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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狼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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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公啊,鞅今日带着孩子们来看你了,让你一个人冷冷清清的待在这清苦的地方,鞅于心不安呀。想你我二人虽为君臣,实为亲人,每次在我们赵氏危难之际,总是公来解围,今日公去后,谁人可为赵氏解难。”说着说着,赵鞅的泪水就下来了。

  此时的赵鞅想到了当年自己刚刚继位卿位的时候只有二十岁,那时候,经常向董安于讨教政事,一问就就是一个晚上。那时的董安于四十多岁,从来不觉着累,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给赵鞅讲解如何为官为臣之道。

  他又想到了为了赵氏有一个稳定基地,董安于不顾年迈之躯起早贪黑修筑晋阳城;他想到了在二卿围困晋阳,赵氏处于生死存亡的危机关口时,董安于奔波于诸卿之间,最后促成了韩魏智出兵帮助赵氏解围;他还想到了董安于为了赵氏最后拔剑自刎时的坚定和他临死前那目光。

  想着想着,赵鞅哭出了声,当一个男人哭出声的时候,要么是委屈到了极点,要么就是愤怒到了极点,显然赵鞅属于后者。

  见赵鞅伤心欲绝,众人也不自觉落下泪来。

  最后赵鞅说道:“董公呀!鞅今日在公墓前起誓,不杀范氏、中行氏为君报仇,鞅誓不为人。”

  说罢,赵鞅起身,对着董安于的墓再拜。

  下山的路上,赵鞅对孩子们说道:“你们一定要记住董公为赵氏所做的贡献,更要记着常来看看他。”

  “诺………”

  回到府里,赵鞅看见韩夫人正在陪孙子赵周(赵伯鲁的儿子)在玩耍,赵鞅紧走几步上前将孩子抱在怀里,转身对赵无恤他们说道:“你们去干自己的事去吧,我和你母亲说说话。”

  赵鞅的夫人是韩不信的妹妹,平日里两家走的本来就近,加之双方又互为亲家,关系更是不一般了。

  孩子们走后,韩夫人问道:“什么事如此神秘?”

  赵鞅笑了笑道:“你不觉着无恤已经到了该结婚的年龄?”

  一听到赵鞅提起赵无恤,韩夫人有些不高兴的说道:“是不小了,该结婚了,不知老爷您看上哪家姑娘了?”

  见夫人不高兴,赵鞅继续笑道:“我哪里有什么目标啊!要是有了目标,还用跟你说吗?我看这事还得你给无恤操心,看看哪家姑娘合适就过去说一声。”

  一提到赵无恤,韩夫人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正是由于这个庶出孩子的优秀,衬托的自己的两个孩子更加无能。而且现在韩夫人后还有一种不祥的感觉,那就是自己的长子赵伯鲁的太子之位都有可能不保。

  现在赵鞅竟然提出要自己给赵无恤操心婚事,言下之意很是明确。

  要自己来操心赵无恤的婚事,这分明是要自己在世卿贵族府上给赵无恤这个庶出的孩子找夫人吗?

  于是夫人一百个不愿意的推辞道:“这个我可不敢操心,你想无恤乃是翟氏的孩子,应该由他母亲操持才是,我要是考虑的不和无恤的意,将来无恤还不怪我?”

  见夫人推辞,赵鞅的脸上有些挂不住,“翟氏地位低贱,她哪有什么好的人家可选择?”

  夫人一听,更加不高兴了,“难不成还要在世卿贵族中给无恤找姑娘?他可是庶出,人家世卿贵族家的小姐是不会看上他的。”

  一听到夫人又拿无恤的出身说话,赵鞅这下不高兴了,“只要是我赵鞅的孩子,哪管他是嫡出还是庶出,看上他哪家姑娘,那是他们的荣耀。这件事你就去办,人家不同意了再说。”

  为了一个庶出的赵无恤,赵鞅竟然说出如此重话来,韩夫人吃惊的望着赵鞅,愣愣的说不出话来。

  从赵鞅的话里,韩夫人完全听出了赵鞅对赵无恤的器重,一个庶出的小子竟然想娶世卿贵族家的小姐,天下哪有这等事情呢?

