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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阴阳符师-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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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齐布祖孙既然要对付我,就不会害了慕容春和铃铛,毕竟手里有人质能威胁我,沿着漫长的国道,我们四个向前快行,折腾了一晚上,每个人都很累,却是谁也不敢喊累,并且还得时刻保持警惕,春雨淅淅沥沥浇得我们几个失魂落魄,走了多半个小时,寇真忍不住了,道:“伟哥,咱们四个是不是太小心了?好歹说说话啊,这么走下去,不累死也得紧张死。”

我真没心情说话,对寇真道:“说什么?要不要我唱歌给你听?”

“快拉倒吧,你唱歌之难听,简直要命。”说到这,一扭头问身边的曹力夫:“老曹,你家先祖当年是天命术士一伙的,还是供奉那边的?”

寇真是没话找话,曹力夫外表看上去凶悍,手段也凶狠,人却很实在,自从大家相识了之后,没有三心二意,尤其还在洪爷事件当中帮过我,来历却不甚清楚,寇真问起,我也挺好奇,扭头去看曹力夫。

曹力夫苦笑了下道:“我家先祖是供奉那边的,修的是灵官道法,算是茅山一脉的分支,明代开始就效力皇家,先祖曹静仁,跟随大供奉追杀天命术士到的龙头山,清代的供奉有十二个,以十二属相为排次,带头的吴家为老大为子鼠,我曹家排行第七,为午马。”

听到曹力夫自报家门,我小小惊讶了下,灵官道法传承奇特,法脉奇特,过功奇特,效果奇特,运用更是奇特,是道法中系统保留最全面,最完整的一派法门。它是以神修、通神为基础,通过祖师神明的加持,以修心为主,法修为辅,进行性命双修。主要特点是通灵,通仙,通神,几百年来一直为帝王服务,从不公开,传人稀少。

灵官道法是以灵照法为基础,全面深入的功法。梦境传真,虚中有实,实中显虚,显现功境,自我调整,展示未来,心有灵犀。圣婴神丹,不练自练,不练自有。神游地府,一瞬间,不耗精气神,阴阳之事神行通。观音财法,财王法,五显财法,财不求来,自来财。随口,眼功,心通三位一体,无以伦比。

简单的来说,灵官道法修好了,那是相当牛逼的,怪不得在牌坊村很少有人能抵挡得住他,我也有点好奇了,问道:“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曹力夫道:“我知道的并不多,也就比一般人能多点,当年龙头山一战,我家先祖是支撑着回到了京城的,重伤后不到一年就死了,我家先祖死的时候告诉我祖爷爷,死后一定不要土葬,必须火化,做法,骨灰撒到大海,否则将有异变。”

“至于有什么变故,我家先祖没说,最主要的是,我家先祖告诉后人不要去龙头山,更不要相信任何人,我听我父亲的意思,当年在龙头山的龙穴之中,产生了极大的变故,龙穴中的那个大凶之物另有玄机,有些人暗中投靠了大凶之物,至于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这也是为什么在牌坊村,大家互相都不信任,非要拼个你死我活,因为事情发展到现在,不光是天命术士和供奉之间的战斗了,从龙头山出来之后,其实分成了三派。”

张润被绑在小庙中,塔齐布让他给我们带话,曹力夫就在身边,他现在说出当年事情的经过,难道有什么联系?我有点懵逼,按照塔齐布祖孙的说法,龙穴当中不光有爱新觉罗家先祖的尸骨,还埋了东哥,一个满心怨恨的女尸,大凶之物应该说的就是东哥了。

按照我的理解,龙穴之中东哥的尸体埋在煞位,怨气不散,几百年下来,跟养尸没有区别,龙穴之中养尸会更加厉害,这也是为啥布扬古贝勒有那么大的底气,在全族被灭的时候,喊出那句,叶赫那拉家只剩下一个女人,也要誓报此仇的话。

养尸能养成僵尸,僵尸可分为五级:一是白僵,尸体入养尸地后,一月后浑身开始长茸茸白毛,这类僵尸行动迟缓,非常容易对付,它极怕阳光,也怕火怕水怕鸡怕狗更怕人。二是黑僵,白僵若饱食牛羊精血,数年后浑身脱去白毛,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几寸长的黑毛,仍怕阳光和烈火,行动也较缓慢,但开始不怕鸡狗,一般来说黑僵见人会回避,也不敢直接和人厮打,往往在人睡梦中才吸食人血,黑僵与白僵合称为黑白僵煞。

