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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起澳洲-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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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一直默不作声的巡逻队队长，突然对起哄的巡逻队员呵斥道：“你们还懂不懂纪律了？！啊？！
过了几天人的日子，就得意的上天了？怎么不想想，你们当初在清国的时候，过的是什么猪狗不如的日子。
依我看，也不比王麻子好多少吧？
就像我，老家湖北安陆府的。十六岁那年，江堤被洪水冲毁，除了我和我幺妹，一家人全被洪水冲走了。尸骨无存的，清明时节，也不能给他们烧点香火钱。
那时候，官府是不管我们死活的。所以我带着幺妹，一路讨食，跟着众多无家可归的乡亲，到了宜昌府的大山里，做了流民。幸得菩萨保佑，碰到圣教。我和我幺妹，才过上了有饭吃，有衣穿的生活。
………………………………
第四百七十七章 流民 （六）显摆
如今虽然在神国的地界儿，吃穿不愁。但曾经的流民生活。我却是不敢忘怀。因为做人，不能忘本。
怎么你们，就没脸皮的在流民跟前显摆呢？”。巡逻队队长越说越气，最后还是吼出来的。一路上，巡逻队长都表现得很和颜悦色。以致突然发起脾气来，众人都有些不适应。
尽管他骂的是巡逻队员，但起哄的，大多是村民。所以听着他的话，村民们的脸色，都有些难看。毕竟巡逻队的队长说的没错，他们这些安置下来的移民，之前和流民，没什么不同。
每天都在地里忙活着，却总是吃不饱。遇到大灾大难，也只能拿着破碗，卷着破铺盖，四处逃荒。
若不是早一步被圣教收留，他们现在，也很可能成为流民中的一员。如今神国的政策好，官员也体恤百姓。让他们的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
曾经的苦日子，也似乎一去不复返了。使得他们的心境，也变得高傲起来。认为自己是有身份的人，比这些无依无靠的流民，要高上一截。
实际上，谁都不比谁高！
当下被巡逻队的队长一顿骂，心里那份高傲，也像纸糊的墙，一触即倒。
处在暴风眼中的王麻子，立时感激的看着巡逻队队长。第一个抱怨的老白，却有些不服气道：“张队长，我敬重你的身份，但不会认可你说的话。虽然咱们这些庄稼汉，之前也大多是流民。但咱们安分守己，做事全听圣教和神国的安排。不想他们，私自入境，祸害咱们的庄稼，扰了咱们的清净。
难道我们有气，都要憋着么？”。
显然，他依旧对流民祸害他庄稼的事，耿耿于怀。以致句句话，都离不开他的庄稼。
但巡逻队的队长，并没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你知道边境上，有多少流民吗？知道为了吃一口热粥，流民要排队到什么时候吗？又知道每天饿死的流民，有多少吗？”。
接连三个反问，让老白完全答不上来。不过他并不服气，呛声道：“左不过万儿八千的，只要认真排队，肯定能吃上热粥。”。
他刚入镜时，也是这样排队过来的。所以按照自己的估计，给出了答案。不过那时候，没人饿死。所以对于饿死的流民，他也不好猜测。
巡逻队的队长一听，更是没好气道：“好好好！我告诉你，边境上的流民，已经超过二十万。而且后面，还有更多的流民赶来。每天新增的数量，就超过三千人。
从早到晚的排队，还是有很多流民，饿着肚子。
我前些天去边境上维持秩序，单收罗尸体，就不下七百具。这还是我负责的区域，其他地方，饿死的人肯定不比我这儿少。一个个瘦得皮包骨头，样子惨极了。
你们也挨过饿吧？知道饿的难受吧？那些饿死的人，你们也应该由几分体会吧？”。
