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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世沉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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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着眉头,谢过老人离开了这里,赶往赵明宇的家,他的家庭是算是殷实的那种,比较有钱,我见到了他的妈妈,四十多岁,正准备出门采购,我同样是用自己是赵明宇初中同学的说辞接近她,询问他现在的近况。
也许是时间过去了比较久了,赵明宇的母亲并没有太多伤心的情绪,只是带着一丝怅然说道:“早就跟他说过,不要长时间熬夜,为了赶一个工程企划,硬是把身体拖垮了,就这么走了。”
我心里面很不是滋味,问道:“也是死于意外吗?”
赵明宇的母亲点了点头。
我向他告辞,开车回去的路上,就想着这件事情,三个月前,刘云死了,六个月前,赵明宇也死了,这两个人都是签过借据的,如果不出意外,我本来也该是死的,再联系之前那么多的借据,我不禁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每三个月,就要害死一个人吗?
如此计算的话,大金牙岂不是早就已经血债累累,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回到家里,觉得这借据邪门,直接拿打火机烧了,刚烧完,突然间接到了我妈打来的电话,说我爸已经批准出院了,我还没来得及高兴,我妈又说了个好消息,老家那边要拆迁,政府开出的价格非常优秀,以我们家占着的那块地皮来算,少说也能分个几百万。
老人家对于这种事情是非常热衷的,但对于我来说,却如遭雷击,我脸上的喜色一点一点退去,还是那句话,祸福相依,我很特殊,每次来了运气,就等于祸事也要紧跟着到来。
只是不知道,这次的劫难要应在哪里。
很快就熬到了下午,我看了看时间,准备先去银行一趟,从大金牙那里借来的十万块钱,我还没有来得及存,提着包我走了出去,发动车赶往最近的农行,听说要存钱,工作人员热情了许多,我坐在柜台边上,拉开皮包准备拿钱,然而却是呆住了,包里一叠一叠的百元大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变成了冥币!
冷汗顺着额头就下来了,这难道是预兆吗?好端端的钱为什么会变成冥币?
我拿着皮包说了声不存了,就直接出了银行,坐在车里,我趴在方向盘上面琢磨着这件事,钱既然是大金牙给的,那么为什么会变成冥币,他应该知道。
无论如何也要去找他,我先去了五金店,买了个扳手,以防万一别在腰间,然后才开车赶往大金牙家里,这一来二去,耽搁了不少时间,天已经黑了,我心不在焉,车速比较慢,转弯过路口的时候,口袋里的铃铛突然响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这玩意响可不是啥好事啊,难不成有危险?
我四下看了看,好像并没有什么,铃铛响了一阵,也就不响了,我拿捏不准这到底是啥意思,可能是已经过去了危险的地方吧。
这时候我发现路边上有人招手,是个中年妇女,牵着个小孩子,我拉下玻璃问道:“什么事?”
妇女笑着说:“师傅,能带我们一程吗?”
我瞅了瞅她们,母女二人看起来身体都不太好,脸色白生生的,尤其是小孩子,还很怕生,躲在妈妈后边,我难免心软,点了点头说道:“行,上来吧。”
一边开着车,我一边和妇女聊天:“大姐,你这是赶着要去哪?”
妇女很惆怅,说道:“回家啊,路上想打车,出租车也不停,都在这等了一整天了,总算遇到了好心人愿意载我们一程。”
我奇怪道:“出租车咋会不拉人呢?”
说话间,我生出一丝怀疑,通过后视镜看向后面,母女二人都好端端的坐着,可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突然间,怕生的小女孩说了一句话:“妈妈,我不要坐出租车,我怕!”
怕出租车?
我一脚刹车停住,心脏怦怦狂跳,回头看向她们,果然,跟我想的一模一样。
妇女还冲我笑:“师傅,你咋停了呢?”
017:引诱
“我,这就走。”
妇女只是简单的问了一句话,但却把我吓得一哆嗦,好不容易才把推门逃跑的念头打消掉,重新发动了车辆。
倒霉,我感觉我倒了八辈子血霉,虽然祸福相依这样的例子不少,可我的祸事也来的忒快了点吧,再次开车的时候,我已经是另一种心情,踩着油门的脚轻飘飘的,就像是踩着一团棉花。
死定了!
