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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阴阳符师-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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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青山呸了一声,揉身朝东哥扑去,杨疯子尾随其后,十几张黄符朝着东哥而来,每一张都是灵气盎然,威力巨大,哥们感觉很振奋,使劲扭头去看,却见东哥脑门上的黄符噗的声燃烧起来,而后脑袋诡异的成九十度看向张青山和杨疯子。

也就这么个功夫,跟鬼差们较劲的飞僵,放弃了鬼差,朝着张青山和杨疯子扑了过去,漆黑跟鬼一样的飞僵,全身冒出腥臭的脓液,张青山和杨疯子不得不先对付飞僵,场面一时间又僵持住了。

崔判官,鬼差,张青山,杨疯子,有他们在,哥们有底气多了,同时觉得很疑惑,张青山和杨疯子是怎么准确找到龙穴的?这俩没有一个是术数高手,难道……我想起崔判官那声喊,不由得恍然大悟,他们这是商量好的啊,也不知道张青山和杨疯子跟崔判官说了什么,说动了崔判官当帮手,他俩找到我不容易,崔判官找我却容易多了。

崔判官找到我,也就等于张青山和杨疯子找到了我,卧槽,加上之前那声轰鸣大响,石屑乱飞,显然是火药的威力,张青山带着火药呢?哥们瞬间想明白了前后,崔判官用铁链拽住我,不一定是想救我,而是想牵制住东哥,张青山和杨疯子才能出其不意。

难道哥们跟尸叔到了奈何桥,是刻意安排的,为的只是让崔判官有个借口插手?卧槽!哥们不光是天命,是替身,还特妈是棋子!想到这我很悲愤,懒得再去看张青山和杨疯子,低头去看水池子里的慕容春,心里很是难受别扭,或许慕容春在龙头山看到了最后的结局,知道谁也靠不住,这才见到东哥就拼命吧。

“慕容春,慕容春,你怎么样,回我一句。”我焦急朝水池子喊,却只能看见慕容春漂浮在水面上的头发,看不到她的人,哥们很伤心,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是大声呼唤,希望慕容春能听到我的声音回应我一句。

在我的呼唤下,慕容春的头发飘动了下,我顿时惊喜莫名,能动,说明慕容春没事,但她为啥不出来呢?在水里那么久,就不缺氧?我很是纳闷,却突然听到尸叔的叫唤声,这老东西也赶来了?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不断有人从山顶上被炸开的洞口跳下来,都是在牌坊村见到过的术士,让我稀奇的是,很多人一手拿着法器,一手拿着葫芦,井然有序的朝着飞僵撒黏糊糊的黑狗血。

“伟哥,坚持住,哥几个都来了,尸叔带我们来的,别怕……”是寇真的声音,我特妈委屈的都快要哭了,朝他喊道:“快去救慕容春……”声音却堙没在咒语声和各种法器碰撞的声音中。

刚才这里还是一片死寂,现在却比菜市场还要热闹,各种各样的咒语,南腔北调,各种各样的法器,好似一朵朵颜色各异的烈火,在山洞中分散相聚,其中更有些极其明亮的光华,每一次跳跃,都能带起一波惊人的震荡,冲击所致,便有飞僵栽倒在地。

张青山和杨疯子腾出手来,围着东哥上蹿下跳,如同两个大马猴子,东哥仍是抓着我的脚不放手,哥们就不能理解了,我有那么重要吗?死死抓着我干什么?我使劲挣扎,腿却不像是是我的了,连动都动不了啦。

崔判官还是拽着铁链,像是牵制住了东哥就算完成了任务,山洞内白气蒸腾,鬼差一个接一个出现,飞僵已然是抵挡不住了,张青山特别贼,脱身出来,念诵着咒语奋然一跃,手中突然就多了个小小的葫芦,葫芦嘴里冒出水流,朝着东哥身上撒去。

