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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舞群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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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表目光紧盯着甘宁,语气低沉道:“汝说是黄祖不听汝之劝,贪功冒进被孙权算计置之身死?”说罢,目光不善看着甘宁,厅内文武也是看着甘宁,看甘宁作何解释。

    甘宁闻言神情一变,沉声道:“宁之前所说一言不差,时宁随黄将军左右,见黄将军大败‘江东大军’,末将顿生疑心,战况来看,江东大军基本是一触即溃,试问江东若是这种战力,那孙策,孙权兄弟何以领衔坐镇江东这片大好基业?”甘宁停顿了一下,摇着头叹息道:“可是黄将军听不进末将劝谏,斥喝末将在胡言乱语,扰乱军心,要将末将致死罪,若不是苏飞苏将军等一派将军劝阻,末将早已被黄祖斩杀马下多时……莫要说救出黄shè公子。”

    旁侧的黄shè闻言眸子之内光芒闪了闪,颇为感激看了一眼甘宁,但却未曾出声,刘表见得甘宁似无说谎之言,又见黄shè如此,那里还不明白事情缘由。

    刘表除了仰天长叹已然说不出什么理由责怪甘宁了,人家甘宁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劝阻黄祖,黄祖反要喝令勒杀甘宁,这还能怎么办?难不成以死明心,若真如此,那种人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刘表沉默良久后,目光看着甘宁轻声道:“汝先起来吧!”说罢,望着同样双膝跪地的黄shè,温和说道:“shè儿,你也先起罢,汝父与吾乃是手足兄弟,汝父不管如何,与江东,张,陈二贼脱不了干系,伯父自会为汝讨个公道。”

    “伯父,侄儿谢过伯父。”跪在地上的黄shè听罢刘表斩钉截铁的话后,再也忍不住顿时嚎啕大哭,泪流不止,看得人心头那个心酸啊,刘表见黄shè如此想起黄祖心中更为愤怒,对江东,张武,陈孙充满了怨恨。

    东吴欺吾太甚,真当吾荆州无人乎?厅内文武看着刘表青白交加的神sè,俱都明白刘表现处于崩发边缘,谁也不敢出言触其眉头。窝着一肚子的火没处发的王威更是恼怒,本yù出言劝谏刘表,却被文聘一拉衣袂,王威一怔,看着文聘有点疑惑,文聘却是微微摇头。

    文聘,王威二将率军连夜撤回襄阳,于昨夜子时刚进襄阳大营,还没卸甲休息片刻,就被刘表唤去参加紧急会议,几下商议无果,才有今rì这遭全体会议。

    文聘深知同僚王威的脾xìng,若是王威出言情势必然会越来越糟糕,文聘见得无人出列相劝,心头微起怒火,登时出列沉声道:“主公,末将窃为,现应要掌握张武,陈孙二人是否真与江东联合,暂且,之前听甘司马,黄shè公子所说,有太多疑点,妄然率大军前去江夏,于吾荆州弊大于利。”

    “更何况,北方亦有佞贼曹cāo,吾大军调动,定会引起曹cāo窥视,若是曹cāo弃袁而攻吾襄樊,那事态将更为严重,末将肯请主公三思……”

    文聘此话一出,得到以蔡瑁,王威为首的武将全力支持,文臣方面蒯良,蒯越,韩嵩等人俱都深感其理。大厅众多文武俱都站立出身,目光紧盯刘表,扬声道:“还请主公三思而行……”

    蒯良神情严肃,语气低沉道:“主公,江东孙策新亡,其义弟周瑜文武韬略,俱然jīng通,江东张昭亦有大才,孙权虽幼,但有此两人辅佐,江东定然不会大乱。。。”

    “况且。。。主公须知,哀兵必胜。”

    瞅着刘表神情越来越难看,但却是一副聆听之状,蒯良心中暗喜,忙趁热打铁说道:“若吾荆州大兵压境,江东动荡时局定然暂熄,共同团结一心,共抗外敌,若是如此,对吾荆州实是不利,良肯请主公三思后行……”

    坐在主位的刘表脸sèyīn沉,心头乱成一盘糟,刘表见自己麾下文武俱都反对出兵江东,一时间心烦意乱,刘表心头也清楚,自己的出兵必然引起一系列的影响。但心腹爱将黄祖死在新晋之主孙权手中,刘表咽不下这口气。更为主要的是黄祖这一死,自己手中更无人为自己所用,这叫刘表怎能不怒?

