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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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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有些惭愧,忙说:“原来是这样,那我就不打她了。我现在是跟你告别了,等我睡一觉后,明天就离开了,本来想今天晚上就走,可是外面太黑,我不认得路……”

郭心儿又说了回来:“你真的要走,不告诉白月明大叔了吗?”

“不告诉他们了,我跟他们不熟悉。只是路上认识而已,我救了黑大叔一条命,他送我来茶花峒找师傅,我们之间的纠结已经清了。”我冷淡地说道。

他们要弄死我的虫子,我讨厌他们,我心中想道。

“好吧,你真的要走,现在就好好休息。”郭心儿说道。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挽留,也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

我心中打定了主意,又蜷缩回小木屋里面。晚上的风格特别大,吹得窗户晃动不安,我的心也很乱,黑色罐子安安静静,根本感觉不到的难过。

“虫子,虫子……还有蛊灵……毒童子……我们又要去流浪,你们要是听得到我说话,可曾了解我的心,你们可……”我说道。

罐子还是罐子,没有任何声音。安静如同夜晚的黑。

“算了,不跟你说了,等我醒来后……就离开这里……去见师父,去看大好山河……”

不知不觉之中,我感觉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我伸手擦掉,可泪水拭去,又忍不住流淌下来。

就在此刻,我感觉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那手很轻,落在我的脸上,我皮肤很敏感地感觉到了。我虽然没有郭心儿的阴阳眼,但是却可以感觉得到。

我身子触电一样动了动,屋里并不寒冷,此刻我觉得自己很冷,但心却很暖。

我坐了起来,那手的主人后退了两步。

夜光之中我似乎看到了一个女人,一身土青色的衣服,暗淡光芒之中,就站在床边,看着我。

恰有一束月光穿进来,她就站在月光下。

我早已习惯麻老姑房间的可怕,没有发疯一样叫出来,我只是问道:“老姑,是你吗?”

那个身影没有说话,而是靠近我,又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似乎要将我眼角的泪痕彻底擦去。

我强力忍着心中的委屈,没有再哭泣起来。那一只若有若无的魂魄,动作很温柔。

“奶奶。”我叫了出来。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喊麻老姑为“奶奶”正合适。

那手忽然抖动了一下,身子似乎不动。

喊出了这句话,我却哭了出来。

“我答应过师父,再也不会流泪的,再也不会流泪……可是,我还是流泪了,我太没有用了。我要像一条毒蛇一样生长,身上流淌着冰冷的血液,不悲伤,不难过。”我说道。

麻老姑站了起来,站在月光下,忽然说出了话:“你不要走……留在这里,等你的师父……他会回来的……”

我道:“我要走。”

“你没学过一分本领,找到你师傅也没有用……我是他老娘,知道更多的东西,我来教你,等你学好了,我就放你走。如果你非要走,我就一直跟着你……”麻老姑又开始威胁我。

我想了一会,道:“好。师父走之前那晚本要教我虫子,可是他没有实现诺言……”

“恩,我是他老娘,正好帮他实现诺言……”麻老姑笑着说道。

第二天,我醒了过来。我跑去问郭心儿:“昨晚老姑有没有来找你啊?”

郭心儿摇头说:“没有,怎么了?”

我说:“她昨晚来摸我的床了,不过她告诉我,让我不要走,我师父会回来。我正好在这里等我师父。”

“恩,你留下来了,这样才好,不然流浪,就会变成一个小乞丐了。”郭心儿说道。

我笑了笑,随即心头又侵染上了阴霾。我把方口罐子背得紧紧,不让它离开我一步。

上午十点钟,郭心儿已经去上学了。我留在麻老姑家中,黑大叔和麻伦叔果真来找我。他们面带着笑容,看着我,没等他们说话

我道:“我都知道了。你们休想动我的罐子,不然我不客气了。”

第24章又闻狗吠声

黑大叔和麻伦两人对视两眼,对于我的这些模仿大人说的话,不由地笑了。【】

黑大叔说道:“萧关,我们是为你好。你这个蛊虫太过狠毒,你带在身上,会有灭顶的灾祸。”

