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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上古当酋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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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山路，必过一道沙坎，这道沙坎是河水长期冲刷的杰作，上下高度约有两米。
沙坎高是不高，却需要停下来驻留，然后互相帮助翻越或跳越。身手不错的，早早地跳上沙坎，不济者，上不了沙坎反而滑落下去。
石生和陆余躲在暗处，窃窃偷笑，犹如在看一群困兽。他们一边一个，一个卡住上山之路，一个卡在乱石滩下游，两条路全部卡住。
申衣也到了近前，他见有巢氏组织慌乱，觉得好笑可他不敢笑，自己的命还没有保住，那里有资格取笑别人。他只能打了个手势，令自己人跟着自己沿石滩下行。
转过弯，石滩平坦起来，再看向身后，离有巢氏越来越远。
走了一会，申衣实在是累得不行了，便依靠在一块巨石之上，不停地喘着粗气。。。。。。
“别来无恙啊！”
陆余坏笑着，自巨石之后走出来，看着申衣打趣道。他见过申衣，上一次就是他带人追击申衣，恰巧这一次又是他负责此处。
申衣背后生风，缓缓地回转身看向说话之人，发现来者是伏羲之人。
啊！鬼！
他尖叫着，并没有想明白，这里已经出了伏羲氏巡逻地界，如何会有伏羲氏出现。不过，短暂地惊恐之后，他很快认出了陆余。
“申衣酋长，深夜造访我伏羲氏，连个招呼也不打就这么走了，我们酋长会怪我们招待不周啊！”
招待个头，是用武力招待吗？
申衣心里暗骂，也怪自己怎么这么倒霉。
有巢氏那边传来战斗的声音，人声鼎沸，呼叫连天。后面的人报告说，有巢氏部分勇士向这边逃来。
陆余看着大通氏报信的勇士，笑道：“正好，我这里有上好的美味，来的越多越好。”
申衣脸色变幻，露出一付谄媚之样，对陆余说：“这位大哥，若是放过我申衣，日后定当报救命之恩，只要我能做到，你想要什么都行。”
“好，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要你项上人头如何？”说着陆余哈哈大笑，随手把手中的石刀切向申衣。
申衣一个闪跳，躲过石刀，却听到身后有人说话：“这个人头我要了，兄弟可不能跟我抢。”
听声音极其耳熟，申衣转了半天，才想起这人正是风和，脑子一抽转过身来就给风和跪下了。
风和不急不慢地走到他身前，抬起脚来，又踢在上一次痛扁他的位置。旧疤未好再添新痛，申衣痛的就地打滚，捂着伤口处，嘴角流出了鲜血。
风和这一脚用尽了力气，看出来对其恨之入骨。
“我说过会要你天天在地上爬着吃屎，看来你还真是喜欢吃，那我就成全你！”
申衣闻言，觉得无比羞耻，反而没了惧意。他一个咕噜自地上爬起，一抹嘴角鲜血，怒道：“风和，你别逼人太甚，狗逼急了还会跳墙的。”
“好，那我就看看你这只狗是如何跳墙的，来呀，你跳个看看，我就饶了你。”风和把玩着手中的骨刀。
骨刀在夜色中闪着阴寒，铜制的刀刃磨得锃亮。
申衣说完这话又后悔了，嘴上却不饶，冷笑道：“我不信你敢杀我，我们通姓氏再没落，那也是远古大氏，现在还有数万勇士，你就不怕我们的人全都投靠了娲姬？”
这话还真如刀割，真真地切痛了风和的心，他确实是顾虑着通姓氏全氏的力量，才没有对申衣下死手，否则上两次他早就动手了。
一番思虑之后，风和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坏笑着靠近申衣。他把刀抵上申衣的胸口，低声道：“谁说我要杀你了，不是说了让你吃屎吗？”