  韩夫人有些不太明白,但是她也不敢违拗了赵鞅的意志,对于夫君赵鞅这个人,韩夫人的尊重里多少有些害怕。

  春秋时期实行一夫一妻多妾制,分别为正妻一人,姬妾数人(妾还分为良妾、从妾、贱妾等),其它如通房等不限人数。正妻(亦成嫡妻)所生子女为“嫡出”,即正宗之意。非正妻的嫔妃所生的孩子叫庶出,也就是旁支。嫡为大宗,庶为小宗。妾死后不列入宗族牌位,所生子女为“庶出”不可袭爵,但是可分得家族财产。

  而赵无恤的母亲就是地位最低的从妾,所以韩夫人觉着赵鞅要从世卿贵族家给赵无恤找夫人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但是面对强势的赵鞅,她也不敢违背,只好硬着头皮回了趟娘家阳翟,先从自己娘家人中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姑娘。

  赵鞅夫人回到娘家,自然是受到了热情的欢迎,寒暄叙旧之后,赵鞅夫人向哥嫂说出了要为赵无恤说门亲事的事情,“哥哥,你说我家老爷这是怎么了,竟然想给一个庶出的无恤要从世卿贵族中挑选姑娘,再说那个无恤长得又不好看,你说说谁家的姑娘会看上?这事我说出来都觉着不好张口。哥嫂你们就从咱们韩氏的亲家中随便给他找一个,堵住老爷的口就行了。”

  听完妹妹的话,韩不信夫人也跟着说道:“那个赵无恤上次我见过,不但庶出,而且难看。就以他那个模样还着什么贵族子女呢?老爷我看咱们也就在我们的小宗里给他寻一门亲事就行了。”

  “对对对,嫂子说的对,我也是这个意思。不知兄长有没有合适的人家,随便给他捉一个就行了。”韩夫人听罢赶紧符合道。

  听完夫人和妹妹的话,韩不信不以为然,“妹妹你错了,我看倒是觉着这个赵无恤很不一般;说不定将来会有一番大的作为,这个孩子有胆有识,前途不可限量。”

  “我咋就一点没有看出那个难看的赵无恤有什么不一般的地方,听你这意思难不成想把我们自己的女儿嫁给他不成?”韩不信夫人一听直接抢白道。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打算把女儿韩俪说给赵无恤。”韩不信直接说道。

  “啊?”

  韩不信话音刚落,赵鞅夫人和韩不信夫人都大吃了一惊,怀疑自己听错了。

  “哥哥你没有糊涂吧,你要把俪儿嫁给一个庶出的赵无恤?这怎么可能?”

  韩不信的夫人更是不答应,“妹妹都已经说清楚了赵无恤本来就是庶出,长得又难看,我家俪儿温婉大方,嫁给他岂不是辱没咱家孩子,我死也不答应。”

  见到两位女人极力反对,原本温和的韩不信也不高兴了,指着两个女人道:“糊涂啊糊涂,你们女人真是见识短浅,我实话告诉你们,或许将来这个国家就得由赵无恤执掌。”

  韩不信的话当然不是要说赵无恤就敢把人家国君给换了,他的意思就是想说,或许将来赵无恤会成为这个国家的执政大人。

  大话。

  天大的笑话。

  两个女人不解的望着韩不信,心想老爷这是怎么了,稳稳当当的人怎么会说出如此不着边际的话来。

  虽然韩不信说出了这样的大话来夸赞赵无恤,但是女人还是女人,她们看人的方向和男人不同,男人们看人一般会看这个人的前途怎么样,而女人们则会看这个人的长相如何,家庭背景如何等等。

  在韩不信的坚持下,两个女人虽然嘴上不再反对,但是韩不信夫人还是不死心,她知道老爷一直喜欢这个小女儿,婚姻大事还是会听女儿的意见。

  只要女儿反对嫁给赵无恤,韩不信还是会听从的。

  于是两个女人一合计,一起向后院女儿韩俪的闺房走去,她们要合起伙来劝解女儿,坚决不能嫁给赵无恤这么一个庶出的丑孩子。


第四十七章 少女韩俪


  韩府的后院小巧而精致,不大的花园里,少女韩俪正在读书。

  春日的阳光洒在池塘边,光影斑驳,少女韩俪梳着两个云鬟'huán',肌肤白净而细腻,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柔和。此时她正坐在池塘边读书,轻轻的读出声来。

  《诗经?蒹葭》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遡洄从之,道阻且长。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遡洄从之,道阻且跻。遡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遡洄从之,道阻且右。遡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诗歌中美妙的诗句打动了情窦初开的少女,她轻轻地读着诗句,沉浸在少女的春梦里。浑然不觉母亲和姑妈已经来到她的身边,直到二人走到韩俪身边时,脚步声才惊动了陷入诗歌中的少女。

  “俪儿!”走到韩俪身边时,母亲轻轻的唤了一声。

  听到母亲的的声音,韩俪吃惊的抬起头,不自然的望着母亲和姑妈,“女儿不知母亲和姑妈到来,还请恕罪。”

  韩不信夫人道:“恕什么罪呀!女儿呀都万分火急了就别这么文绉绉好不?”

