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万能天使-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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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不光陪在他左右的这两个大小姐非常让人羡慕嫉妒恨，走在他的两个侧前方开道的初音和黑猫，以及拖在他的两个侧后方殿后的有希和御坂妹妹，更是让他成为了所有宅男欲除之而后快的人生赢家。

但是不得不说，这种被众美环绕的感觉，尤其是被众多御宅族们心目中的女神环绕的感觉，真的会让人连走路都飘飘然的，如果没有这么多人看着他，他反而会觉得欲求不满。

财势和地位果然就如同毒~品一样可怕，而更可怕的就是这种彰显财势地位的炫耀行为，楚方现在有些理解为什么那些暴发户们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财产全都挂在身上了，他们就是在炫耀，**裸地炫耀，因为这种炫耀真的能给人带来仿佛吸~毒一样的极致快感——虽然楚方并不清楚吸~毒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但想必也就是这样吧。

“不用太紧张了，这种未经允许的盗摄行为是侵犯肖像权的。

虽然我们不可能一一要求他们将照片删除，但是如果有人将他们偷拍的照片传到了网络上，你就可以请索尼和角川……还有yamaha集团来帮你维权。

话说，你的这个小小的游戏公司竟然牵连着三个赫赫有名的大集团，我应该说真不愧是‘主人’吗？”

看到楚方好像害怕得腿脚都有些发软了，天王洲神无也稍微安慰了他一句，不过接着她又立即语带**地调侃了他一句。

“狗修金”在日语中除了有主人的意思之外，也还有着丈夫的意思，即使楚方不像宁宁那样精通日语，但这种在动画里经常出现的词语及背后的深意他还是了解的。

“啊哈哈哈……你们都是我的翅膀啊。”

好像自暴自弃了的楚方干巴巴地笑了几声，然后说了句意义不明的话，起码对御宅界的典故知之甚少的神无和宁宁并不了解这其中的深意，而唯一知道这个捏它的黑猫也没打算在神无和宁宁面前戳穿楚方的野心。

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有什么错！

某位农民企业家……农民起义家也曾经说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当皇帝的哪个不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强者占有数量更多优质也更好的异性乃是自然界的永恒不变的法则，除了人类之外，狮子、狼、猴子和鹿等动物也都是如此，**可是推动所有生物前进的原动力！

0121神无的美少女朋友们

“亏我们还特地坐车过来，这里的人一点也不少啊。”

在天王洲神无的带领下，大家坐着通宵运行的电车，终于来到了几站地之外的“偏僻”神社，但还没有看见神社山门下标致性的红色鸟居，宁宁便已经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给惊呆了。

不过神无只是淡淡地微笑了一下，然后用已经司空见惯了的语气回答道：

“毕竟这里也算是东京嘛，无论哪家神社人都不会太少，但这里起码不用怎么排队，在有些据说特别灵验的神社，新年参拜的人得一直排上几个小时才能轮到。”

“几、几个小时！那等拜完了天不也都快亮了吗！”

宁宁将原本就睁大了的眼睛瞪得溜圆，不可思议地惊呼了起来，从不烧香拜佛的她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有那么多人会为了讨个好运气就浪费几个小时在寒冷的冬夜里等待参神拜佛。

有那个空闲还不如再多看一看书本，再多努力一把，也许运气和天赋的确决定了一个人成长的上限，但是努力却决定了一个人成长的下限，就算天天向神明祈祷的人也总不能指望着靠一辈子的好运生活，但只要肯努力的话，就算最后仍然无法出类拔萃，结果也肯定不会太坏。

“这就是个习俗吧，与其说是迷信，倒不如说只是为了感受节日气氛、为了好玩。

毕竟这可是大半夜出门，即使是对于日本的年轻人来说，也很有一种雀跃的感觉吧——我说的当然是普通的好孩子。”

楚方好像心有灵犀似的回答了宁宁肚子里的疑问。神无听了之后抿着嘴角矜持地笑了起来，稍微有点惊讶地说道：

“或许很多少年人真的是这样呢。就算是在日本，大多数学生也是天天规规矩矩地上课。在天黑之前必须回家的。

而女生更有很严格的门限，就算撒谎说要在朋友家过夜，也不是能轻易得到许可的，而且自家的家长还必定要和对方的家长进行通话表示感谢——同时也是在探查孩子说的究竟是真话还是假话。

