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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英豪-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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诵木捉溃

  凡尘一世几多苦,凡尘一世几多情,情为何物?

  难道自己和琨哥只是匆匆邂逅,匆匆分开,难道只是过客似的相视一笑,又或者是一瞬间的拥抱,从此天涯陌路。

  天真的以为彼此相爱就能相守一生,我错了,我太傻了,这世上有功有名有利有禄,有太多的浮华,有虚妄的执着。

  琨哥,谢谢你给了我一份爱,让我做了一回幸福女人,这就足够了,哪怕是一天,已抵得过一世。

  琨哥,既然此生有缘无分,献容只好做个了断,让你我不再受任何折磨。

  取出一束白绢,让它飞过横梁,踩上木凳,打一个结,闭上眼睛,琨哥,不要怨我,我走了,圆凳滚落一边…………

  小芸听到有动静,用力把门挤开一条缝,天啊!…………

  刘琨两人刚走到院中,突然小芸跑过来面无人色惊慌失措的喊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小姐她……她……她……上吊自尽了!”

  刘琨一听有如五雷轰顶,发疯似地喊道:“在哪里!在哪里!?”小芸一指绣楼,刘琨几个腾跃,翻身上了绣楼,一脚踹开了反锁的门!

  刘琨把羊献容平放在床上,人们也都跑进了房里,刘琨用手一试,尚有一丝气息。

  羊玄之派人请来了金牧晨,金牧晨先为她施针,看她咳嗽一声微微睁开了眼睛,接着从背厢里取出药让人去熬药。

  羊玄之夫妇二人见把女儿逼成这样也觉心疼,羊夫人坐在床边直抹泪。

  刘琨握住羊献容的一只手,轻语道:“你真傻,容儿,没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如果你走了,让我一个人怎么办?”

  羊献容刚要张口,被刘琨止住,:“容儿,你什么也不用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现在你要静养,呆会吃药,过两天就没事了。”

  羊献容吃力地点了点头,看着刘琨,苍白的脸上再次露出一丝笑意。

  羊献容自尽的消息迅速传遍了整个洛阳城,满大街都在谈论这件事,这也难怪,毕竟她是四大美女之首。

  司马颖当然在第一时间知道了此事,大为光火,想不到自己的未婚妻会为了不嫁给自己而自尽,此刻他正在客厅里一边踱步,一边摔茶杯,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这时一人进得门来,正是他的智囊邺城县令卢志。

  司马颖看卢志进门,拉他入座,卢志问司马颖因何事烦燥不安,司马颖把事情说了一遍,并问他该如何处理此事。

  卢志听了之后说道:“王爷,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司马颖知道他定有高见,说道:“卢志,你尽管讲来。”

  卢志道:“王爷,您贵为王爷,不知有多少女子梦想着能嫁进王府,但您所说的羊献容却为了不嫁进王府甘愿一死,无非是为一个情字,这名女子为了刘琨什么也不顾,可谓性情刚烈,痴情之至,试想如此一对鸳鸯若因您的缘故而不能结合并且有人赔上性命,那么天下百姓会如何评说王爷您呢?百姓们一定会说成都王垂涎第一美女美色棒打鸳鸯,这会有损您的声望,王爷,要成大事必先要俘获人心,人心一失,是不有会有人支持王爷的,如此一来岂不是得不偿失?”

  司马颖听了卢志的话想到自己有问鼎九五之心,向他问计道:“卢志,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收场?”

  

第六十九章 江山美人

  卢志道:“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那就是主动退婚。”

  司马颖听了虽然有点不舍但也没办法,他说道:“好,就依你所言,待会我安排孟玖办理。”

  他的心里一想到羊献容的美貌就心痒难耐,不过司马颖并未死心,他在心里发誓他日做了皇上,不管那时羊献容是谁的女人,他都要把她抢到自己床上,成为自己的女人,以慰相思之苦!

  突然有人来报:“王爷,有圣旨到!”

  说话间,小顺子捧着圣旨来到院中,司马颖马上近前接旨。

  小顺子宣道:“应天顺时,皇帝制曰:成都王司马颖忠于晋室,才兼文武,声名远播,足堪大用,着其出镇邺城,接替河间王所辖之地。钦此。”

  司马颖接旨,把小顺子让进客厅,给了赏钱,上了茶,问他道:“顺公公,朝廷让本王出镇邺城,不知道河间王又是如何安置,难道是让他回朝吗?”