我只有这一个念头。
然而妇女却全然没有害我的意思,絮絮叨叨的说着家常,时不时的还询问我两句,我勉强应和着,生怕她突然伸手过来掐住我的脖子。
可是,这样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发生,一直到目的地,妇女和小女孩都没有对我做任何事,末了,妇女还拉了一把小女孩:“快说谢谢叔叔。”
小女孩脆生生的说道:“谢谢叔叔。”
我笑了笑,说了声不用谢,害怕他们反悔似得马上开车走远,实在是太惊险了,心脏有一种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的感觉,我从倒车镜上看到母女二人牵着手,一步一步的走进了院门,生出了疑惑,难道是我猜错了?他们并不是鬼?
我找了个路口停车,思索着刚才的情况,流了一身汗,现在平复下来,汗已经凉了,紧贴着衬衫的后背凉飕飕的,我拿出手机,搜索今天的早间新闻,死去母女的确跟她们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差错!
可是,她们哪里有一点鬼的样子?明明没有半点“人味”,但却有着人的行为。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预感,和这母女两的交集似乎并没有结束,我深吸一口气,开车前往大金牙家里,这个时候我多么希望白衣女能够发来短信,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今夜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打算待会儿询问下大金牙。
快到大金牙家里的时候,他打来了电话,问我在哪,我说快到了,他说他已经出门了,就在路口,我朝前看了看,似乎的确有个人,冲着他打了打喇叭,大金牙阴沉着脸上了车,坐在副驾驶座上,冲我伸出手,我问道:“干嘛?”
他瞪着我:“我的镇宅符呢?铃铛呢?”
合着是想问我要东西啊,我有点心虚的摸了摸口袋,说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大金牙嘴角抽搐了几下,恶狠狠的瞪着我:“你少装蒜。”
我打定主意不认账了,说道:“你的东西你自己看好,问我干什么。”
大金牙往后一靠,抱着双臂冷笑道:“行,你不给我可以,回头倒霉的是你。”
倒霉?我愣了下,脱口而出:“这玩意难道招邪吗?”
话音刚落,我就后悔了,果然大金牙得意的瞅着我,一副你上当了的架势,我嘴角抽了抽,还是太年轻啊,这么简单就被他诈出来了,不过这可不代表我就要把东西还给他,反而很流氓的说道:“我没拿。”
不管你咋说,没拿就是没拿,我认定这个道理了,那铃铛可是个好东西,关键时刻可以救命。
他估计也没有想到我能说出这种话,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估计都死几百回了。我本以为大金牙要跟我死缠烂打,没想到他竟然咽下了这口气,鼻尖动了动,问道:“你这车里有阴气,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来过。”
我很是意外的看着他,狗鼻子啊,这都能闻出来?我猛点头,把母女的事儿和他说了一遍,听完之后大金牙却是大笑出声,鼻涕眼泪都笑出来了,捂住肚子狂笑,手指还指着我,我被他的反应弄得摸不着头脑,问道:“你疯了吧?到底咋了?”
大金牙冷笑连连:“这母女二人算是横死,但却又和普通横死不同,普通人横死,那是命中该有一劫,可她们不同,这件事纯粹是意外,陶欣鬼上身撞死了人,来的过于突然,她们根本连生出怨气的时间都没有,死是死了,但她们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所以在那里等车,只是普通人当然是看不到母女二人的,也就是你,偏偏撞到了她们,还掺和了这件事。”
这话听得我是目瞪口呆,刚开始我也没想到这茬啊,经大金牙这么一说,我难免紧张起来,说道:“那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结果?”
大金牙目光古怪:“不好的结果倒谈不上,只是你惹上大麻烦了,母女二人突然横死,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阴差自然也没有反应过来,因为这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我莫名紧张:“然后呢?”