“我见识过狠毒的马艳,见识过恶毒的日本人,也遇到要割下人胳膊的茅曦道。我的蛊虫不会比他们毒。世上最狠最毒的不是我的虫子,是那些人。”我义正词严地说道。

我说的都是实情,黑大叔和麻伦两人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反驳。

我接着说:“我孤苦无依,师父不知所踪。如果没有虫子保护着我,我怕早就会死,早就变成红色卡车下的碎骨头、烂肉了,它是我的好朋友,我不会丢弃它的。”

“萧关,不要紧,以后我带着你,直到你可以保护自己的时候,这样可好!”黑大叔说道。

我冷笑一声:“黑大叔,我是个怪孩子,不需要你的照顾。”

黑大叔一愣,说:“昨晚你都听到了?”我没有否认,将胸前的书包抱得更紧:“在你们的眼中,我就是个怪小孩,哼哼,你们在我背后说的话都被我听到了。”

麻伦直摇头,对着黑大叔说:“哎,白月明,这么小就倔强,不好好束缚,长大肯定会闹翻天,会给他带来灾祸的。”

黑大叔长舒了一口气,说:“萧关,听我的话,把罐子交给我。我不希望你受不好的东西影响。”

麻伦也说:“萧关,我是为你好,希望你可以和其他正常孩子一样成长。”

我往后退了两步,不断摇头,一直靠在红砖墙上,死死地抱着书包,说:“我……不是一个怪孩子,只是独特一些。不要用你们的标准来束缚我,还规定我要和其他正常孩子一样,不……不行……”

当时的我,正处在一个叛逆时期,他们两人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事实上,他们的出发点是好,虽然或多或少带着一点个人的私心。但十岁的我根本不相信。

黑大叔见跟我说不通,当即就生气了,喝道:“萧关,你听不听我的话?”

黑大叔生气的时候,眼珠子又变成了蓝色,空气一下子就凝固,紧紧地盯着我。

他身上带着一股强烈压迫力,很快,我额头就流出了汗水。与此同时,麻伦叔也移动了脚步,他是个灵活的胖子,要是扑过来将我死死钳住的话,我肯定躲不过去。

我咬牙,明知道躲不过两个大人的捕捉,但我还是决定冲出去,跑得远远,去山里面躲一阵。

我假意认输,说道:“胖子叔,我知道我躲不过你的捕捉……”

“萧关,不要喊我胖子叔……”麻伦在任何时候都会介意别人说他胖子。

“好的,胖子叔。”我说,“我躲不过你们。我也知道你们是对我的好,这样吧,我把罐子给你,你们杀死蛊虫的时候,不要太残忍了……”

黑大叔严肃的脸和缓下来,露出了笑脸,他的脸在日光下面,显得别样的苍白。

“这样就对了,萧关,蛊虫太过危险,好好读书最好。”黑大叔说道。

我走了两步,距离黑大叔还有三米的时候。我说道:“罐子陪了我半个月,我想去溪水边将它洗干净,这样可以吗,洗干净之后再给你。”

黑大叔看了一眼麻伦,说:“麻伦,你说呢?”

麻伦说:“日久生情是人之常理,我们两个人跟着一起去。”黑大叔点点头,表示答应了我的要求。

为了令他们信服,我特意去厨房里找出一块抹布,在他们两人的监视下,从茶花峒出来,出了寨子,阳光照了下来,拖着长长的影子。

茶花峒外面有一条溪流,流淌着甜甜的溪水。

我走到溪水边,麻伦和黑大叔两人各自点了一根烟。我的动作很慢,怕他们看出我的诡计,先将抹布打湿,然后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方口罐子。

黑大叔和麻伦叔并没有催促我,白天刚开始,有充足的时间,就让我好好告别。

“我有悄悄话跟虫子说,你们不要偷听。”我喊着说道。黑大叔和麻伦点点头,往旁边站远了几步。

“虫子啊,虫子啊,你不要怪我……我要正常地生活……”我边擦边说道。

说话的时候,我偷偷地看了一眼两人,看了一眼不太深的溪水。我快速地站了起来,随即一跳落到了溪水中间,冰冷的溪水浸湿了我的鞋子,水花扬起,紧接着一口气跑进了另一边的山上,顺着一块山地的边缘往上面跑。

我的动作很快,加之习惯在山林中奔跑,一旦发力起来,一个成年人都不一定追的上我。

但我知道麻伦叔是个灵活的胖子,黑大叔是一个身手敏捷的人。我以最快的速度奔跑,不回头,只看着前面的路。

“跑了。”麻伦叔首先发现了。

两人将烟蒂往地上一掉,嗒嗒,汲水追了上来。黑大叔边跑边喊:“萧关,你回来,山里面有寂寞的东西,有恶鬼,有恶灵……”

哼,我才不相信你的,罐子是我师父留下来,师父希望我驯服虫子,你们却要杀死虫子,我才不听你们的话。

再说,大白天,山里面能有什么恶鬼!

