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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特种战将-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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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关微抬头盯着他,恨铁不成钢,一脚踹在他的小腿肉肚子上,怒声喝斥:“你的脑瓜子就是木鱼嘎达,老子说过坦克混入的话吗?”

  “啪!”杜鹃嗔怪的瞪着他,扬手在他的腿上拍打,没有理会揉捏腿部的十八号,轻启贝齿说道:“你究竟是这么想的,赶紧说出来?”

  不好,这丫头越来越黏人,万一枪走火……杨关的内心五味杂陈,横了她一眼,抬手示意她坐到一边去,也不注意影响,打情骂俏也得分场合吧?

  杜鹃不情愿地挪了挪身子靠在他的旁边,满面嫣红,幽怨地盯着他等待答复。

  指挥车厢中的人聚焦在他的脸上,眼神热烈,急得汗珠随着车身晃动洒落一地,增加一份热气,汗骚味十足。

  车厢内臭烘烘,硝烟,汗水等等混杂在一起随着卡车颠簸游荡,辣喉咙。

  杨关抬手扇了扇扑面而来的气息,环视众人说道:“昨日不是发现共产党的游击队吗?把坦克交给他们就行,留着也不能下崽。”

  “什么?”十八号左手撑地腾起半个身子,右手抓着后脑勺,双目瞪得溜圆紧盯着他说道:“零号,他们是杂牌军又不是真正的八路军,再说交给他们也开不走……”

  “闭上你的乌鸦嘴,留下一人教学不行吗?就地掩埋坦克行不行?”杨关坐立而起,一脸怒容巡视众人。

  众人傻眼了,内心实在是舍不得,那是十辆坦克,这一股战力还没有派上用场就送给别人,先遣队该怎么办?

  前不久被蒋光头剥削,卷走绝大部分武器弹药,大炮坦克,还有那曾今生死与共的兄弟,众人心中记恨,这道坎还没有迈过去就迎来新的剥削、心中难受。

  “滴,滴答答,滴滴……”

  电报在众人郁闷的眼神中传递出去,心神沉沦得像狂风之中的落叶,前路漫漫无光,先遣队还剩下什么?

  杨关环视众人一眼没有说话,斜靠在车墙板上假睡,内心也很烦乱,计划赶不上变化又能怎么办?

  原计划围歼濑古支队诱敌深入,再以坦克出击前后夹击日军的驰援部队,算盘打得响却没有实现。

  天知道日军在打什么鬼主意,不过足以证明日军对先遣队很忌惮,明显是针对性的排兵布阵。

  问题就出在这里,十辆坦克隐藏在敌战区之内,一旦挪窝必定会鬼子哨探发现踪迹。

  在日军拥有坦克集群的情况下根本没有活路,鱼死网破的打法不属于先遣队,唯有把坦克交给共产党的游击队才是上上策。

  游击队即使是开不走坦克,但他们一定有掩藏的办法,只要不落入日军手中就是胜利。

  再说无中生有是先遣队的作风,日军涌来一个坦克集群还担心没有铁疙瘩使唤吗?

  车队在土路上摇摇晃晃,速度缓慢,走走停停,一直等不到前哨的回音,日军与前哨都趴窝了,耐人寻味。

  翌日正午,阳光明媚,先遣队惬意地在土路旁休整,迎来一份无语的电文。

  杜鹃气得咬牙切齿,娇躯轻颤,秀目凝视着手中的电文,在颤抖中念道:“藤城守备师来电,道路畅通,驻军以汉奸论处,限时一日,去留尊便!”

  特么的这是什么事?国军下达逐客令,先遣队替他们做挡箭牌都不乐意,还特么的以汉奸论处?

  人人气得面红脖子粗,恨不得冲到藤城司令部当面质问,先遣队一心抗战谁敢拦阻?

  “我就知道会这样!”小个子呢喃自语,微微抬头盯着教官说道:“昨日我问过国军士兵,那国军营长为什么那副德行,士兵直言不讳,某师长的弟弟是副营长……”

  “别说了,全体开拔,撤出藤城范围之内,出发!”杨关无喜无悲,心中反而舒爽轻盈了许多,一个计划悄然生成。

第115章弃军

  

  北泥沟以北土丘微突,视野开阔,无险可守。

  举目四顾,杂草横生随风逐浪,荡起一阵阵清新朝气,晨雾渐淡,日军会出现在这块已荒废的祥宁之地?

  杨关心存疑问眺望荒地,记忆里此地是日军的重火力聚集地,鬼子坦克集群的必经之路,所有人都在质疑、也包括自己,日军真会来吗?

