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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舞群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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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瑁闻言神情一变,瞳孔紧缩,顿时蔡瑁身子如置冰窖,似被一头洪荒凶兽狠狠盯住般,身子不由得连退了几步,不敢在出言相逼。
刘表浑浊的眸子似乎在此刻亮了一亮,瞧着蔡瑁额冒虚汗皱了皱眉,文聘,王威一众武将俱都如临大敌般看着赵云,时刻防备着。文臣俱都脸sè不虞商量着什么。就在此刻沉闷的氛围,一声亲切问候将这个紧迫氛围击的支离破碎!
“景升兄,玄德迟来,兄长近rì可安好?”
众人循声望去,却是一人牵着马踱步而来,身长七尺,面冠如玉,唇若涂朱,一双猿臂竟有过膝之长,更惹人注意的莫过于其一双大耳,面上一股和善之气,却有着一股威严透出,神情淡然夹杂一丝欣喜,让人见了不禁如沐chūn风。
莫要人问,此人必是刘备,刘玄德无疑。
刘表见了眉头一挑,浑浊眸子再次一亮,扫了一眼脸庞yīn沉的蔡瑁,轻笑一声,脸庞满是笑容朝刘备走去。
文聘,王威一众武将见得刘表走向刘备,神情均是一变。王威靠前焦急低声道:“主公,不可……”
刘表闻言神sè顿时一变,眸子冰冷瞧着王威,冷冽道:“王威,难道吾去迎迎吾家贤弟都不可吗?”
王威听出刘表语气中的不善,脸sè一变,轻语道:“末将不敢!”
蒯良,蒯越两兄弟在旁默默冷眼旁观!蔡瑁,张允一派见得赵云脸泛煞气,不怀好意盯着自己一行人,怎敢在多言?
刘备早已将一众荆州文武的一举一动收入眼帘,不由暗叹一声:“果然如此。”
但脸上还是如初脸泛笑意看着刘表,两手摸着刘表双手,轻声道:“兄长,小弟来迟,要景升兄率麾下文武在此相侯!此乃备之罪也,望景升兄见谅!”
刘表见刘备仪表堂堂,不吭不卑,语气更是带着些许谦逊态度,心中对刘备无限欢喜,刘备又是当今天子亲自所封的大汉皇叔,与自己同为汉室宗亲!
刘表见到刘备当场就问罪,不禁脸sè一沉,语气有点恼怒道:“怎么?为兄等你一会儿都不行?”
刘备见了连连摆手,连说不敢!之后只能面带苦笑:“景升兄,都乃备不是!”
刘表闻言,脸上又恢复了微笑,淡淡道:“既然如此,玄德就随为兄进城吧!”旋即就是当着荆州文武面亲自牵着刘备的手进了襄阳城!
片刻之后,荆州文武一片议论声。蒯良,蒯越两人打个眼sè,跟了上去!
张允望了一下跟在刘备身后的赵云,悄悄看了下蔡瑁,轻声道:“大哥,我们?”蔡瑁此刻心头恼怒异常,千算万算少漏了一个威猛的赵云!
蔡瑁眸子深邃看着身着银铠赵云的背影,心头暗自恼恨,忽的,赵云似有所感,回头一看蔡瑁,眸子一道寒光掠过,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似是嘲笑蔡瑁的无能。蔡瑁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035。筵席
荆州襄阳城,镇南大将军府。(州牧府!)
巨大的会客厅中,刘表端坐主位,目光扫向左首刘备,眸子深处有着不易人察的欢喜,刘表笑呵呵道:“玄德,为兄敬你一杯!”
刘备见得连忙端起酒樽回敬刘表,趁着喝酒的功夫余光将大厅中荆州众文武的动静收入眼帘之中!
坐在自个下首两个乃是两名青袍中年人,正是之前刘表介绍自己的左膀右臂蒯良,蒯越。蒯家两兄弟两耳不闻窗外事俱都默默的喝酒。刘备早已闻两人大名,心中暗想怎样与其套近乎,但转瞬一想此时不是时候,不得不耐住心头的激荡情绪!
