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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阴阳符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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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两个月过去,我除了学习没学好之外,什么都玩的挺好,白天打游戏,晚上摇微信,玩了个不亦乐乎,外面的世界很精彩,钱也花的越来越多,我有点迷失了。

第三个月,我接到了我爸的电话,跟我说家里没啥钱了,还能凑齐下学期的学费,但是生活费就没法保障了。我爸的电话宛如晴天霹雳,一下就把我震醒了,回想这两月的生活,感觉有些惭愧,不过是上了个大学,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忘记了根本,忘记了家里父母省吃俭用供我上学,忘记了我就是个山村来的,我不是富二代也不是官二代,我没有资本过张子阳和陈凡的生活,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父亲的一个电话,把我打回了原形,颇有些醍醐灌顶的感觉,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我要打工,为此我还特意找了一趟姜汤,问他接没接到驱邪的活,丫的对我不冷不热的,看来也没接到活,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好好上课,开始在上寻找工作。

后两个月,我又成了一个好孩子,除了学习就是打工,当过家政服务员,刷过盘子,洗过车,举着广告牌在大街上晃荡……而我也终于明白,挣钱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我想,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

转眼到了寒假,钱挣得不多,宿舍的同学基本都回家,我也想家,可为了明年的学费和生活费,我决定留下打工,为此跟辅导员提出了申请,申请能继续住在宿舍,快放假的时候批了下来,我还能住在学校里。

年前是用人的高峰期,工作也比较好找,钱挣的却不多,很多工作都是短工,我只能是不停的找,每天都在上找工作,瞎点击之下,看到有几个出租车司机招夜班押车的,一晚上十五,一个月四百五,管顿晚餐。

我很感兴趣,毕竟押车不需要什么技术,只要跟车跑就行了,没客人的时候还能睡上一小会,也不耽误第二天的工作,一个月四百五轻松到手,我很动心,挑选了个电话号码打了过去,电话接通,一个姓王的师傅跟我约好了明天晚上来接上我,我又跟他商量了下,工资按天结算,最好是一天一结。

提出这个条件我很忐忑,可我也怕白干一个月,没想到王师傅答应的很爽快,第二天我在商场做了一天的促销,随便吃了点饭,就在学校正门等着,此时离过年还有十来天,学校早就没人了,就剩下两个保安无精打采的在保安室待着。

我一个人在阴沉的天空下等着王师傅,也是相当的感慨,除了孤独和寂寞,还有点想家,往常这个时候,该跟爸爸去镇子上办年货去了……

夜深沉的要下雪,我看了看手机,七点过了王师傅还是没有来,忍不住给他打了个电话,王师傅说路上有点堵车,正在往我这边走,我也只能继续等待下去,过了十分钟左右,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停在我身边,挺新的一辆车。

车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四十多岁的胖子,面相很老实,穿的很朴素,对我道:“你就是薛伟吧,我是王大法师。”

“王哥好,吃饭了吗?”

“吃过了赶来的,对了,你胆子大吗?我想找个胆子大的人给我押车。”

王大法师上上下下打量着我,对我的身高和体重表示满意,我毕竟是山里长大的孩子,再怎么没干过农活,也比城里的孩子看着皮实,哥们也有这个自信,胆子大不大,还真是问着了,从小就能看见各种各样的孤魂野鬼,吃过鬼食,跟小鬼玩过抓迷藏,还和女鬼打过架。

这样的胆子我想也就没谁了吧?我明白王师傅的顾忌,找押车的还不就是怕被流氓地痞砸罐,怕被抢,真要碰上这种事了,哥们也能动手,山村的孩子比较野,打架还真是不怕谁。

我笑着对王大法师道:“王师傅,你就放心吧,咱是山里孩子,没那么矫情,真有砸罐的,我肯定动手,不白让你给我开工资。”

王师傅讪讪一笑,道:“行,我信得过你,上车吧,以后每天我都是七点来接你,早上六点给你送回来,没人的时候你就睡觉,有事帮衬着点就行了。”

王师傅让我上车,我就迫不及待的上了副驾驶的位置,实在是外面太冷了,身上都冻透了,进了车才发现,这车新的有点不像话,有些地方贴膜还没撕。

“王师傅,车挺新啊,新买的?”

