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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枕江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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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捶和张江各自离开,陆飞将素娘带到了戴恩那里,秉明来由后戴恩也没反对,只说等人送过去后来找他。

    素娘走在知州衙门里,如同叫花子进皇宫一般,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住到这里来,以前只听说知州衙门是延州最大的官老爷住的地方,真是应了那句老话,跟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日子。

    转过前衙在朝后院走的小径雪地上,前后无人,陆飞停下了脚步。

    “素娘是吧”陆飞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素娘有些腼腆的揉捏着衣角,一张干净的脸想抬又不敢抬,低着头轻声道:“官人还记得我的名字”

    陆飞笑了笑,挠了挠下巴:“呵呵,记得,我以为你早就离开了,今天也只是随便走走,没想到……呵呵。”

    素娘扑哧一笑:“大官人怎么脸都红了,素娘一直不敢走,我一直在等你,我知道你会回来找我的,你答应过我的,大官人是顶天立地的大丈夫。”

    陆飞更不自在了,干笑道:“也许吧,我把你领到这做事你不会怪我吧?”

    “不不,素娘的命都是大官人救的,您赏我一口饭吃,素娘感激不尽”

    看得出来素娘是真心话,她几乎是脱口而去,说得很肯定。

    陆飞看了看前方不远没藏黑云的屋子,说道:“不介意就好,你,你有奶水吗?”陆飞下意识去看了看她的胸,里面的物件定是不小,连厚厚的冬衣都被撑得圆滚滚的,如果不是奶水涨的那这大得也算夸张了。

    素娘一听这脸顿时就红了,眼睛只敢看到自己的脚尖,幽幽细语着:“官人,这,这是何意?”

    陆飞忙道:“你别误会,不是我要吃”

    素娘更羞了,嘟囔着道:“我,我也没说不给官人吃”

    看着她含羞带臊的模样还真几分楚楚动人的小家碧玉的清秀,这让陆飞不禁想起了远在汴梁的巧娘,二人还真有几分相仿。

    陆飞道:“衙门里有个小娃娃,亲娘不在了,想找个奶娘,你愿意照顾他不?”

    素娘红着脸怯生生的道:“是,是官人您的公子吗?”

    陆飞笑道:“不,我还没成亲呢,我也不瞒你,要你照顾的其实,其实是个,呃,是个党项孩子,还不满周岁”

    一听这话,素娘原本满是羞怯的脸上陡然一阵惊讶,猛的抬起头看着陆飞。

    陆飞将手拢在嘴边轻咳了几声,带着几分尴尬道:“我明白,你可以不同意,我不勉强你”

    杀子之痛这才过去多久,‘党项人’三个字如刀一样扎在了素娘的心口,下嘴唇上留下一排白青的牙印,眼角闪着泪,她没出声。

    陆飞又道:“我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如果你不同意,我可以强迫你”

    素娘吸了吸鼻子,将额前的发丝给拢到耳后,两眼泛光的道:“我,我同意,可我不是帮这个孩子,我只是按你说的做”

    一种结果,两种解释,无可厚非,陆飞豁然,当下一阵轻松,素娘给人一种天性纯良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很信任,她决不可能暗中对一个可爱的小孩子下毒手。

    陆飞这才笑道:“好好,谢谢你,来,我带你去看看他,他很可爱的,你可以教他汉话,把他当汉人来养,等他长大了他就不是党项人了”

    二人在雪地上走着,走了一半,素娘突然停了下来,将肩上的包袱垂在手里,带着几分羞愧轻声说着:“大官人,这,这里有僻静的屋子吗?”

    陆飞以为她可能是要换换衣服或是上茅房,这种事也不好开口问,便四下打量着,知州衙门他也不熟悉,便拉着她斜走几步,来到一处紧闭的门外,他透过窗纸朝里面看看,好像是间杂物房。

    陆飞走了过来指指房子道:“这里好像没人,你要做什么?”

    素娘脸色绯红,沉默半晌前后看看,突然一把拉住陆飞的胳膊就往那屋里走。

    “素娘,干嘛呢?”

    二人快步冲进了屋子,里面霉味很重,到处凌乱堆放着许多破旧的兵器和甲衣,光线也不是很好。

    素娘进了屋,用身子抵在了门上,胸口剧烈的起伏,嘴里哈出一团团白气。

    陆飞纳闷道:“你,你把我拉到这来干嘛?”

