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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双响炮-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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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鹤年待鹿剑鸣和赵广生坐下后，才挨着赵广生的身边坐在沙发上。
在丁鹤年的心中，鹿剑鸣永远是自己的领导，赵广生永远是自己的局长。
鹿剑鸣和赵广生对视一眼，都回以会心的一笑，两人都为丁鹤年的谦虚而暗自赞许。
蔡康明也在留心丁鹤年的一举一动，见丁鹤年谦让有礼并无并点居功自傲的表情，心里更是喜欢了。
秘书送来四杯咖啡，蔡康明对丁鹤年和赵广生和蔼地笑着道：“喝咖啡。剑鸣啊，这次成功抓获兰守农，你可是居功至伟啊！”
蔡康明如此讲，意在以此试探丁鹤年的反应，并由鹿剑鸣引出抓捕兰守农的实情。
事实上，也是鹿剑鸣在玉泉县开始反腐，才引出吴文龙和兰守农这两个海城官场最大的**者。
从这一点上来讲，蔡康明说鹿剑鸣是居功至伟之人也无不可。
蔡康明相信鹿剑鸣会理解自己的真实意图。
果不出其然，鹿剑鸣闻言微微一笑，望向丁鹤年，见丁鹤年开心地笑着，知其并无任何功劳被篡夺的不快。
于是，鹿剑鸣抬起头，对蔡康明道：“蔡省长，这次抓捕兰守农的总指挥是丁警官，我和赵局长可都是旁观者！对吧？赵局长。”
赵广生已经听出蔡康明和鹿剑鸣话里的意思，见丁鹤年并无任何不好反应，松了一口气，心里暗自为丁鹤年即将到来的升职而高兴！
听鹿剑鸣问自己，赵广生开朗地笑了起来，朗声道：“是啊！全靠丁警官非常到位的分析推理。从清源溪追捕到省政府保卫战，再到这次成功抓捕兰守农，丁警官的才能令我折服啊！蔡省长、鹿县长，长江后浪推前浪，真令我感慨万千。”
赵广生几句话不仅附和了蔡康明与鹿剑鸣的意思，更表明他对丁鹤年才能的赞许。
果然，蔡康明听了赵广生的一番话，开心地道：“哦，这样啊！丁警官，你能为我介绍介绍这前前后后一系列事件的来龙去脉吗？”
鹿剑鸣用鼓励的目光望向丁鹤年，轻轻地点点头。
丁鹤年顿觉得不好意思起来，转头望了望赵广生，对赵广生道：“赵局长，请你来介绍吧。”
赵广生见状哈哈一笑，轻松地对丁鹤年道：“丁鹤年，你可以的，只要将你亲身经历的事件讲出来，我相信就是一个生动的故事呢。丁鹤年，你讲吧。”
丁鹤年不得已清了清嗓子，道：“事情要从我们两位队长被*出逃说起。”
丁鹤年用了两个钟头多的时间，仔细回顾了海城此大案，从玉泉县发动到海城收尾的过程。
讲到生动处，蔡康明端着咖啡的手停在胸前，全神凝听着。
丁鹤年最后讲了断定兰守农仍然躲在海城市内的分析经过，以及两次抓捕兰守农的过程。
蔡康明听得不住点头，待丁鹤年讲完，微笑着示意丁鹤年喝咖啡，及时地称赞了丁鹤年几句。
对鹿剑鸣点点头，蔡康明示意鹿剑鸣到自己身边来。
待鹿剑鸣走到自己身边，蔡康明对鹿剑鸣轻声道：“剑鸣，你帮我叫来张怀远厅长。”
鹿剑鸣听了，点点头，退到一边抓走话筒联系省警察厅厅长张怀远，暗想：“看来，蔡省长有意要做人事安排了。”
果不其然，当张怀远匆匆赶来的时候，蔡康明叫来秘书，将丁鹤年和赵广生请到旁边的办公室里去休息。
蔡康明和鹿剑鸣跟张怀远探讨起海城大案的收尾工作，以及海城市警察局长的人选安排问题。
张怀远是此次海城官场大地震中硕果仅存的厅级主要领导。
这一点，令蔡康明对张怀远钦佩有加，也十分尊重起张怀远来。
张怀远听了鹿剑鸣关于海城大案的进展情况介绍后，心知此案终于要落幕了。
