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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风水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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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小子,你简真不是人啊!缺德带冒烟!今天我非得把你抓住不可,替我哥哥洗白冤屈!

想到这儿,侯俊抱了抱拳:“贺玉郎!行!好样的!好汉做事好汉当,你还是条汉子!要说你为你师兄报仇,这事我理解。明里刀,明里枪,怎么着都行,你不该暗地里使鬼,往人家身上扣屎盆子吧?我看你也是条汉子,要不然你干脆服法得了,我把你送交衙门,到大堂上你把这经过一说,我恳求官府对你从轻发落,你看怎么样?”

“呸!侯俊!你真能白话啊!到了官府我要这么一说,我还有活吗?拿我当三岁的小娃娃了吧?今天咱俩见了面了,有我没你,有你没我,你看刀吧!”说着话,照着侯俊又是一刀,侯俊举大棍相迎,两个人就战在了一处。

贺玉郎以为,打侯俊应该不费吹灰之力,自己的师父那是谁啊,那可是四大名剑的弟子,就我这身能耐打个无名小卒还费力气吗?结果今天一看哪,还真是出乎意料,没想到侯俊的功夫还真就不含糊,只在自己之上,不在自己之下,手中的那条大棍明显受过高人的指点,也就是我,换作旁人,估计还真要够呛啊!贺玉郎于是不敢大意,集中精神,把宝刀舞得水火不透,手上加紧,一刀快似一刀,力战侯俊。

两个人这一伸手,竟然打了个旗鼓相当。其实也别怪贺玉郎狂妄,别看小伙子二十出头,但是手底下可真有功夫,使的是六六三十六路狂风霹雳刀法,一刀砍三路,舞起来如狂风骤雨一般,身形滴溜溜直转,刀光整个就把全身给护住了,没有丝毫破绽。

侯俊稳稳当当地看观定式,挡拆还迎,不急不乱。刚开始的时候,侯俊也根本没把贺玉郎放在眼里,可是二十几个回合一过,侯俊不由得也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暗挑大指。心说:这小子行啊!怎么这么好的本事?别看岁数不大,可是人家出招可老练啊,出刀抬腿都有独到的功夫,不愧是四大名剑的徒孙,真是名不虚传啊!所以也就不敢怠慢,手上加劲,也开始玩真格的了。

二人又打了四十几个回合,仍然未分胜负。侯俊心想:罢了,看来这小子真有能耐,要是不用绝招,看来还真难胜他!想到这儿,侯堪“唰唰唰”连打三棒,身子一转就变了招数,使出了绝招。这套棍法是阮英伯教给他的回光返照绝命棍,棍法共分八式,每式又有八种变化,这可是老剑客扬名立万、压箱底的本事。

果然,侯俊突然变招,贺玉郎有点儿招架不住了,让侯俊给逼得滴溜乱转。

其实要论功夫,两个人不相伯仲,不过,贺玉郎的兵刃有些吃亏。 宝刀没有人家铁棍沉,碰上就容易撒手,不碰就得躲着来,这就显得更被动了。侯俊步步紧逼,把铁棍抡开呼呼挂风。

嗖嗖嗖,锵啷啷,一个不留神,贺玉郎手中的宝刀正碰到铁棍上。你看,怕这手,这手还真来了。红毛宝刀实打实地磕到了铁棍上,“咔吧”一声,宝刀竟然给崩折了。就在贺玉郎愣神的一刹那,侯俊左手一搬,右手一送,大棍就扫在了他的小腿肚子上了。这棍子挨在腿上,就听“扑”地一声,霎时间烈焰飞腾,平空里竟然起了一股火,这把火当时就把贺玉郎的裤子给烧着了。

这是怎么回事呢?书中代言,侯俊手中的这条大棍,名叫烈炎焚天棍,是阮老剑客年轻时闯荡江湖时使用的武器,后来才传给了侯浚这条大棍看着与普通的铁棍相似,其实棍的两端暗藏机关,棍的两端都是小蜂窝眼,里面装的是药。只要用手一按崩簧,外面一转个儿,就会从眼里撒出一种药面儿,这种药面儿不管粘到什么上,见风就着,石头都能烧化了。再一按崩簧,这东西里面一转,外面的眼儿和里面的眼儿不合了,药面就出不来,巧夺天工,是件宝家伙。

贺玉郎见身上起火了,“唉哟”了一声,赶紧满地翻滚,就想把这火给弄灭。连翻带滚,好不容易才把火给扑灭了,再看自己这条腿,裤子也烧没了,肉都快被烤熟了,起了一溜大水泡,疼得贺玉郎脑门子直疼,站都站不起来了。

正在这紧急关头,从对面的树林里冷不丁地飞出一人,人还未到,声音先过来了:“阿弥陀佛!小儿休要猖狂,贫僧到了!”

