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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阴阳师-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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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我又一次展开了掌心星河。借着这微弱的光线，我们看清了这里的一些景象。整个空间大概是一个半球形的结构，下面宽大，往上看是高高的穹顶。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这里没有任何支撑结构，而且墙壁的材质也有了明显的不同，似乎就是普通的岩石！非要形容一下这里是什么的话，就像是地壳中的一个大空泡。
“这边！墙上有东西！”孙达盛突然喊我过去，我把光亮找到那边的墙壁上，顿时也有了发现。就看到墙面上密密麻麻的雕刻着数不清的字符。我们都不认识这种字符，应该是一种——不对，应该是很多种语言。因为那些字符有的是如同英文一样由一个个字母组成，而另一种则是如同象形文字一般。每一画都很粗很深，但是极其规则而精致。这是一种矛盾，要知道科技越高，所能雕刻出来的东西就能够越精细，而这里的那种又粗又深的刻痕却有着如同打印出来一样的棱角。这就让我不好判断雕刻时代的文明水平了。
“这是激光打出来的。”孙达盛看了看那些刻痕说道，“棱角和槽底都很光滑。”
“如果是激光的话，干嘛弄得这么粗。激光完全可以在这上面写微楷了。”我说道。
“肯定是有意为之的。”孙达盛说道，“对了，如果让你找一种材质来保存一份信息。保存的时间可能是上万年甚至是几十上百万年。你会选什么？”
“瞎说，那有什么载体能保存上百万年的信息。”我刚说到这里就愣住了，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雕刻似乎明白了什么，纸质的保存时间可能只有几十年，而质量好的u盘可以保存五千多年，特殊材质的光盘甚至能保存上万年，不过还是太短了，跟一个文明，一个星辰的诞生与毁灭比起来还是太短了。真正能保存上百万年的载体是什么？这个材料学家或物理学家他们都不知道。因为迄今为止他们也没有经历过那么长时间的实验以证明某种材料有这个能耐。回答这个问题的应该是考古学家，或者说我们这些盗墓贼。因为我们几乎天天见到的都是这种保存了上千年甚至上万年的材料。
万年前的陶瓷器皿上，花纹依旧，原始人所住的洞穴墙壁上，保存着可能是几十万年前的壁画，猿人祖先在石器上刻下的符号，有记载的距今已经两百五十万年。唯一能度过时间长河的材料，就是这种原始的雕刻。有时候真的觉得很讽刺，自认为科技拉掉古人十条街的现代人，在某些方面甚至远远比不上还是跟猴子差不多的祖先。
“你是说这些都是火星人用来记录他们文明的？”我说道，实际上这么解释却是合理。我甚至可以想象，那个时候，火星人正面临着整个文明的灭绝。在最后的几十年里，火星人用这种方法，把他们文明的精华保留了下来。期待着未来有某个文明来到这里，看到他们留下来的这些刻痕后还能知道这里曾经有一个灿烂的文明。刻痕粗而深，那是为了能保存更长时间。看着这巨大的半球形墙壁，我有种激动，也有种伤感，但最多的还是沉重。面前的这些刻痕已经不仅仅是文字那么简单了，它是一个文明的投影，是这个文明曾经存在过的证据。如果没有这些东西，宇宙中没有任何人会知道这里曾经还有过一个灿烂的文明。它所承载的就是一个文明本身了。只可惜。纵然再怎么灿烂的文明，在历史的长河中也不过是一个转瞬即逝的浪花罢了。我们也是一样，如果计划失败的话，若干年后，我们可能也会模仿这些火星人一样，在最后的墓碑上刻下属于自己这个文明最后的历史。
“你说这个文明的毁灭，是罗绮纳德做的吗？”我突然问我道。