蔡康明望着张怀远，意味深长地道：“张厅长，在此案侦破过程中，我们牺牲了好多优秀的警员，包括你们警察厅的吴若凡处长也不幸殉职了。为了保卫牺牲了的同志们用生命和鲜血换取的胜利果实，为了严厉惩处那帮贪腐官员，目前我们急需要一位优秀的警员来接替吴若凡处长的工作，展开对犯罪分子的起诉工作。另外，海城乃省会城市，警察局长一职不能虚悬太久，这两个人选，请张厅长好好斟酌推举出来，交由相关部门会商后报批。”
张怀远在来蔡康明办公室的路上，就一直推想着蔡省长召唤的真实用意。
此时听了蔡康明的这番话，算是完全明白了。
但张怀远深深知道，蔡康明能主动召自己来，那在他的心里，肯定已有了适当的人选。
联想到刚刚走出去的赵广生和丁鹤年，顿时明白了蔡康明准备起用赵广生和丁鹤年的意思。
理清了蔡省长的真实意图，张怀远微笑着对鹿剑鸣道：“鹿县长，你在这次海城大案中身居漩涡之中心，感受更深，更明白各人的才能。在我看来，此次海城大案能得已破获，玉泉县警方作出了巨大的牺牲，也涌现出一批不可多得的优秀人才。蔡省长，鹿县长，我认为我们应当从玉泉县警方中选拔优秀的人才，来接替吴若凡处长的工作，到海城市警察局局长的岗位上来，加强海城市警察系统的领导工作，以肃清谢天龙那批人的余毒。”
蔡康明心里明白，张怀远肯定是见到赵广生和丁鹤年才从自己的办公室里出去，才敢如此肯定地讲出需要从玉泉县警方的优秀人才中，选拔省警察厅刑侦处长和海城市警察局长的人选。
但张怀远所说却也符合事实，亦合情合理，并无半点私心在内。
蔡康明听了，也不禁点头认同。
侧过脸来，蔡康明望着鹿剑鸣道：“剑鸣，你的意思呢？”
鹿剑鸣闻言思索了一会儿，认真地道：“纵观此次破案的经过，张厅长所说的非常有道理。玉泉县警方的确作出了巨大的牺牲，表现出警务人员大无畏的气概，也涌现出如警察队长赵伟芳、郭先斌和丁警官这批年轻有为的优秀人才来。玉泉县能有这一大批敢于牺牲，勇挑重担的优秀人才，与一身正气，刚正不阿的警察局长赵广生同志有着直接的关联。所以，我认为赵广生同志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警察局长的人选。我建议由赵广生同志担任海城市警察局长一职，破格由才华横溢的丁鹤年同志来完成吴若凡同志未竟的事业，打好海城大案的审讯工作这场硬仗。”
对于由赵广生担任市警察局长一职，张怀远自是心中有数。
但对于鹿剑鸣提议由丁鹤年连越好几级，来担任省警察厅刑侦处长一职，张怀远却惊讶得合不拢嘴来。
但张怀远略为一想，便知道选择丁鹤年肯定是省政府蔡省长的属意。
于是，张怀远慢慢地点头道：“是啊，丁警官在此案中屡建奇功，展现出不可多得的才华，由他越级续任省厅刑侦处长一职，也是不拘一格选人才嘛。蔡省长，我完全同意鹿县长的提议。”
蔡康明听了，露出开心的笑容，道：“很好，很好！那就如此上报呈请审批吧。在相关部门正式批准之前，赵局长先代理海城市警察局局长，丁鹤年同志代理省警卫厅刑侦处处长的职务。剑鸣，此事交你督促，务必尽快。”
第520章 鹿剑鸣的期待
1942年7月22日夜。
丁鹤年跟在赵广生身后，从省长蔡康明的办公室里出来，鹿剑鸣送他们。
赵广生很开心，在他的感觉里，50多岁的他早已过了升迁的年龄了，所以心里根本没存着再升官的念头。
只想着好好再把好几年的关，就可将工作移交给年轻人，他便开开心心地退休了。
此趟省政府之行，不曾料想会有升任海城市警察局长的机会。
赵广生心里很是诧异，但想想此次海城大案，整个海城市各区县的警察局长中，只剩下自己一个没有卷入吴文龙、兰守农犯罪集团中去。
且他对侦破此案贡献还不小，赵广生心里也理解了蔡省长如何安排的用意了。
路上，鹿剑鸣开心地道：“赵局长，你升任海城市警察局长的批文，应该会很快批下来的。祝贺你啦！”
赵广生乐呵呵地笑着道：“谢谢鹿县长！这事真是意料之外。到市局以后，我肩上的担子不轻啊！毕竟谢天龙呆在市局的时间不短，人事方面应该一塌糊涂了。厘清在职人员是否卷入此案，再来重建市局的人事架构，就是我到任后的主要工作了。这主要工作做好了，也该到我退休的年龄啦。”