黑大叔喊话的时候,我已经跑出了两百米地,他们紧紧地追着。我见路就走,我知道,这个时候,要走大路,走有人走过的山路,肯定会被他们抓住。

如果钻进一些密林中,因为我身形较小,没有麻伦肥,也没有黑大叔个子魁梧,在密密藤条之中,反而是有优势。

想清楚了这个形势,我舍弃在山路中奔跑,而是往一旁藤条荆棘林中跑去,遇见藤条,就我地下身子钻过去,过了藤条,遇到荆棘刺跳,我就蒙住脑袋。

一口气足足跑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跑进了林子最密处,我坐下来一块石头上休息,如同惊弓之鸟一样,耳朵已经竖起来,感觉四周的变化。发现一切都安安静静,四周偶尔有虫子的叫声,幽幽清风吹过,四周寂静如水,果真有些什么东西看着我一样。

休息了半个小时后,我又开始走路,一直跑到了林子深处。

这回终于觉得安全,黑大叔和麻伦都不可能追到这里了。才发现手臂和脸上都有一些伤口,是被沿途的锋利茅草叶和刺条割伤的。

此刻头上的太阳渐渐地变高,又继而往西边去,时间也滑向下午。

我将陶罐子拿出来,在一块石头上面做了一个标志,用一根木棍将石头下面的土壤掘开,等到深度差不多的时候,把罐子埋了进去。

“等风波过后,我来把你挖出来。”我说道。

我怕自己忘记了这里,起身后,四周看了看,看中两棵大树,以及几块特征明显的石头。

当一切都处理完后,我准备折回茶花峒,可是忽然发现好像是迷了路,走了几回,都遇到了几个特别陡峭的悬崖,下面深不可测地山谷,落下去必死无疑。只能顺着山崖边小心翼翼地走,不知不觉已经是几个小时过去,快要天黑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对面山坡上传来一声狗吠声,一声停止后,很快又是第二声了,持续不断地传来。

这叫声,和我在老茶花峒遇到的叫声是一样,莫非是那一只黑土狗?

“喂,你是谁?”我大声地喊道。

喊了这话之后,我才觉得好笑,它是一条狗,怎么能够听懂我的话。

不过狗吠声不是那种又凶又狠的叫声,而是很关怀的叫声。

我往声音那边而去,一路上就听到狗吠声在前面,终于在天黑来临之际,看到了溪流,不远处就是茶花峒,炊烟袅袅,小村落在阳光下格外地明亮。

狗吠声也就在这里停住了。

“谢谢你。”我兴奋地喊道,从密林之中钻出来,回到了寨子里。我已经准备好了,就说罐子被我给砸碎了。经过胖子麻伦家,发现屋里没有亮光,也没有说话的声音。

我心想道,难道他们去追我,也没有回来吗?

我小心地溜过去,从窗户望过去,屋里面黑漆漆,什么都没有。忽然,感觉屋里面有个发绿的笑脑袋在动,正是那个红纸人。我赶紧眯着眼看进去,发现床上面还绑着一个人,就是那个中年人茅曦道。

很快我翻进了麻伦家中,在厨房找了一把剔骨杀鱼的尖刀。红纸人“嘤嘤”都叫道。我摸了过去,将一把尖刀贴在了茅曦道的脖子上。

床上的茅曦道全身被绑着,惊惶地喊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我说:“我问你,你和他们说了什么?”

“原来是你,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我该说的都说了!”茅曦道开口说话。

“说了什么?”我问道。

“你今年才几岁大,你想知道什么,快把刀收起来。”茅曦道着急说道。

“快说,我师父麻烈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有些不耐烦。

茅曦道一愣,有些放松了:“麻烈云是你师父,你是麻烈云的徒弟?”

“废什么话!”我问,“你说还是不说!”

第25章敲门的夜行尸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手还在发抖。

我想茅曦道如果不说,难道我真的要杀了他吗?