咒是法水咒,净化天地,压制旱魃,水流飞溅而出,并不是凝聚到一起,而是像是下了场小雨,分散开来,却没想到,法水撒出的一刻,东哥双眼猛地一红,身上散发出强大到无与伦比的温热力量,以她为中心,一团昏黄的光晕扩散开来,法水瞬间蒸腾殆尽,唯有灼目的黄色光芒充斥一切感官,山洞里的温度猛然拔高,光晕所到之处,没有任何术士敢接触,翻倒退避,乱成一团。与此同时,温热的光芒映射下,一波波有形无形的波纹在空气中扩散,嗡嗡之响,那些本来翻到在地上的飞僵像是打了鸡血,一个个双眼充血般的红,跳起来,朝着尸叔带着的术士们扑去。

以东哥为中心,山洞内所有的声音齐齐一滞,随即热力蒸腾向上,紧接着怒吼声响起,各种法器的光芒与黯红血雾交织在起,嘶吼声音,垂死不甘的怒骂,法器与飞僵相撞的声响,交叠起来,变成扭曲刺耳的尖音,渐渐的越来越高,形成尖利的呼啸弥漫在四周。

哥们也被温热的黄色光芒触及,脑袋昏沉难耐,这时,嘹亮的咒语声响起:“玉清始青,真符告盟。推迁二气,混一成真。五雷五雷,急会黄宁。氤氲变化,吼雷迅霆。闻呼即至,速发阳声。狼洺冱滨,渎蚓唯卢,椿抑煞摄。急急如律令。”

咒语声中,哥们感觉脑袋清醒了下,随即看到张青山扔掉了手中的葫芦,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金色的符,那道符金光璀璨,绝非凡物,恍惚间五雷聚集,大放光明,我看见张青山手中金符出现一道扭曲的紫电雷光,交叉的闪电撕裂了沉闷的瘟煞气息,随着张青山挥手,轰然向东哥劈落。

山洞中响起惊心动魄的轰鸣,沉闷却又无比响亮的霹雳震音,几乎就要将所有人的五脏六腑挤压出来,所有人都震惊在这道符的威力之中,要知道此地阴阳逆转,时空错乱,又是在山腹中,隔绝了外面的天地,想要借天地之力,根本是不可能的,张青山只能是用自身功力激发出五雷法,卧槽,他都强到这种地步了吗?

哥们看傻了,所有人都看傻了,顿时精神振奋,跟飞僵奋力厮杀,杨疯子怒吼一声:“张青山,卧槽你大爷,你特妈有能耐别用天师府的真符!”

所谓真符,是指龙虎山三十代天师张继先画的神符,张继先天师乃是不世出的天才,道法高深,当年他一道符,让弟子祝永佑跟着太监同往解州,将符投入盐池岸崩之处。过了一阵子,震雷惊电轰鸣,白昼如晦,及天光重开,有孽蛟被斩死在水中。

张继先画的符,被称作真符,也有真服的意思在,总之是老牛逼了,留存不多,全都在龙虎山,被珍藏起来,张青山用出了真符,显然也是到了最后关头,真符是他的大杀器,真符一出,东哥没能在轻易抵挡住,就见真符贴在她身上,无数细小的电光在东哥身躯上游走,煞是好看,仿佛一条条细小的银蛇乱窜,噼里啪啦的脆响不停,按理说这个时候东哥也就该松手了,没想到,遭受重击的东哥抓住我的脚往下使劲一甩,咔嚓声,崔判官手中的铁链断了,而我也被东哥一甩之力,朝着水池子栽了下去。

第二百七十二章妖胎

哥们都没来得及有反应就噗通!一声栽进了池子里,我感觉身上一寒,冰冷到极致的阴寒之气侵入身躯,哥们立刻就被冻僵了,意识似乎在离我远去,那一刻,我竟然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双目圆睁,隐约看见水池边东哥的肚子鼓胀了起来。