  虎落平原被犬欺,见死不救的恶名被传得沸沸扬扬,纵然大多数都知道真正的战局走向、依旧成为国军抵制的噱头。

  没有人待见,风言风语、你就是一个见死不救的教官,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被驱赶到这不毛之地。

  蒋某人现在是牛气哄哄,拐走了先遣队,顺走了二十辆坦克,几十门重炮,上百门山炮,弹药物资一大堆,滋长了抗战雄心。

  不但如此,逮住见死不救的噱头不放,上下一致抵触自己率领的先遣队,并勒令按时训练出人才充备部队抗战。

  特么的就是一个典型的独裁,暴发富,守财奴,毫无远见的短视之徒。

  “报告零号,县大队的于队长预备今晚撤离,藤县告危,他们接到阻击任务,您看?”秦汉矮个子肃立汇报,礼毕静待答复,一双灵动的眼珠子在教官身上巡视。

  杨关回神侧转身瞪着他,思及收买扣留县大队半个月的光景很无奈,秘密行动不能曝光,迫使出此下策。

  县大队三千多人玩失踪,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搞不好于大队长会被枪毙,撤职都是轻的。

  半月前撤回来无人待见,人人冷眼热讽,苦思冥想没有去处,一觉醒来相中了这块不毛之地。

  为了心中的目标不得不贿赂县大队,谁让他们穷得叮当响,整个大队不足三百支枪,还是老套筒子、中正式参杂不齐,人多枪少,弹药匮乏,当见到一大批缴获的武器弹药眼红心热迷上了。

  八路军的军备本就极度匮乏,这县大队就是军队中的叫花子,被收买很正常,唯独不能知会八路军,秘密行动。

  县大队没有电台,传递信息全凭两条腿,一下子人间蒸发无人知晓,为什么没有被人遗忘?

  武器弹药支援八路军不心疼,县大队也一样,可如今放他们走那是害人,他们的战斗力太弱,阻击日军的装甲部队就是送死,怎么办?

  杨关很为难,情感上不希望县大队白白牺牲,但他们既然被通讯员找到,不执行命令绝对行不通。

  “地道挖建得怎么样?什么人找到此地?你小子注意点形象,吊儿郎当的模样难怪和尚不待见你!”

  “是!”秦汉右手拇指绷紧了枪背带,遍体挺立,目不斜视,臭和尚老子跟你没完,思虑一晃而过,他朗声说道:“地道仅挖掘四百多米,大家都说瞎耽误工夫……”

  “咻”杨关右手持刀定在他的眼跟前,见他双目惊悸,遍体颤抖,喉结涌动喝斥:“你小子的机灵劲跑哪儿去了?不帮老子疏通舆论跟着瞎起哄,说正事?”

  好快的刀法,秦汉见教官收回旋轮刀,喉结干咽不下,眼瞅着怒气未消的教官说道:“区大队的三名通讯员找到此地,据说是运送武器的民兵透露了口风。”

  这能怨谁?您老人家担心国人抗战牺牲太大,让县大队中的一部分人运送武器弹药支援区大队,这不是摆明暴露目标吗?

  “你小子还不服气?”杨关盯着他郁闷的脸颊喝斥,随手扬起旋轮刀作势欲打,开口说道:“滚犊子,你去告诉他们必须完工,命令的事情我来解决。”

  “是,保证完成任务!”秦汉甩了一个军礼,左手拉紧枪背带,右手反握枪管转身就跑。

  杨关见他掀起一溜烟尘跑远了回头瞅着幽怨的杜鹃问道:“和尚那边的渗透情况怎么样?这一战全靠他们马虎不得。”

  杜鹃微蹙柳眉,双手摆弄着衣角,揪扯不休,秀发飞丝随风飘逸,瓜子脸上忧虑密布,双目幽怨的盯着他。

  此地周围一片荒芜,无险可守,国军远远避开之地,皆驻守在村镇与有利的区域,这里根本没有任何价值,他为什么不听劝一定要在此地挖掘地道?

  不说日军会不会从此地进兵,单说日军真的来了该怎么办?

  仅凭一条地道岂能阻挡数以万计的日军,这是白耽误功夫,找死的行为,数千人从上到下没有一个看好此地,他不听劝又该怎么办?

  思虑半晌,她轻启贝齿说道:“你一定要在此地与日军硬碰硬,想过后果没有?”