  韩俪微微蹙一下蛾眉,不解的问道:“什么事情万分火急了?”

  “事出紧急,我也就不绕弯子了,直接跟你说吧,你父亲要把你嫁给赵府的公子赵无恤为妻,你知道不,那个赵无恤不但难看,而且还是一个庶出的,嫁给他不但会降低咱们自己的身份,而且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我和你姑妈正为此事犯愁,赶紧过来就是要你去阻止你父亲这种愚蠢的行为。我知道你父亲最喜欢你了,你去跟他说,他一定会听的。”母亲急切的跟韩俪说道。

  什么?

  咱们大的事情我怎么事先一点都不知道呢?

  韩俪一听父亲要将自己嫁给赵无恤的事情,脸一下子就红了。就在刚才在阅读《蒹葭》的时候,在她的心中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个长相一般的赵无恤,想到了当初她第一眼见到赵无恤时候的情景,那时候的赵无恤也就十来岁的样子,第一次出现在韩府的时候,她就被这个少年身上的勇气给吸引住了。没想到今天此事竟然成真了,真是,真是,真是怎么说呢?

  见韩俪楞在哪里,迟迟没有反应,母亲着急了,“你赶紧去找你父亲呀!再晚点这事情可就成真的了。”

  姑妈也跟着说道:“赵无恤那个庶出的孩子根本就配不上我家俪儿,他是什么身份,咋能够配的上我家韩俪这般金枝玉叶呢?你去跟你爹说下,就说你自己不愿意嫁给他,让他死了这份心。”

  见母亲逼得紧,姑妈不住的劝诫,韩俪含羞的说道:“既然此事父亲大人已经做了决定,女儿也不好说什么,请母亲和姑妈就不要再费心了。”

  “啊?”这姑嫂二人都愣在那里。韩俪虽然没有明着拒绝,但是她的话里已经明确说明自己愿意接受父亲的安排。

  不知道这父女二人是怎么想的,竟然都看上了那个长相难看的赵无恤?

  “哎………,女儿啊!你真的是鬼迷心窍了吗?以你的身份和长相,绛都城里的王孙贵族子弟,还不是随便挑。你咋就会看上哪个庶出的臭小子呢?要知道嫁给他不但会辱没咱们家族,而且也不会有结果的。说实话嫁给赵无恤就等于是跳进了火坑。”母亲狠狠的说道。

  “王孙贵族多是纨绔子弟,跟着他们会有什么好的。”既然都把赵无恤比作火坑,韩俪也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见这母女二人都憋了气,于是姑母出面说道:“俪儿,你也别省你母亲的气,说真的,虽然我家老爷让我来给这个赵无恤说亲,但我绝对不愿意让自家的女儿嫁给他。毕竟以他的实力跟你比起来差的实在是太远了。不但长得难看,而且还是一个庶出,这将来要是结了婚,生了孩子都难以进入赵氏的宗庙。这不但是害了你一辈子,还要连累到你的子孙后代。你一定要想清楚啊!”姑母的劝解可以说是入情入理,把该说的都给孩子讲清楚了。

  虽然姑母说的是入情入理,但已经铁了心的韩俪既不说话也不松口,弄的两位长辈甚是难看。

  “哎………”韩不信夫人和赵鞅夫人一声叹息,只好离开。

  其实,韩不信并不是不知道赵无恤的出身和长相,但是他更相信赵无恤的能力和水平。单从赵无恤出城救父的举动,他就知道赵鞅对这个庶出孩子的信任。

  一桩婚事就这么说定了,接下来的事情就该是下聘书了。

  就在赵鞅夫妇为赵无恤的婚事奔波之际,远在晋阳的赵无恤正在和他的兄弟们跟着驯马大师王良学习赛马。

  王良是当时晋国有名的驭手。所谓驭手也就是车夫,在这里特指战车的车夫,在赵武灵王还没有胡服骑射之前,战车是春秋列国打仗的主要工具,那个时候的王孙贵族子弟学习驾车技术,乃是人生必备的一种常规本领,不学是不行的。

