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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后院大管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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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静小脸微红,娇嗔了徐铮一眼,道:“你这人,总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看你与其他那些女子都是这般说话吧。”

  “才没有,就府上那一群丫~啊,不是,就除了府上二小姐。不过郡主要相信我,我与二小姐乃是上下级关系,绝非郡主所想那样。”徐铮下意识就要回答,还好刹车及时,急忙改口道。都怪自己为人太过正直!

  宁静才不会相信他的屁话,将地上那白色衣裙拾起,拍了拍掉落地上的那一面,嗔了徐铮一眼道:“好了,今日本郡主心情好,就原谅你昨夜的冲撞之罪了。”

  徐铮无语,还心情好,刚刚那把亮晶晶的剑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怎的不见你心情好,还不是老子的炮弹厉害。随即心中得意起来,说到底还是你的剑比不过我的糖衣炮弹兼马屁啊。都说管你冰山美人,月上仙女,老子上来就是一顿马屁兼炮弹,还不是把你哄得一愣愣的。

  宁静将衣裙小心翼翼收好,就像收好一件了不得的宝物般,随即幽幽一叹,道:“静儿都好久未曾听过那曲子了。徐公子能否为静儿演奏一番?”

  徐铮不以为然,这才半天嘛,值得用好久来形容么?不过看宁静那期待的神情,徐铮不想也不愿拒绝她,点了点头嘿嘿笑道:“郡主香儿,你们能否转过脸去?”

  宁静香儿都是一脸奇怪,宁静笑道:“你还怕我吃了你那传家之宝不成?莫要啰嗦,静儿想那曲子想得紧。”

  徐铮无奈,眉头动了动,道:“我要拿出来了哦?你待会莫要怪我,也不准生气。”

  “废话,快拿出来,不然本郡主斩了你。”徐铮这般拖拉,宁静以为是不想展示给她,恼怒道。

  看了看香儿,又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宁静,徐铮没办法。伸手将束腰带松了,直接将手伸进裆裤里边。

  这动作惊得郡主与香儿一阵尖叫,又听到“嗖“的一声,脖子凉凉的,不用想,这剑又挂在自己脖子上了。

  宁静脸庞红的能滴水,怒瞪着徐铮道:“你这是作甚,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做这等无耻动作,我要杀了你!”

  徐铮心中大叫冤枉,急速将手收了回来,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无奈道:“这真不能怪我啊,我已经叫你们转过身去了,只是郡主你一意孤行啊!再说这乃是我传家之宝,何其珍贵,当然是与我最重要的东西呆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宁静羞得恨不得找条缝隙钻进去,徐铮说得有道理。他已然提醒了她,只是自己硬要他拿出来,这才有那羞人的动作。

  怒瞪了徐铮一眼,道:“不可有下次,下次定斩你。”

  徐铮连连点头,道:“下次你若不转身,我绝对不会拿出来。”

  宁静点了点头,徐铮嘿嘿一笑,点亮屏幕,解了锁,一首美妙的“天空之城”在房间里回荡起来。只是这次他放的不是纯音乐,而是另一个版本,有一个女声在其中哀唱的那首。

  宁静是极其喜爱乐曲之人,这次的乐曲虽与上次一样,只是上次那个没有人声,只是单纯的奏曲。这次却有一女声,那声音仿佛包含了,失意,哀愁,悲伤等等情绪。听得宁静双眼红润,丝丝眼泪控制不住顺着眼角落下。


第二十七章:前兆


  又哭了,看着郡主那含泪的双眼,徐铮无奈,郡主真是入戏,这播放两次哭两次。他能看得出郡主并非做作,脸上那真挚的表情是能装出来的么?虽然自己经常装。

  宁静将眼泪摸去,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才刚要说话,便又得那镜子发出一连串粗狂的男声。

  “妹妹你坐船头啊,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

  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刚才那美妙的氛围却是被这该死的声音破坏掉了,宁静怒瞪了徐铮一眼。

  徐铮也是被吓了一跳,这歌实在是犀利。赶紧点了暂停,讪讪地看着郡主。

  “你这人,真是恁地无耻。真是主子什么样,宝物什么样。这镜子也是与你这般无耻,这等羞于开口的话语竟然敢唱出来!”宁静脸色红晕,嗔道。

  这年头情情爱爱都是发生于心中,有哪个敢像那歌曲这般直白道出。这歌声能令郡主脸红,也是情有可原。

  徐铮心中哈哈大笑,道:“不然不然,徐某认为,喜欢就说出口,何必扭扭捏捏做那女儿状。此曲表达的是一男子喜欢上船家女子,起初就是因为害怕不敢与其说明。后来那女子出海打渔遇上骇浪,从此了无音讯,那男子情深意切,做了这曲子,日夜对着那大海歌唱,以图唱与那已然消失的女子听。此故事在我家乡,乃是千古美谈。到了郡主空中却变得无耻下流了。”