“谁知道呢。按理说不用天道级别了。神明级就有横渡星辰的能力。罗绮纳德要是真想的话，挨个星球祸霍也不是不可能。”孙达盛想了想说道，“不过也不能所有文明毁灭，都说是人家干的。”
“不，或者说他们确实毁灭于罗绮纳德。”我想了想说道，“罗绮纳德是一种命运。一种象征着文明毁灭的命运。我们看到的那个人，只是罗绮纳德对外的一种表现形式。某种意义上来说，任何的文明毁灭都是罗绮纳德。他就是毁灭命运的一部分。”
“唉，算了。看看这里留下了什么有图的东西吧。看文字是绝对没法看懂了。”孙达盛耸了耸肩说道。我俩又这样在墙壁周围找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些壁画。说是壁画，到不如说是浮雕。没有什么染料，只有用粗糙的线条所画的图案，好似简笔画一样。但是却极为传神，就便是不了解这个文明的人也能看懂。
我和孙达盛开始仔细解读起来，因为光线实在是太弱了，我和孙达盛只能一个部分一个部分的看，然后再把无数分隔开的图案在脑中结合起来。这种工作孙达盛做不来，具体地说是墓道太保做不来。好在对于空间结构和几何图形的脑内抽象处理，是钓龙天官的强项。即便这样，我和孙达盛也是工作了将近三十多个小时，才把这些图案完全弄懂。
第三百三十五章奇怪的圆环
对于解读壁画我们这一行有自己的逻辑思维和解决原则。详细的我就不说了，直接说我们推测出来的结果。这些壁画应该是从火星文明诞生一直到灭亡的史书。火星人可能不是猴子那种灵长类动物进化而来的，而是类似于可以双双脚站立的蜥蜴进化而成。然后他们和地球人差不多，先是田园时代，随后是工业时代，之后科技进步，进入了电气时代。
而我们推测，他们在科技文明的程度，比我们地球人还高上不少。因为在最后的几幅壁画中，我们看到了类似大型火箭的东西，运着不少人，朝着更远的星球飞去。单单这一点，地球人就做不到。但是最后的几幅壁画，我们也看出来了末日的征兆。几幅壁画中，闪电笼罩了大地。天空中有一个人俯视地面的众生。我几乎可以肯定，那就是罗绮纳德在火星人面前表现出来的一种形式。
不过很明显，他没有用内战的形式来解决火星人，而是用更简单的——以强大力量加以毁灭的方法。从这一点来看，我们地球文明倒是强过火星文明。罗绮纳德几次用暴力摧毁，而我们的文明却又在废墟中重生。这才让孙达盛不得不使用内战这种手段。
紧随其后，火星的气候发生了恐怖的变化。变得不再适合生命生存，火星人开始向地下迁移。建立大量的地下城市。不过生态系统已经完全的紊乱，地下城市也没有坚持多长时间，而瘟疫的爆发更是雪上加霜。这个文明就这样一点点的在绝望中灭亡了。
看完这些之后，我和孙达盛都沉默不语。我们刚刚见证了一个文明从诞生到灭亡的过程。内心只有山一般的沉重。过了许久，孙达盛才说道，“我们将来用得着这个吗？”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说道，“未来还是个未知数呢。我们可能不会死于罗绮纳德强大的力量之下，却会在内战中消耗殆尽。我虽然有一个力挽狂澜的计划，但是未来——太难以预料了。”
“赵珏，如果你将来生命之能大成。能不能像阳麒麟那样，将这里变成一个是和生命生活的地方。”孙达盛突然说道。
“理论上是可以的。”我想了想说道，“你是想星际大移民？”
“嗯，可以这么说吧。地球还是太小了。三个强大的势力挤在那么小的一个地方，你争我夺是必然的。如果把世界的范围放大一些，可能互相之间的矛盾也会减少吧。”孙达盛如此说道。
“会不会减少我不知道，不过肯定是没法来这里生存了。”我说道，“现在火星已经被金星撞飞了。虽然不知道撞飞到哪里，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就算真的要造一个适合生命生存的环境，也不可能是火星。”
“天啊，你不说我都要忘了。我们还在宇宙中瞎乱漂呢。”孙达盛挠了挠头苦恼的说道，“行了，这些再怎么厉害也都是逝去的东西了。咱们还是赶紧把眼前的问题结局了吧。这里空气还算稳定，我们就现在这里待着吧。我可没有你阳麒麟的体质，如果要在这里长住，肯定受不了。”
“先别急，咱们既然来了就不差这一会了。再看看说不定能够找到火星人留下来的飞船呢。到时候我们直接坐飞船回去，多舒服。”我说道。