侯俊双手压棍,闪目观瞧,见冲过来一个大和尚,身材高大,十分魁伟,大脑袋应该是刚剃过,青光锃亮,上面受着戒,外面罩着又肥又大的僧袍,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面前。

贺玉郎也没想到这时会有人来,甩脸一看,眼泪好悬没掉下来。这人是谁啊?正是自己的授业老恩师——疯罗汉了通。

说起这个了通可不得了,他的师父可是江湖四大名剑之一的肩担日月金睛佛广缘大和尚。了通一生就收了两个徒弟,一个就是铁臂神佛法能,另一个就是眼前的关门弟子玉面狐贺玉郎。天下的老师哪有不心疼徒弟的,法能的死让了通痛不欲生,对这个关门弟子更是爱护有加。

了通大和尚身高能有九尺挂零,挺大个脑壳,黄焦焦的两道斗鸡眉,高高的鼻梁两边镶嵌着两只鹞鹰眼,大鹰钩鼻子,厚嘴唇,一对大扇风耳朵。穿着一身青灰色的僧袍,打着半截鱼鳞裹腿,脚下一双千层底的洒鞋。身后背着一支降魔宝杵,看分量足有一百多斤,用金水都不知道走了多少遍,光亮夺目,一看就是个宝贝家伙。

侯俊看了多时,冲大和尚一抱拳:“大和尚,您有事吗?”

“呵呵呵,没事我干什么来了?实话跟你说,贺玉郎是我徒弟,我是他师父,法号了通,江湖朋友都叫我疯罗汉。我不管你们为什么打起来了,不过既然我来了,这仗就不用再打了,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懂吗?”

侯俊笑了:“我说大和尚,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要护短啊?你知不知道你这徒弟都干了些什么坏事?有道是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您也这么大岁数了,应该能分明青红皂白吧?这小子奸淫妇女,是个采花贼,这样的人不该打吗?不该杀吗?难道你做老师的不管香臭都护着吗?”

贺玉郎一听,生怕师父生气,赶紧解释道:“师父,不能听他一面之词。我师兄是怎么死的?就是魏宝山那伙人给害死的,你知道他是谁不?他和魏宝山是一伙的,和魏宝山一个鼻孔出气。徒儿是实在气不过,就想替师兄讨个公道,难道有什么不对吗?”

疯罗汉了通晃了晃大脑袋,冲侯俊说道:“法能是我的大徒弟,学了几十年的本事,到头来却让魏宝山那伙人耍阴谋诡计给害死了,这件事,他不找我,我也得找他,人不能白死,血不能白流。贺玉郎是我的小徒弟,怎么着?你还要杀他不成?魏宝山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为什么专和我们过不去?既然你是魏宝山的跟班,那我看你也别走了。今天我向你借件东西,就是你项上的这颗人头,我也要让魏宝山知道什么叫难过!”

侯俊冷笑一声:“大和尚,本来我以为你岁数大,明白事理,今天我一看,屁也不是!怪不得你教出这样的徒弟,你这纯属上梁不正下梁歪,不分反正,不分黑白啊!好好好,既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小太爷今天就豁出去了,我倒要看看你这当师父的到底有几把刷子!”

侯俊心说:我学了这么多年的本事,我师父是八大隐士之一——宝棍镇辽西,谁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学了差不多七八成能耐,不敢说天下无敌,怎么也得排上前十吧?

书中代言,要说侯俊的功夫的确不一般,可是那得分和谁比!和了通比,十个侯俊也不是人家对手。正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疯罗汉了通那可是明末四大剑侠之一的肩担日月金睛佛广缘的徒弟,自小跟着老师学艺,高来高去,陆地飞行,软硬功夫,什么都会,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马上步下,长拳短打样样皆能。而且练就一身硬气功,金刚混元气一较,枪扎一个白点,刀砍一道白线,一身筋骨,刀枪不入。在本套书中,论武功,那也是排得上数的。

再说侯俊,把衣服掖好,袖面高挽,双手一横烈炎焚天棍,打垫步拧身往上一纵,率先发招,先使了一招“凤凰旋窝”,大棍直捅了通的双眼。

了通说了声“来得好”,“唰”地一转身就纵到侯俊身后,晃左掌直扣侯俊的后心。侯俊赶紧拧身往前一纵把他这掌躲开了,顺势使了个“黄龙大转身”,棍随身转,用棍就去点了通的手腕子。了通腕子往下一翻,顺势用掌就打侯俊的小腹。侯俊吐气吸胸用力往后一纵,堪堪避开了了通这一掌。

