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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霸NBA-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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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得很好。不过我还是要纠正你一点。”远飞笑眯眯地说：“乔丹仍然是很棒的篮球运动员，只是你们对他的要求太高了。如果你不用超级巨星的标准去衡量这位38周岁的老大爷，作为一个普通球星，他的水平还是相当不错的。”
麦迪尴尬地笑了笑，“谁让他是迈克尔。乔丹呢？谁能容忍乔丹沦落为普通的球星？”
“那么接下来你会怎么做？”
“苦练投篮，我会以雷吉。米勒的投篮能力为目标努力。加上我的身体条件，应该可以走出一条和乔丹完全不同的篮球道路。”麦迪坚定地说。
远飞又笑了。
***
很快球迷们就忘记了4胜2负开局的青年军火箭，这支6胜14负的火箭还在持续输球，他们在舆论中逐渐成为了一支“烂队”。12月8日，憋不住的火箭主场20分大胜森林狼结束了连败。但接下来的背靠背又输给了活塞，随后又一波6连败。
一个籍籍无名的年轻人却率先发现了火箭不同寻常的地方。12月21日，一个署名为“约翰。霍林格”的青年在网站alleyoop上发表文章分析了火箭的多种数据，认为火箭在有计划地摆烂。霍林格在文章中指出：“在麦迪出场的比赛中，得益于强大的三分球，火箭场均得到100。1分，这一数据可以排到联盟第四，仅次于小牛、国王、湖人三强。而火箭由于球员普遍年轻，体能很好，防守端也接近联盟中游水准。如果麦迪每场打38分钟，这支球队绝对是季后赛水准。更可怕的是他的年轻球员相当多。即使没有新鲜血液补充，只靠着年轻人的成长，火箭在未来3年内也完全可以形成一股新生力量冲击湖人的王朝地位。”霍林格甚至大胆断言：“火箭队有一个明确的3年或者5年计划，他们在有节制和计划地输球，这蒙骗了多数人的眼睛。”
霍林格的观点在球迷圈内引发了热议，很快一位选秀专家站出来反驳了霍林格的观点，他认为2002年相对而言是一个选秀小年，火箭在这一年摆烂并不是聪明的选择。这位专家反问道：“nba历史前十的超级巨星——哈基姆。奥拉朱旺和火箭续约难道只为了看这支球队摆烂吗？”
远飞看到这种讨论后不仅暗笑，哈基姆真的是在和管理层达成共识后带领全队在摆烂啊。
但亚历山大并不这样想。尽管在21世纪初还没有网络舆情和网络公关的概念，但亚历山大这样精明的商人还是并不希望自己旗下的球队引发争议。他询问远飞和汤帅是否要考虑多赢一些球来面对质疑。
“当然不，老板。”远飞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这一提案并解释道：“虽然我表面上是数据分析师，但你们都清楚我的价值。我并不仅仅是像球迷一样考虑这支球队的实力和发展，我同样要为我雇主的钱包考虑。而眼下有一个填满您钱包的机会。”
“什么？快说。”抠门的亚历山大顿时有兴趣了。
“我们之前不是讨论过引进majian吗？虽然失败了但您很清楚中国的巨大市场。明年夏天，中国最优秀的篮球骄子姚明会参加nba选秀（史上姚明差一点参加了2001年选秀，这样他可就是奇才的人了），他会汇聚整个亚洲的关注，影响力远远超过我们现在拥有的帕克和特科格鲁。我们休斯敦火箭队会成为13亿人的母队。哈基姆是半个尼日利亚人，特科格鲁和奥库是土耳其人，帕克是法国人，现在我们已经有了西非、西欧和中东的球迷，再搞定世界第一人口大国，我们会成为全联盟海外收视率的第一保障，远远超过尼克斯和湖人。”远飞笑了一下：“这样您还怕钱包装不满吗？”
