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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起澳洲-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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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炎也噗通一声，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咳咳咳···”，他躬着身子，剧烈的咳嗽着。殷红的鲜血，立时混着唾液，不断从他嘴里流出。
鼻孔中，也同时滑出两条血痕。
看上去，狼狈至极！
棕色的长发，也混着血与汗，粘连在一起。一双剑眉星目，也肿成了熊猫眼。身子侧躺在地，不住的咳嗽着，半天都没站起身来。
他的对手卡洛斯，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半张脸肿胀着，嘴角青紫。身上湿漉漉的，红一块，白一块。不过他还能站起来，并不紧不慢的，解开脖子上的麻绳。
先看了看气息奄奄的赤炎，就别过脸，注视着黯淡无光的角落。
一直充当看客的张振京，则尽力捂住自己的心脏。免得心跳声太大，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现在他是追悔莫及！早知道这白人总督，这么厉害。先前他说什么，都不会出声。否则，也不用像现在这样，担惊受怕。
就在他惶恐不已的时候，卡洛斯突然出声道：“我知道你在哪里，出来吧！”。由于他说的是西班牙语，张振京也听不懂他说什么。但看着卡洛斯肿成猪八·戒的脸，他就觉得恐·怖。
心下的惶恐，也瞬时加深了一倍。但他还是缩在角落里，没发出一点声响。
卡洛斯则站在原地，静静的，像是在听着什么。
这时侧躺在地的赤炎，却突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声音爽朗，在空间狭小的地窖中，回音极重。卡洛斯一听，立即转过身来，冷声道：“你在笑什么？”。
但赤炎没理他，仍自顾自的笑着，并且声音更大了。
卡洛斯心下，瞬时生出一阵慌张。因为他知道，被自己关起来的，是大明情报司的人。所以说不定，是情报司的人来救同伙了。以情报司被传得通天彻地的伟力，他确信有这个可能。
但从刚听到的声音来看，又不像情报司的特工。
毕竟稍稍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发出看戏似的叫好声。只是那口音，又和汉人相似。
这越往下想，就越把自己吓到了。
躺倒在地的赤炎，立时明白，卡洛斯上当了。因为前些年，他在卡洛斯身边偷取情报时，就发现卡洛斯生性多疑。所以他故意放声大笑，让卡洛斯误以为，有同伴来救自己。
便趁势加一把火，讥讽道：“怎么，你不杀我了么？还是说，你不敢杀我？”。瞧见卡洛斯的身子，明显不自然的颤动了一下。他立时忍住心下的笑意，接着道：“快啊！快杀了我吧！不然我同伴，也不好出手呢！毕竟我跟他说了，我要亲手解决你。”。
“哼！他真的是你的同伴么？”，卡洛斯语气强硬的反驳道。但眼神中的迟疑与胆怯，透露出了他心底的真实想法。
赤炎也不正面驳斥，而是以异常温和的语气劝道：“所以快杀了我吧！你动手了，他才好出来。”。
卡洛斯又冷哼一声道：“你别以为，我会怕了。”。便跛着脚，一瘸一拐的靠近赤炎。
躲在一旁的张振京，则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看到卡洛斯靠近赤炎，也马上明白情况不妙。就慌里慌张的，在自己身上乱·摸。当摸到一把手掌大小的火枪时，他脸上，立时浮现出少有的喜色。
这是他在来之前，特意从他爹柜子里偷的。虽然他爹藏得很好，但还是被他发现了。也不知道这是从哪儿来的，造的非常小巧又精致。他只看一眼，就喜欢上了。
就每次趁他爹不在，偷偷拿出来把玩。有一次不小心扣动了扳机，把他着实吓了一跳。万幸的是，当时火枪好像发生了故障。什么都没发生，枪管里，也空空的，什么都没·射出来。
