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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天阑-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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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阑又哼了一声,“别转移话题,你明明知道我生气的不是告诉我不告诉我,而是世涛该不该去做这事。”
“这世上没什么该不该做的事,只有愿不愿行的牺牲。”容楚在她耳边叹气,热气一阵阵地吹着她耳后碎发,“世涛这条路,现在看似艰难了点,可是他足够聪明,也足够能忍耐,将来成就,我倒觉得未必比在上府大营手下差。”
太史阑默然,半晌开口声音低沉,“我宁愿他一事无成,安稳度日,也不要他为我出生入死,历经艰险。”
“世涛听你这话想必觉得值得,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自己是否愿意一事无成。”容楚轻轻道,“他想走在你身侧,他想保护你,他不想在你遭受危难时只能默然忍受,不想离你越来越远……上府兵大营虽然好,可是安逸能杀死所有的勇气和价值,上府总将边乐成虽然重视他,但上府素来论资排辈,提拔授勋都有规矩,世涛上头,还有一大帮跟随边乐成多年,等待提升的中青年将员,老边性子沉稳持重,再喜欢世涛,也不能不考虑别人的想法,不会将他过于越级提拔,世涛要在上府大营熬资历,要熬多少年才有一席之地?但纪连城不同,他是年轻少帅,为人跋扈专权,行事只凭自己喜好,他手下一批年轻将领,有些人提拔得简直莫名其妙,简而言之就是他看对眼了就有机会,没什么道理可讲。在这样的统帅手下,虽然旦夕祸福,可也机会极大,世涛如果能做好,我相信,他的苦只是一时,将来走的路,必然要比在上府更远。”
太史阑不语,这些军国大员的脾性和作风,容楚自然比她清楚,他做的事,从来自有他的道理,她其实没有什么质问的权力,说到底是为她好。
“我不喜欢这种被瞒着,看着他人为我牺牲的感觉。”半晌她冷冷道,“容楚,你该去亲眼看看世涛,看过他,你就知道我有理由怨恨你,看过他,也许你就会后悔——或者你也不会后悔,你的心就是铁做的。”
容楚沉默,他的呼吸始终很平静,半晌他叹息一声。
“太史,你可以把我心想得如铁般硬,我也确实心硬如铁,但是,世涛的事,我有分寸。这句话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由得你。”他淡淡道,“我不会在此刻对你说,只要你太史阑不喜欢,我容楚必定不做——不会。我顶多向你保证,下次再做这样的事儿,我会先和你说明,尽量先说服你,这个叫……嗯,绅士风度,你说的。”容楚的声音清晰,先前的调笑化为此刻的严肃,“但是,过了今天,过了这次事,下次我还是会选择有利于你的事情去做,而不去看你愿意不愿意。因为不管你怎么想,在我容楚心里,你是我要保护的女人,我会用尽一切的手段去保你安然走下去。因为要保护你,所以,脆弱心软不理智,你来;强大坚硬无情,我做;你生气也好,咬我也好,踢我也好,我才不会心软,我更不会哄你。”
太史阑默然——她以为会听见委屈,或者听见让步,然而容楚总出乎她意料,一番言语毫不让步,有力铿锵,却让她听得心潮起伏,终于动容。
这是他的……告白吗?
果然是容氏风格,先小小让步,再攻城掠地,又狡猾,又霸气。
然而这言辞铿锵,令她瞬间心生膜拜的家伙,忽然又将嘴巴凑了过来,暧昧兮兮地在她耳边讲,“我不用言语哄你,我用行动哄你好不好?”一双手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摸到了她的腰上。
太史阑回头,咬住了他的衣角,狠狠瞪他一眼。
她还是习惯性的杀气冲天的眼神,偏偏此刻身体虚软,余毒未去,神情朦朦胧胧,这一回首,远处濛濛光线下,湿淋淋的乱发间掠过一抹浅浅的眼波,一瞥一掠,不像责问,倒像是风情万种的邀请。
这是少见的温软娇俏的太史阑,时机难得,珍贵绝伦。
容楚瞬间被瞪得魂飞天外。
“阑……”容楚连话都不想说了,低下头就要吻上去,太史阑偏头一让,却忘记嘴角还扯着他的衣领,这么一用力,嗤啦一声,容楚的衣领被她扯开好大一截。
某人光华熠熠的好肌肤瞬间如明月亮起,黑水涌上来,越发衬得他珍珠般光润洁白,太史阑扭过头,某个无耻的却笑吟吟将她按在自己胸前,笑道:“果然你比我还猴急……”
“郭大仁!”上头司空昱又喊了,“你在做什么啊?太史阑怎样了?没事吧!”一边着急地探头对里头望,一边还不忘记紧紧抓着康王继续和他谈条件。
太史阑听着可怜——容楚太无耻了!张嘴要回答,容楚忽然撤开了一直给她输送真气的手,太史阑脑子“嗡”地一声,顿时五感又不清楚了,身子忽地就软了下来。
容楚一手接着,一边焦急地对上头叫,“啊!糟糕!司空兄你给撑着!万万不能放开康王!我……我……”
“要命!”司空昱烦躁地跺一跺脚,“你们这是怎么了!康王,放不放人!”