他听了这话,先是一愣,随即叹道:“小孩,你这么小,竟然要杀人。难道我不说出来,你真的会用刀杀了吗?你杀了我,我家中的幼儿谁来养,我若死在这里,家中没有人照顾,小孩会饿死的,尸骨会被野狗吃掉的……”

黑暗中我看不见茅曦道,茅曦道也看不见,但这句话实质上说中了我。

我虽然狠茅曦道不说,但仅仅因为他不说就杀死他。茅曦道有个幼儿,我杀了他,岂不是连那个幼儿也要杀了。我的确没有想好,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但……是……你必须要告诉我……”我有些不知所措地说道。

茅曦道说:“小孩小孩,你真想你师父最大的仇人是谁吗,想知道你是师父是一个什么的人吗?”

“我听过,似乎是一个叫做萧棋的人……那我师父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快告诉我。”我说。

“那你知道白月明,那个你称呼黑大叔的人和萧棋是什么关系吗?”茅曦道说。

“什么关系?”我的好奇心不知不觉被茅曦道给勾了起来。

“你又不能杀我,把就刀移开,帮我个绳子割开,我就告诉你。”茅曦道说。

我忽然警觉起来,谁知道这怪物心中在想些什么。

可我一连问了很多次,茅曦道一直跟我玩太极,还是不肯说出最为本质的问题:师父为什么离开茶花峒,白月明和萧棋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心中着急,不知道黑大叔和麻伦什么时候回来,他们若回来了,我就没有机会再问了。

而同时,那个红纸人又发出怪异的声音,加之屋里面有很黑暗,这种黑暗而压抑的氛围变得异常恐怖。

我一咬牙,狠狠地说道:“茅曦道,我可是打架小王子,你快点说,不然我真的对你不客气……管你家中有没有幼儿……”

茅曦道说:“我可以把这个事情告诉你,但是你必须现在放我走。我可不想死在这里。”

“不行,我不会放你走的。”我在黑暗之中来回踱步,将尖刀收了起来,又握紧在手中。

过了几分钟,远处四处传来沉闷的脚步声。

茅曦道说话的语气也忽然变了,变得轻松,他问:“你的名字叫做萧关吧?”

“是的,哪又怎样?”我问道。

“你知道吗,世上有的道士可以结婚生子,而有的道士是不能结婚生子的,而我恰恰是不能结婚生子的那一类,不好意思,我刚才骗了你。”茅曦道说道。

我愣了一下,问道:“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孩子,你只是骗我的。”

听了这话,我收起来的刀又拿了出来。

“是啊,你这个小孩还是很好骗的。”茅曦道有恃无恐地说道。

“我告诉你一件事情,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我已经绕过你两次了,第一次你就倒在我面前,要不是他们拦着我,我早就用我的毒液咬破你的喉咙了。”我生气地说道。

茅曦道又笑了:“什么两次,充其量也就是刚才那一次,刚那次是你太笨,才被我骗的。”

“哈哈,我告诉你,还有一次在山洞里,你养了多年的四只蛊虫就是我弄死的,你不知道吧。可怜的狗东西,真以为你自己厉害啊。”我说道。

黑暗之中的茅曦道愣住了,过了几秒钟才说道:“虫子是你弄死的……不可能……”

我说:“没什么不可能的。”

茅曦道害怕地问道:“当真是你弄的。”

我说:“自然。”

“萧关,我怕你用虫子杀了我。你走过来一点,我跟你说句话。告诉你麻烈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可千万别杀我……别杀我……我怕被虫子咬死……你过来,我告诉你……”茅曦道语气又变了,听起来很可怕。

我把尖刀握在手上,说:“你要是骗我,我对你不客气。”

而就在此时,原本被绳子绑着安静的红纸人也开始有了动作“嘤嘤”地叫着。

我喝道:“你个小纸人,你想干什么?”

