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言篮球-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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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如他跟湛附中主教练互相许下的承诺：不管谁晋级，都要替对方报仇雪恨。

　　　　“能跟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洛奇放低声音说道，他喜欢听那些有故事的男人说起当年的点点滴滴，或热血，或落寞，或孤独。。。。。。

　　　　到底是成人童话里的美女爱英雄，还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霍元嘉沉思一番，长叹一声，说道：“你们应该都知道我十年前为某个球员愤而离开球队的事，但你们却不知道这件事的内幕。”

　　　　“这是一个阴谋，让人措手不及的阴谋。”他眼神黯然起来。

　　　　十年前生的一切，仿似在这一刻重现眼前，那么的清晰，那么的悲痛。

　　　　当一个人隐忍了十年却无处泄，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

　　　　他还没有说出，就已经痛心痛肺痛自己。

　　　　冤屈，愤恨，无奈，交杂如扯不断的绳索，让他无处可逃，无处可避。

　　　　他用一种几近死亡的语气说道：“我信错了一个人，导致了今日的一切。”

　　　　没人插话，只留空气掺杂着悲伤。

　　　　他深吸一口气，说道：“当年白涯寺赌博欠下高利贷，那是受人蛊惑，这个人就是他最好的朋友。他的朋友带他入局，紧紧是为了抽水。他赌得很大，家里的钱和奖金都搭进去。他朋友就劝他借高利贷。他禁不住诱惑，就借高利贷，他写下借据的时候，也是十分后悔。最后，他未能赢回来，借来的钱也搭进去。他十分害怕，找他那个朋友帮忙，孰知他的朋友翻脸不认人。”

　　　　顿了一下，他眼中仿似有一团火焰燃烧起来，那是痛得火焰，“他走投无路，找到了我。我不忍看到这个天才因为赌博而堕落下去，我就动用我的关系寻求帮忙。学校里没有人愿意伸出援手，连校长也不愿出面。最后我和助理教练雷老浒一起想法子，通过众筹，筹到了五万块，加上我们的积蓄，一共筹到了十万块。我们约见放高利贷的人，本以为十万块绰绰有余，孰知。。。。。。孰知。。。。。。。”

　　　　他已经无法说下去，许是高利贷的数额太过惊人，他陷入沉思中。

　　　　秋雅没有催促，能感觉到事情远没有结束。

　　　　宋中基忽地问道：“白涯寺借了多少？借了多少天？约定利息是多少？”

　　　　这句话问得有技巧，一看就是老司机。

　　　　霍元嘉抬头看着宋中基，眼中有奇异的光芒，说道：“借5万，借了一个月，约定利息是5o分。我一直搞不懂这利息是怎么算的。”

　　　　宋中基一听，脸色大变，惊呼道：“利息5o分？”

　　　　霍元嘉点点头，说道：“是的。”

　　　　秋雅好奇问道：“利息5o分是什么意思？”

　　　　宋中基说道：“这不是一般高利贷了，是高利贷的战斗机了。不过呢，十年前很正常，那时候都是乱来的，不比现在。现在有法律规定年息不能过36％。像最近轰动全国的辱母杀人案，年息达到12o％，也就是每月利息达到了1o％，借了135万，就意味着连本带利要还将近三百万。”

　　　　大伙儿听了，都倒抽一口冷气。现在的高利贷都那么恐怖了，以前的就更加不用说了。

　　　　宋中基说道：“利息5o分，就是每月利息5o％，就意味着年利息达到恐怖的6oo％。”

　　　　“百分之六百？”霍元嘉惊呼起来，想不到以前的高利贷是如此恐怖，这分明就是要把人往死路上逼。

　　　　宋中基说道：“霍教练，那个百分之六百是正常算法，按照这个正常算法，你那个时候连本带利要还六万多。但每月利息5o％，就不是按照大家熟悉的算法了。敢玩这种要人命的高利贷，就没有想着让你还清。”

　　　　“这是什么意思？”秋雅惊问道。

　　　　宋中基看了霍元嘉一眼，说道：“霍教练应该比我更加清楚那时候他们绝望的心情。”

　　　　霍元嘉深吸一口气，说道：“一切都是阴谋的开始。当放贷人说出连本代利要还二十万的时候，我们都绝望了。”

　　　　宋中基说道：“这就是利滚利，丁滚丁，滚到你还不清。这5o％的利息，不是按年算的，也不是按月算的，是按天算的。这样一来，半个月的利息就是三十万。给你说二十万，那是让你看到希望。”