“是啊,新换的车,有点担心,所以找个押车的,小伟,你也别王师傅王师傅的叫了,我比你大,叫我一声王哥就行,你先跟我跑两天,要是行,我也就不找别人了……”

车子开动,我扭了下身子,看了看前排和后排的防护栏,加上副驾驶也有防护栏,很是纳闷,车都装成这样了,还需要人押车?

第三十二章行业规则

老司机王师傅,跟江湖上著名大师一个名字,却是同名不同命,大师住王府,锦衣玉食,收明星为徒,开出租车的王师傅早年下岗,先是给别人开出租车,一直都是夜班,干了五六年,省吃俭用买了辆车,虽然有了车和手续,却一点也没有觉得轻松,王师傅的老婆跟他是一个工厂的,下岗后一直在家带孩子,整个家庭都要靠王师傅和他的出租车来支持,孩子越来越大,已经上了高中,今后用钱的地方更多了。

王师傅只能是没白天没黑夜的跑活,一天两天的行,时间一长也支撑不住,就想找个夜班的司机,他自己干白班。把打算跟老婆一说,他老婆立刻就给他找了个白班的司机,王师傅的小舅子。

王师傅的小舅子一直在社会上晃荡,没什么正经事干,不如跟姐夫一起开出租车,毕竟是一家人。可王师傅的这位小舅子夜班干不了,说困,也耽误他出去玩,在枕头风的吹拂下,王师傅无奈的让小舅子干白班,他自己干起了夜班……

以上这些我都没有问,全是王师傅念念叨叨自己说的,他是怕我无聊,尽量跟我聊天,可我跟他不太熟悉,何况我这个年纪对家长里短实在是没有兴趣,只能是嗯嗯啊啊的应付。

王师傅是个老实人,见我嗯嗯啊啊的,也就不在多说,沉默着接了几个客人,也没出什么事,出租车这个行业近两年也是大不如以前,城市的交通系统越来越发达,加上一些打车软件的开发,影响非常大,前半夜还好点,过了十一点之后,打车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押车其实是一件很无聊的事,尤其是两个人还不太熟的情况下那就更无聊了,彼此之间都有些顾忌,话说的也不多,沉闷当中,王师傅打开了收音机,找了个交通音乐台,里面放着流行歌曲。

听着歌,坐着车,加上快到十二点,哥们开始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车猛地一拐,哥们没扎安全带,脑袋磕到了旁边的防护栏上,顿时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想急眼都不知道跟谁发火去,扭头去看王师傅,就见他方向盘急打,从两个在马路上拦车的男人身边窜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我也没看到两个男人什么样,应该是一个男人喝多了被另外的男人扶着,挥手招车!大晚上的本来活就少,既然是打车的,王师傅咋还不拉呢?我有点不明白,开口问道:“王师傅,那俩不是打车的吗?为啥不拉?”

王师傅开车跑出去挺老远才松了口气对我道:“小伟啊,你不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有几种人是打死都不拉的,那两位就属于其中之一,凭我的经验,肯定是喝多了,酒精刺激下,平时没胆子的也有胆子了,没准就会砸罐。”

砸罐是北方话,意思是不给钱白坐车,可对方两个人,我和王师傅也是两个人,有什么可怕的?又问:“咱们也是两人,真动手也不怕啊,不用怕砸罐吧?”

“喝醉的就是麻烦,就算规矩给钱,要是吐车上了怎么办?晚上的活还干不干了?又是这个点,没几个人敢拉他们,除非是刚干这一行的,不懂事才敢拉……”

我被磕醒了,一时半会也睡不着,无聊的跟王师傅扯起了大天,问他还有哪几种人不能拉,毕竟术业有专攻,王师傅开了七八年的出租车,行业老师傅,门道那是相当的门清,听我问起,打起精神跟我讲开出租车里面的道道。

白班司机说道少,对于夜班的老司机来讲,说道就多了,有几种情况不能拉,喝醉的汉子不能拉是其中之一,医院附近穿着病号服的病人不能拉,偏僻地方,美艳穿着红衣服或是白衣服的女人不能拉,十岁以下的小孩子不能拉,还有一种是车灯照过去,看不清楚头脸的客人更不能拉。

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行业规则,出租车行业虽然没有其他行业古老,但近几十年已然形成了一个特殊的群体,尤其是开夜班车的司机,据说碰到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最有名气的就是某个出租车司机拉了个客人,给的却是冥币的传闻。

给冥币的事,是张子阳跟我说的,自从这货经历了屁。股长脸事件之后,开始变得神神叨叨的,经常找些灵异的帖子看,看完就跟我白话,问我知道不知道?

