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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养殖专家-第3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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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问天说归墟是所有位面的终点，是时间和空间的终结处，是世界的最尽头。
直到戈伟见到那座巨碑，他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斩问天带戈伟来到了一处所在。其实不能说是带，实在是这处地方，在归墟的人想不看见都不可能。
这是一座巨型石碑。高度无法测量，因为这块巨碑直抵归墟天穹。归墟的天空是有尽头的，虽不是彻底封闭。但有人到达过那里，声称归墟的天外一无所有，是一片空的不能再空的虚无。而这块巨碑，就直接顶在了归墟的天穹上。其高度之恐怖，简直匪夷所思。
当戈伟远远的看见这块巨碑，嘴巴长得老大，满脸不可思议。
“这是参天石刻。凡是来中墟的人，是不可能看不见它的。”斩问天微笑说道。
“的确……”
戈伟来到巨碑脚下，仰望这块如同一根天柱般的石刻。上面居然还有字迹。
“这些是什么文字……”
戈伟刚想问，他的目光刚一落到碑刻上的字迹时。一股讯息立即涌入进他脑海当中。碑文上的内容清洗呈现在他的识海内，被翻译成了他所能理解的语言：
“洪荒伊始。一气三清，三清衍万物，万物生长。长有道，道分阴阳，阴阳二生四，四生八，八衍二八，二八衍四八，四八衍八八，富则盛，盛极有衰。复始，宇宙坍塌，万物归墟。”
心神一阵恍惚，戈伟猛地从识海里退出来。就见身旁斩问天面带微笑看着他。
“这是？”戈伟疑惑不解。
“你刚才看到的是参天石刻上的铭文，每个来看石碑的人，石碑上的铭文都会自动转化成他的语言映入其脑海里。这铭文描述的内容，具体说的是什么意思，其实在归墟众说纷纭。但大抵上大家都认为，是在说归墟的来历。”斩问天笑着解释。
“归墟的来历？”
“没错。归墟最初的诞生，其原因如何，又是何时诞生，等等这些。不过这块这块碑文到底因何被立在这，又是被谁所立，这些就无人得知了。归墟的出现比我们认知里的一切事物都要久远。我们所有人，其实都只不过是在归墟暂住的过客罢了。仅此而已。”斩问天笑言。
戈伟点了点头，沉默不语。
就在刚刚他接收碑文内容时，一种明悟就在他心底出现。他记得那次星光龙族超脱者蓝月说过，星光龙族的第3位面域是即将发生崩塌，才致使他们想要前往别人的位面域避难。按照蓝月所说，大位面每一个位面的诞生，都与最终的崩塌离不开。每个位面最终都会崩塌，区别只是早与晚。
星光龙族的位面曾兴盛过，亦衰落过。而当一个位面衰退，最终崩塌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将重新化作一片虚无，就如同位面诞生之前那样。
所有这一切，周而复始，不断循环。戈伟看到碑文后，就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触。他几乎已经能确定，碑文所描述的，跟蓝月所说的位面崩塌是同一件事。
难道这就是归墟的来历么？
第902章 石碑上的印记
似乎明白点什么，可又仔细一想，戈伟脑子里又糊涂起来，想法又变得晦涩不明。
摇了摇头，戈伟又看了一眼石刻，这次并没有投射出现，但巨碑上的文字已经直接显现成汉字。还是一样的内容，但刚才那种明悟却不见了。
似乎对戈伟的表现并没感觉到意外，斩问天轻笑一声，在旁边说道：“如伟老弟一样，每个初来归墟之人，都会对这块破碑感兴趣。可时间一长，又会很快失去兴趣。这碑除了神奇一些，实在没什么特别。我们这些老人，平时路过这儿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
