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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刀传说-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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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程度,知道鹰刀此来必然不安好心,所以她在惊叫一声之后,击向鹰刀的一掌也只不过顿了一顿,去势依然不改直直向鹰刀劈去。

鹰刀嘻嘻一笑道:“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说着,他看准蒙彩衣一掌劈来的来势,将全身天魔气运聚在胸口,硬受蒙彩衣一掌。

只听得一声轻响,蒙彩衣白皙的手掌已印实在他的胸膛上,鹰刀的身子斜斜向拓拔舞处飞去,却听得他在空中犹自笑道:“彩衣,这一掌打得我这般痛,你想谋杀亲夫呀!”

蒙彩衣也料想不到自己居然能这么轻易地击中鹰刀,正在狐疑间,眼角却瞥见鹰刀的身影已接近拓拔舞,而拓拔舞却连半丝防备的准备都没有,不由恍然大悟,急叫道:“小心!”

但一切都已经太迟了。鹰刀的每一句话、每一个举动都使人误解为他和蒙彩衣是一对打情骂俏的情人,拓拔舞自然不会再提防鹰刀,还有一种在旁看热闹的心情。

当她见鹰刀被蒙彩衣一掌击向自己身边,她甚至出于少女善良的同情心而伸出手去想扶鹰刀一把,以免得鹰刀摔倒在地上太过难看,却不知道她这一伸手等于将自己整个人都卖给了鹰刀。

拓拔舞的指尖刚刚触及鹰刀的后背,突然觉得脉门一阵酸麻,全身力气在那一瞬间消失殆尽,待得清醒过来时,整个身体已软软地倒在鹰刀的怀里。而在此时,蒙彩衣的一声“小心”方才传入耳中。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会这样?拓拔舞一阵迷惘。

鹰刀神气活现地搂着拓拔舞,左手按在已被他点了穴道的拓拔舞后背灵台大穴上含劲不发,口中笑道:“灵台一损百脉俱废!你们不要过来哟,老实说我的手不太稳,万一不小心伤到这位美人的灵台大穴……你们不想看到这种悲剧吧?我也不想。所以,你们千万不要过来。还有,我的胆子比较小,受不得惊吓,你们不要做出什么让我误解的动作……姓丁的臭猴子!我在说你呢,你一个大男人什么不好学,要学乌龟一样趴在地上?难道你想暗算我?我的手好像有些发抖哟!呵呵……”

他的确应该得意。在处于三大高手的夹击下这种劣无可劣的局势中,他仍然能运用超凡的智慧和悍不畏死到几乎白痴的精神,抓住了每一个人的心理漏洞,终于取得了一个几乎不可能的胜利。无论是谁,有他这种成绩都是应该得意的。对于这一点,连蒙彩衣也不由心服口服。

鹰刀有人质在手,己方虽然人多势众却也奈何他不得。蒙彩衣在心中微微叹了一口气,口中却嗔笑道:“鹰郎,能再见到你,奴家真的是好开心,只是你当着我的面还这么紧紧地搂着别的女人,你以为我不会吃醋吗?”

第二章 销魂魔指

灯光之下,蒙彩衣的面容端庄秀丽艳光四射,她的笑容甜美温婉,有若天使一般纯真无暇,她那似怒似嗔微微蹙起的秀眉是如此的惹人怜爱。

她是人间的天使,更是颠倒众生的魔女。

鹰刀眯着眼睛深深地看了蒙彩衣一眼,叹道:“能再见到你,我更是高兴,因为这至少代表我还活着。彩衣……彩衣……尽管在这之前我也从未真正完全信任过你,可今晚,当我在岳阳楼发觉你利用我对你仅有的一点信任对付天魔宫之后,你可知我的心中有多么的失望?你可知我的心有多痛?”

