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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我为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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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长引点头,再没有说话。

    夜里,小流江畔依旧灯火通明,百姓奉上的香火,照耀着小流两旁。江面星星点点,微风吹起涟漪时,放眼望去尽是光彩夺人。

    有几个士兵在值守。陈王陛下明面说着顺其自然,心中还是对神迹小心在意,生怕有贼人玷污亵渎了神迹。除了小流江畔那会生长的石头,其余出现所谓神迹的地方,也有士兵在暗中看守。

    一阵风吹过,带着熏人醉的香味。

    士兵们晃晃倒下,不省人事。这时从他们四下钻出来几个黑衣打扮的人,熄灭了明亮灯火,再在石上洒满了鲜血。

    翌日天亮,士兵们面面相觑,想不到各自竟是昏睡了一夜。

    “不好了。”跑到河边放水的士兵忽然惊叫起来,脸上声音中全是恐惧。他提起裤子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差点儿一头栽进了水中。

    “干嘛啊,一大早就鬼叫,都天亮了你还能遇到鬼不成?”头儿不耐烦的叫唤了几句,一大清早被人扰了清梦,可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他拿起身边的刀,往尖叫的家伙那边走去。

    那家伙手指向前指着,好似是看到了不得了的事情。

    头儿原本只以为他遇见野兽袭击,不曾想到,转过头一看,竟是那出神迹的石头上,沾满了血迹。而且若是没有看错,石头要比夜里矮了一大段。

    这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惊慌,这事情一旦捅了上去,恐怕大家都要人头落地。只听见有一人忽然喊起来:“神迹,又出现神迹了,这是神迹啊。”

    。

    “那白布上的字怎么没了?会不会拿错了?”

    “怎么可能,就是这一块白布,不过是神迹再次出现,我亲眼看着血迹出现在白布上的,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

    “神像的脑袋了,怎么脑袋不见了。”

    “脖子上还出现了血迹……”

    “这不会是……”

    满城再次的掀起风雨,不论是小流江畔的石头,惠东河捞起的白布,陈都城郊树上结出的神像,都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那斑驳发黑的血迹,怎么看都是不祥。百姓们陷入了恐慌之中,见识神迹的喜悦一扫而空。

    “是谁?是谁?一定是有人亵渎了神迹,否则神迹怎会变成现在的样子,一定是有人做错了事情,把神迹破坏。”

    “对,说不定是庆国人的手脚,只有庆贼才不想让我们过上好日子。”

    “你们倒是好,我可是没到神迹面前拜祭过。本来打算今天去的,结果就不祥了。”

    “唉……”

    王宫内,陈王把最珍爱的瓷瓶狠狠的摔在地面,瓷片垮的一声碎了满地,光滑的碎瓷片还映着陈王愤怒表情。

    他怒吼道:“彻查,给我彻查,快给我查出来,是哪个混蛋竟然敢亵渎了神迹。不管是谁,只要发现了蛛丝马迹,就给我送进大牢之中。一个人也不能放过,宁可错杀也不能让亵渎神明的混蛋逃出生天。”

    “是,卑职遵旨。”面前侍卫唯唯诺诺答道,显然他们被陈王得知眼下城中情况迸发出来的怒火吓了一跳。这样的陈王,可是前所未见啊。

    只有江长引心中清楚,陈王平时不过是压抑着内心而已,这时候便是爆发。他轻叹一口气,也不敢上前规劝。君王怒火面前,便是他这位帝师,也显得微不足道。

    呼,呼。

    陈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像一头受伤野兽,用爪牙宣泄伤口带来的痛楚。殿中只剩他的喘气声,直至他停下,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老师,刚才我失态了。”

    江长引脸上带着微笑,道:“人非圣贤,只怪这件事陛下投入太多心思便是。当务之急是搞清楚这件事情背后是否有阴谋。”

    陈王惊讶:“阴谋?莫非是有人想要针对寡人?”

    “任何事情都有动机,若是有人亵渎神迹,他的目的何在?老臣试想,神迹的存在对于整个陈国都有好处,这人便是损害了整个陈国的利益。我怀疑是庆国人,北蛮人,乃至于是大衡人都有可能。”

    “嘶——”陈王沉吟一声,江长引的话实在有理,他想不过自己的子民有何理由去亵渎神迹,他们应该和自己一般的万分期待才是。所以,是庆国人?是北蛮人?是大衡人?