  杨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头,捋顺飘在她前额的一缕秀发说道:“日军一定会来,再说还有和尚他们做引导,你要明白仗是打出来的,一条地道足以对抗日军……”

  “你哪儿来的自信?我们一旦被日军包围在此地,国军袖手旁观或是象征性的反击,我们都会死在这里,你明白吗?”杜鹃气急败坏的娇吼,忧心的泪珠儿从眼角滚落,一串接一串……

  “好了,好了,不要担心了,你要对我们的先遣队有信心!”杨关心中酸楚,一把揽她入怀,在她的背上轻轻拍打。

  “呜呜……”杜鹃埋头悲哭,双手搂住他的腰际,遍体乱颤,怕,她怕情郎葬送在此地,这块荒芜之地就像是一处天然坟场。

  以前的杨关一味的杀鬼子,一颗心沉浸在杀鬼子之中,自从淮河一役之后他变了,懂得关心人,疼人,促使杜鹃沉沦在情愫氛围之中,迷恋不自拔,担忧自然衍生增据。

  追逐的旅途是热情奔放,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如既往无怨无悔。

  目标触手可及,畅享胜果的憧憬拉上日程,喜悦溢满身心,沉浸迷恋,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恋情更加疯狂,面对日军围困之危忧心如焚。

  好半晌,她才从激荡的情愫中走出来,依偎在情郎怀里,仰起头说道:“和尚块头大,头上两溜戒疤不可能渗入日军,其余的人有机会打进去,其中三人已经成功进驻其中……”

  “好,电告他们千万不要急中生乱,瞅准机会一举定音,引导日军坦克进入此地!”杨关自信地说道。

  

第116章两线

  

  魏和尚溜入坦克部队,原本幻想驾驭坦克纵横驰骋,在战场碾压鬼子兵,杀他一个人仰马翻。

  可惜幻想可吞天,现实不如意,沦为一枪不放、一炮不发的跑路兵。

  眼睁睁地看着十辆坦克送人心里发怵,倒不是他舍不得,而是没有过瘾就让出去,这辈子还能有机会进入铁疙瘩内部驰骋疆场吗?

  怀着不甘之心追击鬼子坦克集群,汇合十二名前哨,一路追踪,见到鬼子坦克集群炮击国军嚣张的气焰气得不轻。

  渗透,渗透,教官的命令是渗透鬼子坦克集群,玩无间道,他却被排除在外做掩护,郁闷得不行。

  先遣队撤离,日军好像很清楚,致使北线的日军极度嚣张,坦克集群中的鬼子兵更胜一筹。

  翌日无战况,鬼子坦克集群就地休整,几名坦克兵跑到外面祸害村妇,撞到和尚愤怒的枪口上。

  抓捕审讯,鬼子兵死活不说,死鸭子嘴硬,但在活剐之刑下一一招供,促使三名队员破相混入。

  杨关的坦克兵精挑细选,全是矮个子,精干人员,整个先遣队平日里冒充小鬼子打游击,直接促使三名队员七成相似鬼子兵。

  矮身板,八字胡,再加上一口流利的日语,成功地混入鬼子坦克集群,不但没有被认出来,反而被鬼子兵嘲笑、连个女人都降服不了,还破了相成为笑柄。

  日军的重火力众多,藤城告破,小鬼子连夜庆祝,祸害平民无恶不作。

  由于三名队员做内应,一批与队员长相大致相近的鬼子兵纳入捕杀视线,借助小鬼子狂欢之际一举抹杀了二十多个,队员已成功渗入。

  未免打草惊蛇,渗透行动仅能掌控七辆坦克,多人相貌与口音不同,兄弟们以脏油污垢遮掩,少说话敷衍了事。

  杨关收到这份电文内心惊讶,兄弟们冒死渗入日军不容易,简短的几句话概括了艰辛历程,这一仗一定要重创日军。

  本打算渗入其中,抢占一两辆坦克足以引导整个坦克车队,没必要冒奇险争夺数量,危险系数太大了。

  兄弟们成功了,但日军会不会生疑在两可之间,稍有不慎将前功尽弃。

  “报告零号,于大队长来了,三名通讯员随行,您看?”秦汉一脸尴尬,紧盯着教官等待挨训,劝不住县大队又能怎么办?

  杨关回神侧头观望,四名反穿日军军服的汉子站在秦汉一侧,遍体泥尘不齐,一脸忧虑,双目闪烁。

  他抬手招了招,微笑着说道:“来,都过来坐,放心,电台正在沟通联络,不差这一会儿,坐下歇会吧!”