“果然是个很好的计划！”亚历山大感到王远飞说到自己心坎里了，在舒爽的情绪下他痛快地答应道：“好的，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拿下这个年轻人。对了杰森，在历史上他是第几顺位？我会让道森交易到这个签的。”
“问题就在这里老板……姚明是2002年的选秀状元。”
“……areyoukiddingme？”亚历山大简直内牛满面，说好的满满钱包呢？这真的能搞定？“我们能交易到状元签吗？”
“历史上火箭队确实抽到了状元签，但我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再来一次，因为抽到状元的人是弗朗西斯——已经被我们卖到猛龙了。”
“￥#％#@*&；amp；…”鸭梨一脑门黑线。
“所以回到我们之前的话题，摆烂是很有必要的，摆烂能提高我们抽到状元签的概率。”看着亚历山大的囧相，远飞勉强忍住没笑出来，坚持一本正经地说道。
“那备选方案肯定有吧？万一没抽到呢？”老成持重的汤帅终于看不下去了，打岔道。
“还有一名非常出色的内线叫斯塔德迈尔，他大概是8或者9顺位，我们最低拿到他是没问题的。”远飞对此胸有成竹，“打法类型上两个人天差地别，姚明属于站桩型传统中锋，能正面抗奥尼尔，但由于缓慢对小个内线比较吃力；斯塔德迈尔进攻技术全面，能跑能跳，但正面防守能力不足。他俩实力上还是比较接近的。想要姚明主要是出于商业上的想法。”
只是商业想法吗？当然不。远飞是中国留学生，又是火箭当地球迷，对姚明的感情是相当深厚的。纯从技战术角度考虑的话，大概斯塔德迈尔更适合未来篮球的快节奏战术。但从感情上考虑，姚明当然是不二选择！
“二轮秀我们可以选个澳洲或者南美人，把火箭球员的粉丝洒遍全球。”远飞继续为鸭梨构想着美好未来。
“到时候全世界每个大洲都有火箭球迷，真是个很棒的计划！”亚历山大完全被说服了，“既然有这么宏伟的远大计划，眼下的一点小质疑也无所谓了，随便让球迷们说去吧。”
“对了，那个约翰。霍林格未来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如果老板对他有兴趣可以挖来做球队的次席数据分析师。”远飞笑嘻嘻地说。
（小知识：霍林格在04年成为了espn的核心撰稿人，写出的nba分析文章享誉世界，堪称篮球媒体界最大的腕之一。他发明的per效率值也是衡量篮球运动员实力最权威的指数之一。12年他被灰熊队挖走成为球队运营部副总裁）
“我们有了你似乎不需要其他人了。”汤帅提醒道。
“唔……也是，再怎么分析也不如我这位未来之眼看得准。”
（十四）摆烂结束
经过商议，远飞和汤帅改变了剩余赛季的战术。既然已经有了关于摆烂的质疑，不如直接摆烂到底。遇到弱队就让麦迪少打打，老将轮休。适度选几个有一些实力的队让年轻人好好拼一下，认真去锻炼锻炼。
2002年1月10日，犹他爵士队成了首个受害者。赛前只有9胜25负的火箭突然拉开架势抓住18胜16负的爵士猛打，尽管老将卡尔。马龙拿到了30＋10＋6的不错数据，但架不住麦迪27分，帕克19分，特科格鲁21分的三人齐发挥。火箭97：88客场挑落对手。
1月15日，再战76人完全不同。因为76队核心艾弗森已经复出，麦迪面对这个强敌早就磨掌擦拳了。结果一场得分大战，艾弗森42投21中狂砍58分（史上真实数据），麦迪也得到了43分，火箭加时惜败。
次日，火箭辗转到多伦多挑战猛龙，麦迪和卡特的表兄弟之战，也是弗朗西斯和老东家火箭的比赛。最终连续客场疲劳的火箭以103：109输掉了这场球。
休息一天后，1月18日火箭来到波士顿挑战23胜14负的劲旅凯尔特人。这次火箭再无保留全力以赴，麦迪打出了26＋15＋10的三双，尽管凯尔特人双子星沃克和皮尔斯各有不俗发挥，但火箭凭借里德的关键三分球将胜利保持到了最后。104：101，火箭客场战胜强敌。
接下来居然又是背靠背，火箭转战新泽西，面对26胜12负的强敌篮网，苦战到第四节，最终惜败。
***
眨眼间已经到了4月10日，火箭的战绩达到了25胜52负（由于下半赛季摆烂不彻底，比历史同期只少赢了两场）。球员却忍不住请愿了，这次连老队长奥拉朱旺也拦不住这群憋坏的年轻人了。