“有飞船你会开啊。”孙达盛白了我一眼。
“有飞船的话至少能有个亮光，咱俩就这么摸黑待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啊。”我说道。最后我们还是再继续寻找起来，毕竟如果真的能做飞船回去，我也不愿意直接把自己当人间大炮一样发射回去。这里的墙壁我们没有再碰，而是摸索着四周，看看还有没有门之类的东西。壁画中说了这里还有地下世界，说不能能找到通往那里的入口。
本来这也只是我的一个期望，没有真的觉得能找到什么。毕竟之前炸出了那么巨大的一个陨石坑都没看到有地下城市的迹象，可能已经在无尽的岁月中被风蚀了。不过经过一番搜索后，竟然真的又找到了一个小门。这个门坑爹的不是在前后左右，也不是在地面上，而是在棚顶！这实在是太难为人了，本来这里的光线就暗，如果不是我俩都五感超人，绝对不会注意头顶的那个圆门。
我带着孙达盛飞了上去，他在那弄了几下，又听见扑哧一声，气密门打开。我和孙达盛飞快的钻了进去。里面又是一个隧道，我们就这样沿着隧道往前走。整体感觉已经离体面很近了，我已经不对地下城抱有太大希望了。因为到现在为止，我们都在向上走，本来我们的深度就不是很低，再往上走，一会多半是到地表了。不过走了一会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不对，我们是在绕圈。”我说道。
“啊？中鬼打墙了？”孙达盛奇怪的说道，“尼玛这火星鬼就是不一样！竟然还会鬼打墙这种外形技术。”
“别瞎说，我说的是真的在绕圈，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个隧道是一个环形！”我在地上画了画，“这类似一个圆环的结构。我们在这个螺旋里面绕圈子呢。不过因为这个圈的半径太大了，这里有太黑，我们都没意识到罢了。”
“咱们进到火星人的地铁里面了？”孙达盛看了看周围奇怪的说道。
“不好说，咱们还是直接从上面打一条洞出去算了。”我不耐烦的说道。
“先等等，火星人肯定不会随便就在这里挖一个圈的。咱们还是继续走，看看终点是什么吧。说不定是车站什么的呢。”孙达盛执意要继续看看。我们只好就这样继续前进。不过已经是速度飞快，过了一会我拉住孙达盛说道，“好了，到头了，我们已经转了一圈了。”
“已经一圈了？”孙达盛难以置信的说道，“你确定？”
“赌上钓龙天官的尊严，绝对一圈了。”我说道，“也真是奇怪了，这么一个巨型环，竟然没有什么出口，或者对外的地方。”
“我好像猜出来这是什么了。”孙达盛突然说道。
“什么玩意？”我急忙问道。
“这可能是火星人的大型强子对撞机。”孙达盛说道，“这种东西是研究最尖端的物理学用的。地球上也有过一个，在欧洲。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大体的结构就是这样一个藏在地下的环。”
“这玩意怎么建在那个藏室上面。”我奇怪的说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可能是一个火星人尖端科技的所在。”孙达盛有些激动的说道，“大型强子对撞机肯定有地面设施。那里应该会有我们需要的东西。说不定真的能够找到飞船呢，再不济我们也能找一些材料做个手电之类的东西。”
我一听也对，这少能确定这一片区域真的有一个火星文明的住所。能够找到的话，确实可以找到更先进一些的装备。想到这里，我们便打了一条洞通上了地面。我在地面上直接动用天星风水之力，搜索这里的地脉。很快的就找到了一些特殊的地方，那里的地脉被中断了。而且体积颇大，这无疑是个好消息。我和孙达盛飞快的赶到那里，计算好方位，向下打了七十多米深的地方，果然出现了个巨大的空穴。我们就这样直接跳了下去，放眼一看，果然是一个认为修建的大型建筑。
第三百三十六章万年陈酿
