滑。”

“啊对了,你平时喜欢用什么颜色味道的胭脂香粉?”

“告诉容成哥哥,待我送你。”

“还是我从新制一种独一无二只配得上白的?”

沧海咬着牙一句话不说,心里真的不知道他到底想干嘛,只知道这人渣越来越过分。

神医又自得其乐说了几句,便闭了口。安安静静的在沧海身上靠了一会儿。沧海暗哼一声。

对付这种人,不搭不理果然是最好的方法。

神医咂了咂嘴,转头看了看沧海。转回来四下望望,又看向沧海,道:“哎你怎么不生气啊?”见他不答,又道:“也不骂我了?不觉得我很过分么?”

等了半天,没有回信,突然坐起来,扳过沧海的面颊对着自己,道:“白,我说了这么多,你都不明白我么?”

沧海移过眼珠,蹙眉瞪了他一眼,看他很是认真,又有些悲伤和痛苦的样子,心里起疑,却非常不喜欢被这么近凝视,往后避了避也已无路可退,只好先将眼神移开。

竹林里沙沙的风吹眯了神医的凤眸,里面不为人知的幽深仿佛被单薄的暗光提出,马上就要放在面前。

“白,难道这些年,我的心意你一概不知么?”

略带疲惫的沙哑,低沉的语声潜入心底,如一水滴落进无波的古井,发出“滴答”一声绵长悠远的回音。井底泛起涟漪。

沧海微微蹙眉慢慢转回头,迷惘的望在他的脸上,眼内。

“我已经二十三岁了,白,给我提亲有头有面的人物有多少你应该想象得出,还有那些主动投怀送抱的名媛佳丽人间绝色就更不必说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成亲?”

沧海眉心蹙紧,眼珠动了动。

“从小我的心里就没有一时不想着你,你知道在关外见不到你的那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白你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么?”

沧海两道修眉拧起,双唇动了动,喃喃道:“你生病啊说什么胡话……”

“白,就当我是生病,你……”

“你愿意陪我一起病么?”

沧海垂下眼光,“当然……不愿意。”

“白,那你就当是可怜我……难道你心里就从来没有被我感动过么?”

沧海道:“……当然。”

神医忽然展眉一笑,道:“真的?”

“……我是说当然没有。”

“我不管,”神医又将眉心一蹙,“我就当你是答应了。”

“喂,你是不是失心疯……”话说一半他已经压覆上来,沧海一惊,原来他只是靠在沧海肩上抱住了他。

“喂,我没有答应。”愣了愣,“哎我答应什么啊?除了你有病你不是什么也没说么?这种事情我肯定……我肯定不愿意生病的啊,我到底、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神医在他怀里一笑,抬头将他鼻梁一刮,笑道:“白你真坏,你明明知道的,还非要我说。”

“……我、我知道个头啊!啊……!”

沧海隐约意识到了什么,又极力说服自己根本不可能,愣了半天涨红着脸挤出一句话,却被他从怀里拿出的东西吓得倒抽一口气。

神医拿出一个小金盒,里面有一只银戒指。

戒指上镶着一颗指甲盖大小的椭圆形宝蓝色晶石。

神医将戒指拿出来,举到沧海眼前,道:“很漂亮是不是?你的手指那么白那么长,戴起来一定好看。”说着就探身往沧海左手上套去,低沉的语调满是深情。

“白,再不要离开我。”

沧海震惊之情溢于言表,只觉脑中“轰”的一响,眼前金星乱冒,心脏怦怦乱跳,空张着口说不出话,用尽全身力气将双拳攥紧。

神医抬起头笑道:“真可爱,还在害羞呢。”嘴上说得温柔,手下却毫不客气,捏住沧海的小指头用力一掰,疼得沧海冒了一身汗,神医露出胜利的笑容,带着蛊惑柔声道:“从今以后,带上了就不许脱下来了哦。”将戒指套进他的小指。

沧海低声急道:“我还要结婚干嘛戴尾指?!”

神医笑道:“嘿嘿,你不是和我……”忽然一愣,道:“咦?这么大啊这戒指?听人说是戴在左手小指没错,你的手竟细成这样?”说着又使劲掰开他左手第四指,推进戒指,却在指节的地方卡住,再也进不去了。

神医皱起眉头。

沧海小幅挣扎,道:“你不用想了,根本没可能。”

神医蹲到榻前,还固执的拉长沧海的指头将戒指往里推,没几下指节就红了。沧海因疼痛而蹙起眉心。

又努力了会儿,神医抬起头苦笑道:“白,我们是不是真的这么有缘无分?”

