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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阴阳符师-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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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春,慕容春……”我高喊了两声,慕容春带着铃铛一头汗的赶了过来,看到慕容春我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对她喊道:“快来看看郭佑还有救没救?”

慕容春三步化作两步赶了过来,脸色凝重,伸手在郭佑鼻子前试探了下,沮丧道:“救不回来了,阴魂已失,七魄已散。”

“你是道医,天下独一无二的道医,怎么会救不回来他?慕容春你快想想办法啊!”寇真急的直跺脚,活是他跟我一起接的,钱没挣着却卷入一场人命官司中,他也是真急了。

慕容春甩了下头发,淡淡道:“我是道医,可我不是阎王,更不是神仙。”

“你们咋才来?我跟伟哥累的跟死狗一样,你俩在后面墨迹什么?不是说好了包抄的吗?你俩要是能早点到,郭佑也至于死!”

寇真开始口不择言了,慕容春和铃铛肯定是被阻挡了,否则不会这么慢,就像我追击了一路,有几个恶鬼拦路是一样的,果然,铃铛听到寇真的埋怨,大怒道:“迷音缠上我俩了,能现在赶到这来,都是拼了老命的,寇真,事是特妈你揽下来的,我们是义务帮忙,出了事,你埋怨我们干什么?”

寇真要跟铃铛继续吵架,我急忙挡在他俩中间道:“已经这样了,互相埋怨也没用,现在是该怎么善后?”

我冷静了冷静,觉得这事没法脱身,我们和郭佑在一起,是很多人都看到的,高档小区的摄像头也肯定拍了下来我们跟郭佑一起回家,突然死亡,警察很快就能查到我们头上,我的意思是报警,不过哥们没经验,扭头看慕容春,希望从她能给我个建议。

“报警吧,毕竟咱们不是真正的方外人士,还要在这个社会生存下去。”

慕容春淡淡说完,我点点头掏出手机打了报警电话,静静等待警察的到来,心里却琢磨该怎么跟警察解释这件事,想起乌羽的道士证,忍不住叹了口气,人家是真道士,斩妖除魔说的过去,哥们本来是想做个假的,还没来得及做,何况警察调查,假道士证很快就能查出来,那我该用何种身份面对警察?

沉默中,寇真对我道:“伟哥,不用担心,郭佑家有摄像头,小区也有摄像头,事情经过肯定都录下来了,真要有事你就往我身上推,事是我揽下来的,责任我担!”

关键时刻寇真还是蛮义气的,哥们欣赏的看了他两眼,沉声道:“别扯蛋了,事是咱俩接下来的,往你身上推什么?没事,咱们是正义的一方,虽然收了点钱,事没办成,但问心无愧,就像你说的,那么多的证据,就算咱俩搞封建迷信,也顶多是罚点钱的事,不会判刑,更不会坐牢的。”

我是这么安慰寇真的,心里却非常忐忑,毕竟哥们也没进过局子,看着已经死了的郭佑,突然想起他同姓郭老师的一句话,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

我很想改一句,江山父老能容我,不挣人间造孽钱!

远处,警铃声划破夜空。

第一百九十章我是法师

警局里,我被隔离到一个单间,半天没人来,似乎是想让我冷静冷静,哥们实在是冷静不下来,脑子里胡思乱想,会不会对我用刑?咋唬我怎么办?我该怎么解释?……各种各样的猜测,各种各样的不安,等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门开了。

进来的是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平头,一米八的身高,很强壮,给我的第一感觉是此人不好惹,他目光很锐利,鹰一样的盯着我,仿佛能把我五脏六腑都看透,手里拿着个小小的录音机,还有个文件夹,上面夹着一支笔,走进来,拉了把椅子坐到我对面,默默的看着我。

什么都不干,什么都不问,就那么冷静的看着我,像是我脸上长了一朵美丽的小花……哥们有点恍惚,影视剧没少看,里面也有这样的套路,以前觉得没什么,可一旦进来了,才感觉到压力真心不小。

不过哥们问心无愧,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更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眼神没有退缩,坦然的跟他对视,修道之人神气内敛,各种感官都有变化,不是吹牛逼的说,哥们的眼睛只会比他亮,互相盯了会,男人开口道:“我叫马冬冬,刑警队队长,抽烟吗?”

马冬冬掏出盒烟来,自己点着一颗,把烟盒朝我递了过来,哥们伸手就接,马冬冬没有半点反应,抽了口烟对我道:“说说吧,你是干什么的?”

