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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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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上的伤,令他痛疼难耐,他立即道:“寻父王,寻父王,去寻父王……叶春秋……反了……反了……要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叶春秋却依旧很是冷静,脸上还带着几丝从容的微笑,他这时甚至已经打算旋身,和唐伯虎与邓健离去。

    可是邓健却是打了个激灵。

    看着朱厚烨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春秋这是够狠的,可是殴打一个亲王……这是什么后果?

    邓健的脑子里,瞬间机械式地掠过许多大明律中的条文,无论是大明律还是大诰,都有种种对宗室的优待,而后,邓健深深地打了个冷颤,他非常的清楚,这不是一件能轻易罢休之事。

    “春秋……”邓健半怒半忧地看着叶春秋。

    你多管闲事干什么,你疯了吗?

    可是心里的话,他没有说出口。

    叶春秋看着邓健复杂万分的神色,只是温和地朝他道:“邓兄,走吧。”

    邓健幽幽地看着叶春秋,看着叶春秋依旧淡然自若的样子,他气得真想痛骂叶春秋一顿,可是……

    “好吧。”邓健最终什么难听的话都没有说,只是点了点头。

    此时,身后的朱厚烨却是用着含糊不清的话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本王定要叶春秋死,非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不可。”

    他口里说着,几个侍卫七手八脚地要将他抬起来,猛地,却有一个身影如脱兔一般蹿来,侍卫们反应不及,等看清了来人,却是错愕不已。

    是那个御史邓健。

    就在前一刻,邓健口里虚应了叶春秋,却是猛地捡起了刀,刀本是叶春秋手起刀落之后,那已经毙命的护卫落在地上的,而此刻,他举着长刀,竟如义无反顾的勇士,带着破釜沉舟的毅然,箭步朝朱厚烨冲来。

    又疯了一个。

    几个侍卫觉得今日见鬼了,先是唐伯虎疯,接着是叶春秋,再之后,这个家伙显然更狠。

    而这一切,实在是太快,邓健根本没有犹豫,甚至他显得很冷静,没有半分的拖泥带水。

    他长刃在手,便猛地朝着那朱厚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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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戮力除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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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

    呃啊……

    这声音,犹如狼嚎。

    邓健手上的长刀,竟是狠狠地扎入了上高郡王朱厚烨的胯下,朱厚烨发出杀猪般的哀嚎,顿时下身血冒如柱,那痛苦的凄厉吼叫,令所有人都懵了。

    邓健依旧还握紧着长刀,他的双手还在颤抖,脸色苍白得厉害。

    他这辈子,做过许多很有勇气的事,可是很明显,今日所做的事,连他都惊得不禁牙关颤抖。

    邓健不断地打着激灵,良久,方才哐当一下,将手上的长刀摔落在地。

    朱厚烨已是痛得昏死了过去,几个侍卫连忙七手八脚地捂住他的伤口,一个个急疯了。

    叶春秋也是一时呆住了,他从未想过有这样的可能,更是料不到邓健会如此的‘大胆’。

    这时候,邓健深吸了一口气,却听他凛然道:“一切都是因我而起,这件事与镇国公无关,朱厚烨谋反,本官身为御史,岂能坐视不理?今日我在此除贼,大家都可以做一个见证。”

    说出这番话,仿佛已经抽空了邓健所有的气力。

    而所有人呆呆地看着这位佥都御史,都不禁倒吸了凉气,竟是谁也说不出话来。

    叶春秋猛然间恍然大悟,他终于明白邓健在做什么了。

    杀了宁王的护卫,打了上高王朱厚烨,这……够嚣张够跋扈吗?

    这绝对是一件耸人听闻之事,即便叶春秋是堂堂国公,此事也不会轻易善罢。

    可是现在,剧情却是反转了过来,邓健这个不要命的家伙,居然干了一票更大的。

    他拿起了刀,直接给朱厚烨来了一次暴击,使他从此想要做人都不可得,如此,性质就完全变了,相比邓健的所为,叶春秋那一巴掌,简直就是不算事,方才还是严重无比的罪行,在现在看来,可谓是不值一提。

    何况,邓健直接喊出了宁王父子谋反,此事就严重了,这几乎等同于告诉宁王,他邓健已经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大家来相互伤害吧。