戈伟一笑而过。虽是这么说，他心里却觉得这块巨碑一定不这么简单。
“不如我带伟兄弟去市场看一看？归墟最热闹的地方，非那商业街莫属了。毕竟咱们可都是位面商人，经商可是咱们的老本行啊！”斩问天笑着提议道。
“也好。”戈伟点点头，也早就想去见识见识归墟市场了。
正转身要走，忽然，戈伟眼里精光一闪，目光瞥见那参天石刻碑文下方，有一个不明显的记号。戈伟目光立即就被吸引住了。
这记号比碑文上的文字小了很多，所以乍一看去根本无从注意。而且就算注意到的人，也未必会在意这么个小小记号。但戈伟却已经淡定不能了，死死盯着这个记号。
斩问天扭头见戈伟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不由眉头微皱，也复又看向参天石刻。看见碑文下那枚记号，斩问天才了然地一笑。
“伟兄弟可是见了那古怪的符号？”斩问天笑问。
“你也看的见？”戈伟连忙看向他，又是一副见鬼的表情。
“哦？当然看的见。每个人都能看见。只不过，大部分人都不会注意到它。”斩问天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复又消失，说道：“这记号是和碑文一起的，何时出现的同样已无法考究。最初见到的人。认为这符号与碑文是一同刻上去的。这也是唯一说得通的解释。毕竟，这碑文不是谁都能刻上去的。”
“和碑文一样早？这参天石碑能追溯到归墟诞生的时候？”
“是。据我推测。这参天石碑，应该就是最初活动在归墟的远古大能所留下的遗物，用以提示后人归墟之来历。”斩问天说。
戈伟愣愣地扭回头，望着石碑上那个记号，这唯一不是文字的记号，与碑文上内容是那么的格格不入。要不是戈伟曾经就见到过这种记号，否则定然也像斩问天他们一样，不可能在意它。
而知道这种记号来历的戈伟。如何能够不在意？
“他奶奶个熊，居然在这看到那死熊猫留下的爪印，死熊猫来过这里？”
戈伟在肚子里暗骂。没错，这个记号，就是他上次在死亡之地见到的熊猫留下的熊掌记号。绝对一般无二，出自同一只熊掌。
上次熊猫给他留下一件神器六道轮回，又带他去了趟至高天，随后就没了踪影。最近这么长时间，自己一直在跟青刀楚夫火拼，也没再见到这死熊猫出现。本来都快淡忘了。谁知道，竟然在这儿，在归墟参天石碑上。又再次见到熊猫留下的痕迹。
这熊爪印破有些“死熊猫到此一游”的意味。戈伟知道了熊猫一定来过归墟。只是不知何时来过，又来干什么。而据刚刚斩问天说，归墟里的人都普遍认为这个记号是和碑文内容同等久远的东西。戈伟不得不猜测，这参天石刻就是熊猫留下的，或者说，巨碑是本就存在的，但碑上的碑文和爪印，是熊猫写下的。
熊猫的来历，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不解的谜。熊猫每次出现。给他带来的信息都很多，可随之而来。却是更多的疑问。熊猫究竟是什么身份？到底来自何方？来意是什么？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
上次熊猫硬塞给他一件真神器，还留下那句令他捉摸不透的话。熊猫背后一定有人指使。这是可以确定的。只不过戈伟无法确定这人和自己究竟有什么关系，目的何在。
参考熊猫之前每次出现，都带着十分明确的目的性。戈伟相信这次也绝不是巧合。熊猫留下爪印在石碑之上一定有其目的。
是在跟自己打招呼？这招呼打得也太“破费”了吧……这碑文可是在归墟诞生初就存在的。
或者是自己想多了？这爪印其实并不代表什么？也许真的只是那个意思，“死熊猫到此一游”？
但不管怎样，熊爪印的再次出现，让戈伟内心翻江倒海。忍不住到处偷眼瞅了瞅，怀疑那只死熊猫此刻是不是就藏在角落在偷偷窥探。他可是见识过这只熊猫的本领的，玩弄时间与空间对它来说就像儿戏一样简单容易。
