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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王侯-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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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便会分崩离析,灭国在即。

  …………

  …………

  大峡关西北方向的一处荒草密布的小山上,薛米见用一个望远镜观察着官道上的辽军队列,周围还有六名队员,他们趴在茂密的草树丛中,身上盖着一块枯黄色的伪装布,头上的帽子上插了一些干枯的枝叶。

  “骑兵一千,护送粮草五十三车。”

  薛米见一边说,一个队员用铅笔在一个册子上不停记着,他们都是用符号,画出一个类似的形状,也是特种大队专用的。他们这个小队是全队隐匿、潜藏、侦察综合考核分数最高的五个小队之一,其中不乏易容、轻功高手,白沧海让他们专门负责侦察辽军粮草、辎重护送情况和踩点。他们白日专走官道附近的山路,夜间则走大路,自来到大峡关附近后,两日只睡了四个时辰,终于和其它五个侦察小队彻底打探清楚了辽军护送辽草的兵力、路线、规律等等。这些粮草都是宋国送到大峡关,交给辽军之后,再由辽军从大峡关护送到他们军队所在各地。

  接下来便是特种大队主力出动,一次性摧毁同时向银州城外、河口县附近,以及府州和银州地界交界处粮草队伍,以免摧毁了其中一个,另外两个有所警觉,增加难度。

  官道上辽军的骑兵隆隆行进,队列严整,无人喧哗谈笑,带着一股百战之师的傲气。薛米见往地上呸了一声,他参加过半年那次的交换人质时与辽军之战,知道那些被追杀的如丧家之犬辽军是个什么狼狈相。

  身边一个脸上有疤痕的队员摸摸腰上的两支快弩,又把锋利的匕首抽出来,用舌头反复舔着,一副手痒的样子,他舔舔嘴唇不甘心的道:“排长,右边林子里面有一个跑到边上拉屎的辽兵,要不我摸过去,将他给弄过来,保证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

  疤痕男原本是宋国西北边军中邓崇轩麾下的一名侦骑探子,邓崇轩和六个军寨宋军投诚祥符国之后,他本来是在朱雀军团继续当侦骑探子,三个多月前特种大队招人时,被特种大队优厚的待遇吸引,加入特种大队,并成功熬过了非人的训练。他在当侦骑探子的时候曾经多次出塞哨探,性情凶悍又坚韧,在特种大队训练时本来有资格当排长,却因为与同队另一队友私自斗殴,被换到薛米见这队当班长。

  薛米见毫不犹豫的摇头道:“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辽军兵力送回大队长那里,若是因为咱们惊动了他们,坏了大队长的大事,我们整个小队都要倒霉。”

  周围几个队员都露出失望的神色,他们与一般士兵不同,大多都性情凶悍,严酷非人的训练早将他们原来的道德和人格消磨一空,内部比试和对抗远远不足以完全发泄,现在有机会都想着能动动手。

  薛米见看他们一圈,终于道:“咱们守到天黑,看看有没有后队,然后派两人回去送信,其他的人跟在辽军后面,但得听老子号令,有人敢擅自动手的,老子骟了他。”

  …………

  …………

  夜,子时,又名中夜或者半夜,是十二时辰中第一个时辰。也是人类睡眠最沉的时候。辽军三支运送粮草中的一支迎来了一群鬼魅一般的不速之客。

  深处祥符国腹地,不得不说,辽军护送粮草的队伍非常谨慎,光是外围哨兵都布了两层,营地中还有游动哨,营地布局也很合理,粮草在最中间,宿营帐篷在外围环绕。

  然而,这一切,在这一群已经不在寻常战士范畴的特种兵面前都不算什么。

  外围两层警戒线,总计四十一名哨兵被无声无息的捂嘴割喉,没有发出丝毫声音。最终潜入宿营地的人并不多,只有六人。但是,这六人是特种大队一营轻功夜行最为出色的六个人,他们都是一身特制夜行衣,在月光之下不会有丝毫反光,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背包,里面装着他们完成此次任务的关键物品。

  很快十二名游动哨已经全部无声无息的死去,六人成功潜入到宿营地最中间堆放粮草之处,快速的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燃油包,然后依次倒在了五十多个粮草车上。每个人又在一时半会火势烧不到的地方,放置了一个火药包。

  …………

  …………

  “敌袭!”