第三种为跳尸,黑僵纳阴吸血再几十年,黑毛脱去,行动开始以跳为主,跳步较快而远,怕阳光,不怕人也不怕任何家畜,平时再能叫的狗,一旦遇到黑僵或跳尸就不叫了,但是猫见僵尸就会冷叫。

第四种飞尸,由跳尸纳幽阴月华而演变,飞尸往往是百年以上甚至几百年的僵尸,行动敏捷,跃屋上树,纵跳如飞,吸食精魄而不留外伤。第五种僵尸已近乎魔,名为魃,又称旱魃飞尸吸纳精魄数百年之后,相貌愈发狰狞,可谓青面獠牙啖人罗刹,还能变幻身形相貌迷惑众人,上能屠龙旱天下能引渡瘟神,旱天瘟疫由此而发。

就算东哥怨气再深,龙穴养尸多牛逼,最多无非是养成旱魃,妖魔一样的怪物,术士们投靠这玩意干啥?还分成了三派,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我好奇问道:“你先祖既然留下这样的遗言,说明他知道些什么,没跟后人说?”

“灵官道法中,有一门功夫叫做地司纠察神游法,我家先祖在没出龙脉之前,就感觉到了不对,用此法探查了下,发现了个秘密,东哥的尸体养的快成旱魃了,但这不是最可怕的,最为可怕的是,女尸吸收龙脉灵气,竟然身怀妖胎,当年大家中的煞气,就出自于妖胎,之所以中了煞气之后子孙后代活不过三十岁去,是因为妖胎借寿。”

我傻眼了,寇真傻眼了,张润傻眼了,曹力夫的这番话太过匪夷所思,简直超出了我们所能理解的范畴,尤其是寇真,开口道:“扯淡了吧?东哥死那么久了,尸体被偷回来,埋在龙穴中祸害爱新觉罗家,阻碍龙气,让大清国运不长久,这个我信,可特妈尸体还能怀孕的?”

我也是这个念头,一个女尸,成旱魃已经够闹心的了,竟然还怀孕了,实在是有点天方夜谭,曹力夫有些尴尬,对我们道:“祖辈口口相传到的我这的,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先祖去世之前神思恍惚,说出来的是胡话也不一定。”

一个灵官道法的大行家,一个当年皇家的十二供奉,就算去世,也有准备,无凭无据,不会说出这么荒诞的话,要知道修道之人,还是比普通人多些能耐,虽然在生死面前一样,谁也躲不开,但态度却不一样,尤其是道法高深的,甚至能预测自己什么时候死。

术士们没等靠近东哥就中了煞毒,并且祸延子孙,就算东哥的尸体怀了妖胎,也不至于如此邪性,最重要的一点是,既然曹力夫的先祖感觉到了不对,想必那些术士当中,也会有人用秘术探了点虚实,可就算是妖胎,为啥要投靠呢?

投靠一个妖胎,目的是什么?他们又能得到什么?

第二百四十章没味道

人活着总有太多难以理解,太多想不明白的事,可你只要往前走,不停的走,所有的真相就会慢慢浮出水面,只要走过去,你会发现,那些曾经让你疑惑的,原来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我相信龙头山的事也是如此,所以我现在只能是默默的往前走,一路上没有车,没有人,没有灯光,甚至连动物的叫声都没有,我们像是走在黄泉路上,不同的是,黄泉路上比这热闹多了。

雨仍然在下,每个人身上都湿透了,却没有人叫苦,一直走到了天色微亮,小雨才终于停了下来,我们几个全都是精疲力尽了,离胭脂沟也不太远了,寇真本来就有点感冒,清晨寒气侵袭下,一个劲的打喷嚏,就在寇真嚷嚷着要休息会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不远处的几栋砖房。

是不是胭脂沟到了?看着屋子飘出来的渺渺炊烟感觉是到了,我振奋了精神大步前行,就算不是胭脂沟,只要有人,问个路也是个好的啊,要是能要几碗热水喝那就更好了。

目标当然是有炊烟的房子,快步走过去,就见是个红砖砌起来的房子,篱笆的院子里堆着材火垛,一边还有个小仓房,跟我们老家的房子没有任何区别,我感觉挺亲切,进了院子,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大爷,疑惑的看了看我们:“干啥的?”

“大爷,我们是去胭脂沟的,这里是胭脂沟吗?”

