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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子风流-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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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小心翼翼地道:“陛下真不出关了?”

    朱厚照只看了王勋一眼,便飞快地收起视线,看着前方面,红耳赤地道:“当然不了,出去做什么,出去送死吗?叶春秋那个王八羔子想去送死,朕才不会那么傻的奉陪他呢,要死他去死好了,朕说不出关就不出关,朕不是那种言而无信之人,朕是天子,开了金子口,难道还骗你一个总兵不成?把你的狗爪子拿开,朕要休息了。”

    王勋见状,这才放心了一些,心里只想着只要这个祖宗能不继续闹腾就可,于是忙道:“陛下圣明。”

    这位天子,简直就是把喜怒无常玩得得心应手,他不敢再对着这个不好招惹的主,于是找了个理由便告辞出去。

    朱厚照的跟前只余下了一个钱谦,此时,钱谦却是一脸绝望,只有他才清楚自己的内心是泪崩的……

    什么陛下开了金口,什么骗你一个小小总兵不成,这种话能忽悠王勋,却是忽悠不到他钱谦啊!

    钱谦天天伴驾在这里,对朱厚照的脾气早就摸清楚了,若是不用为自己的话负责的话,他敢说,陛下的话,是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的,当然,前提是这个时代有标点符号的话。

    果然,见这王勋一走,朱厚照便虎着脸对钱谦道:“朕来问你,恒茂商行是不是一直都驻在大同?”

    恒茂商行,朱厚照是晓得的。

    这是镇国府下头的一个商行,专门经营的是皮毛和牛羊的贩卖,主要是从大同出入关隘,将牛羊和货物送进大同,再输送至潼关,甚至是蜀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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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七十一章:大凶之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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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这恒茂商行的东家,也是镇国府的股东之一呢,朱厚照曾见过一次,晓得这恒茂商行在大同的影响力。

    在这个时候,朱厚照突然问起了这个,这目的实在是太明显了。

    钱谦苦着个脸道:“陛下,儿子不敢了。”

    朱厚照瞪大着眼睛道:“如何不敢?你这个蠢货,现在春秋有大事了,朕一定要去救他,让恒茂商行的人想办法掩护我们出关,给他们银子,只要出了关,我们骑快马,争取三四日抵达青龙,到了青龙,一切就好办了,只要朕表露了身份,一旦新军战败,朕还可以在青龙收拾残局,就这样决定了,小钱……”

    钱谦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从前都是骂他蠢货的,今儿竟然叫起了小钱,这……怎么看,都是不详的征兆啊。

    钱谦只得叹着气道:“儿子去试一试。”

    朱厚照却是板着面孔继续道:“你可千万别想去通风报信,若是事儿办不成,朕决不饶你。”

    钱谦打了个冷战,只好匆匆地去了。

    ………………

    而在另一头的队伍里,又是另一番光景。

    这一路的颠簸,对于李东阳来说,实在是煎熬啊,即便坐的乃是仙鹤车,混在这八千的新军,再加上数千拉着大车,用载重大车拉着的无数军需中,浩浩荡荡一万多人的队伍,却依旧没有令李东阳有半分的安全感。

    他满心思都在想着要完了,虽然他对军事一窍不通,可是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啊,毕竟是内阁大学士,眼光还是有的,要驰援锦州?这个叶春秋就是疯了,可他要疯,就自己疯吧,却是疯得还要大家陪着一齐去送死。

    等大军出发了两日,青龙早已被甩在了百里开外,对李东阳的防禁就松懈了很多。

    李东阳知道自己根本无处可去,一个年过六旬的人,也不可能孑身逃走,只是他在这儿,却依旧有很多事做,几个御医已经有想死的心了,李东阳将他们叫来,说了眼下危急的情况,不只如此,连那刘瑾,李东阳也与他攀谈。

    他在寻找机会……

    “刘公公,你就算不知兵法的大忌,可也知道这鞑靼人的厉害,这可是二十倍,三十倍,四十倍的鞑靼铁骑啊,是咱们大明朝,百五十年都不曾解决过的顽疾,就这几千新军,还是在旷野上,毫无屏障,你说说看?这是不是送死?”