大金牙幸灾乐祸的看着我:“然后阴差现在反应过来了,算一算时辰差不多该带人走了,可是你却开车把人送走了,偏偏还送回了家里,这种行为就跟那些留恋人间躲避阴差的厉鬼一样,会被阴差默认为母女二人不愿投胎,再加上她们是横死,阴差也不愿掺和这种事情,多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也就是说,你无意间把母女二人投胎的机会给毁了,等她们回到家之后,发现了自己的遗像,就会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真相,再加上没有了投胎的机会,这两个可怜的横死鬼,怨气该要多么大啊!”
仔细想想,貌似的确是这样,我苦笑着说道:“她们这怨气,不会是冲着我来吧?”
大金牙嘿嘿一笑,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你害的人家不能投胎,没事犯贱送人回家,不找你找谁?:
我冤啊,我感觉自己比窦娥都要冤,明明只是做一件好事,为什么又变成了这样,我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大金牙悠悠说道:“其实呢,就算没有这母女二人的意外,你也会惹来各种各样的厉鬼的,无非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我有点懵,看着大金牙:“啥意思?”
大金牙弹了弹指甲,说道:“把铃铛还给我,我就告诉你。”
我擦,这个时候还威胁我?我恼了,冷笑说道:“不告诉我可以,回头那母女二人如果找上来了,我就像引陶欣一样把她们引到你家里,就算你不怕,可是那棺材里的小女孩……”
话还没有说完,大金牙就红了眼,抓住我的衣领骂道:“王八蛋,你说什么,你敢伤害她,我就杀了你!”
只要一涉及到小女孩,大金牙就完全变了另一个人,眼中涌动的是赤裸裸的杀意,我毫不怀疑,如果我真的做出这种事情,他肯定是不顾一切要我的命的。
良久,他不甘的放开我,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有些疲倦的说道:“想弄明白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就开车吧,我们去一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我一边发动车,一边问道:“去哪儿?”
大金牙却是闭上了眼睛,没有回答我。
我只能闷头开车,他时不时的指一指方向,经过了两个半小时的行驶,我们已经完全离开了城市,到达了一座偏僻的镇子,这个镇子叫做龙湖镇,四周环山,贯穿镇子的是一条大河,有不少人靠在河滩上挖沙发财。
车进了镇子,又开了出去,看着逐渐偏僻的道路,我越来越难以遏制心中的疑惑:“我们到底要去哪?”
大金牙指着前面:“就要到了。”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片黑漆漆的林子,林子边上有一条清澈的小溪,月光下像是绸缎似得,一直蔓延到深处。
大金牙顺着小溪往前走,路是越走越偏,脚底下的路窄的跟草绳似得,我逐渐的觉得不对劲,时不时的回头看,总感觉这黑暗的林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
我问大金牙:“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他瞪了我一眼:“你要是怕你就回去。”
我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来,心想你都没走,我肯定不走,这回老子跟定你了。
一路无话,我们继续向前,那种被盯着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甚至就在我的脚边,似乎就有一双眼睛,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浓郁了,我忍不住开口:“你真的没有察觉到不对劲吗?”
大金牙低声骂了句麻烦,干脆拽着我往前走,草丛里窸窸窣窣的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穿过,这声音很密集,就跟雨点似得,我心想这下子你总该听见了吧,可大金牙偏偏置若罔闻,闷着头向前走,我觉得他这种反应很不正常,甩开他的手骂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大金牙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站稳,望着我的眼神阴沉的可怕:“你最不该的,就是拿我的女儿威胁我!”
什么意思?
我还没有琢磨明白,草丛里,林子里就传出连成一片的声音,一只只灰色的,散发着臭味的老鼠钻了出来,小眼睛直勾勾的看我。
这老鼠仿佛无穷无尽,眨眼睛就出来了上千只,并且还在不断增加,一起盯着我,带给我巨大的压力!
但这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正在一步一步朝我缓缓走来的那几十只,骨架壮硕,几乎有成年家猫大小的巨型老鼠,长长的鼠须像是钢针,那一双本该装满机警和胆怯的眼睛里,却泛着血光!
018:算中算
像我这样的大老爷们,一般是不会害怕老鼠这种东西的,可若是这老鼠成千上万的出现,那就另当别论了。
难道我再次上当了吗?
我怒视着大金牙,吼道:“你他妈到底想要干什么?”