“你先放我,本王就考虑放他们!”
“谁敢信你!”
“那本王也不敢信你!”
……
“得把你的毒先压住……”容楚搂着太史阑不放手,嘘声道,“嗯……我知道有个办法很好……”
太史阑浑身无力,迷迷糊糊倚在他怀里,衣裳都已经湿透,紧紧贴在身上,水波一簇簇涌在胸前,荡漾的不知道是那水浪,还是那温软的起伏,又或者是容楚的眼波。
她下意识地还要摆出犀利眼刀,可惜此时虚软无力,模糊不清神态下,斜飞过来的狭长眼眸,也由冰刀化成了春水,脉脉流波,牵缠萦回,这样的眼风,便是满心恨她的纪连城都难免惊艳,何况看她千般万般好的容楚?
他把住她的肩,也懒得转过她的身子,一偏头,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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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年会票发了下牢骚,其实都已经打算不理会那个了,没想到大家如此挺我,很多潜水的亲都出来安慰我,连带月票都涨了涨,倒令我意外且惭愧。
最近烦心事太多,积压在一起,终于没忍住,暴走了,这其实是不对的。我一直认为,作为作者,应该尽量把正面情绪带给读者,做到理智、审慎、平和而强大。我也一直相信,作者本身所展现出来的素质和三观,能对读者产生良性影响。也许这是我的妄想,但不妨碍我以此为标杆,想要做得好一些,不过现在看来,我远远没修炼到家。
他人的恶,人心的毒,其实从来存在,行恶者迟早有其惩罚,无须理会。我从来是为读者才停留此处,他人展示卑劣,你们予我温暖,得失之间,我自心知。
谢谢。
第二卷啭九天第二十六章水中湿吻
一霎那强力占有,一霎那柔情珍惜。
唇边的肌肤原本湿润微凉,他的唇一路滑下去,贪恋她肌肤的极度光滑,那种流畅的飞扬感和亲密的熨贴感,像少时在雪地山坡上练武,忽然滑跌了山坡,人在冰镜上一路长滑,雪花不断腾腾地扑起来,扑到脸上,蓬松柔软,乱舞的雪花中看见远方的景无垠地展开,刹那间心胸开阔,而心底要开着花儿来。
他呻吟一声,咬住了她的唇角,而她似乎咕哝了一声,有点不满有点想反抗的意思,抓住了他的腰要想转过来,却又没力气动弹,只让她自己更软地化在了他怀里。
容楚低笑一声,齿尖一松,放开了她的唇角,却又立即舌尖一卷,将她的唇瓣裹住,微微一吸吮,只觉得甜蜜芬芳,满是少女清新滋味,一开始触及微微的凉,像是冬日里的冰碗子,甜而不腻,带着微微的松香和果香,人间最纯净最天然的味道,他迷恋地用舌尖一遍遍描过她的唇,总觉得属于她的轮廓就是美的,好的,神灵最好的创作,增一分减一分都是愚蠢,而且绝对是和他最契合的,两张唇的弧度,天作之合。
她又在推他,手抵在他胸口,软绵绵的,不像推拒倒像是调情,他的肌肤沾水也极其滑润,她的手放上去便吱溜滑下来,她又双手无力,这一滑便搁在了他已经被拉开的衣襟,将他的衣襟扯得更大了些,更因为神智迷糊,有意无意搁在他胸前,指尖悄然刮搔着,他低低笑了一声,眼神忽然便更深几分。
无意撩拨比有意勾引向来更有情趣,她这般姿态,千年也等不到一回,容楚怎肯放过?
“到底怎样了啊……你们!”上头司空昱又在鬼喊鬼叫,可惜他的角度完全看不清底下在干什么重要事儿。
“忙!啊好忙!世子您务必撑着!”容楚探头急急对上头喊一声,将太史阑转了个身,哗啦一声水声飞旋,她转过来的腰身将水流搅动出一个迷离的弧度。
“快——点——啊——”司空昱哀嚎。
“好——忙——啊——”容楚大叫,“她中毒了,我得先给她驱毒!”