“唉,不过算了,有没有戒指都是一样,我对你的心不会变。”一手捏住他手指,一手将戒指退出来,抬头温柔一笑,趁他松气的刹那狠力一推。

“啊!”沧海只觉指骨削磨般疼痛,咬着牙低头一看,那枚戒指已套至指根,指节一片通红。

“我天!你怎么弄进去的?!”太恐怖了吧?

神医笑嘻嘻的站起来,眯眸道:“是吧?我都说我没有做不成的事。”

“痛死了!你这人将来一定有家暴!谁嫁你谁倒霉!”戴戒指的手指还在不停痛抖着。由于被虐待的痛楚使得那一点点心虚和好奇被不遗余力的赶走,不甘的待遇使他又生起气来。

神医在他身边坐下,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笑道:“可是我会好好对白的。”笑容忽然一冷,盯着沧海狠狠道:“你敢脱下它,我就把你的脑袋拧下来。”

“……凭、凭什么?!只要我自由了就先把它弄下来!”

“你试试!”神医瞪了他一眼,回手把快烤熟的麻雀串从火炉上拿开丢进盘里,沧海道:“干什么?”

神医道:“心情不好。”

沧海一听就急了,“你还心情不好?!你今晚已经玩得够不够了!你……哎……我就……嘿……”被逼得都不会说话,自己愣了愣,开始大力挣扎着将双手从绳索中脱出。

神医忙按住他道:“干什么?这样会受伤的。”

“你管我?!”用力挣扎不遂,道:“我再也不要呆在这了!”

神医道:“那好,你要去哪,我陪你。”

“我不要和你呆在一起!”

神医听这一喊,愣愣的呆住了。

第五十四章就陪我一晚(九)三更

沧海见他按住自己的手不再使力,立刻又扭动手腕,只可惜绑得恰到好处,又不勒手,又动不得分毫。76

神医叹了口气,面向前方,低下头去。

沧海费了好一会儿力,终于放弃。不耐的坐了会儿,道:“哎,你到底想怎样啊?哎,跟你说话呢。”

叫了几次,见他只是垂首,沧海微微移动双膝,想要触他一下,谁知他猛然看向沧海,吓他一跳。

神医道:“你是不是因为小石头才不要我?”

“……啊?!”

“我就知道,你这人心太花,还喜新厌旧,我本不应该离开你的。”叹了叹,抓住沧海左臂,道:“你说,我有哪点比不上他?”

沧海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眉心挑起。

神医哼道:“就是这个表情,一定是因为这表情,小石头才缠上你的,你说,我有哪点比不上他!”

“你、你哪点都比不上他,他至少从来不欺负……我……”一时气不过开了口,才意识到说错话了,这样说不就等于――“啊!你承认了!”神医指着他,道:“果然是因为姓石的!还跟我说是你的下属,全是骗人的!白,你怎么对得起我!”

“我我哪里对不起你了?我跟他……他是不欺负我啊,可是不代表我跟他……有――哎我干嘛要跟你解释?!”

神医赌气瞪着他,眼中有了一点泪,又趴在沧海肩上。沧海更是气忿。这家伙怎么想的?!是真的有病……还是又在耍我?

这么卑鄙的事,或许他就做得出来。

啊,糟了,他一定做得出来

我、我若是一直反抗他,后果、后果……不可想象的严重……吧?

可是难不成要我承认根本没有的事……?

他就会放过我?

半晌,神医慢慢的从他腿上够到他手上的戒指,用三四五指攥着他的手指,拇指和食指摩挲戒面。

糯糯低声道:“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乱发脾气,我以后都不欺负你了,好不好?我也不介意你和小石头好,你、你不要不要我。”

“白,你说话呀?”

“白?”蹭到沧海颈边,看他微蹙的眉,支起身,无意中近视他粉嫩嫩的嘴唇一呆,呆了半天,巨大声吞了口唾沫,哑声道:“白……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急速拒绝下涨红了双颊。

令人迷醉的凤眸里闪烁着不同寻常的光,沧海的心跳开始快了起来。

啊!那眼神……难道……?