大金牙退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粉,往自己身上撒着,猖狂笑道:“干什么?当然是让你死,你必须要死,必须!”
我心都凉透了,人真能坏到这种程度?大金牙明显早有准备,洒了药粉之后,老鼠就不靠近他了,如潮水似的分开了一条路,我捏着拳头,恶狠狠的说道:“最后一次,这是你最后一次算计我,如果这次我不死,那么我发誓一定不会再放过你!”
大金牙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最后一次,我实话告诉你,这一次你死定了,你注定要在这里喂老鼠……不能怪我,徐铭啊,真的不能怪我,你实在是太难死了,真的,我弄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难死?几次三番,明明是必死的局面,你总能死里逃生,我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继续慢慢算计你了,我只能来个狠的,一次解决问题。”
末了,他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必须死!”
是什么样的仇怨能让人一个人执着到这种程度?我浑身发冷,望着大金牙:“你的借据我看过,三个月借钱给一个人,然后这个人都会死去,这应该都是你的杰作吧,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即使是死,我也要死个明白。
大金牙的心情很畅快,咧着嘴说道:“没错,你猜对了,他们的死都和我有关,但是他们和你不一样,他们很容易就能死去,死于意外,死于各种非常成立的理由,这才是好人,这才是天底下最好的好人啊,不像你,这么顽固,几次了?你自己说说,几次?你还是活着,你为什么就不死呢!”
妈的老子活着还是一种错咯?大金牙这种逻辑完全不能理喻,我看着他已经不耐烦了,似乎想要离开了,赶紧说道:“最后一个问题,既然你觉得我要死了,那么,你就告诉我最后一个问题吧,那个签的借据,是不是代表着某种意义?或者说,签了这个借据的人死了以后,会给你某种好处?”
大金牙脸色微变,本来已经退到了边缘,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
看来,事情和我预料的一模一样,我看着不断逼近的凶恶老鼠,咽了口唾沫,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我知道,因为我看过你的借据,并且,还拿走了属于我的那一张!”
在我说完自己拿走了一张之后,大金牙的脸色变得非常精彩,几乎是暴怒,他胸口起伏的非常厉害,粗着嗓子叫道:“借据呢,借据在哪里!”
果然,他很看重,我觉得把握又大了一点,即使两条腿被这老鼠吓得都在颤抖,但我面上还是绷住了,沉稳说道:“我烧了。”
没错,在我出门之前,我就把借据给烧了,因为签了借据的人都死了,我有理由怀疑这个玩意有古怪,为了安全起见,倒不如直接烧掉,没成想,这么快就收到了成效,大金牙已经要抓狂了,跟个大马猴似得跳来跳去,他急匆匆的冲过来,身上药粉的气息逼退了一群老鼠,揪住我的衣领,死死的盯着我的眼睛:“说,你是不是在骗我?”
这次换我咧开嘴笑了:“你也知道,我偷走了你的铃铛,铃铛就在桌子上,那么我自然有理由看一看你的抽屉,然后我自然看到了借据,我拿走了属于我的那一张,并且发现了其他签了借据的人已经死了的真相,那么,换做是你,你会不会烧了借据呢?”
“而且,就在我烧了借据之后,十万块钱的现金,全部变成了冥币!”
我给了他内心最后一记沉重的打击。
大金牙的脸色瞬间苍白,跟纸一样,他松开我,踉跄的退了几步,喃喃说道:“狐狸,你真的是一只狐狸啊,你怎么能狡猾到这种程度,你知不知道,你害死我了,你毁了我的一切,你这只狐狸……”
我按住大金牙,他全然不反抗的,机械般的念叨着,我找出了药粉,将剩下的往自己身上一撒,说道:“毁了一切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多行不义必自毙,虽然我并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事情似乎有点明朗了,这借据对于大金牙很重要,按照我掌握的一些线索来推算,他应该是要利用这借据达到一些目的,首先,签了借据的人要死,之前给的钱,都是幌子,真正的目的应该是人死了之后才会达成的,联想着棺材里的小女孩,大金牙说过,那是他的女儿,我想我隐隐猜测到了一些东西。
有了这药粉,老鼠似乎对我造成不了什么威胁了。
我抛下大金牙,继续往前走,却发现迷失了方向,在这林子里,根本看不见路,东走西走走,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林子深处。
“怎么这么多老鼠?”