  “着火了。”

  “完蛋了,粮草全部着火了。”

  等六人悄无声息飞快离开至宿营地边缘时,五十多个粮草车上火势已经很大,终于惊动了辽军,所有的辽军怒吼着衣衫不整的跑了出来,有军官喊着救火,也有喊着杀敌。也有无头苍翼乱跑的。

  不过,总体来说,这支辽军还是反应很快,随行也带了一定的救火工具,带队的军官也组织很有效,一部分在外围警戒的,但大部分在救火。然而就在他们冲上前去救火时,藏在粮草里的六个火药包爆炸了。这个火药包是祥符国装备部出产的最大型号火药包,重达二十五斤。可想而知爆炸的威力。

  最后的结果是参与救火的辽军被炸死三百四十多人,炸伤一百多人,最主要的是五十三车的粮草全部被烧成灰烬。

  几乎同一时间,这一幕也在另外两队辽军运送粮草和一队辎重的队伍中发生。

  …………

  …………

第八百零三章  高手在民间

  (非常感谢‘轻轻的疯子’和‘威虎山老八’的慷慨捧场和月票支持。)

  阴山县是银州治下五个县之一,是银州自大峡关之后,银州陷落的第一个县城,因为事发突然,城中官仓中大量的粮草都未来得及转移或者销毁。

  按照祥符国战备条令规定,县级官仓中的粮草可供三千步兵和两千骑兵吃一个月。再加上辽军将城中百姓所有粮草抢掠而来,也全部存在了这里,粮草比官仓多了两倍,也就是说这里的粮草可供五千军队吃三个月。

  所以,这里已经成为辽军在银州境内最大的一个粮草供应站。同样的道理,这里也是特种大队头号目标。为此,白沧海亲自带领麾下一批高手精英潜入阴山县。

  这个粮草供应站被辽军一千精锐保护得极为严密,夜间游动哨兵多达百人,再加上祥符国官仓修建极为坚固,门都是铁门,上锁之后,很难破开。即使白沧海亲自动手,一剑破开铁门,但是必然会惊动看守的辽军,后续的销毁就很难进行下去。

  不过,官仓除了铁门之外,还有铁窗,只是当时设计官仓时便考虑到会有人潜入,窗户不但位于四五丈高,而且很小,先不说能不能爬上去,最多七八岁的幼儿能够穿过去,成人是无法进入的。

  然而,特种大队有一个修炼有缩骨功的高手,他带着一大包特制燃油,借抓钩之力爬上了窗户,钻了进去。

  …………

  …………

  银州西南边紧挨着的便是龙州。在龙州肥沃的原野间,有一个村庄。

  村旁有溪,溪畔有石磨坊,磨坊对面是一片隆起的草甸,蒙着冬天的寒霜与灰尘,看着很不起眼。

  这是一个美丽的村庄,但和祥符国别的村庄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看上去就和一片隆起的草甸中那一束草一般不起眼。

  村子里有个叫钟三河的农夫,虽然他从不承认自己有些特殊,但在村民的眼中,这个使得一手好草叉,把猪喂的白白胖胖的家伙,绝对不是普通的农夫,因为有一次夜间有十几只狼闯入村子里面,被钟三河以一己之力给杀了。

  自古以来,西北便为百战之地,所以西北百姓尚武,民间练武之人颇多。再加上农田中出产又极少,所以很多西北乡间的男人都打过猎,与山贼强盗拼过命。甚至还与前些年党项、土蕃、羌族等异族打草谷时打过仗。只到祥符国立国之后,这近一年来,才渐渐安定,山贼、异族敢来抢东西的几乎没有了。

  钟三河在少年时在山中打猎的时候将一名受伤的道人背回家中,好生伺候养伤半年,道人为感谢钟三河,传授了钟三河高深武功,并且带着钟三河在外面闯荡了一年多。三年前,钟三河年少轻狂,为一个女子灭了一家满门,他师父大怒,本来是要废了他的武功,但最终没有狠下心,逼着钟三河发誓非大善大义之事不可与人动武。

  这些年,钟三河从未荒废过自己的一身武功,也在夜深人静之时,想过违背自己的誓言。但最终还是娶妻生子,挣钱养家,生活过的很平静喜乐,除了家家户户常见的一些争吵,再没有什么烦心的事。终是没有违背誓言。