  为了培养孩子们今后的作战水平,回到晋阳的赵鞅当即决定让兄弟三人利用这个机会向王良学习御马之术。兄弟三人中太子赵伯鲁人比较老实,学习起来总是得不到要领;而老三赵罗又是年轻好玩,不好好学习;只有赵无恤的学习成绩较好。

  年轻人吗?稍稍学的一点知识便不免有些自傲。

  “二哥,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学习,你的技术可是咱们兄弟三人中最好的一个,要不哪天你跟咱们的师傅比试一下,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大哥你说呢?”学习了一段时间之后,赵罗便鼓动赵无恤道。

  “对对对,我也觉着无恤的驾车水平不错,要不你跟王良师傅比试一下,我们也好学习学习。”赵伯鲁也跟着说道。

  “这个?”在兄弟二人的鼓动下,赵无恤迟疑了。

  “怎么,你害怕了吗?”赵罗见状立即怂恿道:“其实驾车也没有什么难的。只要你敢跟师傅比试,我愿意拿出十金来打赌。”

  “好………,我愿意跟你打赌,不过这事我不去说,要说你们两个去跟师傅说。”年轻人经不住诱惑和鼓动,赵无恤气呼呼的答应道。

  见赵无恤已经答应,赵伯鲁和赵罗当即去找王良商量比赛的事情。但不管二人怎么说,王良就是不答应跟赵无恤比赛。

  著名的驭手王良竟然不敢跟赵无恤比赛,兄弟三人商议之后,认为王良胆怯,不敢与他们比试,于是赵罗又叫上赵伯鲁、赵无恤三人一起向王良提出比赛,并以十金作为赌注。熬不过弟兄三人的软磨硬泡,王良终于答应了他们的比赛要求。不过王良同时提出,既然自己参与比赛,那么比赛就应该是光明正大的,必须邀请晋阳城所有的名人一起来观看这场比赛。

  这?

  见王良提出这样的要求,兄弟三人当下就愣住了。原本他们只是为了好玩才决定跟王良比赛的,没曾想王良竟然当真了,要把此事当做一件正事来做。

  望着兄弟三人发愣的神情,王良道:“怎么,怕了?”

  赵伯鲁、赵罗二人不由得望着赵无恤,等他的回答。

  “不怕,我跟师傅比试。”赵无恤豪气的答道。

  “好………,那就放在后天上午,届时晋阳的名人都会过来观看,你可要做好充分的准备啊!”

  诚如王良所说,比赛这天,晋阳城有点名气的人都来了,就连姑布子卿都来观看。

  按照事先说好的规则,赵无恤与王良比赛三场,两场胜者为赢的一方。或许是求胜心切,或许是技术还不甚高超。赵无恤为了很快赢过王良,每场比赛前都换上他认为跑得快的马匹,可是一旦上了赛场,他的战车总是忽快忽慢,忽左忽右,最初总能够跑在王良的前面,但是过了不久就会被王良赶上并超过。

  很快三场比赛就结束了,赵无恤没有赢得一场胜利。

  垂头丧气的赵无恤带着沮丧和不满的情绪埋怨王良道:“师傅,我们兄弟三人真心实意向你学驾车技术,可从比赛情况来看,你并没有把你的驾驭技术全部都传授给我呀!”

  见公子埋怨自己,王良赶紧解释道:“公子错了!我的技术确实是毫无保留地全部都教给了你,但是你却没有恰当地运用它。”

  “既然你都教给我们了,可我怎么还是比不过你呢?”

  王良想了想说道:“驾车,最重要的是要使马的身体安稳地套在车内,驭手用心地去指挥和调整马的方向和速度,这样才能跑得快走得远。可是当你落在后面的时候,一心要超过我;跑在前面的时候,又惟恐被我撵上,所以车就驾的不稳当。驾车比赛,总是有前有后的。从这场比赛来看,你把先后次序看得过于重了。你把全部心思都集中在同我比个先后上面,哪里还能去指挥和调整自己的马匹呢?这就是你落后的根本原因啊!”

  王良的话一语中的,说到了赵无恤的内心深处,从一开始,他就一门心思的想着如何超过王良,就没有想过去指挥调整马匹的速度和方向。

  赵无恤听罢终于明白了自己失败的原因,于是心悦诚服地向王良拜了拜,“多谢师傅提醒,无恤明白了。”

  这时姑布子卿先生也过来了,笑着对赵无恤道:“公子从王良的话里有没有得到启示?”