“不是,还十里地呢。”老头回了句,就要关门,我急忙道:“大爷,我们车坏半道上了,走了一晚上的路,想在你家喝口热水,要是有碗粥喝就更好了,我们给你钱。”

老头身体看上去挺健朗,就是脸上皱纹多了点,穿的很朴素,听到我说,打量了一下我们四个,估计是我们太狼狈了,老头皱了下眉头,挺倔的道:“喝点热水,喝口热粥,能咋地了?别动不动就钱钱钱的,没钱就不办事了?……”

明显是倔老头一个,倔是挺倔,心眼却不错,侧身让我们进屋,普通的东北农家,大炕,小桌,我们坐在一边,坑头传来的热气让哥们有些恍惚,老头抽着烟也不搭理我们,指了指桌子旁边的暖壶:“里面有热水,我给你们煮粥去。”

在小雨中赶了一晚上的夜路,没人知道此时一碗热水对我们吸引力有多大,哥们拎起暖壶,倒了杯水,却不敢大意,右手放在杯子上轻声念诵咒语:“日华流晶,月华流光。扫荡凶恶,万祸灭亡。真官将吏,威布雷罡。法水四布,万福来祥。”

咒叫法水咒,真要有异常,咒语下水会有变化,我能直接感觉到,咒语下水没有任何反应,是干净的水,我这才拿起别的杯子,给张润他们倒水,四个大小伙子,一人端着个热水杯子可怜兮兮感受着热水带来的热乎气,小心喝下肚去。

热水进肚,顿时感觉精神都好了许多,从昨天晚上在车里吃了点面包,到现在也就喝了这么一口热乎水,走了一晚上的夜路,即便我们都是修道的,也有点坚持不住,能有口热乎饭吃,简直是幸福的不能在幸福了,我知道那位大爷不会要钱,但还是从钱包里取出一百块钱,悄悄压倒桌子上的旱烟盒下面。

过了没多大功夫,大爷端了两碗粥进来,放在小桌子上,转身又端了两碗粥来,我们有心想帮忙,可这位大爷脾气古怪,谁也没敢动,大爷又整了一盘蒜茄子,一盘咸菜,招呼我们几个道:“赶紧吃饭吧。”

“谢谢大爷,你可真是个好人。”寇真表扬了大爷一句,老头嘿的道:“给你碗粥喝就是好人了?吃吧,吃吧。”也不搭理我们,拎着捅出去了,看样子是去打水,热腾腾的米粥,两小盘咸菜,对我们来说却是如此诱惑,张润个吃货最先忍不住了,拿起筷子要吃,被我拽住,对他道:“先念咒语,没事了再吃。”

“伟哥,你也太谨慎了,喝水要念咒,吃饭要念咒,比和尚还烦人,我看老头不像是坏人,咱们赶紧吃饭吧,都快饿死了……”

寇真和张润是一个态度,也给了我几句,曹力夫却替我说话道:“江湖险恶,尤其跟咱们作对的是在暗处,不小心就着了道,有句话叫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谨慎为上。”

我冷眼瞧着张润和寇真,两人在我逼视下,还是乖乖的念了咒语,粥是小米粥,并无异常,张润迫不及待的端起粥碗,用筷子划拉进嘴里一口,还没等咽下去,眼睛突然就睁大了,像是吃了什么怪异的东西。

我才把碗端起来,看见张润这个德行,急忙问道:“怎么了?”

“噗!”张润把口里的粥吐到地上,瞪着溜圆的眼睛对我道:“伟哥,粥,没有一点味道。”

“卧槽,你真特妈矫情,一碗粥还能喝出啥味道来?”寇真骂了句,端起碗喝了口粥,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随即眼珠子就瞪圆了,跟张润一个德行,噗!的把粥吐到了地上,对我喊道:“伟哥,有古怪,这粥真是一点味道没有。”

没有味道是个什么概念?我好奇的端起来,喝了一小口,终于明白张润和寇真的感受了,一般来说,即使是米粥,没有味道,却会带点甜甜的米味和香气,可我喝下的这口粥,简直比白水还没味道,跟吃了口空气没有区别,当真是一点味道都没有,偏偏嘴里还有东西,那种感觉跟吃了口蜡似的,简直了就,我也急忙把粥吐了出来。

曹力夫见我们三个都吐了,没敢碰粥,小心问道:“施饿鬼的粥?”

我点了点头,脸色肯定变得很难看,施食一般是指布施给饿鬼道众生。施食又叫蒙山施食,蒙山施食的对象为幽冥界众生,他们因为过去生所造的罪恶,今生感得形貌丑恶、饮食缺乏,承受种种的苦事,所以就放大蒙山施食超拔他们,是个善法,施食之后的米粥,自然也就没了味道,问题是,让我们吃施过食的米粥,有什么目的?

