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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巴之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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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我使劲的揉了揉，发现已经亮天了。旁边的办公桌前坐着昨晚的那两个警察，他们旁边的凳子上坐着那个包租婆，她看起来老实多了。看我起来了，还一个劲的道歉：“大兄弟，都是我的错，把你给冤枉了，我得谢谢你帮我把包抢回来了”说着站起来给我鞠了一躬。我没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脸茫然。警察似乎看出了我的意思，马上说道：“我们昨晚上查了半宿的监控录像，发现你是被冤枉的，你是帮他把包抢回来的那个人”。
那警察还说：“她还说你是个秃子什么的，由于是晚上那个录像录的很模糊，看不清脸，最后还是通过你脑袋上这显著的特征才把你认出来的”警察说完笑了。
第八十五章 天儿爷
我把衣服搭在肩膀上，背着包从派出所走了出来，站在门口眯着眼抬头看了看阳光，又想了想昨晚发生的事，忽然觉得非常可笑，我心想，这都是什么世道啊。我慢慢的顺着台阶往下走，不经意的一抬头忽然发现在派出所对面的马路牙子上坐着一个人，穿的破衣啰嗦的，脸上还黢黑，估计也得有好几个月没洗脸了，也看不出到底长什么样，头发还挺长，都擀了毡了，看身材能有个十七八二十来岁的样子，原来是个小叫花子，见我正抬头看着他，忽然龇牙一笑。
一看是他，我也笑了，冲他摆了摆手，那小叫花子笑着就朝我跑了过来。
“你怎么跑这来了”我笑着说道。
说着话，我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小兄弟，虽然满脸脏兮兮的，可还是能看的出来，其实模样还是挺俊的，这要是收拾洗干净了，定是个标准的帅小伙。
“我来找你啊，昨晚上让那肥婆气坏了吧”小叫花子边笑着边说。
听他说话的声音，很细腻，像个女孩。
“哎，不对啊，你昨晚怎么跑了”我笑着问他。
他没说话就是咯咯的笑，看意思他早就知道这包租婆不是好惹的。我又问他吃饭了没，他说都好几顿没吃饱了，我说带他去吃饭，他高兴的答应了。不知是怎么回事，我跟这个小叫花子特别投缘，一路走一路说，看着他我的心情也好多了。
他跟我讲，他就住在离这不远的一个废弃的小学校里，老家是农村的，父母在一次大火中都去世了，就剩下他一个人，也没什么亲戚，就进城要了饭了。我就说正好我晚上也没地方住，能不能跟他一起住，他听了我的话特别高兴，跟我说，他那个地方老大了，随便住，说完他又咯咯的笑了。我们吃了点面条，吃饭的时候，他也问我是做什么的，我就简单的介绍一了下我的情况，当然中间我省去了好多东西，只说了在野马工作的事，野马以后的事我就没在说，说这次来到这是因为下错了车。后来我又问他，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他说这叫百兽镇，隶属于东北某省最远的一个市，从这到S市至少得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
吃过饭，我跟着小叫花子向着他的那个家走去。不多时，我们顺着一条胡同，东拐西拐的来到了一片低矮的民房区，从破烂程度上看，这些建筑的年龄估计比我岁数都大，墙壁上都写满了拆字，看样子这里已经都被规划了。在这条胡同的尽头就是他说的那个学校，学校废弃的原因估计也与这边低矮的民房一样，被规划了。这里的居民也很少，大部分的房子都空着，我边走边问他，
“你怎么不进这些房子里住呢，非得要去那个小学呢”。
小叫花子很神秘的对我说：“我害怕”。我心里觉得好笑，心想，你个小要饭的，啥地方不敢去，还害怕，我刚想问他为什么害怕，他忽然跟我说：“到了，来上墙”。我抬头一看，眼前确实是一片校区，从建筑外墙上看，这里还仍然保持着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建筑风格，房屋的规划很紧凑，两排低矮的瓦房，一片很小面积的操场，两个破旧的篮球架，木质的篮板，还有两个锈迹斑斑的篮筐。院子甬路两旁垂柳相依，与寂静的院落相陪衬着。