我吐了口烟道:“警官,你这一套影视剧里没少演,咱们还是进入正题吧,我知道我有嫌疑,但我真是无辜的,郭佑家里装着监控摄像头呢,你们找到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我是做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郭佑是被安雅儿杀死的,你们应该先找到安雅儿。”

马冬冬没进来之前,我的确有些紧张,可他一进来,我突然就不紧张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相反很冷静,冷静到我自己都感觉奇怪,说话的也很得体,并不慌乱,马冬冬没想到我会这个样子,盯着我眼睛看了会,沉声道:“安雅儿也死了,有人报警,就死在那片还没拆干净的小区旁边,身上中了十三刀,每一刀都在要害。”

“安雅儿也死了?”我惊讶问了句,如果马冬冬说的是真的,事情就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了,很显然,郭佑和安雅儿都是那位叫红海棠女人的顾客,都是改运之人,她俩身体里面同样隐藏着一个邪恶的鬼魂。

先前两个人自相残杀,在我看来是对方身体里隐藏的恶鬼想要鸠占鹊巢,完全顶替郭佑和安雅儿,发觉到对方跟自己是一样的邪门东西,想要杀人灭口,这样就没人知道自己的底细,平安苟活,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两人身体里的东西都不是善茬,完全可以这样做,可如果安雅儿也死了的话,事情就朝着不可预知发展下去了。

尤其是迷音的出现,阻止我们追郭佑和安雅儿,却不管他俩自相残杀,又或者他俩自相残杀就是背后那个人有意引导的。可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哥们有点懵,问马冬冬:“安雅儿是自杀吗?是她用手上的刀自杀,还是别人用刀杀的?”

马冬冬阴沉的看着我,抽了口烟道:“她手上的刀还在,是被别人杀死的,她刀上的确沾着郭佑的血,薛伟,我不跟你废话了,郭佑和安雅儿都不是一般人,是有名气的人物,一个被称为股神,一个是演艺界的新星,他俩死的如此诡异,必然是有一个交代的,现在我问你,你在这其中扮演了个什么角色?”

“马警官,我有个同伴叫寇真,相信你已经见过他了,你不必对我俩的证词,因为我俩说的肯定一样,我们收了郭佑的钱,替他解决身上的邪乎事,这么跟你说吧,郭佑和安雅儿的身上藏有恶鬼,想要代替他俩活下去,并且已经跟他们身体融合的很好了,我的身份也很简单,我是法师!”

我实在没法给自己定义,因为我不是道士,也不是阴阳先生,我其实就是个道士的徒弟,用句不好听的话说,二吊子道士,但也不能那么说啊,想起章慧曾经对我称呼,管自己叫了个法师。

听到法师两个字,马冬冬眼中闪过一丝嘲讽的目光,笑着对我道:“呦,还是个法师,失敬失敬,不过,你既然是法师,为何没解决了郭佑的事,反而让他死了呢?那你这个法师是不是个骗子?或者说,根本不合格?”

“马警官,你一定听说过人有失手,马有失蹄,这件事我承认有疏忽,但我也尽力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做的,认,没做的,你也别逼我认。”

“哦,那你做了什么?我查过寇真的银行记录,郭佑临死前给他打了十万块钱,寇真又给了你五万块钱,没错,我们找到了郭佑家的摄像头,也看到了今天晚上发生的画面,画面上的郭佑一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被你们几个折腾来折腾去,之前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录下来的画面是没有声音的,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几个绑架了郭佑,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我查了你的资料,一年前,你还是个学生,一年后,你就成了法师,嘿嘿,这转变也是够快的,你们学校不是教画画的嘛?你怎么画开符了?”

马冬冬不紧不慢的说着,无形中却有一种压迫,似乎他什么都知道,就看你说不说的那种感觉,哥们相当莫名其妙,没有声音就能说明是我们绑架了郭佑?不过,有些事情我还真是解释不了,比如郭佑中邪。

对于世界上有鬼这种事,信的人那是真信,不信的人那也是真不信,比如眼前这位马警官就不信,他就只相信他自己的,我沉默了又沉默,对马冬冬道:“马警官,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都是个法师,能看到你们看不到的东西,知道你们不知道的一些事,这个世界,并不只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单纯,鬼神之说,几千年了,不能因为你们看不到就否认,你说对不对?”