    宁王没有退路,只能将这邓健置之死地不可,其他的一切人一切事,朱宸濠也没了心思再继续计较。

    这家伙……

    叶春秋的心里不免叹息,你说邓健聪明?这家伙可是什么莽撞的事都做得出来,连自己的性命都能不在乎,可你说邓健蠢,叶春秋心里又摇头,他不蠢啊,这样做,既是掩护了叶春秋,又将今日这件事,从一个冲突,而演化成了大明的一个谋反巨案,他将所有人,尤其是那宁王,还有这下身失血过多,生死未知的上高郡王都逼到了墙角。

    惯常的撕bi,已经无法形容这位邓兄了。

    几个侍卫只顾着想要救上高郡王,已是没工夫理会邓健和叶春秋了,几个差役寻声而来,看到这一幕,也是吓得面面相觑,竟是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唐伯虎也是惊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只因为自己,却是闹出这样的事。

    此时,他显然也是给吓得不轻,脸色亦是苍白如纸,打了个趔趄,显得失魂落魄。

    叶春秋在心里将事情理顺了,完全明白了邓健的意图,便上前一把将邓健揪住,压下心底里的触动,又气又怒地道:“你要做什么?邓兄,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邓健依旧是一副正气十足的样子,道:“别人都说我是疯子,可是我没有疯,时到今日,要除贼,只能破釜沉舟,何况,方才春秋不也是疯了?春秋殴打郡王,想要逃脱,或者不惹得天下人议论纷纷,也只有这个办法,现在到了这个地步,能揭发宁王父子的人,只有春秋,所以春秋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可是我不同,诚如那上高郡王所言,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御史,无论是被治罪,又或者是人在外头,有什么意义呢?可是春秋不同,春秋必须置身在此事之外,只有你在外,才有揭发宁王父子那狼子野心的机会,方才,我已打定了主意,你决不能成为宁王父子攻讦的目标,你该在我的身后,好好地追查宁王父子谋反的罪证,为我,为朝廷,为那江西布政使司的军民百姓,谋一条生路。春秋,你我都是读了圣贤书的人,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而今奸贼窃命,我邓健自不量力,却欲申大义于天下,只是智术浅短,迄无所就,今日,只能做这个马前卒吧。”

    看着叶春秋复杂非常的神色,邓健反而浮出了一丝笑容,带着鼓励地继续道:“春秋,你忘了宁夏吗?在宁夏,因为安化王作乱,死了多少人?多少人因为如此,妻子没了丈夫,儿子没了父亲,父亲失散了子女,又有多少人因为乱兵而遭遇了破家之痛,妻女受辱。一旦作乱,人便是草芥,到时,又不知多少血流成河。而今宁王父子既有反状,难道你我之辈,为了明哲保身,还需等这奸贼事发之后,再病急乱投医吗?不,不能这样,春秋方才为了我打了这郡王,现在,我为了春秋,为了这天下的苍生,戮力除贼,我心中有礼义,无所畏惧,春秋不必以我为念,也不必想着如何设法营救,想要救我,就拼了性命地去查实宁王父子的斑斑恶迹吧,邓健,在此拜托了。”

    叶春秋听得一脸震惊。

    有时候,看着邓健神经病的样子,心里只有苦笑,可是现在,他竟想要苦笑而不可得,他从未见过,世间还有这种人。

    虽是很久以前就知道邓健是一个为了自己的理念会连命都不要的疯子,可是今天,邓健再一次刷新了在叶春秋心里的形象。

    因为世间黑暗,或许正因为如此,才需要有一缕亮光。

    也因为人性本是自私,有时便连叶春秋都无法免俗,却正因为如此,世间总会有一个无私之人,这种人,是傻瓜,是疯子,可又何尝不是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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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九章: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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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叶春秋显然没有耐心听他过多的解释,道:“邓健现在对上高郡王动了手,又检举了宁王父子谋反,那么接下来,会是如何呢?”

    “什么?”唐伯虎一头雾水地看着叶春秋,显然一时间并不明白叶春秋这话里的深意。

    叶春秋继续道:“首先,他们非要置邓健于死地不可,若是邓健还能活着,他们就睡不着觉了。”

    唐伯虎其实也是绝顶聪明之人,他或许不懂庙堂上的诡谲,可是经受了叶春秋的启发,却也猜出了一些端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邓健必须死,邓健若是不死,宁王父子就猜测不出朝廷的意思,他活着,就意味着朝廷或许是在明察,或许是在暗访,对宁王府谋反之事有了警觉,对不对?”