他顿了顿,微微一笑道:“对于你的背叛,我居然会为此心痛,这一点很让我吃惊。不过我相信,从今而后,我再也不会为你心痛了……”

心痛?他居然会为自己……心痛?蒙彩衣心中一颤,只觉得深埋在心灵深处的某一根弦突然被鹰刀的这一番话轻轻佻动了起来,发出一阵阵美妙至极的韵律,在自己的心田久久回荡。这感觉是如此的奇怪,却又是如此的美妙。

她默默地望着鹰刀,欲言又止。一向机变无双、语若刀锋的她在此刻突然觉得已无话可说,她觉得自己心乱无比。

“来人呀……快……快来人呀!”

丁盛年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来,缩在墙角沙哑着嗓子喊叫起来。他脸色发青,显是心中害怕之极。他万万无法想像在这重兵把守、固若金汤的府衙之内也会有鹰刀这种凶贼恶盗随意闯入劫持人质。

屋外的卫兵听见叫喊声纷纷手持兵刃涌将进来,将整个房间挤了个水泄不通。

那年轻人却眉头一皱,轻轻喝道:“出去!”

他这一声听来似乎极轻,但挤进屋来的众卫兵纷纷身子一晃,只觉得脑中一阵晕眩,胸口烦闷异常几欲作呕。

原来,他是以自身极强的真气注入音波之中侵袭众人的人耳,破坏他们的身体平衡。但众卫兵只是受其音波真气的余波影响,他真正要攻击的却是挟持拓拔舞的鹰刀。

他藉着出声要卫兵出去的机会,出其不意地用音波真气袭击鹰刀,若是鹰刀内力不够,必然会被其震晕在地。

凝聚成线的音波快速地侵入鹰刀的耳中,鹰刀在措手不及下,身子一震脸上血色尽退,方才硬受蒙彩衣一掌时所受的内伤再也压制不住,一口鲜血立时翻涌上来冲喉而出,尽数呕吐在怀中的拓拔舞身上。

不过他内力深厚,骤遭暗算之下居然仍能保持身形不倒。那年轻人见鹰刀在毫无提防下受己“巨澜音波剑”全力一击竟然不倒,心中不由暗叫可惜。

这“巨澜音波剑”乃是何家不传之秘,专以强劲内力注入音波中偷袭敌方,往往能出奇制胜一招克敌,实是“澜涛剑法”中的救命杀招,若非何家嫡系子弟不能得以传授。

鹰刀虽然没有被“巨澜音波剑”震得晕倒在地,可这一下子已使他受伤不轻,若非他天生意志顽强,只怕已软倒在地了。

他深吸一口气,天魔气运转全身,将胸口烦闷的感觉驱走后,干咳几声,嘿嘿冷笑道:“好一招音波制敌,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正所谓礼尚往来,我若是不给你们看一点精采的玩意,那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

他顿了顿,突然诡异一笑,道:“我早先在忧雪山庄时,曾从彩衣手中学过一套真气刺穴的手法,今天特别拿出来给大家卖弄卖弄……彩衣,如果有不对的地方还请你多多指点。”

他话音未落,手指已快速地在拓拔舞身后游动摩挲起来。拓拔舞只觉一股热流从身后涌入体内,体温在一刹那间急遽升温,全身暖融融让人昏昏欲睡,极是舒服。

那年轻人知道自己一击未功之后,必然会遭到鹰刀极端的报复。谁知鹰刀只不过嘴巴上说说而已,实质上却不见拓拔舞有任何异状,便以为鹰刀只是危言耸听,正要出言讥刺,却见到蒙彩衣盯着鹰刀的手指,额上冷汗连连,颤声惊叫道:“桃花千影销魂指?不要……你不能那样做……”

昔日在忧雪山庄时,蒙彩衣曾经用这套指法来挑逗鹰刀的情欲,谁知却被鹰刀暗中偷学到这套指法用以反制自己,以致自己险些心灵失守臣服于鹰刀。

对于这套指法,蒙彩衣自然了解其厉害之处,是以一见鹰刀施在拓拔舞身上,不由大惊失色。拓拔舞虽然出身于江北黑道宗门纵意山城,但她生性靦腆谦恭自持,比之大家闺秀犹然庄谨,若是今日无端受辱于众人之前,她非自杀不可。