鹿剑鸣重重地叹了口气，不无担心地道：“是啊！海城警察系统的人员，在谢天龙的y威下，不受利诱便只能被威*了。不卷入吴文龙、兰守农犯罪集团的人员，基本上是无法在领导岗位上立足的，又会有几个赵局长一样洁身自好却能立得住脚的呢？事实上，赵局长也已经被他们给*走了啊！”
鹿剑鸣此话指的是赵广生清晨被调离，后被送进学习班一事。
赵广生深有感触地道：“是的哦。当一个地方的党政主要领导相互勾结，形成犯罪集团的时候，这地方的官员中，纵有想洁身自好的，也只能是良好的意愿了。这就是非友即敌这典型的法则，不允许存在灰色空间的。但一个人心中无愧，又何惧夜半鬼敲门？最多离开领导岗位，当一个普通的百姓。”
此时，丁鹤年在他们身后c话道：“赵局长，有的时候，你想当一个普通的百姓，他们也不会允许你当的。就象赵局长，如果离开局长岗位就能安然身退的话，他们又怎么会将你送进学习班变相看管起来呢？很多时候，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谢天龙手下的一些官员也是被*加入犯罪集团的。赵局长到任后是否要区别对待主动加入和被动加入的人员呢？”
鹿剑鸣听了，若有所思地道：“是哦，有些人是身不由己才加入的，这些人只要有立功的表现，赵局长从轻发落就好了。毕竟以安定为目标，可以逐步来，不能一下子搞定，免得弄得人心惶惶的。”
赵广生边走边微微点下头，道：“是的，我知道这个道理，也会尽力把握好尺度的。”
鹿剑鸣走在赵广生身边，放心地道：“我相信赵局长能够处理好此难题。哦，丁鹤年，虽然你是连越好几级就任省厅刑侦处长一职的，但这是你用自己的勇敢与智慧换来的，到任后不要心里有顾虑，应该以你先前处理事情的方式，展开此案的审讯工作。蔡省长非常欣赏你的为人，你的才干，我们和赵局长都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你到任后就大胆地开展工作吧。”
丁鹤年心里根本没有想到，他会从一个闲民一年之间就升到省厅刑侦处长，心中难免忐忑不安。
见鹿剑鸣说中自己的心事，丁鹤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跟在赵广生身后边走边道：“是！我会努力工作的，请鹿县长和赵局长放心。若遇什么难题，我会向我们局长请教的。”
赵广生听丁鹤年说“我们的局长”，心里不禁对丁鹤年平常的心态欣赏有余。
于是，赵广生“呵呵”一笑，接口道：“丁警官，我们是一起走出来的，遇到难事尽管来说便是，还有赵伟芳和郭先斌也会不遗余力地帮助你的。业务上的事情，你可以多向他们请益。”
鹿剑鸣哈哈笑着对丁鹤年道：“丁鹤年，赵局长永远是你的靠山啊！你们的两位警察队长是非常出色的人才，你应该多向他们学习。哦，赵局长，你离开玉泉县后，玉泉县该交给谁呢？我建议你将工作交给两位警察队长中的一个。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赵伟芳队长仍然未醒来，可先由郭先斌队长负起这份责任。”
赵广生一听到赵伟芳的姓名，心头不禁起了一份怜悯，幽幽地道：“嗯，他们都是非常出色的。唉，赵伟芳让我担忧啊！”
丁鹤年听了，心里替赵伟芳队长不忍，多好的一个人啊，竟然落得如此下场！
突然，鹿剑鸣哈哈大笑起来，道：“我相信赵伟芳队长会醒过来的，而且时间不用很长。”
赵广生诧异地望向鹿剑鸣，轻声问：“为什么这么说？但愿鹿县长所说会成为事实！”
鹿剑鸣见赵广生心事重重的样子，知道赵广生心疼自己的弟子，回头望了望丁鹤年，见他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便知道玉泉县警察局里的所有人员，现在都在替赵伟芳担忧。
想了想，鹿剑鸣笑着道：“好了，你们不用如此心事重重的，我说赵伟芳会很快醒来的。因为，他们是如此的相爱，有郭先斌细微入致的关怀，心里本来就牵挂着郭先斌的赵伟芳，怎么会不尽快醒来呢？况且赵伟芳的意志力是那么的强大，他一定能冲破黑暗睁开眼睛来的。”