“教练，我们知道球队有计划，但都到赛季末了，能不能让我们认真发挥一下。”托马斯央求道。
“让特雷西打个40分钟来带我们赢一场球吧！”华莱士也受不了了。他到这个夏天才年满20周岁，全队年龄最小的他也最是年轻气盛。
马格洛伊尔叹了口气：“我也是这样想的。”
“之前的客场三连败，特雷西场均才打28分钟。我们能看出来。”杰弗森也抱怨道。
“算上再之前主场输给马刺，都4连败了。”特科格鲁也有怨言。
帕克没说什么只是盯着教练的脸，眼神中满是期待。
老油条汤帅也有些尴尬了，赶忙打太极推出去。“杰森，你怎么看？”
“我看年轻球员有斗志是好事情啊，我们输了很多球，但大家没有感到沮丧，这很好。”远飞慢条斯理地说：“所以，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就公开吧，我们之前确实在摆烂。当然了，谁也不许对媒体承认。既然大家都这么想赢球，那我宣布——摆烂结束。老板那边的责任，我来承担。”
“杰森万岁！教练万岁！”球员们爆发出了一阵欢呼。
远飞小声对汤帅说：“我是觉得输得够多了，反正就剩5场了，多赢点给他们点期望，也给球迷点期望（注：穿越的远飞只记得火箭大概的排名，具体到某个赛季几胜几负，一个中学生小球迷过了十几年显然是记不清楚的）。”
于是就该有倒霉的球队摊上这支憋坏了的火箭队了。
4月11日的达拉斯小牛就成了这个倒霉蛋。连整个赛季表现平平的杰拉德。华莱士都砍下了10分10篮板的简约两双。麦迪25＋10＋7轻描淡写准三双。伤了诺维斯基的小牛根本无法阻挡这支火箭。值得一提的是王治郅在这场比赛中登场得到了9分5篮板（史上真实数据）。98：85火箭胜出。
接下来回到主场迎战开拓者。大梦和皮蓬这对老队友相逢，结果帕克抢戏打出了生涯最高的24分。80：82火箭险胜。
4月14日赛季最后一个主场迎战灰熊，火箭队为索普准备了退役仪式，这场球当然不容有失。但21胜的烂队灰熊体现出了极强的战斗力，加索尔更是打出了18＋11＋8的准三双，防守达人巴蒂尔也防得麦迪相当难受。火箭队全民皆兵，7人得分上双。连老索普都拼了命打出了11＋6的表现。最终98：101火箭主场险胜对手。赛后索普深情向球迷告别，在全场球迷的欢呼声中离开了这个熟悉的赛场。
4月16日火箭来到高原客场挑战掘金，为了准备第二天背靠背的收官比赛还是让麦迪和索普轮休了。杰弗森打出了生涯新高的30分，但火箭还是输了球。
17日收官战，火箭来到波特兰再战开拓者。这场球无关排名，火箭轮休了帕克、库里和大梦。但开拓者对于前几天输的球耿耿于怀，开局居然打了火箭一个9比26。连替补的老将“雨人”坎普（90年代的超音速队巨星，早已下滑为替补）都返老还童打出了12＋10，气得对位的华莱士大叫。而开拓者阵中更有一位大叫的鼻祖——“怒吼天尊”拉希德。华莱士，也是虐得小华莱士毫无脾气。幸亏帕克的替补布朗发挥得不错，超水平打出了16＋5＋7，加上开拓者为了季后赛准备也不能让主力过于疲惫。下半场开拓者主力纷纷休息，火箭在麦迪的率领下奋起直追，最终以95：92客场赢得了胜利。
赛季结束，火箭最终以28胜54负（平历史真实成绩）的战绩排名西部第11位结束了这个赛季。远飞暗暗遗憾，如果再多输一点就能超过27胜的掘金了。
***
远飞隐约觉得有些不对的是，猛龙由于弗朗西斯的存在比历史上多赢了3场球，以45胜37负的战绩排名东部第四首轮迎战44胜的黄蜂（史上为黄蜂第四，魔术第五，猛龙第七。但由于魔术未能交易到麦迪，没有打进季后赛）。
在接下来的季后赛中，猛龙首轮3比2力克黄蜂，但次轮被东部冠军篮网4比1血洗。弗朗西斯和卡特的组合又一次失利而归，未能对联盟历史产生大的影响。而篮网在东部决赛中4比2战胜凯尔特人挺进总决赛。
西部方面，库班又一次骄傲了，达拉斯小牛队3比0横扫森林狼。王治郅累积出场17分钟仅得到2分。次轮小牛则1比4被强大的国王淘汰。另一边湖人也以同样的比分淘汰了马刺，和国王会师西部决赛。
