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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门左道-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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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上厕所,我都在那儿候着,也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可是一整天过去了,我没有收获。其实我自己也知道遇到的几率非常低,我这样做主要是为了让自己能心安,说得不好听一点这是做给我自己看的。

今天是元宵节,别人兴高采烈一家人欢聚一堂,我孤零零一个人在这里干等,真不是味道。天黑后到处是烟花爆竹的声音,提早到校的学生们因为还没有正式上课都跑出玩了,我再守着也没有意义,于是撤退。

经过阿贵的食杂店时门没有关,里面有灯光,我走进去一看,他正坐在小桌子边喝酒,已经有些醉意,桌子上放了一碟子花生米,一碗卤鸡爪,一大碗邺猪脚。我问:“阿贵,昨晚打牌赢钱了?”

“赢个求,输了!”阿贵有些沮丧地说,“来喝一杯吧,不收你的钱。对了,你怎么还没走啊?”

我冷笑:“你是希望着我没退回钱就走吧?”

“不是,不是,今天有一个人来租房,我看你的包不在,以为你走了,就让他住进去了。你要是还租,可以睡隔壁。”

我有些惊讶,除了我外,还有谁会找这样的地方过夜?我问:“什么样的人?”

“一个很……很帅的年轻人,看着也是有钱人,怎么都图便宜呢?劳资管他娘的,有钱收就可以了。”

很帅的年轻人?我立即想到了火车上的长发年轻人,不会这么巧吧?

第八章新房客

我之所以会想到新租客是长头发年轻人,一是凭直觉,学习法术久了,直觉(灵觉)会变得敏锐;二是普通人绝对不会租这样的地方,会法术的人并且想做不可告人的事才可能选中这里;第三,我在找美丽少女,他也在找美丽少女,所以走到一起的可能性是存在的。再加上是一个“很帅的年轻人”,外貌特征也对上了,那么可能性就很高。

我问阿贵:“他是不是头发很长遮住了耳朵,鼻子很高很直,眼睛很漂亮看起来像女人,穿着灰色长外套,带着一个黑色旅行箱?”

阿贵有些意外:“原来你认识他啊,就是你说的人,但没带箱子。”

我又惊又喜,这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找到了他,美丽少女的危险就自动解除,我不需要再大海捞针去找她了。我急忙问:“他现在在里面吗?”

“不知道,中午他定下来就走了,后来没看到他进去。”阿贵可能是心情不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你没告诉他我住在里面?”

阿贵有些恼了,脸红脖子粗:“你一直问啥子,到底还住不住?”

我抽出一百块钱拍在桌子上:“继续住,可能要住好几天。你要是看到了他,不要说我住在里面,我是他朋友,要给他一个大惊喜。”

看到有钱,阿贵心情立即变好了,迅速把钱收走:“行,行,我不说。”

我问:“你收的钱有给阿婆吗?”

阿贵的表情僵了一秒钟,大声道:“我供养她,每天送饭给她吃,要不然她早饿死了。”

我立即明白了老婆婆为什么那么瘦,阿贵这赌鬼自己生活一团糟,估计有钱了就山吃海喝,没日没夜打麻将,没钱了饿三两天也没问题,哪里能顾得上老婆婆?老婆婆没有饿死已经是个奇迹了。再看他店里面,乱七八糟一些东西摆在那儿,到处是灰尘,三五天也未必能卖出一件,可能都过了保质期了。

我拉了一张凳子坐下来,又拿出一百块钱放在桌子上:“我问问题,你回答,我满意了这钱就是你的。”

阿贵眼睛一亮,接着又皱眉:“我又不知道你想知道啥子,你鼓道我说不知道的事,我还是拿不到钱。你要是问我老婆跟别人在床上怎么弄,我说啥子呦?”

我笑了起来:“我只问阿婆家里的事,你实话说出来就可以,你有没有说真话我知道的。”

阿贵一拍桌子:“你问!”

“她家里人都是怎么死的?”

阿贵愣了一下:“有的病死了,有的车撞死了,有的游水淹死了……那么多人谁记得怎么死的?”

“是最近几年死的,还是很久以前死的?”