    素娘扔下她那个只有几件破衣服的包袱,深情款款的看着陆飞,突然一下就扑在陆飞的怀里,小声的抽泣着道:“朗君,你,你不要再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以后不管你去哪我都跟着你,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别再抛下素娘,我一个人真的活不下去”

    陆飞举着和,一脸不可思议,这年头女人都这么开放吗?生存的念头真的能将一个人彻底改变。

    陆飞轻轻推着她有些颤抖的肩膀:“别别,别这样,我这不是给你找了份差事,以后你就在这这待着,在这你会慢慢习惯的”

    素娘紧紧的抱着他,在他的怀里连连摇头:“可我怕,怕你又走了,怕你又把我留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陆飞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想得挺远,想找靠山也不会找我吧,我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这不讹上了吗?

    良久,素娘才缓缓离开他的怀抱,低着头道:“素娘要朗君记在心里,记得有我这个人”

    陆飞尴尬着点点头:“我记得我记得,你是个好人,苦日子总会过去的”

    素娘擦着泪,手轻轻的伸到了她的腰间,从容的解着腰带,幽幽道:“我知道,我得给你什么才能让你真正记得我”

    陆飞睁大了眼静静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眼前陡然一片雪白,素娘凄然的转过身,扭着脖子用一种满是羞耻的目光看着陆飞,几分期待和无奈。

    陆飞懵了,眼前那雪白的臀部就在自己腿间磨蹭,白的晃眼,这个女人真是敢想敢做,但自己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也可以吗?

    素娘好像看出了他的纠结,其实她也很尴尬,只是一个女人想要留住男人的心,除此她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比这样更直接的方法。

    素娘咬着嘴唇喃喃道:“朗君,我冷”

    一阵热血直顶脑门,陆飞的脑子里也空白一片,一阵粗声的喘息后,他妥协了,裤子褪到了脚踝处。

    坚硬如铁的物件寻着那幽深林密处,磨娑着,炙热的顶端带着湿润,有力的双手一扶她那圆滚滚的臀部,腰间一沉,直顶暗泉深处,素娘身体一阵颤抖,鼻腔里轻轻的哼了一声。

    木门被素娘的身体挤得‘吱吱’作响,好在是屋外北风正呼号,没人会听得见,她紧闭着双眼静静的承受着久违的心动,身体里那层层的褶皱被一次次的摩擦着,带给她无尽的愉悦,带走了她所有的苦楚和泪水,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身体相撞发出一阵阵‘噼啪’之声,素娘直起腰肢,反抱着陆飞的脖子,扭过头送上甜美的香|吻,陆飞忘乎所已,咬着她的嘴唇,啃噬着她还残留着脂粉的颈项,双手用力的在她胸前揉捏着。

    “朗君,你,你会记得素娘吗?”

    陆飞张口就来:“会,会”这种时候永远都没有真话。

    一阵更加剧烈的撞击,素娘又一次反抱着陆飞的脖子,拉紧他的腰部,蹙眉颤声道:“就,就放在里面,素娘要给你生个儿子”

    整个世界又一次恢复了平静,素娘一脸满足的扑在陆飞的怀里,扭扭腰肢喃喃道:“朗君说话要算数,不能忘了我。”

    陆飞轻轻推开她,双手搭在她的两肩,只是一个浅笑,他似乎不太记得刚刚答应过她什么,目光停留在她胸前那两滩湿渍处。

    素娘脸一红,羞道:“奶|水被你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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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67章 议论

    接下来的几日里,延州城流传着两个流言,一个是禁军的一位姓陆的都头从党项人那里抢来了一个大美女,连孩子都有了,另一个则是党项人就要来复仇了,谣言越传越邪乎。

    天也晴了,年关将至,远在边关的禁军却没有感受到一丝过年的喜庆,北边夏州的探子送来急报,说是夏州城外出现大量党项兵马,一时间,延州城外各处军堡都紧张起来,严阵以待,延州城里的军马也整装待发,大战似乎随时都会开打。