    “黄祖中东吴大都督周瑜骄兵埋伏之计,黄祖大败,归途被江东之主孙权箭中心脏,不治身亡……”刘表每每掠过案几上的这份情报,心头恼恨不已,黄祖被新晋之主孙权shè死?难道孙吴无人耶?不然何以让新君主以身冒险?有道是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摆明着周瑜,张昭等重臣为孙权造势,建立威望,次而jǐng告荆州吗?

    刘表微闭眸子,许久之后才睁开双眸,浑浊而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厅内众文武。

    “子柔,异度,仲业,汝等说得对,那如此孤就让东吴苟延残喘一段时间。”刘表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厅内文武,淡淡出声道:“张武,陈孙二贼掀风作乱,此二贼不除,孤心中怒气难平……”

    说着,目光盯着文聘身上,轻声道:“仲业,孤深知汝之才能,汝星夜出发至江陵与玄德汇合,共同杀向江夏,平定张武,陈孙。”刘表目光陡然锐利,杀气森森道:“仲业且记住,务必将张,陈二人头颅呈于孤面前。”

    “诺。”文聘听得刘表如此说,大声应道,旋即迟疑一会儿,踌躇问道:“主公,此次出军江夏,吾与玄德公谁主谁副?”

    刘表闻言眉梢微动,旋即一扭头笑眯眯看着掌控襄阳大军的蔡瑁,轻声道:“德珪以为谁为主将?”

    “主公决断就是。”蔡瑁脸庞上横肉急剧跳动,眼角似乎连连抽动,蔡瑁见得刘表风轻云淡的笑容深处似有寒意闪现,心头一凉,勉强一笑,应道:“瑁以为,临阵换将乃兵家大忌,再者玄德公久经战阵,实乃不二主将人选。”

    “呵呵。。。”刘表听罢,微微笑了起来,又横眼看着蒯良,蒯越兄弟,轻声问道:“子柔,异度,汝二人以为玄德可堪大任否?”

    蒯良,蒯越心头一凛,蒯家兄弟俩互视一眼,俱都异口同声道:“主公,良(越)以为玄德公定会为主公披荆斩棘,为主公夺回江夏重镇。”

    蔡瑁,蒯家兄弟俱都同意,刘表再也没有一丝后顾之忧,立马出声喝道:“文聘何在?”

    “末将在。”

    刘表神情冷肃,眸子之内闪烁着无限杀机,冷冷吩咐道:“汝率襄阳大军三万,择rì出发至江陵,旋后合力破张武,陈孙两逆贼。”刘表语气之冷厉,决断之狠辣,颇具年轻之时风范,蒯良,蒯越,蔡瑁,追随刘表山阳旧部,俱都怔怔看着刘表,神情有着一份缅怀,曾几何时,刘表也曾如此过?

    随着岁月的侵蚀,刘表胆魄愈来减弱,人也渐如老迈多病,犹是:“曾经岁月,俱往矣!”