这话说着，众人都露出动容之色。因为他们没想到，边境上的流民，会有这么多。而且境况，会如此的惨。毕竟挨饿的经历，就像魔咒一样。那肚子，就跟火烧似的难受。活活被饿死，则是遭了很大的折磨。
此时站在巡逻队队长身旁的王麻子，也哽咽道：“各位大哥们，不是我们不愿听神国大官的指挥，而是边境上的人太多。如果排队，短时间内根本进不来。
而且队伍越往后，吃的就越少。我爹娘都饿得只剩一口气儿，临终前，就是让我带着几个兄弟姐妹，想法设法的来神国境内。
虽然现在我们被抓住了，但我不后悔。因为神国的人，不会让我们饿死。即使要受很重的惩罚，我也心甘情愿。”。
一时间，众人都静了下来。很多指责的村民，都羞愧的低下头。
“那小兄弟，你弟妹还跟着你么？”，老黄心善，又做惯了和事佬，所以最先出声，打破沉默。
王麻子一听，却鼻子一酸，带着哭腔道“不在了！不在了！过河的时候，我两个妹妹被大水冲走。经过密林时，有一条大老虎吃人。我唯一的兄弟，就在逃难的时候失散了。
呜呜呜，，，我有愧于爹娘的交代啊！”。说着，就抱着脑袋，跪在地上痛哭。本来就污垢的脸庞，瞬时被泪水冲成了大花脸。
再加上他年岁本就不大，所以这哭声，显得比较稚嫩。旁人听着，很容易起了恻隐之心。
也是清越边境的荒山极多，林子也因气候的原因，长得极其繁盛。所以很多大型猛兽，就在这林子里生活。
贸然进山，确实很容易丢掉性命。只是安全的通关口岸，都被大明把持。没办法，很多流民，铤而走险，翻山越岭的，进入大明的控制区。
说到底，还是为了一条活路。
本来还充满怨言的老白，这时却十分仗义的说道：“小兄弟，虽然我帮不了啥忙，但你只要来我家，绝对能保证你吃上一顿饱饭。
就当是为我刚才的话赔罪！”。因对王麻子的感官好了不少，所以称呼上，也亲近了许多。
一些村民在老白的带动下，也纷纷做出自己力所能及的承诺。有些村民，还将自己早上带的馒头，送给王麻子吃。惹得周边的村民，都笑话那村民能藏。
眼看众人吵吵闹闹的，巡逻队的队长闷哼一声。摄于他的威严，村民们都静下声来。
这下，巡逻队对长才不耐烦的说道：“好了！好了！该说得也说了。咱们还是办正事儿要紧！”。
随着他的起身，众人也都离开地面。在王麻子的带领下，花了半个多小时，赶到了目的地。
这是一座荒山，远处看，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上了山，才能发现人为踩踏出的痕迹。按照王麻子的说法，这个入境通道，被一个越南人掌控。任何想过来的流民，都得向他缴纳买路钱。
王麻子的二妹，就是把自己抵押给越南人组建的山寨，才获准通过。
………………………………
第四百七十八章 剿匪记
老白听完王麻子的解释，冷笑道：“呵呵，这些越人，倒是能躲啊！竟然跑到山里做起了大王！”。按照大明的肃·杀令，但凡出现在清化以北，又没有通关令牌的越·人，都以谋·逆罪论处。
也是当初的叛·乱，大多集中在清化以北。所以大明对这里的越人，普遍印象不好。阮朝之所以将国都选在顺化，也是顾忌到当地民风彪悍，不服王化。
之后大明将这里的越人清空，除了极少数获得大明国籍的越人，以及越南傀·儡官员的家属能留下来。其它人，都一律迁走。如今竟还有越人在交界之地做起了大王，真是老寿星吃砒霜……活腻了。
巡逻队的队员们，则是喜上眉梢。因为在清化以北，杀没有大明国籍，或者上面没有关系的越人，是会得到奖赏的。只要割下他们的首级，上报官府。等确认无误，相关的奖赏，就会发到他们手上。
所以这些越人在他们眼里，就是移动的金银财宝。且这还不是一个两个越人，而是一群一群越人。那得到的奖赏，自然比想象中要多得多。
说不定，他们巡逻队还因此挣得一份大功劳呢！
若是能加入人民军，成为一名合格的大明军人，就是再好不过了。
于是一个个兴高采烈的，让王麻子赶紧带他们去越人的山寨。新九村的村民们，则跟在后面，大汗淋漓的追赶着。待七绕八绕，他们终于来到山的背风坡。