鼓胀从腹部开始,快速向上涌动,瞬间涌动到了喉咙处,原本如活人一样的哥眼珠子都瞪圆了,变得特别诡异可笑,像是个大蛤蟆,然后突然转过头来,张嘴吐出个黑乎乎的肉球,肉球掉进水池,朝着我破水而来,肉球在我眼前不断放大,从开始的黑乎乎,在游动中变得白皙起来,像是个剥了壳的熟鸡蛋,与此同时,我感觉有个声音不断在魅惑我去抓那个肉球。

我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忽地右肩一疼,宛如钻心般的疼痛,慕容春手里拿着银针扎在了我肩膀上,我顿时清醒过来,刚要有所动作,慕容春抓着经衣披在了我身上,还用经衣上的布带快速打了个死结,接着那个圆球就朝我撞了上来。

那是一股特别怪异的力量,似有似无,却让人抗拒不得,幸亏慕容春关键时刻把经衣披在了我身上,使得那鸡蛋一样的东西撞在经衣上,反弹了回去,但就是这么一下轻撞,哥们丹田却猛地一搅,疼得我几乎喊出声来。

那鬼东西都没撞到我,丹田就疼成这样,哥们再傻也知道看似不起眼的肉球,应该就是有六十年江山可坐的妖胎了,还特妈的是个卵生,池子就是夺舍用的,它这是要挤进哥们身体之中,雀占鸠巢。

夺舍,顾名思义,乃是说人的肉体不过是精神躯壳,住宅的活证,夺舍就是要将自己的魂魄融入别人的身体,转变成另外一个自己。

哥们这一百来斤,二十多年,凭啥你说夺舍就夺舍?丹田的疼痛激发了我的凶悍,猛地向上窜起,要抓道经师宝印跟那鬼东西拼了,可往上一挺才知道,池子里的水竟然是弱水,弱水是没有重量的,也是没有浮力的,所以哥们并没有在水中站起来,反而沉到了底。

要说这池子里的水也是够操蛋的,没有浮力,没有重量,偏偏能溺水,掉下来之后,哥们灌了两口水,五脏六腑似乎都被冻住了,在这么沉下去,都不用妖胎动手,淹都能淹死我,只要我死了,那鬼东西就能更好的夺舍了。

慌乱间,我突然想到个问题,慕容春是怎么能在水里坚持这么长时间的?随即恍然大悟,她用的是胎息,所谓的胎息,又称“脐呼吸”、“丹田呼吸”。象婴儿一样用脐呼吸。语见《抱朴子?释滞》:“得胎息者,能不以口鼻嘘吸,如在胞胎之中。”就是说不用口和鼻子呼吸,如在孕胎之中,即是胎息。

道家的胎息功源于仿生龟息气功,到汉代才演变为胎息。《后汉书·王真传》:“悉能行胎息、胎食之方“。李贤注曰:“习闭气而吞之,名曰胎息,习嗽舌下泉而咽之,名曰胎食。“胎息属道家密宗,是种极缓慢而深沉的呼吸,故也称潜呼吸。由于此功技术性很强,非有师父传授才能修炼。据说胎息功练成后“谓之大定”,可达到食气和辟谷的神奇境界。

我小时候跟张青山学道,不是看天上白云就是学习呼吸,其中就有这胎息,胎息练成不容易,哥们虽然不到境界,法门却是会,急忙闭气用胎息法,这一番折腾,那个妖胎竟然没来搅扰,实在是有够古怪。

哥们静心胎息,感觉胸口不在那么憋闷,扭头去看,就见慕容春举着铜镜,上面贴了道黄符,在水中散发着金光,照住了跟鸡蛋似的妖胎,那妖胎真特妈的妖,在水中滴溜溜旋转不停,四周的阴气不断汇聚,竟然散发出莹莹白光。