  小顺子呷了一口茶道:“王爷,今天有快马前往邺城宣旨,让河间王接替梁王出镇关中,因为梁王年纪已经大了,要求归洛阳养老。”

  “原来如此。”

  小顺子喝过一盏茶,出了门,卢志就道:“贺喜王爷,我们的目的达到了,看来就是贾后要把我们挤出朝廷,正好遂了我们的心愿。”

  “是这样的,卢志,事不宜迟,我们马上准备,争取尽快动身。”

  “是,王爷,那羊献容的事?”

  “现在就让孟玖去办理退婚。”

  “嗯。”

  孟玖得了司马颖的指示前往羊府退婚,羊玄之知道跟女儿寻死觅活有关,也不敢多问,让王府的人抬了聘礼回府,自然免不了要骂羊献容几句,可羊献容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高兴起来,是啊,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移除了,怎么能不高兴呢。

  羊献容又让小芸出府告诉了刘琨,让他沉住气,等羊玄之的火气消了,再找个时机二次提亲。

  再说刘曜回到钱庄,听曹摅说成都王司马颖要迎娶羊献容,感觉自己没资格和他争,心里愤愤不平,羊献容是他最钟意的女子,现在自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堂堂王爷我怎么争得过,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得到她!

  他到卧房中提笔写了封信,然后在外面捞过信鸽,让它带着信去了并州五部的左部刘渊那里。

  并州的刘渊接到了刘曜的飞鸽传书,展开一看吃了一惊,叹道:“刘曜为何如此急切!”

  当时刘渊的智囊刘宣就在刘渊的家里,刘宣按辈分是刘渊的爷爷,比刘豹还高一辈,他博学多才,很得刘渊的赏识,有什么事都要征求他的意见,让刘曜等人潜伏中原和关中就是他的主意。

  刘宣看到刘渊如此模样,问道:“元海,(刘渊字元海)洛阳是不是有事情发生?”

  “六爷爷,刘曜飞鸽传书急切要求起兵。”刘宣和刘渊的爷爷刘豹是堂兄弟,在家又排行老六,所以刘渊才这么称呼他。

  刘宣接过信看了一遍,大概意思就是晋庭暗弱,再加上天灾连连,应该迅速起兵推翻晋室,不能错过这大好时机,归义堂随时可做内应。

  刘宣想了想道:“刘曜等人潜伏刚刚一年,按照我们事前的计划没有三五年难于湊效,现在刘曜要求起兵恐怕不妥,晋庭虽然暗弱,但是百足之虫僵而不死,这个时间起兵显然不合时宜。”

  刘渊道:“说得是啊,六爷爷,刘曜向来稳重,此次怎么也坐不住了,也许在洛阳呆久了,就越来越看不起晋庭了。”

  他们哪里知道是刘曜想美色想疯了,想提前起兵。

  刘宣道:“单是几个有实力的王爷我们也难于对付,只有他们内乱损耗了实力我们才有机会,元海,我看应该给刘曜回封信说时机未到,万勿擅动,再让他加快步伐,促成晋庭内乱,让几个王爷自相残杀。”

  刘渊答应一声,写下一封信,让人放了信鸽去洛阳。

  刘曜接到回信咬牙切齿道:“现在不让起兵,早晚我也要打进洛阳,羊献容就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原来刘曜看羊献容下月就要嫁人,心有不甘,就想早点起兵,打进洛阳夺了羊献容,据为已有,所以写了信给刘渊,陈述起兵的理由,但刘渊和刘宣驳回了他的要求,刘曜内心很是抓狂了一阵,虽然如此但也毫无办法。

  后来他听说了司马颖退婚的事,找到曹摅要他再次去提亲,但曹摅没有答应。

  刘曜问他为什么不愿再去提亲了。

  曹摅告诉刘曜,羊玄之做了侍郞,必然会要求门当户对,找个官宦人家,你是个生意人,也是个江湖人士,虽然司马颖退了婚,也没有你的份,去了只能再搭份厚礼,所以还是不要去的好。

  刘曜一想,是啊,自己无官无职,侍郎怎么会看得上呢,也罢,只盼能早早起兵,把美人抢过来!

