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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风水师-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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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喝酒的嘴,破鞋的腿,耍钱的爪子,大烟鬼,这四种人称为四大没脸,很难改正。赌博,这是一条邪道。谁要走到这条道上,很难转回来。宁完我也一样,这个毛病一直改不了,最后正是因为耍钱,在天聪十年时被解除了所有职务,被罚为奴,从天堂又跌回到了地狱,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且说在天聪五年时,莽古尔泰御前露刃,皇太极趁机把他从四大执政贝勒中清除,又罚银子又罚财产,莽古尔泰窝了一肚子火,一直郁郁不乐。事情没过了多久,宁完我适时上书,拿莽古而泰无礼犯上再次做引,请求效仿汉制,建立吏、户、礼、兵、刑、工六部,完善国体。皇太极表示赞成,于是召集诸王、贝勒、大臣们商议此事。

诸贝勒听完后,都默不作声,一个个都在心中揣测,很明显宁完我事先肯定与皇太极通过气,打过招呼,汗王也必是同意了的,可是这到底是何用意呢?是用六部取代八旗吗?

莽古尔泰是个暴脾气,有勇无谋,坐在底下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心说:好你个宁完我,又拿我说事了,这不是有意要与我过不去吗?怎么,我现在不是执政贝勒了,就任由你们欺负吗?想到这儿,莽古尔泰实在压不住火了,“腾”地一下从椅子上坐了起来,指着宁完我喝斥道:“宁完我,你什么意思?休拿本贝勒垫牙,本贝勒那天喝多了酒,我也向汗王赔罪了,你干啥还死咬住不放?谁不听调遣了?谁各自为政,不顾大局了?又是谁把本旗都看成自己一家之产了?你是不是在说我?你别蹬鼻子上脸,才吃了几天饱饭,再胡说八道,小心我揭了你的皮!”

皇太极看了看莽古尔泰,眼神中有丝不悦,笑了笑,然后说道:“怎么?设个六部,天就塌了?在坐的各位是不是以为本王在打你们各旗财产的主意?笑话,天大的笑话。各旗的财产是先汗留给大家的,本王从来就没有想动过这方面的意思,以后也不会动。为什么要设六部?大金国不比从前,如今兵多将广,幅员广阔,兵力必须归兵部统一调动,钱粮的征调必须由户部牵头,大金国必须要有一个统一的礼仪,统一的刑法,官员的考绩升黜也必须有一个统一的标准。只有这样,大金国才能更强,你们才能更富有,你们明白吗?”

代善察言观色,赶紧开口道:“汗王有关设立六部的事,已跟我说过多次,这是完善国体的必要举措,我们做臣子的理当支持!”

代善这么说了,别人自不好再说别的,赶紧纷纷点头称是。

大金国的六部就算是成立了。其中,多尔衮负责吏部,德格类管理户部,萨哈廉管理礼部,岳托管理兵部,济尔哈朗管理刑部,阿巴泰管理工部事务。

散朝之后,莽古尔泰回到家中,恨恨不已,皇太极今天搞出来的六部一定是事先就商量好的,蓄谋已久了。这等于夺了各家的兵权,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晚饭后,便把德格类和莽古济招至家中。

听说朝堂上的事情后,莽古济当时就火了。这个女的在前文书中介绍过,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仅长得酷似其母,其性格也与她的母亲衮代没什么两样,胆子大,好斗,一点亏也不吃。莽古尔泰一直是她的支柱,是她的骄傲,如今哥哥落魄,她又岂能善罢甘休,把酒杯一摔,破口大骂:“五哥,皇太极欺人太甚!我看这件事只是个开始,他下狠手的时候还在后边呢!照这样下去,我们早晚会被他逼死!阿敏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

德格类一听,瞅了瞅莽古济:“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莽古济冷哼了一声:“五哥,我看咱们干脆就来他个一不做,二不休,皇太极一死你就当汗王,二哥是个墙头草,随风倒,只要咱们得手,二哥就会倒向我们这边。那样的话事情就算成功了一半。”

德格类吓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姐姐,你不会说真的吧?你可别煽风点火了,事情都过去了,再过一阵子,找二哥疏通疏通,也许还会恢复五哥的大贝勒之职,但这么一闹,事情就麻烦了!”