看来进这院子得墙翻，这小叫花子身手很灵敏，踩着墙根下的几块砖头蹭的一下就跳了上去，身子一扭翻进了院里，我也紧随其后翻了进去。小叫花子顺着甬路来到了第一排房子最西边的一间教室，他走到窗前一抬手，把窗打开了，顺着窗户的缝隙，借着照射进屋里昏暗的阳光，我发现里边乱七八糟的摆放着好多破旧的桌椅板凳。小叫花子回头看了看我，意思是让我跟着他进去，我点了点头，然后他很利索的顺着窗户钻了进去，我也紧随其后钻了进去。
“欢迎来到敝人的别墅，请随便参观”小叫花子笑着对我说。
我笑了笑然后环顾了下四周，虽然桌椅板凳乱七八糟的堆了一讲台，可透过缝隙我依然能够看到绿色的黑板上白色粉笔的印记。没进来之前我就觉得屋里很暗，原来靠南边的窗户都用一些破布给挡住了，所以光线很暗。我又转回身来看了看教室的最后边，发现这边堆了好多桌子，摆成了一排，边上的缝隙又用凳子挨排儿的给堵上了，排成一排的桌子底下还放着一套破旧的被褥。
“你就在这里边睡”我指着桌子底下的被褥说道。
“是啊，这就是我的床”小叫花子对我说道。
看着他充满笑容的脸庞，我忽然感觉他好可伶，这么小的年纪就没了父母，自己在外边流浪，真不知道这么多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对了我还不道你叫什么呢”我拉了把椅子坐了下来，顺手从包里拿出了支烟，抽了两口。自从老师走后，我就把老师抽烟的爱好给延续了下来，偶尔会抽一支。
“我叫小天，你叫什么名字”小叫花子盯着我问道。
我看着他脏兮兮的脸笑着说道：“我叫阿明”。
“阿明，那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小天很认真的说道。
“你想问什么”。
“你的。。。”
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头。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说为什么我会剃光头。我抽了两口烟，想了想说：“你还小，你不懂”。
“我看不对吧，你这个里边肯定有故事”小天瞪着他那双小眼睛盯着我很认真的说道。
“你个小孩懂的还挺多啊”我笑了笑说道。
“那是，天儿爷我，也是见多识广的”小天拍着胸脯自信的说道。
“我说天儿爷，您老今年多大了”我突然问道。
“天儿爷我今年二十有一”。
“哎呀，你都二十一啦，那你咋不找个班上呢，不比在这强多了吗”。
“唉一言难尽啊”小天显露出了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第八十六章 深夜的幽鸣
“小哥，晚上要不要喝两口”小天很神秘的对我笑了笑说道。
“天儿爷还会喝酒”我把手里的烟屁股扔在了地上，笑了笑说道。
“那是，天儿爷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喝点，嘿，对了，你等会啊”小天说着一回身滋溜一下钻进了他那床上，从一堆破破烂烂的衣服里翻出了一样东西，笑嘻嘻的拿着来到我的面前。我一看，原来是半瓶白酒，瓶嘴用一团脏兮兮的卫生纸塞着。自从老师走后，我就没在喝过酒，今天见着小天我的心情非常好，好像自从我离开野马队以后，就没这么好过。
“天儿爷，您这是。。。”。
“这是前天晚上，我用在垃圾桶里翻出来的五块钱买的”小天很自豪的说道。
“好吧，你出酒，哥我出菜”说着我从兜里拿出五十块钱，递给了他。
小天看着手里的钱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高兴的说：“好嘞，小哥您坐着，我去去就来”拿着钱高兴的走了。
当天晚上我们点着蜡烛，把他储存的那大半瓶酒都喝了，喝的他钻进桌子底下就睡着了，我一直认为我的酒量还行，可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也晕乎乎的，稀里糊涂的也跟着钻进了进入，然后又稀里糊涂的睡着了。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就觉得有人从背后把我死死的抱住了，还一个劲的哆嗦。我忽然一激灵，瞬间醒了，发现抱着我的正是小天。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抖如此厉害。“怎么了”我睡眼惺忪的问他。