“这个……”阿贵揉了揉脑袋,开始回忆。

……

看在钱的分上,我问的问题他都尽可能回答,花了十几分钟时间,我大体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原来那座大宅的主人姓吴,祖先是给人看风水的,还会各种咒语法术,很有灵验,村里有红白喜事,小儿夜哭之类的都是去找他们家。吴家几代都很富有,经常接济附近的穷人,是附近有名的大善人,阿贵小时候就受过吴家不少恩惠。

大约十二年前,吴家开始走噩运了,莫名其妙吃了官司,主人吴良铭被抓走死在拘留所,经营的店面倒闭,然后有的得怪病,有的发疯,有的失足落水淹死,有的被车撞死,短短两三年时间就死了十几个。有几个子孙见势不妙搬到外地去了,后来再也没有消息,只剩下吴良铭的母亲,就是现在的老阿婆。老阿婆可能是受了刺激,神智有些不正常,痴痴傻傻,生活不能自理,家里也一贫如洗了。亲友和邻居都不敢靠近吴家,说这栋房子是凶宅、鬼屋,阿贵是唯一还敢送东西给老阿婆吃的人。

以前曾经有几个学生听说了鬼屋大名来探险,在里面过夜,于是阿贵萌生了开发“鬼屋客店”的想法,把西厢房打扫干净出租。但来过夜的人很少,而且眼看就要拆迁了,他也无心经营了。

据阿贵说老阿婆整天都呆愣着,走路都没力气,几乎不出门,天黑后就睡觉,以前入住的人也没发现什么问题。阿贵虽然敢进出凶宅,但从来没有在里面过夜,他也没这个胆。这我就想不通了,昨天晚上我明明看到她来去无声,眼睛精光闪动,这又是怎么回事?

假如老阿婆是被鬼怪之类附体了,喵太一定能发现,但今天早上喵太看见老阿婆并没有什么表示,这说明她身上没有邪物。

从阿贵嘴里问不出什么有用的资料了,我只能结束问话,把钱给他。

吴家可能是学鲁班法的人,出现这样的情况有两种可能:第一,吴家表面行善,暗中做了许多伤天害理的事,现在受到报应了;第二,吴家得罪了更厉害的邪师,被人下了诅咒。具体原因我一时半会弄不清,跟我关系好像也不大,我还是先确定新入住的房客是不是那个长发年轻人更重要。

我向阿贵要了西厢第二间的钥匙,没把第一间的钥匙给他,他也没注意到,继续喝他的闷酒。

我轻手轻脚开了外面大门,进入老宅院子,里面黑暗一片,没有灯光,新房客应该没在。喵太在黑暗中叫了一声,向我走来,看起来它很平静,这说明这里是安全的。我俯身抱起了它,立即感应到了它的想法,它饿了,有几天没吃鸡血拌朱砂了。

这个时间我上哪儿去找公鸡?而且手上连新鲜的肉类都没有,只好对它说:“你自己先去找点吃的,今晚随便哪一家都有好吃的东西,明天早上我再去买大公鸡。”

喵太倒也没意见,从我怀里跳下去,很快消失于黑暗中。我走到西厢第一间门口推了一下,门是锁着的,我掏出钥匙开门进去看了一下,里面没有增加任何新的东西,不知道长发年轻人今晚会不会来。实际上我还不能肯定新入住的是他,这附近出没的都是年轻人,英俊长头发的也不少,不能排除是其他人的可能。

从房间出来把门锁好,远处鞭炮声响个不停,不时有烟花冲上高空炸开,连这里也变得有些忽明忽暗。我转头望了一眼东厢第一间,心里有些可怜那个老婆婆,孤零零一个人,饥一餐饱一餐,真是生不如死,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这样的后果呢?

法术这东西就像一把利刃,拿在好人手里可以防身或维护正义,拿在坏人手里就助长了凶焰。但好人与坏人的差距有时很小,只差一个念头,当手里握有利刃,好人也会心胆怒张,忍不住用来为恶,结果不是伤人就是伤己,甚至两败俱伤。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掏出来一看是家里人专用的号码,我急忙接听。手机里面传来我妈的声音,无非过节了有没有好东西吃,生意怎么样,要注意身体多穿衣服之类。我一一回答,家里其他人也都说了几句,这才算完。

接完电话我感觉后面有些异样,转身往后看,刚好远处有烟花炸开亮光一闪,看到了犹如鬼魅的老阿婆就站在我眼前,着实吓了我一大跳。此刻她又像昨晚一样,眼睛在闪着蓝光,身上笼罩着一种奇异的气息,老迈的身躯里面像是装着无穷精力,就像一个深藏不露的绝顶高手。

我精神紧张,高度戒备:“你想要干什么?”