    刘瑾本来就一路忐忑,此时又听了李东阳了话,直接吓得打了个哆嗦,其实他何尝不是一直这样担忧,他虽然知道李东阳特意跟他说这话,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可是眼下,李东阳其实也是说出了他的心底话。

    刘瑾点点头道:“是啊,公爷这一次,是糊涂了。消息传到了京里,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这倒是实情,已经有急报送去京师了,说叶春秋驰援锦州的事,当然,在太后和太子心里,这是叶春秋驰援锦州,可是在天下人心里,却是陛下御驾亲征,驰援锦州。

    这消息一来,非要天下大乱不可啊。

    要的就是刘瑾的这种共鸣,李东阳眯着眼,继续徐徐引导:“难道刘公公还愿意在这里继续等死吗?”

    刘瑾却是苦笑道:“这能有什么办法呢,咱是随驾而来的,难道还能跑了不成?哎……眼下也只好如此了。”

    李东阳冷笑一声,道:“我昨夜在帐里问了卦,是大凶之兆。”

    这么一说,刘瑾的脸便绿了。

    刘瑾这种宦官,其实是最信鬼神之说的,这宫里哪一棵树成了精,有哪个宫女惨死了化作了厉鬼,他都深信不疑。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读书人可以说敬鬼神而远之,可是绝大多数的太监却不是读书人,人家这辈子被阉割了,不免心里要寻个寄托,少不得,琢磨着下辈子能改变现在的遗憾,这问卦的事在宫里很是流行,刘瑾也跟其他许许多多的太监一样,对此深信不疑。

    刘瑾便忧心忡忡地道:“什么凶兆,可不要乱说。”

    李东阳只抬了眼皮子,漫不经心地道:“说了是大凶之兆,咱们这些人都要死绝了啊。”

    刘瑾打了个激灵,却是干笑道:“说笑了,说笑了。”刚说了两句,心里终是放不下了,又道:“你说,能化解吗?”

    李东阳看着他,道:“得闹起兵变来,挑唆着这些将士们回青龙去,又或者,咱们自己逃命。”

    兵变?

    刘瑾很直接地摇了头,他可不敢,他可不是笨蛋,怎么看不出这些新军对叶春秋是死心塌地的?而且自己现在和叶春秋的关系还不错,何必要针对他?他只想保住自己的性命罢了。

    他犹豫再三,便道:“怎么跑?”

    “这得问刘公公了,不过,若是逃了,这临阵脱逃,可是大事啊。”

    刘瑾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对啊,对啊,临阵脱逃也是死罪,还是不能……不能逃。”

    “那就去送死吧。”李东阳轻描淡写的道。

    刘瑾脸色又苍白起来:“还真是……死路一条了啊。”

    李东阳突然笑了笑:“其实,说起来事情也容易,逃回青龙去,说是要告状,就说镇国公好大喜功,要带着将士们去死,反正他带着人救锦州,肯定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的。你想想,用不了几天,就必定会被鞑靼人截住,这里的人,谁有鞑靼人的马快?老夫看啊,这些人统统都要死,你看,人都死了,这儿发生了什么,还不都是我们说了算?我们说叶春秋如何愚蠢,害死了将士,他也不可能从坟里爬起来反驳,只要回了去,逃出生天了,而镇国公死了,本就担了一个战败的干系,其他的,都靠你我这张嘴了。”

    刘瑾一下子明白了,他咬着牙,却是一时间踟蹰不语。

    说实话,他挺怕叶春秋的,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得罪叶春秋,现在他和叶春秋,也是无仇无怨,实在没有必要如此,可是呢……

    留在这里,不是送死吗?

    他踟蹰道:“咱得想一想,想一想再说,这事儿太大,太大了,何况咱可不想说镇国公什么坏话,要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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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七十二章:发现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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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

    而今,军马已经彻底地脱离开了镇远国的范围,正处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状态,这一段路,从兵家来看,叫做死地,因为除了一览无余的旷野之外,这儿几乎无险可守,所以必须得在十天之内,迅速的穿越这片区域,方才有希望抵达锦州,当然,即便到了锦州,也有未知的风险,因为那儿的鞑靼部军马太多了,人家是倾巢而出,绝不可能轻易放新军入城的。

    这一天,一大清早的,叶春秋便下达了急行军的命令,可是唐伯虎却是急匆匆地赶来道:“公爷,不好了,不好了。”

    叶春秋道:“什么事?”