我也挺好奇出租车司机收冥币的真实性,就问王师傅:“王师傅,听说有夜班出租车收到冥币的事,真的假的啊?”

王师傅对我道:“我没收到过冥币,跟我一个公司挺好的哥们碰到过,去年清明的事。”

我顿时就来了精神,问道:“咋回事啊,跟我说说。”

王师傅似乎不太想说这些,扭头看了看我,见我很感兴趣,还是边开车边讲起了故事,他哥们姓郝,大家都叫他老郝,去年清明的时候,跟往常一样出车,那天晚上许多十字路口都在烧纸,纸灰漫天飞舞……老郝出车前也给死了七八年的老爹烧了纸。

烧纸都是在前半夜,后半夜基本上就没什么烧纸的了,那天老郝收入还不错,后半夜准备早点收车,就在车行驶到东二环边上的时候,前面有两个人在烧纸,此时是快深夜两点,老郝觉得好奇,这个点还有人烧纸?

烧纸的地方也实在是怪异了些,虽说烧纸要在十字路口,可也不能在二环上面环桥的十字路口烧啊。老郝好奇的去看,看不清楚那两个烧纸的到底是什么人,二环上的路灯可是一直都亮着的,隐约看到一个人一身白,另外的人一身黑。

看不清楚身高长相,却能看见两人的烧纸手法十分怪异,跟普通的烧纸大不一样,地上燃了三支香,手一扬一张黄纸飞起,到那三炷香上面,轰!的一声就燃烧起来,然后平地就起了一阵微风,旋转着离开,然后再扬手,再轰一声燃烧,平地又起一阵微风……如此往来反复。

奇怪的是风平地起的一点规律都没有,并不是朝着一个方向旋转,而是四面八方都有,老郝看的胆战心惊,从心底里感到一阵发寒,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人,加了油门赶紧离开了二环桥,上了辅路。

车开到辅路,老郝惊魂未定的看了眼倒车镜,一张纸钱飘飘忽忽跟在车后面,像是被风带起来的,到了车顶上后轰!一声燃烧了起来。只要是个正常人碰见这么诡异的事都会吓一跳,老郝一惊,脚下油门踩的有点大,车子差点撞到马路牙子上,幸亏老郝是个老师傅,开车经验丰富,及时踩了刹车,车子憋灭了火停下来,身上冷汗都下来了。

老郝镇定了下,有些恼怒,那有特妈大晚上在二环环桥上烧纸的?呸了口,想骂两句,回头去看,却发现刚才烧纸的位置根本没人,老郝骂人的话愣是憋了回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老郝知道碰到邪乎事了,车也没敢下,准备开车要走,这时候车后门突然被打开,上来个人,嘭!的把车门关上了,吓了老郝一跳,扭头去看,后座上坐了一个男人,穿了一身的黑西装,胳膊下面夹了个老板包,戴了顶挺老式的前进帽,把眉毛眼睛都给遮上了。

受了惊吓的老郝觉得有古怪,对上车的客人道:“我交班了,不接活了,你换辆车吧。”

客人没搭理他,坐在后座上面稳如泰山,老郝胆突突,又说了两句不接客了,让他换车的话,客人突然开口了:“去友谊宾馆,开车!”

男人语气很淡,对老郝的话置若罔闻,偏偏语气之中阴气森森,老郝心神不定从后视镜看到客人帽子下面的眼睛冒着寒光,后脊梁有些发寒,从车窗向外看了看,辅路上什么人都没有,连路过的车都很少。

先离开这地方再说,客人要去的友谊宾馆在市中心,应该不会出什么事,老郝无可奈何,安慰着自己,默默祈祷着一路平安,摁下了计价器,朝着友谊宾馆开去,过了二环辅路,什么事也没发生,后座的客人扭头看着车窗外的世界很沉默,一切都显得正常。

老郝觉得自己想多了,脚踩油门奔友谊宾馆,开了没多远,车里的计价器坏了,坏到了什么程度,计价器上的数字疯了一样的狂跳,开了一段路,计价器上的钱数跳到了最大数9999。99,老郝想关了计价器,却怎么都关不上。

老郝不耐烦起来,使劲拍了拍计价器,还是不管用,只能无奈的想,把送客人到友谊宾馆后,象征性的收个起步价十块钱算了,就算是砸罐也认了。

从二环辅路到友谊宾馆也就十几分钟的路程,很快就到了,也没出什么事,老郝不由得松了口气,把车停到宾馆门口,车刚停稳,从后面伸出个手来,手指上夹着一百块钱,淡淡却阴冷无比的声音响起:“不用找了!”