这辈子,不,甚至是上辈子,我感觉我几辈子加起来见过的老鼠都没有今天多,尤其是那几只跟成年家猫一样大的巨型老鼠,简直是在冲击我的世界观?以前在乡下,我见过大老鼠,甚至可以咬死公鸡,但也没有大到这么吓人的程度!
这林子还真是邪门啊,不知道大金牙是怎么发现这地方的,如果不是我烧了借据,这时候恐怕早就被老鼠分食了,想想我就心有余悸。
一言不发的继续往前走,越走我越是心里没底,不过周围的老鼠倒是少了许多,渐渐地那一群不甘心跟着我的老鼠也消失了,我心中一喜,以为自己找到了正确的道路,赶紧加快了步伐。
然而走了十几分钟了,我还是没有出林子,反而听见前面传来奇怪的动静,我屏住呼吸,趴在地上,从草丛里摸索过去。
到处都是树木的森林里,却是有一块诡异的空地,为什么要说诡异呢?因为这片空地别说是树了,就是一棵草都没有长,空地的正中间,有一个坑,坑里面生着火,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这火焰的颜色有点异常,蓝幽幽的,瞅着分外阴森,最恐怖的还是火坑上面,悬挂着一团皱巴巴的,焦黑的仅仅能辨别出形状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皱着眉头。。
我继续去看,终于发现了端倪,就在火坑上边,摆着个瓦罐,上面那一团东西被火烤着,一滴滴的油炼出来,就落在瓦罐里头,我仔细瞅了瞅,脸色也有点僵硬了,上面那一团皱巴巴的东西,怎么像是一个人呢?
一个本来肌肤饱满,身材均匀的人,硬是会被火炼的榨干了人油,最后变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一想到这个过程,反胃的感觉就涌了上来,我趴在另一方向,忍不住吐了出来,吃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几下就吐光了,还是止不住呕意,最后吐出来的全部都是苦胆水。
我脸色苍白,完全懵了:“怎,怎么办?”
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我的想象!
然而就在此时,口袋里的铃铛却突然响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赶紧掏出铃铛,我也琢磨出来一些东西了,这铃铛能预警,碰到越是凶恶的鬼,越是响的厉害,像是之前遇到陶欣,铃铛就是疯狂的响着,而遇到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的母女,铃铛只是响了几下就没有动静了,可见这玩意是有一定灵性的。
铃铛响了几声,就停止了,看来这危险并不是冲着我来的,我猫着腰窥探,瞳孔越张越大:“这是什么?”
019:惊魂
就在空地的边缘,陆陆续续的有影子闪过,是老鼠,全部都是大个头的那种,比我之前见过的要多几倍,一眼看过去,密密麻麻的,至少也有上百只,最大的甚至跟狗差不多!
我紧张的抓着泥土,另一幅更加无法接受的画面出现在眼前了,老鼠自动分开了,露出了一条道路,有四个人,很是僵硬的扛着两具尸体过来,我远远地看着,尸体的穿戴很整齐,这四个人走到边上,拽动着绳索,挂在火坑上面的尸体自动落了下来,像是丢垃圾一般被他们甩开,然后一行人拿起“新鲜”的尸体,重新挂在上面,火苗蹿升着,烧的噼里啪啦的响,没多久,一滴滴的油就落尽了瓦罐,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那帮老鼠,全都张开了嘴巴,一副垂涎欲滴的模样!
这一幕把我整个人都冻结了,毛骨悚然,只能说是毛骨悚然,胃里压抑的恶心感再次翻腾起来,喃喃说道:“他们在干什么?”
我觉得这四个人是不是疯了,他们竟是用人的尸体炼出人油来喂养这些大老鼠,怪不得能养的这么大,这么凶狠。
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使我的身体都开始颤抖起来,我恨不得立即逃走,但是腿软,就跟面条一样,压根使不上力气。这和见鬼完全两种不同的恐惧,鬼让人无法反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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