    “末将领命。”文聘双拳一抱,面沉如水应答,旋即告罪一声便龙行虎步离开大厅,整备军马奔行江陵。

    “好了,今rì就如此罢。汝等退下。”刘表沉默了片刻,才颇为疲惫摆手道。此时,站在刘表旁侧的刘轩却是忽然跨步厅中,昂首大声道:“伯父,轩儿也要去江陵。”

    刘轩此语一出,刘表猛然一怔。还未离开的大多文武也都愕然看着神情微有严肃的刘轩。

044。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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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刘轩天真稚嫩的声音传荡大厅,刘表还有众文武俱都一愣神。俱都略微笑着看着刘轩,笑容中多有不屑之意。蔡瑁本就被刘表一系列措施搞的措手不及,一下就被文聘带走三万大军,蔡瑁心头可谓是心如刀绞,登时听闻刘轩之语,脸上横肉急抖,嗤嗤冷笑道:“黄口小儿,大言不惭……”

    刘表听得蔡瑁讽刺言语,眉头猛然一蹙,很是不悦看着蔡瑁,蔡瑁见着闷哼了一下。刘表眸子yīn晦更甚,旋即收敛,慈爱看着天真可爱的刘轩,溺爱摸着刘轩小脑袋,轻声解释道:“轩儿啊,前方战事连连,很是危险,何况轩儿你还小,还是留在伯伯身边,嗯?”

    刘轩闻言却是微微摇头,抬头一望刘表,目光清澈而执着,扬声道:“伯伯,就是因为危险轩儿才要去……”

    刘表听后不由一怔,旋即苦笑摇头,不再言语,目光转而望着左首一个脸庞白净的青年,面容略带一份英武之气,刘表眸子深处掠过一抹痛心,淡淡道:“琦儿,轩儿就交给你了!”

    刘琦听得父亲吩咐脸上飞掠一抹无奈,却不敢违背刘表的话,只得拱手憋屈道:“是,父亲,孩儿定当将阿轩带好。”说句心里话,刘琦真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谁说不是呢,自刘轩被父亲托付自己照顾其后。刘琦的‘厄运’就来临了。

    “和狐朋狗友风花雪月?嘿嘿,去了一次,腿打断一次……”

    “去青楼喝花酒?这个刘琦更不敢了……”

    目光盯着刘轩那粉脸可爱的模样,刘琦嘴角流露出一丝笑意,似苦笑,似快乐。在和刘轩几天的接触,也却是刘琦最放松,最无奈,最郁闷,最开心的rì子……

    放松的是,蔡瑁这次竟破天荒的撤开了监视的探子,刘琦再也不要提心吊胆……刘琦很无奈,刘轩这小家伙问东问西,竟还问是一些军政上的,这让沉浸在花丛之间多年不管事的刘琦情以何堪,支支吾吾着,目光瞧着刘轩一脸鄙夷望着自己,刘琦心中内流满面……

    刘琦确实很郁闷,面对的“刘大公子”左一句问话,有一句的问话,刘琦只能是憋屈的叫人尽量满足这位“大老爷”的要求。接触近三天左右功夫,刘琦曾一度以为,面前这位小爷是荆州牧大公子,自己反而是一个小小的奴仆了?

    刘琦心头怀着莫大的忿忿,本想怒斥刘轩,可看着刘轩似笑非笑的模样,刘琦顿时恍然,低声下气的去问“刘大公子”还有何要求。

    数rì的接触,刘琦曾以为自己这个从弟是否真是仈jiǔ岁的年龄?狐疑的目光扫视着刘轩前后左右许久,但见刘轩还是刘轩,并没不同之时,心头很是郁闷,直到刘轩带着一副少见多怪的眼神后,刘琦才微咳嗽几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逆天了啊,不带这样玩我的,才几岁就这么近乎如妖,怪才,真是怪才……”

    …………

    刘表目光盯着自己大儿子,心中稍有欣慰,这几天自己派去的‘间谍’回报,刘琦很是慷慨担任起“大哥哥的责任”不留余地的照顾刘轩,相处很融洽,更让自己欣慰的是,自己这个大儿子将最好吃的,最好玩的,穿的最舒服的全部优先给刘轩。有时候还鞍前马后,亲自行动。

    这一系列的举动让刘表心中大慰,心中将刘琦,刘琮暗自比较,大儿子刘琦未尝也不是不适合荆州牧之位嘛?自古有立长不立幼之说。在言,刘琮年龄过小继承大位本就说不过,再者,其舅舅乃是手握大权的蔡瑁,难保蔡瑁不会将刘琮这个外甥当作傀儡,自揽大权独摄荆州!