    陈王冷哼一声。

    江长引心道:“为了陈国的子民,只能委屈你们了。”他听出原先陈王命令中的不妥,放任不管恐怕会掀起腥风血雨。当下只好把祸水东流,让陈王的怒火去宣泄在他国之人身上。

    实在是陈王原先陷入疯狂时,那番“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的言论过于骇人。江长引明白人心本性,这等命令一旦真的实施,底下的人为了完成任务定会黑着心错杀误杀。而其间心肠狠毒着,说不定还会用这命令为借口,大肆的收刮。

 第三百六十九章 活神仙老道士

    第三百六十九章活神仙老道士

    小流江畔的石头在一夜之间消失,惠东河那块白布哪怕是进了王宫也人间蒸发,神像也不见了踪影。

    对神迹还抱有一丝希冀的百姓,也终于随着消失,而趋于死心。至于陈王的愤怒也如期而至,他又摔碎了另一件心爱的珍宝。

    街上,本来就不受待见的他国之人,眼下直接成为了过节老鼠。作为最有可能亵渎神迹的人,陈都百姓对这群人一概抱以最大的不礼貌。

    然而就在与此同时,另一种说法在发酵。

    今日天气并不好,天穹阴云密布,压抑的让人差点儿喘不过气。这是一条普通无奇的小街。

    “活神仙。”

    “活神仙。”

    百姓手抱成拳头举过头顶,膝盖紧紧贴在地面上。他们满脸的虔诚,满脸的焦急,满脸的欣喜,各种情绪混合在一起,成了眼前的一幕。

    他们的虔诚的对象,惊喜的对象,焦急的对象,都是同一个人。

    一身青衣,白须飘扬的老道。

    这老道,与原先预言小流江畔神迹的是同一人,众人也因此才对他行跪拜的大礼。

    老道脸上刻满了悲天悯人,他长叹一声,缓缓对着身前下跪的百姓们说着:“今日我不该出现在此处,却出现在了此处。今日你们不该见到我,我不该让你们见到我,你们却见到了我。这些或许是天公注定,也罢,今日老道我便再次揣测天机。”

    百姓们欣喜,连道了好几声“谢谢活神仙”之后,竖起耳朵听着。

    老道向天望去,道了三声“诸天听令”。尔后,他整个人定在远处,只有风吹过衣角飘摇,须发乱飞,而他的神情、动作仿佛定在这一刻,纹丝不动。

    一口鲜红血液在他嘴角留下。

    众人大惊,明白道长为了百姓们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热泪盈眶之余,大家捂住了嘴巴,生怕发出丁点声音打扰了道长施法。

    老道如恍然惊醒,神情大变,整个人倒下。

    这时候众人才注意到,他的身下,竟然是棺材!

    诸人大惊,幸好这时候老道又鲤鱼打挺,恢复了原来打坐的姿态。他微笑淡然的把嘴角血丝擦拭干净,对着诸人继续道:“我已知晓。”

    诸位眼睛发亮,耳朵竖的更高。

    “这次神迹,乃是上苍念陈都百姓辛勤,念陈王陛下英明神武,念满朝文武夙兴夜寐。神迹可保陈国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只是……唉……”

    “只是神迹降世后,陈国除了陈都以外,各地逝世魂灵日夜喊冤,终于逼得上苍收回了成命。”

    听到这里百姓们不禁愤慨,激愤喊道:“这神迹是我陈都人争取来的,地方的人凭什么喊冤!莫非他们是嫉妒。”

    老道摇摇头,继续道:“并非是嫉妒。老道本以为是人性使然,原来,却是他们真有冤情。贫道适才神魂出游,瞬息观遍陈国江山。但是乐山一地,民不聊生,遍地寒骨。山川尽是强盗,田地无人耕种。幼儿不得抚养,老人无所依靠。整个省都是哭声,无人开心。吃不饱,穿不暖,便是官员也要饿着肚子上任。”

    “各位觉得,他们冤不冤屈。为何一国之内,在场诸人可饱温饱平安,而他们却是要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时候你们生活的更好,却还能得到上苍眷顾,难怪他们冤屈。”

    “这……”百姓们哑口无言,难以置信。他们生活在陈都或者周围地区,便是天灾人祸的时候,也有贤明的君王给他们粮食衣物。没想到的是,这个陈国的另一处地方,竟是这般的惨。