这样一来,和纵意山城的结盟固然会以失败告终,最怕是惹得拓拔展翼迁怒于己,平白树立一个强敌,那就糟糕透顶了。

拓拔舞在鹰刀销魂指的挑逗之下,朦朦胧胧如在梦中,突觉丹田内一股热气上涌流遍全身,热流所过之处如被电击,酸酸麻麻,有说不出的受用。

紧接着,身体越来越软,似乎不停地在下坠,体内最深沉的情欲被渐渐点燃,鹰刀在自己身体上抚摸滑动的触感越来越真实,越来越让人沉醉。

尽管理智告诉自己应该拒绝这种感官享受,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渴望着身后的男人能更紧地拥抱自己,甚至亲吻自己……

情欲在她的体内如巨浪一般汹涌澎湃,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灵敏的感官。拓拔舞的灵魂从天堂的最高处一直坠落到地狱,又从地狱的最底层一直漂浮到天堂,生生死死不停地轮回着。这……是什么样的感受?

终于,拓拔舞无法忍受体内欲死欲仙的梦幻感受,“呀”的一声呻吟出来。伴随着这声令人销魂的呻吟,一颗晶莹泪珠缓缓滑落在她娇艳欲滴满是红晕的脸颊上。

鹰刀暂时停止运功,望着那年轻人邪邪地笑道:“如何?还算精采吧?如果你觉得还不够的话,我就让她给大家跳一段脱衣舞……啊,对了,喜欢看脱衣舞表演的人请给点掌声鼓励鼓励!”

“哗!”被拓拔舞的醉人媚态弄得神魂颠倒的众卫兵和丁盛年居然忘记了自身立场,纷纷鼓起掌来。唉,男人的可悲就在于,男人是一种生理冲动型动物。

秀水驿。

熊熊火焰吞噬了秀水驿,整个夜空都被这场巨火点亮,如同白昼。昔日汇聚了无数南来北往客商旅人的繁华集市在顷刻之间毁于一旦,若不是集市内的无辜平民在大战之前已被官府和花溪剑派勒令撤离,这一场大火所造成的损失一定会更加大。

侯嬴站在秀水驿外看着自己一手导演的好戏,笑道:“杨四先生,你猜这一场大火下来,花溪剑派要赔多少银两?”

杨四微微一笑道:“少说也要个一二十万两银子罢!不过银钱上的损失倒在其次,声誉上的损失却是无法弥补的。花溪剑派号称白道名门,如今为了一己之私而弄得整个秀水驿毁于一旦,造成几千平民百姓无家可归……呵呵,不但惹来民怨难平,还要饱受和他们同穿一条裤子的朝廷官府方面的责难。换作我是荆流云,我也要焦头烂额,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说着,两人不禁同声大笑起来。

两人出身于被世人称为邪魔歪道的黑道巨宗天魔宫,不但对火烧秀水驿造成民居被焚毁一事毫无内疚,反而津津乐道花溪剑派即将要付出的惨重代价。如此看来,天魔宫之所以被人鄙弃也有其一定的道理存在。

就在此时,一道尖利的短笛声自秀水驿中传来,接着天空中蓦然盛放出一朵巨大的绚烂无比的烟花。

杨四面容一紧,正容道:“看来荆流云这小子要发起总攻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短笛声是花溪剑派进攻的信号,而烟花则是要求蒙彩衣九帮十三派联手缩小包围圈的信号……掌旗使,时间差不多了。当花溪剑派从秀水驿一冲出,就是我们顺利大逃亡的开始。请下令各旗掌旗使做好突围的准备。”

侯嬴望着远方仍然在燃烧着的秀水驿,点了点头道:“是成是败就在此一举了!愿皇天祐我天魔八旗能顺利突围,返回魔宫。”

说毕,手一挥招来随身传令兵,将命令传达下去:“疾电、长风两旗在前作突围的主攻,烈火、锐金两旗拖后作防守,厚土、黑水两旗居中策应。当号角声响起,就全军向秀水驿西侧山林全力突围!”