    叶春秋阖首:“那么,我们再反过来,若是朝廷,会怎样做呢?留着邓健,宁王就可能不安,一个小小御史,伤了郡王,现在朝廷竟还怀疑宗亲,你想想看,会有多少人心中不安?而这些心中不安的人,可不只是宁王父子而已,朝廷为了免除这些人的不安,又会如何呢?”

    唐伯虎愣了一下,猛地脸色一变,道:“你的意思是……朝廷一定会照顾这些人的情绪,会打消他们的疑虑,可要使这些人安心,邓大人就必死无疑,是吗?而且,可能不会再有多少时间了,宁王这边逼迫甚急,朝中又有不少人急于想要息事宁人,或许……十几天,甚至可能几天之内,邓兄甚至无需遭受正儿八经的三司会审,可能只是一个授意下去,锦衣卫那儿……”

    “对,没有时间了……”叶春秋吁了口气,而后道:“哎……这件事牵涉的实在太大了,我们要救人,就要比别人更快。”

    “我……我……”唐伯虎犹豫了一下,而后道:“大不了,大不了我和他们拼了,我去告御状……”

    “没用的,若是告御状就可以拉下一个亲王,那么宁王密谋了这么久,牵涉到的人难道还少了?可是为何无人敢告状?因为……大家都很清楚,检举和揭发,是告不倒宁王的,或者说,若是没有真正实打实的铁证,并不会有什么效果。”

    叶春秋说到了这里,却是不再说话了,他显然主意已定,反而唐伯虎心里更加不安起来,也不知叶春秋到底什么心思。

    马车到了叶府门前停了一来,门子帮着打开了车门,叶春秋下车,身后的唐伯虎小心翼翼地钻出来。

    叶春秋背着手,对这门子吩咐了几句,便径直进了家门,那门子才走到了唐伯虎面前,恭敬地笑着道:“我家公爷说了,唐先生乃是高士,先生肯屈尊来此,阖府上下蓬荜生辉,先生请里头吧,且到后院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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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章: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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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伯虎被安顿在了叶家,这儿对于他来说,是绝对安全的,他在叶家住了一夜,心中却越发的不安。

    昨日的种种,唐伯虎都看在眼里,他知道这一次遇到大事了,正因为如此,唐伯虎一宿辗转难眠,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便有人来道:“镇国公请唐先生去。”

    一听镇国公有请,唐伯虎哪里敢怠慢,便草草洗漱之后动了身,接着被人领到了小厅。

    刚到小厅,才见叶春秋一身热汗腾腾地进来,虽是浑身是汗,偏偏不见气喘吁吁,他已收了剑,徐步往小厅里走。

    叶春秋看了唐伯虎一眼,道:“唐先生,最新的消息,昨夜就已经送来了。”

    “啊……那么邓御史……”唐伯虎显得很紧张,几乎嗓子要跳出嗓子眼里,显然,他是真心关心邓健的安危的。

    提起邓健,叶春秋的脸色略带黯然,道:“噢,和之前所料的差不多,厂卫已经动手拿人了,那上高郡王朱厚烨运气好,居然保住了性命……”

    听到了朱厚烨保住了性命,唐伯虎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若是当真把人杀了,性质就更加恶劣十倍以上了。

    幸好……看来只是伤了……

    此时,叶春秋继续道:“虽然保住了性命,只是这下ti受创过于严重,从此之后,怕是再不能人道了。”

    唐伯虎那缓过了一口气,还没提上来,两腿顿时一软,差一点儿趴在地上。

    阉了……

    若是阉了,这跟死了又有什么分别?甚至……更加的严重,这不但是杀人,还是奇耻大辱啊。

    唐伯虎好不容易提起了一点力气,不禁苦笑道:“不知邓大人,现在如何了?”