“你。。。。你。。。听”他哆嗦着跟我说道。
我觉得奇怪，抬起头清了清耳朵，仔细的听了听，好像确实有一个什么声音，嗷嗷的叫，声音不大，忽高忽低的，这大半夜乍一听还真有点没拧�
“怎么回事，什么声音”我奇怪的问小天。
可他没有说话，还是紧紧的抱着我，那怪声每叫一下，他就哆嗦一下。慢慢的那怪叫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的，稀里糊涂的我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小天没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就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慢慢的钻了出来。在屋里转了两圈，又点了支烟，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那声音到底是什么，小天为什么那么害怕，难怪他要把桌子堆成这样才敢睡觉。我正想着忽然听到外面有人说话。
“喂，小要饭的，你手里拿的什么”。
我顺着窗户钻了出来，发现小天手里拎着个东西，我刚想喊他，没想到突然从篮球场那边冲出来两个人，看样子年龄不大，二十岁上下的样子，嬉皮笑脸的说：“来给哥哥看看拿的什么，拿来吧你”。其中一个人，一把拽过小天手里的东西，由于用力过猛，哗啦一下那东西撒了他一身，我一看原来那东西是小天买的粥，估计是给我买的早饭。
“妈的，撒老子一身”。
那人说着伸手朝小天的脸就是一个大嘴巴。小天捂着脸没有说话，用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人，看的出来，他眼睛里含着泪水。
“看什么看臭傻子”，
说着话还要动手。就在这时，我喊了一嗓子：“小天”。
那个人听到我的喊声，一下停住了，没再动手，扭过头朝我这边看了看。小天一看是我，马上捂着脸向我这边跑来。我让他先回屋，可他拉了拉我的手，示意我不要过去，我看着他笑了笑，然后我一个人，慢慢的朝那边走了过去。那两个人看着我朝他们这边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紧张的朝身后一挥手，又上来三四个，有个人手里还抱着个篮球，看样子他们是来这个球场打球的。他们当中的那个带头的，也就是刚才打人的那个人，头发染着黄色，看起来很乍眼，可与小飞当年的发型比起来，还是差了点。我没有表情的来到他们跟前，忽然一抬头，把那几个人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
“喂，秃子，你想咋地”那个黄毛对我说道。
我笑了笑没说话，慢慢的走到墙根底下，靠着墙坐了下来，又慢悠悠的从兜里拿出一支烟点着了，狠狠的吸了一口，慢慢的吐了出来，然后斜着眼睛看着他们。
这时小天担心我出事，也慢慢的朝这边凑了过来，在甬道旁的一颗垂柳下远远的朝我这边看着。
“为什么打他”我淡淡的说道。
“不为什么，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就是想找人出出气，咋地吧”那个黄毛说话很硬气。
我没有说话，还是在那抽着烟。
“喂，秃子，装什么装，你也不服啊”。听了这话，我忽然觉得眼前这人怎么这么幼稚呢。
“大哥，他太能装了，打他”黄毛旁边的小弟很挑衅的说道。
估计这伙人对我这身黝黑的肌肉还是有些忌惮的，迟迟没有动手，这要换另一个身体单薄点的，估计都得打八百个来回了。我小心翼翼的从地上捡起了一块小石子，放在了我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中间，然后狠狠一较劲，只听啪的一声，小石子化为了两半。把那伙人吓了一跳，然后那个黄毛又说：“咋的，练过啊，吓唬谁呢，哥几个给我打他”。就在这时，我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一把掐住了那个黄毛的脖子，要知道我这两只胳膊，那都是每天好几百个俯卧撑，好几百组哑铃，拉轮胎薅皮带练出来的，我用眼睛狠狠的瞪着他，然后手下加劲，把那小子掐的直学狗叫。然后我阴着脸问他：“服不服了”。
“服。。。。服”那小黄毛很费劲的说道。