  徐铮说起谎话来连自己都怕,对付郡主这些女子还不是信手拈来。

  宁静听得徐铮此话,先是一愣,再到双目尽是凄苦,带着歉意道:“原来如此,是静儿错怪了你了。曲子那男子也甚是情深,此乃天下男子模范。”

  徐铮冷汗连连,鬼才要去学自己口中那子虚乌有的男子。独守空房乃是男子毕生大忌,郡主这话,听听就好,万万不可如此。

  宁静不知徐铮心中所想,再次道:“那,后来那深情男子如何了?”

  能怎样,肯定是挂了。徐铮好不容易捏造出这等凄苦爱情故事,而郡主又极其神往,定然不会让那男子好过,故作悲痛道:“那人日日对海歌唱,一直到了白头之际。后来便追随了那女子的脚步,独自出海寻她,再也没有回来过。”

  宁静听得此故事这般凄惨,情到深处,不禁黯然落泪,道:“那深情男子也是可怜之人,这上天为何如此不公。”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徐铮恰到好处,插了一句。

  这世界与他那个世界以往的古代是完全不一样的,这些诗也从未出现过,徐铮这随口一蹦,蹦出了句千古名言,心中实在惭愧。

  宁静双目光芒闪烁,低头喃喃自语:“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忽地抬起头来,看着徐铮道:“公子高才,静儿自叹不如。”

  徐铮甚是惭愧,自感愧对古人,竟拿他们的千古名言来哄妞。不过,我喜欢,嘿嘿嘿。随即脸色一正,谦虚道:“郡主莫要取笑我,小生害羞。”

  宁静着实无语,看他那得意的样子,像害羞的人么?正要揶揄徐铮一番,只见春儿推门而进,脸色甚是焦急,向郡主行了一礼,附于耳边细语了几句。

  不知春儿与郡主说了什么话,只见得宁静那可爱的小脸一时间变幻了好几次,却不似装出来的。

  眼见宁静脸色不对,神情戚戚,徐铮知道是告退的时候了,抱拳道:“郡主若有要事,小的告退了。”

  宁静抬起头来,轻笑道:“今日有劳公子了。公子记得时常来看看静儿,不然静儿可要搬到你陈府住下。”

  够直白,我喜欢。不过好像不对劲啊,徐铮一想到府上二小姐,心中发冷。若是郡主真不顾脸皮搬了过去,自己绝对没好日子过了,他可不敢肯定这变幻无常的郡主不会这般做。想来郡主也是捏到了他软处,威胁于他。心中愤愤,脸色却是掐媚道:“郡主说得极是,极是。”

  宁静甚是满意,点了点头道:“香儿,送公子回去。”

  香儿行礼称是,领着徐铮便出去了。

  待得二人离开,宁静眼珠急转,脸色时而开心,时而可惜,时而又筹措,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春儿道:“他,真的死了?”

  春儿点了点头,道:“那边传来的消息,不可能是假。”

  宁静听得此话,当下心中松了口气,也不免有些可惜,语气敬重地自言自语道:“可怜了此人,一生忠心为国,竟落得如此地步。”

  香儿一路引着徐铮到了楼前,只见郡主所乘的马车早已在此处等候,心中甚是诧异。在香儿请上车的手势中,徐铮脸庞似乎有那么一点羞涩之意,看着香儿道:“这是郡主的马车,这,不好吧。”边说边爬了上去,掀开帘子钻进去了,丝毫没有羞耻之心可言。

  香儿甚是无奈,这才与徐铮相处没多久,便发现此人不仅脸皮厚,更是能言善辩,最重要的是此人的心肝定是铁做的,没有羞耻之意。

  徐铮钻入马车,一阵清香扑鼻而来。挡也挡不住,索性放开了去,大口大口呼吸起来,这乃是郡主独有的清香啊,过了这家就没这店了。这扬州城恐怕除了自己,怕是没第二个人有这个待遇了吧,心中荡笑连连。