“快——啊——”
太史阑隐约也知道发生什么,大白眼又翻了过来,容楚低笑一声——正事要紧!
“先前我给你解释了半天,现在轮到我向你讨债……”他咕哝一声,忽然猛地一低头,近乎凶猛地吻上她的唇。
这回不再是先前的浅尝辄止,唇瓣描摹,温柔体味,细细回旋,而是迅捷的、直接的、近乎掠夺毫不客气地,太史阑齿关都被撞得微微一麻,随即容楚舌尖一撬,也不知怎的忽然就溜进了她的齿间,两舌相碰,忽然就成了两尾活泼的鱼,一个逃一个追,一个拒绝一个索取,一个反攻一个压制,一个颤栗一个激情,他吸吮着她,缠绕着她,用舌尖做大帅的武器,在她的天下纵横来去,每一步都是江山在握,每一刻都在攻城掠地,节节进逼,只想盘踞了她的山河。
两人呼吸都渐渐粗重,两舌搅缠的颤栗似一阵微电波,从舌尖传到脸部,化为温存迷醉神情;再从脸部传向全身,化作彼此的颤抖和更紧密的贴合;男体与女体,得益于造物主的神奇,生来便是为了相互包纳,每个凸凹都自有身体的密码来填满,成就契合的美妙;而每次细微颤栗带来的传电般的感受,让这样的契合和贴近更加神妙而快乐,肌肉和血液之间都似在相互传导,一点摩擦、一点接近,一点起伏如波,都会引起彼此全身兴奋的神经和纤维在欢呼舞蹈,再互相传递,让愉悦如烟花乱,在意识的天幕炸开。
这样的遍及全身的细微颤动,渐渐也波及了周围的水域,水波也起了细密的颤抖,漾开一圈一圈的涟漪,涟漪从小到大,一个套住一个,像冥冥中命定的缘分,甩不掉脱不开……水幕渐渐展开,倒映相拥的男女,那是俪影双双,他的臂有力地揽住她的腰,而她的手,轻轻搁在他的胸前。她身子虚软,而他如此凶猛,她时时向后仰着头,后颈腰背和水面之间,弯折成一个倒垂柳般的美妙弧度。
黑暗水牢,阴森空气,彼此的撞击和品尝却甜蜜而馥郁,远光幽幽地打过来,他和她的剪影,是水面上一道连体的塑像,展示曲线之美,轮廓之美,男和女之间,两情相悦之美。
“好了没……”司空昱又在鬼叫。
“快了!”容楚抱着太史阑,哗啦一下又换个位置,继续埋头深吻。
过了一会儿,“好了没!”司空昱跺脚,“什么毒这么难驱!”
“我很忙!”容楚又忙着去偷香了,司空昱则忙着给他挡箭。
但凡做容楚情敌的人,都很倒霉,很倒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者也就一瞬,容楚终于满足了,抬起头来,吁出一口长气。
他估计再不放开,太史阑得憋死了。
太史阑果然急速喘一口气,才勉力抬起头,她脸上难得的红潮乱涌,眼神湿漉漉的,睫毛上都氤氲着水雾,看起来居然娇弱羞怯,如林间惊惶的鹿。
容楚玩味地瞧着,心想这世上要是有一种能够留下人面貌影像的东西就好了,那么每次太史阑撒泼了强硬了他就可以拿出来回味——她也曾这么风情迷离过,或者也可以请她一起回味
这个念头如果被此时远在大荒的景横波同学知道,大抵会立即从她那个画满粉红内裤和胸罩的箱子里掏出一个数码相机,大叫:“我有!租你!一千两银子一张!还有,记得多拍几张你自己照片我好卖,再还有,记得多拍几张太史阑裸照来我好卖……”
……
不过可惜太史阑这样的脆弱也只是一刻。
她哪怕中毒神智模糊,也知道今天便宜给容楚占大了,不过占了就占了,占完了要死要活大打出手实在不是她的风格——换句话说如果她自己不想给占容楚也只能亲吻她的尸首。
她顶多觉得体位和姿势不那么尽如人意罢了,还有环境不够美好,这好歹是她的初吻,初吻哎!
