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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阴阳符师-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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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底盘被鬼手给拽住了,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不是好路数,怕黄符,躲开了,咱们这样,我和寇真在车子后面用黄符打鬼手,你一直发动车子,发动着了赶紧开车就跑,剩下的交给我俩。”

慕容春点头,我回到车前面,拽起寇真拿起雨披,来到车尾,把雨披铺在地上,让寇真用手电给我照着,我从符袋里找了找,找出一张制魔符,念诵咒语:“吾是帝君之臣,名书上清,下统六天。普及幽冥,北帝鬼部,悉是我营,我之所御,何鬼敢生。左佩豁落,右带火铃,掷火万里,威制万灵。有犯者戮,有干者刑。帝君有命,收捕无停。天罡骇动,群魔束形。鬼妖灭种,我得长生。急急如律令。”

急急如律令出口,黄符朝着鬼手疾射而去,这一次哥们全神贯注,暗劲都快用老了,当真是又快又急,赶不上子弹,咋也赶得上弹弓发射出去的速度了,不曾想,那鬼手无比奸猾,黄符甩出去的一刻,嗖!的声,缩回到了土里。

慕容春一直在发动车子,鬼手缩回土里的一刻,慕容春车子发动着了,还没等开出去,那双手躲过黄符,突然又伸了出来,抓住了地盘横梁,车子怪异的突然熄火了,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开动。

我头都没抬,朝慕容春喊道:“继续发动,发动着了就踩油门!”

黄符打不到那双怪手,哥们颇为有点束手无策,想了下,干脆抓了把泥土,对着泥土比划着画符:“天有九星,地有九良,时有三煞,岁有金神。人有五行,生老病死苦。造作犯殃。闻吾咒者,万鬼伏藏。土府禁忌,远离他方。神符到处,土鬼灭亡。急急如律令。”

以意合神,跟张青山用根枯草就能当黄符是一样的,哥们没那么深的道行,但不妨碍我试试,聚精会神之下,念想出降魔的符号,意念压倒泥土之中,然后朝着鬼手连汤带水的撒了出去。

第二百三十二章雨夜

下雨天,我手里抓着的就是把泥,甩出去的也是又急又快,一双鬼手往回缩,左手躲过去了,右手没躲过去泥上带的水,刺啦!一声响,直冒白烟,跟被硫酸泼到了一样,鬼手停顿了下,让我和寇真想不到的是,鬼手停顿住了之后,并没有快速缩回土地中,反而五指张开,向上猛地一伸,戳到了油箱上,愣是把油箱戳了个窟窿。

我和寇真还没等有反应,鬼手,嗖!的下缩回了泥土了,汽油顺着窟窿往外流,那股子汽油味道立刻就弥漫开来,我和寇真都有点傻眼,寇真猛地蹦起来,怒了,对我喊道:“伟哥,你把车给我推开,我弄死他……”

我特妈要能把车推开,还用的着跟鬼手较劲?我都哭笑不得了,油箱一漏,车就算彻底的废了,慕容春还打火呢,吓得我急忙喊道:“别打火了,油箱漏了!”

慕容春从车上跳下来,问道:“怎么回事?”

寇真把前后一说,慕容春沉默了半天,看了看天,道:“别管鬼手了,咱们徒步。”

我也想把那鬼东西拽出来给它来个烟消云散,可那鬼东西在车底下,我们要是跟它较劲,必然要浪费太多时间,油箱都漏了,只能是徒步了,我招呼铃铛和张润下车,从后背箱拿出大家的背包行李,每个人背上,披上雨披,把车扔在这,干脆顺着路步行。

寇真是非常不乐意吃苦耐劳的,一边跟着走一边嘟囔:“伟哥,咱们不收拾鬼手了?”

“有意义吗?甭管鬼手下面是僵尸,还是会土遁的术士,必然要浪费功夫,对付起来倒是不怕,你推车啊?也推不动啊,这天气要是把力气都浪费在鬼手上,咱们能走多远?出了这事,我算是看明白了,咱们这一路上必然是步步惊心,还是省点力气吧……”

“伟哥说的没错,没必要在这消耗下去,已经这样了,见招拆招吧。”慕容春跟在身后,开口跟我们聊天,小雨依旧在下,缠缠绵绵的,初春的雨寒意彻骨,好在我们带的东西不少,大家打起精神朝前快走。

走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大家就都有点失魂落魄了,一路上也没个过路的车,想拦车都没戏,就在寇真嘟囔着要抽根烟休息会的时候,铃铛朝前面指道:“你们看,那边有灯光!”

