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秒绝杀-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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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nhba前，这个问题一样困扰过我。那时候，我手上有五枚nba总冠军戒指，一块奥运金牌，八座mvp奖杯，四个最佳防守球员奖杯，我把它们放在我的面前，看着他们，我在想，这就是我所得到的吗？”
　　甘国阳在过去的十几年的总决赛开幕式中，还从未做过这样深入的讲演，五棵松体育馆陷入了寂静之中，所有人都在聆听。
　　甘国阳接着说道：“有一天早晨，我在公园里散步，看到一个很小的小孩拿着和他差不多大的篮球，在篮架子下面想把球扔进篮筐里去。但他太小了，怎么都扔不进去。我上去问他要不要帮忙，他说不用，说自己能行。后来我没有帮忙，看着他一直扔，扔了很久，还是没有成功，最后他离开了。一个月以后，我又在公园见到了他，他长高了一点点，力气大了一点点，又扔了很久，终于把球扔进去了，他很高兴，高兴的笑了。但随后，他又重新开始投篮，再不进，再投。”
　　这时，甘国阳把球放到了地上：“那一刻，我就想明白了。人类漫无目的的来到了这个世界，要走上一段注定有尽头的路，就像要打一场注定要结束的比赛。篮筐就在那里，球在手上，你就要把它投出去，投进去，进了，你要继续，不进，你也要继续。直到裁判吹响哨声前，比赛都不算结束，生活都不算完结。你选择了篮球，篮球便也选择了你，它可以成为你的生活，也可以成为你的生命，它可以是一场游戏，也可以是一场战斗。它就在那里，存在于我们的文化中，就像人类存在于这个世界。从篮球这里，我得到了一切。”
　　“所以，第二年我就创立了nhba，如今，二十年的时间过去了，它成为了多少人的生活，又成为了多少人的生命？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终场的哨声何时会响起，但是，球就在这里，请把它，投进去。”
　　说着，甘国阳又从地上重新捡起了篮球，缓步走向一侧的篮筐，在距离篮筐约三米的位置，单手轻轻原地轻轻一勾，一个优雅的弧线，球空心入网。
　　三十年过去了，他的勾手还是那样完美。
　　……………………
　　在五棵松体育馆的灯光熄灭的一刹那，坐在板凳席上的陆源，觉得自己置身于无边的黑暗。
　　下午，他去了白叶给他的地址处，一家咖啡厅，在那里见到了久违的沃尔特博士。
　　“你…你是…沃特森博士？”
　　“沃尔特，是沃尔特博士，你的脑子还是不太好使啊。”
　　沃尔特博士一见到陆源，陆源就给她送了个见面礼——一个新的姓氏。
　　白叶坐在旁边给了陆源一个白眼，刚刚高静打电话过来，询问白叶是不是被绑架了，白叶就知道，陆源这家伙的智商又进入了波动期。
　　陆源见到从美国来的故人还是挺开心的，可惜沃尔特博士和威尔逊高中的人并没有什么联系，也不知道他们的近况如何。
　　但和沃尔特博士聊了会儿天，博士询问了他一些当下的情况后，说出的话却让陆源吓了一跳。
　　“陆源，这次比赛结束以后，我想和你的父母好好聊聊，建议你到美国去治疗。”
　　“治疗？治疗什么？”
　　“精神分裂。”
　　“精神分裂！？我不是精神病！我…我已经记起来了，我都记起来了，我是陆渐，我…我是我哥哥……”
　　沃尔特博士突然握住了陆源的手，说道：“对不起，在美国时是我太鲁莽了，这次来中国，本来就是想重新见你。从你朋友描述的症状，还有刚刚你的回答来看，你长期处在记忆认知的错误中，已经开始有精神分裂的前兆。所以……我必须见你的父母，今晚的比赛结束后。”
　　“可是…可是…我不是精神病……我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放松，陆源，放松……”