左右瞄了几下，并没有一只熊猫突然跳出来大吼一声踹他屁股。戈伟松口气放心许多。死熊猫虽说每次出现都给他不少好处，但顺带着准没好事。
一旁的斩问天见戈伟一副一惊一乍的模样，颇觉好笑又笑不出来。不明白上一刻还很正常的人，怎么就突然疯癫了。
斩问天干咳了两声，只当没看见戈伟这幅贼眉鼠眼的尊容。且不管戈伟是逗逼请来的猴子还是猴子搬来的救兵，只要有一点没错，他是一位超脱者，斩问天就死心塌地一定要黏住戈伟！
是的没错，斩问天认定戈伟是一名超脱者。他的本命能力是真实之眼，修炼的功法也是看破虚幻的仙家幻真诀。初一见到戈伟和风媚儿在一起，斩问天就看出戈伟隐藏了真实实力。而最可怕的是，斩问天发现自己竟然看不透戈伟的实力深浅！要知道，幻真诀已修炼到突破大圆满境界，他现在就算面对会长阁下也能看得一五一十。
而出现这种看不透的情况，就只有一种可能。此人是超脱了万物的人，不在世界规则束缚中，是一位超脱者！
整个归墟超脱者只有两位。算上这位，就有了三位。而每位超脱者在归墟当中的地位和自身成就，都是其他人根本无法企及唯有仰望的。
若是能趁机示好，将这位今日初来乍到，日后却必会飞黄腾达的超脱者招揽入自己阵营，这简直是暴利投资，令人想疯狂！所以说，无论如何，就算这位超脱者大爷真是个中二货，斩问天也忍了！
“呵呵，伟兄，不如我们这就去中墟市场走一走，这里没什么可看了，倒是市场那边，我想伟兄还有很多需要了解。”不知不觉，斩问天已经把对戈伟称呼从“伟老弟”，改成“伟兄弟”，如今直呼“伟兄”，改得脸不红心不跳，叫得那叫一个亲切自然。
第903章 墟市
“这里就是墟市！如何伟兄？此处繁华否？”
斩问天领着戈伟穿过中墟商会区，一路来到商业街。随着道路两侧的商人摊位渐渐多起来，不知不觉戈伟就发现自己身处于一片熙熙攘攘的繁华闹市。
两旁商铺林立，高矮错落，人声喧沸。不同的语言，不同的种族，在这里无障碍交流着，通过各自的应答器，贸易在这如火如荼。
戈伟一眼就被这繁华景象给吸引了。这里才真正是位面商人的天堂！
就看花了。在这里摆摊位的全都是10级商人，卖的货物就连位面四阶市场都不如这里种类丰富。各式各样奇珍异宝在两侧摊位上随处可见。那些在四阶市场上能卖出天价的宝贝，在这里也稀松平常。
更有太多连戈伟都认不出是什么，商家纷纷在卖力地吆喝着，推荐自己的货物。来往行人感兴趣的便凑上前讨价还价。卖家口沫横飞，买家咄咄逼人。一派盛容景象。
“果然不愧是归墟，比我想象中还繁华。”戈伟如实说道，目光早就被那形形色色的商品吸引住挪不开。两人走走停停，很快便融入环境，成为墟市里的一员。
戈伟见到，道路两旁摆摊的商人，竟绝大多数不是人类！在归墟，人类人口只占一小部分。在归墟随处可见各类种族，许多都跟人类大不相同。也有许多大名鼎鼎的种族。
戈伟就看见，一个恐惧魔王在那摆摊，挤眉弄眼地不住向行人推销手里的货。它的卖是一瓶瓶血液，蓝色的血，恐惧魔王的血液！
恐惧魔王本身种族天赋有吸血能力，在吸收大量血液后。它们本身血液里的就会蕴含有浓厚的血液精华。恐惧魔王的血液精华在位面市场上能卖出天价，是非常珍惜的魔法材料。戈伟亲眼看到这个恐惧魔王在接连卖掉两瓶后，又从怀里变戏法掏出一瓶来卖。让戈伟不自觉怀疑是不是卖的假货。
“当然是正品了。”斩问天笑着回答说：“恐惧魔王的血液，虽然的确珍贵。但在墟市，其实也不过是很平常的商品。比其昂贵的商品，在墟市比比皆是！”
戈伟咂咂舌。他现在算是见识了归墟的高度了。没来归墟前，他对大位面的了解停留在位面市场展现出的那部分。来到归墟后，戈伟才知道自己还是当了井底之蛙。大位面太大了，强者无数！而归墟正是聚集了大位面所有最强者的地方！
除了不少人类在墟市摆有摊位——也许是出于人类的精明，戈伟发现人类商人在归墟似乎混的都不错。除了人类，戈伟还看到更多种族。几个恐惧魔王自不必说。戈伟还看到有羊头魔在卖恶魔之角，有个侏儒在卖女神之水，还有龙族，海族，妖族，等等众多种族的商人。
戈伟竟然还看见一个全身罩在兜帽袍子里，浑身阴气森森的亡灵族商人在摆摊。售卖的货物，竟是些骨头，骷髅，亡灵法器之类的玩意。当然。这家店铺很少有人光顾就是了。