现实生活中就是如此，谁也不敢保证什么时候会有屎尿。就在刚刚，伏羲氏两个勇士在队伍后面弄了两泡现成的。
风和命人用木头弄过来一些，放在申衣面前，别过头去捂着鼻子道：“你吃了，我就放你走！”
申衣愤怒到了极点，脸上的青筋暴起，一挺胸膛：“那还不如杀了我，你杀了我吧！”
“想死不难，可是我不会让你死的，亲爱的申衣酋长大人，你不远万里跑到帝都，不会就是来吃屎的吧？”
申衣的脑袋只剩下空白，那股臭味熏得他极度反胃。
“这是我第一次问你，吃还是不吃，如果第二次还不吃，那就给你加量，我让你吃十天。”
申衣那个狠啊。。。万恶的风和。。。有什么还能比这个更污辱人的。
他紧紧地盯着风和，恨道：“得饶人处且饶人，以后有用的着我申衣的时候，我必定前来报答，我向你保证再也不动象怡一丝一毫。”
“哈哈。。。好痛快。。。看来你这注意不错，我是该考虑考虑，不为别的，为了通姓氏全氏，我也该跟你交好。”
风和把骨刀一收，转过脸来，却猛喝道：“可惜，你动了我风和的女人，动了这个心思也不行，我说过的话像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他说完用刀一指地上，伸出手指来那个意思这是第二次了。
申衣这次见真逃不过了，正在犹豫，有巢氏那边却停下了打斗。
石生那边的一个勇士，老远就喊着酋长，说是有要事让他过去处理。
陆余接过勇士，抢先问道什么事，那个勇士说有巢氏来的是一个族长，那个族长说今晚的事纯属误会，他想要向酋长道谦。
风和一听，眉头一皱，心说这里面还有什么误会。传令勇士回去让他们在那边等着，然后对申衣伸出了三根指头。
申衣不得已，见那边的有巢氏停战了，自己这边那肯定被包饺子了，看今晚的形势，想要再侥幸逃脱是不可能的了。
他只好趴在地上，低头去吃那肮脏的东西。
风和冷眼看他，手里的刀玩得呼呼旋转着。。。。。。
第八十九章申衣饮恨
“好吃吗？”
申衣在那里艰难地吃着，风和冷眼看着问道。
申衣的口里那有知觉，他的脑袋已被熏晕，唯一的感觉就是想把肚子里吃了二十几年的东西全部吐掉。这还不算，他要洗胃，洗肠子。。。。。。
洗肠子就算了，本来那里面也没有好东西。
吃了一些，申衣实在是忍受不了，求饶着：“可以了吧？酋长大人，你的气也解了，我也接受了惩罚，想申衣堂堂酋长，竟然会落到了今天的地步，你还想要我怎么样，何况我也没动过你的女人。”
“早这么听话多好，今天可以不吃了。”转了转眼珠，风和坏笑道：“可是。。。连吃三十天。。。仍然难免，因为我风和最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风和说着话，带上陆余等人走向有巢氏，大通氏的人全部被收了武器，用麻绳捆绑着押送回伏羲氏驻地。
来到有巢氏族长面前，这个大汉累得跟死牛一样，见风和来了强打精神，呼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风和问他：“你们是有巢氏那个分支的？”
对于有巢氏，他很有好感，伏羲氏与有巢氏的关系也不错，故此这个族长说是误会，风和多少相信一些，只是他想听听这个大汉怎么说。
“我们是与柏皇氏联姻的居巢氏，我叫煞龙。”
石生这时走过来，对风和道：“他说他们抢错了人，本来是去抢合枪的。”说完他仍然担心地看着风和，因为他晓得合枪也是风和的女人。
风和没有说话，心里却在盘算着。
心说合枪虽说也是自己的女人，可是自己对她的过往不是很了解，只是出于政治联姻才接纳了她。
眼前这个大汉前来明抢合枪，莫非是合枪以前的相好，否则他怎么有这么大的胆量。面对这无缘无故冒出来的陌生人，还说自己来抢合枪，风和的脑袋再聪明也不够用的了。
咳！
他轻咳一声，极力地掩饰自己的心机，在没搞清事态之前，绝不能失言。
“风和酋长，是我的错。不过事出有因，我们上任酋长欠了尊卢氏酋长一个人情，现在我们酋长病危，他说想要见一面合枪。”煞龙擦着汗水说道。