    道士见大家惊愕,继续讲道:“你们当这边是最惨烈的情况?实际上还有更多地方更惨烈,限于天机不可泄露,我话只能说到这里。还请诸位好自为之,这次的神迹,还是不提也罢。”

    “这次神魂出游、窥测天机,散尽了老道的毕生功力。我啊,终究是凡人的躯壳。看不透,看不穿,我执念了,此次后我反而是脱去红尘身躯,得道已。诸位,再见。”

    老道竟是自己推开了棺材的盖子,整个人躺了进去。接着是一缕青烟从棺材之中飘了出来,诸人明白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位得道的道长,为了他们已经要仙逝了。

    众人撕心裂肺喊道:“道长莫要离去。”

    此时只听棺材中竟是又有声音传出来:“红尘离去,只余金身。老道我,飞升矣。”

    轰的一声。

    棺材板炸了出来,浓浓的烟雾布满了整个街道,烟雾似乎还带着辛辣味道,所有人此刻都睁不开眼睛,更不敢睁开。

    过了许久,浓烟消失,老道不见了。

    而原来的棺材只剩下一个金身,金身的旁边,分明是老道先前的那一身道服。

    老道不见了。

    百姓们大惊失色,不知是谁先带的头,跪倒地上高呼神仙。后边的人有样学样,皆是对着老道的尸体跪拜磕头。

    而这个消息也传播开来,整个陈都所有人都向着这条街道汇集,哪怕挤满了人,也拼命的往前挤去。大家伙都想着要看看这位白日飞升的活神仙留下来的金身,说不定能沾一点仙缘!

    随之传播的,自然是老道原先说的那番话。此次神迹的消息,竟然是因为地方的疾苦。百姓们也好笑的很,这时候竟然是不好意思起来,认为地方的不满是应当的。

    大概,他们的心中也惧怕过上那等生活。民不聊生的生活。

    老道的事迹自然不能瞒过“眼线遍布”的陈王陛下,他得知以后,也不敢犯了众怒把金身据为己有。只好另辟蹊径,说要在城中盖一个大庙,感激老道的功绩。

    李四今日听说老道后,连忙走了半天的路,再挤了大半天,终于在日暮西沉之前,见到了老道还躺在棺材板上的金身。金身旁边的道服也没有被收走。

    李四瞧见道服上有鲜红血迹,心想那便是大家伙说的老道吐血。

    他趁着诸人没注意,在血迹上摸了一下,鬼鬼祟祟挤出了人群。

    他把摸了老道血迹的手指放进嘴巴里舔着。

    “有点鸡血的味道。”

    他扇了自己一巴掌,这可是神仙飞升前的血,喝了说不定要得道飞升。

 第三百七十章 罢黜林尚书

    第三百七十章罢黜林尚书

    柳树梢头似剪刀,春日阳光如暖泉。。┡m天气很好,人心却不是很欢愉。街上入眼,百姓都穿戴素装,颇虔诚的几人更是身披麻衣。

    哀乐绕梁,哭声不绝。

    街上的百姓们,沿着几日前那不知名的街道,承载着厚重悲伤,一步一落泪。消息不流通的几位,白,抓住了一位不那么悲伤的,赶紧问道:“这是生何事?难道有何等重要的人物过世了?”

    被抓住的那人,便把老道士为民问苍天神游九州换金身的壮举,添油加醋绘声绘色的描述一遍。围观者不知这事的,仿佛身临其境。情绪随着老道士的安危一起一伏,听到老道士最终褪去凡躯化神仙,暗暗称奇之余,又感慨昨日外出作甚,竟然没有在此地亲眼见到。

    世间没有后悔药,不过却有弥补遗憾的法子。不是亲眼所见,便说自己是亲眼所见不就得了。心中想到,眼泪便绝了堤落下,钻进祭奠队伍之中。今后在饭桌上,又多了炫耀的资本。想想那些仰慕的眼神,不由美滋滋起来,眼泪都不那么逼真了。

    长队如龙,小小街道是容不下的。最终的目的地已经有了,便是小流江畔。那处地方是第一个神迹出现的地方,近日又是生了凶杀案,老道士长眠那处地方,即能吸收神迹的福气,又能把凶杀案件留下的冤魂镇压住。

    江畔这时人满为患,一改往常人烟稀少的状况,春日刚循着阳光钻出草尖,差点儿被一双双鞋踩萎靡,幸好他们生命力旺盛。

    金身要在新庙**香火祭拜,今日葬埋的,其实是老道士那件染了血的道服。早有青壮破开了草皮,挖了一个正容棺材放下的泥坑。这时四个大汉搬着放进老道士衣物的棺材过来,摄手摄脚缓缓让棺材躺进泥坑之中。