第三十三章大活

老郝接过一百块钱,扭头说了句:“这怎么好意思?”

头是回过来了,可后座上的男人呢?老郝以为看花眼了,可手中的一百块钱还在,后车门关的严严实实的,开门的声音没听到,人呢?男人突然消失了,像是从来都没打过他的车,老郝楞了有五秒种,知道碰上邪乎事了,手中的一百块钱掉到了车里,也不敢捡起来,吓得开车就往家跑,活也不敢干了。

平安无事到家,老郝担惊受怕的半晚上没睡,后半夜才睡着,第二天交车的时候,看到掉在车里的一百块钱,红呼呼的是一张十亿的冥币,老郝为此还吓病了一场,半个月没干活,养病期间看到个新闻,他拉黑衣人那天晚上两点多有个女人在友谊宾馆跳楼自杀……从那之后老郝再也不开夜班车了。

王师傅跟我说,几种不拉的人里面,车灯照过去,看不清楚头脸的不拉,就是从老郝的这个经历来的,这件事传遍了出租车行业,至于医院附近穿着病号服的病人不能拉,偏僻地方,美艳穿着红衣服或是白衣服的女人不能拉,十岁以下的小孩子不能拉,也都是以前的老司机留下的经验,据说每个不拉的客人里面都有个诡异的故事。

王师傅在给我讲这个故事的时候,语气很不自然,有点颤抖,像是很害怕这样的事,我也明白为啥王师傅要找个押车的了,他不是怕砸罐的,而是怕像老郝一样碰到诡异事件。

王师傅还真找对人了,自打经历了学校的事情后,哥们每天晚上临睡觉前都会把张青山留给我的两本书翻来覆去的看一遍,平常没事,也练习画符,就当是练画画了,最近两个月,不敢说功力大涨,起码在碰到邪乎事,不会像以前那么素手无策。

我见王师傅说起老郝的事声音都有些颤抖,鄙视了下他胆小的同时,安慰道:“王师傅,你还真找对人了,不瞒你说,我小时候拜过个老道做师傅,学了几手驱邪的法门,放心吧,真要有这种事,也是我替你挡了,不白挣你一天十五块钱。”

俗话说跟啥人学啥人,跟着巫婆学跳神,哥们以前挺内向的人,跟张子阳和陈凡这两货混了两个月之后,舌头好使了起来,虽然还没有到张嘴就来的地步,跟以前比也是油嘴滑舌多了。

王师傅听我这么说,惊喜的扭头看我,问道:“真的?”

我朝王师傅点点头,王师傅对我拜老道为师的事特别感兴趣,不停的问我跟老道都学了些什么,同时又对我的能力表示了质疑,还解释说不是不相信,是我太年轻……总之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我也很是无奈,总不能抓个鬼来让他看看。

车,行驶在黑夜中,我和张师傅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时间一长开始犯困,可车一停,我就能立刻醒来,我在困倦与清醒之间熬过了一个晚上,回到宿舍睡了一觉,中午起来吃点饭,下午又去商场做促销。

日子就这么紧张而忙碌的过了下去,渐渐的也就到了小年夜,王师傅对我还挺够意思,晚上接我的时候,给我带了盒他媳妇包的饺子,哥们吃着饺子开始想家,过年了啊,能回家的都回家了,也只有我这样身在外面的游子因为各种原因回不去,很是惆怅委屈了半天。

押了几天车后,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就是陪王师傅聊天,发呆,刷手机,干什么都行,只要坐着跟车晃荡就行,一般我就陪他到前半夜,后半夜我就睡觉,也习惯在晃荡中睡的死沉死沉的,王师傅人不错,除非有事,轻易也不叫醒我。

小年夜活不怎么多,前半夜就接了四五个客人,后半夜活就更少了,我准备开睡了,王师傅识趣的打开了收音机,我闭上眼睛,从收音机的电台里传出一则消息,什么消息呢,其实是一起交通事故,一个多月前的凌晨,是个雾天,有个七岁的孩子早起上学,在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出租车给撞了,有人看到后立刻报警,并把孩子送到了医院。