转眼一望右首位置,却是蔡瑁当仁不让端坐其位,yīn沉个脸端着酒樽喝着小酒。连并列荆州两大将的文聘,王威都是屈居而下!
刘备目光在文聘,王威身上游弋,只见两人脸庞坚毅,眉宇间弥漫着淡淡威严,身上似有着若有若无的杀气传出!刘备不禁暗自羡慕,两人果如传闻所言乃是良将之才也。
刘备再次一扫与蔡瑁搭讪的武将,皱眉想了半响,才蓦然知觉,此个武将莫不是刚刚接任水军大都督的张允?
刘备心神正沉浸间,忽似有所憾,抬头一扫周围,却是两个穿着武将打扮的将领坐在一起,眼眸中充沛着怨恨和深深的仇视,刘备心头不禁疑惑和凛然。
刘备低头暗自思索道:“此两人吾从未见过,怎会用如此眼神望吾?”
刘备还在暗自猜想疑惑之间,倏的,刘备只感觉有着一道目光盯着自己,抬头一视却是蔡瑁似笑非笑望着自己,手中拿着酒樽遥遥相对,语气颇为yīn阳怪气道:“刘皇叔,之前蔡瑁失礼,在此敬刘皇叔一杯,还望刘皇叔大人大量,莫要计较才好。”
刘备闻言眼角不由一跳,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笑意,出言敷衍了几句,旋即猛然抬头一饮而尽。
蔡瑁见了爽朗一笑,也不再出言相试,侧头一旁与张允低声交谈,然时不时的yīn声yīn语却是让刘备心头凛然。之前蔡瑁在城头外与赵云刁难,事后赵云也是告知刘备,刘备对蔡瑁心头充沛的jǐng惕远超他人!
此时,刘表倏的站起身来,手端着金樽遥遥一望厅内众文武,轻声道:“众位,此次吾玄德贤弟来荆州,吾等当敬吾玄德贤弟一杯。。。”刘备大呼不敢,荆州文武闻言俱都脸怀笑容站起身来朝着刘备说了几句客套话,随后很是干净利索喝光酒樽中的酒!
“玄德公,在下伊籍,敬你一杯……”
“刘皇叔,邓义,敬你一杯……”
“刘皇叔,刘先,敬你一杯……”
“玄德公,在下费观,敬你一杯……”
“刘皇叔,韩嵩,敬你一杯……”
“刘皇叔,在下马良,敬你一杯……”
………………
个个荆州文武俱都一一站起身来,端酒敬了刘备一杯后端坐原位,旋儿与旁侧同僚,朋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刘备借此将这些人的名字,容貌一一记在心头,特别是先前对自己泛出仇视目光的武将,原来他俩名叫蔡中,蔡和。
他两俱都姓蔡,只是不知是否与蔡瑁有关联?若有关系,是否受蔡瑁指使?可蔡瑁会如此粗浅?看着蔡中,蔡和毫不掩饰的仇视,刘备暗自皱眉想着,一时间也没想出什么头绪,不禁头疼不已。
按之前的对话,蔡瑁并不是无智之人,反之还是非常之老辣,乃是老谋深算之徒!瞧着蔡瑁在荆州文武之中笑谈颜开,料是其人缘很好,就连不言苟笑的文聘,王威俱都脸含笑容与其交谈,有说有笑。看起来,气氛很是融洽。
见到如此这些刘备眉宇间有着一丝散播不开的忧愁。蔡家实力竟大如斯么?
正想着间,刘表忽然咳嗽一声,厅内众多窃窃私语都是迅速平静下来,一双双目光投向刘表。刘表浑浊的眸子似在此刻明亮许多。威严的目光扫视着厅内左右文武,心中不无得意,此乃他十数年来在荆州的成就!