    唐伯虎道:“刘瑾和李东阳,会同几十个出关而来的禁卫,一齐逃了,还带走了数十匹马,公爷,要不要派人将他们追回来?”

    “走了?”叶春秋挑了挑眉,随即不以为然地道:“走就走了吧,反正也指望不上他们。”

    唐伯虎却是显得有些焦急,道“学生恐怕会导致军心动摇啊。”

    叶春秋不由笑了:“可这是新军啊,只不过走了几个跳梁小丑,新军可是经过千锤百炼的,若是就这样被动摇了,还叫新军吗?他们只是些无关紧要之人罢了,无妨的,不必大惊小怪,你……是不是也很担心?”

    叶春秋倒真是说中唐伯虎的心思了,唐伯虎叹了口气,便道:“哎,怎么能不担心?学生虽是不精于军事,却也知道公爷这是冒险,这里面的风险实在太大了,自然,学生是不会走的,公爷去哪,学生就敢去哪,反正秋香肚子里已生了个儿子,唐家总算有后,死就死了,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叶春秋不置可否,倒是方才抿着的唇角微微勾起,倒是此时,王守仁也匆匆赶来道:“公爷,发现敌情了,附近出现了大量的鞑靼斥候,一路尾行。”

    唐伯虎又急了,甚至脸色也显得不好起来。

    就被发现了?可现在的情况可不好说啊,眼下这新军已进入了死地,若是一旦出现了大量的鞑靼人,就算想要撤回青龙,也已经迟了,这大漠之上,百里无人烟,除了硬着头皮继续前行,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噢,知道了。”叶春秋依旧镇定自若,随即道:“下令,今日急行八十里,要再快一快了。”

    ………………

    一封急报,已经快速地被传到了京师。

    紧接着,京师里的报纸几乎都加印了报纸,当日,无数的报童歇斯底里地高喊:“最新消息,陛下御驾亲征,至青龙驰援锦州,锦州告急,二十万鞑靼铁骑……”

    整个京师,顿时又沸腾起来了。

    因为虽是御驾亲征,陛下已经率先出发,可是源源不断的大军,还没有做好准备呢,按照御驾亲征的规矩,还会有数十万大军出关至青龙会合。

    可现在却是,这陛下先带着新军出发……可他要跑去锦州……去锦州了。

    满朝文武,已是如丧考妣,作孽啊,这绝对是作孽啊,锦州那儿,是倾巢而出的鞑靼精锐啊,只有那么几千新军,居然敢跑去那儿?这……分明就是作死,是作死啊。

    越想,越是可怕。

    能不可怕吗?

    不可怕才有鬼了。

    当初土木堡之变,可是朝廷数十万大军,也让鞑靼人包了饺子,可那还是土木堡,可还有数十万大军呢,现在这才几千人马,这跟送死又有什么分别?

    内阁已经大乱了,各部也乱了。

    到处都是一片混乱,流言蜚语漫天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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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七十三章:风雨飘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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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

    陛下……跑了,竟然跑了,不,应该是,他又跑了。

    而这一次,更加的离谱,他不但跑了,根据王勋的推断,陛下这是跑去了关外,跑去了青龙,甚至可能,要跑去锦州。

    而陛下的身边,依旧只带着钱谦,就那么一夜之间就没了踪影。

    而王勋,大概是为了推卸自己的罪责,更是用一种夸张和匪夷所思的口吻,描写了一段可谓是拍案惊奇一般的事情经过。

    为了陛下的安危,在陛下的外围,一直有上百的护卫把守,那天,陛下清晨起来,很乖巧地洗了漱,然后还将王勋叫了去,研究了一下大同的防务,似有准备回京的意思。

    并且勉力了王勋,令他好好镇守大同,天子宽宏大量,似乎并没有计较王勋的过失。

    这令王勋很感动。

    陛下甚至还觉得,鞑靼人现在大举侵犯大明,势必会有大量的细作在各处边镇活动,觉得王勋应该加派护卫。王勋感觉陛下总算是冷静下来了,是呢,一个要跑的人,怎么还会研究着自己不太安全,应该多加一些护卫呢?