“哈！”风和听出了大概，脑袋也好用多了，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他露出笑容，亲切地问：“你们老酋长在那里？怎么这一次没有前来救援帝都？”
煞龙对风和说老酋长病危，他感念于合枪母亲的恩德，说今生无法回报，想把一件传世之宝交于她，也想见她最后一面了却心愿。
风和听后很感动，搓着手说：“我还当什么事，这事好说，前些日子，我还怪罪他不带兵前来帝都，原来是错怪他了。”
“我们酋长不是不想来，他是有难言之隐，不过在我出来之前，他告诉我如果遇到你们伏羲氏，让我转告，说有巢氏本部和各个分支，在帝都局势无法转机之时，必会带兵救援。”
几个意思？
风和心里琢磨着，有巢氏老酋长话里有话，他到底遇到了什么难言之隐，又为何要等到局势危急之时才会出面。
象怡这时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在几个女勇士的搀扶下走过来。
风和心痛象怡，对有巢氏也颇有好感，便邀请有巢氏前往自己的寝宫作客。
次日，日上杆头。
合枪来到了风和的寝宫，她见到煞龙。
母亲在临死之前，曾经遗言说不需要有巢氏感恩，当年她只是举手之劳。
煞龙听了合枪的解释，坚决力请合枪去一趟有巢氏，合枪以路途遥远为由婉拒。
煞龙裂开大嘴一笑，道：“合枪酋长还不知道我们有巢氏本部已经迁过巢湖，抵近离山之东的淮原。”
他这一说，合枪算算距离也不算远，三天可以走个来回，还真不好再拒绝。
风和自幼，感知人间的冷暖，对亲情和恩情看得很重，他是个重感情之人，便力劝合枪还是去一趟为好。
这样又过了一日，在尊卢氏一百勇士护卫之下，合枪随同煞龙前往有巢氏。
合枪走后，风和又去看了象怡，感觉这小浪蹄子的情绪不错，便放心下来去了关押申衣的地坑。
申衣嘴里正在不停地呕吐，这两天他连着吃肮脏东西，再香的肉到了他嘴里也是臭的。
可笑的是。。。风和太坏了。。。
风和这家伙给申衣吃完了污秽之物，紧接着送来香喷喷的美味佳肴，申衣越发恶心，遂发誓一生再不吃肉。
风和站在土坑上面，看着下面的申衣蹲下身来。
“喂！过得不错嘛，想好了吗？还有意思想入主中土吗？”
“别开玩笑了好吧，我申衣都成这样了，你想让我吃一辈子那东西。”现在的他，嘴巴那敢歪歪。
风和是真笑了，看着他那蛋球样，内心多少生起一丝怜悯。
“这样吧，只要你发誓再也不到中土，并且一生不助纣为虐，不为娲姬摇旗呐喊，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你即可回到大通氏去。”
风和这是经过全盘考量过的，不能做的过绝，那样会引起通姓氏群愤，再有就是申衣除了与自己争女人之外，加入娲姬那边也只是一时之愤。可以说，申衣在娲姬反叛这事上，还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
就这样，又过了七天，风和减免了惩罚，释放了申衣。
申衣离开伏羲氏之后，没有进入娲姬的基地，而是派了勇士去转告娲姬，并通告族人全部撤离，返回了黄土高原北部。
虽如此，申衣退走之时，心中还是充满了仇恨，他一辈子也不会忘却风和留在他身上的肮脏印记。这种仇恨，将伴随他终老一生。
风和看着申衣的远去的背影，站在高高的山岗上，对身边的石生说：“十年后，申衣必定会反。”
石生错愕不已，问道：“那你还放他回去？”
“不要紧，他兴不起大风大浪，总有一天我会灭了他全氏。”
陆余则道：“何须等十年，你让他现在反，让他跟娲姬一起灭亡。”
看着风和，石生对陆余说出了风和的心声：“申衣若是没有通姓氏这棵大树作为依靠，你当酋长愿意放他回去？通姓氏根基还在，现在动不得。”
第九十章娲姬也有大义
战争的气息渐浓，风和令伏羲氏，华氏，尊卢氏和无怀氏在各自驻地外围筑墙，尤其是为帝都筑起高墙。
切割石头的方法，他也悉数教会了族内的可靠之人，这些人当然是以石生，陆余，风丽和鱼乙柯等亲信为首。