    毕竟刘琮始终姓刘,而不姓蔡,以蔡瑁的jīng明和老辣,在蔡家和外甥面前,定会狠心抛弃后者,这点刘表毫不意外。

    可一想起刘琦若是继承荆州牧之位,掌握着荆州大部军权的蔡瑁会如何自处?自己外甥有望继承宝位,蔡瑁会任由刘琦顺风顺水登位么?

    结果可想而知,刘表念及至此,心头yīn霾更甚,眸子掠过浓浓的yīn晦。蔡家势力太大了,大的足以威胁到自己子孙后代的统治,可不是嘛,荆州水军可说是几乎全部依附于蔡家统治,刘表心头肯定,要是蔡瑁铁了心保外甥登位,只须登高一呼,荆州水军怕是全部都姓蔡了。

    自己忠心的部下除了跟随来的山阳旧部,只有黄祖,文聘,王威等将尚可抵住蔡家,而如今岁月,山阳旧部大多数人老的老,死的死,黄祖更是被江东孙权一箭shè杀,可用之将无外乎文聘,王威二人,可有道是:“双拳不敌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

    文聘,王威二将怕也力有不逮。

    这一切的一切俱都让刘表心中凛然,对蔡瑁亦或蔡家的jǐng惕心愈加深刻,刘表心头对蔡家裁制和抑压更为加重,刘表眸子深处闪烁着浓浓杀意,嘴角露出一丝不易人察的冷笑,蔡德珪阿蔡德珪,咱两骑驴看唱本,今后走的瞧。。。

    刘轩抬头见着刘表垂头沉吟不语,眸子之间似有一股浓浓杀意聚集,心中猛然一阵惴惴,忙低头暗道:“看来刘表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角sè。。。”

    “襄阳不是久留之地,刘表是老虎,蔡瑁是恶狼。”刘轩目光微不可查的游弋在蔡瑁身上,旋即收回,暗道:“只要到了江陵与父亲汇合,此次襄阳之行就算成功大半。”

    蔡瑁似有所感,猛然抬头一望,却见无人之时,yīn鸷的目光冷冷注视着双膝跪地的刘轩,心中冷哼一声,目光转瞬紧盯刘琦,眸子深处闪过一缕噬人杀意,刹那,蔡瑁脑海掠过一道灵光,暗道:“刘琦若死,还怕刘表不立琮儿为荆州之主?”

    此个疯狂想法一现,在蔡瑁心中就如被放大镜放大了无限倍愈加深刻,刘轩被蔡瑁盯了一眼,只觉一道透骨寒气沁入人心,刹那便消散如云,刘轩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道:“自己若还在襄阳,蔡瑁定然会有莫须有的理由将自己解决,到了江陵父亲,云叔俱都在那,就算蔡家势力再强,定然也不敢太过放肆……”

    一念至此,刘轩眸子神sè一定,忙上前几步揪了揪刘表衣袂,眸中带着哀求神sè,低声哭泣道:“伯伯,好不好嘛,轩儿要去江陵,轩儿想父亲了……”

    刘表见刘轩两眼泪汪汪,甚是可怜的模样,心中微微触动,仈jiǔ岁孩子父母俱都不在身旁,就算有琦儿陪着玩耍,可疯狂之后,还是需得父母阿……

    刘表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刘轩这几天和刘琦玩耍,却是旁推侧引将襄阳城军政人物,兵力部署等等一系列,而刘琦也没把刘轩的问话放在心头,知而言之,数天下来,刘轩就将襄阳城里里外外摸着十之七八……

    刘表微叹了口气,摸着刘轩小脑袋,轻声道:“轩儿,汝父过段时间就会回襄阳。”

    话未说完,就被刘轩稚嫩的声音打断,只见刘轩语气坚定不移道:“伯伯,轩儿有一语,不知伯伯以为否?”