“哟!好一个大金国的户部贝勒,你倒是忠心啊!连一奶同胞的哥哥都不顾了,亏你还是我们的亲弟弟!”

“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正因为我是你们亲弟弟,我才劝你们。五哥被罚处,我心里也不好受,可是就咱们哥仨能斗过皇太极吗?再者说,岳托和萨哈廉怎么办?还有阿济格和多尔衮他们,这些人都不会服我们啊,皇太极的两黄旗就更不会善罢甘休了,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掉脑袋的大罪啊!”

莽古济驳斥道:“你挺大个男人,胆子小得像只耗子似的,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行,难道咱们就这么等着让人家来收拾吗?”

莽古尔泰心里也明白,皇太极对自己的额娘衮代加害他的生母孟古是旧恨,对自己是旧恨加新仇,自己实在是太鲁莽了,让他抓住了把柄。看来,以往对自己的信任都是假的,如今,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眼看着局势稳定,权势越来越大,自己的命运真是堪忧了!

莽古尔泰叹了口气:“眼下,我确实想不到什么好办法。来硬的,咱们根本就扳不倒皇太极!”

莽古济道:“哥,咱们明的打不过他,就来暗的!”

“怎么个暗法?”

“他皇太极对咱不仁,咱就对他不义!他不是说咱额娘用魇魁术害死了孟古吗?咱们不能背这个黑锅,这回就给他来个真格的。我有个家奴,名叫冷僧机,当过萨满,法术大得很,本事不在赫图阿拉城那些萨满之下,有他相助,杀皇太极如探囊取物!”

莽古尔泰一听,当时眼睛就亮了,盯着莽古济道:“那玩意儿管用吗?”

“管用!灵验得很!”

莽古尔泰眼角杀气顿现,冲着莽古济道:“这个人可不可靠?他能干吗?”

“你们放心,他原本是父王俘虏的叶赫战俘,后被编入了正蓝旗。天命十一年时作为家仆,跟随我下嫁哈达部。这个人思维缜密,办事很得力,多给他银子,有什么不能干的?事成之后,我们封他为大金第一大祭司,他肯定心动。这件事就交给我了,你们尽可放心!”

德格类一听,脑袋直晃:“姐,这不行吧?万一事情败露,我们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莽古济一瞪眼:“败什么露?天知地知,只有我们三个知道,除非你出卖我们!”

德格类一立眼眉:“姐,你说的什么话?我怎么能出卖你们,咱们是亲兄妹,我还不知道远近吗?我就是有些担心!父汗说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时间长了,恐怕纸包不住火!”

莽古济冷哼一声:“父汗还说过,仁不带兵,义莫经商。干大事,就不能瞻前顾后,大不了一死,有什么可怕的!”

德格类直晃脑袋,一声不吭了。

莽古尔泰听妹妹这么一说,胸口积聚的一口怨气总算是吐了出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看了看旁边的德格类,又看了看莽古济,点头道:“哼,还真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他宁完我算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奴才,如今仗着皇太极给他撑腰,接二连三让我难看,此贼不除,实在是不痛快!”

莽古济笑道:“五哥,一个宁完我有什么了不起的。妹子倒是有个主意,准保他脑袋搬家!”

“哦?什么主意,快快说来!”

莽古济嫣然一笑,把自己的计划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有人问,究竟是什么计划呢?其实说白了,很简单,就是“美人计”。

宁完我在未入大金时,曾有过那么一段放荡不羁裘马轻狂的日子。时常出没在烟花柳巷,歌楼妓院,吃喝嫖赌,吹打弹拉,浪荡公子的手段样样精通。

莽古尔泰依莽古济的意思,花重金买了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安置在了宁完我常去的一家酒楼里。果然,宁完我一见这姑娘的面儿就感觉对心思。这姑娘个头儿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脸蛋儿粉中透红,就如三月桃花一般,水灵灵两只俊眼,鸭蛋脸,一边一个酒窝,红红的嘴唇,能歌善舞,十分讨人喜欢。

丫环抚琴,姑娘边舞边唱,很快就把宁完我给看直眼了,心旌摇荡,脱口而出道:“冰肌雪肤,清水芙蓉。好一个冰清姑娘!”