哥们很是无奈,这一路上当真是处处是陷阱,一步一个坑,我站起来对哥几个道:“这地方不能待了,跟我出去看看!”

我们四个出了门,绕着连村子都算不上的这地方转了一圈,发现除了老头家有炊烟之外,别的房子一点人气都没有,别说有人,连只狗和鸡都看不到,一片死寂,我们还是太大意了,主要是走了一晚上的路太累,看到炊烟以为是个活村,情不自禁的就过来了。

“伟哥,那老王八犊子故意装成那样让咱们上当,现在该怎么办?”寇真问了句,我站定了,深吸了口气,道:“见怪不怪,其怪自败,走,继续朝胭脂沟走。”

我带头朝公路上走去,这地方很小,也就二三十户人家,眼见着就要走出去了,右边最后一间房子里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并且很嘈杂,张润拽了我一下朝房子指去,我扭头一看,那间房子比别的房子都大,没有篱笆小院,像是五六十年代老式招待所的感觉。

刚才我们也到过这房子附近,没有半点动静,可就在我们要出去的时候,突然有了动静,是陷阱还是什么?要是陷阱,一开始就有动静好不好,偏偏这时候闹出动静来?哥们感觉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摆在我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甭管房子里面的动静,继续前进,二,到房子里面看看,我沉吟了下有了决定,为什么我一定要按照对方的剧本演,非去看看不可?我就不能跳戏当听不见?我要是不接招,对方会不会懵逼?

有了主意,我对张润道:“慌张个什么?赶紧走。”

带头往前走,寇真和张润,曹力夫见我有决断,谁也没说话,快步跟上,可哥们也就走出去十步,从那房子里突然传来铃铛的声音:“伟哥,我们在这,救救我们!”

我立刻就站住了,扭头问寇真:“是铃铛的声音吗?”

寇真着急了:“是铃铛的声音啊,除了铃铛,谁的声音能跟破锣一样瓮声瓮气?伟哥,甭管是不是陷阱,只要有一点机会,咱们都不能坐视不理啊,万一铃铛和慕容春真在那个房子里呢?人家抓了她俩,就不能让她俩叫唤一声?”

铃铛的声音我当然不会认错,主要是太有个性了,问寇真也只是想确定一下,人家这坑就是为我们准备的,跳也得跳,不跳也得跳,既然如此,那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哥们扭头就朝那房子快步赶了过去,这次没有小心戒备,因为我知道屋子里才是关键,房子外面不会有事,干脆来个突袭,让对方反应不过来我们会来的这么快。

黄符在手,念诵咒语,三两步来到那间房子前,飞起一脚踹开门,一股子热气迎面而来,而眼前的情景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第二百四十一章蜃影

屋子里像是过去那种老酒馆,摆了七八张桌子,每个桌子上都坐着人,起码得有三四十人,幻术吗?我忍不住后退了两步,屋子里还是那个模样,我抬头看了看天上已经悄悄露出头的太阳,光天化日之下,屋里屋外就是两个世界。

屋子里的人全都身穿古装,甚至都留着辫子,奇异的是,除了酒馆里跑堂的忙来忙去,每个人都很沉默,沉默的吃,沉默的喝,沉默着彼此提防,弥漫着一股紧张的气氛,桌子上的饭菜热气蒸腾,甚至有味道,这就太不可思议了,要知道即使是小花,使用幻术也是需要条件的,必须是晚上,白天阳气蒸腾,即便用出幻术也会大打折扣,什么人能把幻术用的如此溜?

小店里的人给我的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甚至能感受到他们彼此之间的敌意和小心,这坑挖的太明显了吧?哥们显然不会傻乎乎的往里跳啊,可有些坑,还真是躲不过,因为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个熟人,塔纳。

塔纳不在是我之前看到的朴素模样,穿了一身特别隆重的萨满神衣,上衣是用红紫色的鹿皮做成,黑色的软皮剪成各种爬虫的形状,缝贴在神衣上。神衣相似对襟马褂,衣的前面有蛇六条,龟、蛙、四足蛇、短尾四足蛇各两个,两袖底有四条下垂的小皮。

头上戴了个萨满神帽,仿制鹿角做成的。神帽上缀有飘带,在帽后有一条布带特长,约为其他布带的两倍,带稍系一小铃铛,这带叫做‘脱帽带’。塔纳这身装备,称得上是盛装,她坐在屋子最右边角落一张桌子后面,桌子上有神鼓,铜镜,神刀……几样法器,除此之外就是一壶茶,她正在喝着茶看着我。

摆出这么个阵势是什么意思?试试我的胆量?我很冷静的站着不动,瞧着特纳冷笑,寇真凑过来小声对我道:“伟哥,要不要朝塔纳冲一下?我们三个给你护法,你直抓住了她当人质,她爷爷还敢不放慕容春和铃铛?”