刘表嘴角边噙着一丝微笑,举着金樽环视众多文武,转身看着刘备,朗声道:“玄德初来荆州,为兄心中不甚欣喜,今曹贼在北,为兄将荆襄北大门新野交付贤弟,还望贤弟勿要让为兄失望。”
“景升兄且放心,曹贼若来,备定当粉身碎骨也会把曹军打退,不让曹贼侵犯荆襄乐土。”刘备神sè坚定,毅然拱手低沉应道。
“好好好,今rì有玄德这句话,为兄怎不放心?贤弟,今rì为兄定要与贤弟不醉不归!喝……”说罢,刘表拂袖遮面,猛然仰头将手中樽内酒水一饮而尽。
刘表这一番豪迈倒让厅内众多文武看得暗暗咂舌,刘表怎得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喝酒还如年轻之时那样痛快不一丝的拖泥带水!
酒过三巡,厅内气氛兴致热闹到了极点,刘表不禁望了望蒯良,蒯越两位智囊,蒯良,蒯越二人微不可查暗暗一点头,刘表脸sè一定,旋即站起身来,神sè早已不见欣喜和轻松,一脸沉重异常,语气沉重道:“众位,北方袁曹大战!”
“今有胜负了!”刘表神sè沉重,轻声道:“据细作,探马几次确认,袁绍大败而回,曹cāo大胜。”
说罢刘表便是坐回原位,眉宇间忧愁一览无余,脸sè沉重喝着酒,似在借酒消愁,此时蒯良也是神情肃容站起身来再次复述一番。
一刹那,满堂皆惊!
武将一派以蔡瑁,文聘,王威等人为首神情沉重,眉宇间有着深深忧愁。文臣则以蒯良,蒯越兄弟,刘先,韩嵩等渺渺数人面sè各异,但眸子闪烁,似不知在想些什么。。
有如费观一类早已面sè大变,端着的酒樽早已跌落在地,就连说话都有点不利索,让刘备看得暗自摇头!
刘备表现出的淡然,轻松的模样却早已被蔡瑁,蒯家兄弟看在眼中,蔡瑁看了心中杀意越重,蒯家兄弟则是心头惊异,蒯良,蒯越暗自一对眼,蒯良暗道:“刘备倒是喜怒不形于sè,城府之深犹如深渊,此乃人中之雄之姿也!”
蒯越眸子深处掠过一抹光亮,心道:“刘备倒是有大魄力,只可惜无甚机遇……”
刘表暗自观察众文武的脸sè,瞧着刘备神sè如常,低头暗自饮酒仿若不知厅内沉闷,脸泛轻松状,眸子深处掠过一抹忌惮和惊喜,出言问道:“玄德,汝怎看袁曹之战?”
刘备听了眼角一跳,可刘表问话又不得不回答。
刚yù说话推辞一番却被蔡瑁yīn恻恻笑了几声,冷声道:“蔡瑁听闻刘皇叔一向和曹军作战,虽屡战屡败,但多年下来也应清楚曹军的战力?何不说与吾等一听?让我们大伙心中有个底?”
刘备微不可查的扫了一眼蔡瑁,暗自暗恼,心道:“蔡瑁怎如此缠人?一有机会就发难于我?”淡淡道:“蔡军师说笑了,玄德不过一败将,今若不是景升兄收留,备早已不知枯骨何处。”语气一顿,目光看着刘表,轻声道:“景升兄既开口相问,玄德就斗胆相言了。”
“若有不妥之处,还望众人海涵。”
刘表笑着出言安慰几句,刘备脑海整理一下思路,沉声道:“袁绍兵多将广,却败于曹cāo,今曹cāo趁本初兄大败,挟大胜之师席卷四洲,大有取之囊中之意!”刘备语气中有点悲伤,似是为袁绍感到难过。
“玄德若料得不差,曹cāo会趁本初兄惊魂未定元气未恢之时,定会出军将并冀青幽四洲收入己手!恐怕到时不出几年,曹cāo也将率数十万大军南下荆州,景升兄……”
“大言不惭!”蔡瑁冷喝一声,转身看着刘表,抱拳道:“主公,袁绍虽败,但出生于四世三公,北方不知有多少豪门才俊出自其门下,何况袁绍北方根基犹在,四州之地仍有数十万大军盘踞,文武更是不计其数,何以至于如此不济?”顿了一顿,寒声道:“至于刘皇叔所言,曹cāo将南下夺吾荆州,更是笑话……”
“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南人善舟,北人善马,。。。”蔡瑁眸子掠过一丝不屑,咧嘴冷笑道:“吾荆州马步水军俱有二三十万,兵jīng粮足。曹cāo大军颇多北方之人,不善水战,吾荆州又有何惧之理?”