    又过了几天,党项使者进城了,再看过没藏黑云和小元昊号暴怒而去,第三天党项人的使者再次入城,这次来留下了一支金色的箭支。

    金箭在党项人那里代表着和平,党项人要议和了。

    然而戴恩却当着来使的面将金箭一折为二扔下城楼,只说了一句话:大宋禁军没有议和之权,只有平乱之责,想议和,就让李继迁入汴梁负荆请罪,否则,禁军誓将踏平贺兰山。

    四天之后,大年三十,延州城各营驻军接报,全军进入随时出征的准备,前方来报,党项大军正从贺兰山倾城而来,大军涌涌,塞道而行,前后不见尽头,这一次,李继迁征招了所有他能调得动的部族将士,全军不下五万之众,雪路被踩成了泥泞,战旗遮空敝日,天空不见一丝云彩,艳阳高悬,冬日子的严寒尽扫。

    这不是李继迁非要非宋军决战,但他又没办法不战,野利遇乞的新娘被宋将抢走,这个耻辱让野利全族都蒙了羞,不报这个仇他们的族人将永远在草原上抬不起头,哪怕战至全族灭亡这一战都非打不可。

    李继迁怎么劝阻都没用,野利氏太强大了,出征前,恼羞成怒的野利遇乞在雪地跪了一天一夜,他在向长生天起誓,在向贺兰神山忏悔,他要拿出草原狼一般的气魄亲自杀了那个让他蒙受耻辱的宋人。

    李继迁万般无奈,只能大起倾国之兵前来想助,因为他知道,如果野利氏一旦孤军作战,必遭覆灭,他一倒,那党项人的势力就丧失一半,与其这样倒不如来一场轰轰烈烈厮杀,也许还有胜的希望。

    党项人的动作让戴恩大喜过望,一面向朝廷奏报,一面派人去打探身处辽国那没藏额庞的动静,戴恩本想将没藏黑云这绝色佳人派兵护送入京献给官家,却又顾虑这城中的谣言,人人都在说陆都头早就和她有过肌肤之实,连孩子都有了,戴恩遂作罢,免得招个媚主不成反给主惹流言,于是便只据实而奏,并加紧催促粮草军械。

    帅堂紧急升帐,陆飞腰悬利刀站于戴恩身后,堂上众将皆披甲而立,赫赫威严。

    戴恩神色凝重,环视众将,温声道:“敌情就是如此,党项大军已进驻夏州城,机会千载难逢,趁李继迁没退走之前,诸位说说吧,要怎么打?”

    这的确是个难得的机会,禁军是没有能力长途行军越过沙漠去贺兰山的,步军,禁军全是步军,想在草原沙漠里以步军攻击骑兵,别杀敌不成还累死三军,进了沙漠就等于泥牛入海。

    陆飞没资格在这些大人物面前,他也乐得安静,也免得招人非议,他只是在那有一搭无一搭的听了几耳朵。

    就在众将你一句我一句议论纷纷之时,堂外有哨兵来报,最新军情,李继迁屯粮于夏州城,大军主力近四万人开进了横山脚下的龙州城,距延州不足两百里,并扬言若是宋军不交出党项小王子和没藏黑去,他们就要踏平延州城,鸡犬不留。

    一时,帅党里争执不下,有的将领主张趁李继迁在龙州城立足未稳时大军压上去,将李继迁的大军困在城中,不管是打还是围主动权都握在宋军手里,但这一条很快就被人给否了,理由是要想围住李继迁的四万人难度太大,大宋禁军加上延州、庆州和汾州刚调来的府军一共也才七万来人,就算倾城而去也够呛,再有,如果宋军主力全困在龙州城下,那延州必然空虚,大宋所有的粮草军械全屯于此,如果此时辽军趁虚而入袭了延州,那西征军就会陷入绝境。

    吵了半天,围攻龙州城的计划被彻底抛弃,于是又有人提出奇袭之计,派出宋军仅有的一支马军绕到龙州后方,袭击党项人的屯粮之处夏州,调走他一部分兵力然后分而击之,但这一条又有人反对,理由是禁军的机动性远远比不上党项骑兵,在塞外行军很容易暴露目标,步军跟进的速度太慢,稍有不甚,奇袭不成还有可能将唯一的一支马军给葬送了。

    陆飞在边上听着,说实话,这种大规模的仗如果交给他来指挥,他也会蒙圈,严寒的天气,粮草军械的短处,步军对骑兵,种种不利因素都制约了战争的远见性,虽然大家都渴望能在一场大战中结束西北之事,可胜负难料呀,七万步军对五万骑兵,其中除捧日军五万主力外另两万府军纯粹是打酱油的,这仗交给谁来指挥都够呛,一步走错,满盘皆输,只要宋军一败,党项的骑兵连逃走的机会都不会留给戴恩。

    李继迁的征召能力也远远超过了戴恩和宋天子的预料,原本三万军力的党项人,转眼就出来了五万大军,再让他在溜达几年这西北将很难征服了。

    戴恩听着众将七嘴八舌的献计献策,一时也难已抉择半天没有说话,天已渐暗。

    “好了,今日先议到这吧,传令各营,严防敌军来袭,都下去吧!”