    于是王勋打算再挑选一两百个心腹,守卫陛下的宅邸。

    上午的时候,陛下还在房里,里头点了灯,所以可以看到陛下的影子,护卫们也没有在意,正午送了午饭去,陛下还特意交代,夜里要吃羊羹。

    陛下要吃羊羹啊,当然得小心伺候着了,王勋就亲自去挑羊羔,请了大同最出名的厨子,亲自烹羊,这显然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毕竟能够讨好陛下的机会,对于一个总兵来说,机会并不多,虽然王勋糊弄过陛下,可陛下说了不计较了,那么王勋自然而然该好好地表现一下了。

    然后,等到那羊羹送到了陛下房里的时候,这下子,所有人都懵逼了,因为陛下不见了,不……不见了……

    门窗都是好好的,护卫们也没见到陛下出去,屋上的瓦片,也没有动过的痕迹,一切的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没有一丁点被破坏的痕迹。

    可是……就是本来该在这房里头的人不在了……

    陛下不见了,钱谦也不见了,无端的失踪,唯一能有点痕迹的是,根人说,就是在关隘那,似乎有两个看上去和陛下以及钱谦身材相貌差不多的人,在两个时辰之前,已经出关了。

    王勋至今无法理解,为何陛下就这样不见了踪影,这足以列入千古奇案之中了。

    当然,这奏疏里,肯定有一些夸张的因素,或许是王勋害怕承担责任,所以……

    可是王华等人,并不在乎这些细节,他们一丁点都不在乎,他们唯一在乎的就是,陛下又跑了。

    陛下跑了啊,去了青龙,去了锦州,可谁也知道,现在那儿是什么境地。

    叶春秋在去送死,陛下也去送死了。

    本来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陛下的御驾亲征是假的,可现在……

    疯了,这个世界已经疯了。

    只怕这个时候,就算是三朝元老,面对这样的情况,也只有懵逼的份。

    过不多时,便有宦官来道:“太子殿下请诸公去。”

    收到这样的消息,殿下肯定是要去见的。

    王华绷着一颗沉重的心,深吸了一口气,甚至已经在心里做好了最坏的准备,这监国的太子殿下,极有可能……就要克继大统了。

    三位内阁大学士匆匆地赶到了暖阁,朱载垚正在焦灼地等待着他们,那份急报,朱载垚其实在此之前就先看过了,他现在已经彻底的六神无主了。

    就算他比许多同龄人都要聪慧,也可不由感到寒心呀,亚父去作死了,父皇也去作死了,真是风雨飘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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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六百七十四章:决一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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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朱载垚一丁点准备都没有,他的太子地位是极为稳固的,自己还年轻,实在没有兴趣去克继大统。

    他现在反而担心起来,怎么能不担心呢?而今经历了这样的动荡,他其实还只是一个孩子,如何稳住天下军民的心?

    一见到几个师傅们来,朱载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连忙道:“现在外间民议沸腾,京师大乱,本宫还听说有大量富户南行,诸位师傅,如今该当如何?”

    王华等人也是一脸的懵逼,他们自己的心也乱着呢。

    杨一清只好道:“下旨各处总兵加紧守护各处关隘,京师也要加强戒备。陛下,眼下远水救不了近火,再加上民心沸腾,此时,要安稳人心,就必须做出一个样子来,让他们知道,京师还是安全的,让他们不必担心。”

    朱载垚愣了一下,道:“那么父皇和亚父不救了吗?”

    杨一清露出了几分幽幽之色,却还是道:“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啊,殿下,鞑靼人最可怕之处,就在于他们比任何人都要快,只怕这个时候,鞑靼的铁骑已经南下,截击新军了,现在陛下估计也已深入了大漠,此时就算要救,没有半月的功夫,大军也出不了关外去,而半月之后,关外已是另一番模样了。而今民心沸腾,若是这个时候,大军还出关,军民百姓,只怕更加恐慌,到时不知多少人要南逃,时局就会更加的混乱了。殿下,事到如今,唯有壮士断腕了。”