到了这里，我们算是暂时的定居了下来。我开始习惯生命之力，而孙达盛则是每天在这里找可以使用的东西。第一天找回来的全是破破烂烂的东西。一团团的分不清是什么。他说可能是一些废弃的电子产品。乱搞了一气最后也没搞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第二天也是如此，不过第三天的时候竟然找到了一些罐头！看不出来是什么金属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是颜色奇怪的某种东西。也不知道是火星人吃的就是这玩意，还是已经发霉变质。最让我感到惊奇的是，第三天下午的时候，孙达盛竟然找到了一坛子酒！
这酒可是好东西，陈酿的老酒念头越多越香。这里的酒至少也保存了几千年吧。那肯定是人间极品佳酿啊！我也没心思研究了，又跟着孙达盛去了他找到酒的地方，因为他是没有光亮瞎摸的。现在有了我提供照明，竟然找到了四五坛子！我们搬回来之后先打开了一个坛子。顿时一股扑鼻的酒香冲了出来，我闻着这种香气都觉得晕忽忽的。孙达盛已经等不及的探头看里面。淡绿色的液体，虽然颜色不好，但并不浑浊。而是一种近乎于果冻一样的纯净的绿色液体。里面没有半点杂质，除了颜色以外，都和水一样干净。
“真是长见识了。我喝过的最陈的酒是二十岁那年，在一个西汉墓中挖到的猴头酒。香是真香，只可惜里面杂质太多了。可是就算没杂质，跟这一比也是孙子辈的了。这酒少数也要有一万年了吧。真不知道是怎么酿的。”孙达盛说道。我知道工会这种人很多，这种人对于从古墓里面盗出来的东西远没有常人那种惧怕心理。盗出来酒的话，只要还算干净，都会尝一两滴。我以前跟着师父的时候，也盗出来过一个西晋时期的酒。那时候师叔就尝了，我则是因为要保持味觉而没动。
“我来尝尝。”我说着已经伸手在上面沾了沾，那已经近乎果冻状的酒业很难沾上来。我只得捏了一小块，之后放到嘴里。先是一阵火辣，随即就是满口的浓香。过了一会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孙达盛见我没事，也捻起来了一点放在嘴里，顿时也是连连称赞。
“回去的时候能把这玩意带上吗？”孙达盛有点不舍的说道。
“费劲，这个坛子是没有生命的，理论上我没法用生命之能保护它。”我摇了摇头，心里也是一阵不舍，忍不住感叹一句，“真是可惜了。”
“可不是嘛。”孙达盛也是叹息连连，不过就在这时我就看到他的脸色变了。瞳孔无规律的收缩着，像是在看什么飞快变化的东西。可是这里除了我就只有黑暗了，他在看什么。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是不是酒的问题。急忙晃了晃他同时就要划破我的手腕给他和一些我的血。
不过孙达盛马上制止了我，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有些奇怪的看着我说道，“你没看到？”
“看到什么？”我奇怪的说道，“这就有问题，你产生幻觉了。”
“我知道我产生欢聚了，不过这种幻觉也被你的阳麒麟体质过滤掉了吗？”孙达盛问我。
我有些不明白他要表达什么意思，只是点头说道，“嗯，我啥也没看到啊。”
“这个酒有问题，不过——”孙达盛犹豫了一下，“等等，让我再试试。”
“喂！你疯了吗？还是脑子已经傻了？”我急忙拉住孙达盛说道。
“没有，这酒有古怪。”孙达盛说道，“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让我产生的幻觉有些太真实了。我觉得这可能也是一种信息的传达。我要再喝一点试试，看产生的幻觉还是不是一样的。”
说到这里，孙达盛已经又捻起一块来放在嘴里，闭上眼睛像是在回味着什么似得。我有些担心的看着他，按理说一般的变质的东西，对他这种体制的人也没什么杀伤力。但是说到幻觉我就不确定了。只可惜我的阳麒麟体质太过霸道，直接把这种幻觉都消除了。形成防御的同时，也让我失去了很多接触的机会。不然的话，至少我现在也能亲身感受一下。
没过一会，孙达盛睁开了眼睛，我急忙问他怎么样。
“产生幻觉了，很真实，而且好像和第一次的幻觉差不多。”孙达盛说道，“只可惜你感受不到。我感觉，似乎有什么人想要告诉我什么东西。”