这里看上去，更加人迹罕至。一道道密集的荆棘，都划破了他们的手掌。漆黑的开山刀，则在村民的挥斥下，不断砍断荆棘，辟出一条道来。
也是王麻子记得大概的方向，否则的话，他们肯定在山里迷路了。这样行了一个多小时，王麻子终于找到了一条人为踩踏出来的小道。只是走了没多久，前方又是荆棘密布，却是一条断头路。
但王麻子并未慌张，而是不慌不忙的走到一旁的树桩，照着上面狠踹了两脚。瞬时咔擦咔擦声响起，像是磨盘在滚动。地面也咯吱咯吱的震动起来，让众人大惊失色。
不用提醒，所有人都面显慌张的，往后退却。
而挡在他们跟前的荆棘，却随着地面的移动，缓缓向两旁挪开。
原来这山寨的越人首领，本是个工匠。对于一些机关木法，颇有研究。因死·士部队在清越边境大肆杀·戮，很多越人，都躲进了深山。
这个工匠，就在山里布置了一些障眼法，躲过了死·士部队的清剿。在大明撤回死士部队后，这工匠才收拢溃逃到山上的越人，建起了山寨，当起了山大王。
因对大明的顾忌，这越人山寨，一直都在清国境内活动。不少清国百姓，就被他弄得家破人亡。直到云南大乱，大明军队，将紧邻越南的光南府、开化府、临安府据为己有后，这越人山寨，才消停下去。
如今因着流民入境的缘故，他们做起了走·私偷·渡的买卖。但他们的手段很不干净，有长得好的流民姑娘被他们看上，就直接强抢。有碍眼的流民，则说杀就杀。
王麻子的二妹，就是被寨里的一个土·匪看上，才无奈留在了寨子里。否则说什么，王麻子都不会让他二妹将自己抵押出去。毕竟留在边境，总有个进入神国的盼头。而入了寨子，往后就很难脱身了。
因为这越人寨子，糟·蹋了不少良家妇女。他在寨子时，就看见了好几具被他们蹂·躏至死的花季少女。所以王麻子，很为自己的二妹担忧。
可惜对方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土匪，以他一介老实巴交的平民，根本不是对方的对手。因此很无奈的，听人摆布。
在他想着这些时，巡逻队的队长，正蹲着身子，躲在一旁的荆棘林里。从他的视线，可以看到移开的地面下，是一尺厚的石板。上面盖着两尺深的土壤，种着密密麻麻的荆棘。
所以一般人，很难发现其中的玄妙。
也难怪这越人寨子，能躲过死·士部队的清剿。
由于王麻子说过，这地方有人守着。所以在荆棘移开后，众人第一时间，就找地方躲了起来。只留下王麻子一人，紧张的站在露出的通道前。
“恩？什么人？”，很快，通道里就传出一阵喝问声。
“我……我是胖大海的小舅子。之前来你们寨子，胖大海看上了我二妹。当时两手空空，没点嫁妆陪嫁。所以到了神国的地界后，我就顺来了些值钱的物件，算是充作我二妹的嫁妆。”。
说话时，他将自己背着的麻袋放了下来。借着敞开的袋口，一尊翡翠色的钟摆露了出来。
这是大明生产的好物件。虽然主要作用是报时，但因为高昂的价格，所以也成了身份的象征。在清国那边，只有大富大贵的地主家，才能买得起这玩意儿。
寨子的土匪们，经常下山劫·掠。从富户手里，弄来了好几尊这样的钟摆。所以他们也识货！
而王麻子手中的钟摆，则是巡逻队的队长为了迷惑土匪，特意从村长家‘借’来的。
此刻土匪们听完王麻子的解释，好半天都没回应。以致王麻子紧张得，黑汗直流。到底是规矩人，面对一群杀人如麻的土·匪，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周围潜伏的巡逻队和村民们，也都大气不敢出。同时心下，也跟着忧心起来。以为土匪发现了异样，正准备反击呢。
就在众人越想越担心，准备冲出去的时候。通道里突然传来脚步声。沙沙沙···由远及近。将身子探出去的巡逻队长，马上将身子缩了回去。
等出了荆棘口，众人才看清那人的长相。身材不高，体型也比较瘦弱。穿着玄青色的无袖麻衣，光着膀子，露着肚子。皮肤黝黑发亮，典型的越人。
而且这还不是一般的越人，而是越人当中的土人！
在靠近清国的越北，还能有这样纯种的土人，着实少见。所以想扮成普通的汉人，蒙混过关，也是很难的。