不是妖胎不来搅扰,是慕容春帮我挡住了,哥们突然心中一动,慕容春在空中的转折,掉落到水池,却不出来,难道她早就知道哥们要掉进来,就等这个机会?哥们心有疑惑,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摸到了道经师宝印,想要过去帮慕容春干掉妖胎。

我刚一动,妖胎像是感应到了,不在汇聚阴气,猛地朝慕容春撞了过去,慕容春抬起铜镜抵挡,妖胎滴溜溜撞上铜镜之后,反弹了下朝着我就过来了,跟打台球折射似的,卧槽,还特妈会找角度呢?哥们攥着道经师宝印就拍。

在我看来,妖胎没有成型,进水之后也没有显现什么威力,凭我和慕容春应该能收拾得了,至于水池外面,这么半天也没有人下来帮忙,说明正在僵持状态,旱魃不是好惹的,那么多的术士,加上张青山,杨疯子,崔判官,鬼差,实力同样不弱。

只要我和慕容春在池子里收拾了妖胎,一切也就都结束了,万万没有想到,那妖胎端的是怪异非常,道经师宝印拍出去的一瞬间,妖胎猛地停顿住,道经师宝印从它身边擦过,接下来,水中气息忽地生出变化,水池里的水猛然停顿,就连上方的铜镜滴落下来的水滴也忽地一窒,山洞之中顿时沉闷压抑到了极点。

时间仿佛也在这一刻停止,然后,我就看到面前的妖胎,幻化出了一张人脸,竟然跟我的脸一模一样,人脸诡异的面对着我,我丹田突然间如针扎般疼痛,疼痛一起,那里还能胎息,张嘴灌了两口水,慕容春急忙朝我而来,可在水中,尤其是这弱水之中,行动并不顺畅。

妖胎在这池水中却是如鱼得水,水中一道道纯正的阴气注入他身上,哥们腹痛如万刀挖心,我知道这是妖胎在折磨我,想让我昏沉,可我特妈就算是死无葬身之地,也不能让这个鬼东西上了我的身,它变换出我的脸来,为的就是让我心惊,向我示威。

哥们振奋起最后的精神,脚下猛地迈动罡步,咒语是念不出来了,却不耽误我默念,手中道经师宝印高高举起,面对着妖胎,想要夺舍,你特妈必须得靠近我,不靠近你夺个毛的舍?你只要敢靠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同时想要给慕容春争取点时间,因为我看到慕容春手中拿着铜镜靠近了妖胎,让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妖胎的眼睛突然睁开了。

没有任何征兆,妖胎眼睛睁开之际,池内的水温猛然就提升了起来,所有冰寒入骨的气息在这一刻变得沸腾,瘟煞的热力蒸腾而起,将整个山洞笼罩在其中,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我感觉到池子里的水瞬间便燃烧了起来,这种极寒到极热的差别,带给我无比强烈的伤害,也就是一眨眼的工夫,我身体上因寒气在皮肤表面凝结的冰霜,碎裂开来,而我的身体仿佛也在这碎裂当中,碎裂成一块块。

巨大的疼痛冲击之下,我眼前一阵眩黑,就要昏迷过去,但我知道此时万万不能有任何不清醒,否则将是死无葬身之地,“咯蹦”一声,我咬碎了一颗牙齿,我强忍住要眩晕过去的感觉,不断默念佑圣真君神咒:“太阴化生,水位之精。虚危上应,灶蛇合形。周行六合,威摄万灵。无幽不察,无愿不成。劫终劫始,剪伐魔精……”

不断观想着佑圣真君附到我身上,这是哥们最后的大招了,成,或许能有一线生机,不成,也就完蛋了,可由于冰块碎裂之际带动我身上表皮也跟着碎裂,我身体鲜红如血,奇经八脉伸缩不定,牵动着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肉。