对面容楚笑容摇曳,太史阑对他呲了呲牙,微微抬了抬腿,拍拍。
言下之意等着我铁腿伺候。
容楚笑得毫不在意,附耳在她耳边道:“好像圣甲虫给你先淘洗了腿部经脉?好事,女子好腿,男人魂飞,便是给你绞一绞,我也是乐意的。”
太史阑懒得和这精虫上脑的流氓说话。
容楚也不再玩笑,虽说机会难得,偷香窃玉的事儿却不能不顾时间地点,为了占便宜丢了命的蠢事还是不做的。
“你起来。”太史阑忽然伸手去拉他。
“怎么?”容楚一愣。
“上去。”太史阑示意他爬上旁边栏杆,“别在水里泡着,你腰不行,要是站不住,我给你撑着。”
容楚忽然回过头来,定定地瞧着她。
“怎么了?”太史阑抹了一把脸,“我现在更美了?”
容楚“噗”地一笑,觉得他看中的这女人真是妙人啊妙人,正常女人这时候不是该赶紧摸脸问“怎么了,我脸上是不是有脏?”
“我是说……”他慢悠悠地道,“你终于知道关心我了。”
“嗯,语气很怨妇。”太史阑道,“不妨多来几次。”
容楚不理她,眯着眼睛,满脸回忆的神情,“我记得上一次你对我说‘你起来’三个字,还是在二五营的时候,你把我从你屋子的床上赶下去,连躺都不让我躺。”
太史阑心想这家伙怎么这么记仇呢,这点小事都记得清清楚楚,不过换个角度想,这家伙难道把和她相遇以来的大小事都记得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节奏?
“不容易啊……水里来火里去的……”容楚还在自怨自怜地叹息。
太史阑很想把这个很多时候霸气狡猾偶尔也贱贱的男人给压到水底狠狠揍一顿。
或许他会觉得揍也是一种表白?
“上去。”她懒得和他说,指挥他,“我撑住你。”
其实她是不想和他一起呆在水里——衣服被扯开了为毛他一直不想办法束起?袒胸那啥不知羞耻地呆在她面前,让她每次都无法避开他那明珠一般的好皮肤,每次看见都忍不住有喷血的冲动——给气的。
最讨厌男人皮肤比女人好!
“你在侮辱我吧?”容楚眨眨眼睛,“你泡水里,我呆上面,然后你撑着我?为什么每次你都会提出这种可怕的提议?你记得我是男人吗?”
“我只记得你是沙猪。”
容楚想这只猪是只什么猪?这女人不觉得拿猪来比拟他会让猪羞愧而死吗?
“别逞能了,”他懒懒道,“你中的这毒很有点麻烦,真力驱除不掉,只能给你逼在一处,别看你现在有点精神了,可等我真力一撤,你还是要又软又麻,哪有力气撑我?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有圣甲虫的药力在,终究能给你化掉,不过需要时辰,另外,这药力在寒水中发挥,温泉对其应该有驱散作用,这山里可能有温泉,到时候我陪你泡泡去。”
太史阑不理他,低头看看水位,觉得水位好像高了些,从腰部快到胸下了。
“郭大仁!”司空昱又在那大叫了,“好了没有!她怎样了!”
“好——啦——”容楚气喘吁吁,“累死我了!”
太史阑,“……”
“快放了我!”康王远远地怒声道,“别以为挟制住我就可以交换谁,水牢的机关在地面上,还有投放毒药的专门孔洞,你以为他们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出来?他们中毒了,自身难保!你放了我,我考虑给你解药!”
司空昱半信半疑地探头下来问,容楚哈地一笑。
“别听他胡说,门户机关在上头是不假,但是绝对没有什么可以投毒的孔洞,否则我怎么还能好端端地和你说话?康王殿下平日*惜性命,怎么今日这么硬气?他是在拖延时辰,这水牢想必连着外头的湖海,每天到了一定时辰,水位会上涨,直到将人淹死吧?”
太史阑低头看看,确实,水快到胸口了。
上头忽然哑了口,容楚又笑,“正好,我也在拖延时辰,世子啊,我给你的药都用了吗?想必用了,这药其实也没什么,早点解了什么事都没有,不过每拖过一刻钟,就会伤害一分男子精元,拖过一个时辰,这人从此也就废了,也好,康王殿下领导西局,正好做个名副其实的西局大首领。”
上头静了静,随即康王的咆哮传来,“给我解药!”