“哦,是吗?那你抓个鬼来给我看看呗。”

我很无语的看着马冬冬,他却很得意,似乎觉得拆穿我很有趣,突然一拍脑袋对我道:“对了,我忘记了,你是法师,没有法器怎么抓个鬼给我看看?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道具去。”

推开椅子转身离开,过了三五分钟,手里拿着我的符袋回来,把符袋仍在桌子上,对我道:“为了证明你是法师,现在抓只鬼给我看看吧。”

在马冬冬的印象和感觉里,法师抓只鬼,就跟吐口吐沫那么简单,却不知道,鬼不是无缘无故就出现的,更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抓,抓恶鬼说的过去,普通的孤魂野鬼,人畜无害的,凭什么就抓人家?

警局本就是阳气充足的地方,鬼都不往这边靠,又是这么个小屋子,我上哪给他抓去?可要不给他证明一下,就说明我不是法师,我只是一个骗子,一个骗子,有什么事干不出来?马冬冬就可以间接推断我们哄骗郭佑是法师,设计让他上套,然后谋取他的钱财,事实也证明,我们的确收了他十万块钱。

满满的都是套路啊,不过,真的就没有办法证明我是法师了吗?我接过符袋,打开,里面都是我画的黄符,接触到这些黄符,哥们就感觉不慌张了,它们是我用精气神画出来的,每一张我都熟悉,像是老朋友,更是我手中的武器,有了这些黄符,我就心安。

我突然信心大涨,对马冬冬道:“马警官,证明我是法师,不一定非要抓只鬼给你看看,听说过定身咒吗?”

马冬冬非常严肃道:“听说过,还有穿墙术,对了,那是崂山道士会的技能吧?我小时候看过那个动画片。”

赤果果的嘲讽,既然如此,哥们也就没啥客气的了,对他道:“我现在给你施法,我不碰你,你让我站起来就行,我如果定不住你,我是骗子,如果定住了你,就不用解释太多了吧?”

“好啊,那我就站在这,不动让你施法,看看你的本事。”马冬冬毫不在意,哥们无奈的摇摇头,既然他舍得死,我也没啥舍不得埋的,从符袋中取出一张定身符,站起来,轻声念诵咒语:“天灵灵、地灵灵,定身祖师来降临,铁牛祖师来降临,铜牛祖师来降临。定你头,定你腰,定你腿。前不动,后不动,左不动,右不动。说不动,就不动,抬不起手,扭不……”

手中黄符朝着满脸嘲讽的马冬冬轻轻一甩,黄符疾射出去,啪!的贴在他身上,马冬冬脸上的笑容还在,想要抬头,却发现动弹不得,我看见他眼中露出了惊骇的目光,脸憋得通红,内里用劲,却还是无法动弹半点。

我叹了口气,对马冬冬道:“马警官,挣扎是没有用的,现在你相信我是法师了吗?”

第一百九十一章鬼蛊

马冬冬相信了我是法师,事实上他也不得不相信,用一张黄纸就能把他定住,任凭几个人都拽不动半点,最后还得求我解咒,他还有什么是不相信的?

其实他相信不相信我们都会被放出来,毕竟有那么多证据可以证明我们不是凶手,可他相信的后果却是,要我们配合他查出这件事的幕后主谋,在征得我的同意后,住进了杨疯子走后腾出来的西厢房。

我以为马冬冬的要求,是放我们出来的附加条件,见到慕容春后才知道,慕容春给一个很高级的人物打了电话,我们才能如此痛快的被放出来,也就是说,我们被放出来跟马冬冬没有任何关系,而他却轻松征得了我的同意,打入了我们内部,并要求我们帮助他把案子破了。

套路太深了,哥们竟然没看出来,知道了整件事前因后果,不由得感叹哥们还是太单纯了,这是个危险的世界,每个人都他妈是老狐狸,稍不注意就着了道,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带着马冬冬警官玩吧,反正也没什么坏处,起码再出事,他可以替我们证明。

回到家,天早就亮了,郭佑的死压在我们每个人心头都是沉甸甸的,谁也没心思废话,沉默着各回各家,我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想郭佑死的事,鬼钱果然不是那么容易挣的,我已经牵扯进来,想脱身是不可能的了,问题是,线索全断,我该怎么找到那位红海棠?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好办法,沉沉睡了过去,第二天一大早起床,我出门上厕所,推开门,就见马冬冬在院子里洗漱,见我起来,笑着打了个招呼道:“薛法师,早啊。”