不管在哪，对于任何种族，亡灵族都是不受欢迎的。
“墟市究竟有多大？”
走了小半天。戈伟逛得兴致正起，发现这墟市规模竟然大得惊人！他和斩问天路过的两侧摊位不下几百家，可是前方仍然热闹非凡，店铺林立，似乎望不到尽头。戈伟不由惊奇的问，难道这墟市竟比归墟其他地方都要大？
“伟兄说对了。这墟市，就是归墟主体。我等位面商人，买卖生意才是我们乐衷擅长的。商会区属于执政区，无疑十分重要。但墟市才是归墟所有人共同维护的地方。在这里，只有买卖交易。不谈其他。”斩问天说。
“真是好地方！”戈伟由衷称赞。
两人继续逛着，当他们路过一处木板搭建的简易棚摊位时。戈伟目光被这个摊位上一件东西所吸引。
那是一颗透明珠子，发出温润如玉的光泽。戈伟认得它，这叫定海神珠，他就曾经有过一颗，用来打造天蚀剑。加入定海珠的天蚀剑威力大增，虽说后来那把天蚀剑不幸折损，但也为天蚀剑魂诞生提供了不小的助力。
戈伟看到在这摊位上有一共摆了七颗定海珠！这令戈伟不由惊讶。定海珠十分珍贵，没想到这里竟然像大白菜一样公然摆摊在卖。而且看似路过往来的人还无人问津。
戈伟不禁心动。定海珠的特性十分特殊，十分适合对天蚀剑进一步淬炼完善。如今天蚀剑逐渐被他打造成最顶尖的超圣器，只差一步就能到达神器级。戈伟琢磨是不是用这几颗定海珠，再让天蚀剑冲刺一下神器级。一旦成了呢？
两步上前，卖家是一个人类大叔，戈伟开口问道：“店家，这几个珠子卖吗？”
“当然卖。”人类大叔见有客人上门，立即笑脸相迎。和周围别的摊位店铺相比，这里十分冷清。不是他卖的货不好，而是过路的都不识货！这是人类大叔的心声。来的这个年轻人一看就是识货人。
戈伟拿起一颗在手里把玩，心说，果然是定海神珠！七颗当中有六颗质地不错，是上上品。另外一颗略有些瑕疵，但不是不能接受。戈伟颇为心动，于是问：“店家，这些要卖多少能量币？”
人类大叔一愣，上下打量一下戈伟，忽然笑道：“小哥是新来的吧，不懂咱墟市的规矩？”
“规矩？”戈伟也是一愣。
这时身后斩问天走过来。他见戈伟对那几颗定海珠十分感兴趣，斩问天眼睛眯起，动用他的真实之眼看了又看，没发现有特别之处，只是普通的定海珠。于是把这归结于戈伟的特殊喜好。听见戈伟和人类摊主的对话，斩问天于是过来解释：“伟兄有所不知，墟市确实有个规矩。”
“什么规矩？”
“在墟市里，商家们是不收能量币的。”斩问天笑着回答道。
第904章 虚能和虚石
摊位上的人类大叔点头表示赞同，对戈伟说：“新人小哥，能量币在这儿，是不好使滴。想买俺的货，光有能量币是行不通滴！”
不收能量币？戈伟顿时傻眼了。
竟然不收取能量币！那收什么？
斩问天立即接着说道：“伟兄且听我道来。在归墟，以前的能量币并不适用，不能在此流通。毕竟，因为每个10级商人都有成堆的能量币，能量币对我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这种情况下，归墟的交易一般情况是不用能量币做货币的。”
戈伟点点头。的确，他也有同感。现在他手头能量币多得根本花不完，每天挣到的比花掉的多。能升到10级的位面商人，哪个手头不掌握着一些财源滚滚的赚钱手段。对10级商人来说，能量币越来越成为一串数字。
在归墟，大家都不缺能量币。能量币自然就失去了它充当货币的价值。
可是，不用能量币，那用什么？
不等戈伟发问，斩问天微笑着从怀里取出了一样东西，示给戈伟看。
他拿出的，是块看似普通，灰扑扑暗淡的不规则石头。斩问天介绍说：“在这里要用这个。这叫虚石。在归墟，不论是墟市还是归墟其他地方，这种虚石才能当做交易用的货币。”
“虚石？”
戈伟从斩问天手中接过来这块粗糙的石头，乍看去像极了地上随便捡来的破烂儿。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戈伟百思不得其解，这东西凭什么能当货币？