  还未将车厢里边清香吸收完,马车便停了下来。

  香儿掀开帘子,却见得徐铮这无耻之徒竟然在郡主的车厢之内东嗅西嗅,脸上荡得很,心中甚是来气。怒道:“公子,到了。你速速下来,我要回去与郡主交差。”

  徐铮正享受着,听得此言抬头看见香儿目中含怒,老脸难得一红。只是他这脸皮不是盖的,只是那么瞬间便恢复过来,笑道:“对极,对极,有劳香儿姑娘了。”

  跳下了马车,对着香儿再次拱手道谢后,徐铮在一众小斯面前昂首挺胸走进了陈府。能被郡主用自己的马车亲自送回府上,这扬州城恐怕除了徐铮一人,别无第二人了。

  香儿看得徐铮可恶的身影消失在陈府内,恨恨跺了跺脚,喃喃道:“这等无耻之徒,我定要将此事说与公主听。”

  徐铮行至后院,左顾右盼,却不见二小姐的影子,心中甚是闷得慌。看着一个小丫鬟徐徐向他这边走来,急忙摘了朵花儿。待得那丫鬟行至他面前时,开口道:“雪儿姑娘,小生这厢有礼了。”

  这陈府上下谁人不知徐铮,那丫鬟雪儿吃吃一笑,道:“四哥拦住雪儿有什么事?”

  “没有什么事,就是见雪儿姑娘漂亮得紧,情不自禁采了朵花,要献与雪儿姑娘。”徐铮一脸贼笑道。

  都说徐四哥在府上喜欢调戏丫鬟,这次轮到自己头上来了。雪儿脸色羞涩,接过徐铮手中的花,嗔了徐铮一眼道:“这花真漂亮,谢四哥好意。”

  人更英俊呢,徐铮心中暗道。却听得背后一声冷哼,冷汗顿时连连,转头看去,不是二小姐是谁。

  定眼一看,心中发毛,二小姐怎的换上了今日他送错的那件淡蓝色衣裙了?想到弹药已然准备好了,心中大定,郡主都对付了,还怕二小姐这纯情小妞么?

  却不想二小姐没有理会他送错衣服这事,冷道:“爹爹说有要事找你。”


第二十八章:认你作儿子


  徐铮心中疑惑,随即明白过来,想来也是今日自己与陈景说的那番话。难倒他要与我详谈什么?

  徐铮是个随性之人,没什么野心,只想平平淡淡过日。逗逗二小姐,哄哄郡主,调戏调戏丫鬟。对这种朝廷官斗是十分反感,只是陈景的处境,关乎二小姐的性命,万万不可能轻视。二小姐对他的情意,他是看在眼里放在心底,无论再反感为了二小姐也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想着嘴角收起一向不正经的笑容,脸色极其肃穆起来,点了点头。

  二小姐从未见过如此正经的徐铮,自打从认识开始。此人甚少有过正经之色,就算是有,也没有今日这般郑重。似乎是想到了自己爹爹与徐铮即将要谈论的事情,心里紧张。她虽是一个女子,却聪慧得很。官场斗争,一个不对,轻则打入大牢,永世不得翻身,重者满门抄斩,人头落地。

  “你~~~~。”最终还是不知该说什么,刚才她去见父亲的时候,见得他脸色苍白,神情从未有过的焦急,可能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知道父亲在这扬州城官场内过得极难,扬州城那些做官的都向着宁王。而自己父亲是向着圣上,所以在扬州城内处处受到排挤,更不用说有什么知己心腹。

  父亲今日与徐铮谈过一次之后,适才叫她来找徐铮,那神色很是肃穆。想来徐铮也是得到父亲的重视。想到父亲的难处,又怕徐铮卷入这斗争,落得个人头不保,二小姐眼眶湿润,几滴清泪掉落。

  徐铮不想自己展示郑重一面,竟迷得二小姐落泪。眼睛转了几下,突然对着二小姐做了个鬼脸,逗得二小姐破涕而笑。随即轻叹一声道:“你莫要担心,我发誓,二小姐不准我死,就算阎王爷来了我都要将他揍回地府去。”

  听得徐铮这话,二小姐心中微定,满脸柔情,道:“你这人,就会哄我开心。我看你真是我命中克星。”