　　“放松…放松…放松……好黑啊，怎么这么黑，妈妈在哪儿…妈妈…这里是哪儿，不要把我关在这里，不要，灯呢？灯，我够不到，够不到灯，板凳呢？板凳，板凳……板凳……”
　　这时，黑暗中突然打出了一道光，陆源紊乱的思绪一下子消失了，他抬头一望，看到在光中，站着一个很高大，很高大的人。
　　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这个人，在哪个很熟悉很熟悉的地方。


第四百五十八章　第一中锋

　　阿甘的讲话结束了，两秒钟的沉寂后，现场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灯光全部开启，阿甘重新走向场地的中央，此时，甘为止的手里握着代表全国冠军的赤红色旗帜走向甘国阳，然后把旗帜递到了他面前。
　　甘国阳接过甘为止手中的冠军旗，看了一眼自己的孙子，两人的眼睛对视了一下，甘国阳说道：“最近心不在焉啊。”
　　甘为止一愣，现场声音很大，他有些听不清爷爷在说什么，这是裁判上场，吹响了哨子，简单的交旗仪式结束了，比赛过会儿就要开始。
　　这不是甘为止第一次进行交旗仪式了，去年他同样把旗子交回到了爷爷的手中，然后又拿了回来。他记得当时他的心情无比的激动和澎湃，两人交接瞬间的照片也是登上了很多媒体的头条，仿佛象征着两代人之间的传承。
　　今天倒是没有那么激动了，爷爷的演讲还是那样的感人和深奥，可是他的心思却不在场地上，而是在场边。
　　他一边脱掉运动外套，一边朝着场边的观众席去看，在东面看台，中间位置，他看到了那顶粉红色的鸭舌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中午从家离开以后，甘为止本想去学校练一会儿球，因为家住的离学校近，他平时都是骑自行车。
　　他的行车路线有两条，一条从白石桥走直接往北，一条先往西绕过万寿寺，再向北去学校。
　　甘为止大多数时候都是从白石桥走，这条路最近，可今天他想换一换路线，便选了从万寿寺绕一下。
　　万寿寺在南长河畔，附近时延庆寺、北京艺术博物馆和八一剧场，每天都有很多外地游客到附近。
　　八月的中午，天气炎热，骑车风吹在脸上都热乎乎的，甘为止个子极高，他的自行车也是特制的，骑在大街上很是显眼。
　　途径万寿寺的时候，甘为止看到有很多游客撑着伞站在门口拍照，然后他就听到有人喊了一声“停一下！你停一下！”
　　甘为止当然没有停，他不觉得这是有人在和他说话，他接着往前骑，后面却还是有人喊“停一下，”而且这个声音有一些耳熟。
　　甘为止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了一顶粉红色的鸭舌帽。
　　……………………
　　在开场的国歌仪式结束后，双方的热身也将时间到，裁判要求替补球员下场，首发留在场上，这个赛季的最后一战，nhba全国总决赛就要开始了。
　　陆子豪像往常一样双手抱胸站在场边，普通的比赛他会坐着指挥，但现在他没有办法坐着，此时脑子里有无数的想法在激荡。
　　甘国阳的讲话依旧振奋人心，这么多年来，无论做什么决定，阿甘都是陆子豪内心动力的源泉，是内心深处不竭的能量。伤病，情感，挫折，都没有办法阻挡他在篮球场上一往无前的冲动。
　　直到这场比赛之前，因为他在比赛中将要遇到的对手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儿子。
　　陆子豪本以为大儿子再也没办法和篮球结缘了，他有那么好的天赋，他那么的像自己，但他知道，许倩是不会让他打篮球的。
　　他不得不把精力转移到了小儿子的身上，很快发现，小儿子竟一样有着巨大的篮球潜力，只是过去他没有表现出来。
　　时光荏苒，都十年过去了，陆子豪又见到了自己的大儿子，陆渐——如今他已经将叫陆源了，却是站在全国总决赛的舞台上。
　　陆子豪挣扎了无数次，还是忍耐住了在比赛前单独见陆源一面的冲动，他不想让情感影响这场比赛，也不想干扰到陆源，他决定打完比赛以后再单独见陆源一面，把一切和他说清楚。
　　可现在，比赛马上就要开始，看着穿着18号站上球场的陆源，陆子豪就很难把自己的目光离开。