说实话,我也想冲一冲,可我没寇真那么大的心,屋子里的情形是个什么法门,我不知道,而我只看到了塔纳,却没有看到塔齐布,想必是老萨满有后招,真要冲进去,中了埋伏,那可就太傻缺了,可要不进去吧,也是有些不甘心,毕竟慕容春和铃铛在塔纳祖孙手里。

就在我犹豫着是不是该进去的功夫,塔纳突然端起了手中的茶杯,相当优雅的对我一举杯,道:“薛伟,进来聊聊吧,我和爷爷对你们没有恶意。”

任贤齐有首歌,歌词写的特别好,向前一步是黄昏,向后一步是人生,风不平,浪不静,心还不安稳,我现在就是这么个状态,琢磨了下,转身对寇真小声道:“让曹力夫守在门口替我护法,你和张润附近看看,要是看到有阵法之类的,破了他!”

嘱咐完,哥们转身向前两步踏进了屋子,说实在的,我虽然手上捏着法决,一双腿还是有点僵硬,在我进入屋子的一刻,古老的气息迎面而来,像是穿越到了古代,那种感觉相当真实,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些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厉气息。

幻觉不会如此真实吧?我迈动步子,轻轻朝塔纳走去,一边走,一边放松自己,我不想显的太过紧张,屋子里依然在沉默,就在我走到第二张桌子旁边,忽地身边一个汉子,喊道:“小二,再上壶烧酒。”

汉子要酒的声音特别突然,整个屋子里的人谁都没动,倒是吓了我一跳,身体一僵站住了,旁边柜台上的一个小伙计,麻利的喊了声:“来了!”端起一壶烧酒快步而来,我急忙躲开,小伙计小跑过来的,还是碰到了我,跟我擦身而过,那只是个影子,或者说是影像,没有影响到我丝毫,就那么从我一侧的身体飘然而过。

或许是我停顿住这一下僵硬的有点可笑,塔纳噗呲!笑出声,对我道:“看你那傻样吧,跟个鹌鹑似的,别怕,你看到的不过是以前的画面,过来坐。”

怕,我倒是不怕,黄泉路走过两三回了,有什么好可怕的?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听塔纳的意思,我看到的并不是幻术,而是以前的画面?哥们再不济,也不能让一个丫头给吓着了,大步走过去,坐在塔纳的对面,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问屋子里的人吗?”见我点头,塔纳道:“听说过蜃吗?”

蜃是一种很稀有的龙,蛇和雉鸡在正月交配,生下一粒很小的蛋,这粒蛋会引来满天云雷,雷击中蛋将它推入土中,在几十米的地方会变成盘卷着的蛇的样子,两三百年后,蛋周围的土变成石头,开始向天空上升,找到月光后岩石崩落,才会有生成的蜃出现。

至于那些受到雷击却没有进入地下的蛋,只能长成雉鸡,有许多雉鸡都是由变不成蜃的蛋孵出来的,但如果这些雉鸡跳进海里,就会变成蜃。

这种稀奇古怪的东西哥们懂的不少,许多是张青山小时候给我当故事讲过,一些是我长大了自己翻书看的,对塔纳点点头道:“知道。”

“但你一定不知道,用没变成蜃的雉鸡血,凝血成块,再配上人参果,刺五加,放在一起熬煮半个时辰,阳光下爆嗮七天,碾碎之后,涂抹在任何地方,就能让你看到以前发生的事,不过,也不是全部,只有一些气息特别强大的人,或是重大的事,影像才会显现。”

塔纳一解释,我就明白了,这是一门秘术,蜃气本来就是幻影,海市蜃楼是蜃吐出的气幻化出的幻影,之所以会出现这样的画面,是因为小酒店里曾经坐着气场非常强大的人,尤其是心怀警惕,准备随时出手,体内真气流转,形成了这样的气场。

就像是故宫魅影,有人曾在故宫红墙上看到过许多古代的宫女打着灯笼走过,有砖家出来解释说,这是因为故宫是红墙,里面有四氧化三铁,而闪电可能会将电能传导下来,如果碰巧有宫女经过,这时候宫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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