出租车肇事之后,驾车跑了,孩子被送到医院,由于脑部眼中受损,抢救了几个小时宣告死亡,由于那天的雾气,围观的人没有看清楚出租车的车牌号码,摄像头也没有拍摄下来,为此交通电台号召大家帮忙查找那位肇事的出租车……

事闹腾的挺大,连着播出了半个月,也没找到那位肇事的出租车司机,为此交通台号召全城大搜索寻找这位肇事司机……播报还没完,我就听见收音机传来嗤拉一声响,王师傅换台了,我也没在意,造事逃逸已经不算新闻了,我虽然鄙视那位出租车司机,却也有心无力,连车牌号码都没有,哥们也不是火眼金睛啊。

我连眼睛都没睁,继续迷糊,王师傅换了个台后,呼吸有些沉重,寂静的车厢里我听得清清楚楚,同时还能感觉到气氛变得凝重不说,甚至还有一丝怪异的气氛,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又真实存在,我忍不住睁开眼去看王师傅。

路灯晃动着映射进车里,王师傅的脸色有些吓人,发白,双眼露出恐惧的光芒,一双手也在微微颤抖,我不明白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开口问道:“王师傅,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我这个年纪有点低血糖,抽根烟就没事了。”王师傅朝着我勉强笑了笑,点了根烟,我也没多想,就又闭上了眼睛,刚闭上眼睛,收音机里放着的许志安那首,你为什么背着我爱别人的歌还没唱完,突然嗤嗤……响了起来。

信号不稳也正常,可接下来的事就有些不正常了,收音机嗤嗤了有一分钟,交通台的男主持的声音传了出来:“各位司机师傅,半个月前在安井路附近发生的造事逃逸案件,还是没有新的进展,如果有任何消息,请随时拨打电话……”

串台了?我忍不住这么想,听到王师傅小声咒骂了句,伸手快速换了个台,嗤嗤中,换台之后,收音机里传来的仍然是交通台主持人的声音,说的还是那件造事逃逸案件,王师傅有些恼怒,继续换台,可不管他怎么换台,传出来的永远都是交通台男主持人的声音。

这就有点奇怪了,我好奇的睁开眼睛问王师傅:“收音机坏了吧?”

“可不是坏了咋地,车才买了一个星期,收音机就坏了,明天让他们给我修好了……”王师傅的话语有些低沉,我看得出他有些不对劲,刚想问问他是不是累了,前面突然闪出个人影,伸手拦车。

人影出现的特别突然,王师傅吓了一跳,急忙去踩煞车,幸好技术过硬,及时把刹车踩死,车灯下,是个特别妖艳的女人拦住了车,女人也就二十五六的年纪,黄毛,烫的大波浪,这么冷的深夜,穿着个貂,敞着怀,着装比较暴露,尺度很大,浓妆艳抹,嘴唇鲜红,让人觉得刺眼,立刻就能引起男人的注意。

我扭头看了看,马路边上是一家挺大的ktv,却不是量贩式的,这里面的说道我想大家都懂,不是量贩式的ktv就会有这样女人的存在,虽然是后半夜了,但也正是她们工作的时间,这个点打车并不奇怪。

女人既不是穿白衣服的,也不是穿红衣服的,很显然是在ktv上班的,这样的客人当然可以接,王师傅踩了刹车之后有点发蒙,女人也不在意,穿着高跟鞋踏踏踏……走到后车门,拉开门就坐了进来,开口道:“师傅,我有点急事,去开发区的南营村。”

一个城市的开发区离真正的市区总是距离很远,我们这个城市也不例外,开发区离市区起码得有五十公里的距离,加上又是去开发区周边的村里,可是个大活,一趟跑下来怎么也有一百块钱了,我都为王师傅高兴。

王师傅却显得有些惊魂未定,犹豫着没说话,我见他这个样子,急忙道:“王师傅,大活啊,还等啥呢?”

王师傅一家三口全指着这辆出租车生活,加上半个月前贷款买的新车,压力很大,留给王师傅的犹豫时间没多久,后座的妖艳女客人就不耐烦催道:“师傅,走不走啊?不走我换别人的车了!”

“走走。”王师傅醒过神来,扭头看了看后座的女客人,摁下计价器,开车就走,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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