  但钟三河有时候很怀念叱诧江湖杀人的那些日子。

  某日,他进城买东西,在一酒馆喝酒,听别人说起辽人借道宋国,打到银州,朝廷广开悬赏令和善人榜杀辽狗的事情。

  钟三河心中腾的燃烧起一股火焰来,这不就是大善大义之事吗?他拉着那名读报的人,认真地把悬赏令里面的内容请教了一遍,匆匆的回到家里,就着半盆猪蹄和一篮子蘸酱菜喝酒,越喝心中的那股火燃烧得越旺。

  妻子在门槛外蹲着,从木桶里往外捞葡萄皮与渣,准备酿西北这边不少寻常百姓都会酿制的葡萄酒,忽然发现,很长时间没有听到男人说话,问道:“怎么了?”

  钟三河说道:“没事。”

  妻子说道:“你也吃点饭,空腹喝酒哪是个事儿。”

  钟三河嗯了一声,继续喝酒,酒喝的越多,越沉默,眼睛却越来越明亮,仿佛眼睛里面有股火焰在燃烧。

  忽然,他对妻子说道:“我要出趟远门。”

  妻子抬起头来,疑惑问道:“怎么了?”

  “去银州那边转转。”

  钟三河把朝廷悬赏令里面的内容讲了一遍,说道:“悬赏令里面说得很清楚,战后以杀辽狗积分进善人榜前十名可得官,我这身武艺不能白练,想过去试试看能不能博个富贵出来,即使进不了前十名,挣几百两银子回来给我们家买几百亩地也是不错的。更何况,祥符国朝廷皇帝陛下真的很不错,万一被辽狗打没了,我们村子里面这样安宁生活多半也就没有了。”

  妻子愣了半晌,然后笑了起来,手上的葡萄汁到处乱飞,嘲笑道:“我今天去串门也听说了,皇帝陛下都已经亲自去了银州,辽狗还能翻起多大浪花出来。你去之后,说不定辽狗都已经逃走了。”

  钟三河却不是寻常愚民百姓那样视皇帝陛下为神一般存在,他摇了摇头说道:“这是一次机会,以后说不定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妻子浑没有把他的话当回事,以为他是在耍酒疯,低头继续劳作,咕哝说道:“每次喝点儿酒,就喜欢说胡话。”

  钟三河沉默片刻后,嗡声嗡气说道:“我说的不是酒话,这事就这样定了。”

  妻子这才发现,原来男人说的真不是酒话,把双手从木桶里拿出来,在衣服上胡乱揩了揩,紧张道:“我听说辽人杀人如麻,来了有十多万,你去了多危险。”

  “危险什么,他们有十多万,我们祥符国又不是就我一个人。”

  妻子越听越是不安,对着隔壁屋尖声喊道:“爹你快来!”

  钟三河重重一拍桌子,蘸酱菜和啃剩的猪蹄,全部落到了地上。

  他大怒说道:“喊什么喊!平时让你喊爹过来吃饭,你声音咋没这么大!”

  院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走了进来。

  钟三河站起身来,说道:“爹,吃饭了没?”

  老头看着一地狼籍,吧嗒吧嗒嘴,说道:“没。”

  钟三河说道:“那让您儿媳妇儿把腊肉猪腿剁了?”

  妻子眼泪巴巴地看着自已的公爹,心想平日里自已可没短了您老人家的吃食,也就上次炖腊猪腿肉没喊您,您可不能因为这就迁怒,如果您能把这个发酒疯的家伙留在家里,别说腊猪腿肉,我把自已的腿剁了孝敬您。

  老头半晌没说话。

  钟三河有些紧张。

  “你们吵吵的声音这么大,就隔着一堵墙,我怎么可能听不见?”

  老头说道。

  钟三河很壮实高大,这时候却老老实实低着头,就像小时候犯错时那样,嗫嚅着说道:“我这身武艺若是不抓住这次机会,实在是可惜………”

  没等他把话说完,老头儿把眼睛一瞪,厉声喝道:“会武功很了不起吗?你亲爹我年轻的时候,还当过兵杀过辽人呢。你在这儿显摆什么?”