丁鹤年听鹿剑鸣如此说，心里也认同了这说法，相信赵伟芳队长会很快醒来的。
走到警车旁，赵广生抬头对鹿剑鸣道：“鹿县长，我和丁鹤年先回玉泉县去等批文。我们也要去看看两位队长了。”
鹿剑鸣赞许地点下头，道：“好的。替我向两位队长问好，祝愿他们早日康复！”
赵广生知道，鹿剑鸣心里也非常关心赵伟芳和郭先斌，便挥下手告别鹿剑鸣，和丁鹤年一起驱车直向玉泉县而去。
自从他们在省立医院遇险以来，就一直住在局里特地辟出来的一个房间里养伤，局里的弟兄们轮渡来照料他们。
赵伟芳依然昏迷未醒，可郭先斌坚信，赵伟芳终有一天会在自己爱的呼唤下醒来的。
是以，郭先斌不顾自己小腿有伤，时时陪护在赵伟芳的床边。
房间里没有其他人时，郭先斌就陪着赵伟芳说些他们自己的悄悄话。
郭先斌总是回忆着过去两人的快乐时光，一边在赵伟芳的床头着娓娓而谈，打开写下将所说的话记录下来。
尽管赵伟芳处昏迷中，但郭先斌斌深信赵伟芳可以听到自己的诉说。
那江西逃亡途中终生相守的许诺，赵伟芳对自己关怀备至的点点滴滴，以及漓江、阳朔山水间的快乐时光和东莞街头赵伟芳的奋不顾身，都化成字字跳动着动情的话语，在赵伟芳的耳边回响着，都化成深情的文字，印记在郭先斌的护理日记中。
这天夜里九点多钟，赵广生和丁鹤年同车到达玉泉县警察局郭先斌和赵伟芳的病房。
此时，郭先斌正坐在赵伟芳的床头，边与赵伟芳说话边敲击键盘，猛然听到门口赵局长的声音，急忙登上笔记本起身去开门。
见是赵局长和丁鹤年一起到来，郭先斌乐呵呵地瘸着腿将他们让进房间来。
丁鹤年照例亲切地喊了声队长便坐到赵伟芳的床尾，帮赵伟芳按摩腿部肌r。
见丁鹤年也跟县局里的战友们一样，到了房间里来便替赵伟芳按摩着，郭先斌心里暖乎乎的。
战友们的深情厚谊，都无言地体现在按摩的动作中。
赵广生在郭先斌的病床沿上坐下，乐呵呵地望着郭先斌的眼睛，道：“先斌哪，有几个大好的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郭先斌闻言，兴奋地道：“都要听，局长一条条说啊！”
丁鹤年笑嘻嘻地边按摩赵伟芳的小腿肌r，边望着他们。
赵广生望着郭先斌，故意起身去倒杯水来，慢慢地边喝边走向赵伟芳的病床，问：“赵伟芳近来情况怎样？”
郭先斌见赵广生叉开话题，便耐着性子回答：“今天中午，医生来检查过了，说是情况没有恶化，建议我们两个明天一起去县医院，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
赵广生望着丁鹤年按摩赵伟芳腿部肌r的动作，开心地道：“好！明天我安排人手陪你们去县医院检查。”
说着，赵广生移步走向郭先斌，凝视着郭先斌的目光，认真地道：“先斌，你要尽快好起来。我要摞担子给你了。”
郭先斌闻言，心里以为局长是因为此次海城大案，对政途心灰意冷而萌生退意，不由急声道：“局长，现在情况不同了，你怎么反而要退呢？”
赵广生呵呵一笑，眯起眼睛望着郭先斌道：“先斌，你难道认为我要告老返乡？不！我是要到市局任职才摞担子给你。”
第521章 郭先斌的顾虑
郭先斌听说局长要到市局去任职，这才笑逐颜开地咧开嘴巴望着赵广生，急切问：“局长，你要到市局工作了啊？太好了！太好了！哈哈，哈哈。”
赵广生微笑着冲郭先斌点点头，道：“今晚，蔡省长和鹿县长找来省厅的张怀远厅长，商量后决定调我到市局担任局长工作，公文可能很快就会下来。所以，先斌，你必须尽快好起来，才能担负起玉泉县局长这副重担。”
郭先斌转头望了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赵伟芳，想了想，对赵广生道：“我知道局长很关心我们，但我们这种关系，一旦我担任县局的领导职务，势必会影响到县局的形象。我想，局长还是另选他人接任的好。”