  刘曜给刘基和刘振传递信息,让他们速速蛊惑贾南风除掉太子,以便促成朝廷内乱。

  刘振和刘基得到刘曜的指示,加紧行动,太子在刘基的教唆下日渐腐化,弄得朝野皆知,如果贾南风要费掉他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刘振这日给了贾南风一个非常震惊的消息,贾午生了,而且是个男孩子,贾南风大喜过望,她喃喃说道:“我的皇子生了,我的皇子生了!小招,哀家要你现在就把孩子接进宫来。”

  刘振道:“娘娘,现在接进宫来,恐怕不妥吧。”

  “为什么?”

  “娘娘,按照您宣布怀胎的日子应该是在两个月之后才会生产,如果冒然接来孩子,弄出动静来,怕会对您不利啊,再说,孩子也需要贾午喂奶,这可怎么办呢。”

  “小招,不行,我等不及了,我要你把孩子接来,等废了太子哀家就立他为太子,哀家知道孩子太小离不开母亲,这样,你把贾午也一并接进宫来,一定要秘密进行,不得让任何人看出破绽!”

  “是,娘娘,奴才这就去办,您放心,绝对不会透露半点风声。”

  “好!”

  

第七十章 欲行废立

  戌时时分,南宫侧门开启,一辆香车从里面驶出,车上有贾南风最信任的华歌和陈舞两个宫女,刘基亲自驾车,三人一路直奔韩府而来。

  车子不走正门,直接开到后门,驶进韩府,原来白天已经给韩寿送信,晚上要来接贾午母子进宫,韩寿巴不得如此,如果按照计划,自己的儿子能立为太子,那天下不就是韩家的了。

  贾午抱了孩子出来,看他年龄也就三十多岁,其实她已经四十多岁,虽然已经是半老徐娘,但风韵犹在,和贾南风一比,根本不象是亲姐妹。

  刘振安排贾午母子坐好,马上别了韩寿出府回宫,宫里贾南风正在焦急地等待,生怕弄出什么事来。

  贾南风在煎熬中度过一个时辰,亥时时分,刘振带着贾午母子来到了贾风的面前。

  贾南风上前拉住妹妹贾午的手急切道:“妹妹,快让哀家抱抱孩子。”

  贾午道:“姐姐莫急,这就抱给你看。”

  贾南风接过贾午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抱着,看了看正在熟睡的脸道:“妹妹,有没有起名字呢?”

  “姐姐,孩子刚生,尚未来得及起名呢,姐姐给起一个吧。”

  贾南风想了想道:“就叫慰祖吧,将来他要登上帝位,治理天下,并且他的身上承载着我们贾家的所有希望,大事若成,足以告慰祖先了,就叫他尉祖吧。”

  刘振道:“这名字起得好,起得好。”

  贾南风道:“小招,韩国夫人的住处都安排妥当了吗?”

  “娘娘放心,奴才早已计划周详,现在奴才就带夫人前去。”

  贾南风不舍道:“哀家还想抱会儿孩子……”

  刘振道:“娘娘,抱孩子也不急于一时,等安排好了,娘娘随时可以过去的。”

  “好,你们过去吧。”贾南风把孩子递给了贾午。

  刘振领着贾午母子到了一个住处,原来这里是一妃子的居所,想当年这名妃子因为和司马衷连呆了三个晚上,就被贾南风找个罪名凌迟处死了,她的居所也被视为凶宅,没有哪个妃子愿住,现在正好派上用场,把贾午母子安排在了那里,对外宣称是娘娘要在此建个佛堂,任何人不得擅入。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刘基也加紧行动,在他的精心教唆下,司马遹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而且他每天都会服用“五石散”,神志大不如前,记忆衰退,经常会犯糊涂。

  刘基又在一个子时悄悄进了南宫的芙蓉殿。

  贾南风知道他深夜前来一定有事,她问道:“小福子,太子那边怎么样了,哀家的孩子就要到生产期了,看太子的情形,现在可以动手了吗?”

  “娘娘,奴才这次来就是要告诉您这事,太子自从婚变之后,在奴才的调教下迷上了醉梦阁的艺伎雨含烟,而且还包下了她酉时之后的时辰,常常夜不归宿,太子在她身上的花费每月要几十万钱,每月拨付东宫的钱都被太子挥霍一光,这还不算,他还迷上了“五石散”!