“你难道怕一个全身被绑的废人吗?”茅曦道激将地问道。

我想了一会,茅曦道被绑在床上,我手上有尖刀,有什么好怕的!我重新走了过去,将脑袋靠近了茅曦道的位置。

茅曦道还没有说话,我感觉他在吸气,而随即我脑袋一蒙,整个人好像要晕厥了一样。

我连忙往旁边移开,靠在墙上,伸手将屋里面的灯打开了。

暗黄的灯光下,茅曦道的嘴唇乌黑,眼睛也变黑了,这两样东西变黑,他整张坑洼不平的脸更加难看,更加狰狞……

茅曦道阴鸷地笑了一声,说:“不错啊,竟然还能站着。”

正说话的时候,茅曦道从床上直勾勾地坐了起来。

“太好了,太好了,你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我的虫子……一定是那……金蚕蛊……一定是金蚕蛊……太好了……没想到今天还可以得到金蚕蛊,更走运的是,那两个笨蛋居然不在,真是天助我也!萧关,可怜的萧关,你被我连续骗了两次,真是单纯的小孩!”茅曦道得意地说着。

“你……是……怎么……为什么我会头晕?”我不解地问道。

“这是我独创一种法门,可以吸人的精气。方才从你身上吸了过来,没想到你还能站着……”茅曦道说道。

我骂道:“第一次骗我你家中有小孩,第二次骗我你怕虫子……好你个乌龟王八蛋大骗子……卑鄙,用邪法对付一个十岁小孩,你个大骗子……如此妖邪的法门,你难道是僵尸变的吗?”

我靠在墙上,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过去,发现茅曦道并没有坐起来,他虽然挣开了上身的枷锁,但是似乎双腿还不能动弹,很有可能是蛊毒没有完全解开,他勉强坐起来,却无法弯腰,解开腿上面的绳子。

门“咚咚”响了起来。

我哈哈笑道:“哈哈……你没有把我吸干,算你倒霉。我叔叔来了……你跑不了。”

茅曦道摇头叹道:“小孩,你错过杀我最好时机,来的不是你叔叔,而是我的人。我今天跟你上一课,永远不要对你的敌人心软!”

门“咚咚”地响着,很没有规律,来人也没有说话,而是“嗷嗷”地喊着。

如果来人是黑大叔或者是麻伦,断然不是这样子。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来人是茅曦道的人。

我本要扑过去刺中茅曦道,可刚才被茅曦道吸了那么一下,我感觉整个人力气被吸走了一大部分,不能动弹。就在此刻,一团黑色的尸气从外面流了进来。

在暗黄的灯光下,格外地明显。

我知道一切都晚了,麻伦叔和黑大叔很有可能在山里面找我。

扑通一声,门被撞开了。

一个带着斗笠,嘴里面冒着黑气的怪人,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蓑衣。

怪人的脸十分干黑,比我第一次见到的黑大叔还要黑还要干,赤着脚上面还有两条黑色的小蛇在动,一双眼珠子是白色,又干又小。

这种形象,我看了一眼,差点没有吓晕过去。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过来敲门的竟然是一只夜行的干尸。

夜行尸肩膀上面站了一个白纸人,是那一次大火的漏网之鱼了。想必是这白纸人去把夜行尸给引来的。

夜行尸是茅曦道所养,纸人是茅曦道做成的。纸人去把夜行尸喊来,目的就是为了救走茅曦道。

茅曦道命令道:“你终于来了,过来背我。”

白纸人从夜行尸肩膀上跳了下来,跑得飞快,经过我面前的时候,狠狠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往前面跑了,很高兴地跑到了红身绿脸缺胳膊纸人面前。

嘤嘤地叫着,随即用力将绑住红纸人的绳索给解开了。红纸人得了自由,一跃而起,直接跳到了我的跟前。

我连忙后退,屋子本来就小,退到角落,已经是没有空间再退,我也没有了力气再退!

危险悄然降临。

红纸人跟着上来后,随即是白纸人也跳了上来。它们两个纸人肯定是恨死我的,肯定要用纸堵住我的嘴巴和鼻子,把我活活地憋死。

那夜行尸“咚咚”地走了过来,将绑着茅曦道双腿的绳子,猛地一拉就给扯断了。

夜行尸随即蹲了下来,茅曦道勉强用力,双脚打开,坐在了夜行尸的肩膀上,夜行尸笔直站了起来。

茅曦道居高临下:“小红,小白,不要弄死这小孩,我还有用。”

妈的,红纸人叫小红,白纸人叫小白,世上竟然有这么难听的外号,我不由地想道。

小红和小白很听茅曦道的话,往旁边退开,一个站在门口,一个守在窗户边,怕我跑出去。

我咬着牙,眼珠子恶狠狠地盯着茅曦道。

“你个狗日的,我萧关若得自由,将不会再放过你。”我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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