　　陆源活生生的站在了他的面前，他才15岁，看起来和陆子豪15岁时一样，看录像时陆子豪就发现了，陆源打球的风格和自己是一样一样的。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双方的首发都已经站到了球场的中央，聚光灯打到了他们身上，今晚溧城中学身穿白色球衣，华清大学附中中学身穿紫色球衣，溧中首发五人王友荣，邹舟，白叶，陆源和巫澎，华清附中则是中锋甘为止，大前锋唐生智，小前锋高岑，得分后卫蒲红志，控球后卫陆渐。
　　王友荣和甘为止站到了中圈，裁判把球抛向了空中，跳球。
　　……………………
　　陆渐对于哥哥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但最近一个月又开始慢慢清晰起来，因为在电视、网络上能经常看到他了。
　　在他还是陆源的时候，他记得自己小时候，总是跟在哥哥的后面，哥哥总会护着他。
　　他们一起在妈妈供职的幼教中心，那里很很多孩子，有些很友好，有些很霸道，会欺负其他小孩子。
　　有时候老师管不过来，哥哥就会站出来管，他胆子总是很大，不怕任何人，哪怕是比他大一两岁，力气更大的孩子。
　　如果有人敢欺负自己，哥哥会跳出来打人，他真的会打人，有一次他就把一个爱欺负人的小胖子给打了，因为他在滑梯上把自己给挤倒了，是故意的。
　　哥哥上前就给了小胖子的脑袋一拳，把那个小胖子直接打哭了，跑去找老师。
　　后来小胖子的家长也来了，因为妈妈在这里工作，所以很是闹了一番，最后不记得是怎么解决的，直接的，从头到尾，哥哥都没有道歉。
　　这些东西，陆渐原本已经记不太清了，可这几天他又想了起来，还特别的清楚。
　　比赛开始之前他在场地上见到了陆源，但他没有上去打招呼，他不知道陆源的病好了没有，以前的事有没有记起来？而且马上就要比赛了，有什么事，等比赛结束了再说吧。
　　可是，刚刚双方首发站到了球场上，陆源站在陆渐的对面，突然轻轻朝着陆渐挥了挥手，笑了笑。
　　陆渐知道，哥哥肯定想起来了，他肯定认出自己了，看来白叶那个二百五不是骗人的。
　　但这时，裁判已经把球抛向了半空，甘为止和王友荣的争球，甘为止率先拨到了皮球，陆渐跳起拿到皮球，比赛开始了。
　　拿到皮球的瞬间，陆渐的脑子里有些蒙，赛前教练布置的战术，在脑子里一下子有些断档，这时甘为止已经冲到三秒区了，按理说陆渐应该直接一个长传就过去了，结果球没有到，甘为止只能出来，华清附中转阵地进攻。
　　“这小子，脑子里想什么呢？”
　　场边站着的陆子豪见陆渐没有第一时间执行战术，不禁有些担心他的心理状态。
　　自从溧中打进全国大赛总决赛后，陆子豪一直想找个机会和陆渐谈一谈关于陆源的事，可儿子和父亲之间想要谈一些交心的话，真的比登天都难，于是就这么磨叽过去了，直到今天开始比赛，两人都没有交流一下。
　　此时，站在陆渐面前的人是白叶，白叶来亲自防守陆渐，这是时隔一年的再对决，白叶的决心在今晚像钢铁一样坚硬。
　　华清附中的阵地进攻和国内很多强队都不太一样，因为他们有甘为止，这个高中届的第一大杀器。
　　陆渐把球吊给了在低位要球的甘为止，甘为止卡位卡的很死，就连王友荣都没办法撼动他半分。
　　一接到球，甘为止运球一顶，挤开空间，一个内转身把王友荣压在了身后，然后右手轻轻一个小勾手，两分命中。
　　华清附中首开记录，2：0，甘为止的两分，打得王友荣毫无办法。
　　“这就是…这就是全国第一中锋吗？”


第四百五十九章　没什么特色

　　林思凡戴着粉红色的帽子坐在哥哥林鑫身边，五棵松体育馆的声浪和灯光让林思凡想起了去年国庆节在南京奥体中心，陆源在黑暗中握住了她的手，那时候的温度和心跳，她到现在都还记得，时常能够想起来。
　　15岁的女生，人生的经历和记忆还很空很少，有着大把大把的空白去装一个人，把他装的满满当当，在脑子里无处不在。
　　林思凡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会喜欢陆源，可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弄明白弄清楚呢？