蔡瑁此话一出,却是引起了众多文武的共同心声。俱都暗自嘲讽刘备。
“不错,刘皇叔未免太长他人志气了……”
“刘皇叔莫不是曹cāo说客焉?”
“吾荆州带甲兵士数十万,更拥长江天险之优,曹cāo若来,也得掂量一下,吾等又有何惧耶?”
……
刘备见了众多文武一脸傲然,说的天荒缭乱,差点没说荆州军一人就可杀的曹军片甲不留,尸横遍野,血流长河不止了。
众多文臣之中,一处不显眼的地方!却有一人望着厅中自吹自擂,大喷口沫的众文武,眼眸中掠过一丝怜悯光芒,嘴角噙着一丝鄙夷,不屑的笑容。此人姓廖名立!现被刘表辟为从事之职。
刘表见得蔡瑁蛮横打断刘备话语,心头大为不悦,很是恼怒,出言狠狠痛斥蔡瑁一番,蔡瑁嘿嘿虚心接受。刘表见蔡瑁如此‘乖巧’,心中怒气稍减,不敢过多责罚,似是想起什么,刘表眸子深处掠过一丝yīn霾和灰暗的光辉,朝蒯良,蒯越打了一个眼sè。
蒯家兄弟见到刘表颜sè,暗自一点头。刘表颌首会意,大手一挥,轻声道:“众位,本州牧身有不适,就不与汝等喝了,汝等且在此尽兴而归。”
说罢,长身而起走出一旁侧门,徐徐走向外面!
036。刘表出兵。
刘备眼见刘表往侧门奔出,之前又和蒯家兄弟眉来眼去,心中暗自一琢磨,神sè微微一变,旋即恍做不觉,乐呵呵的和伊籍推杯置腹!
刘表走后片刻后,蒯良,蒯越两兄弟也趁不胜酒力而撤,匆匆离场不知所踪!蔡瑁瞧见眉头一蹙,心中暗哼一声,暗骂两个老狐狸!
不过心头也没怎么挂在心头,蔡瑁心中底气不比以往,当年刘表入主荆州,不久就坐稳了荆州牧的大位,稳如泰山,当然是倚重于诸多势力!
不然刘表单骑入荆州,已当时荆州的混乱,刘表再怎么胆魄非凡,若无其他势力鼎立相助,怕是魂归西楚!
这股势力当然来自荆州本地势力,世家豪强,如然乃是蒯家,蔡家,黄家等了。
这些年,蒯家渐渐接收了荆州财政大权,蔡家则在上代家主蔡讽的带领下牢牢掌握住荆州军权!蒯家,蔡家可谓是受益最多的一个赢家了。
而这些年,蔡瑁的妹妹蔡夫人下嫁刘表,蔡家势力如同朝阳冉冉升起,大有一手遮天之样,蒯家比起蔡家都是稍有不如!
黄家更不要说了,黄家就只有一个黄祖坐镇江夏,势力比之蒯,蔡两家颇有不如。。。
要坐稳荆州州牧之位,蒯,家,黄三家若是不苟同,怕是位子还没捂热就被掀翻了。不过刘表也颇懂制衡之道,黄祖乃是刘表心腹爱将,黄家一直以刘表之令唯命之从,蒯家,蔡家这些年来也是明争暗斗不断。。。相顾制衡!