  “五石散?哀家听说过这种药,很平常的事情,朝中很多大臣也用这种药,而且还当是一种身份的象征,王衍不也正在用这种药吗?”

  “是的,药很普通,但奴才让他过量服用,以至于他现在每天都象腾云驾雾一般,说话颠三倒四,哪有个太子的样子,简直就是废人一个了,娘娘,依奴才看,现在时机业已成熟,应该马上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刘基隐瞒下掺加了“撞魂草”的事,这是他们匈奴的秘密,当然不会告诉贾南风。

  “小福子,你做得很好,如果我们大事能成,你可是功不可没,你说得没错,我们应该要废他的储君之位,再改立哀家的皇子成为太子!”

  “没错,奴才早就盼着这一天了,娘娘,我们快动手吧。”

  “小福子,依你之见,我们应该如何行事才妥当呢?”

  “娘娘,朝中很多大臣早已归心于您,就连几名王爷也对您是忠心耿耿,可毕竟还有一部人是死保太子的,比如淮南王,虽然没了军权,可也要小心提防,老臣张华解结等人也是心属太子,所以,奴才想到一个稳妥的办法,保证让所有人都不会反驳您的主张。”

  “怎么说?”

  “娘娘,您要在朝堂之上宣布说要太子上朝,要考察他的为政能力,想当年先帝曾经考过皇上的智力,我们这不过是效仿先帝,任何人也无话可说的。”

  “是的,当年先帝突然要考察皇上为政能力,依他的才智哪里能够回答上三个简单的题目,哀家苦思冥想之下终于为他交上了答卷,先帝看了之后,觉得答题朴实无华,这才保住了皇上的太子之位。”

  “是的,娘娘,这件奴才至今记忆犹新,那时奴才刚刚进宫,就在您的身边。娘娘,当年先帝的试卷是送到东宫的,所以娘娘您让人捉刀代笔,瞒天过海,可这次我们要太子在朝堂之上公开答题,当众让他出丑。”

  “这个有意思,可是太子博览群书,怎么样才能难倒他?”

  “太子确实博览群书,可那是以前,现在给他出三道简单的题目,他敲破脑袋也不会想出来,他的脑子里除了女人就是五石散,还有吃喝玩乐,哪知道什么治国之道。奴才把南宫的春宫连环画在外面定制了一些,他看得很是上瘾啊,哈哈……”

  “小福,你可真是有心之人哪,太子的智力岂不要快赶上他的父皇了。”

  “这个……奴才不敢乱说。”刘基也不想把司马衷说得太难堪,毕竟那是他的男人。

  “小福,那应该给太子出什么题目呢,太难了,朝臣会说是故意刁难,太简单了又怕他会答得上来,岂不是会弄巧成拙……”

  刘基打断她的话道:“娘娘,就是要简单的题目,这样才能有足够的废掉他的理由,让诸位朝臣看看,太子连一些简单的题目都答不上来,又怎么能继承大统呢。”

  “说得是,那应该出什么题目呢?”

  “娘娘,奴才书读得少,哪懂得治国之论,这事应该让鲁国公去办,三道题目他一定能出好的。”刘基倒是时时不忘掩饰身份。

  “是的,是的,谧儿办这事一定在行,明天就让他出好题目,后天就开始整治太子。”

  刘基和贾南风说了会话,然后返回东宫,刚悄无声息落到地面,正要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一时感到内急,看看四下无人,也是子时之后了,也顾不得伪装,解开腰带站在一棵树旁就行方便。

  突然身后一个声音道:“福公公,这么晚您从哪里回来?”

  刘基吓得打了一个激凌,不好,被人发现了,刘基的身上马上出了一身冷汗!

  他一边提腰一边惊慌地回过头来,要看这人是谁……

  

第七十一章 杀人灭口

  原来这人是小淳子,今天正是他当值,太子夜间在书房和几个小宫女私混,小淳子看不过眼,要去规劝他,没成想太子不但不听劝,反而骂了他一顿,还赶他出了书房。

  小淳子越想越恼,看太子婚变之后,性情大变,一天天地沉沦下去,他知道有一个人是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的,那就是刘基。

  小淳子看太子和刘基每天神出鬼没,知道刘基没安好心,可他也知道刘基现在是太子身边的红人,自己又有什么办法呢。

  小淳子出了书房,心烦意乱,也睡不着觉,就一个人在宫里走走,过了好大一会儿,心情稍微平复下来,打个哈欠,正要回去睡觉,突然看见从宫墙上翻进个人,正要喊叫有刺客,可没成想刺客在树旁方便,他一看那人竟然是小福!