  四人惊讶对视,张嘴无言,于队长一把抓下头上沾染泥巴的军帽扇风,呼呼喘息,也不客气,走到杨关身旁一屁墩坐在地上生闷气。

  三名通讯员浑身不自在,抓耳挠腮一脸焦虑,面对他这位战神不知道该咋办,干脆地坐在地上不言不语,气不顺探手揪草乱甩、发泄憋屈。

  杨关看着好笑,伸手拍了拍于队长的肩膀说道:“大半个月都过去了,你还差这一会儿的功夫,秦汉,你小子真没眼力价,把水壶拿过来让于队长润润嗓子!”

  “啊,是!”秦汉一愣,忙不迭地摘下背跨在肩上的水壶,内心甭提多郁闷,教官也真是的,这会儿于队长还能喝下水才见鬼了。

  “去去去,我不渴!”于队长抬手推开秦汉递在眼跟前的水壶,侧头盯着杨关埋怨:“我的大战神同志,于某算是被您害苦了,兄弟们正在与小鬼子血战,我死不足惜,但贻误战机会牺牲好多人您知道吗?”

  “你消消气!”杨关继续拍打安慰,随口反问:“阻击迟滞日军的进攻就凭你们挡得住吗?”

  见他欲起身反驳一把把他按坐在地,继续说道:“你担心国人流血牺牲我就不担心?先遣队支援那么多武器弹药图什么?”

  “嘭”

  “哎!”于队长急得一拳砸在地上,溅起一缕沙尘清扬,随即双手抱头埋入两膝之间说道:“我们县大队接到的是阻击命令,即使是战死也在所不惜,死命令!”

  “哈哈,你看你还像是一个县领导吗?现在率领县大队奔赴战场赶得及吗?”杨关剖析厉害,一脸微笑。

  他的微笑令四人遍体发毛,也知道说的是事实,已经错过了奔赴战场的时机,脚丫子根本跑不过日军的车轮子。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软,现如今吃喝拉撒用全是先遣队供给,即便是在命令下达的情况下也不能翻脸不认人吧?

  当初见到那批武器弹药就傻了,一下子掉进去出不来了,兄弟们火辣辣的眼神里全是武器弹药,跟扎了钉子似的拔不出来。

  那是一百多车物资啊!那一刻把战神的形象无比神化起来,牛,真牛气,他一直把日军当做后勤大队?

  如今想来就是一个圈套,他原本就打算送给八路军,只不过找不到人送不出去,反过来俘虏了自己一帮兄弟,咋整?

  思虑万千,于队长抬头抱怨:“您是战神,但您不能玩我们吧?您把自己的先遣队扔在台儿庄以西构筑阵地,却让我们跑到这里来瞎折腾,图什么?”

  “哈哈,你在给我打哑谜?”杨关乐呵着拍打他的背部,见他迷茫不解开口说道:“这叫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迫使日军分兵戒备吸引注意力,先遣队树大招风啊!”

  “这个我知道,问题是你们先遣队是日军的头号敌人,就不怕在此地白费力,而你在西方的阵线被日军围攻?”

  “不,不不,你还是对挖掘地道没有信心,不相信日军会从这里经过对吧?那我问你,你们的阻击目的是什么?”

  “迟滞日军的进攻步伐,为布置决战争取时间,不就是这个目的吗?还能有什么?”

  “嗯,你说得不错,那你想过日军的战略目的吗?小鬼子在大局与先遣队之间又会怎么选择?”

  “啊,我哪里知道日军想干什么?嚄,您这位战神就是揣度日军打胜仗?”