我们处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不出意外的手机都没信号了,离胭脂沟还有挺远的距离,突然有灯光,让我想起牌坊村来了,跳脚顺着铃铛手指方向看去,夜色凄迷当中右前方似乎有一片建筑,隐约昏暗的灯光亮起。

雨,下起来没完没了,并且越下越大,大有要下到天荒地老的劲头,真要是有个小村子,大家就能挡风遮雨,要是陷阱,既然是陷阱就不会那么容易绕过去,总之是要赶过去看看的,既然没的选择,那还有什么好顾虑的?我看了眼慕容春,她的想法显然跟我一样,朝我点点头,大声道:“赶过去看看。”

慕容春带头就走,还是在牌坊村里那个队长派头,我摇摇头紧跟了上去,寇真喊道:“你们就不怕是陷阱?牌坊村的事都忘了?”

“废什么话?牌坊村是演戏,这次可是来真的了,寇真,你别整天跟跳马猴子似的,稳当点不行?你看看伟哥,就比你大一两岁,比你成熟多了,跟你爹似的……”

铃铛是真不会聊天,聊得寇真大怒,对她喊道:“放你大爷的屁,伟哥跟你爹似的……”

有这两货吵架,我们反倒轻松了不少,加快了速度奔灯光而去,一路上也没碰到什么阻碍,走出了国道顺着小路前行,七扭八拐了差不多有十几二十分钟,到了灯光所在的村子,放眼一看,就见是个早就荒废了荒村。

村子非常小,百十来间小草房和木屋,还有的是泥屋,一个砖房都看不见,别说人影,鬼影都没有一个,残破不堪,荒芜凌乱,看不到半点现代化的痕迹,风雨吹拂之下,整个村子显得凄凉寂寥,只有右边一间屋子里有昏暗的光芒闪现。

我有些惊疑不定,慕容春赶过来,对我道:“有荒废的村子不奇怪,你应该知道胭脂沟的来历吧?”

“啥来历啊,伟哥你说说呗。”寇真好奇问道。

我停下来,他们也跟着停了下来,谁也没有冒险前行,我对寇真道:“胭脂沟又叫老金沟,采金人把有金的河流称之为沟,是额木尔河的一条支流,全长十四千米。咸丰末年,鄂伦春人在漠河河谷掘坑葬马,无意挖得金粒若干,消息不胫而走。很快被俄国采金人谢列特金所知,派技师到漠河河谷试采,果然收获颇多。”

“附近的哥萨克闻讯云集于此,进行盗采。因金苗旺盛渐喧于黑龙江流域及俄国,一些冒险家、商人、罪犯、军人、无业游民等以及在海兰泡的金矿矿工纷至沓来。短短几个月,就云集七千多人。以俄国人居多,中国人次之,也有美国、德国、法国、波兰、朝鲜人。”

“随着淘金热的浪潮,众多国内外鸡女涌入胭脂沟。李金镛来胭脂沟开办金矿,从上海、杭州等江南各地招请了一大批鸡女。当时鸡院大约三十多家,很具规模,还有日本、俄罗斯等国鸡女。众多鸡女每天卸妆后,洗浴的水流入金沟河,水面上漂浮一层胭脂,香飘数里之外。这就是胭脂沟的来历。”

以上这些,是我从网上查到的,我老家跟胭脂沟很远,那能知道这的事,好在网络发达,不懂的搜索就行了,我突然就明白慕容春为啥这么问了,她显然也知道胭脂沟的来历,这么问,其实是给我个答案,这里应该是百年前那些淘金客或是冒险家聚集过的地方。

她的意思是别让我太过担心,慕容春什么都好,就是说话不痛快,直接说不就得了,非得绕个弯子?哥们朝她笑笑,朝着散发出灯光的房子走了过去,有灯光就说明有人,没准是还有淘金的人,或是一些游客……

村子很小,没多大的功夫也就到了散发灯光的房子,这是一间木屋,算是村子里保存最好的房子了,虽然也是残破,起码能够挡风遮雨,木门紧闭,里面悄无声息,我率先站到门口,伸手敲了敲门,问道:“里面有人吗?”