根据先前和杨四一起拟定的作战计划,首先由侯嬴率领烈火、锐金两旗突入秀水驿,火攻花溪剑派,然后迅捷地回撤。

火攻的目的并不在于能给花溪剑派造成多大的伤亡,而在于用小胜来猛挫敌方的锐气,提升己方的斗志。

最关键的是,大火阻隔了花溪剑派立时反扑的力量,给自己下一步行动提供了时间上的保证。而且,居于绝对优势的花溪剑派骤然遭受重创,急怒攻心之下只会想着如何以残忍的手段回敬自己,而忽略了其他的细节,这样一来,就会使自己下一步行动有了可乘之机。

所以说,火攻花溪剑派乃是一石三鸟之计,好处多多。

紧接着的第二步计划是,用陷阱和机关埋伏于秀水驿外。当侯嬴进入秀水驿火攻花溪剑派时,其余四旗便在秀水驿外构筑简易的陷阱和机关,在大火的阻隔拖延下,陷阱机关的布置进行得异常顺利。

虽然这些简易的布置并不能对战局的胜负起决定性的作用,但至少可以打乱花溪剑派的行军部署,让花溪剑派在短暂时间内乱成一团,无法组织有效的进攻。这就为接下来的逃亡大计提供了最大的保障。

逃亡突围的路线并不是穿过秀水驿,而是避过秀水驿花溪剑派的重兵,取道秀水驿西面的山林。虽然秀水驿西面山林的道路崎岖难行,但它的好处在于防守薄弱,不像秀水驿一般有重兵驻守。

由于花溪剑派的主要兵力都驻扎在秀水驿中,当他们冲出秀水驿落入陷阱机关的混局牵制时,自然就无法立时组织起有效防线来阻挡己方的突围,等到花溪剑派重整旗鼓之后,己方早已突破防守,远离秀水驿了。

就在侯嬴传令下去不久,大地蓦然震动起来,天地之间仿佛都充斥着远处花溪剑派上万子弟的喊杀声。在秀水驿大火的掩映之下,无数人影从秀水驿中冲杀出来。

侯嬴和杨四望着远处的人潮,心中也不由暗暗佩服花溪剑派果然是名门大派,门下子弟的行动不但迅捷快速,且组织严谨,绝不像普通江湖门派一般是一群乌合之众。

侯嬴手一举,身后的三名号角手将腰间的号角举至唇边,凄厉悲壮的号角声划破夜空,传达到每一个天魔八旗的战士耳中。

疾电旗和长风旗是天魔八旗中机动力最高的骑兵部队。疾电旗是装甲重骑兵,不但全身甲胄,连胯下马匹也是全副武装,不怕弓箭。

一向以来,疾电旗都是天魔八旗每一次大型攻击的主力部队。而长风旗却是轻骑兵,主要担任侦察敌情的斥候任务,虽然不像疾电旗那样有很好的装甲防御身体和马匹,但长风旗中的战士是天魔八旗中身手最敏捷武功最好的精英战士,个人的平均战力为整个天魔宫之冠。侯嬴这次就是要用这两旗快速、善于攻坚的特点来撕破敌方的防线。

疾电旗掌旗使“魔枪”黎烈河身形粗壮浓眉大眼,一看便知是一个天生豪爽之人。他哈哈长笑一声,望着离自己三丈远处端坐马上,年轻俊朗意态悠闲的长风旗掌旗使“万里飘尘”任照昏笑道:“任兄弟,我和你打一个赌。我们谁先冲过前面的山林,到达八十里外的风陵渡口就算谁赢。输的人不但要请对方喝酒,还要请对方旗下的战士们大吃一顿。你敢不敢和我打这个赌?”