“打开水牢!”司空昱一步不让。
也不知道容楚的话击中了康王哪根软肋,他终于不再强硬地拒绝,但也在犹豫,似乎还是想拖延时间,又似乎在猜测容楚的话是真是假,到底值不值得交换。
也就是他一犹豫的片刻,水池里忽然翻浆似的咕嘟咕嘟直滚,水面眼看着就以极其惊人的速度狂涨,霎那间就到了两人脖子以下。
这声音很明显,太史阑一惊,正想着不要给康王听见,不然只怕这家伙心一狠,想着再多熬一刻,先淹死他们算完。
容楚却已经冲了过来,忽然大声道:“阑阑!你刚才对我的表白,我很喜欢,你再给我说一次!”
“滚粗!”太史阑声音更大。
“啊!怎么回事!太史阑,你跟他表白了?”上头司空昱听见,立即大声问,“你们说了什么?你向他表白了什么?这小子十分奸猾,你不能上他的当!还有,你是我司空家未来的夫人,你怎么能和其余男人勾勾搭搭?快点出来,离他远点!”
“都给我滚粗!”太史阑说。
三个人吵成一团,容楚扯着太史阑没完没了说她“如何因他的舍身相救而被感动愿意以身相许”,太史阑粗声恶气表示都是屁,司空昱怒愤填膺大声训斥太史阑必须要守妇道不可以被宵小所骗,三角关系胜过一万只鸭子聒噪,三人吵架的声音将咕嘟咕嘟上涨的水声完全压下,末了容楚还高声笑道:“殿下,现在感觉怎样?可是下腹微热?这药慢慢烧啊烧,烧啊烧,烧到你那要紧地方,等那热线到了底,你这辈子还是留在太后身边做个大太监吧。”
末一句似乎狠狠刺中了康王,他大吼一声,“闭嘴。”停了停,想着等了半天潮讯不涨,再等下去自己真废了可怎么办?别人可以废得,他是万万废不得的,身家性命,家族荣辱,宏图大志,都在上头系着呢。
他却不知道,此刻容楚和太史阑都挂在栅栏上呢,水已经快没到头顶,两人的脑袋顶着了洞顶,不过容国公一边忙着嘴上调戏太史阑一边还不忘记在水里捞啊捞,被太史阑的铁腿踹了又踹……
康王犹豫半晌,终究自己的未来战胜了想要杀掉太史阑的迫切,狠狠一挥手,道:“开门!”
栅栏应声慢慢提起,在刚刚露出可容一人通过的缝隙时,容楚一把将太史阑推了出去。
太史阑早已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她横身滚出时,也用尽全力将他一拉。
两人以极快速度闪电般滚出缝隙,刚刚出来,栅栏忽然往下猛降,“砰”一声狠狠撞进地面,容楚的一截衣角被死死卡住。
如果他慢了一步,如果两人不配合这么默契,如果太史阑滚出来时没及时啦他一把,容楚只怕就要被千斤巨栏砸成肉泥砸进地面,最起码也要截断一截臂膀。
好在两人都是人精,知道栅栏是升降的,早防着一手。
两人一出来,容楚便既跳起,先一手抄了太史阑抱进怀里,随即一抬头,盯住了上头山壁里,一个微黑的突起。
山壁是黑的,洞里是黑的,那点突起很难发现,太史阑看了半天才看见,不得不佩服这家伙一双贼眼。
容楚认准了地方,手一抬,一道雪光电射而出,嚓一声击在那突起上。
轰然一声,栅栏又开始往上提起——果然那里是机关枢纽!
容楚知道上层有人总控栅栏,但在下面这一层,必然有个连动的枢纽,此刻一试验,果然他的想法是正确的。
太史阑还没明白,容楚找到枢纽再次打开牢门是什么意思,容楚已经飞也似地抱着她窜了出去。
他风也似的卷出来,直冲向上头入口亮光处,外头的人感觉到旋风般的逼近,都有点紧张地眯着眼,康王大叫:“放开我,给我解药……”
“给你解药!”容楚人还没到,身在半空,忽地手一抛,一个纸包抛了出去。
纸包飘飘洒洒,里头的药粉似要倾泻,康王紧张地仰起头,下意识去接,“你怎么乱扔!”
就在解药纸包吸引所有人注意力,司空昱放开了压在康王脖子上的剑,康王伸出双手仰头去接的那一刻。
容楚已经一头撞了出来,正掠过康王身边,随即他手一伸一把抓住康王的腰,手臂一带已经将他带得身子转了个圈,再狠狠一抡!
康王惊叫一声,被他大力抡起的惯性带得踉跄转了半个圈,脚跟不稳向下面台阶栽去。
容楚立即抬腿后踢,一脚踢在他胸口。
“砰。”
康王被踹得一路滚下阶梯,收势不住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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