　　　　秋雅说道：“怎么可能有日息的呢？”

　第211章　白涯寺

　　　　宋中基嘿嘿说道：“想要弄死你，时息也能弄出来。这说明当时有人要搞白涯寺。”

　　　　道上的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他有所耳闻，也见过一些。对他而言，不爽却又能理解。

　　　　你不可能要求道上的人体恤民情，关爱老百姓。当官的尚且想法设法捞钱，怎么能够要求白刀子入，红刀子出的人讲博爱呢？

　　　　他们还有江湖道义，还有一点人性，你就烧高香了。

　　　　其实，他们讲原则，让你们看到他们的凶残，总比说话不算数、杀人于无形的“两个口”要强得多。

　　　　秋雅看向霍元嘉，霍元嘉脸色阴晴不定，最终他叹息道：“正如我开头所说，一切都是阴谋。”

　　　　“我们还不起那笔钱，就在我们绝望的时候，体育局某一位人士伸出援手，说可以帮我们一把，不过有一个条件。”他说的时候，嘴角露出艰涩的笑意，什么援手，现在回想，那都是扯。

　　　　“什么条件？”大伙儿齐声问道。

　　　　霍元嘉说道：“参加一场名人赛，一定要输球。为了这笔钱，我们违心输掉这场看似无关、却要人命的比赛。原来，这场名人赛是一场下了盘口的比赛，下注的双方是两方政治集团和各方势力，这场比赛是他们的狂欢。”

　　　　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那位人士不知道从哪里得到消息，获悉白涯寺欠下高利贷，阴谋就此铺开。他那边的人都押我们输球，另外一边押我们赢球。而赢球那边的阵营里有放贷的人。也就是说，我们输球，导致放贷的人输了球。放贷的人也是想不到这场名人赛安排我们去打，也想不到正规球队怎么会参和这种事。”

　　　　或许有人会对放贷的人对比赛一无所知产生疑问，其实，下面跑腿的，永远不知道上面的政治博弈。他们只是一场场行动的践行者，没有任何权利，也没有任何可以商量的余地。如果敢反叛或者不执行，后果很严重。

　　　　“真想不到事情这么复杂，原来十年前你们卷入了政治斗争。”有多少人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秋雅叹息道，对搞政治的人十分不满。

　　　　霍元嘉说道：“其实，放贷的人要白涯寺欠下巨债，不是无的放矢，他们想操纵白涯寺，为他们赢得更多的钱。一场政治斗争，打破了他们的幻想。上面人物很生气，他们就以欠钱不还，将白涯寺砍残。”

　　　　他看到了大伙儿的惊吓状，眼中有恨意，也有无奈，说道：“其实这起惨案可以避免的。如果那位人士及时将钱送到我们手中，就不会发生这种事。可惜，他失踪了。我们哀求放贷的人高抬贵手，缓一缓。放贷的人也不想做绝，且上面的人也不想伤害白涯寺，他们说当晚再还二十万，一笔勾销。那晚，我们四处寻找那位人士，到单位去，到家里去，都不见那位人士。后来我们从某些人那里获悉，他将我们原本是上头拨下来给我们还债的三十万拿到澳门去赌博，输了一个精光。”

　　　　大伙儿听罢，心里很是难受。

　　　　这是一个阴谋，也是信错了人，才落得这个下场。

　　　　霍元嘉忽地捂着脸，说道：“那晚，我们将身中十几刀的白涯寺送到医院。我永远都无法忘记他对我说的话！”

　　　　“他说了什么话？”秋雅问道。

　　　　“教练，我还能打球吗？这就是他一直对我说的话。”霍元嘉开始抽泣起来，再次说起十年前的惨案，他依旧无法释怀。

　　　　大伙儿沉默了，没有再说话，气氛显得十分压抑。

　　　　良久，霍元嘉平复心情，用衣袖擦拭泪水，强装笑容，说道：“他康复后，手脚不能协调走路，后来听雷老浒说，他用了五六年时间才能像正常人那样行走。”

　　　　顿了一下，他用讥诮的语气说道：“令人悲愤的是，一年后，那位人士入主学校体育主任一职，一直做到现在。”

　　　　“什么？”大伙儿听了，都十分震惊。不可想象啊，一个卑鄙小人居然可以担任体育主任一职。

　　　　霍元嘉说道：“如果仅仅是这个人，还不足以让我忌恨那个学校。白涯寺出院，回到学校，却被禁止在该校读书。真的想不到，学校也有人要害他。

　　　　“到底是谁要害他”秋雅问道。

　　　　霍元嘉说道：“钱。”