………………………………
第四百七十九章 剿匪记（二）通道
只见这黑皮肤的越人，正眯着眼睛，细细打量了王麻子好一会儿。虽然个头比王麻子矮了一大截，但样子非常的趾高气昂。这样过了好几分钟，他才转过身，冲着空无一人的通道嚷嚷道：“没错！这小子确实是胖哥的小舅子。这模样，都和胖哥的小媳妇有七分相似。
尤其是满脸的麻子，着实好认。”。
说完这话，通道里面，才接着走出一个人。可能那个胖大海在寨子里有些地位，所以这人一上前，就十分热络的说道：“原来是胖哥的小舅子啊！这些天，胖哥可是很喜欢新入门的小媳妇呢。整天腻在房里，除了寨主，别人都喊不出来。”。说到这里，他又瞟了一眼地上的钟摆，装作惊讶道：“哟！兄弟你是哪里发了大财？竟弄到这么贵重的物件。”。
说罢，就自顾自的弯下腰身，将布袋拎了起来。并以自家人的口吻道：“走了这么远的山路，估计是渴了吧？来，上我们那儿喝口水，踹口气儿。”。边说边不由分说的拉着王麻子的手，大步向通道里面行去。
就在他们即将进入通道的时候，两旁突然喝的一声，冲出数道人影。被拉着手的王麻子，也马上用脑袋，撞上前人的后脑勺。
走在后面的越人，当即被两三把刺刀刺了个透心凉。而前面的那人，性子机灵。在脑袋吃痛的瞬间，就知道情况有变。立即捂着后脑勺，飞快冲进通道。
可谁知，两把明晃晃的刺刀，突然从通道两边的荆棘里，刺了出来。那越人的腿肚子和腰身，一下子被刺刀洞穿。这可是大明用上好的精铁打造的刺刀，虽没达到削铁如泥的地步，但论锋利，也差不了多少。
尤其是对一般的血肉之躯来说，一刺一个窟窿。
那越人吃痛，立时脚步一停。还想转身，但脖子一歪，扑倒在地。一口一口血沫吐着，眼看着活不成了。
原来根据王麻子提供的情报，巡逻队知道这处通道，只有两个守卫。所以在两人都出来后，几位巡逻队员，就顾不得长满倒刺的荆棘，偷偷摸到了通道里面。
这才埋伏着，将这逃跑的越人杀死。
也是大明这边的通道，平时往来的人很少。就是有流民通过，也都捂上了眼睛，防止暴·露。所以寨子里，对这边疏于防备。
若不是王麻子的二妹向胖大海求情，王麻子肯定也被捂上了眼睛。这隐秘的通道，也就不会被巡逻队知晓了。
而刚才他们之所以用刺刀，而不开枪。却是因为火枪的动静较大，怕打草惊蛇。所以宁愿多费些时间，用刺刀近身战斗。
处理完这里的尸体后，巡逻队又带着村民们，向通道里面赶去。好在跟着巡逻队的村民，大多在投靠白莲教的时候，见过血。所以碰到这杀人的事，也都没什么心理障碍。
在取越人首级的时候，这些老实巴交的村民，就一眼不眨的，切断越人的脖子。看上去，就像杀猪般轻松。
大概走了一炷香的时间，眼前就出现一个山间石缝。大概有一丈多高，三尺来宽。地面上，还留了许多清晰的脚印。显然，越人就是从里面出来的。
由于王麻子说过，这通道里面，就是越人山寨的藏身之所。因此怎么进入，怎么杀敌，又是众人首先要考虑的问题。而且在场的人，也不全是巡逻队的。
那些村民，都是自愿跟上来打杂。巡逻队的队长虽然很希望他们能跟着自己剿匪，但是出了事，他也不敢担责。所以这时候，他就把话讲明了。
既说了剿匪之后，可能得到的奖赏。也说了剿匪时，可能丢掉性命。要富贵还是要命，就摆在村民们眼前，让他们去选。巡逻队员们，则有些不耐烦。
毕竟他们是作为预备役存在的！虽然主要任务，就是维护边境村子的安宁。但每个月，有一半的时间在训练。而且自清越边境出了乱子后，他们经常奔赴第一线。
碰到的土匪、恶棍也为数不少！每个人手上，也沾了不少血。所以对即将到来的战斗，没有半分恐惧。且恰恰相反，他们心下，还十分激动。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大杀一通。
到底是见过场面的，这剿匪，也如同吃饭喝水般，稀松平常。且根据王麻子的说法，这越人寨子里，只有两三百个人。其中有一半是半大孩子和妇孺。真正能战斗的壮丁，可能都不过百。