我翻了个白眼,暗骂了句早你大爷,没搭理他,干脆回屋端起脸盘洗漱,洗漱完给寇真发了个微信,让他找上慕容春和铃铛来我这商量,也没吃早餐,坐在院子里打坐,马冬冬倒是识趣,也不打扰我,陪着我一起不吃早餐,就在一边好奇的看着,比那个死了五百年的女吊死鬼还烦人呢。

打坐打到日上三竿,寇真和慕容春铃铛来了,马冬冬挺热情的打招呼,却是谁也不爱搭理他,大家都知道丫的摆了我们一道,我们几个聚集在院子里,哥们用大茶壶泡了壶茶,就在院子里想办法。

“慕容春,从红海棠的手法上你看出什么来没有?”

慕容春见多识广,当然要先问问她,慕容春端起茶盏,相当优雅的抿了一口,淡淡道:“蛊!”

蛊,这种东西,早就不是什么稀罕物件了,在小说和影视剧的传播下传的神乎其神,其实就是一种巫术,甚至说直白点,就是培育变种的虫子,跟转基因似的,对于蛊术,我多少也知道点,一般的蛊并不多可怕,据说最厉害的蛊叫金蚕蛊。

金蚕蛊养出来,老牛叉了,金蚕是一种无形的东西,它能替人做事,譬如你要插秧,你先插一根给它看,它便把整亩的秧插好。相当勤快,养金蚕的人屋子是很干净的,你一进家门,用脚在门槛上一踢,回头看见门槛上的沙土忽然没有了,你便可知道这家养着金蚕蛊。据当地的传说,金蚕蛊喜吃人,若干年定要吃一个人。

年终岁暮时,主人须和金蚕蛊算账,若有盈余便须买人给它吃,因此算账时,打破一个碗要说打破20个,对它说无息亏本,明年再买人饲它。而南靖人的说法,则与此大同小异,他们把养金蚕说成养挑生,金蚕蛊一般放在尿缸边或没人到的地方,不要让人知道,否则便要败露,招致杀身之祸。金蚕能变形,有时形如一条蛇,或是一只蛙,或是一个屋上地下到处跳走的穿红裤的一尺来高的小孩。

传的挺邪乎,神乎其神的,但直到现在为止,我还没有遇见过蛊,更没有跟养蛊的人较量过,要真是蛊我倒没有多害怕,毕竟金蚕蛊是传说中的东西,现在不一定有人养的出来,就算养的出来,哥们一身道法也不是白练的,符箓之术对付蛊虫还是有作用的。

我沉吟了下,问慕容春:“你是说,人偶里并不是恶鬼,而是蛊虫?人形的蛊虫?”

慕容春摇头道:“不,人偶里的是鬼,不过人偶里的鬼恐怕也不知道它们其实只是工具,培养蛊的工具,以为能够占据别人的身躯存活下去,却不知道它们只是材料而已。”

慕容春整的挺高深,我都有点忍不住想让她别装比,整点我们能听懂的,但我忍住了没说,因为有人会说,果然,寇真听慕容春说完,皱着眉头道:“慕容春,知道你见识多,能不能别装?你整点我们能听懂的啊,你说的这些我都听得迷迷糊糊的,你让马警官怎么办?他一个嘛都不懂的傻壮白,还不得着急死?”

卧槽,寇真太有才了,说慕容春的同时还把马冬冬捎带上了,哥们都想给他点个赞了,慕容春听完寇真埋怨,仍是一副淡然模样,又端起茶盏来小抿了一口,轻轻放下,道:“郭佑炒股能成功,完全取决于他体内的恶鬼,要是我猜的不错,他体内的那个鬼生前一定是个炒股,或是金融高手,不知道何种原因惨死,被红海棠所收,也必然答应给他找个替身,让他代替别人活下去。”

“你们也知道,孤魂野鬼是很可怜的,尤其是冤死和枉死的,投不了胎,转不了世,贪恋活着的时候,执念让他们留恋人间,重活一回对于他们就像是毒品,是没法抗拒的,红海棠的有这个本事,所以她才会开那个小店,钱挣到了,也替鬼办了事,至于想转运的人,付出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这就是代价。”“不对吧,安雅儿也是请了人偶的,她为的可不是钱,而是成为明星,她体内的野鬼,有什么本事能让她快速蹿红?”