　　　　简单的一个字，让大伙儿都懵逼。

　　　　不过呢，睿智如宋中基立刻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说道：“如果是钱，很多事都可以解释得通了。十年前，私彩猖獗，赌博更是无处不在，赌球跟风而起。如果我没有猜错，有人害白涯寺，肯定跟赌球有关。”

　　　　霍元嘉点点头，说道：“我们在全国大赛连续击败强队，尤其是卫冕冠军，风头一时无两。后来因为板凳实力太弱，首发疲于鏖战，未能再进一步。”

　　　　顿了一下，他继续说道：“那场要命的名人赛虽然不公开，但在外面已经开了盘口，学校里很多领导纷纷下注。他们对球队很有信心，觉得这是送钱上门。很多领导都投进了买房的钱和半生积蓄买球队赢球。可惜，事与愿违，球队输了，据说校长输了五十万。”

　　　　乖乖不得了，十年前五十万，那是真金白银啊。从侧面讲，校长真的是一个肥缺，难怪各大势力都安插自己的人做校长，这样就能保证源源不断的“纳贡”。

　　　　宋中基摸着小胡子说道：“白涯寺成为学校的眼中钉，肉中刺。”

　　　　霍元嘉说道：“是的，当时我不知道内情，就算知道内情，我也要为我的弟子争取权益。最终胳膊扭不过大腿，白涯寺被强制退学。我通过关系，为他觅得湛附中读书。而我，也对那群道貌岸然的家伙失去信心，遂离开篮球队。”

　　　　宋中基说道：“难怪你对这个学校恨之入骨，危急的时候不出手，可以捞钱的时候个个砸巨资去赌球。”

　　　　霍元嘉说道：“或许，这就是人性。”

　　　　说完，他盯着洛奇。

　　　　大伙儿纷纷看向洛奇，脸上有忧虑之色。

　　　　通过霍元嘉的经历，大伙儿认识到了人性的狡狯和贪婪。他们担心洛奇会被阴谋玩死！

　　　　洛奇笑了笑，说道：“那是酒鬼的故事，不是我洛奇的故事。我们江湖儿女，出来讲雷气。我相信金太子不是一个奸诈之辈。”

　　　　“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我们还是要谨慎点。”许是受到了影响，秋雅说话不再往美好的方面想。

　　　　洛奇说道：“我洛奇交人不疑，疑人不交。我相信金太子。”

　　　　霍元嘉说道：“好吧，我尊重你的意愿。金太子应该很快就来了，我先回避一番。”

　　　　他看了洛奇一眼，眼神很复杂，然后走开。

　　　　除了洛奇，其他人都望着他的背影，有人难过，有人感伤。

　　　　十年前一桩世纪冤案，用了十年时间都无法消弭。

　　　　这到底是荣耀还是不幸呢？只有天知道了。

　　　　秋雅用玉指戳着洛奇的脑袋说道：“他是主教练，你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放尊重点？”

　第212章　他们有一腿

　　　　“不要戳了，不要戳了，再戳就变成蜂巢了。”洛奇受不了纤纤玉指的疼爱，忙向后靠，如果换成史可脱，怎么戳都行，“我已经很客气了，你还想我怎么样啊？难道还要我像个娘炮那样撒娇不成？哎！酒鬼的怨气太重了，在他眼里，好像跟官字沾边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宋中基一旁插话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可以理解。霍教练吃的盐比我们吃的米还要多，走的独木桥比我们走的路还要长。他说的话不一定对，但也是一种普遍现象。”

　　　　“就是，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们还是要留一个心眼。”秋雅撅着嘴有点小愠怒，杏眼瞪得很大，十足母老虎形象。

　　　　洛奇白了两人一眼，好话坏坏都被说尽，好像只有自己是大奸臣。他不好气地说道：“什么普遍现象，我管他什么现象。到时候金太子过来，你们在一边看着，不能将你们的怀疑说出来。还有啊，秋雅，你要在旁边看着，这样你一来可以放心，二来可以看看金太子到底是邪心还是真心。”

　　　　秋雅说道：“我肯定全程监督！”

　　　　顿了一下，她看着洛奇，眼中有犹豫，最后还是问道：“如果是金太子，你会怎么样？”