冰清姑娘不仅曲儿唱得好,舞跳得美,而且还会摇骰子。宁完我对摇骰子颇有研究,二人席间摇骰子作乐,没想到,几个回合下来,宁完我竟然输了。连喝了五碗酒,醉得一塌糊涂,最后,二人相拥而眠。

二人云雨罢,宁完我酒也醒了,看着枕边的美人,好不得意。

冰清姑娘欣赏宁完我的才华,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就忍不住问宁完我:“大人,奴家有一事不解,为何有人出钱,让奴家一定要纠缠大人到明天中午呢?”

宁完我笑道:“我早知道你不是普通女子,定是有人指使而来,这有什么不解的?无非是想加害于我罢了。”

“哦?大人怎么这么说?”

“姑娘有所不知,我要是睡到明天中午,便会误了明天早朝。误了早朝,轻则降职罢官,重则杀头。”

“啊?怎么会这样?幸好壶里的药酒大人没喝。”

宁完我笑道:“宁某早有提防,又怎能中了别人的奸计。你以为那几碗酒就能让我乱了心智吗?笑话!”

冰清疑惑地问道:“大人,是谁竟然如此阴险呢?”

宁完我没有回答,心说:还能有谁?莽古尔泰,如此雕虫小技,也想和宁某斗法?想到这儿,宁完我笑道:“冰清姑娘,你放心,三日之后,宁某一定明媒正娶,用八抬大轿把你娶回宁府,给你一个名分。”

冰清姑娘闻听后,喜不自胜,惊讶道:“大人说话当真?”

“如有半句假话,宁某不得好死!”

冰清姑娘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样的身份,竟然会有些如此福分,一时喜极而泣。

宁完我拥着美人,好一番安慰,最后叮嘱冰清,倘若明天一早如果有人来问,要如何回答。直到冰清记住后,二人这才相拥又睡,直睡到寅时,宁完我这才穿衣离去,直奔早朝。

宁完我先一步见到皇太极,把事情前前后后说完后,又与皇太极暗中约定了一番,这才赶紧去了书房。

早朝时,莽古尔泰左右一看,果真没见到宁完我,心中一阵得意,赶紧上前奏道:“汗王,宁完我身为大臣,因聚众嫖赌误了朝议,该当何罪?请汗王秉公执法!”

皇太极故意装作不知的样子,赶紧问莽古尔泰到底是怎么回事。

莽古尔泰便把宁完我逛酒楼、找妓女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笑道:“肯定是他抱着美人睡,昨天晚上折腾大了,脚底发软,没起来呢!”

众官员忍不住,一个个捂嘴直笑。

皇太极沉吟了一声:“若真是因此误了朝议,本王定当秉公执法。不过,此事非同小可,三贝勒可不能冤枉好人啊!”

莽古尔泰笑道:“汗王若是不信,可派人去酒楼找找,一看便知!如若不实,臣甘愿受罚!”

皇太极冷笑:“这里是朝堂,可无戏言啊!”

莽古尔泰冷哼了一声:“如若不实,臣甘愿领罪!”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笑声,一帮文馆的大学士到了门前,头一个就是宁完我。

宁完我潇潇洒洒地走进了大政殿,先叩拜了汗王,然后对着莽古尔泰道:“三贝勒,您怎么能光天化日污我清白呢?宁某人早你半个时辰便已入宫,一直在书房处理公文,有今日当值侍卫索尼可以作证!”

莽古尔泰看到宁完我,脑袋当时就嗡了一下,就像见到了鬼一样,说什么也不相信宁完我会在这时出现。

皇太极暗笑,赶紧传令让索尼上殿。

等索尼到了后,皇太极问道:“你何时见宁完我进的宫?”