旁边人类大叔哈哈大笑，笑着说道：“一看小兄弟，跟俺当年刚来时一样。什么都不懂。在归墟这里。唯有这虚石，才是大家认可的东西。其他东西，比这虚石可差得太远了。这虚石可是好东西。只有口袋里虚石多了，你才可以在归墟里闯天下。记住。小兄弟，别的什么可以没有，这虚石，是多多益善啊！”
戈伟苦笑着摇头，说了半天，也没说清到底这种不起眼的石头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什么归墟里的人会认可它做硬通货？
人类社会初期，黄金成为硬通货。那是因为黄金稀有少见，并易于储存。黄金本身并没什么特殊用处，只是一种重金属罢了。而当人类社会发展到后期，对物质元素的转换技术掌握得成熟，并且随着越来越多重要金属能够人工合成，黄金就变得一文不值。
这块叫虚石的石头，既然能被归墟广大10级商人公认作为货币，说明它必然不像其表面那么普通。里面必大有文章。
好在戈伟有个向导。斩问天为了示好，戈伟但凡有疑问，斩问天一路都会耐心回答。
只听斩问天解释道：“伟兄。正如这位阁下所言，虚石是好东西。在归墟里，每个人都对虚石极为向往。这是因为，虚石当中所蕴藏的一种能量，是我辈归墟中人，梦寐以求的一种修行资源！虚石里蕴含的，叫做虚能。虚能是凌驾于所有能量形式之上的万能力量。在归墟修炼虚能，是每个人都必做的事。修炼虚能对个人实力的提升，比修炼任何种其他能量形式，都来得快。威力也更强！”
“原来是这样？”
戈伟恍然大悟，怪不得。和黄金不同。这个叫虚石的石头，是真正有用处的。虚能？戈伟还是头一回听说虚能。听道到斩问天说虚能是最强能量。比其他所有能量种类都要强，戈伟不禁心中一动。想起了什么。
“这虚石，从哪来？”戈伟问道。
“嘿嘿，小哥。你这可问到点子上了！”那人类摊主嘎嘎一笑，“你这个问题，是我们大家都想弄明白的。可问题是，虚石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你问我，我们也不知道啊！”
“天上掉下来？”戈伟不禁又是一愣。
斩问天哈哈一笑，解释道：“天上掉下来，倒有些夸张了。不过，这虚石，的确不是凡物，而是在归墟之中自然诞生之物。实际上，整个归墟就是一块巨大无比的虚石！你我此时，就站在这块无比巨大的虚石之上！”
“什么？”戈伟震惊得无以复加。归墟，是一块大石头？
他猛然抬头看向天空。果然，从来到这一直到现在，他都没看见天空中有光源。也就是说，归墟之外并没有恒星照明。可能连星星都没有。戈伟同样也没感觉到一丝光亮度的变化，他现在感知力何其敏锐，就算一丝丝轻微的光暗差别，也能辨别得很清楚。这说明，在归墟里，其实并没有白天和黑夜的昼夜交替。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归墟真的是一块大石头？自己就站在一块大石头上面！？
“至于那虚石，其实就是从归墟上掉落下来的，是最小的碎片。这些碎片当中，蕴含着宝贵的资源，也就是虚能。而在归墟内部，虚能无处不在。整个归墟就是由虚能所构建而成的。包括刚才我们看到那块参天石刻，那石碑，实际上也是虚石，一块非常大的虚石。甚至有人怀疑过，参天石刻根本就是归墟的一部分，是和归墟本身相连的，是归墟本身伸展露出来的一部分。”
斩问天的话，让戈伟一次次震惊当场。
参天石碑也是虚石，归墟是一块无比巨大的石头。这就是归墟，一块石头！
戈伟恍然之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不由地问：“那为什么没人从地底挖掘虚石？既然归墟整个都由虚石构成，连参天石刻都是一块巨大虚石。虚石里蕴含虚能，能做为硬通货，难道就没人想过要挖它吗？”
“想过，怎么没想过？连俺都想过！”人类摊主嘿嘿笑道：“虚石那么宝贵，市面上流通的都是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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