　　　　洛奇沉默了一下，说道：“不能怎么样，毕竟人家是官。不过，我可以当面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好！血性！”宋中基等三人齐声赞道。

　　　　秋雅虽然不是很满意，但还是默许了这种行为。

　　　　对一个男人而言，不能动手，已经是一种痛苦；不能动口，那就是太监了。

　　　　十分钟过后。

　　　　金太子华丽丽地出现，酷炫的装扮，让原本就有戒心的秋雅瞬间迷失，尖叫着好帅啊。此外，他身后站有一群人，个别人手里提着医疗箱。

　　　　看到帅哥就变成这样，横山四大天王都不好气地看着她，是谁说要防着点的？

　　　　秋雅发现失态，尴尬不已，忙收敛心神，十分严肃地站在一旁。

　　　　金太子走过来，关切问道：“洛奇，你现在怎么样了？”

　　　　洛奇惨然一笑，眼中有一种冷库的寒意，但很快就消失。他不能贸贸然去问，只能说道：“浑身痛。”

　　　　金太子坐下来，说道：“我带来了我的医疗团队，他们能够在最快的时间内为你治疗。”

　　　　洛奇没有在治疗话题上多说，首先任务就是消除怀疑，不仅是自己，还有其他人。他问道：“你觉得是谁要陷害我呢？”

　　　　金太子不虞洛奇有此一问，怔了一下，很快就轻轻一笑，说道：“不要问这种愚蠢的问题，这不是你的风格。”

　　　　“那洛奇的风格是什么？他又该怎么问？”秋雅很是急性子，表面看是关心，实际却是抓住与帅哥对话的机会。

　　　　金太子看了秋雅一眼，眼神很是温暖，像初春的阳光，又像冬季海南的阳光，总之就是灿烂得来让女生心醉。他笑了笑，说道：“洛奇不需要询问，他会言之凿凿地说，你应该知道是谁要害我。”

　　　　“厉害！”宋中基等三人赞道，他们了解洛奇的行事作风，事情既已发生，问了也是多余，不如一口咬定。洛奇就是这么直白的人，懒得兜弯子。

　　　　想不到金太子比他们还要了解洛奇，着实让他们暗自吃惊。

　　　　洛奇笑了笑，说道：“果然是太子爷，说话就是不一样。”

　　　　金太子沉吟一下，说道：“我不知道是谁，但我会查出是谁所为。”

　　　　秋雅问道：“那你查了没有？”

　　　　金太子说道：“派人去查了，可惜没有查到幕后黑手。根据第一波侦查结果，那天给洛奇提供按摩的服务员不是该会所的员工，她也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那个服务员能够进入那里，窃取一名员工的工作证，再在工作证上做一番手脚，这才能进入那里。明天会有第二波侦查结果，相信能够查到幕后黑手。”

　　　　宋中基问道：“有没有查过指纹、唾液、体毛啊？”

　　　　“还有监控视频！”吴迪补充道。

　　　　金太子看着这两人，笑得有点玩味，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有，还有一些你们闻所未闻的侦查手段也动用上了。”

　　　　“比方说。。。。。。。”宋中基是一个好学之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金太子笑了笑，说道：“这个无可奉告。”

　　　　“这是一个雷区！”他不忘提醒道。

　　　　宋中基点点头，表示了解。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岂会不知道这种事。

　　　　洛奇说道：“不要纠缠什么侦查的事了。结果未出来，我们也不要妄自揣测。”

　　　　其实，他这话是说给金太子听的。

　　　　金太子是一个聪明人，知道洛奇的意思。

　　　　他笑了笑，说道：“洛奇是一个值得用生命相交的人。”

　　　　好有默契啊！大伙儿想不到金太子会说出洛奇说过的话，看来两人的关系不是大伙儿想象的那样：尔虞我诈。

　　　　“他们有一腿！”事后宋中基摸着小胡子说道。

　　　　“不是，他们有故事！”吴迪解下耳钉说道，这种耳钉太次了，每次都输给金太子。

　　　　任由他们怎么瞎猜，洛奇和金太子的友谊有目共睹！

　　　　金太子站起来说道：“洛奇，比赛时间延迟，对你有一定的好处。你现在要接受我的团队为你制定的治疗方案。”

　　　　洛奇说道：“高深的东西就不要跟我说了，跟秋雅说吧。她懂这个，你找一个人跟她说说。”

　　　　金太子点点头，将手一招，一人趋上前。

　　　　“少爷，请吩咐。”