悄无声息,我又使劲敲了敲门,问了几声,还是没有人回应,哥们有些不耐烦了,刚要推门进去,慕容春拽了下我,示意别莽撞,管寇真要过来他的三清铃,轻轻一摇,发出清脆的“叮铃铃……”的声响,随着金铃的响动,慕容春轻声念诵:“上帝有敕,敕下雷城。速召将吏,随符而行。指挥岁德,太岁尊神。收断土府,一切神煞。母令兴灾,枉害生民。如违吾令,当寘重刑。急急如律令。”

咒语叫安土遣咒,显然慕容春也有点担心,慕容春肃穆念完咒语,转过身对我们就个道:“里面没什么邪气,可以进去了。”

我朝她笑笑,轻声道:“别紧张,有我在!”说完一把推开了木门。门被推开,是间三十多平米的屋子,跟东北农村的房子格局没什么太大区别,先是最大的屋子,左边是小屋,顺着走廊后面是厨房。

屋子正面是个坑,通炕,占了半拉屋子的面积,上面铺着木板,羊皮,还有一张小小的四方桌,桌子上点着一盏油灯,旁边摆着酒菜,显然是有人住的,我却没有看到人,难道是在小屋?我站到隔着帘子的小屋门口,轻声问道:“有人吗?”

还是没有回应,寇真大大咧咧推开我道:“没准人家出去了,咱们等会呗。”不客气的坐到了坑头上,一坐下,就跟屁股着了火似的跳了起来,道:“我靠,炕头是热的。”

我都懒得搭理他,走到坑上小方桌旁边看了看,木桌上摆放着两副碗筷,吃剩下的菜也还新鲜,旁边烫好的一壶酒虽然没有温度了,却还散发着酒香,我又摸了摸炕头,果然是热的,奇怪的是这个时间了,人呢?

哥们经历过的稀奇古怪事太多,都有迫害妄想症了,屋子里越是看上去无害,我就越感觉不对劲,瞧了瞧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一点都没有停的意思,我扭头对寇真急个人道:“别乱动乱碰,咱们待到雨停就出发。”

“伟哥,你什么时候能不婆婆妈妈的?这不就是一间普通的房子吗?兴许老乡就在附近,你怕什么?要我说,你活的累就是因为心眼太多,想的太多,咱们不偷不抢的,进来前慕容春还念了安土遣咒,有邪气,咱们能感觉不到?安心吧,要不我给你卷点旱烟你抽抽?安抚下你那敏感的心……”

炕头上有旱烟盒子,寇真伸手要卷旱烟,慕容春突然沉声道:“外面有人来了!”

第二百三十三章猎户

听到慕容春喊外面来人,我拽出张黄符,小心走到门口朝外看去,雨幕之中,一辆马车赶了过来,那是一匹瘦马拉着的马车,两个轱辘,一副车架,车上坐着两个人,赶车的是个老人,带着个草帽,看不清楚摸样,手中鞭子甩的啪啪!直响,径直朝着房子而来。

还没等我们说话,马车上响起个清脆的声音:“谁?跑到我们家干哈来了?”

声音清脆,不失豪爽,却还是有点嫩,应该是个女孩子,难不成是房子的主人回来了?我不敢大意,跳脚朝两人喊道:“我们是来旅游的,车坏在半道了,看见这边有灯光,赶了过来,请问,这是你们的房子吗?”

“半道上趴窝的那辆车是你们的啊……”说着话,马车上跳下个娇俏的身影,快步走到我们面前,掀开雨衣上的帽子,就见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大姑娘,一条大辫子,身高有一米七,白白净净的,一双大眼睛,眼睫毛跟假的是似的,忽闪着看着我们几个道:“这破地方,死冷寒天的,雪刚化,有啥好旅游的?”

“我们都是师范大学的学生,快毕业了,一起出来玩玩,祭奠一下即将失去的青春……”女孩子问起来历,我突然就想起第一次跟慕容春相遇,她就是这么说的,甭管信不信,学生总能给人一种安全感。

“大学生啊,去那玩不行,跑这荒郊野外的来玩啥?真能得瑟,我跟爷爷先把东西先收了,你们也帮帮忙吧。”女孩子说着话返回马车旁边,扛起一个麻袋,东北这样的女孩子不少,尤其是山村的,都甚是豪爽,但像这个女孩子如此俊的却是少见。

爷孙俩应该是猎户,不要以为现在就没有猎户了,照样有,尤其是兴安岭这边,山高林密,各种野兽出没,不是没人管,但是管不过来,而且现在打猎的人也有分寸,不跟以前一样见啥打啥,大多打些野鸡,袍子、猞猁、马鹿、山羊、灰鼠、雪兔之类的。

既然是打猎的,在荒废的村子临时找个落脚的地方,倒是说的过去,但我还是藏着小心,毕竟到了兴安岭附近,即将面对残酷的考验,还是多留个心眼的好。

女孩子开口让我们帮忙,我也不好意思不动,朝慕容春使了个眼色,招呼了声寇真和张润,三人冒雨赶到马车旁边,帮女孩子卸车。

老头也从马车上跳下了车,收起了鞭子,爽朗道:“来了就是客,待会陪我喝两杯……”

豪爽的语气和风格,让哥们心里一暖,毕竟我是从黑土地出去的,感觉跟到了家一样,一边帮着女孩从马车上卸东西,一边聊天:“妹子,你叫啥啊?多大了?”