    “嗯?”刘表一怔,狐疑的目光盯着刘轩片刻,旋即轻笑道:“喔,轩儿有何话说?”

    “伯伯需答应轩儿,轩儿此语若说的在理,伯伯同意轩儿去江陵。”

    刘表闻言神情犹豫,乍时,却听刘轩猛然斥道:“伯伯,轩儿曾一度以为伯伯是个顶天立地大丈夫,今rì一看,却让轩儿大失所望,罢罢罢。。。”

    刘表听罢,心头一跳,旋即连连轻笑,修长的手指连点刘轩额头,微笑道:“你阿。真调皮。”

    “好吧,轩儿,你若说的可以将伯伯打动,伯伯就准你去江陵。”

    刘轩听得,心头一喜,暗自得意自己所用激将,来不及兴奋,刘轩脸庞一肃,语气郑重道:“伯父,侄儿闻甘罗十二岁为相,孔融七岁让梨,侄儿不才,年九岁,却也闻父亲之言,汉家男儿,应有汉家骨气,胆魄,血气,怎可应一些事情就畏首畏脚……”

    刘轩稚嫩脸庞却是如此郑重的语气,听的人煞是好笑,然刘轩所言却是引得大厅众多文武侧目观看,俱都用诧异,惊疑的目光注视着刘轩。

    主位的刘表听罢猛然愣神,良久后才缓缓回神,眼眸当中迷茫尽去,有得只有坚定不移的光芒。片刻之后,刘表目光慈爱看着刘轩,轻声道:“轩儿啊,你此番话倒让伯父羞愧阿。。。伯父听轩儿你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有些事,似是不值一提。”

    刘表呐呐说着,旋即喝道:“轩儿所言不错,汉家男儿,怎能畏首畏脚,前怕虎后怕狼?”

    “不过。。。轩儿你一人前往伯父实在不放心,不如让琦儿随你去江陵,这样可好?”刘表沉吟片刻,目光看着刘轩说道。

    刘轩听罢神sè有点犹豫,刘轩打心底不愿带着这个‘兄长’,没别的,刘琦这个身子数年流离花丛,早就被酒sè掏空身子,瘦弱的身躯让刘轩心底发虚。

    刘琦本想推辞一番不去,然而惊鸿一瞥望刘轩犹豫不定的模样,心底气不打一处来,心中那个恨阿,一股不服输的劲涌上心头,不等刘轩开口说话,猛然拱手扬声道:“父亲,孩儿也有意去江陵一行,看我荆州儿郎之风采,顺便拜会叔父,父亲,孩儿定会照顾好阿轩……”

    “尼玛,照顾我?”刘轩听罢无奈翻翻白眼,喃喃自语道:“到时候小爷别照顾你这花花大少小爷就阿弥陀佛谢天谢地了。”

    刘表心头本有一点不放心,不过听刘琦如此慷慨气昂一番陈词,之前又被刘轩无意中点醒,当即欣慰点头,轻声道:“吾儿终成熟矣。”

    “这样,就由王威将军率军三千护卫轩儿,琦儿去江陵把。”刘轩这时又是插嘴道:“伯伯,王威将军征战刚回,想来已然甚是疲惫,不如由甘军司与吾等同行江陵。”

    “恩?”刘表蹙了蹙眉,疑惑看了眼刘轩,甘宁什么本事刘表不太清楚,可王威的本事刘表却是知道的,见刘轩反驳王威,转而建议‘一无名气’的甘宁随行,心中顿时惊疑不定。

    刘轩知道自己说得太草率,可是刘轩也是无奈之极,若不把握此次绝好机会拉拢拉拢甘宁这员猛将,说不定下次和甘宁见面,就是江东了。

    刘轩看着刘表蹙眉沉吟,便是洒然一笑,轻声说道:“伯伯,侄儿并不是看低王将军,王将军之勇荆州人人知晓。”说罢,朝着王威投了一个歉意的眼神,王威心头本甚是恼火,但见刘轩可爱的模样,王威顿时一笑置之。

    见得王威如此,刘轩稍稍放心,继续说道:“甘军司能从数万叛军之中护着黄shè公子冲出重围,此等本事超出一绝,更何况甘军司曾为黄祖将军帐下将领,定然熟知江夏地理,所以侄儿才建议甘军司随行。”

    刘表听得刘轩说得头头是道,欣然点头,目光盯着武将之末的甘宁,淡淡道:“甘宁,汝可愿去江陵,随大军至江夏平叛乱军?”