有道是: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侯俊跟了通打了十几个照面,心里就知道坏了,论功夫,自己比人家可差得太多了,自己这根棍子在人家面前根本就不好使唤,怎么耍也不灵,打了半天,连人家的衣角都没碰上。侯俊一看,再这么打下去,实难取胜啊!眼珠一转,又把压箱底的功夫拿出来了,用上了回光返照绝命棍法。

了通打着打着见侯俊变了招,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冷笑道:“小娃娃,阮英伯是你什么人?你怎么会这套棍法?莫说是你,就算是阮英伯来了,我也让他横着出去!”

侯俊也不吭声,把大棍舞得如同车轮一般,全力迎战,直到把招术全都使完了,仍然不能取胜,累得通身是汗。招数用完了,仍然赢不了人家,侯俊心里就着急了,打仗就是这样,心一急就要吃亏,一个不留神,被了通一脚正踢在大腿上,把侯俊整个人都蹬飞了出去,横着飞出两丈多远,摔了个仰面朝天。

了通哈哈大笑,晃着脑袋来到侯俊面前,把右掌往上一举,口中喝道:“小娃娃!今儿个你就闭眼吧!”

侯俊把脑袋一晃,大吼了一声:“慢!”

这一嗓子把了通也吓了一哆嗦,把掌收住问道:“娃娃,你想干什么?”

“大和尚,我不服气!”

“什么,这么说你还不服我吗?”

“对!别看你把我打倒了,只怪我一时疏忽;我要注意了,你白给!你信不信?”

一句话把了通气得直蹦,往后一撤身:“好!你起来!起来!从头开始咱俩再比!啥时候把你打服了,咱算拉倒。”

侯俊心里暗笑,这就叫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对症下药哇!激将法果然奏效。

侯俊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活动活动了筋骨,眼角瞥着一眼了通。就见了通丁字步站好,拉着架势等着侯俊进攻。要说侯俊也不傻,心里明白,自己进攻也是白给,用不了几个回合还得躺下,岂不是自找无趣?

二人僵持了一阵,就见侯俊突然往了通身后一指:“贺玉郎,你要干什么?”

了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下意识甩脸往身后一看,没人!等转回头再找,侯俊已经跑出去十几丈远了,转过几块山石后,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踪迹不见了。闹了半天,侯俊刚才诈喊了一声,竟然趁这机会跑了,这下可把了通师徒俩给气坏了。

了通心说:好小子!你的花活还不少呢,瞪着眼在我们鼻子底下溜走了,这要是传扬出去,我们师徒俩的脸往哪儿搁?今儿个我这跟头栽了,让人当猴耍了。小兔嵬子!上天我追到灵霄殿,入地我赶到鬼门关,今天说什么我也得把你给逮住!想到这儿,往下一哈腰,施展陆地飞腾法,奔着侯俊逃走的方向就追了下去。

第五十八章侯俊落难清音寺慧空下书请宝山

单说侯俊,一边跑着,一边脸上发烧哇。心说,我头一回干这丢人的事呀!我死倒不足惜,可是宝山大哥还被蒙在鼓里,等我消息呢!我可不能死!不管怎么说,人家辈分比我高得多,我们俩的身份相差悬殊,我就做点丢人现眼的事,也不算丢人。

他跑着跑着,回头一看,哟!不好,大和尚眼瞅着就要追上来了,论脚力自己明显没有人家快,这可怎么办?闪目往道边一看,前方不远处刚好有一座大庙,侯俊心想,不如我到庙中暂避一时。他一哈腰下了大道,奔庙就跑了过来。

借着朦朦的月光仔一打量,庙门上写着“清音寺”三个大字,山门紧闭,听里面没什么动静。侯俊也顾不上叫门,舌尖一抵上牙膛,纵身跳过墙头,飘身落进了庙里。

刚好有个老和尚正在院里看书,一看跳进来个人,就是一愣:“谁呀?”

“我。”

“什么人?这么晚了进庙何故哇?”

侯俊紧走几步,来到和尚面前,躬身施礼道:“老师父赏个方便,我打算在庙中暂避一时。”

“什么意思?”

“因为我在半路上遇上仇人,他苦苦追赶于我,我打算在这藏躲一会儿。”

“哦?你遇上土匪了?”

侯俊一想,没工夫跟他详细解释,顺嘴搭音,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你先到屋中略坐片刻。”

“多谢长老慈悲!”