    棺材本是百姓们要合资买的,但城中铁公鸡似的商贾,这次大方了许多,一下子便承包了今日所有钱款。老道长为了百姓,身下的棺材就剩下一张板,还他一个也应该。

    “圣谕到。”

    正当青壮们拿起铲子要掩埋,忽有一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众人回头一顶颇为奢华的轿子被抬着往这边来,而轿子两旁都跟着铁甲侍卫。

    轿子停下,里边出来一宦官打扮的老人。

    老太监是陈王身边伺候的,颇得恩宠,朝中官员多有迎奉。他敞开步子,往这边走来,当着百姓的面大声诵读手中圣谕:“诏曰:道长有恩我朝,当以国师待之,追封大国师。准陈国各地盖庙宇祭拜,以巩固道长仙位。”

    寻常百姓也不知领旨谢恩,老太监等不着诸人下跪行礼的美好场面,稍微一愣,倒也不敢造次。他知晓陈王陛下对这位仙逝的老道士信任得很,若是他叨扰了老道士地下长眠,脑袋就有可能要搬家。

    他只好收了圣谕,乘上轿子走了。

    ……………………………

    王宫中群臣觐见,陈王独坐宝座上,俯睹众人。

    他长袖一挥,道:“这几日城中沸沸扬扬,对于生的事情,各位爱卿作何还请坦言。”

    率先出来是一眼圈红的老翁:“启禀陛下,近日最令微臣心潮沸扬之事,便是幼子的身死。臣是朝廷命官,却有歹人斗胆杀人抛尸,任他在荒郊之中被乞儿现。臣恳求陛下,彻查此事。”

    林尚书眼中带着恨意,死死盯着不远处安若无事的陈百川。

    这显然不是陈王今日召开朝仪的目的所在,陈王皱紧眉头,心道这老尚书实在不识趣。陈百川肯放下仇恨不追究老尚书的责任,实属不易。这老家伙还想干嘛?

    念在他只是爱子心切,另外加上对林勇志勾结庆贼的事情一无所知的事情,陈王还是压捺住废他官职的想法。刚才那些话,只当做没有入耳。他一脸的殷切,望着殿中其他臣子,等待有一人出来言。

    哪知老尚书不懂事的很,把头顶上的官帽去了下来,缓缓的放在地上。人也跪倒了地上,一言不。

    尚书乃正二品的中枢大官,做出辞官这等低姿态,饶是陈王也无论如何不能蒙混过关,只好重视了。陈王陛下忍住怒火,问:“林爱卿这是为何,有话好好说便是了。”

    林尚书倒也倔气,把刚才一番被陈王忽略的话照搬一遍:“臣适才说道:老臣是朝廷命官,却有歹人斗胆杀子抛尸,任他在荒郊之中被乞儿现。臣恳求陛下,彻查此事。”

    “你!”

    “这件事情若是陛下心中已经有了偏袒,臣心也寒了,这尚书郎的位置,请陛下另选高才。”林尚书正义凛然。

    陈王抓住宝座扶手,手臂青筋竟已经暴起,他道:“你幼儿的事情寡人早已经着令刑部彻查,无非是匪徒伤人,你还想如何?”

    “陛下,臣从官三十余年,如今年岁有加,不得再为陛下效忠,不得再为陈国效劳。请乞骸骨,望陛下恩准。”

    听了他辞呈,陈王这回倒是不怒了,他眯着眼睛,嘴角一扬:“寡人恩准了。”

    老尚书猛抬头,有些难以置信,他沉浮官场三十年,竟在今日要终结了么?不过话以出口,文人骨气压得他不敢低头,只好挺着胸膛道:“臣,谢过陛下。”

    起身到了一旁时,眼角不知何时渗出几点泪珠。

    “陛下,还请三思啊。老尚书在朝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只为了今日朝堂上的争吵免了职位,未免太不近人情。”

    “是啊,老尚书你也跟陛下道个歉,你刚才并非是刻意要冲撞陛下。”

    群臣中还是有几人不惧陈家的权威,乃是林尚书的门人或好友,这时候都出来劝林尚书低头。只是林尚书乃老书生,最惜爱这功名二字,今日若是低头了,恐怕养了数十年的名望便要毁了。