这次夜入总督府，他就以防万一，将这把枪偷了出来。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只是他有些担心！害怕像上次一样，连个花瓶都打不碎。
但看到卡洛斯已骑在赤炎身上时，他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了。便收起惶恐，双手微颤的，举起了火枪。
而场上，深谙心理战赤炎，任凭卡洛斯骑在自己身上，用绳子套住自己的脖子。嘴里，仍毫无顾忌的放声大笑。
卡洛斯则像发了疯似的，拉紧绳子，气急败坏的骂道：“你在笑什么？不准笑！不准笑！”。可赤炎，就努力笑得更透亮。
直到踹不过气来，赤炎的笑声才弱了下去。卡洛斯也跟着神情舒缓，放松力道。赤炎立即趁着这个空档，大口呼吸。
看到赤炎这番模样，卡洛斯心下，突然生出一阵快感。便俯下身，用舌头，舔了舔赤炎胸前两点凸起。并用力，咬了一口。但目光，却在赤炎身侧的地面，停留了好一会儿。
待挺起腰身，他肥大又青紫的脸庞，立时极不正常的像两侧脸颊上扬。配合着血迹斑斑的牙齿，是那样狰·狞与恐怖。
同时露出审视般的目光，俯视着赤炎。阴测测的笑道：“我已经确信，你的同伴，只是个半大孩子！”。原来，他刚才发现了张振京留下的脚印，由此推测出，来者不是身怀绝技的特工。
但他的笑容，还没持续一秒。场上就砰的一声，枪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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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二章 马尼拉少年（五）…幸运
躺在地上的赤炎，立即抬起手臂。说时迟，那时快的扫向卡洛斯的喉咙。仔细去看，会发现他的手中，正紧握着一块尖锐的碎木片。却是侧躺在地时，偷偷藏在手心的。为的是趁卡洛斯大意时，给其来个突然一击。
只是没想到，张振京给他创造了机会。一枪击中卡洛斯的左肩胛骨，顿时血流如注。赤炎再反击，瞬时水到渠成。
便见那尖锐的碎木片，极为迅速又锋利的，划破卡洛斯的喉咙。扑哧噗嗤的声响，也跟着在地窖中响起。由于割破的是气管，在强压下，鲜血像地底冒出的喷泉，咕噜咕噜的往外涌。
所以无论卡洛斯怎么拼命堵住喉咙上的破口，鲜血，都抑制不住的涌向体外。赤炎还不放心，用力将碎木片，塞进卡洛斯的喉咙。直到鲜血浇透了他的手臂，才稍稍放松力道。
整个人，也仿佛抽空了所有力气。软·软的，横躺在地。同时感受着鲜血浇灌全身，所特有的，温暖的热气。长久以来埋藏在心里的怨气，也被不断融化和洗涤。
想他被捕以来，忍受了那么多次严刑拷打。却一直咬牙撑着最后一口气，活了下来。之后又没日没夜的，关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笼里。很多次，他都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儿了。
但特工的韧性，让他从没放弃活的希望。
就这样等着，总算等到今天。
因此看到卡洛斯在死亡面前，流露出的惊恐时。他心下，立时涌出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意。于是他就静静的看着，一眼不眨的瞧着卡洛斯，倒地不起。那眼神中的光彩，也一点点的，黯淡下去。身上的体温，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变得冰冷。
再想到卡洛斯埋在地下，身上爬满蛆虫，腐朽成土的结局时，他嘴角，也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守在暗处的张振京，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见到死人，更是第一次亲手杀人。那喷涌的鲜血，占据了他脑海中的所有画面。以致开完第一枪后，他就手抖个不停。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恢复镇定。赶紧拾起地上的火枪，走出黑暗。但一嗅到浓重的血腥气，他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而地上赤炎，则面无表情的推开卡洛斯的身体。双手撑地，极为艰难的站起身来。张振京连忙忍着胃里的翻腾，屏住呼吸，扶住伤势不轻的赤炎。