老阿婆慢慢举起了手,摊开她鸡爪一样的手掌,露出了一枚厌胜钱,光线太暗我看不清花纹,但应该就是昨晚那一枚。

又来这一套,她是要害我,还是想把这枚厌胜钱送给我?我无论如何不敢碰这枚厌胜钱,断然摇头:“我不要。”

老阿婆呆了几秒钟,收回了手,转身离去,这一次我看到她走得很快,而且几乎没有脚步声,连拐杖落地的声音也非常小。

她这是什么意思呢?有可能是她受了什么诅咒,只有把这枚厌胜钱送出去才能解脱,如果我接了,诅咒就转移到我身上了。也有可能是她害人已经成了习惯,现在疯了依然想害人……可能性很多,不论是哪种可能,我都不能接这个厌胜钱。

我打开西厢第二间,里面跟第一间差不多,除了床、桌子、椅子没有别的东西了,较长时间没人住,微有霉味。

新房客今晚很有可能会来,所以我稍微整理一下,就关好门熄了灯,盘腿坐在床上练功,再来一次守株待兔。

过了较长一段时间,外面好像传来一些声响,我急忙收功静听,果然有大门掩上的声音。我跳下床凑到窗前往外看,可以看到有一个人拿着微光小手电筒进来,边走边往四周照。很快他走到我隔壁房间门口,开门进去,不用说就是新来的房客了,因为太暗我看不清他的脸,不知道是不是火车上遇到的长发年轻人。

隔壁的灯亮了,木壁上有几个小孔和间隙透过光线来。我大喜,轻轻走到一个小孔前,把眼睛凑在小孔上往那边看……

第九章会法术的采花贼

木壁上的孔很小,能看到的区域有限,我没看到那边的人,只听拉链拉开的声音,以及轻微的器物碰撞声。

我离开小孔左右扫视,看到床的上方透过一股较大亮光,于是爬上床,凑到孔边往那边看。这个孔是树的小横枝核心,制成木板后经过多年脱落形成的,有手指头大小,斜向那一边下方,并且正好处于房间中部,所以可以看到不少地方。

房间里面一个长头发的年轻人正低着头,从床上的一个大提包之中往外拿东西,有小香炉、神位、蜡烛、铃铛、小彩旗等,都是用来施法的东西。摆弄了一会儿,那人直起身来,果然就是我在火车上遇见的年轻人!

哈哈,这个世界真的很小啊!

长发年轻人突然停止了动作,看向我这一边。我吓了一跳,急忙离开小孔并屏住了呼吸,难道看一眼他就感应到我了?

长发年轻人转身出门,脚步声向我这边移动,并且有手小电的光芒。我更加吃惊,本来想等着看好戏,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他识破了。

长发年轻人走到我门前,用手推了几下不会动,再用小手电往里面照。我瞬间镇定下来了,他还没有发现我,否则就说话了,他只是担心隔壁有人过来检查一下。

木窗格很小,里面很暗,他看不到我,转身走了,但不是回房,而是走向东厢房。他走到东厢房前,两个门都推了几下,然后又走向正屋去查看。

我有些奇怪,老婆婆神出鬼没,为什么不出现吓他一吓?估计他中午来时,已经看到半死不活的老婆婆,所以完全没把她放在心上,要是知道晚上老婆婆会变成幽灵一样,他未必敢租这儿了。

长发年轻人转了一大圈,又回到房里,开始摆弄他的东西,把桌子移到房间中央,向北摆好神位。中间是三山九侯神位,右边是历代祖师神位,左边万法教主神位,分插五色小旗,摆上桃木剑、召魂铃,香烛纸钱供品一应俱全。

说实话,我孤陋寡闻,不知道三山九侯是哪一路神仙,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有人供奉,长发年轻人想要做什么?

布置好袗袖型法坛,长发年轻人关了灯,只有两支小蜡烛的亮光,然后开始低声念净口咒、净身咒、净天地咒、请神咒、安神咒……有些咒语跟我会的很相似,有的我不懂,反正都是施法前的“热身运动”。他进行这么严谨的仪式,显然是要施展一个很重要的法术,难道是要用“六神咒”那样的邪法把美少女拘来?