一听说服了，我一下松开了手，就在松手的瞬间又抬起左手，狠狠的在他的右半张脸上来了个大嘴巴。
“这是你刚才打他的”我指着小天冷冷的说道。
剩下的那些人刚想往上冲，小黄毛一咧嘴说：“站住”。
“大哥，大哥。。。”。
“走”。
小黄毛捂着脸，领着那帮人走了。小天看他们走了，马上跑了过来，从后面一把把我抱住了，像个女孩似的呜呜的哭了起来。
第八十七章 梦回十年
“天儿爷，天儿爷，哭什么吗”我拍着他的手笑着说。
慢慢的他停止了哭声，我转回头来问他：“这伙人是干什么的”。
然后他哽咽着对我说：“我不知道他们是谁，而且这地方经常会有些乱七八糟的人来打球，有时候看我不顺眼了就会给我来两下，这都成家常便饭了”。
我说小天怎么会哭的这么伤心呢，原来是经常挨欺负。
“你的早饭也没了”小天又说。
“没了就没了吧，走我带你出去吃”说着我拉着他出去了。
找了家包子铺我们边吃边聊，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我就觉得好笑，而且我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就问他：“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昨晚怎么了”他边吃边问我。
“昨晚上的那个奇怪的声音”。
听我说完，小天忽然把吃了一口的包子放在了碗里，然后用眼睛偷偷的瞄了瞄周围的人，神秘的跟我说道：“我跟你说啊，在这片儿的一个废弃的民房里，曾经吊死过人，但具体是哪个没人知道，偶尔晚上就会听到那个怪声”。
“哦，是这么回事，我说你怎么会搬到学校去住呢，合着你是怕鬼”，小天傻笑着点了点头。
“学校阳气重，怎么，哥你不害怕啊”小天盯着我的眼睛吃惊的说道。
“这都哪听来了，有什么好怕的”。
“鬼啊，你不害怕”他又吃惊的说了一遍。
“你看我和鬼放一块你更怕谁”我笑着说。
“白天更怕你，晚上我还是怕它”小天一边吃着一边嘟囔着。
我一连在学校住了好几天，可小天说什么都不再让我跟他进桌子底下睡了，说是大夏天的太热，非要把我弄桌子上面睡，我一看他那认真的样，也没跟他计较。晚上也没在听到那怪声，小天一脸奇怪的对我说：“明爷一来鬼都怕了，真让天儿爷长见识啊”说着还冲我抱了抱拳。
学校院里的球场还真挺火，虽然没有像样的篮架，没有平整的地面，也没有空心入网后的那一声清脆的响声，可来这打球人的热情却一点都不打折，一般都是十几岁的孩子，偶尔也会有成年人，有三五成群的，也有单个来的。我偶尔也会过来溜达溜达，坐在南边的墙根下，借着阳光赠予的阴凉，我会点燃一支烟，轻轻吸两口后，再静静的看着场上精彩的争斗。偶尔也会有人邀请我加入到战斗当中，可我总会挥挥手婉言的拒绝。看着他们嬉笑的神情，也回想着自己最初爱上篮球的味道。
小天白天没事还是经常出去翻垃圾桶，捡破烂，然后再换点钱，虽说每天都与脏兮兮的垃圾打交道，可看他还是蛮自在的，每天的心情都还不错。我倒是悠闲，也还没想好接下来要做什么，跟花奇说有些事还没想明白，其实是还没有想明白怎么去面对林勇和小丽，我真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勇气站在他们面前。
这天早上小天赖在床上没起来，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昨天晚上又听到那鬼叫了，没睡好觉，他要补觉，我奇怪的说，我怎么没听到呢，他忽然站起来气呼呼的说他昨晚吓的在底下直踹桌子喊我，可我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呼噜打的跟雷似的。我也笑着说，压根就什么都没听见，小天噘着嘴不理我了。我优哉游哉的顺着甬路往球场走，老远的就听见，球场上有人在打球，听声音似乎是一群孩子，稚嫩的声音，打破了清晨了的寂静。
“小鱼接球，哎呦你咋这么笨啊”。
我顺着声音又慢慢的走到了我的那个老地方，靠着墙根又点了支烟，慢慢的吸着，慢慢的看着。
场上确实是一群孩子，也就十几岁的样子，看着他们我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年纪时候的我们。我在上小学的时候就特喜欢篮球，跟我们班的那几个小伙伴一有时间就会抱着球往球场跑，哪怕是只有课间的十分钟，也要扔两个过过瘾。可我又是我们这几个人中最笨的，经常挨埋怨，每当这时我就会自己一个人抱着球默默的来到球场上，默默的投出那每一个童年的回忆。