当触及到赤炎皮肤上，余温未消的鲜血时。张振京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赤炎立时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打趣道：“怕血？”。
“当然不……”，张振京本想表现一下男子气概，说自己不是的。但看到赤炎如一汪秋水的蓝色瞳孔时，他感觉自己的所有小心思，都被看光了。便狡辩道：“我只是看你伤得这么重，有些担心罢了。”。
赤炎也没想揭穿他，便别过脸，让他扶自己出去。
其实从卡洛斯来的地方走，无疑要简便许多。但那是通向卡洛斯的卧室，守卫森严，很容易暴露。所以最安全的路径，还是从井底离开。
好在地窖的隔音效果很好！卡洛斯也不想别人发现自己藏了个男人。所以即使枪声那么大，也没旁人听见。这也留下充足的时间，让他们从容的离开总督府。
不过在临走之前，张振京将地上所有蜡烛都一个不剩的全收走。因没口袋，还将卡洛斯的睡衣，当作包裹。赤炎坐在一旁，顿觉好笑。因为卡洛斯的睡衣，是光滑无比的丝绸做的。那价码，可比地上未燃尽的蜡烛贵重多了。
便好意的提醒道：“嘿！小孩！这衣服拿出去，可以买到一千只蜡烛。”。
但张振京充耳不闻！毕竟他夜闯总督府，就是为了拿到救人性命的蜡烛。所以不管那件衣服多贵重，都不及蜡烛的十分之一。赤炎见此，也不多说话了。
待收集完毕，张振京才搀扶着赤炎，从原路返回。
这期间，张振京表现得极为吝·啬。宁愿摸黑，也不愿点燃蜡烛。身材高大的赤炎，就在磕磕碰碰中，有惊无险的通过了悠长的地下通道。
再费力爬出枯井，又花了好长一段时间。
此时正是寅时，天空的乌云，比前半夜，更加浓密。将本就不多的星辰，遮挡得严严实实。这对张振京他们来说，反而更为有利。但安全起见，他们还是决定等到守卫换防时，再翻墙出去。
这样等着，张振京也在猜测着赤炎的身份。只是以他简单的阅历，根本猜不到什么。但一个既会说大明官话，又会说西班牙语的白人，总让他觉得，此人不是普通人。再联想到赤炎的身手，他更是深以为然。
便不自觉的，打量着赤炎的侧脸，瞧着这个谜一样的男人。
结果赤炎突然扭头看来，让张振京尴尬不已。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疲惫直极的张振京，竟然趴在草丛中，沉沉的睡了过去。直到第一声鸡鸣响起，他才被赤炎拍着侧脸，悠悠的醒了过来。
便听赤炎悄声道：“走！”。瞬时起身，用尽全力，向对面的院墙跑去。张振京马上跟着，靠近院墙。
再看外面的守卫，果然走得差不多了。
张振京顿时有些惊讶！因为这换防的事，都是赤炎跟他说的。能把时机把握得如此准确，显然和总督府有脱不开的关系。让他觉得，赤炎身上的谜，更深了。
待天色将要大亮的时候，赤炎在张振京的带领下，回到了酒楼。正躺在病床上的张父，一见到赤炎，就瞪大了眼睛，讶然出声道：“是你？”。
因光线有些暗淡，赤炎并不能看清张父的相貌。所以眉头微皱，疑声道：“你是？”。
结果小腿受伤的张父，激动得从床上坐直身子。声音颤抖的说道：“是…是我啊！”。
赤炎凑近一看，瞬时恍然大悟。因为这人，正是大明情报司设在马尼拉的暗桩。当初赤炎来马尼拉偷情报时，还是这人安排的。
不得不说，世界太小。也不得不感概，赤炎的幸运。
………………………………
第三百零三章 兰芳战火
到了这时候，张父也不再瞒着张振京。当着他的面，说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得知真相的张振京，立时一愣一愣的，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在之前，他还一直抱怨他爹是木头脑袋，天天守着破酒楼，净做亏本买卖。
现在他倒是明白了，他爹，一直都是大明人，而且还是有官职在身的大明人！