像这样可以光明正大出门夜游的时候，大概也只有新年和各种祭典了吧，而能够在凌晨和朋友——尤其是女生一起在街上闲逛的，一年也只有这么一次。

我发现，虽然宁宁的头脑更聪明，但如果要论洞察人心这方面。还是楚方更胜一筹啊，这或许就是天赋不同？”

“呵呵……”

面对神无微妙的表扬——应该算是表扬吧，楚方唯一能做的回答也只有笑一笑了。

在宁宁这种什么都能做到最好的天才少女面前谈天赋是非常可笑的，虽然他在洞察人心方面的能力的确比宁宁强上很多，但那只是因为宁宁根本不屑于去琢磨普通人的各种阴暗心思罢了，而在对阴谋诡计的洞察上，宁宁其实是更强过他的——不管是头脑还是客观经验方面。

一个真正的强者是不必在乎旁人的视线和感觉的，也只有像他这样的弱者才会处处在意他人，根本不敢玩什么我行我素。而且往稍微阴暗一些的方向上说，他正是因为对岳父岳母、对道德的不信任，所以才经常琢磨人心，企图搞清楚为什么岳父岳母不仅会收养他。而且还非要把独生女儿嫁给他做老婆。

说老实话，楚方真的曾经阴暗地猜测过，或许自己才是岳父岳母的亲生孩子。而从小变成孤儿的可怜虫其实是宁宁，但岳父岳母为了保证不偏不倚地对待两个孩子。不让宁宁一受责骂就感觉是遭到了虐待，所以才一直告诉他们俩楚方是收养的孤儿。

但是岳父岳母又不可能真的让别人家的孩子继承自己偌大的遗产。而让自己的孩子一无所有，或者只能分到一半或一小部分财产，那么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让养女嫁给亲生儿子了。

——楚方可绝对不是因为电视剧里曾经这么演过才这么想的，正常来说，普通人就应该是这样的吧？有善良的一面，但也多少有些私心。

反倒是像宁宁的父母这样的“完人”，通常不是大忠就是大奸，而一个大忠的人又真的能把生意做得那么大吗？楚方不是阴谋论或者只能看到社会的阴暗面，实在是通常情况便是如此，偶尔出现的极少数好的个例不能代表整个商人群体。

难道因为猴年马月出了几个好官或好商人，我们就能够闭着眼睛说官员和商人大部分都是好的吗？而事实上，把所有当官的和经商的都拉出去枪毙肯定有冤死的，但隔一个枪毙一个也肯定有不少漏网之鱼。

这里的商人甚至也包括小商小贩，财富带有“原罪”的并不仅仅是大商人，小商小贩之中短斤缺两以次充好的也不在少数，肯一直老老实实做买卖的人反倒比较罕见，因此偶尔出了那么几个就立即被当作正面典型大肆宣传了。

“说起来……我一直觉得有点奇怪，你爷爷不是要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赤军吗，怎么又让你天天穿和服，又让你参拜神社什么的？”

因为神无刚才的表扬，心理阴暗的楚方变本加厉地发挥起了他洞察人心的本领，竟然质疑起了天王洲神无的爷爷，如果放在斯大林时代的苏联，他一定能够在“全俄肃清反革命及怠工非常委员会”里谋得一席之地，甚至当上主席。

“嗯，我的爷爷虽然从年轻时就和其他革命者有些不同，但是直到我刚出生的时候，也还在坚持着那些已经不合时宜了的东西——从我的名字上就能够看出来。

不过事实上，他在我出生之后其实思想就已经开始转变了，倒不是叛变了革命，而是能够更正确地理解主席和总理的思想，能够把反对封建迷信和保持文化传统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并开始尝试根据日本的实际情况，进行有日本特色的革命实践。”

一提到自己的爷爷，天王洲神无不由自主地将原本就笔直的脊背又挺得更直了，表情也下意识地严肃了起来。

“虽然爷爷的尝试失败了，最后的结果证明即使是无产者也未必就具备着最坚定的革命性——尤其是在眼看着别人都放弃原则‘脱贫致富’了的情况下，但是每当看到天王洲组剩下的那些得以安度晚年的初代成员们，我就觉得爷爷或许干得也还算不赖。”

提起一把年纪了却仍然很有精神的吉爷他们，神无轻轻地笑了起来，楚方和宁宁她们也都见过那些居住在天王洲家附近的老爷爷，从表面上看，他们的确和普通的退休老人没有任何区别，根本看不出他们曾经是黑社会分子，而那些老奶奶们也都很慈祥，任谁都猜不出她们的丈夫是凶神恶煞的社团成员。