侯俊撩开门帘进了屋,老和尚就在院中等着。过了好一阵,大和尚这才推门进了屋,把灯光拨亮了一点儿,冲着侯俊一笑:“施主!你看花眼了吧?根本就没有人追你。方才我都仔细看过了,外面杳无人影。”

侯俊一想,这是怎么回事呢?噢,明白了,大概是了通他们把道走错了,指不定跑哪儿去了!这也是天意该着哇!他心里暗自庆幸,把汗擦擦,忙站起来:“多谢长老,弟子告辞了!”

侯俊打刚站起来,被和尚给拦住了:“且慢!施主,既然没人追你又何必着急呢?不忙,喝口水再走也不迟。”

他这一番话把侯俊可给提醒了,他这才感觉到嗓子冒烟,肚腹“咕噜噜”直响。可不是嘛,这半宿净跟贺玉郎和了通折腾了,现在口干舌燥,一想也好,吃点东西给人家钱呗,然后再问明了路径再辞行也不晚。想到这儿,他一抱拳:“那我就叨扰了。”

“哈哈哈,施主不必客气。来人!”

外边走进来两个小和尚,吩咐一声让小和尚准备沏茶。

时间不长,水给端来了。侯俊喝着茶水,就打量这个老和尚。一看老和尚个头挺高,长得也挺胖,光光的头顶受着戒,穿着灰布僧衣,大脸盘子,浓眉毛,大眼睛,看样子往少说也得有七十来岁了。

侯俊喝完茶水后,从怀中取出十两银子往桌上一放:“多谢长老,我喝足了,弟子要告辞了,这点银子不成敬意!”

哪知侯俊站起来,还没等迈步,就感觉天旋地转,头重脚轻,不由得一愣,随即意识到不好。伸手刚要摸家伙,就觉得眼前一黑,“扑通”一声栽倒在地,当时便昏了过去。

老和尚哈哈大笑:“哈哈!这才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绑!”

埋伏在四处的小和尚拿绳子把侯俊给捆上了。

就在这时,了通和贺玉郎从里间屋也出来了,了通冲着大和尚笑道:“师兄,您的计策可真高,省了不少事啊!”

“师弟,瞧你们累得,和这种小娃娃较个什么劲儿?我还没来得及问,你为什么要抓个小毛孩子呢?!”

“唉!别提了,还不是因为他!”说罢,用手指了指贺玉郎,扭回身,了通盯着侯俊道:“不瞒师兄,这小子就是魏宝山的兄弟,杀我徒儿的帮凶!我要用他做饵,让魏宝山那些人自投罗网,把他们一网打尽,非得给我死去的徒儿报仇不可!”

书中代言,这是怎么回事呢?原来这个清音寺的住持就是疯罗汗了通的师兄,也就是肩担日月金睛佛的二徒弟,人称铁面罗汉,法号了然。适才侯俊夜闯清音寺,说是碰上了土匪,了然出了寺门查看,正好撞见了通,说明情由后,了然哈哈大笑:“师弟,你就放心吧,那小子现在正在我寺中,用不着动手,你就瞧好儿吧!”这才让小和尚泡了杯药茶,迷倒了小悟空侯俊。

依了然的意思,欲解心头恨,拔刀斩仇人,干脆就把侯俊直接宰了,扔到后山,神不知,鬼不觉,一了百了。不过了通并不这么认为,了通觉得,这件事不能就这么完了,杀自己徒弟的是魏宝山,不杀魏宝山难解心头恨,不如干脆就用侯俊做饵,把魏宝山那伙人全都引出来,然后来个一勺烩,斩草除根!

了然并不赞成了通的作法,了通就劝师兄:“师兄啊,你有所不知,魏宝山不是什么好人,那是大金的走狗,皇太极的帮凶!前不久,我还见过骆花子,听骆花子说,要不是他从中做梗,大金的气数早就尽了。正因为他屡次三番和明廷作对,这才破坏了原定的计划,使大金国数次险中求活。骆花子说过,如果能把魏宝山根除,大明朝的危机就算解了一半了。”

了然皱了皱眉,责备了通:“师弟,你说的骆花子是不是疯丐骆振英?你怎么和他走到一块儿去了?师父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答应。听师兄的话,别和他们纠缠了,咱们三宝弟子,不理红尘之事,你要是陷足太深,小心惹火烧身哪!到时候,悔之晚矣!”

“咳,师兄,你说哪儿去了?我心里自然有数,你就放心吧!我和骆花子只是老朋友叙叙旧,聊聊天,师兄多虑了。”

“哦?师弟,那你究竟打算怎么办?”