然其他一些小世家,豪强地主都是仰其三大世家鼻息。。。不敢拂其虎须!
刘备正喝着小酒,忽然惊鸿一瞥,见一个奴仆在蔡瑁耳旁悄悄说了几句话后,蔡瑁眉头一挑,旋即颌首大步离开了厅内,也如蒯家兄弟般离场不知哪去了!
那下人在蔡瑁走后,又在文聘,王威耳旁嘀咕一番,才悠然离去!
文聘,王威听了一番话后,迅速直挺挺的起身,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一时厅内议论纷纷,众说纷坛,刘备心中微感惊讶,暗自思量着缘何为此。
不过转眼,暗自嘲笑一声:“刘备啊刘备,你一寄留之人想这些有何用?呵呵。。。”想罢便是猛然仰头喝酒,神sè颇为苦闷和无奈,刘备不愧是枭雄人资,转瞬便调整心态,转身和其他文武笑颜谈说。
半响后,那个奴仆再次匆匆跑来,脸上夹杂着一丝焦急神sè,目光一扫会客大厅见着刘备,脸上顿时大喜!连不迭跑到刘备旁侧,连连喘着粗气道:“刘皇叔,我家老爷请你去,有事相商!”
“你家老爷?”刘备兀自一愕,心头暗暗猜测,疑惑出口问道。
“我家老爷乃是荆州牧!”奴仆急匆匆说罢,目光盯着刘备,焦急道:“刘皇叔赶紧随我去吧,要是去晚了,老爷该下令责罚小的了。”
刘备听了将心头心思扫除,嘴中呵呵一笑,爽朗道:“还请带路罢。。。”
奴仆听后,脸上焦急才微微去掉,嘴中不住欣喜道:“那多谢刘皇叔了!”
看着刘备整好衣冠,急不可耐朝前带路!刘备来不及与刚建立起来一点好感的伊籍等人说声,也是步履匆忙紧随奴仆飞奔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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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大将军府,后院书房!
刘表坐在首位,揉着太阳穴,有点头痛看着蒯良,忧虑道:“子柔,汝说玄德所说之事有无可能?”
蒯良沉吟不语,刘表见着蒯良思虑,也不出言打扰,静静看着蒯良,片刻后,蒯良抬头看着刘表,轻声道:“主公,曹cāo狼子野心,其志却是不小,或真有其野心!”
刘表听罢,眸子掠过一丝深深的担忧,眉宇间有着一抹忧愁,忧虑道:“子柔你说曹cāo若将袁绍歼灭后,会转头来对付我们?”
蒯良摇了摇头,又点点头,看着刘表一阵烦闷,没好气训斥道:“好你个蒯子柔,你这什么意思?”
蒯良沉着脸,拱手郑重道:“主公,近段时间怕是无忧,曹cāo若想统一北方,就必须彻底将袁家势力歼灭,这期间没有几年功夫怕是做不到!”
刘表yīn沉着脸,眯着眼道:“不错,袁家四世三公,门生广布天下,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转念一想,又道:“子柔,你说,曹cāo会不会先将兵锋指向荆州?”
蒯良这下不答语了,闭着眼眸似乎在想什么,刘表见到只好将目光投向蒯良弟弟蒯越,问道:“异度,汝看?”蒯越本想置身之外,看到刘表的眼神,不禁暗暗埋怨大兄蒯良,但摄于刘表却不得不挺得头皮回道:“主公,越看来,吾大兄所言甚是,之前刘备所说也有道理,曹cāo何许人也?会放任富庶一方的荆州置而不理?”
刘表听了顿时沉默下来,心头最后那抹希冀被蒯越无情斩断,是啊,曹cāo会放任荆州富庶之地置若寡闻?