    况且他心中还有一丝希冀,盼望着陛下能不被陈家兄弟蒙蔽,对他做出公平的处决。

 第三百七十一章 水落石出

    第三百七十一章水落石出

    被人怨恨的陈家兄弟,此时二人分别站在文武队伍中。。 m两人隔着大殿中间空隙,相视一眼,此的陈百里眼神中写满了宽厚二字,并不想都爱子心切的林尚书做出报复性的事情。而陈百川眼中则是无所谓,对付一个可怜的老头,他没有这等兴致和爱好。

    林尚书不知道林勇志背着他的那些龌蹉事情,此刻还心存着希冀,以为是陛下被林家兄弟蒙蔽。但他永远也等不到陈王睁开慧眼的时刻,陈王能压住怒火不处置他,都实属难事。

    “肃静!”

    陈王身边太监长喊一声。诸人缄口,知道是陈王有话要说了,垂腰做出恭敬姿态等着听。

    陈王却又是揭过了这一事的打算,淡淡说道:“对于近日城中神迹的事情,诸位爱卿作何昨日显圣的老道长,诸位又何以认为?”

    林尚书心已死,想到官位丢了,似乎再在这朝堂上撒野,也无须付出多惨烈的代价。他知晓陈王的心思,一心想在史册上成为明君的陈王,绝对不会轻易降罪一个老臣,特别是这个老臣官居尚书的时候。

    他带着决绝,从队列中站出,道:“陛下,臣还有话没有说完,还请陛下容臣多叨扰几句。”

    “你说吧。”

    林尚书爬满皱纹的眼角带着笑意,他心中告诉自己,这是为了大义。

    “臣就想试问陛下,当今的陈国,是陛下的陈国,还是陈家的陈国。陛下,陈家是大衡的人啊!”

    陈王从宝座上站起来,吼道:“侍卫在哪,把这个扰乱朝纲的草民给我抓住了。”

    陈王震怒,殿外值守的侍卫听到,立马快步进来,把林尚书的手脚擒住。抓拿林尚书的时候他们还说道:“对不住了尚书大人,圣谕难违。”

    宫中做事的人便得滴水不漏,别殿中吵得多厉害,只要林尚书的脑袋还在,有朝一日说不得还会卷土从来。

    林尚书颇有气节的把侍卫抓拿手臂的手挥开,道:“不用了,我不会妄动。”

    可惜震怒中的陈王并不打算给他守住气节的机会,他指着殿下傲然昂的老尚书,怒火中烧:“你们这群饭桶,寡人的命令是什么,难道区区一个老人,你们都不能擒拿他么?”

    这下子林尚书也跳脚了:“陛下,就算老臣被削了官位,也是读书人,也是书香门第出身。”

    “书香门第?哈哈哈哈……”陈王忽然仰头放肆的笑了起来,“你生了那个勾结庆贼的乖儿子之后,还想世人把你林家当做书香门第?”

    “陛下是何意思?”林尚书听道勾结庆贼四字脸色大变,脱口就问。

    陈王气头上也顾不得其他,便回他:“是何意思?我的意思只是在告诉你,你那宝贵儿子,竟然是勾结庆国刺客,意图行刺朝廷大员。你明白我何等意思了么?”

    林尚书脸色惨白,不见丝毫的血色,他这下子提不起底气:“陛下说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可有凭据?”

    “凭据多的是,你家乖儿子还涉及了烧毁火器局,嫁祸陈爱卿的罪案。若不是陈爱卿宽宏大度不想与你算账,寡人按律就是把你满门处死也不过分!”

    陈王稍微停顿,酝酿语气后继续说道:

    “你这人偏偏不知好歹,非得等着寡人把所有事情揭示出来。毁了你的官职,毁了你的名声。这下好了,你们林家这辈子都不要在想着入朝为官,便是的子子孙孙,也不要再妄想了。说不得还要背负百姓的叫骂。前尚书大人,你就好自为之。”

    陈王再一次忘却了形象,毫不留情的把事情的头尾说了出来。不过还是顾及了卫应熊,把他的那一部分事情隐藏了起来。他顺便借着林勇志,把火器局的锅让他去背着。

    林尚书无力的瘫跪在地上,他手上拿着官帽。子,他心中荡起的情绪万千。当初为了这顶帽子,为了这身皮,为了今日的声名,他付出了多少啊。

    “逆子啊,逆子啊,这等逆子死不足惜。”林尚书说不出争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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