  “有,我从王良师傅的话得到这样的启示,那就是如果一个人抱着虚荣心去做事,一心只想抢前占先、出人头地,是不可能全神贯注做事情的。因为一心想表现自己的人一定会患上患得患失的浮躁毛病,胜则骄傲,败则气馁。就像我一点靠小聪明掌握了一些御马的本领,如果只想着赶超别人,那么在关键时刻就不能把自己的潜能发挥出来,落得个失败的结局。”

  听完赵无恤的回答,姑布子卿满意点点头,“公子能从一个简单的赛马上悟到如此深奥的道理,实属难能可贵。有些成功者看似一举成名,其实,哪里有那么简单?只不过他们付出的艰辛、努力,外人不知道罢了。成功者往往是那些只知努力、不计结果的人。因为他们更注重做每一件事的过程和细节。太注重结果,而不是踏踏实实地付出劳动,最终恰恰不容易得到好结果。”

  “先生说的是。”赵无恤虚心的说道。

  “望公子能够成为不图虚名、不图眼前利益、踏踏实实努力工作的人。”

  “无恤定不负先生厚望。”


第四十八章 政治与婚姻


  离开赛场,姑布子卿和赵无恤二人边走边谈,不一会儿就来到了赵府大厅。

  本来赵鞅也是要去看这场比赛的,无奈临时有事没有去成,于是姑布子卿和赵无恤原本是准备回府把比赛的情况向父亲禀报的。

  二人刚一进到赵府大厅,就看到赵鞅正在与韩夫人说话,看样子似乎是很重要的事情。姑布子卿觉着此时向主公说比赛事情似乎有些不妥,于是便拉了拉赵无恤的衣袖,示意他赶紧离开。

  谁知赵鞅一抬头却看见了二人,于是便对二人喊道:“姑布先生、无恤你们来得正好,我正有话跟你们二人说说。”

  姑布子卿和赵无恤只好进屋。随后赵鞅并没有再问关于比赛的事情,而是对二人道:“今天我又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二位,无恤你猜猜看是什么样的消息?”说罢,赵鞅扭头望着赵无恤。

  赵无恤摇摇头,一脸的无辜,“我猜不到,请父亲大人明示。”

  赵鞅哈哈一笑,转身面向姑布子卿,“姑布先生能猜出来吗?”

  姑布子卿听罢淡淡一笑道:“我猜出来了,这事肯定与无恤有关,而且还是无恤一生的大事,我说的对吗?主公。”

  “不愧是名士,一下子就被你猜中了。”赵鞅指着姑布子卿笑了。

  看着二人心有灵犀的表情,赵无恤一脸茫然望着二人,“你们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懂。”

  姑布子卿哈哈一笑,“无恤公子该结婚了。”

  此言一出,赵无恤当下就有些不好意思了。

  随后赵鞅对二人道:“这几天,我让夫人回了一趟娘家,给无恤说了一门亲事,人家可是韩不信大人的闺女韩俪小姐。虽说事情已经说妥,但是我们也不能失了礼数,我意请姑布先生代表赵氏前往一趟阳翟,向韩家正式下聘礼。不知先生可否愿意?”

  如此好事,姑布子卿岂能不答应,“能担此任,姑布子卿深感荣幸。”

  春秋时期的聘礼通常在迎娶前一百天或两个月给女家送去,也叫放大定。具体日期由男女两家协商确定。送聘礼时还要正式通知女方家娶亲的吉期,又叫“通信过礼”。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第二天一早,姑布子卿便带上玉帛两批,俪皮(鹿皮)两对,聘金两百金,聘饼百斤,两对鸡(两雄两雌),猪肉五斤起双飞(即一片相连开二,以表示丰硕诚恳的敬意),酒四坛等礼品前往阳翟。

  当韩不信的夫人看到赵鞅带来的聘礼后,原来坚决的反对态度稍稍有所缓和,因为赵氏今天的聘礼完全是按照公子、甚至是太子的礼仪来下聘礼的。从这份聘礼中,韩不信夫人终于明白了这个庶出的赵无恤在赵鞅心中的位置,赵无恤既然在赵氏府里如此受重视,自己的女儿还能不幸福吗?于是两家很快就确定了婚期。

  韩府的大小姐韩俪要嫁给赵氏庶子赵无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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