这种痛苦已不是常人能够忍受得住,我一边要苦苦忍受着这种痛苦,一边还要保持清醒,感受来自妖胎的气机变化,巨大的痛苦令我的神识渐渐模糊,内心之中有一个声音不断在诱惑着我“放弃吧,放弃吧……你这么坚持是为的什么呢?咱俩是一体的,融在一起,统治这个天下,不是很好玩吗……”

我意识渐渐模糊,神魂渐渐脱离了身体,也就在此时,水池地下突然传来一声大响,我清醒了下,看见慕容春不在靠近妖胎,而是用手中的短刀,插进了水池正中央的一个位置,不断用铜镜使劲砸动剑柄,巨大的声响就是从那发出来的。

我不知道慕容春在干什么,但她肯定是找到了关键,她说她看到了结局,那么生机就在慕容春手中,我很有必要为她争取点时间,一念至此,我举起手中的道经师宝印,朝着妖胎砸了过去。

道经师宝印,自打张青山留给我,就没离开过我,向来是我保命斗法的利器,现在却不得不脱手而出,说起来也是哥们命不好,这么多年,除了道经师宝印,连件趁手的法器都没有,除了黄符,最管用的就是它了。

连护身保命的家伙都扔出去了,我以为怎么也能让妖胎有些顾忌,没想到道经师宝印扔出去的一刻,妖胎身上突然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那妖胎都没动,却在他周围形成一个小小的漩涡,我只觉得身子一轻,妖胎那张脸眼中无限放大,仿佛一处温暖柔和的所在,显露出来不可抗拒的牵引之力,天旋地转之中我被吸了过去。

第二百七十三章消失

被吸过去的瞬间,我感觉从未如此清醒过,是我自修道以来,从未感觉到的奇妙变化,在这样一种状态下,六识感应无比灵敏,水池仿佛自成了一片天地,混沌且寒冷,我身躯情不自禁卷曲了起来,在这种寒冷的混沌状态中我明显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神识,或者说是魂魄,正在侵入我的身体。

妖胎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息每一条都是如此清晰,穿过我的神识,与我的魂魄发出难以言喻的震荡,那是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还来不及细细品味,一阵强大的眩晕来袭,我却没有失去意识,眼睛仍然是睁开着的,水池中却产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我感觉天地间的色彩开始缓缓淡去,等我回过神来,整个天地都化成了灰白色,我耳边涌入的声音,也不再是富有层次的水流声响,而是一种单调,近乎于鬼哭狼嚎一般的嘶叫。

山洞之中灰白色的气息如同无数条蠕动的冤魂,我感觉到无数的怨气,戾气,伸缩,交叉,在我周围伸缩交迭,此时,先前清澈见底的池水变得相当浑浊,灰蒙蒙的,却隐然透出一层淡淡死气。

哥们心里清楚知道,妖胎是要上我的身,之前我以为他会像孤魂野鬼一样朝我狠命冲击,把我神魂撞出体外在趁机占我的身,真要是那样,哥们起码能拼命,谁能想到妖胎夺舍如此妖孽,离的这么远,就要夺舍。

妖胎夺舍比把神魂撞出体外更加阴毒,神魂撞出去,还能成孤魂野鬼,这般夺舍却是要把我神魂先灭了,不会在有半点我的痕迹,哥们别无他法,只能是默念咒语,多少还是起了点作用,丹田内有股淡淡暖流在流转。

或许是哥们坚持的时间有点长,妖胎不耐烦了起来,忽地扭动了下,池子里的水流猛地朝我冲击过来,宛如巨浪打在身上,冲击之大,几乎就要打得我形神俱灭,水池中的每一次翻涌,在我的感觉中都犹如海面掀起层层巨浪,神魂在这巨浪之中颠簸,就在我几乎就要忍受不住的时候,水池底部嘭!的响起成巨响。

变故是慕容春引起来的,我甚至不知道她是怎么办到的,池子底部和池子四周咔咔咔……怪响迭起,石头垒砌成的水池开始裂开,那妖胎终于愤怒了,之前对慕容春简直视若无物,此时却扭头去看慕容春,哥们经历了这番折磨,心神却清醒的很,不知道为什么,连先前呼吸不畅的感觉都没有了。