而巡逻队虽只有十七个人，但每个人都配了火枪。依照平时的训练，只要和对方隔着距离，就能立于不败之地。因为那些土匪，是无法在火枪的压制下，和他们近身战斗的。
何况他们身后，还有四十多个村民。有这些人，算是足够灭掉这伙土匪了。
在巡逻队长给出三分钟的考虑时间后，有二十二个村民，选择跟巡逻队进去剿匪。另有二十五村民，出于自己性命的考虑，留在通道口等待。
于是巡逻队长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让留守的村民，堵住这个通道口。剩下的人，则在王麻子的带领下，进到山洞里面。
起先通道很狭窄，最多只能让两人侧身，同时通过。但越往里走，通道越宽。光线虽黯淡，但前方，却一直有朦朦胧胧的光亮。路过一处钟乳石林时，还能听到前方的说话声。
巡逻队的队长马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就让人躬着腰，踮着步子，偷偷往前行进。跟着他们的村民，则被留在原地。毕竟村民们没经过训练，很容易打草惊蛇。
所以从安全考虑，还是留在原地为妙。
老白和老黄，也跟着巡逻队进入山洞。不服气的老开，在老白的嘲讽下，也赌气似的跟了进来。
在等待了大概五六分钟后，一个巡逻队员，就对他们招了招手。老白等人，马上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在快到达出口时，老黄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同时右侧的钟乳石后面，露出了两双穿着草鞋的大脚。
显然，这就是被巡逻队杀死的倒霉鬼了。
不仅如此，左侧的两座钟乳石后面，也各藏了一具尸体。看来巡逻队悄无声息的，杀了四个土匪。
………………………………
第四百八十章 剿匪记（三）等待
这样的身手，着实了得。
正当老黄暗自感叹时，巡逻队的张队长，又摆了摆手。所有迈开步子的队员，立即脚步一停，定在当场。骤然之下，有村民硬生生的撞在前人的背上。
老白就撞在老黄的背上，吃痛下，没控制嗓门的嚷嚷道：“哎呦喂！老黄，怎么又停下了？我的脑袋啊，痛死了！”。他的性子比较活络，平时行为举止，也不注意什么小节。
因此都忘了当下的处境。
也是他的个头太矮了，净身高才一米五出头。所以走在后面，很轻易的就被旁人挡住视线。
之前他加入抓捕行动时，有巡逻队员看他个子矮，就劝他不要瞎凑热闹。引得他当场翻脸，指着那巡逻队员的鼻孔，大骂不止。当然不是他想指着那队员的鼻孔，而是他身高的原因，手指正对着那人的鼻孔。
要知道，巡逻队员，也都是有气性的。何况骂他的，还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矮子。所以脸面上，当即就挂不住。
于是就像点燃了火药桶似的，二话不说，就撸起袖子，跟老白干起·架来。
一时扭打着，扬尘四起，好不热闹。引得围观的村民，还纷纷出声叫好。
不过让人大跌眼镜的是，老白竟然一招猴子偷·桃，将那巡逻队员，干·趴下了。虽然有些胜之不武，但成王败寇，只在乎结果，不在乎过程。让那心高气傲的巡逻队员，着实栽了个大跟头。
同时也透出了老白的机灵、滑溜。因此张队长出面，将老白收进抓捕行动的团队中。
当下眼看着就要和土·匪们交手了，老白却愣是看不清前面的状况。心里的感受啊，就像被人挠痒痒似的，实在憋得慌。便在喊痛之后，又自顾自的向老黄打听情况。
只听：“是不是有啥子情况啊？还是土·匪们发现咱们了？”，这次他知道好歹，刻意压低了声音。但这时候，洞里静悄悄的。他的嗓门，又特别响亮。即使压低着声音，也像音响似的，传得四处都是。
再加上洞穴是密闭的，所以会产生不小的回音。结果他说完话后，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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