做完各种预备功夫,长发年轻人拿毛笔沾了朱砂画了一张符,然后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了一些像是泥土的东西。他打开塑料袋,再拿出一个小瓶子,往塑料袋里面倒了一点儿液体,把泥土和在一起揉成一团,再捏成一个小人模样。

我更加肯定他是在进行邪法,但是有我在,绝对不能让他得逞,说不得今天要扮英雄救美一下了!

长发年轻人把小泥人放在祭坛上,脚下走着奇怪的步法,右手掐剑诀,左手掐雷印,往东边长吸了一口气喷在小泥人上,然后拿起刚才画的符点燃,低声叱喝道:“天精地精,日月之精,天地合其精,日月合其明,神鬼合其形,你心合我心,我心合你心……佳人行步,吾今一剑赦尔自回结成,吾奉三山九侯先生律令摄!”

好家伙,果然是在拘美少女过来,听咒语这就是一种合和咒法!

长发年轻人施法结束后,就盘腿在床上静坐,一动不动。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没有一点动静,不知道是他修为不够法术没有灵验,还是美少女从远的地方过来还没有到达,我只能看到长发年轻人的后脑勺,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所以无法猜测。

这时应该有十点多了,烟花爆竹的声音渐稀,天气阴冷,城里可能还很热闹,郊区偏辟的地方已经变得安静,附近更是又黑又静,像是与世隔绝一样。

我很希望老婆婆这时能去敲他的门,要是她突然闯进去,长发年轻人发现自己招来的是一个活骷髅般的老婆婆,会有怎样的表情?

我想要抓他一个现行,只能耐着性子等。等了又有半个小时左右,外面传来了大门被推开的声音,原来长发年轻人早有准备,大门没有关上。

长发年轻人还是端坐不动,我实在好奇来的是不是美丽少女,轻手轻脚下床,凑在窗格处往外看。外面很黑,只能隐约看到一个黑影走过来,径直走向长发年轻人的房门,脚步较缓慢。

“吱嘎”一声,门被推开了,紧接着传来长发年轻人惊讶的声音:“咦,怎么是你?”

看样子招来的不是他要招的人,但是这个人他又认识,难道不是火车上的美丽少女?我本来是想冲过去抓住他的,好奇心起就没有立即出去了,又站回床上往那边看,可是小孔的范围有限,看不到从门口进来的人。

长发年轻人已经跳下床了,望着门口一副又气又怒的样子:“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弄错了?可恶,可恶……”

进来的人没有一点声音,长发年轻人自言自语:“一定是我从脚印处取土的时候弄错了,取的是你的脚印的土,唉!”

进来的人还是没有声音,估计处于失魂落魄状态。

长发年轻人自怨自哎,接着又开心起来:“还好我没有用‘月老配偶法’,要不然被你死缠着一辈子就惨了,也算是不幸中有大幸……嘿嘿,其实你长得也不错,我也不算白忙一场,今天是月圆之夜,正好阴阳调和,事半功倍。过来,把衣服脱了。”

进来的人往前走,我终于从小孔中看到了她的样子,身材高挑,正值花样年华,容貌姣美,皮肤白晰,气质也不错,在美女如云的大学城附近也属于回头率较高的,只是这会儿眼神空洞而迷茫。

现在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长发年轻人是采花贼,该我上场了!我轻手轻脚下床,轻轻打开了门,不料刚迈步出去就看到了老婆婆站在前面。尽管已经多次在夜里看到她,我还是被吓了一跳,同时心里产生了一个疑问:为什么她不干扰长发年轻人,却总是盯着我,难道她跟长发年轻人有什么关系?据说吴家有些子孙离开了这儿去外地了,也许没有死绝。

我僵住了,不敢妄动,怕她会突然出手袭击我,但是她只是静静地盯着我。隔壁的门没有完全关上,微弱的烛光外泄,她的眼睛反射出蓝幽幽的光芒,简直像是妖兽,非常可怕。

僵峙了约一分钟,她还是没有动,我有些急了,里面的姑娘处于危险之中,我再不进去生米就要煮成熟饭了!我不敢去动她,只能试着向侧面迈了一步,老婆婆还是站着没动,我再向侧面移动一步,她还是没有动。

看样子她不是来维护采花贼的,这时隔壁房间里面传来采花贼的淫笑声:“嘿嘿,看不出来你这两个**还挺大的,而且坚挺,真是深藏不露啊!来,躺到床上,**苦短……”