骗人的吧?这家伙骗人的吧?!对了,对了,通常这家伙演技都好得不得了!一定是假的!一定!再忍耐一下,忍耐一下他就会大笑着说“你上当了!”之类的――可是这也太过火了吧?!还玩什么捆绑?

神医默默凝视着他退离身体,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喔……你、你要……干嘛……?”明明是质问的语气,但是他此刻说来颤颤抖抖更增嗜虐的快感。

神医微微狞笑了下,在他面前慢慢的脱下了外衣。

我靠――

……死定了

那仰起来带着恐惧、抵抗和一丝不甘的眸子,真让人说不出的怜爱。

习惯了假装的心在神医又露出占有的笑容时被狠狠击中。

原来懦弱是如此遭人痛恨且为人所唾弃神医望着他惊愕的清绝容颜,带着淡淡苦涩低低笑道:“白,无论如何,就这一晚。”

“――什……?!”

“像对小石头那样对我。”神医猛然拽开了他的衣襟。

“啊――不要!”

惊声尖叫稍微阻碍了神医的行为,又靠近些,神医低声道:“我会温柔的。”

沧海急道:“不是!我怀里有糖!”

“……什么?”神医含着笑意轻轻蹙起了眉头。

沧海快声道:“你这种拽法,糖会掉出来的!”

“……啊?”

“你给我的糖啊!你不记得了?撒出来就没法吃了!”

一对惊慌的眼珠,一对半眯的凤眸,两两平视了一会儿。

“喂,这种时候,你该担心自己才对吧?”

“有什么好担心?告诉你,你最好一块弄死我,你不弄死我总有一天我会弄死你。”

单膝跪在他面前,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移不开视线。

那对清寒的眸子毫不退缩的回视他。

神医还捏在他略微敞开衣襟的手,探入他怀里,在中衣胸口处的小袋子里掏出那小漆盒盛放的糖球,还有几个放着硬邦邦东西的小锦袋那把黝黑黝黑的小匕首。

神医打开那糖盒,拈了一颗淡绿色的递到他口边,“我记得你最喜欢这薄荷味的。”

他毫不犹豫的含入嘴里。

“喂,你不是这么狠心吧?”凤眸略仰着,微笑,“还想弄死我?”

因为糖的关系有些口齿不清。

“禽兽不如。”

“嘿,”神医皱起眉头,“还敢骂我?”一把拧住他腮肉,狠狠捏了两下,软软的却有些不想松手。“还骂不骂了?”

“要不是嘴里有糖,一定吐你口水。”

手里的肉肉动了动。

“哎?!你这家伙!现在还这么嘴硬。”讪讪的放了手,“哎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害怕吗?”

“怕你个大头鬼。”把糖果推到被捏红的右腮内,清清楚楚道。

“我还就不信了!”

神医一把解散了他衣襟,抽空抬头看了看,他还一脸倔强的瞪着他。雪白颈子下一枚暗红色的指印。

裤带上完美的蝴蝶扣结。

清寒的眸子冰冷,牙关紧咬。粉红色双唇紧紧抿着。

神医的凤眸又露出占有的迷醉,歪过头慢慢挨近他。长指捏住完美蝴蝶扣结的一端。

风。

吹响了竹叶。

吹红了焦炭。

吹斜了火苗。

吹火星。

吹向南天。

风继续吹。

吹着天上星。

吹不着没出现的月。

吹熄了左棚角的灯。

吹冷了鬓边发。

吹不冷滚烫的面。

吹不散心脏巨大的扑通声。

扑通声响在心尖。

响在中间。

也响在四周。

他想他一定也听见了。

当两张面颊刚好能感受到对方皮肤的温度时,鼻息掠过他左颊,神医抽开了蝴蝶扣结,缓缓闭上双眸。

第五十四章就陪我一晚(十)

“我医好了他,看他孤苦无依,就带回了药庐。那孩子那么小就经历了生离死别,自己也在生死边缘徘徊过,是以比别的小孩成熟的多,加上聪明伶俐,很有天赋,我便想将名医老师的衣钵传给他了。”

沧海听得有些意外,又有些安心,心中暗暗叹气,却是无语。

神医忽然一笑,道:“这孩子特逗,除了看医书以外,最喜欢看佛经,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给他父母超度来的。”微微笑笑望向沧海,道:“怎么想起来问他了?”