    众将退去,戴恩独自一人坐在帅案后闭目不语,心事重重的样子,这和陆飞在汴梁城里认识的戴恩天壤之别。

    堂中一时沉默,陆飞静静的站着也未开口,看得出来戴恩在纠结。

    “陆飞!”戴恩一脸沉重的轻声打破了沉浸。

    “大帅,有何吩咐?”陆飞拱手道。

    戴恩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挥挥手示意让门口的侍卫都退下去,而后便一直站在那看着院中的满地积雪。

    戴恩道:“你没让我失望,我很庆幸当日将你留在身边”

    没头没脑这一句话让陆飞有些莫名其妙,也走过来道:“大帅何出此言,属下还得谢大帅的提携之恩”

    戴恩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微笑着道:“无才之人我再提携又有何用,你的功劳和所作所为我都让潘制使写成奏疏上报给了官家,不管此战是胜是负,有了这份功劳,只要你能活下来,迁升是肯定的了”

    陆飞带着几心感激道:“谢大帅,大帅,如今党项人就在龙州,您为何不进军?”

    戴恩长吸一气,半晌才道:“敌军新来,士气正旺,先凉一凉也不是甚坏事”

    陆飞皱眉道:“大帅别怪属下多嘴,属下这几日也在各军营走了走,我军久困于此边陲苦寒小城,将士们颇有怨气,很多人心生厌烦”

    有句话叫一拍脑门做的决定有可能不是最佳的,但往往思虑再三做的选择却是十有九不如意,有时候武断一些并不一定是个坏事,没准歪打正着了呢,就好像现在,大战未结束,谁知道胜负如何,要按陆飞的想法,管他娘的,先揍他一顿再说,失败了就跑呗,打不过别人又不丢人,打不过又不知道跑那才丢人。

    戴恩点头很是诚恳道:“现在无旁人在,说说心理话也无防,你说的这些我岂能不知,七万大军挤在这一座异乡小城里,年关又至,将士的思乡之情谁也拦不住,不瞒你说,很多将领都对我不满,如果不是官家将潘美派到军中都监,凭我戴某人根本弹压不住”

    朝堂上有见解之分,也有利益派别,在军中也一样,现在的西征军按陆飞的观察至少就分为三派,一派为以石保吉为首势力最大的皇亲派将士,一派为庆州、汾州的地方军将,以庆州节度田仁朗为首,还有一派就是戴恩和他在捧日军的老弟兄。

    三方都有各自的小九九,石保吉等人只想靠这次军事行动来历历军旅生涯,不论战争是胜是负他们的前程都不会受到太大影响,回了京他们依然可以享受皇亲国戚的待遇。

    田仁朗等地方府军将领的想法就更简单,打仗是禁军的事,他们只不过就是来凑热闹,而且等仗一打完禁军就要班帅回汴梁了,守卫地方城池的任务还得落到他们头上,所以能多保存一点实力都是好的,反正就算仗打胜了,论功行赏的时候还是禁军拿大头。

    戴恩和他的一帮兄弟却只能胜不能败,都说胜败乃兵家常事,那是扯蛋,损兵折将的下场就是个死,就算官家仁慈,却也架不住有的是落井下石的人。

    戴恩有为将之才,却少有为帅之谋,他一时半会之间很难摆平三方势力,好在是潘美的声望足够高,更有那随军转运使杨光美能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几千里不间断的协调粮草,有他在就不致使军士们忍饥挨饿,如果这一战打胜了,立功最大的不是戴恩而是这位杨转运使。

    宋天子用兵几十年,他在用人上面很少出错,真正做到了知人善任。

    陆飞能体会到戴恩的难处,微笑道:“官家是圣明天子,有这些人辅佐大帅,大帅便只要一心用在战事上,打出咱禁军的威风”

    戴恩赞成的点点头,又没有说话了,过了一会才突然道:“你说得对,陆飞,你是福将,就按你说的做。”

    陆飞有些诧异?我没说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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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068章 升帐