我再也忍不住了,就算老婆婆干涉我也要阻止他!我几步飞奔直接撞进门去,正好采花贼走向门口来关门,差点被门撞扁了鼻子。我一拳向他打去,他慌乱中用左手一挡格开了,我紧接着一脚踢出,踢中了他腹部,但是他正在后退之中,虽然踢中却没有重创他。

“啊……”躺在床上的姑娘突然惊叫并坐了起来,上半身一片白茫茫耀眼,已经没有一点布料。

采花贼反应极快,半转身一记剑诀戳在她额头上,她又直挺挺躺了下去,两座山峰震动个不停,果然颇为雄伟。

看样子他练过武功,我起了警惕之心,急忙停步沉腰,举手护胸。采花贼低喝一声,掐剑诀向我刺来,我亲眼见到他使用邪法,并且一下就把床上的姑娘戳晕了,哪里敢硬接?侧身闪避,右腿侧踹他左边小腿。他的左脚被我踢中,身体失去平衡往前倾,我左手一拳重重地轰在他的胸腹之间。

这一招是我为了对付杨老子的“毒打”自创的,险中求胜,干脆利索,第一次使用连杨老子都被我打中了,谅这采花贼怎能躲过?不料一拳打实,却像是打在橡胶板上,有很大的反弹力,我身不由己地倒退一步。

采花贼中了我这一拳居然没什么事,又一指戳来,百忙中我只能用手臂挡格,手腕处被他戳中。相碰的地方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量,感觉就像触电了一样,我眼前发黑,向后倒下,把桌子上的许多东西震倒了,一支蜡烛熄灭,另一支没有熄灭却倒下了。

采花贼戳中了我之后,像是有些后力不续,没有立即进攻,愤怒地瞪着我:“又是你,妈的,为什么老是要跟我过不去!今天你是自寻死路,就怪不得我了!”

实际上我只是刚被戳中那一瞬间如遭电击,眼前发黑,倒地后就缓过气来了。但是我没有站起来也没有动,装死等他冲过来俯身要打我时,闪电般扣住了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上臂,连扯带拖,翻身一个背摔把他重重砸在地上。

我就不信打不动还会摔不痛,这一下绝对够他受的。

第十章邪道之人

采花贼被我重重砸在地上,发出一声惨叫,手臂变得毫无劲力,我轻易就把他的手拧到后面,屈膝压住了他的后腰,他又发出了惨叫声。

我冷冷道:“现在是谁自寻死路?”

“我……我没有使出黑煞神咒,否则你可能……可能不是我的对手。”采花贼很不服气。

我觉得有些好笑:“你的意思是要我放开你,然后跟你公平单挑?”

“对,上次在火车上你偷袭我,咳咳,这次又是偷袭我,你除了会用偷袭还会什么?”

我真是哭笑不得,做坏事被人抓住了,居然还振振有词争论谁先出手的问题。我拧着他的手再用力一点:“在火车上明明是你先出手,刚才也是面对面动手,算什么偷袭?你居然敢用邪法做采花的勾当,死到临头了还嘴硬。”

采花贼这一次倒是忍住了痛没有叫,恨恨道:“难道你还想杀了我?”

我微微一愣,我可不能轻易杀人,但我可以把他送到派出所去。我说:“警察会好好照顾你的。”

“切,以什么罪名逮捕我?强奸未遂?勾引良家女子?我从来没有强迫过任何人,都是她们自愿的,你告到玉皇大帝那儿去都没用!”

真是太嚣张了!我大怒,往他腰眼处重重一戳:“你用邪法控制了她们,还敢嘴硬,这跟下迷药不是一样的罪么!”

采花贼痛得直咧嘴,脸被我按得压在地上,但他接着却笑了起来:“大哥,原来你不懂,使用和合咒也要对方心动才能拘来,冰清玉洁的人根本拘不动,来了也不会配合我,这说明她们也想要啊,你心合我心,两心同一心,跟下药怎么会一样呢?”

也许他说的是真的,但我亲眼看到他把一个美女拘来,现在还没穿衣服躺在床上呢,这不是采花贼是什么?必须惩罚他!

就凭我一知半解的法律知识而言,现在报警确实不能重罚她。他用的是邪法,不能作为犯罪证据,以前被他祸害过的人也不太可能站出来指证他,眼前这个还没有既成事实,只能算猥亵或强奸未遂,最多关他个三五年。可是从他刚才的表现来看,害过的人一定不少,受这点惩罚太轻了!

我冷笑:“确实,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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