他们学会之后，带上铁棍，铁钎，铁刀和铁锤等工具前往工地，专找风化到一定程度的石头。这些石头坚硬程度不够，利用手中的工具和手段，还是足以搞定的。
高墙筑成，帝都的防御更加牢靠。
节曲代表帝都，在联盟之内通令褒奖风和，风和获得了更多的氏族认可。以他目前的威望和对联盟做出的贡献，联盟各氏族或部落，反对风和接班的声音逐渐减弱，这为风和铺平了执政之路。
前来助战的各个氏族，听说了伏羲氏驻地和帝都，被风和建造的华丽堂皇，私下里都想前来一览风采。
那些氏族的大小首领和精英勇士，轮班参观之后，无不流露出羡慕向往的目光。
有姜氏，有虞氏和巢葭氏是位于偏僻地带的三个氏族，却是联盟最得力的边防守卫者。
他们中有人说，风和所创造的一切，比过去数十代帝王都强。有的则说，风和是由史以来最强的造物者，更甚者把他与盘古相提并论，称其为开天辟地的大神。
总之说什么的都有，这种言论在他们参观后，回到驻地便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了防线内外。
分裂联盟那边的各个氏族，听闻风和的威望渐高，很多氏族首领在娲姬面前不敢言，私下里却纷纷议论着二人之间的优劣。
娲姬又怎么能不知道这些，但她只能装傻充愣。只是，这个女人，好胜之心极强，随后，也摆出了一付收买人心的举动。
在投靠娲姬的氏族部落里面，有一个非常小的氏族。这个氏族是有巢氏执政时期的核心氏族，也是那个时代所有氏族里面，流传至今，血缘保留最为纯正的氏族——阳候氏。
他们人口太少，还不愿意与各个氏族交叉联姻，他们联姻的对象仅是东部的几个小氏。
这些小氏，属于当时东南方向迁移过来的种族的后裔，由于天气变化，在两千多年前迁到此地便没有回到东南方。
阳候氏也是唯一一个继续拥护有巢氏的氏族，数万年来，一直与有巢氏的本部生活在一个区域。
这种传统上的归依，令阳候氏凡事要看有巢氏的眼色。
可是也不知道为何，自从一代女娲氏执政后，阳候氏逐渐投靠了女娲氏。
尤其是最近两百年来，女娲氏势头大盛之后，他们更是把女娲氏视为神明，而弃原主有巢氏于不顾。
有巢氏为远古圣王，其创造的有巢一朝，势力也非同一般。
可自五万年前，燧人氏成为天下共主，有巢氏逐渐没落。虽如此，有巢氏一直被燧人氏和伏羲氏敬为神明。
燧人氏和伏羲氏的总图腾之上都有巢氏的痕迹，有巢氏也一直以氏族联盟，而不是氏族或氏存在，这明显要高于其他氏族一等。
上一次，风和对待有巢氏的态度，也足可以证明这个氏族的伟大。
起初，娲姬对于阳候氏最近千年多来投靠于女娲氏也是不解。后来她总算是观察得明白，个中原委竟是，阳候氏这样做纯为更新血缘。
这件事，自阳候氏上推第二十任酋长开始，她就意识到再不与其他大氏族联姻，本氏族将会退出历史的舞台。
这个氏族的人种确实单纯，只不过，单纯也要为单纯买单，那就是逐渐消亡。
娲姬能搞清楚这一点，风和自然更明白，他知道有些氏族表面上投靠于娲姬，实质上仅是出于表面利益。出现合适的机会，这些氏族大部分会倒戈相向的。
果不然，就在风和营造了氛围，大力宣扬自己之后，女娲氏分裂集团内部，以阳候氏为首的一些氏族开始动摇了。
阳候氏率先发难，其酋长异初，联络了东南方向的四五个小氏族，共同前去会见娲姬。
娲姬此时正在与数个大氏商量一些事宜，看样子她好像要撤退，这个举动被异初看在眼里。
异初见到娲姬，直接说道：“感谢娲姬酋长的相助，我们两氏之间的情谊比天长比地久，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据闻东南方向异族悉数渡江北上，我们作为镇守东南的力量，务必要赶回去抵挡入侵。”
这话说的有理有据，不卑不亢。
娲姬听后，圆脸刷地就变了，随手一抛手中的石子，自地上站立起来，怒斥道：“我邀请你们前来之时，已经说明了不管有什么变故，一定要等到战争结束才能离开，现在你们竟然背信弃义。”