和历史中一样，国王2比1领先湖人，并在第四场首节就以40比20遥遥领先。第二节比分一度来到了50比26，24分的巨大分差足以让湖人绝望。但湖人在科比的率领下开始了反扑，科比第二节10投6中得到13分，最终上半场结束时两队只差14分。第三节的主角则是奥尼尔，他连续强打篮下打崩了国王中锋迪瓦茨的防守。第四节奥胖突然失去了进攻节奏5投0中，但他糟糕的罚球居然发威了，4罚4中。这宝贵的4分帮助湖人把比赛拖到了最后两分钟。还剩1分52秒的时候，国王队昆汀。理查德森投中2分，国王96比90领先，胜利似乎已经触手可及。霍利投中三分将湖人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96比93。韦伯助攻迪瓦茨，国王98比93领先。科比马上还击一球98比95。国王投篮不进，迪瓦茨对奥尼尔犯规。奥尼尔再次走上罚球线，又一次2罚2中，98比97斯台普斯球馆全场沸腾了！
比赛只剩下27秒，国王的关键进攻，科比对迪瓦茨犯规。这位生涯罚球命中率7成比奥尼尔准得多的中锋居然2罚1中。99：97湖人落后2分但拿到了球权。湖人还有最后11秒进攻。科比投篮不中，但奥尼尔抢到篮板球，再投还是不中，但霍利又抢到了篮板球。霍利三分，球进！
99：100卫冕冠军湖人神奇胜出，大比分2比2平。
国王回到主场还了湖人一次准绝杀，投中球的是“白魔鬼”麦克。毕比。湖人的最后一攻科比打铁，只能吞下一分惜败的苦果，国王3比2拿到赛点。
第六场则被裁判所统治（2008年这场比赛的当值裁判蒂姆。多纳西指控nba联盟希望这个系列西部决赛打到第七场以增加票房收入，同时联盟也更倾向于让湖人完成三连冠以制造话题刺激球市）。国王队主力中锋迪瓦茨打了31分钟便6犯被罚下，核心韦伯也犯规5次。湖人得到了40次罚球，连不准的奥尼尔都再次超水平发挥17罚13中。国王4分惜败。
第七场迪瓦茨完全被奥尼尔打怕了，只打了27分钟就6犯离场。两队恶战到加时赛，最终奥尼尔砍下35＋13＋2，科比贡献30＋10＋7，两位超级巨星带队战胜了这个卫冕路上最强大的对手。湖人挺进总决赛！（这个系列赛是史上真实事件，除了文中的理查德森，在历史上他的位置属于特科格鲁。）
总决赛完全一边倒，篮网的孱弱内线无法阻止奥尼尔的发挥。湖人4比0轻取篮网赢得三连冠！
6月12日，汤姆贾诺维奇的家中，远飞和汤帅共同在电视机前见证了湖人夺冠的场景。
“果然过程和你说得一模一样啊，未来之眼小友。”汤帅笑着说。
“不过改变未来的时机到了。我们的摆烂结束了，老友。”
（十五）割肉求姚
季后赛的过程中，却发生了一件让火箭球迷欣喜，却让王远飞头疼不已的事情。
由于火箭队仅取得28胜排名联盟倒第五，所以即使出现极小概率事件，即战绩最差的前五名球队都没能抽到好签，火箭最差也能得到第八顺位，按远飞的印象能选到大姚的备胎斯塔德迈尔（实际为第9顺位）。
但抽签结果还是让他大吃了一惊。代表火箭抽签的奥拉朱旺抽到了榜眼秀，第二顺位！而东部战绩垫底的公牛队如愿抽到了状元签，这是他们在99年以后又一次抽到状元。
远飞却头疼了，榜眼签这个位置不上不下，要弄来大姚难度很大，要选小斯还亏了。倒是很有希望1换2，弄个稍低顺位的签选小斯再弄个其他低顺位签。这样对火箭的争冠显然是非常有利的，当前火箭阵容已经比较完整，小斯能打4号位，弥补了托马斯和华莱士身材上的不足。低顺位签还可以给帕克选个替补。而如果选了姚明，加上大梦和马格洛伊尔，中锋这位置有三个人就显得比较臃肿了。但远飞仔细考虑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要赢就带着大姚一起赢，必须全力争取签下姚明！
远飞下定决心后，立刻联系道森。6月15日，两人坐上了前往芝加哥的飞机。
公牛队经理面对火箭的到来也感到颇为惊讶，但很快他就表示这笔重大交易他无法做主，必须请示老板。于是3个小时后，远飞和道森面前的谈判对象就更换为了公牛队老板——杰里。莱因斯多夫。这位并非等闲之辈，而是公牛王朝6冠的缔造者，nba历史上最伟大的老板之一。