“回汗王,大约是寅时!”

“你说的可是实话?”

“奴才不敢撒谎。所有门前的侍卫都可以作证!”

皇太极重重地哼了一声,扭头冲着莽古尔泰问道:“你是听谁说的?”

“嗯,这个,这个,我是听下人说的。”

“这种事不能信口开河,来人,把三贝勒拖下去,鞭刑十二,以示惩戒!”

宁完我赶紧跪倒:“慢!汗王,三贝勒言之不当,理应受罚,但其一片公心可嘉,实属难得,稍事警戒即可!”

“哦?你的意思是?”

“当面给我赔个礼、道个歉也就算了!”

你说这气不气人,莽古尔泰气得脸上青一块,红一块,胸口发堵。但是不管怎么说,道歉总比挨鞭子抽强,没办法,只好强迫自己过来给宁完我倒了个歉。

宁完我看着莽古尔泰的样子,心里痛快极了,双手一搀,笑道:“三贝勒,三天以后,是宁某大婚的日子,还恳请您赏脸!”说着,还真从怀里掏出一份请帖。

莽古尔泰脸色铁青,瞪着宁完我,谎称身体不适,告了个假,提前下朝了。

第七十二章连环计三爷吐血中巫术汗王发病

书接上回,莽古尔泰用美人计,本打算趁机把宁完我除掉,不成想,计划失败,害人不成终害己。当着众人的面,亲自给人家道歉赔礼,憋气窝火。或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宁完我在三天后竟然真用八台大轿娶了冰清姑娘,迎亲队伍走到三贝勒府前使劲地吹打。

按照女真的习俗,这叫“拜门”,是对府中主人的一种尊重,主人正常应该赏钱。宁完我知道莽古尔泰不可能出来打赏,也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吹打了一会儿,便继续前行。可把莽古尔泰气坏了,大拳一拍,好悬没把桌子一拳砸碎。

要说起冰清这姑娘,多才多艺,莽古尔泰可是下了血本从辽阳买到的。按照他的计划,宁完我只要喝了屋里的酒,就休想睡醒,那酒里面可下了蒙汗药了。谁不知,宁完我竟然识破了,一口未动。而冰清姑娘也仰慕宁完我的才华,交了实底。 本想着事成后直接收其为小福晋,没想到花了大把银子,结果给人家做了老婆,真是赔了夫人又损财。

快到中午时,宁完我派人来请他去喝喜酒,本来莽古尔泰不想去,后来一想,最近自己确实有些人缘不济,先是得罪了皇太极,接着又得罪了宁完我,不如趁此机会缓和缓和矛盾,所以衡量再三,还真就去了。

席间,宁我完亲自敬酒,先敬了汗王,接着是代善,紧接着就是莽古尔泰。

宁完我心中暗笑:三贝勒,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滋味?宁某抱得美人归,你的如意算盘可是落空了。宁完心里得意,脸上带着笑容,十分恭谦道:“三贝勒在上,奴才给您敬酒了!”

莽古尔泰本身酒量极大,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心中骂道:“老子赔了银子又没了夫人,今天老子非喝废了你不可!”

想到这儿,莽古尔泰把小酒杯往旁边一推,伸手取过两只大碗,“咕嘟、咕嘟”倒满后,冲宁完我笑道:“宁大学士,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咱们用大碗,本贝勒恭喜你了!来,咱们干了吧!”

要说莽古尔泰实在是有些太大意了,他以为宁完我一个文人,肯定喝不了多少酒,打算把宁完我当场喝趴下,当众丢丑,好挽回些颜面。只是他不知道,宁完我平时虽说很少喝酒,但却是少有的海量,别说一个莽古尔泰,就算是三个,也不是宁完我的对手。

宁完我一看,就猜到了莽古尔泰的意思,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故意装作不会喝酒的样子,有些为难地说道:“三贝勒,这……这……这可是一大碗酒啊,奴才要是喝下去,当时就得趴下。”

莽古尔泰心想:我就是要你喝趴下。微微笑了笑:“有道是喜酒不醉,我先饮为敬!”说罢,仰脖子,几口就把一大碗酒给灌了进去。

众人齐赞:“三贝勒海量!”