  妻子闻言收了哭声,满怀企盼望着公爹。

  默了片刻,忽然说道:“想去那就去吧,如果我现在不是六十,还是四十,我就跟你一起走。”

  …………

  钟三河从厢柜里取出一把保养极好的宝刀。妻子流着泪把整理好的包袱挂在钟三河肩膀上,又问道:“要不要再系一壶酒。”

  西北乡间的媳妇,通常便是这种性情,见实在不能改变,便沉默接受,然后开始认真地替自已的男人打理。

  钟三河说道:“这是要去打仗杀人,喝酒误事。”

  妻子把新酿的酒放下,心中自责自己差点害了自己男人。

  两个孩子这时候跑回了家,小些的弟弟跑的气喘吁吁,满脸通红,想要说些什么,却说不出来,大些的姐姐看着钟三河,生气地说道:“爹,城里面蒙学堂已经修建好了,明年开春就要开学,这几天已经开始报名,我已经打听清楚了,女孩子也可以报名,家里面你们只给弟弟准备了学费,我也要上学。”

  如果是平时,听着女儿这般说话,和这个时代其他人一样重男轻女的钟三河肯定会发一通脾气,但今天他却只是意气风发笑了笑。

  “丫丫放心,爹爹这就给你挣学费去。爹爹向你保证肯定让你也上学。”

  钟三河又望向父亲,说道:“爹,我走了。”

  老头点点头,说道:“路上小心。”

  钟三河把妻子狠狠的抱了一下。

  两个孩子来不及吃惊爹爹抱娘亲的事情,只是好奇别的事情。

  儿子睁大眼睛问道:“爹,你要去哪里?”

  钟三河说道:“去银州。”

  女儿问道:“爹,你要去做什么。”

  钟三河说道:“去给你们两个挣足够你们考上祥符学院的学费。”

  女儿兴奋地说道:“爹,那你一定要多挣一些,若是钱没挣够,你和娘肯定只让弟弟上学,不让我上学。”

  “丫丫放心,爹爹肯定会将你上学学费挣够。”

  钟三河嘿嘿一笑,提着长刀,背着平时打猎用的弓箭,出门而去。

  …………

  …………

第八百零四章  游击战

  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萧达格满心的感慨,他从来没有指挥过这样的战争,也没面对过这样的敌人,“说起来这十六个字看起来简单,但却句句都是真知灼见,我看就是对天下间自古以来所有义军所量身打造。”

  ‘乌合之众,不值一哂。黔驴技穷,技止此耳。’这是室肪在最开始听说了祥符国皇帝叶尘准备发动银州境内百姓以义军抗辽时所下的评语。但当真看到叶尘使人在银州散布的所谓,再结合祥符国广发悬赏令之后,他却就再也说不出这样的话了。

  叶尘亲自写的指导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这样一来,整个银州很可能会全民皆兵,甚至银州之外祥符国一些武士都会吸引来。叶尘在散布银州的这本中写得很清楚————不要与侵略者硬拼,而是用不停地骚扰加以拖延,不要让强盗轻易带着赃物离开,否则强盗得到甜头,日后将再无宁日。而大家齐心协力拖得时间越久,朝廷从四处调来的援兵赶来的也会越来越多。到最后,必将会站到一个压倒性的优势。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银州城不会被攻克,或者叶尘所在河口县不会被拿下。相反,对于辽军来说,当前能够保住胜利果实的办法只有攻下银州或者杀死亦或活捉胆大妄为待在河口县的祥符国皇帝。

  然而,本来在他们看来,只是简单的一场攻城战,而且攻打的是一座守军并不多,城墙并不高也不怎么厚的县城。但是如今因为叶尘的到来,或者说因为他们的目标是叶尘的原因,便变得非常不简单,非常非常麻烦。

  单个侦骑,甚至小队侦骑一去不回,然后只找到无头尸体。或是营地中,在半夜突然出现一支响箭;或是行进时,道边飞来几支箭矢、石块、甚至粪便、臭鸡蛋。这已经不是一起两起了,受伤的也不止一个两个。有了悬赏令和被百姓视之为神一般的皇帝陛下亲自指导,银州境内境外越来越多的猎户、帮派、武者,甚至寻常百姓,开始用他们所能想到的一切办法偷袭、骚扰辽军。

  对于辽军来说,虽然说现在仅仅是癣癞之疾,但在祥符国除了他们之外,几乎是人人都是他们的敌人,都拥有潜在的动手能力,如果他们当真群起而攻之,纵然精锐如大辽,多多少少也会吃一个亏。蚊子多了也能叮死牛的!