“天雷天中起,地雷地中行。神雷动五岳,水雷四海腾。今年雷速起,密行五阙号,霹雳借神威。神符所到处,万邪不敢生。急急如律令。”我用全部的心神念诵五雷敕咒,当最后一句急急如律令默念出来,身躯一震,我又能动了。

符袋还在,我掏出所有的黄符,朝着转头的妖胎猛地冲了过去,手中所有的黄符都拍了过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同归于尽,同归于尽……我的动作引起了妖胎注意,又转过头来,或许是之前离那么远就夺舍,消耗了他不少妖力,反应有点迟钝,被我猛地抱在了怀里,我黄符使劲贴在他身上,张嘴就咬!

妖胎没想到哥们会如此疯狂,猛地一缩,我没咬到,那鬼东西狠撞了我一下,哥们身上的经衣猛地金光一闪,我突然明白为啥这鬼东西如此强大,却没轻易上了我的身,原因就是慕容春披在我身上的经衣。

“老子跟你玩命!”我默喊了声,伸手去抓那鬼东西,却见妖胎跟鱼一样在池子中飘荡,不断在变化,却不在跟我较劲,而是朝着慕容春去了,想必是要先解决慕容春,慕容春还在池底,她的手中多了个小小的瓷瓶,放在水底,然后用手不断搓动瓷瓶。

刚才的爆炸声,显然是慕容春用瓷瓶搞出来的动静,哥们不知道那瓷瓶里装的是什么,是火药,还是药粉,总之很管用,妖胎朝着慕容春而去,说明慕容春的办法起了作用,我也有点明白了,妖胎夺舍,主要是在这个阴气聚集池子里,离开了满是阴气的池子,妖胎或许不难对付,或许就没那么容易上我的身。

池子外面,张青山他们无暇顾及我,东哥也无暇顾及妖胎,也就是说,只要破解了这个池子,那个妖胎就不难对付,想明白这些,哥们振奋精神,横的一拐,朝着慕容春去了,我的想法是挡在慕容春前面,继续跟那个妖胎耗时间,打是打不过他,可他毕竟要上我的身,上身也是需要时间的,何况哥们还穿着经衣。

我没想到的是,那妖胎竟然恢复的如此快,就见它在水中摇摇晃晃,不断的变化着,已不再是鸡蛋的模样,而是变得血红,红的分外妖异,身躯猛然一缩。一股巨大无比的吸噬之力出现,这一缩之力,几乎抽取了所有水中的阴气。

水池中的水瞬间消失了一半,哥们脑袋都冒了出去,但是紧接着,那妖胎猛地一转,朝着慕容春撞了过去,哥们稳住了身体,纵身就扑,也就在此刻,我看到慕容春蹲在水底,朝着那怪胎露出笑容,侧身一躲。

“轰……轰!……”连声巨响中,水底底部突然塌陷下去,露出一个黑色的窟窿,池水轰然向上冲击,那窟窿虽小却产生绝大的吸力,池水全都朝那窟窿倾泻,妖胎纵然妖异非常,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控制不住身体,滑动着朝窟窿而去。

我也情不自禁的随着池水朝窟窿滑过去,幸好哥们被爆炸产生的水流冲击开了好几步的距离,离池边不远,伸手抓住了池边,那妖胎太过怪异,本来是张人脸,却突然长出个类似触角的东西,猛地卷住了我,哥们被它拽的一沉,差点脱手。

妖胎缠住我,猛地一动,到了我身边,妖胎爬到我身上,对着我耳朵,发出了“嗡”的一声震鸣。强大的力量从我耳朵里直灌而下,我的魂魄像是被震散,恍恍惚惚,昏昏沉沉,只感觉比黑夜还要深沉十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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