　　看着陆源从县大赛开始，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了全国大赛的最高舞台上，林思凡的心情也是激动的，所以她非要让哥哥带着她到北京来，否则的话爸妈无论如何是不会让她一个人去北京的。
　　林鑫原本不想来北京看比赛的，一来票不好弄，二来看完了南区决赛，他倒是心满意足了，对总决赛倒没那么关心。只是拗不过林思凡，还有爸爸和叔叔的叮嘱，只好来了北京。
　　票的问题也解决了，端木渠教练手上正好有两张总决赛的门票，直接送给了两人，既然这样，林鑫自然和妹妹来看比赛了。
　　真到了赛场边上，林鑫还是很兴奋的，毕竟这是全国总决赛啊，每一个高中篮球手都梦寐以求到来的地方，林鑫在脑海中同样无数次想象过站在全国总决赛的舞台上比赛的情形。
　　如今已然再无这样的可能，心中不得不说很是遗憾，而看到场上第一球甘为止两分打进，林鑫不禁想起了寒假全队到北京来拉练，和华清附中打了一场比赛结果惨败，对整个球队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最重要的是那场比赛，华清的核心球员，全国第一号的中锋甘为止根本就不在场，如果他在，又会打成什么样呢？
　　“哥哥，刚刚进球的那个，很厉害吗？”一旁的林思凡问道。
　　林鑫知道她说的是甘为止，点点头道：“厉害，全国最厉害的球员。”
　　“哦，他演过电影吧？”
　　“嗯，你认识他？”
　　“见过他两次。”
　　林鑫以为林思凡在什么新闻发布会或者电影宣传会上见过甘为止，这也很正常，甘为止可是大明星，身世显赫，球又打得好，女孩子认识他再正常不过了。
　　但林思凡的见过可不是林鑫想的那种，除了寒假在马友友演奏会上坐在甘为止后面外，今天中午林思凡又遇到甘为止了。
　　她和哥哥昨天晚上的飞机到的北京，来了以后白天林思凡想到北京转转，因为住在公主坟那边，她搜了搜地图，发现附近有个艺术博物馆可以去看看，于是林思凡就一个人坐地铁跑了过去。
　　可是和一般的女孩子一样，林思凡是个小路痴，到了万寿寺附近转了两圈，就是找不到艺术馆的大门，中午时分天气又热，便想找个人问问。问了两个人，也都是游客，说了半天一样弄不清楚，就想着要找个本地人问问。
　　可本地人脸上也没写北京人三个字啊，林思凡就朝着一家小卖部走去，然后看到一个个子特别高特别显眼的人骑着自行车从身边经过，林思凡脑子里立马想起一个人来。
　　林思凡记路记不住，记人却记得特别清楚，她想起来这是寒假在音乐大厅遇到了“电影明星！”他肯定知道艺术馆在哪儿！
　　于是林思凡朝着他喊道：“停下！停下！”
　　连喊了几声终于把他给喊停下了，不知道为什么，在有的男生面前林思凡会害羞，比如对陆源，对有的就一点都不怯生，比如这个“电影明星。”
　　可能和上次在音乐会上，戳着他的后背让他往下坐坐有关系。
　　这人回过头，林思凡一看果然是那个“电影明星”，林思凡立马上前，毫不客气地说道：“喂，你认不认识中国艺术馆在哪儿啊？”
　　这人挠了挠头，想了想说道：“认识啊，就在那儿。”说着用手指了指。
　　“哎呀，那儿是哪儿啊，你带我过去吧。”
　　“我……我还有事呢。”
　　“你还是大明星呢，这点忙都帮不了。”
　　这人一时语塞，只好点了点头，下了自行车，推着车带着林思凡去了万寿寺后面的艺术博物馆。
　　其实这个艺术博物馆是在万寿寺的里面，藏得比较隐蔽，来附近的游客一般不会到这里来，所以知道的人自然比较少。
　　说是艺术博物馆，其实里面也就一些民间的藏品，不可能像故宫或者那些大博物馆一样有什么珍贵的东西。
　　只是在北京炎热的中午，到万寿寺和博物馆里面走一走，倒还是挺幽静的。
　　林思凡和这个“电影明星”一起进了万寿寺，便说道：“要不你陪我逛逛？我哥不来陪我，我还挺没劲的。”
　　“可是…我…”
　　“哎呀，你都是明星了，陪我参观一下博物馆怎么了？”
　　“那好吧……还有，我不是什么明星。”
　　“可我不记得你的名字。”
　　“我叫甘为止。”