    想到邓健,唐伯虎心里依然佩服,就是因为佩服,所以他希望朱厚烨能安然无恙,这样邓健的处境也许就没那么严重了。

    叶春秋呷了口茶,在他的身上,往往要显得理性,慢悠悠地道:“厂卫已经将他拿住了,现在就关押在诏狱,放心吧,锦衣卫中,他还是有一些关系的,有人会给他一些方便,何况这样的大案,陛下和朝廷随时都要过问,厂卫那儿,反而不敢对邓兄如何。只是,宁王清早已经入宫,此事关系很大,那上高郡王,毕竟是天潢贵胄,现在到了这个地步,朝廷想要息事宁人,只有立杀邓兄了。”

    接着,叶春秋便朝唐伯虎道:“你现在随我来,和我一道入宫觐见。”

    “什么,入宫觐见?”唐寅迟疑地道:“进了宫,我……”

    叶春秋脸色凝重地道:“要救人,就要改变陛下现下的心绪,陛下听到这样的事,多半也是震怒的,我们做的第一步,是先将陛下争取过来。”

    说罢,叶春秋站了起来,才又道:“时间不多了,你随我立即去,路上我教你怎么说。”

    唐伯虎却是隐隐觉得叶春秋透着蹊跷,不知叶春秋卖什么关子,但想到邓健现在的处境,便不敢迟疑了,连忙跟着叶春秋动身。

    门前早已停好了叶东安排好的仙鹤车,叶春秋招呼唐伯虎同车,显然是有事要吩咐,唐伯虎便随着他身后上车。

    等上了车,马车随即动了,叶春秋在车中深深地看了唐寅一眼,才意味深长地道:“你真的想要帮助邓兄,是吗?”

    唐伯虎毫不犹豫地道:“愿赴汤蹈火。”

    这句话,绝对是出自真心的。

    这个世界,绝大多数人都是自私自利的,叶春秋如此,唐伯虎如此,可是黑暗的世界,总会出现一缕光明,这是因为,这个世上总有一种人,能唤醒别人的良知。

    唐伯虎的良知被唤醒了,他本来只希望离这麻烦远远的,宁王的叛乱,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才好,他希望漂泊于江湖,从此不见,可是现在,他辗转了一夜,竟是想通了,他甚至含笑道:“无非就是一死而已,邓御史才大好前程之人,对这生死之事都看得如此淡,为国为民,纵死亦甘之若饴,我唐寅区区一介草民,又何惧之有?”

    “不会让你死。”叶春秋眯着眼,对唐伯虎道:“只是,却需你成全一件事,唐兄,你可知道外间对陛下的流言蜚语吗?”

    唐伯虎道:“什么?”

    叶春秋含笑道:“不要装傻,在这里,我们是开诚布公地谈。”

    唐伯虎犹豫了一下,终于道:“听说过,从前听说陛下不能人道,后来又听说……”

    叶春秋接口道:“是有龙阳之癖吗?”

    唐伯虎的头皮像是一下子炸开了似的。

    龙阳之癖,这个流言,确实是广为流传,莫非……这是真的?

    镇国公的意思莫非是,陛下爱这一口,所以想要救人,非要满足陛下私欲不可吗?

    吓,我又老又丑啊,陛下也下得了手?

    不会,不会……我这样丑……

    不过……唐伯虎可一丁点都轻松不起来,因为他很明白,一个有龙阳之癖之人,大抵是有特殊的爱好的,一个有特殊爱好的人,这……十有八九……

    深吸一口气,原来以为自己是要去壮士,可是现在细细思来,却……

    看着叶春秋凝重的样子,唐伯虎心里不由生出了一股悲壮,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镇国公,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但言无妨吧,我……我承受得住。”

    “好的,唐兄壮哉!”叶春秋打起精神道:“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唐兄高义,来,我来教你该如何去做。”

    叶春秋压低了声音,唐伯虎听着,脸色一变,忍不住身子打了个哆嗦,勉强扶住车厢,才不令自己失态。

    而马车,很快便到了午门,叶春秋下车,随即请见,这才知道,原来宁王已入宫哭告,不过陛下还在和内阁议论此事,暂时还未见宁王。

    叶春秋心里一宽,这样最好,看来时间还来得及的。

    他回眸看了唐伯虎一眼,道:“唐兄,想必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我明白,请镇国公放心。”唐伯虎深吸一口气才道。

    ………………

    参加完的活动,昨晚深夜到家的,今天要陪老婆回娘家,得开十多个小时车,这是捉紧时间码好的一章,今天时间估计都在路上开车,如果后面没办法更新,希望大家能体谅,老婆回一趟娘家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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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零一章: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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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寅小心翼翼的跟着叶春秋,亦步亦趋的入宫。

    第一次入宫的时候,他是满怀着希望的,可是这一次,他心里却带着一些绝望。

    可有什么办法呢?看着这铜砖琉璃瓦,看着那汉白玉制作的栏杆,看着一个个威武的大汉将军,唐寅觉得自己很渺小,于是他不得不小心的跟在叶春秋的身后,心里忐忑。

    待到了暖阁,便见暖阁,竟有人在此静候,这人的服色一眼便能知其尊贵,一袭尨服,头戴梁冠,不是那宁王朱宸濠又是谁?