“啊！神无酱果然也来了！我就说神无酱不可能不来嘛！

神无酱！这里这里！要来杯热乎乎的甜酒吗？”

走着走着，楚方一行人在神社的门口遇到了神无的几个朋友，其中便装的那个一只手拿着杯子，另一只手用力挥舞着，远远地就大声招呼起了他们，楚方虽然听不懂日语，但却有黑猫小声地在他身边进行同步翻译，所以也能明白她具体在说些什么。

“让各位见笑了，那边是我的朋友，一起过去吧。”

神无稍微有些抱歉地对楚方等人笑了笑，然后脚步轻快地走了过去，当他们来到盛着不停往外散发着热气的甜酒的大木桶旁边，楚方看到那个穿便装的短发女孩两颊已经变成了瑰丽的酡红色，根本不是因为寒冷所导致的正常红晕，完全是因为甜酒喝得太多了。

“你可不要喝多了啊，人家明明写着每人限领一杯的吧？也只有你每次都会厚着脸皮霸在甜酒桶的边上。”

神无语带嗔怪地走了过去，看起来和那个便装女生关系真的很好的样子，不过听她的意思，那个女酒鬼好像现在这样子也还算没有喝多？难道那家伙是一滴酒下肚也会立即脸红的类型吗？

“恭贺新年。如果你再不来的话，这家伙就真的要喝多了。”

在便装女生的旁边，一个穿着华丽程度更胜神无的黑色大振袖和服的大和抚子微笑着向她致以了新年的问候，然后还礼貌地对跟着神无过来的楚方和宁宁她们微微鞠了下躬，楚方一行人也连忙微笑着点头回应了一下。

而在这个典型的大和抚子旁边，还有一个白衣胜雪的甜美少女，她身上穿着好像日本的结婚礼服“白无垢”一样的白色大振袖和服，高档的丝绸面料上带着暗花，贴箔和刺绣也是用的银线，而且并未像其他女孩一样围着毛绒绒的披肩或围脖，好像要表现出一种冷清孤高的意境——穿白衣的家伙多半都是出于这种心态。

但即使如此，她的相貌也依然比旁人更加甜美可爱了三分，如果再围上一条白色的狐狸围脖的话，简直就连楚方也想要捧着脸大叫“卡哇咿”了。

0122我妻、前田、上杉

“这几位是我的华夏朋友，楚方、宁宁、御坂、有希、初音、黑猫——御坂她们使用的当然都是艺名。”

“你们好。”

“你们好，恭贺新年。”

“恭贺新年。”

双方汇合到一起之后，天王洲神无首先介绍了非常显眼的楚方一行人的身份，然后也将自己的这三个美少女朋友介绍给了楚方他们：

“这个喝得醉醺醺的酒鬼是我的大亲友——也就是死党我妻由美，我们两家从爷爷那代就开始交往了。”

“我、我妻由……”

听到这个异常熟悉的姓氏和有一半异常熟悉的名字，楚方立即条件反射地变了点脸色，而宁宁虽然立即就猜到了她是东京的著名现役黑社会团体“我妻组”的千金小姐，却不明白楚方为什么好像特别害怕她似的。

“喂！你这家伙！”

突然间，那边的我妻由美大吼了一声，然后冲过来想抓楚方的衣领，不过被神速地移动到楚方前面的御坂妹妹和有希两个人一左一右地拦了下来。

但她仍然不死心地扒着御坂妹妹和有希纤弱的肩膀，眼神有些朦胧地盯住了楚方的脸，大喊大叫地撒起了酒疯：

“你、你这那家伙……

一、一定在心里说，为什么不是我妻由乃吧？

所以说，宅男……什么的，最讨厌了！”

“不……我反而在想，幸好不是我妻由乃。”

当黑猫将酒鬼少女的话翻译过来之后，楚方的脸不由得变成了囧的样子。弱弱地吐槽了一句。

最喜欢看这种热闹的黑猫立即坏心眼地将楚方的回答又翻译了过去，我妻由美果然马上瞪起了眼睛。竭力朝楚方伸出已经变成了粉红色的手臂，张牙舞爪地咆哮道：

“可、可恶！只是区区一个宅男。竟然敢瞧不起我！

还、还跟我说什么‘对不起，虽然你们只有一字之差，但你不是她。我的老婆是由乃啊！’