任照昏笑道:“有什么不敢的?你每次和我打赌都是输,难道这次会有奇迹发生?就怕你没有这许多银子,付不起这许多酒帐!”

黎烈河哈哈笑道:“谁胜谁负此时言之过早,一切等到了风陵渡口再说。”说着,他回头向身后疾电旗的战士们大声叫道:“兄弟们,要想大吃一顿的就多卖点力气跟着我走呀!哈哈……”

他从马匹座下取出一杆铁枪,在身后众战士兴奋的叫喊声中,也不和任照昏打声招呼,便一夹马腹,人马合一,如电一般率先向前激射而去,须臾间消失在黑暗之中。

任照昏笑着摇了摇头。也一声令下,跟随着前方疾电旗众战士的身影策骑而去。而此时,身后花溪剑派的喊杀声已渐渐推进,如在耳边。

第三章 野外血战

当鹰刀暂停运功之后,拓拔舞方才稍稍回复神志。她黛眉深蹙,泪水涟涟地望着花厅内众人充满**的眼光,心中羞愤欲死。如果不是被鹰刀制住穴道,她一定会咬舌自尽,只可恨此时的她全身劲力全失,连根小尾指也无法动弹,又如何能够自尽?

最可恨的是,体内仍然有一波波销魂的余韵传来,刺激着自己的神经末梢,令得自己的身体特别敏感,而身后的男人却依然拥抱着自己,温暖的大手依然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后背,那动人心魄的触感……尽管不愿意承认,可身体的直接反映却告诉自己,自己居然如同着了魔一般地留恋着那种感官享受。

心理上的羞愤和生理上的快乐,这两种极端相反的情绪互相交织在一起,使得拓拔舞有一种自己并不在人间,而是身处于梦幻魔界的幻觉。

“如果,你现在放了拓拔小姐,看在蒙姑娘的面上,我何暮迟可以答应阁下既往不咎,饶你不死。否则的话,以澜涛雅轩和纵意山城的实力,天下之大就再无阁下的容身之处了。”那年轻人缓缓站起身来,眼中精光暴闪,一字一顿地说道。

原来,他果然是时下武林年轻一辈最杰出的高手“四大名剑”之一,澜涛雅轩少主──“澜涛公子”何暮迟。

鹰刀此人的手段卑鄙下流令人发指,只要是稍有正义之心的人都会恨不得一刀将他砍为两段,何暮迟也不例外。可拓拔舞此时命悬他手,无法用武力来解决,何暮迟在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用这种威吓的手段,希望眼前这个混蛋能惧于江北八阀的声势放了拓拔舞。

何暮迟这一番话说得威恩并施合情合理,换作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慎重考虑到澜涛雅轩和纵意山城在武林中的地位和势力而作出妥协。但蒙彩衣听了,却不禁微微摇头。这话吓唬别人或许行得通,但若鹰刀也是那种吓吓便听话的好孩子,那他就不是鹰刀了。

却见鹰刀脸色一变,道:“原来你是澜涛雅轩的少主,四大名剑之一何暮迟?我……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早知你就是何暮迟,我也就不干这种傻事了。也罢,既然何公子这么宽宏大量,那么只要何公子答应在下一个小小的要求,我就把人放了,然后要杀要剐任由公子处置。”

蒙彩衣不由微微一怔。天不怕地不怕的鹰刀几时变得这么畏首畏尾了?这哪里是自己认识的鹰刀,莫非他转性了不成?很奇怪的,她的心中居然隐隐有着一种失望。

何暮迟料想不到鹰刀居然如此好说话,心中大喜,暗道:“这小子果然惧怕了澜涛雅轩和四大名剑的名头,不敢与我为敌。只是这小子看上去一脑袋的精明,实际却傻得可笑,我虽然答应他不取他性命,可没有说不伤害他,等他一放了拓拔舞,我便出手制住他,废了他的武功,打断他的手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以报他侮辱拓拔舞之仇……说不定如此一来,拓拔舞感激我帮她报仇,就此答应了我和她的婚约,为澜涛雅轩和纵意山城的结盟加上一道重要的筹码。最重要的是,拓拔展翼只有拓拔舞一个独生爱女,若自己娶了拓拔舞,他日纵意山城终会落入自己手中,对自己将来的鸿图霸业有着说不尽的好处……”