心中对他爹的看法，也全面改观。那端茶送水，嘘寒问暖的劲儿，跟换了个人似的。弄得他爹，一时都些反应不过来。心里还狐疑的想，自己的儿子是不是撞着了脑袋，不然怎么对自己这么好，还这么听话？
不过张振京倒没想那么多。因为他正为带回来的蜡烛，派不上用场而苦恼。毕竟是冒着生命危险，费尽千辛万苦弄回来的，这用不上，心里总有些不舒服。
也是他们回来得太晚了！天色大亮，要蜡烛也没用。
看到他黯淡的神情，张父会心一笑。便夸了他几句，让他顿时心情大好。到底是儿子的一片孝心，张父心里，也是暖暖的，欣慰至极！
只是考虑到赤炎的身份特殊，张父便只说赤炎是同僚好友，并没说清具体职务。尽管这样，也丝毫影响不了张振京对赤炎的崇拜。
男孩儿嘛！崇拜强者，崇拜武力，是与生俱来的。
于是张振京一个劲的求着赤炎教他几招，好用作防身。只是到底是拿来显摆还是防身，也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对于这事，赤炎也不推辞。便毫不犹豫的，答应教一些拳脚功夫。毕竟张振京救了他，这恩情，必须得还。且情报司也没有不准传授武术的规定，所以没多大顾忌。
其实张振京原本想拜师的！但赤炎不收徒，任凭张振京死磨硬泡，也没用。便只好作罢。
就在这当口，廖青传给清国的营救指令，也飞鸽传书，经马尼拉中转。收到这消息，张父立即将赤炎被救的经过，以及关押的真相，传回大明。
赤炎也不好多待。便在张父的帮助下，坐船出海，赶回新山。
而这时，兰芳国，坤甸外海。二十余艘钢铁巨舰，劈波斩浪，排成一行的向坤甸港驶近。
这是大明人民军，海军司，第三陆战师编队，实战演习的海域是爪哇海。因这里是大明西向出海的重要通道之一，地理位置十分紧要。所以这片海域，就交给火力配置最高的第三陆战师编队负责。
但这里和第二陆战师编队的安达曼海、第一陆战师的南海不同，没有英国、西班牙这样的敌对势力，不属于热点地区。因此第三陆战师编队的存在感，就有点低了。
好在第三陆战师编队的训练量很大，接连演习的科目，也都是各种复杂情况下，如何打破敌人的封锁，保证大明出海通道的通畅。所以存在感虽低，但任务性很重。
只是这演习，终究因没有假想敌，而不如第二陆战师编队、第一陆战师编队那么热烈。特别是随着第二陆战师编队和英国干·架的消息传到爪哇，第三陆战师编队的官兵们，都羡慕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毕竟自三年前的南洋之战中途搁置后。大明，就再没有像模像样的打过一次大仗了。以致很多入伍的士兵，都眼巴巴的盼着来一场大仗。
这样的话，他们也能获取军工，提高自己的军衔。
都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他们也想尽一切可能，提高自己在军队中的地位。
像不久前杨感明率领的三三一团，和柔佛发生的冲突战。不但将柔佛军队，打得丢盔弃甲、屁滚尿流，还吓得嚣张无比的柔佛二王子，特意派遣使团，求大明原谅。那携带的礼品，也丰厚得吓人。据说仅黄金，就装了二十箱子。再算上十几车南海夜明珠、数座蕴涵着百万吨矿产的上等锡矿。
这礼品，都丰厚得流油了！
虽然大明到现在，都没说原谅柔佛二王子。官面上，也不承认二王子的皇位继承权。但那份礼品，却照单全收了。
据说正是这个原因，南峰领长，刘卫国部长，亲自接见和嘉奖了这个叫做杨感明的团长！
不说得了多少赏赐，就冲这领长、部长亲自面见的待遇，就无形中，羡煞了不少官兵。
所以都在私心想着，自己怎么没被这种立功的机会砸到？同时一心盼着，南洋之战赶快到来。
虽说战争是要死人的！但自加入军队的那一天，每个官兵，都做好在战场扑死的准备。
以致张啸、刘卫国一来到第三陆战师编队，个个指挥官，都像独守空床多年的怨·妇一样。纷纷向张啸他们请求，调到安·达曼海或南·海演习。
可能他们以为，这两个地方，爆发战争的可能非常大。便想提前在哪儿守着，免得错过了杀敌立功的机会。
但当张啸说这次演习，改为实战，并将目标，定位兰芳国后。要求调换的指挥官们，立即像川剧变脸似的，纷纷说着第一陆战师编队的好，不愿调离。
这态度转变之快，和戏子有得一拼。
刘卫国还想介绍一下战事的主要安排，可不等他说完，手下的指挥官们，就一个个像条件反射似的，嗖的一下，站起身来。争着抢着要上战场。