  徐铮轻笑,看着二小姐脸色未干的泪珠,情不自禁伸手将其抹去。二小姐看得徐铮伸手过来,心中吃惊之余更多的是羞涩,却没有躲开,任由徐铮帮她抹去脸上泪痕。

  “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徐铮一脸正色道。

  他心中也不敢确定有没有事,君王的心思岂是随便能猜测到的?若是这样,还谈什么伴君如伴虎。只是他对自己猜测肯定了七八分,心中早已做好带着二小姐跑路的打算,致于陈老爷,在徐铮看来,自己无能为力。

  陈景忠心耿耿,就冲他被皇上下放于这扬州城,十年坚守本心,简直忠心到了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地步了,就算自己硬拉着他跑路,以他的性格,绝对不会跑。一切,都要看当今皇帝怎么做吧,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帮他出点计策。

  二小姐抬头与徐铮双目相对,仿佛看到了他眼中的真诚,信誓,心中安定不少,点了点头。带着徐铮便向陈景的书房走去。

  二人到了书房前,书房门并没有关,由此可以看出陈景此时的焦急之意。二人也打招呼,径直走了进去,却见陈景在书房中来回渡步,时而轻叹,时而哀叹。

  听闻脚步声,陈景抬起头来,先是看了眼二小姐,再转眼看向徐铮。只见徐铮面色平静,以往的嬉笑之色一扫而空,有点只是满脸的郑重。陈景心中甚是疑惑,难倒此人又猜测出自己要与他谈什么了?

  两人目光对视,你不说话,我也不说话。约莫过了半响,陈景笑着对二小姐道:“研儿你先出去。”

  徐铮看得陈景那牵强的笑容,心下也是微叹,一生忠心为国为君,结果陷入如今这等两难境地,自古君王无情,却不是口空无凭。

  待得二小姐行礼出去后,二人还是不动,就这么对视了半响。徐铮轻笑一声,道:“老爷,怎的不泡茶了?”

  徐铮不说还没事,一说陈景心中便来气,没好气道:“若是泡了,不知又该被哪个不懂饮茶之人一口吞了。”

  这老头这般记仇,不就是个茶么。徐铮心中诽谤道。若是让陈景知道他心中所想,非得吐血三升不可,那茶叶何其难得,自己是知道的。自己存了好久,不过是存得那几两而已。

  “茶好,人却未必好。人不好,再好的茶也索然无味,老爷,小的说得可有道理?“徐铮不知所云地扯了一句。

  陈景眼神微闪,也笑了,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怎样才能让那人好起来?”

  “一个人不好,有很多方面,比如心气神身,不知那人哪处不好?”徐铮继续道。

  陈景眼角微眯,道:“心。”

  “这就难办了,心病乃是自古以来最难治愈治病,说为绝症也不为过。只是不知此人是为情所伤还是为情所困。”徐铮眯着眼揶揄道。

  陈景心口一阵发闷,老脸一红,恼怒道:“老夫不想再与你打马虎眼。”说着在椅子上坐下,道:“坐。”

  徐铮意得满满,能让这老狐狸吃瘪,心中着实痛快。随即应声坐下,看着陈景没有言语。

  二人都没有再说话,安静之极,气氛甚是怪异,最后还是陈景沉不住气,开口道:“你,真对我陈府别无二心?”

  要说别无二心,那绝无可能,二小姐就是徐铮的二心。只是徐铮哪里会说出来,就算他不说,想必陈景早已清楚,笑道:“老爷不必再试探了。若是徐某对你陈府不怀好意,不是我徐某人吹牛,不出三天,你陈府必散,陈老爷必定会成为阶下囚。”徐铮作为现代人,况且手机在手,还能搜索,要害他一个陈府,能弄出几百条狠计来。

  听得徐铮这口气,陈景怒极反笑,道:“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说着顿了顿:“你若是起毒誓,我便相信你,让你与研儿~~~。”

  还未待陈景说完,徐铮赶紧说道:“你已经无路可退了,徐某人英俊正直,说话向来说一不二。你这要我起毒誓,却是不可能。”随即双目一瞪,脸上正色褪去,贼笑道:“老爷刚刚是不是说让我与二小姐那什么?”徐铮心中悔恨啊,就不该这般急忙出口打断陈景的话。

  陈景怒瞪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重重叹息道:“你说的不错,老夫确实无路可退了。我早应该明白,当年圣上将我下放于此的时候,就会有今日这般地步。”

  重点不是这啊,徐铮心中大急,再次道:“说重点,老爷。你刚才是不是说让我与二小姐那什么?”