抬起目光，郭先斌望着丁鹤年道：“比如丁鹤年，他的才能足以担任县局长的领导职务。虽然是越几级了，但我认为任人应该唯才，纵然是越级任职也无不可，不拘一格选人才嘛。”
赵广生想到丁鹤年虽然要去省厅担任刑侦处长，但郭先斌毫无私心地推荐丁鹤年担任县局局长职务，如此博大的胸襟，也着实令人感动。
赵广生感动地不断点头，道：“我知道你没有私心，全是为了县局好，为工作好。但丁警官也将要离开我们县局，去省厅担任更重要的职务了。先斌，在这个问题上，你不要有任何的顾虑。”
坐在赵伟芳床尾，还在替赵伟芳按摩的丁鹤年c话道：“是的，郭队长，我们都替赵队长而高兴，你就不要再顾虑什么了。”
赵广生接口道：“是啊，先斌，你放心、大胆地去开展工作吧，我们都支持你们。嗯，加油！”
郭先斌见领导和战友们都如此理解、支持自己和赵伟芳的感情，不由感动得热泪盈眶，挥手抹了抹不断涌上来的泪水，冲着赵广生重重地点下头，道：“嗯，我会尽全力的。”
见郭先斌终于抛开顾虑，勇敢地接受县局局长职位的挑战，赵广生开心地笑着道：“这就对了！哦，先斌，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呢？丁警官要调到省厅接任吴若凡刑侦处长的工作了，公文很快也会下来的。先斌，你为丁警官的升职开心吧？”
虽然心里知道丁鹤年决非池中物，但郭先斌做梦都没想到，丁鹤年翻筋斗会一下子翻到省厅刑侦处长的职位上去，不由怔怔地望着丁鹤年。
见丁鹤年微笑着点点头，郭先斌带着怀疑的目光，转头望向赵广生。
赵广生知道，郭先斌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丁鹤年翻筋斗会这么厉害。
于是，赵广生微笑着冲郭先斌点下头。
这时，郭先斌才回过神来，兴奋地大叫一声：“啊哈，太好啦！建杞，太好啦！局长，太好啦！”
送赵广生和丁鹤年走的时候，已近夜里11点了。
在门口的两名值守警察祁雄和池敏笑着目送两人离开后，都望着郭先斌笑着道：“郭队长，太好了！赵局长去市局当局长，你当我们局长，建杞竟然当上了省厅处长！我们县局这下可真是大走官运了。”
郭先斌兴奋地道：“是啊！我们县局可真是苦尽甘来了。”
祁雄兴奋地道：“想不到我们局里的人受尽林臻、温明鑫和谢天龙的恶气，换来的却是如今的官运亨通。”郭先斌也是兴奋万分，
郭先斌回到房间里，趴在赵伟芳左边的床头，左手握着赵伟芳的右手，右手轻轻地抚摸着赵伟芳的脸颊，兴奋地对赵伟芳道：“赵伟芳，兰守农也被建杞给抓住啦！真的太好了，赵伟芳，你赶快睁开眼睛吧！”
自从郭先斌和赵伟芳在省立医院遭遇杀手的追杀，回到县局养病以来，玉泉县警察局局长赵广生就安排警队的队员每天二十四小时八班倒地值勤，每班两名警察队员值勤三小时。
对着赵伟芳诉说了一阵，郭先斌再次打开笔记本，将话语2经作文字，化作一行行执着的文字，忠实地记录下本日的所见所闻所做所说。
不一会儿，换岗的时间就到了。
池敏和祁雄按照惯例与江坤民和邝云交接好后，轻轻敲门，唤了声“郭队长”准备进入房间，替赵伟芳按摩半小时，再离岗去宿舍休息。
下岗后替赵伟芳按摩半小时，并不是赵广生的规定，而是警察们出于关心爱护赵伟芳而自发订立的。
郭先斌开门让进池敏与祁雄，他俩进了门，微笑着对郭先斌道：“郭队长，外面值勤的是江坤民和祁云。郭队长，我们替赵队长按摩去了。”
说着，池敏和祁云一左一右来到赵伟芳的床边，在床尾坐了下来，替赵伟芳按摩起小腿肌r来。
郭先斌坐在转椅上转过身，望着两人按摩的动作，心中无限感激地道：“你们对赵队长的关心、爱护之情，我替赵队长谢谢你们了。我每天都按护理程序表里的安排，替赵伟芳做了护理，大家在门口值勤本已十分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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