“我叫塔纳,今年刚二十,咋地呀,你看上我了,要求亲呢?”

整的我很是不好意思,这也豪爽的有点过头了,急忙咳嗽两声道:“不是那个意思,交个朋友呗,对了,你是满族?”

“是啊,俺是满族的,塔纳是明珠的意思,是不是觉得挺另类的?这一片少数民族多,我这名字不算啥。”

塔纳非常健谈,说她跟爷爷住在不远的村子,上到初中就不上了,也没嫁人,就跟着爷爷种地打猎,村子里的年轻人都走光了,她也想出去看看,可爷爷年纪大了她放心不下……塔纳至始至终没提起过父母,想必是不在了。

马车上也就几麻袋的东西,有粮食,有打来的猎物,还有一白塑料桶烧酒,我们三个大小伙子加上塔纳,不一会就都搬到了屋子里,塔纳把马龙套帮着爷爷摘了,这才回屋,回了屋,塔纳的爷爷脱下雨衣,哥们眼前顿时一亮,好个精神的老头。

塔纳的爷爷六十多岁,一头银发,理了个平头,起码有一米八的高度,身板笔直,眼睛锃亮,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帅小伙,老了也不难看,穿着雨鞋,一身破旧的绿色老式旧军装,笑呵呵的招呼我们上坑,豪爽道:“今天一大早就有鸟儿围着屋子叫,原来是有贵客来,来来,都上坑,塔纳啊,去温壶老酒,抄盘袍子肉……”

“老爷子,你瞧这是怎么话说的,到你这避雨,还得吃你的喝你的,整的我们都不好意思了,给你添麻烦了啊……”寇真倒是挺会说话,张润听到有吃的,急忙道:“袍子肉太精,得先用水泡软了,小火慢抄才好吃,我帮忙……”

我很怀疑要是塔纳的爷爷整出盘野猪肉来,张润会不会把我们卖了?我也懒得搭理他,跟塔纳的爷爷聊起了大天,张润跟着塔纳不放心的进了厨房,老人拿过炕上的旱烟盒子,掏出个烟袋锅子,一边抽烟,一边跟我们聊天。

塔纳的爷爷叫塔齐布,老爷子今年六十五,祖祖辈辈都是猎户,祖祖辈辈都守着兴安岭,现在不让用枪打猎了,村子里也给分了地,可老猎户还是能用弓箭,设置陷阱,打些野鸡野兔之类的拿到县里去卖,现在的人也得意这一口,收入还过得去。

老爷子很健谈,聊起来就滔滔不绝,我实在看不出来这祖孙俩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问塔齐布:“老爷子,你既然是猎户,应该知道龙头山吧?那里好玩不?”

我一提起龙头山,老爷子的脸立刻僵硬了起来,严肃对我道:“小子,不是我老人家倚老卖老,这附近你们那都能玩,就是离那个龙头山远点,那里闹鬼咧。”

我笑笑对塔齐布道:“老爷子,不瞒你说,我们都是历史系的学生,对龙头山的传闻很感兴趣,根据我们的考证,大清被发配到宁古塔的犯人,好多都被转移到了龙头山,之后就没有消息了,你老祖辈都在这附近山里,知道点啥不?”

“龙头山那地方邪性着呢,我听祖辈说,大清还在的时候,龙头山就是禁区,有黑龙江将军的一部分人马驻扎,凡是无故进山的,抓住就被处死,那地方传说跟阴曹地府连着,是座阴山,不是我吓唬你们,就连天上的鸟都不朝龙头山落。”

“大清亡了之后,没人进去过?”

“咋没有呢,我听我爷爷说,日俄之战的时候,一帮小日本为了抓俄罗斯的间谍,进了龙头山,进去了就再也没出来,这几百年就没人进去过龙头山,小子,你听我一句的,那地方吃人呢,七十年代的时候公社来了帮下乡青年,不信邪,要开山采伐,几十号人进去了就没再出来,事后革委会带着许多民兵拎着枪进了龙头山,还是一个都没有回来,当年山都被封了,就是现在,进山的路也都被封着,没人进去。”

龙头山四面都是局,别说普通人,那些手段高超的术士进去了都没有几个人能出来,封山也在情理当中,我沉默了下,问道:“老爷子,这些日子,你见到过别人到这边来了吗?”