“莱因斯多夫先生，首先我们代表亚历山大先生向您致以问候。这次的谈判我们二人具有绝对权利，能全权代表亚历山大先生的意见。”经验老道的道森先搁下了大话。
“那我想要麦克格雷迪。”莱因斯多夫也风趣地开了个玩笑。
“莱因斯多夫先生，我是来自中国的杰森。王，火箭队的数据分析师。”远飞也开口。
“我听过你的名字，你在圈内是以年少有为著称的。”莱因斯多夫这话就是纯客套了。远飞在球队管理层里年轻是真，有为不有为可就不是火箭队外的人能知道的了。
远飞也没当真，继续讲道：“我们中国人有句老话，做生意讲究‘互惠互利’。现在就有一个机会让我们两支球队来实现双赢。公牛队现在拥有布拉德。米勒这位当打之年的中锋（米勒当赛季25岁，场均打29分钟能得到12＋8），又拥有泰森。钱德勒和埃迪。库里（2001年公牛队选秀得到）这两位潜力无穷的年轻中锋。杰伦。罗斯和阿泰斯特也都是不错的球员，而控球后卫就显得差一点。特别是罗斯上赛季受到伤病困扰只打了30场，后卫线就显得很单薄。本届新秀中头号热门是我的同胞，中锋姚明；第二号热门则是来自杜克大学的后卫杰。威廉姆斯。所以我们的来意已经很明显了。我们火箭队只有两名中锋，首发奥拉朱旺已经快40岁了，不能胜任高强度连续比赛了，我们迫切需要一名中锋和马格洛伊尔共同承担内线的轮换。我相信姚明就是合适的人选，而贵队的钱德勒、库里和姚明互相冲突，难以共存。威廉姆斯会是公牛更好的选择。”
“所以我们提供了2个方案。”道森适时插话：“一、贵队与我们签署非公开承诺，承诺在选秀时选择威廉姆斯或其他公牛心仪的球员作为状元秀。作为互惠条件，我们将公开一些内部的选秀数据和资料给贵队作为参考，并在交易市场中优先考虑公牛队的要求。”
“火箭队最近2年选秀成果斐然，这点是联盟公认的。”远飞接过话，“这是我和道森先生共同努力的成果。我们的新人在交易市场上是抢手货，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莱因斯多夫皱了皱眉，显然身经百战的他并不轻易接受内部数据和交易优先这种简单粗暴的口头好处。商人更想看到一些直接的实惠。
“第二个方案当然更简单了，我们愿意增加选秀权来交易公牛的选秀权。不过考虑到我们的两个选秀权顺位相邻，价值接近，请恕我直言，我们不会搭上过高顺位的选秀权。”道森说完后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莱因斯多夫又皱了皱眉，似乎对道森的话很不满意。他开口道：“如果价值接近，那你们又何必找我来谈呢？正是因为价值有差距，你们才坐在这间会议室里。”
这老头子果然不好对付啊！道森心里暗暗叫苦。一句话就把火箭一方的气势给打没了。
“来之前我也准备了一些资料。”莱因斯多夫继续说道：“状元交易是不多见的，最近一次类似的情况是1993年。当时1号秀克里斯。韦伯和3号秀芬尼。哈达威互换，勇士队为得到韦伯搭上了1996、1998、2000三个首轮选秀权。火箭队如果想换到状元秀，也要拿出类似的诚意来。”
“先生！今年是公认的选秀小年，和当年的事情完全不能类比。更何况我们的签位是2号比3号的价值也要高。”道森有些慌乱地解释道。
“当然，你的说法我很赞同。状元比榜眼值钱，就像榜眼比探花值钱一样。”莱因斯多夫稳如泰山，继续陈述着自己的主张：“我也赞同杰森。王说的互惠互利。考虑到你们榜眼签的价值，我希望你们拿出当年勇士诚意的一半。他们付出了3个首轮，你们拿出一个首轮和一个次轮好了。顺便一提，我想要2003年的选秀权。”
“2003年是选秀大年，莱因斯多夫先生。2003年的选秀权比今年的值钱多了。”道森几乎涨红了脸。
“但状元就是状元，状元每年只有一个。你要想清楚，道森先生。”
“但如您所知，我们队自身2003年的首轮选秀权已经交易走了（参见第一章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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