  小淳子心下大骇,小福原来是个武功高手,而且还有可能是未净身的太监!他以前跟贾后混,难道会是她故意召进宫供自己享用的男宠!可惜现在太子毫无斗志,不然就这一件事就能置贾后于死地!

  他喊住刘基,刘基转回头看是小淳子,心下稍安,毕竟对付他要容易的多。

  刘基镇定下来道:“原来是淳公公,你不是今晚当值吗?怎么会在这里?太子和太子妃都睡了吧?”

  小淳子看他想岔开话题,就用拷问的语气说道:“福公公,看不出你还是个练家子,而且功力还不错,这么高的宫墙也能一跃而进,真是不简单,原来福公公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淳公公笑话了,我是扒墙进来的,实不相瞒,今天我不当值就偷偷出去喝了点酒,所以回来晚了。”刘基想试试他的反应。

  小淳子近前一闻说道:“福公公,你这是骗谁呢,身上一点酒气也没有,而且我还看到你……”

  刘基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想要一掌毙了他,但转念一想,如果闹出人命,怕会查到自己的身上,因为两人面上不和,所以刘基想看看小淳子到底想怎样。

  “淳公公,我……”

  “福公公,你什么也不用说了,让我代你说了吧,福公公自小练武,可是由于家中变故才不得不被卖进宫当太监,就在净身前,被人留了下来,得以全身进入南宫,服侍皇后娘娘,福公公,你应该知道全身服侍的意思吧……而且后来受皇后委派前来祸害太子,怪不得你会领太子沉迷烟花之地,你可是害人不浅啊。”

  刘基听到这里明白了,原来他把自己当成了贾后的男宠,唯一说对的一件事就是受贾后委派进东宫,他故意承认下来,问道:“淳公公,你什么都知道了,那你想怎么样呢?”

  “其实我早就发现你有问题,因为你总是想把太子往邪路上领,这也造成我们不和,现在我终于什么都明白了,福公公,你一定不想让人知道你是皇后的男宠吧?”

  “这个自然。”

  “我也不想揭穿你的身份,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只要你答应离开东宫,从此不再祸害太子,我绝不揭穿你和皇后的事情,你们爱怎么风流就怎么风流,怎么样?”小淳子知道就算揭穿刘基是个假太监,太子现在的情形也未必能斗得过贾后,所以他想先把刘基逼出东宫,再慢慢挽回太子颓势。

  刘基怎么会甘心受小淳子摆布,他说道:“如果我不答应呢?”

  “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只好把你抓起来,那样的话,皇后也不会好过,你好好掂量掂量,何去何从,你自己拿好主意。”小淳子最想要的结果就是他离开东宫。

  “呵呵,淳子,你想得太天真了,我们的大事马上就要见分晓了,我怎么会离开东宫呢,只要太子一天不死,我就不会离开东宫。”刘基改口叫他淳子,有点戏谑的味道。

  “你们的大事?难道皇后非要置太子于死地吗?”

  “你错了,真正要太子死子的人,不是皇后,皇后只是我们的棋子而已。”刘基已经目露凶光,但是在黑夜里,小淳子看不到。

  “不是皇后?皇后是你们的棋子,那你是什么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小淳子这才知道此事远没那么简单。

  刘基再上前一步,抓住了小淳子的衣领,恶狠狠地道:“我是匈奴人,不是你说得福公公!”

  小淳子感觉到刘基的手掐住了他的脖,他想喊,但已经喊不出,喉咙里发出咕咕地声音,不多时,就一命归西了,只是他到死也不明白,刘基的真正身份是什么。

  刘基结果了小淳子,把他的尸首拖到水池旁,扔进了水里,然后悄悄回到住处睡觉,就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第二天,刘基来到太子寝宫,宫女告诉他太子没在寝宫歇息,他转而来到书房,看到太子还没醒来,正在这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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