刘表想了片刻功夫,越想越头痛,突然,心头灵机一闪,一个大胆的想法油然而生,猛然一拍桌案,豪气干云,目光炯炯看着蒯良,蒯越道:“子柔,异度,你说吾若是出兵袭击曹cāo后方,如何?”
蒯良,蒯越两人神情一震,目光如电定睛睛看着刘表,一动不动,看着刘表心头发毛,刘表有点不愉道:“子柔,异度,吾问你两呢!”
蒯良,蒯越这才觉得失态,不禁脸上微微一红,不过霎时便掩饰好,两兄弟互望一眼,都是深深惊住了,两人似见到刘表刚入荆州意气风发的模样,豪气干云,敢作敢当,胆魄过人!然而时间的消磨也将刘表锐利的菱角磨得平庸不堪,今rì刘表似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蒯良,蒯越两人伏地说道:“良(越),愿肝脑涂地,相助主公大业!”
不过此时一个yīn柔的声音从外传进来,顿时蒯良,蒯越两人眉头大皱,刘表眸子深处掠过一丝yīn霾,眼角连连抽搐。
“主公不可!”
蔡瑁龙行虎步进入书房,目光狠狠瞪了蒯良,蒯越一眼,拱手肃容道:“主公不可……”
刘表收敛情绪,眉宇间有着一丝不悦,轻轻道:“德珪,为何?”
蔡瑁似不曾见刘表不悦,大义凛然道:“主公,北人不善水战,然而南人也不善攻坚战!在且襄阳城处处盗匪,若无重兵防范,恐有大祸……”
刘表闻言蔡瑁话后眉头一蹙,看了蒯良,蒯越一眼,暗想:“吾怎么将这事给忘了?襄阳若无大军防范,恐怕就要被那盗匪头首‘木家寨!’给端了老窝,那可是贻笑天下了!”
想到这,刘表也不敢轻言开战了!蒯良,蒯越两兄弟见了心头黯然,微微叹息道:“主公终究还是老了,没有年轻之时那么不顾一切,前怕虎后怕狼的,大事如何能成?”
这时,文聘和王威也是进入书房,听罢蔡瑁话后,王威连忙道:“主公,蔡军师此言差矣!”
“哦?”刘表神sè微微一动,连忙问道:“王将军有何见解?”蔡瑁心头恼怒,冷眼相观王威,蒯家兄弟则是饶有兴致看着王威,想看看王威有何见解。
王威微一沉吟,淡淡道:“之前袁绍约主公一起决战曹cāo,末将就已然建议主公率军直捣许都,迎回天子!”说着一顿语气,横了一眼脸庞骤然yīn沉的蔡瑁,轻声道:“如今袁曹之战胜负已分,袁绍虽败,但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曹cāo绝对不会放过此等大好时机,定会乘胜追击,然后方定然兵力空虚!”说到此次,王威很是干脆闭嘴不言!
刘表眼中大亮,急兴道:“王将军你说是率军北击许都?”
“王将军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此计甚好!”旁侧的文聘也是闻言笑道。
王威见文聘出言夸赞,不禁不好意思道:“文将军之才甚于某,区区小计不足挂齿!”
蒯越听着王威话语后,瞧了眼喜怒形如表面的王威,再瞧瞧神sè肃容的文聘,高下立判。
蒯越转身对着刘表笑道:“主公,王将军之意乃是率军北寇许都,曹cāo会有所顾忌,急率大军回撤,袁绍趁此机会恢复元气,吾荆州也可相安无事,王将军不愧是军中宿将!”
“唔?”刘表有点明悟,大笑道:“王威不愧是吾大将,吾深欣慰也!”说着目光看着王威,文聘,喝道:“文聘,王威接令!”
蔡瑁见了脸庞yīn沉不定,神sè青白交加,暗暗恼怒王威的直xìng子,眸子掠过一丝寒芒,看着蒯家两兄弟笑意连连的模样暗骂一声!
“末将在!”
“吾命你们两人各率一万大军北上,袭击许都……”刘表豪气大升,一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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