  “哈哈,差不多,这叫做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第117章待敌

 1938年3月22日,凌晨,北泥沟以北荒芜之地,枯草嫩叶儿伴雾摇曳风中。

  朝阳映照,露珠晶莹随风滚落,薄雾荡漾,清新脾胃凉酥酥,一片祥宁。

  “沙沙”、“嗷嗷”……

  “八嘎,别叫、喁喁,息声,再叫饿你三天……”一名鬼子兵趴在地上,左手拽着绳环,右手压在军犬的脖子上训诫。

  周边相继爬伏着二十名鬼子兵,分别仰起头观察各个方向,左手握住枪身,右手紧捏后端握把、食指搭在扳机上,枪口斜指前方,以肘部支撑上半身侦查荒地。

  一刻钟之后,鬼子兵没有发现异常情况,纷纷从草地上爬起来,左右散开,端枪哈腰向前侦查前进。

  二十一名鬼子兵很谨慎,一路小心翼翼向前摸索,不失时机爬伏于地,监视侦查的时间不定,直至日近正午也只不过探查了五百米的区域。

  一片自然静谧,鬼子兵没有任何发现,在几处微突的土丘一侧驻足,吃喝拉撒睡井然有序。

  杨关坐在草地底下的地道之中,耳畔不时传来传令兵的汇报,鬼子前哨的一切动向皆在掌握之中。

  黑漆漆的地道中没有一丝光线,潮湿,泥泞,压抑,偶尔从两翼闪烁几缕灯光,灯语传信隐约映照出地道的构造模样。

  一根根木桩斜撑在洞壁两侧,另一头支撑顶部形成一个八字形,顶部由木板、树枝、藤条等等混合构造。

  地道顶端宽两米以上,深三米,延绵四百多米,置身其中幽森可怖。

  洞壁构造奇异,成斜向挖建,上宽狭窄,底部不足一米宽,洞壁约一米五的部位很多孔洞,几个关键部位用木桩支撑。

  “哗啦啦……”

  秦汉个子矮,双手不小心闹出动静,一米五六深的积水几乎淹到他的脖子,迫使他郁闷又无奈。

  “报告零号,上面的鬼子兵正在打旗语,估计远处有鬼子瞭望哨,我们该怎么办?”

  十八号也是一脸郁闷,盯着黑暗中的教官说道:“犬养的小鬼子踩在咱们的头顶上,零号,我建议干掉他们,鱼目混珠怎么样?”

  “嗯,你总算有点长进,不过还差点意思!”杨关褒贬式的回话,随即说道:“传令观察哨牢记鬼子兵的旗语方式,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对呀,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十八号猛拍自己的脑壳,懊恼得不行,鱼目混珠也需要掌握鬼子兵的套路才不至于暴露行迹。

  “是,牢记旗语,不过零号,我们什么摸哨?”秦汉立在水中敬礼,渴望一战而询问。

  “你小子急什么?”杨关没好气的训诫,话语一顿继续说道:“这只是小鬼子的前哨,警备部队还没有抵达,摸不摸哨得看实际情况再定。”

  日军很狡猾,既然派出前哨侦查此地,证明鬼子军官已经看上这片荒芜之地,建立炮阵地针对国军?

  看来自己脑海中的记忆有点用,这块鸟不拉屎的地方已被国军遗忘,犬养的小鬼子真特么的狡猾。

  来吧小鬼子,老子等着你们入瓮,活捉坦克集群,日军就是一盘豆芽菜。

  国军一定想不到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可以大放异彩,不过这回老子不打算张扬出去。

  倘若囚困了鬼子的坦克集群,直接分兵杀向北方,碾压而过支援共产党,对外宣布先遣队遭遇重创打游击。

  蒋光头就是一只喂不饱的豺狼,独裁主义,一味地干涉抗战,自以为是,瞎指挥,真是误国害民。

  上百万的部队挡不住日军,他奶奶的还勒索先遣队,妄图吞并宝藏,就他那猪脑子也配当校长?

  偌大的国土,倘若部队上下齐心,分割为零四处打游击,一方有难八方打援,犬养的小鬼子根本站不稳脚,惜哉,悲哉!

  沟渠内无光线,在人人静默的情况下阴气森森,时间飞逝无痕。

  “报告零号,左侧池塘中的观察哨发现一个小队的鬼子兵渗入此地,右侧土丘上的兄弟确认后方没有小鬼子跟近。”秦汉据实汇报,一脸兴奋,终于熬到夜幕降临。

  “嗯,不必理会,就让他们多活一个晚上,传令先遣队乘夜进驻地道,养精蓄锐备战来日。”杨关不咸不淡的说道,说完啃着手里的窝窝头。

  “啥?”秦汉惊楞水中,心里不是滋味,怎么就不打呢?旗语已经完全掌握,教官还顾忌什么?

  “零号,留下这批小鬼子不安全,万一我们从池塘中渗出去被发现了怎么办?”

  十八号同样是一脸惊讶,开口提醒:“零号,我们运作上千人过来,日军中还有军犬,万一闹出动静将前功尽弃啊!”

  先遣队经过严格的训练不碍事,那批县大队被留下来参战,就他们那笨手笨脚的模样很容易出现披露。

  教官的两线战法很合理,从目前的敌情来看,此地应该被日军列为重炮阵地,西方设立先遣队做幌子可以牵制日军的视线。

  先遣队是树大招风,教官利用县大队秘密挖掘地道,构成两线战局,一明一暗,轮谁也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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