　　　　“这是医疗团队的总管，你们叫他刘总管就好了。刘总管，你将治疗方案跟这位球队经理说一说。”

　　　　“好的。”

　　　　刘总管没有回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娓娓道出治疗方案。

　　　　其他人听得一头雾水，秋雅却听得两眼发光，时不时发出赞叹声。

　　　　当刘总管一说完，秋雅立刻说道：“这是一个好方案！我听说过这个方案，很多人都尝试过。刘总管，请按照这个方案进行。”

　　　　“好的！”刘总管招招手，身后的人迅速走过来，动作利索，行动一致，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医疗团队。

　　　　“将病人平方在沙发上，将药物和器具都拿出来。”刘总管指挥手下人员，有条不紊。

　　　　不相干的人，包括宋中基、吴迪和肥仔聪迅速弹开。

　　　　秋雅跟在一旁，全神贯注地盯着。

　　　　金太子移位，坐在一旁，喝着咖啡，闲情逸致，好不优雅。

　第213章　七成状态的洛奇

　　　　十分钟过后。

　　　　刘总管跟金太子汇报病情。

　　　　“根据我的评估，病人的身体已经恢复五成，再过几个小时，达到七成。此种医疗方案旨在解决一时之需，不是为了治疗，而是激发体内潜能。十二个小时过后，注射的药物将会失效，到时候他又恢复原来的样子。到时候他再接受正规治疗即可康复。”

　　　　“很好。”

　　　　“谢谢少爷夸奖。”

　　　　“我有一个疑问。”

　　　　“请少爷说出来。”

　　　　“平时这种激发体内潜能的事，你想必见过不少。眼前这个病人的情况属于什么级别？”

　　　　“平时都是两成，三成都是少见，四成是罕见，五成仅有一人，那就是去年的展慕斯。现在这个病人能够激发潜能去到七成，恕我不能用正常的医学常识来说清楚。”

　　　　“事情就有趣了，想不到有人打破医学常规。”

　　　　“是的，这个病人不在我认知的范围。”

　　　　“好了，不说眼前的病人了，我能感觉到他的尾巴要翘起来了。去年展慕斯鏖战雷中，身体受损严重，最后多得你利用潜能治疗方式让展慕斯坚持到市级大赛结束。展慕斯现在依旧对你的医术赞不绝口。”

　　　　“这是我的专业，也是少爷信赖的人。”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

　　　　“是！”

　　　　刘总管微微躬身，然后转身对一众手下招招手，他们就井然有序地离开大堂。

　　　　“少爷，我先回去了。”

　　　　“嗯。”

　　　　刘总管看了洛奇等人一眼，眉目间流露忧虑之色，这是对手，这样做真的好吗？

　　　　他对少爷的作法并不认同，但深为少爷的胸襟所折服。他意兴阑珊，转身走向楼梯口。

　　　　金太子将杯子放在桌子上，缓缓地站起来，行走过去，“我看到你们眼中的疑问，有什么话就问吧。”他来到洛奇面前，查看一番，甚是满意。

　　　　刚才二人的一番对话，大伙儿都听了进去。

　　　　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展慕斯也曾用过此治疗方案。

　　　　“谢谢你。”这个时候，应该放下所有成见，秋雅深情地说道。

　　　　“谢谢你！”宋中基等三人不约而同地说道，金太子确实是一个可以用生命相交的人。

　　　　洛奇哈哈说道：“太子爷，你不要被他们真诚的表面欺骗，他们先前对你很有意见。”

　　　　金太子说道：“怀疑是人的第一个反应，这是无可厚非的事。现在我洗脱嫌疑，我也是心情舒爽。我向大家保证，我一定揪出幕后黑手。”

　　　　“我绝对不允许有人亵渎篮球！”他用一种神圣的口吻说道，眉目之间，神采飞扬。

　　　　“说得好！”大伙儿完全被感染，发出心中的呐喊声。

　　　　沉默了一会儿，金太子忽地说道：“霍元嘉蛰伏十年，等到了他的命运之刃。”

　　　　秋雅说道：“洛奇的天赋举世罕见，能够激发七成状态，这是我第一次听到。”

　　　　金太子呵呵说道：“不可思议吧，我也是。再过几个小时，火星撞地球，我期待这场比赛。”

　　　　这时候洛奇说话了，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舒服了许多，语气也没有先前的沉重。“尊重比赛，尊重对手，我会拿出所有能量打好比赛。”他说道，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