    朱载垚却是脸色铁青了,他咬着牙,闷不做声。

    王华心里也生出了绝望,在那关外的,可还有自己的女婿,自己的儿子啊。可他何尝不知道杨一清的做法是对的?事到如今,关外已经鞭长莫及,眼下,只要能守住关内就可以,可是……

    理性归理性,却要舍弃自己的至亲,自己的女婿,自己的儿子……

    “请殿下早做决断。”

    朱载垚看着杨一清,久久才叹了口气,幽幽地道:“从前的时候,本宫什么都不用想,因为本宫乃是太子,有什么事,那也是父皇的干系,后来本宫觉得,天塌下来,也还有亚父在呢,可是如今……哎……”

    说到这里,朱载垚摇了摇头,眼眶有些通红,接着道:“这社稷之重,本宫哪里承担得起,本宫现在的心很乱,乱的很,现在父皇将要生死未卜,万民的福祉都在本宫的身上,本宫自然知道的,可是……本宫也是有私心的,此事,本宫再想一想,再想一想吧。”

    “只怕来不及了。”杨一清急切地道:“老臣比任何人都顾念陛下和镇国公的安危,只是事急矣……”

    朱载垚却是挥挥手,示意杨一清不要继续说下去。

    京师的混乱,已经出现了苗头,诚如当初的土木堡之变之后,现在所有人都是六神无主,每时每刻都会有一个流言出来,而且许多人在彷徨中,对这流言也是深信不疑。

    固然这时候,所有报纸都开始尽力为朝廷安稳人心起来,告诉大家,关内还是可以保障的,新军未必会败云云。

    可是……千百年来,对于大漠铁骑的恐惧,还是占了上风。

    道理,大家都懂,可大家只是害怕罢了。

    太子年少,国家动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也只有天知道呢,当初还有一个于谦,可现在,大明的于谦在哪里呢?

    ………………

    已是第三日。

    鞑靼的斥候出现的频率已经越来越高,而新军的斥候,也已探出了一些消息。

    当急报火速送到了进发中的叶春秋手里时,叶春秋只看了一眼这急报,便连忙将王守仁叫了来,道:“发现鞑靼主力了。”

    王守仁对此,早有心理准备了,表情看起来还算镇定,道:“鞑靼人舍弃了锦州?”

    叶春秋点头道:“不错,鞑靼人舍弃了锦州,全速南下,距离我们已不过三百里了。”

    王守仁一听,脸色微微一动,显然,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三百里对于骑兵来说,一点儿也不远,也就是几天时间就能到达。

    这鞑靼人真正的目标,显然就是新军啊。

    叶春秋、大明皇帝、镇国府新军。

    这三个目标,任何一个对于野心勃勃的巴图蒙克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相对来说,那锦州对于他,已成了食之无味的鸡肋了。

    叶春秋反而微微一笑,眼眸里像是浮起了灼灼的光芒,道:“看来,这一场大战就要开始了。传令吧,全军东进,至镇口一带扎营。”

    王守仁深深地看了叶春秋一眼,显然也从叶春秋的目光读出了一些信息,颌首道:“公爷其实一直希望在那里与巴图蒙克决一死战吧。”

    叶春秋没有对王守仁有任何的隐藏,很坦然地道:“是啊,既然那巴图蒙克希望来一场决战,那我就给他,他要打,我便打,哈哈,这样也好,这里周遭数百里,都是荒无人烟,也不必担心误伤了百姓。”

    王守仁没有叶春秋这般的浪漫精神。

    自来到这关外起,他的生活就是带着新军,日夜都在那青龙操练。

    某种意义来说,这种没日没夜的军营生活,终究是阻挡了他在历史上走向超级大儒的道路。

    可是,又在某种意义来说,一个真正的统帅,又何尝不是冉冉升起?历史上上的大明名将之中,王守仁历来就有一个位置,可是现在,因为叶春秋的出现,甚至可能在未来,王守仁不只是占有一席之地,更甚至可能超越任何的前辈。

    既然叶春秋要决战于镇口,对王守仁来说,那么就在镇口决战,事在人为,一切听命行事即可。

    镇口……

    镇口处在锦州和山海关之间,距离青龙,三百里的距离,这个靠海的大草原,鞑靼人称之为乌兰赫,这里曾是锦州和山海关之间最重要的粮道,东面靠着大海。

    而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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