由乃就了不起啊！我可是……呃！”

“咚”的一声闷响，我妻由美被她的死党神无一记手刀砍中了后颈，然后立即翻着白眼晕了过去（好孩子请勿模仿）。

然后神无左右张望了一下，两个穿着黑西装的彪形大汉立即凑了过来，而且二话没说，直接从御坂妹妹和有希手的身上接过了我妻由美，一左一右地架着她消失在了人群中。

“对不起。都是我的疏忽，由美她刚刚在平安夜告白被拒绝了，不过这些天她除了变得慵懒起来之外也没有其它表现，所以我原本以为她大概是不怎么在意的。

但是看到你摘下眼镜和口罩后的模样，再加上喝了点甜酒，她就半真半假地对你发泄起了始终郁结于心的委屈和不满，请你原谅她吧。”

亲眼看着我妻由美的身影消失之后，神无非常抱歉地向楚方鞠了个躬，但楚方其实根本没有生气。能够洞察人心的他在经历过了最初的诧异后，即使神无不做解释，也已经在脑内还原了我妻由美在平安夜的悲催告白。

于是他稍微定了定神，一脸严肃地对神无说道：

“我当然不会因此而责怪她。

另外等她醒来之后请帮我转告她。对于那种不识好歹的男人，必须要用柴刀、斧头、日本刀之类的cosplay道具让他清醒过来。

沉迷于二次元是没有结果可言的，我想那个男人以后也一定会感激她的。”

“嘻……这话由你来说真是没有说服力呢。不过我会如实地转告他的，谢谢。”

神无看着簇拥在楚方身边的四个cosplay美少女。不由得轻笑了起来，接着她又向楚方等人鞠了个躬。并将另外两位让人联想到太极……或者黑白无常的美少女一起介绍给了大家：

“这位穿着黑色振袖的是我的剑术对手和朋友前田葵，穿白色振袖的是葵的朋友上杉堇，同样也是剑术高手。

葵和堇的关系与我和由美的关系类似，但她们两家在祖上便是通家之好——前田庆次郎利益，以及‘越后之龙’上杉谦信公你们知道……抱歉，你们就算不知道也很正常。

在上杉谦信公辞世之后，上杉家的实力大减，但利益仍然因为与直江兼续和上杉家的下任家督上杉景胜公义气相投而出仕了上杉家。

而在日本重新统一之后，上杉家的领地一下子被削去了四分之三，无力再支撑众多家臣的俸禄，又被从越后迁至了米泽，因此许多家臣都离开了上杉家。

但利益和兼续仍然不离不弃地跟随上杉家来到了米泽，并且自愿大幅减俸，并最终于米泽辞世。

葵和堇可是真正的名门大小姐，而且她们两人一起拜在柳生门下学习新阴流剑术，并在去年同时获得免许皆传的证书，都是相当难得的好对手。”

虽然神无详细地为楚方和宁宁她们介绍了前田葵和上杉堇那引以为傲的祖先，但比起她们的大小姐身份，神无明显更加看重她们的剑术，看来神无和这两个大小姐之间的交情主要是从刀剑碰撞中培养起来的。

“什么名门大小姐……只不过是个支族罢了，而且我最崇拜的人可是阿松哦。”

前田葵大小姐笑着谦虚了一句，然后转过头来，用很是愉快的语气对楚方和宁宁她们说道：

“《利家与松》你们看过吗？我所崇拜的正是前田利家的妻子，在日本历史上都赫赫有名的传奇女性阿松。

特别要说明的是，我虽然和前田敦子长得有点像，又同样是姓前田的，但我们俩没有直接的亲戚关系，最多只能算是同族。

另外你的名字叫宁宁吗？两个字都是‘宁静’的宁那个宁？我总感觉我们今后一定会成为好朋友呢。”

前田葵貌似是个颇为开朗健谈的女生，只可惜宁宁虽然能够听得懂对方的语言，却很难理解对方的意思，因为她没看过《利家与松》，不知道前田利家是谁，也不知道阿松是谁，为什么能在日本历史上留名，还不知道前田敦子是谁，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名字叫做宁宁就一定能和对方成为好朋友。

但好在宁宁身边还有着“博闻强记”的楚方，他虽然真正入宅的时间是在高考之后，可是像这种杂七杂八的知识他还真知道不少。

“呐~看你的这副派头，难道你是华夏某个大家族的‘少主’吗？”