牌坊村剩下的术士,跟慕容春约好了在胭脂沟汇合,跟之前说好的古盘镇已经是改变了计划的,到底为什么改变计划,问慕容春,她只是淡淡的告诉我,从这边上山路比较好走,具体因为什么,没有说,我总感觉慕容春她们瞒着我好多事,这也就算了,但是直到现在为止,一路上我都没有跟任何术士相遇,别说相遇了,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我这一问,似乎也问道了慕容春的心坎上,问塔齐布:“老爷子,我们好几拨同学约好了来胭脂沟,我们几个考试晚了点,来的也晚了点,这几天你看到有别的人路过,或是去胭脂沟的吗?”

“没有,除了你们,没看到有你们这个年龄段的年轻人路过,倒是这几天来往的车多了点,这地方荒蛮,年轻人都离开去城市打工去了,基本上废了,也就我们这些没啥出路的还留在这里,哎!”

塔齐布叹了口气,敲了敲抽完了一袋烟的烟袋锅子,这时候寇真端着一大盘袍子肉出来,说是盘,其实跟个小盆差不多,热气腾腾,香气扑鼻,哥们顿时精神了下,说实在的这些天真没好好吃过一顿饭,哈喇子差点没掉下来。

寇真后面,塔纳端着一盘馒头,手中还拎着一瓶酒,放在桌子上,我就有点忍不住了。

忍不住也得忍,慕容春不说让吃,哥们不敢动筷,虽然塔齐布和塔纳不像是坏人,更不像是身怀异术的奇人异士,可多个心眼总是没有坏处,寇真也铃铛也都忍住了,情不自禁的朝慕容春看去,慕容春苦笑了声,对我点点头,然后朝张润使了个眼色。

我顿时就明白慕容春是什么意思了,张润是吃货,天下第一吃货,对于味道,用料,那是极其讲究的,这么个吃货,别说一点异味,就算是调料稍微放重了点,都瞒不住他,想要在他眼皮子底下下毒,那无疑是鲁班门前耍大斧。

哥们放下心来,跟塔齐布客气了几句,刚要夹块肉吃,忽地外面响起一阵哭声。

第二百三十四章鬼哭狼嚎

哭声悲悲戚戚,凄凄惨惨,似一阵阴风刮来,我站起来还没等有所动作,塔纳对我道:“这附近晚上经常有怪声,鬼哭狼嚎的,不动担心。”

“哎,那都是百年前来这淘金的死鬼,死后不得还家,在附近晃荡,成了孤魂野鬼。”塔齐布摇头叹息,我总感觉那里不对,寇真开口道:“说起死鬼,我们半路上碰到了个邪乎事,看见一辆六七十年代的老式客车,有不少人上了那辆车,我正要仔细看呢,一晃就不见了,大爷,你知道这个事不?”

以寇真的性子,能这么问,说明也看出点不对来了,塔齐布嗯了声道:“说起来可怜,那是接下乡青年去林场的,还是从县里借了一辆客车,那会路难走,车栽倒深沟里了,满车的人都死了,那可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年轻,可怜啊。”

话说到这,屋外猛地传来一声长啸,尖利刺耳!鬼哭的声音更加浓了,木桌上面的油灯开始闪闪烁烁,哥们有点惊疑不定,看了看塔纳和塔齐布,两人面目在昏暗灯光下显得忽明忽暗。

“我去方便一下,寇真,你陪陪我。”我找不到太好的理由,叫上了寇真,出乎意料的寇真没出幺蛾子,还拿了个手电,塔齐布没在阻拦,我俩出了房门,外面阴雨连绵,一点停的意思都没有,村子里面有绿色的鬼火晃晃悠悠。

我到个偏僻点的地方,问寇真:“你看出什么来了?”

“塔纳和塔齐布不是普通人,鬼哭的声音响起,那么渗人,祖孙俩没有一个害怕的,伟哥,你想想,就算塔齐布不害怕,塔纳总归是个女孩子,何况山里人不是更迷信吗?咋还能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我也有这种感觉,我是山村出来的,知道山里人其实是最信鬼神的,就像我们村里的人,知道我能见鬼,那都是躲我远远的,谁也不愿意接近我,整的哥们跟瘟神一样。

山里人敬畏天地自然,对鬼神比城里人要信得多,村子这么个环境,跟鬼村一样,爷孙俩非但不怕,还在这开辟了个居住的房子,实在是有些奇怪了,我呲牙问寇真:“除了这些,看不出爷孙俩特别怪异的地方,更没有害咱们的意思,不过,还是小心点好,甭管雨停不停,咱们都得离开。”

“行,那我先方便,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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