何暮迟心中在展望着美好前景,可他心机深沉,脸上不露半点声色,依然冷冷道:“有什么要求?不妨说来听听……”

鹰刀嘻嘻一笑道:“正所谓人无信不立,男子汉大丈夫最重要是要说话算话一诺千金,我虽然没有何公子你这般大的名头,却也知道这个道理。先前,我曾经答应厅内这许多人,要拓拔小姐跳脱衣舞给大家看,可我既然要放了拓拔小姐,这脱衣舞自然是不能让她为我们跳了。但是,我不能说话不算话呀?所以,我的要求便是……”

他顿了顿,接着道:“请何公子代替拓拔小姐给大家跳一段脱衣舞,如何?呵呵……机会难得,大家快点鼓掌欢迎何公子献舞一曲!何公子的身材虽然不如拓拔小姐婀娜多姿凹凸起伏荡人心魄,可我相信美女跳脱衣舞大家一定看得多了,威震江湖的四大名剑跳脱衣舞大家有谁见识过?这种机会若是错过了就要后悔一辈子……呵呵,真是想想都让人兴奋!”

鹰刀越说越高兴,到后来简直是口沫四溅眉飞色舞,根本不去理会何暮迟愤怒的几乎可以杀人的眼光。

对于他来说,能够耍一耍何暮迟这种自恃身份眼高于顶仗势压人的世家名门子弟,实在是这世间最好玩的游戏,何暮迟越是愤怒,他反而越是开心。我鹰刀何许人也?我可是从小被吓大的,居然敢恐吓我?

蒙彩衣听见鹰刀居然提出要何暮迟跳脱衣舞的条件,不由地暗暗好笑。原来鹰刀还是自己所熟悉喜爱的那个鹰刀,没有半分改变。

尽管鹰刀的胆子有时未免大得太无法无天了,不将任何强权势力放在眼中,仅凭着自己个人的喜好嘻笑怒骂率性而为,让人时刻担心着他的生命能否继续延续到明天,可这也恰恰是他吸引人的魅力所在。有他在身旁,你永远不用担心自己会寂寞。

鹰刀啊鹰刀,这世间若没有了你,还有何乐趣可言?在这一刹那间,一股对鹰刀的激赏和喜爱涌上蒙彩衣的心田,使得她第一次意识到,原来鹰刀在自己的心中居然有如此重要的地位。

她不禁在心中低问自己:“今夜之所以要偷偷离开岳阳楼,将调度大权交给卓夫人,难道真的仅仅是为了和澜涛雅轩、纵意山城结盟吗?或许,为了避开直接面对被自己背叛的鹰刀,不忍直接刀兵相向,亲手伤害鹰刀,才是自己要逃离岳阳楼来到此地的真正心意吧……”

想到这里,蒙彩衣不禁心中一颤。她修习的媚功是一种纯粹以精神力驾驭内力的魔功心法,最忌动情,只有完全舍弃七情六欲的束缚,媚功方能大成。

这种媚功的玄理类似于佛家的禅功,都是注重心灵的修练,都是依靠断绝七情六欲,来帮助自己渡过练功时产生的能导致走火入魔的种种幻觉。所不同的是,禅功由道入手,崇尚自身的苦修,以己之力普渡众生;而媚功由魔入手,崇尚媚惑众生,假藉外力成就自己。

所以,她如果动情,就如同得道高僧动情一般,苦修多年的媚功便会如冰雪消融一般逐渐减退,运气好的话只是内力全废变为常人,如果运气不好,则会散功而死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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