慕容春给出的答案,让我有太多的疑惑,她看了我一眼,淡淡道:“找一个死了个演员,并不多难,电影诞生到现在一百多年了,演戏的人无数,因人红是非多死了的演员也是不少,就算她体内的恶鬼不会演戏,只要稍微会点影响人的魅惑之术,影响制片人和接触过她的人,接的戏多了,露面的机会多了,想成名也不是件难事吧?何况她也没有多么红。”

慕容春的解释说得过去,可我还有疑问,好奇问道:“郭佑炒股都是在晚上,可安雅儿拍戏不全都是在晚上,白天也得演戏做节目,她体内的恶鬼在白天也能影响她?”

慕容春轻轻瞟了我一眼,道:“你也不是第一天接触鬼神了,具体情况具体对待,安雅儿身体里的恶鬼,经过特殊祭祀之后,就不能白天活动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你那朵小花真实存在,可你说出来有几个人信?这些是小节,不必深究。”

哥们很识趣的闭上了嘴,再问下去,就显得哥们无知了,尤其是在马冬冬面前,薛法师还是要面子的,我是闭上嘴了,寇真得瑟着对我道:“伟哥,你也好歹是张青山的徒弟,不知道鬼有几百种之多?何况都借尸还魂了,白天出现有啥奇怪的?”

打人不打脸啊,多嘴多舌就是这么个下场了,我不说话了,爱咋咋地,寇真却忍不住问慕容春道:“红海棠是邪术高手是肯定的了,她收集孤魂野鬼,帮人转运,其实是用邪术挣钱,是不是这样?”

“表面上看是这样,但郭佑和安雅儿死了,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寇真,我相信你应该能看出来点,隐藏在郭佑体内的那个恶鬼,五行上土属性比较重,土晦火而无光,满盘火土,没有一点生机,个性迂拙,为人奴仆。”

寇真仔细回忆了下,道:“的确是如此,郭佑体内的那个玩意是个土鬼。”

世间万物都离不开阴阳五行,只有修炼成神仙,才能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跳不出三界外的,就特妈都在五行中,人身固然如此,鬼也是一样,寇真是阴阳五行的行家,他说是土鬼,那就肯定是个土鬼。

五行之中木主仁、水主智、火主礼、金主义、土主信。这是各五行为喜用情况下的性情,若为忌神,则为反的,木反为不仁,或面仁而实心毒;水为忌,则聪明不用正地方;金为忌,则为不义,两面三刀;火土旺为忌则愚拙无礼。

这个我理解了,可跟郭佑和安雅儿的死有什么关系?我是真想问,又怕被嘲讽,哥们忍住了没问,用眼睛去看寇真,寇真也没问,用眼睛看着慕容春,丫的什么时候变稳重了?我又瞧了瞧铃铛和马冬冬,都在看着慕容春,显然对她都挺信服。

慕容春端起茶盏,又抿了口茶,轻声道:“五行相生相克,蛊虫的原理也在其中,五毒放在同一个罐子里,最后存活下来的就是蛊,鬼也是一样,滋养成型,恶毒心起,互相残杀,最后剩下来的,就是鬼蛊!”

第一百九十二章巫医

人心有五毒,财、色、名、食、睡、又叫五欲,指染著色、声、香、味、触等五境所引起的五种欲望。财欲∶人以财物为养身之资,故贪求恋著而不舍。为财而贪官污吏、强盗土匪、欺诈行骗丛生,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为了发财而泯灭人性的例子太多了。

色欲∶是指世间的青、黄、赤、白及男女等色。即人以色悦情意,故贪求恋著,不能出离三界。多情的众生,沉沦在欲海里,犯下许多弥天大罪,追求不遂,毁容杀害,失恋被弃,跳水自杀,强。奸调戏,告官起诉等等。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

名欲∶是指世间的声名。人由声名而能显荣耀,故贪求恋著而不知止息。好名不是不好,但为了名位之争,不惜翻脸成仇、嗔恨、嫉妒、谄曲卑躬、染爱贪执等。却不知道树大遭风,名大遭忌。爬得高,跌的重。

食欲∶是指世间珍馐美味。人必藉饮食以资活命,故贪求恋著而无厌。人不食则无法生存,但为了贪求美味珍馐,常会引起肠病胃病,严重者中毒身死。为了口腹,杀害生命、甚至有的人什么都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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