    甘宁本以为自己无事了,甘宁还寻思着是否带着自己一群生死兄弟去干老本行得了,乍听刘轩推荐自己,甘宁微微一愣,转瞬听闻刘表一番话,甘宁心中本就窝着一股火,今有此等良机,甘宁怎能错过,顿时拱手沉声道:“末将愿去江陵……”

    “好,汝从襄阳抽取三。。不,五千jīng锐将士,随琦儿和轩儿去江陵!”顿了顿,刘表脸sè严肃,语气冰冷道:“汝需尽死力保护吾儿和轩儿,他两若有一个差池,孤定拿汝是问。”

    甘宁听得刘表语气中凛冽的杀意,神情猛然一肃,身上散发着凛冽杀气,寒声道:“主公放心,谁若想伤害两位公子,就先从末将身上踏过……”

045。傅巽,韩曦归心。

    江陵城城头前,刘备,傅巽,韩曦三人正站在城头迎风而立,眺望襄阳方向久久凝视。

    片刻后,傅巽微微上前几步凑在刘备旁侧,低声说道:“玄德公,您在这站了一个多时辰了,想来今rì襄阳应该没消息传回,咱们还是先回太守府衙吧。”

    “公悌所言甚是,玄德公,您可是这次平叛江夏之乱的主将,您得保重身体呀。。。”负剑而立的韩曦赶紧出言劝道,旋即又道:“再者,襄阳若有消息传回,曦一定第一时间告知玄德公……”

    说罢,见刘备微微挑眉,然还是不为所动,韩曦扭头和傅巽互望一眼,很是无奈,连续数天功夫,刘备至大营处理军务,政事之后,其余时间俱都心事重重的呆在城头。

    不得不说刘备的亲和力气场确实是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短短十来天的时间,刘虎,韩曦,傅巽对刘备俱都毕恭毕敬,敬重有加。就比之刘虎罢,自刘备临江陵后,刘虎毅然将江陵郡守一职慷慨相让,虽是‘暂时’交刘备代理,但已然足够。

    刘备接任之后,却一点未曾阻扰傅巽,韩曦,仍自将大权放于二人,这让傅,韩对刘备心头愈来佩服,尤其是傅巽,自从那次表明心迹,傅巽已然隐隐将刘备当成自己心头的主公,若不是刘表还在世,刘备势力尚弱,傅巽早就摞担子直奔刘备胸怀而去。

    江陵副将韩曦也是对刘备拜服有加,仅从尊称就可看出蛛丝马迹,之前刘皇叔……太守大人……至今天的玄德公,韩曦可谓是来了个三百六十度的大改变,对刘备的尊敬是rì愈渐重。

    韩曦对待刘备或比刘表还甚之一筹。有句话什么来着?士为知己者死,良禽择木而栖!韩曦本想直接跟着刘备干,然被好友傅巽私下劝解,韩曦这才按下心头激荡心情,尽职做着属于自己的工作。

    傅巽眸子微亮,眼神颇为担忧看着刘备,本想张开嘴巴,却又似有甚么堵住似的,一句话也未说出,这时,刘备似有所感,回过头来,看着傅巽,韩曦二人担忧的神sè,心头颇为自豪,刘备微微一笑,轻声道:“公悌,子望,备没事,汝等去做自己的事吧,备还想在城头待会。”

    “毕竟。。。此事牵连不小,一个不小心,就是两军交锋,战火遍布,狼烟四起,那时百姓又要生灵涂炭,备每每念此心头甚为悲痛。”

    刘备说着叹了口气,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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