“师兄,杀个魏宝山还不容易吗?只要把他诱出沈阳城,想怎么收拾还不是咱说了算吗?”

“可是……魏宝山又不傻,他能上当吗?”

“咳,师兄,你怎么糊涂了。咱们可以这么办……”

了通一阵白话,最后了然也无话可说,点了点头:“师弟,咱们这么做,万一师父他老人家知道了,可不好办啊!师父曾经说过,不让咱们参与朝廷纷争,万一这事要是传到师父耳中,咱们师兄弟不好解释啊!”

“咳,师兄,你怎么死心眼呢?你不说,我不说,杀魏宝山的又不是咱们俩,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这叫坐山观虎斗,趴桥看水流,杀人的又不是咱们,有什么可怕的?就算是师父知道了,有我顶着,你怕什么?”

了通这么一说,了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也只好点头答应了。

再说魏宝山,自从侯俊走了,连眼睛都没合,一直在家等着侯俊的消息。可是左等不回来,右等不回来,直到日上三竿,魏宝山可有点儿着急了,预感到事情恐怕有些不妙。

马伯通皱着眉头想了想,开口道:“按理说,侯俊这小子本事高,不会出错,就算是被发现了,咱们也该能听到点儿风声,不会这么风平浪静。要我看,恐怕事出有因,指不定又有什么岔头了,备不住侯俊一时无法脱身,别着急,再等等。”

次日一大早,有人拍打门环,魏宝山出来一看,发现是个出家的僧人。小和尚五官清秀,二十岁左右,身材不高,长得很瘦,溜光锃亮的脑袋,顶梁门受着戒。往脚上一看,就知这位是走长途来的,鞋袜上挂的满是尘土。

魏宝山双手合十,行了个礼:“小师父,你有什么事吗?”

这位抬头看了看魏宝山,口念佛号道:“阿弥陀佛!您是魏施主吧?小僧此次前来就是为了找您,请受小僧一拜!”说着话进前过来施礼。

魏宝山赶紧把他拦住了,“小师傅贵姓?你从哪儿来啊?”

“哦,小僧名叫智能,我是从九环山金云寺来的。”

什么?九环山?这可不近啊!魏宝山有些奇怪,就问他:“请问智能师父,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阿弥陀佛!我给您送个请帖。”智能从怀里掏出请帖,双手高举呈了上来。

魏宝山接过来看了看,信封上面写着几个字:金光寺英雄会聘请大金第一风水师魏宝山届时参加,敬请光临。里边还夹着一封信。

魏宝山把这封信展开仔细一瞧,不由得一愣!这信上大致的意思是这么说的:魏宝山魏大学士台见,小僧乃是金光寺的主持,久慕魏先生大名,十分敬仰。我寺在九月九重阳节,在金光寺设摆重阳盛会,请大学士务必参加,千万千万!落款是:金光寺主持电光佛慧空。

魏宝山看完了,不解其意。又把这封信呈给马伯通。

马伯通看完了,让下人搬了把椅子,让智能和尚先坐下,然后这才发问:“请问智能师父,究竟这是怎么回事呢?”

“阿弥陀佛,那信上不写得很清楚吗?”

马伯通说:“不错。不过我只知其表,不知其里呀!请问,这重阳盛会到底是干什么呢?你们师父为什么突然要请我们呢?智能师父能不能对我讲一讲。”

“阿弥陀佛!请原谅,小僧无非是个跑道送信之人,究竟为什么?我也不清楚。”

马伯通无论怎么问,智能和尚也不说。马伯通于是命人把智能带下去,准备素斋饭。

智能下去吃饭的时候,马伯通冲魏宝山撇了撇嘴道:“宝山,你怎么想?”

魏宝山知道他这个师叔一肚子心眼儿,笑了:“师叔,你想到什么就说吧,我听着。”

“唉,我是这么看,方才咱们看信的时候,我就注意这个秃驴子。我发现他眼球子滴溜溜转悠,在察言观色。因此我敢断定,他什么都清楚,只是不说罢了。另外我也发现,酒无好酒,会无好会。侯俊刚失踪,就莫名收到这封请帖,请你去赴会,这里面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魏宝山点了点头:“师叔所言极是。我也在想,怎么突然间就请我赴会了?要说九环山,也不是什么太平的地方,那里距皮岛只有五里之遥,一直以来,大金与明朝在那里不知道打了多少仗,就因为背靠皮岛,所以一直还在明军手上。把地点设在九环山金光寺,恐怕另有图谋!”

马伯通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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