  而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充足的兵力是第一要务。

  可遗憾的是,十万大军,目前战死数近万,又分兵各处,不论是驻守大峡关,运送粮草,或者拦截杨继业和曾尚飞从两个方向带来的援军,都不能妄动。所以,根本就没有丝毫多余的兵力。

  此外,大队的骑兵从狭窄的山道进军,远比同样数目的步兵更为艰难。在崎岖的山道中行进,骑兵不会比步兵更快,而消耗的粮草则是五倍十倍————具体数目要看战马和骑兵的比例————而战马,只要还想让其能够继续作战,是不可能拿来驮运粮草的。

  …………

  …………

  十一月十五日,萧太后的信使在一千名宫卫军的护送下,按照当初萧达格带兵来的路线;穿过宋国,过了大峡关,在傍晚的时候赶来了,带了萧太后的吩咐,也稍带了他在过了大峡关后,在山道中被乱箭射击的消息。

  “一路上挨了七八箭。都不是强弓,应该是祥符国的百姓。不过,一直有几名江湖高手跟着,伺机而动,对我图谋不轨啊!”那名信使是辽国皇宫侍卫统领,外号铁掌狮陀,本身也是一名实力极为高深,一流武道高手。说得十分淡然,仿佛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在哪里遇上的?”萧达格眼睛一瞪,“此等贼子当立刻剿灭!”

  铁掌狮陀摇摇头:“这并非目下急务。”

  萧达格和室肪没有说话,等待铁掌狮陀说出萧太后的旨意。

  “耶律休哥带领二十万大军在镇西堡和镇北堡损失惨重,靠耶律休哥已很难消灭叛军。所以太后的意思是如今的希望只能是在你们这里了。”

  萧达格和室肪脸色顿时一片肃然,身上无形的压力和心中的不安越来越甚。

  萧达格和室肪都觉得太后应该还另有一个计划,对此他们这些天也曾经讨论过。不过既然太后没有透露给自己,两人也没打算去猜测。现在集中兵力,将河口县夺占,然后活捉祥符国皇帝叶尘,才是最重要的。

  两个人向铁掌狮陀介绍了当前的情况,特别是叶尘身在河口县,而河口县基本已经处于大军包围的情况。铁掌狮陀顿时双眼发亮,说道:“那南院大王殿下和室相公还在等什么,那县城中既然只有不到四千人马,城防又寻常,为何还不攻下,活捉那叶尘,立下不世之功。”

  萧达格说道:“昨天从银州撤军,只留下五千人盯着,本来按照计划今天已经开始以三万大军对河口县展开猛攻,只是被叶尘的奸计这一路上耽误,昨晚上将士们又没有休息好,准备休整一天,明日开始猛攻。”

  接下来,室肪将叶尘和广发悬赏令的事情说了一遍。这铁掌狮驼眉头一皱,便要说什么。

  不料,但这时候,又是一名亲兵滚着进来:“启禀大王和室相公。大峡关运往各处的三队粮草及辎重遇袭,粮草全部被烧了!”

  萧达格蹭的跳了起来,室肪也差点没能坐住,两人脸色铁青,室肪说道:“还好,阴山县的粮草还有不少,足够各路大军坚持到下一次大峡关粮草运送来。”

  然而,紧接着又有一名亲兵冲了进来:“启禀大王和室相公。阴山县仓库中粮草全部被烧了!城外的草料场中二十余万石的干草刍豆也被一把火烧个精光。”

  刚刚站起来的萧达格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他此时恨不得将押送粮草和看守阴山县粮草的守将千刀万剐。

  阴山县城位于银州境最中间,是交通枢纽。城中存放的粮草数目极多,接近三十万石,有本来便存在库中的,也有新近劫掠来的,是萧达格最大的底气之一,如今一切都已经被烧了个精光。

  “现在不知两位有何打算?”铁掌狮陀低声问道。

  萧达格略作思忖,而后说道:“粮草只要去抢去夺,就不会缺少。可错过的机会就难以挽回了。我等依然会按照之前的计划,将祥符国的援军挡住,全力攻打河口县,活捉叶尘。只要捉住或者杀死叶尘,整个祥符国瞬间便会分崩离析。至于那些义军义勇,特别是其中一些江湖高手,现在看来倒是个大麻烦。粮草被烧,说不定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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