在楚方小声地给宁宁解释宁宁与阿松之间的友谊的时候，前田葵饶有兴趣地打量了一番依然把他围在中间的御坂妹妹她们，并且还真的当头楚方的面问了出来，与楚方心目中的大和抚子形象有些不太相符。

“葵，一上来就打探别人的家世太失礼了吧。”

长相异常甜美的上杉堇颇为严肃地制止了像个普通女孩一样八卦的前田葵接二连三的询问，然后竟直接用毫不逊色于神无的汉语对楚方和宁宁她们说道：

“你们好，我是上杉堇，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希望能和你们成为朋友。

另外请务必用‘虎千代’来称呼我，平时叫我的本名我可是会生气的。

我所崇拜的人自然是家祖上杉谦信公，不过我一直坚信上杉谦信公其实是一名花木兰式的传奇女性。”

“咦？啊……你、你好，你的汉语说得真标准。”

面对上杉堇，宁宁又一次陷入了不明所以的窘境，于是只能干巴巴地称赞对方的汉语水平了。

坚信自己家的祖先其实是个女人不会对祖先不敬吗？而且那位貌似很有名的上杉谦信公为什么会被认为是花木兰？他或者她到底有什么光辉事迹？

“啊，我也同样坚信上杉谦信是女人！”

在宁宁还是一头雾水的时候，楚方已经分开了挡在自己前面的御坂妹妹和有希，与和他有着共同信仰的上杉堇直接会面了。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直接交汇，并从彼此的瞳孔中看到了一个共同的影子，于是他们对“同志”露出了如同春天般温暖的笑容，一切尽在不言中。

“虎千代！”

“楚方！”

“虎千代！”

“楚方！”

“虎……”

“好了，你们两个不要在那里玩这种幼稚的游戏了。

快来喝杯甜酒热热身子，然后赶紧去参拜一下吧。”

隐藏的相性极好的楚方和上杉堇原本正在迅速地互刷好感度，但却被天王洲神无羡慕嫉妒恨地打断了——当然只是开玩笑，不过宁宁的确没有再给他们俩深情对视呼唤彼此的机会，她悄悄地攥了攥拳头，然后礼貌地微笑着询问道：

“那个……虎……千代，你也是因为和神无类似的原因，所以才学习了汉语吗？”

“不是，作为上杉家的后裔，学习汉语是理所当然的吧。”

上杉虎千代有些惊讶地看着宁宁，颇为耐心地向她解释道：

“在过去，日本的贵族如果不会说汉语写汉字可是会被嘲笑没文化的。

谦信公就常请日本的儒者为她解说四书五经，也通晓老庄之学，除此之外还喜欢汉诗和琴曲。

她的赏月汉诗《十三夜》在日本可是相当有名的：

霜满军营秋气清，

数行过雁月三更；

越山并得能州景，

遮莫家乡忆远征。”

0123日出

“呃……好、好诗。”

在上杉虎千代感情丰沛地吟完了那首由她祖先所创作的汉诗之后，宁宁不得不努力让自己露出真诚的笑容，给出了一个没有任何干货的好评。

而上杉虎千代不管是有自知之明也好，还是单纯地在谦虚也罢，总之她在收到了宁宁的客套话之后，很是矜持地低下了头，语气平淡地说道：

“哪里，和白乐天还差得很远。”

宁宁肯定不知道，日本人最崇拜的华夏诗人就是白居易，其他的诗仙李白和诗圣杜甫什么的都要往后排。

在位于洛阳龙门东山琵琶峰上的“白园”——白居易墓园里甚至有一块纪念石碑上用汉语和日语刻着“伟大的诗人白居易先生：您是日本文化的恩人，您是日本举国敬仰的文学家，您对日本之贡献恩重如山，万古流芳，吾辈永志不忘，仅呈碑颂之。日本中国文化显彰会，一九八八年戊辰七月吉日。”

虽然楚方也不知道有这么一块石碑的存在，但他却是知道日本人崇拜白居易这个“豆知识”的，可正是因为如此，楚方反而更想吐槽虎千代一句“你是觉得谦信酱的这首诗比不上白居易呢？还是觉得谦信酱的这首诗已经可以拿来和白居易作比较了呢？”

不过为了照顾外国友人的感情，楚方终究还是没有把这个问题问出口；而在宁宁的心目中，白居易也只不过是华夏众多“普通著名诗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