    只是平时的时候,朱宸濠总是一副笑脸,现在,这张老脸却是拉的比驴子还要长,再不见那飘逸,只剩下一张死人脸。

    几个宦官,现在不敢招惹这位亲王,好在现在陛下还在和内阁大学士们议事,所以理论上来说,国事为重,朱宸濠只能在这里等,可是现在看到了叶春秋和唐伯虎,朱宸濠就气不打一处来,可又能如何呢?他有点恼火,那邓健到了诏狱,便承担下了一切,叶春秋确实和朱厚烨起了一些冲突和争执,可是邓健的案子实在太大,却一下子将二人的冲突所掩盖了,何况这邓健一根筋,一口咬定的事,打死都不肯承认其他,几个宁王府的侍卫,倒是将叶春秋牵连了出来,可这些人统统都是宁王府的家奴,家奴说的话,不足采信,毕竟他们所指控的,乃是堂堂的镇国公。

    当然,若是朱厚烨能跳出来指证,倒是好办一些,偏偏,朱厚烨现在还在昏迷,邓健那一下实在太狠了,朱厚烨不但下头废了,成了真正的公公,而且因为失血过多,现在还是昏迷不醒。

    朱宸濠气的身子哆嗦,连手脚都是冰冷,所以见到了叶春秋,眼里掠过了一丝杀机。

    这一次,却是叶春秋如沐春风了,叶春秋含笑和朱宸濠打了招呼,朱宸濠拉着脸置之不理。

    按理,朱宸濠先到,所以待会儿大学士们一走,便该是他去觐见,毕竟,凡事都有个先来后到才是。

    叶春秋却是上前,对那个宦官道:“劳烦公公,请进去通报,就说我有军机大事禀告,兹事体大,万万不可耽搁。”

    这就属于不要脸的范畴了。

    宁王入宫,这是私事,可是叶春秋却是一句兹事体大的军机大事,就全然不同了,谁敢拿国家大事来开玩笑呢,那宦官不敢怠慢,火速进入暖阁,过不都时,便去而复返,道:“陛下请镇国公与唐寅觐见。”

    朱宸濠在旁气的吐血,这绝对属于作弊啊,偏偏他作为藩臣,却不敢玩这一套,现在他急于要为上高郡王伸张正义,更不敢玩出什么手段和把戏。

    叶春秋听了,便与唐寅进去。

    到了暖阁,朱厚照坐在御案之后喝茶,几个大学士,各自欠身而坐。

    其实他们倒不是在商谈什么国家大事,实在是在拖延时间,这件事实在太严重了,君臣们几乎都已经心里划了底线,那就是既然邓健承认了这件事,宁王和宗室肯定又要闹,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索性解决掉邓健,给宁王一个交代。

    不过,几位阁臣却多是老狐狸,一向清楚,怕就怕这宁王还不肯罢休,非要继续大闹不可,之所以暂时将宁王晾在这里,拖延时间,也是为了这个隐忧,无非就是压低宁王的预期罢了。

    现在见了叶春秋和唐伯虎来,叶春秋和唐伯虎向朱厚照行礼,几个大学士表情不一,不过苦笑却是居多,王华和谢迁甚至是瞪了叶春秋一眼,外间早有流言了,说是此事和叶春秋也有关系。

    朱厚照立即吹胡子瞪眼道:“春秋,你是来向邓健求情的吧,呵……朕意已决,这上高郡王,乃是皇亲,今日受难,这件事,是断无转圜余地的,你不要多说了。”

    一开始,就摆明了态度。

    唐伯虎心里咯噔了一下,他心里很是悲凉,是啊,一个御史和一个郡王,孰轻孰重,天子和大学士们心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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