异初道：“这怎么能算背信弃义，我们这是为了联盟和中土的各个氏族的安危着想，东南门户被打开，女娲氏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这话说到娲姬的痛处，女娲氏眼下生活的驻地，正处于东南异族北上入侵的要道之上。
女娲氏所居住在黄河下游南北两岸，其南侧便是有巢氏为首的大小上百个氏族或氏，有巢氏算得是一个中小规模的部落联盟。
东侧本是太昊氏和少天氏为首的两大部落联盟，他们控制着中土的东方领土。
黄河北岸的数百个氏族，都是当年伏羲氏分封六十四国时，留下的古老的氏族。
他们主要的防御对象是北方和东北方。
从方位上来看，一旦让东南方的异族入侵北上，势必直接打到女娲氏的驻地。
娲姬听了异初的话，自然会在心里衡量着利害关系，异初明显察觉到她的心思转变，借机道：“我想娲姬酋长，你也不愿意看到“世传”之外的势力入主中土吧？”
“世传”，指的是自古至今，统治中土的各个势力，在千万年里繁衍的全部后裔。从来没有入主过中土的各个势力，便被排斥于“世传”之外，这些被排斥的便称之为“外族”。异族与外族的区别，闭者与联盟各氏，拥有血缘关系，后者则完全没有。
娲姬闻言，心里也是极度惊慌，生怕东南外族入主中土。
她虽然自持能力甚高，也定能建功立业，一统混乱的大伏羲氏联盟。但是，她这个人却不胡来，其虽与节曲等人政见不同，说是分裂联盟，其目的也仅是推翻重建新的政权而已。
如果入侵的是西方，北方和东北方向的异族，娲姬可能不会这么重视，她头痛的正是东南外族。
刚才异初所说的“世传”势力，并没有东南方向的外族，东南方的异族已经被完全融合进中土。西和北两个方向的异族，再怎么说也是自“天地人”三皇建立后，是中土生存的执政氏族繁衍的后裔。
娲姬没有办法了，她只能承认这一点，对异初说：“也好，你们去吧，替我挡住他们，不能让他们渡江。”
异初等氏族首领正想退下，娲姬又道：“东南方向的“世传”势力，现在主要是有巢氏为首的氏族联盟，希望你们能替我带话，虽然我娲姬与帝都势不两立，可我并不想令中土生灵涂炭，希望他们能好生镇守东南。”
异初看来非常了解娲姬的秉性，知道她虽是个狠角色，却并不是个不明大义的人，便答应了她的请求。
等异初等人走后，娲姬也不与其他首领商量要事，直接返回到了她的居所。。。。。。
第九十一章织布
娲姬在得知东南方向也生战事之后，回去收拾了东西，连夜返回到了女娲氏在黄河南岸的驻地。
风和得知娲姬走后，思量着正好借机可以发展一下生产。然而，此时正值入冬之际，农耕种植肯定是不行了，出外狩猎也要选择天气晴朗之时。
思来想去，他还是认为要织布，继续大炼钢铁，建造房屋和发明其他生活物品。
风和自风日口中得知娲姬身上穿着“内衣”，这事在当时可是开了先河。
“看来娲姬这个娘们不是一无是处，她还是有不少过人之处。”风和想着，不经意地对身边的石生说。
石生听后一愣，进而会意地一笑，道：“酋长，未来接任大酋长之后，你就把娲姬接纳了吧！”
“不可能！真到那一日，我与她不可能同生并存。”他的意思是两个人只能有一个活下来。
对于划时代的伟大人物来说，对与错根本不重要，只看谁能笑到最后，胜者为王。
败者即便如娲姬，她再有天大的能耐，也有不少优秀之处，可一旦败了只能选择死亡。
风和思索着后世历朝历代的帝王，他们所创立的丰功伟业，也不泛杀戮和血腥。
“当下，务必要学习织布和养殖，冬天来临，其他的行业都无法进行。”风和收回心思，对石生说道。
石生赞同，便与陆余一起，按照风和传授的方法，带上族人到各个氏族去了。
织布的师傅，来自于葛天氏，他们被风和请来后，经过三天天夜，掌握了风和带来的现代化织布技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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