    转天一大早,戴恩再次升帐,堂上的戴大帅已经没有了昨日那满脸的惨淡,转而换上了一种决然的坚毅。

    他一言不发的坐在那,看着一个个文武陆续进来,陆飞和几名亲卫一同侍立在他身后,堂上气氛很紧张。

    待众人都一一到齐,大家不知道戴大帅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个个都是面面相觑,看样子今天是要有大动作了,没一会,禁军和庆、汾二州的将领中的军指挥使以上的人全来了,堂上满满当当,足有一百多位,陆飞只认得几人。

    陆飞看了一眼坐在右侧的石保吉,正发现这小子也在用一种异样的眼光一直在盯着自己,这眼神里尽露杀机,脸上的表情也一点都不隐晦,如果不是有戴恩处处护着自己,八成这小子能当着所有人的面抽刀宰了自己,堂堂驸马都尉不用找任何借口就敢做这样的事。

    哼!石保吉冷冷的从陆飞脸上移开目光,一脸鄙夷的哼了一声。

    这时,却见一声不吭的戴恩突然站了起来,浑重的声音沉声道:“左厢第一军指挥使沈从文何在?”

    “末将在!”堂下一人来到正堂前,单膝而跪。

    戴恩脸一沉,指着他喝道:“你可知罪?”

    沈从文吓了一跳,抬起来头神色慌张的喃喃道:“大,大帅何出此言?”

    “哼!”戴恩哼道:“还想抵赖,哼,大敌当前,你身为大宋禁军将领,不思以身作则,却流连烟花之地,寻欢作乐,竟然还夜不归营,乱本帅法度,说,昨天晚上你在哪过夜?”

    沈从文愣了一下,军令上虽然禁止军士喝酒嫖赌,但这种事人人都在犯,全军上下从将领到士兵谁没做过这些事,大家远离家乡抛下妻儿老小来边关打仗,操练闲暇时三五成群凑在一起喝点小酒,找个花娘来唱个曲寻些乐子,这是很普遍的军中消遣方式,要不然这军中的日子太枯燥了,从来也没有人真正追究过是不是有违军令,大家睁只眼闭只眼就行了,当然了,如果真较起真来,确实是有违军令。

    沈从文眨眨眼,不太明白大帅的意思,木纳道:“是,末将一时糊涂,请大帅责罚。”

    料想这种事军中时有发生,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罪名,既然大帅已经知道了,那就不如痛痛快快的去领罪,大不了就是挨一顿军棍。

    戴恩一拍帅案,喝道:“好,承认就好,来人”

    门外闪出两人亲兵,拱手而跪:“大帅!”

    戴恩手一指门外,冷冷道:“沈从文屡犯军令,有辱我禁军名声,扒下他的军衣,拉出去,斩首,传首各营。”

    “诺!”两名亲兵当即就一人一边扯住沈从文的胳膊就往堂外拖。

    沈从文都没反应过来,脑子里嗡嗡直响,斩?怎么回事?

    堂上众人更是一脸惊讶,咋了这是?怎么好端端的杀起人来了,这种罪名也不致死呀,要真这么算,全军一大半人都得砍头谢罪了。

    左厢都指挥使李继隆是沈从文的上级,他也一头雾水,一脸诧异的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盯着沈从文那被吓傻的表情,又转头看了看戴恩不苟言笑的脸,来回走着。

    “这,这,大帅,沈将军知错了,请大帅从轻发落,饶他一命吧!”李继隆求着情。

    众将官当下也议论纷纷,戴大帅这是哪个筋搭错了,手一挥就斩了一位统帅上千人的都指挥使,还就为了一屁大点的事。

    戴恩一拍桌子:“敢求情,与他同罪。”

    众将一时语塞,看大帅这样子那铁定是玩真格的,外面那沈从文好像也醒过味来了,正两脚乱蹬,煞白着脸大呼大叫的求饶。

    陆飞都看得傻了,哇塞,沈从文可是一禁军的中级将领,说杀就杀?宋家天子都不敢这么杀人吧,一点顾及都没有了,沈从文是李继隆的人,好像和政事堂的宰相薛居正还有些交情,戴恩疯了吧。

    就在陆飞略一愣神的工夫,外面的亲兵已经手起刀落,就在知州衙门的前院里将沈从文给砍了,鲜血喷出长远,将雪地都染红了,那颗死不瞑目的人头滚了几滚,只留下一张毫无血色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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