那争相恐后、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和菜市场的中年大妈相比，毫不逊色。
最后还是张啸说，‘谁再吵，就不让谁上战场’，指挥官们，才不情不愿的闭上嘴巴，坐回原位。
于是讨论一番具体的作战计划后，在爪哇海炸了数十天海鱼的第三陆战师编队，就风风火火的向兰芳逼近。
如果说，三年前的战争，没有中途搁置的话。那兰芳国，也早已不存在了。不光是它，整个婆罗洲，也早就沦为大明的地盘。毕竟婆罗洲是世界第三大岛，面积736000平方公里，面积仅排在格陵兰岛和新几内亚岛之后。
向来重视领土的大明，怎么会漏下它？
且吞·并了它，大明的版图，也能增大一圈。南洋海外领，也更加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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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四章 兰芳战火（二）……灭苏禄
何况从战略位置来看，婆罗洲享有极高的军事价值。因为它西与马来半岛、苏门答腊岛隔海相望，南和爪哇岛一衣带水，东与苏拉威西岛比邻而居，北连刚并入大明不久的棉兰老岛、巴拉望岛。
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算是名副其实的国中之国。
虽然现在婆罗洲的渤泥、兰芳、马辰等小国，都受大明控制。即使蹦跶，也对大明造成不了多大的妨碍。但这里终究不是大明的地盘，不能任由大明施为。
假若关键时刻，这地方被敌对势力控制。那周边的安全形势，就极端恶化。南洋海外领，也很可能陷入一盘散沙，各个击破的境地。
所以无论如何，婆罗洲，都必须成为红旗飘扬之地。
而这次兰芳私通英西，损害大明利益，不过是起催化剂的作用。刚好让大明有借口对兰芳动武，顺便将婆罗洲的势力，一网打尽。
当然，北边的西班牙和西边的英国，是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大明将婆罗洲吞·并。毕竟这是一块大蛋糕，岛上的小国，也被他们收买。且他们还妄想着，等南洋之战爆发。和兰芳、渤泥等国，里通外合，打个大明措手不及。
对此，大明也不是没有准备！
驻守在安达曼群岛的第二陆战师编队，就是英国援军的第一道阻碍。要是布置得当，进展顺利的话，还能成为送英国援军下地狱的刽·子手。
就算不能全歼英国援军，也能拖上一时片刻。有那功夫，大明也能速战速决，拿下婆罗洲。
且依照国防部的安排，这次投入的军队，以第三陆战师编队为主，第一陆战师编队为辅。主要是第三陆战师，从婆罗洲南边开始进攻，铲除兰芳、马辰等地方势力。因面积较广，涉及的地方势力有一定的实力，所以第三陆战师编队的任务，也相对较重。
而第一陆战师，则从北边开始，负责清缴苏禄、渤泥两国。
这里面要特别说明的是，苏禄国不属于婆罗洲的地方势力。但因同是苏丹国的缘故，和渤泥苏丹国有重要的姻亲关系。具体位置在苏禄群岛，大致位于婆罗洲的东北，棉兰老岛的西南。
主要局限于潘古塔兰群岛，首府霍洛岛的和乐。
原本它的势力范围不小，包括巴西兰岛、塔威塔威岛、巴拉望岛、棉兰老岛的马京达瑙苏丹国。即使西班牙涉足菲律宾后，苏禄也因地方偏远，得以安居一隅。
但自大明强势入主南洋，苏禄国的日子就艰难起来了。先是割让巴拉望岛，后是舍弃马京达瑙苏丹国，不久又放弃了塔威塔威岛，最后只保留住了霍洛岛。
这还是大明看在它是满清的附属国，方便大明商货，进入满清。才网开一面，留个小岛，让它传承国祚。只是和渤泥、兰芳、马辰等小国相比，它的内外政务，受大明的影响更大。
现任的苏禄国王，就完全形同摆设。国家运转，基本都被亲大明的辅臣控制。
这一点，倒和越南很像！
也是这个时代，就是以拳头说话，弱肉强食的时代。各个大国，也不像后世那样，端着架子，注意吃相。
一般不吃·干抹·净了，是决不罢休！这苏禄国的遭遇，不过是这个时代微不足道的缩影罢了。
可惜的是，苏禄国偏偏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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