“你是说，这些酒可能就是火星人留下来给后人信息的东西。”我有些惊奇的说道，不过倒也不是不能接受。这种利用致幻剂传播信息的手段，其实地球历史上也有过。师父就曾经说过，丝绸之路的时候，有人交易一种蛇。这种蛇的蛇毒很特殊，带有一些信息素。被同一条蛇咬中的人，就会产生相同的幻觉。不过那个时候的人也没有找到如何认为的用这种蛇记录信息，最后这种蛇绝种了。非洲有一种毒蘑菇也是一样，不同的人吃了这种毒蘑菇，都产生了相同的幻觉。后来现代科学解释，这是一种叫做费洛蒙的信息素。这种信息素可能只会给人一个暗示，也可能会带来大量的信息。
我俩一商量，决定让孙达盛继续喝一些看看火星人到底要传达些什么。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一种相当高效的信息传递手段。因为费洛蒙传递的不是某种文字或者声音，而是一个信息。一个只属于人脑思考的信息。所有完全没有语言上的沟通障碍。孙达盛又喝了一大口，晃晃悠悠的坐在地上闭目不语。我就这样等待着，大概过了三个小时，他醒了过来。看样子还有些迷糊，我过去抽了他几个嘴巴子问道，“知道这里是哪吗？知道自己的是谁吗？”
“这里是火星，我是孙达盛。”看来孙达盛的神智还算清醒，确定了这一点我急忙问道，“怎么样？里面记录了什么？”
“见鬼了，这他妈是三个月的信息量啊！我脑子都要爆炸了！让我缓缓。”孙达盛揉着太阳穴说道。这么想确实有些要命，短短三个小时，硬生生的往脑子里塞入三个月时间的信息，肯定够得受。当初我在催眠治疗下恢复那二十年记忆的时候就是如此，二十年关于天星风水的记忆突然出现，我也是差点疯掉。不过那本来就是我的记忆，我吸收起来还算容易。现在孙达盛脑子里凭空多了三个月别人的记忆，难保不出现一些毛病。
清醒过来的孙达盛没有回答我，只是静静的闭着眼睛，时不时的露出一丝痛苦之色。最后就那么睡去了，六个多小时后，他才醒过来。
“咋样？脑袋还难受吗？”我问道。
“好多了。我昏过去多久了。”孙达盛揉着脑袋问道。
“六个多小时。”我说道，“你到底得到什么信息了？需要足足三个月来演绎啊？”
“他妈的，别提了，全是废话！”孙达盛有些不爽的说道，“就是讲述他们火星文明的历史，从石器时代一直到电气时代。跟历史课政治课似得，你能想象吗？把你绑在教室里，一口气上三个月的历史课和政治课！简直要人命了！这些东西还都是我们早就从壁画上猜出来的，现在只能证明我们猜对了。”
我一听就这点东西，也是大失所望。不过想来也是，还能指望他们告诉我什么？对付罗绮纳德的方法？他们知不知道罗绮纳德这个存在都不一定呢。想到这里便随口问道，“除了这些就没别的了？”
本来我没指望孙达盛能回答什么特殊的答案，却没想到孙达盛立刻开口道，“有！”
第三百三十七章循环之理孙达盛的信仰之力
“还有什么信息？”我一时间也有点吃惊，心说难不成他们还真的留给我们一些对付罗绮纳德的方法。
“他们知道四大神力。”孙达盛说道，“信仰之力，罪业之力，地脉之力，星辰之力。他们知道这四种力量，并且有过研究。”
“还有这种事情！”我一下子也被震惊了。要知道这种力量在地球文明上，只有四大图腾神兽才能够做到。这岂不是说，当初的火星已经有神灵级的存在了。
“嗯，他们不但知道，还真正的利用起来了。”孙达盛说道，“他们只收集到了四大神力中的信仰之力。就在下面，那不是什么高能强子对撞机，而是他们祭拜的一种图腾。或者说是火星人信仰的一种寄托物。他们叫它循环之理，象征着世间万物，因果循环，无穷无尽，永远跳不出那个圈的真理。”
“靠，这么牛逼的东西，我们刚才就从里面穿过去，怎么一点事情都没有啊？”我奇怪地问道，心说如此厉害的东西，怎么的也要有点反应吧。
“那个环只是一个类似于接收器或者雷达一类的东西。真正的信仰之力储存在中心的那个内核里面。”孙达盛说道，“据那个信息素说的，因为火星文明的结局正印证了循环之理，所以在火星人毁灭的那几十年里，所有的火星人都对这一点信任不已，所以收集到了惊人的信仰之力。即便是过了这么长时间，应该还是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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