凤眸一夹,碰碰沧海意有所指缓缓道:“我身边的人都那么可疑么?”

沧海静静垂着眸子,其间宝光流转,不知思虑着什么。神医很不开心。

半晌,沧海道:“那大黑会武功么?”

神医道:“会啊,我教他的。”

沧海眼光慢慢驻在神医面上,唇角好像扯动了下,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啊,”神医吸吸鼻涕,咬了口地瓜,“那家伙一身蛮力,可是体质却弱得很,教他点武功强身不行么?不过以他那种资质,随便一点入门功夫够用就行了,太高的他也学不会。”顿了顿,又道:“哎他也招你了?”想了想,道:“哦哦,知道了,那件事我会帮你查清楚的。”

沧海淡淡道:“澈,这些年作为你的上司我都没有体恤过你,也没有好好照顾你,你不会怪我吧?少字”

神医狭长的凤眸瞪成一对牛眼,塞满了口嚼烂的食物由于惊愣的嘴巴半张所以不幸的被对面的人看光。

沧海一巴掌推过他的脸,蹙眉道:“哎你恶心死了,咽了再跟我说话。”

神医口齿不清道:“咽不下去,我被噎着了。”

沧海递了水给他,他好半天才吃下去,拍拍胸口道:“我的妈呀,吓死我了,干嘛突然跟我说这种话?”

“让你谨记你的身份,你跟小……你跟石宣一样,不过是我的一个下属,没有亲疏远近之别,以后你若敬我重我,咱们还是兄弟,你若是死不悔改,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怎样手下无情?”

“剐烂了你,切成一条一条喂狗,剩下的曝晒三日,挫骨扬灰。”

淡淡的语调说不上义正词严,但是看得出是深思熟虑之后下定决心君无戏言的。

神医愣愣看了他一会儿,鼻涕挂下来都忘记去擦,慢慢慢慢转回头,呆呆看了会儿黑黑的水面,从榻上出溜下来,蹲在地上,两手抱头埋在膝盖中间,不动了。

沧海竟忽然有些于心不忍的感觉,踢了他一脚,道:“喂,你干什么?”

神医过了好半天才闷闷道:“白你真的生气了。”说完,忽然呜呜哭了起来。简直是黄河决堤,大雨倾盆,狂风暴虐外加电闪雷鸣。

沧海觉得自己很不是东西。

“喂,你别哭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其实……其实我是想说……”

“那个……”脸红了红,“这么多年对你不理不睬,难怪你对我心存怨愤,其实世上逆来顺受的人也有不少……”

哭声大了起来。

“哎哎,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嗯……其实我是想以后好好照顾你……弥补……一下……”

哭声顿止,道:“真的?”

“嗯。”

神医转过头来,脸上只有两串鼻涕,沧海叹了口气。

这人渣真不是东西。

神医用袖子把鼻涕擦了,道:“我又没忘咱俩打那个赌,我要是在你面前哭了,那就傻了。我得弄哭你,我不能哭。”

“唉。容成澈,我真是……真是要疯了。”顿了顿,道:“你现在处境很危险,有可能被人利用。”

神医道:“自以为是。不过你刚才说了会照顾我。”

“我是说过。我还说过不会让你有事。”

“嗯。信你。”

“哎,那你答应我一件事,别把今晚的事说出去。”

“什么事?哦,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说的,你想啊,我都没得手,这么丢人的事我不会宣扬出去的。”想了想,“要宣扬也得等我得手以后。”

“容成澈”

“是不说了但是……在心里想可以吗?”。

“不可以”

“但是我已经想了你有什么办法?”

“你祖宗曾祖宗曾曾祖宗曾曾曾祖宗你祖宗十九代”

“唉……我果然好伟大。”

之后,他们在一起烤了所有的食物,还一起吃光了食盒里代表红白至喜的红白萝卜丝,代表欢乐愉快的海带卷,代表勤劳工作的黑豆,还有年年有余的熏鱼和步步高升的年糕。

餐后,神医道了声“宵夜点心”,冷不防抓起个兔子糖糕一口咬下,沧海惊呼去拦的时候,糖糕兔子已做了无头的冤鬼。

想当年蛇咬的时候他没哭,闻治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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