　　“哦，没什么特色。”
　　……………………
　　甘为止打进了开场的第一球，显示出了他良好的比赛状态，而王友荣当真是第一次在比赛中遇到力气比他还大的，心里一下子没了底。
　　过去王友荣最怕的是技术型球员，那种能在外线投的，能在内线转圈的，力量型的他反而不大，反正力气没他大。
　　可是刚刚一个回合王友荣就知道了，比力气，这个甘为止要比他强！那卡位，那站桩，当真是纹丝不动，王友荣感觉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愣是推不动也顶不动。
　　比赛前，高静反复提醒王友荣，防守端一定要注意，“把注意力都放在单防上，其他的事不要管了，全力防守。”
　　现在王友荣是明白了，不全力防守不行啊，就算全力防守，真的能挡住这个甘为止吗？
　　此时轮到溧中进攻，巫澎控球过了半场，防守他的是高了他将近一个头的陆渐，巫澎并不以速度见长，遇上个子比自己高那么多的，还真没什么办法，立刻交球给白叶。
　　白叶在弧顶拿球，高岑挡在了他面前。
　　高岑和陆渐是初中同学，所以去年夏天的决赛两人也是对手，场上更是经常对位，对于高岑白叶不能再了解，高岑防守强项在于协防和篮下，外线单防不是他的优势，因为他时刻需要进行反击快攻，所以重心总是站的比较高。
　　基于对高岑的了解，中路持球的白叶低身直接发起了进攻，利用速度和身体的力量一步挤过高岑，然后在中路跳起一个骑马射箭投篮出手！
　　白叶的进攻简洁明了，没有任何花哨，内线甘为止没有出来补防，白叶两分命中，拿下了溧中的第一分！
　　“退防，退防！”
　　打进后的立刻喊着退防，因为他知道，对面的控卫不是别人，是陆渐。
　　华清附中的后场发球非常迅速，陆渐从队友手里接过球，身高195的他运球却异常的流畅，加上他的两条大长腿，三跨两跨就过了半场，一过半场稍作停顿，就直接加速朝着三分线内杀去。
　　陆渐和一般球队控球后卫相比，最大的区别不在于身高，而在于他极其强大的攻击性，这种攻击性不是他的个人攻击能力有多强，而是带动全队进攻的能力。
　　只要有陆渐在，华清附中就是进攻端的永动机，能用一波又一波的攻势让对手崩溃。
　　所以白叶知道，必须在一开始就阻挡陆渐进攻的脚步！他一边喊着退防，一边死死贴住陆渐不让他轻易突入三分线内，给他制造前进的障碍。
　　果然，陆渐没有寻找到好的进攻和传球机会，不得不停球，白叶立刻贴了上去，迫使陆渐把球交给队友，然后回传过来重新组织进攻。
　　内线，王友荣不惜体力的卡位和甘为止肉搏，不然甘为止轻松要位。
　　王友荣第一次这样用尽全身的力气，甘为止也是感觉到了压力，没有要到好的位置，陆渐只能分球给高岑，高岑接球跳投不中，邹舟抢到后场篮板。
　　但溧中没有反击，这回邹舟把球交给了陆源。
　　陆源运球，总决赛上他的第一次触球，站在他面前的是蒲红志，可陆源在他身上，好像能感觉到背后有另外一个人。


第四百六十章　粉红色的帽子

　　（恢复正常了，正常更新）
　　陆源控球过了半场，比赛之前高静对他的要求很简单：尽可能多的得分，作为球队在全国大赛中的头号得分手，面对华清附中，如果他能保持正常的得分状态，球队就有一战之力。
　　高静对双方的战术和阵容进行了细致的研究，梁伯余教授也是出谋划策，讨论了两天得出溧中拿下这场比赛最好的策略是四个字——以静制动。
　　“华清附中今年的打法和去年不同，追求的是极致的速度，全国大赛场均得分第一，进攻效率第一，快攻得分数第一，命中率第一。但是，华清的这种打法是有缺陷的，那就是他们的阵地进攻太过于依赖甘为止，如果把他们拖入阵地战，那就有赢球的机会！”
　　梁伯鱼用他多年的经验加上观察，给了高静最中肯的建议，同时又是非常难以实现的建议，一是很多球队都想把华清拖入阵地战，但要么不成功，要么成功了被甘为止打死；二就是，溧中自己也不是阵地战的高手啊！
　　在进攻端严重依赖陆源和白叶两人的溧中，如果要压节奏不打快速进攻，那自己的进攻一样会大打折扣。
　　两相权衡取其轻，高静把宝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