“我说小鱼你咋这么笨呢，刚是要你投篮，不是要你传球，你看球都让你扔哪去了，去捡回来去”其中一个小孩指着另一个叫小鱼的孩子的说道。
小鱼噘着嘴，没说话，跌儿跌儿的跑去捡球了。我发现场上一共有六个孩子，顶这个小鱼笨，估计也跟当年的我有一拼了。小鱼穿了件黑色的肥大的短袖体恤，上面印着24，下身是一件大裤衩，剃了个寸头，噘着嘴面无表情的把球捡了回来。
“好，你发球吧”又是刚才的那个小孩对小鱼说道。
“五子，五子，接球”小鱼大声的喊着站在篮下的另一个小孩。
“你给小涛”五子指了指小鱼身边的那个男孩说道。
看样子小鱼很不愿意把球传给他，因为小涛老是说他，没办法小鱼噘着嘴把球给了小涛。我坐在墙根底下静静的看着，似乎这个小涛是他们的头，打球也比他们好。
“五子，五子，快准备接球，小鱼你倒是快点回来啊”一边嚷嚷着一边单手很生硬的往前运着球。
对面的防守人员也就叫防守人员就得了吧。一个个流着大鼻涕，小脸脏兮兮的伸着两只小胳膊朝着小涛一顿胡乱划拉，小涛忽然停下了，双手把球举过头顶用两只手夹着把球扔了出去，咣当一下砸在了篮板上，连筐都没砸到。
“哎，我说玉江你也忒能划拉了啊”小涛对刚才伸手防他的那个小孩无奈的说道。
手里的烟缭绕着我的思绪，看着球场的他们，仿佛我真的又回到了十几年前，回到了那个单纯的年纪，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在那个童真的年纪，无忧无虑的爱着自己喜爱的篮球。我喜欢科比十年，正是我像他们那么大的时候，爱上了那个身高198，身披8号战袍，剃了个大光头一笑一嘴大白牙的科比布莱恩特，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他的曼巴精神在引导着我一步步走出黑暗，一步步走向光明。
第八十八章 小鱼
“喂”忽然有人在身后拍了我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边，我扭头一看，是小天。
“喂，明爷，想什么呢，看你优哉游哉的，你也会打球啊”小天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跟我说道。
“啊，会一点吧”我笑着说道，还没等他说话，我又接着问：“哎，不对啊，你不是在睡觉吗”。
“睡什么睡，不睡啦”。
“唉，一个莫名其妙的声音就把你吓成这样啊，这样吧，晚上他在叫唤，哥就带你去抓鬼”。
“哎妈呀，你可拉倒吧，我可不去”。
我们正说着，场上的这群孩子又开始喊了起来，
“小鱼，小鱼，快抢啊，哎呀我去，红伟你也太虎了”。
看来小涛是一个唠叨鬼，不停的说话，还总是说小鱼笨。小鱼也不争气，刚才趴地下跟红伟抢球都没抢过他，还吃了一嘴土。
“嘿，这孩子还真够笨的”小天在我旁边说道。
他刚说完，小涛就走到小鱼旁边指着满嘴是土的他说道：“你可气死我了，不玩了，走”小涛说着一挥手，大家都跟着他走了，只有小五子走到小鱼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话，也走了。小鱼低着头，一脸无奈的用手擦着嘴里的土，
“哎，这帮小孩怎么这样啊”，
说着小天刚要起身过去，可被我拉住了，我是不想让他破坏了那属于他自己的童真。
不一会小鱼抬头看了看篮筐，噘着嘴，叹了口气，扭回头悄悄的也走了。
“你拦我干嘛”小天问我。“你是小孩，你不懂”我笑着起身离开了。
“又说我是小孩，我都二十一了”小天在我身后一边走一边唠叨。从那以后一连几天都没在有人来打球了。这天傍晚，我跟小天奢侈了一下，带他出去吃了顿肉，这孩子是真馋坏了，吃的满嘴流油。回来的时候，还没等翻墙进院我就听见了拍球的声音，心想谁这么晚了还在打球。等进院后，走到近前我才发现原来是那个小鱼，我示意小天先回去，然后我也没有打扰他只是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仿佛没有看见我，还是在那专心的练习投篮，样子很生疏，两只手像扛着篮球似的，往篮筐上扔，一下两下三下，累的他满头大汗的，好像心里还憋着口气，眉头紧锁。就这样不停的投啊投。忽然他投出的球一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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