  陈景眼角闪烁着狡诈的光芒,点了点头,道:“只要你起毒誓,老夫说一不二。”

  徐铮当场就要起手做誓,随即脑袋清醒过来,差点信了这老狐狸了。随即看着陈景冷笑道:“陈老爷还是先将话说完,不然小的怎么被你卖了都蒙在鼓里。”

  陈景无奈,想徐铮这种人不去进朝为官真是可惜,笑道:“只要你起誓,我便让你与研儿结为兄妹,老夫认你做干儿子。”

  徐铮傻b了,心中庆幸万分。真的差点掉套里了,怒火燃烧,道:“我徐某母生爹娘养,绝对不可能做他人干儿子。就算是皇帝老儿来了,也绝无可能,你这老儿甚是可恶。今日这事不谈也罢。再有,我与二小姐绝对不可能结为兄妹的。”徐铮大怒之下,连老爷都不称呼了,直接老儿喊了起来。

  话说要是与二小姐结为兄妹之后,不仅丢了二小姐,还变相做了陈景儿子,这等亏本买卖万万不能做。

  陈景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老子像那么傻的人么?徐铮冷笑连连。


第二十九章: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陈景没有因为徐铮的话语生气,目光顺着门外远眺,道:“你来历不明,我怎能信得过你。若是你来路清白,以你的才智利齿,我将研儿交于你也能放下心来。”

  到了如今这个地步,还不相信我?徐铮恼怒之极,道:“可你已经无路可退了,左右是死。若是到了那日,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会带着二小姐远走高飞。”

  陈景听得徐铮此话,心中再度震惊,呆呆看着徐铮说不出话来,半响后重重叹息道:“他死了!”

  “谁死了?”徐铮满脑疑惑,这老儿无缘无故蹦这句是什么意思?

  陈景哈哈一笑,笑得甚是悲凉,两滴浑浊的泪水竟顺着眼角落下,看得徐铮心中大惊,很不是滋味。

  “我那位老友死了,可怜他一声戎马,为国南征北讨。就算是年近七十,却还在为国效力,抵御金人。如今却落得奸人所害,死在了那边境之上。可悲,可叹,更是可笑啊,哈哈哈。”

  陈景说到伤心处,已然彻底失去心智了,又是哭又是笑。看得能让人不由地潸然泪下。

  徐铮瞪大了双眼,似乎不敢相信陈景的话。他不傻,听得出陈景口中那老友是谁,正是被胡国人民称呼为胡国战神的镇国公,晨攀!

  晨攀死了,竟然是被奸人所害,可怜这位令人敬重的老将,竟落得如此地步。

  徐铮心中悲凉,他虽来到这时代才一个多月。只是这一个月来,不知听闻过多少次胡国民众谈论晨攀。每每谈起晨攀,无不是敬重有加。可以说,晨攀是以一己之力带领将士将入侵的金军拒于燕厓关外。毫不夸张地说,没有晨攀,这胡国早已被灭了。

  身在胡国,徐铮也算不清听到过多少次晨攀的丰功伟绩,心中对他也是敬重有加。只是哪里会想到,晨攀会遭奸人所害。

  对于一生为国征战的晨攀来说,没有死在战场上,反而死于奸人手中,何其讽刺,何其悲凉啊。

  想到此处,徐铮也禁不住眼圈红润,仰天看向屋顶,叹息一声,呐呐道:“晨将军,一路走好。愿那方世界没有战争,更没有奸人。”

  陈景发泄了一会,抹去眼中眼角泪水,只见徐铮眼圈红润,似有眼泪要掉落。再听到他呐呐自语,心中悲凉之意更甚。不久后,自己便会去与自己一生的老友重聚了。

  “你,唉,老夫失态了。”陈景脸上苦楚未去,道。

  徐铮甩了甩脑袋,将思绪抛开,道:“说吧,何事。”

  陈景张了张嘴,最终下定决心道:“晨攀一死,宁王便没了顾忌。我怀疑他已然与金人串通。从昨夜我接到晨兄去世的消息,根据振威军统领回报,那宁王已然将手中军队聚拢,只怕不久后要举旗造反。朝廷现在边关告急,再发生内乱,后果不堪设想。”

  徐铮思绪飞快运转,点了点头:“以你所说,宁王造反乃是迟早的事。只是现在晨攀一去,他不过是加快了脚步罢了。我怀疑,晨将军之死,定然与宁王有关!”

  这一颗重磅炸弹可是把陈景炸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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