宁完我没办法,皱着眉头,故意发抖,好不容易把这碗酒给干了。

莽古尔泰心中欢喜,眼瞅着宁完我站都快站不稳了,赶紧从旁边抓过酒篓,又倒了两大碗,端起一碗道:“好,痛快!这一碗酒本贝勒敬你,希望我们的误会彻底消除!来,咱们再来一碗!”

宁完我劝道:“三贝勒,实在不能再喝了,奴才酒量不济,再喝就站不住了。”

说话间,莽古尔泰端起大碗,一口气又喝干了,把碗底朝上,碗口朝下,一滴酒也没有滴出来,冲着宁完我晃了晃,那意思很明显:我都喝了,你能不喝吗?

宁完我装作很为难的样子,一扬脖,一碗酒也下去了。

两大碗酒下去,莽古尔泰也感觉有些头晕了,不过看着宁完我东倒西歪的样子,心里终于缓过一口气来。

宁完我舌头发硬,摇摇晃晃道:“三……三贝勒,奴才……奴才还没给您敬酒呢。”说着话,又倒了两大碗,双手发颤地把酒端到莽古尔泰面前,“爷,今天这……这酒喝得……痛……痛快!奴才敬爷一碗!”

莽古尔泰这时候也有些发怵了,知道这碗酒喝下去,自己非多了不可,但是他一看宁完我里倒外斜的样子,真要是再喝下一碗,不死也得扒层皮,顿时来了精神,接过碗就要喝。

德格类一看,赶紧在一旁劝道:“五哥,你可别喝多了。身体本来就一直没怎么好,喝多了别把旧伤再引出来。”

莽古尔泰大手一挥:“笑话,这点酒能喝倒我莽古尔泰!”说罢,一口气又把这碗酒给喝下去了。

宁完我别看摇摇晃晃的,可是也把这碗酒给喝下去了。就见宁完我身子一栽歪,就滑倒在了地上。

莽古尔泰这时候看人都是俩影了,眼见宁完我喝倒了,不禁开怀大笑:“宁大学士,你咋……了?装熊了?你倒是……倒是起来啊?咱们再喝!”

一个大喜的日子,结果新郎官先喝躺下了,最后也是不欢而散。

再说莽古尔泰,回到家后,就感觉天旋地转,脸色发白,什么都不知道了。叫来大夫一看,大夫直皱眉头,赶紧灌下点醋,先吐出来再说吧!

莽古尔泰一直吐到后半夜,最后差点儿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本来身子骨就没好利索,这么一折腾,好悬没折腾死。第二天一早醒来后,头痛欲裂,浑身都疼。

德格类下朝后,急匆匆地赶了回来,见到莽古尔泰后不住地叹气,告诉莽古尔泰:“五哥,你上了宁完我的当了!那家伙根本就没有喝多,人家像是没事人一样,今天正常上朝了,说话议事根本没有一点异样,肯定是他故意假装的,结果把你给喝伤了!”

莽古尔泰一听,气得脸都绿了,恨恨道:“宁完我!我……”没等话说完,就感觉嗓子眼发咸,一口血就喷了出来,第二次病倒了。

后来,莽古尔泰一打听才知道,宁完我的酒量大得很,大金国上下还没有能喝过他的,那天从头到尾都是他故意装的。他气得破口大骂:想不到我堂堂的三贝勒,却被一个奴才当猴耍了,让别人看笑话,这口气不出,誓不为人。

一天,莽古尔泰与弟弟德格类和妹妹莽古济闲聊。德格类道:“五哥,宁完我之所以猖狂,完全是汗王给他撑腰,要想除掉他,非得有个充足的理由不可。”

莽古尔泰点了点头:“当年父汗制定的律法实在太简单了,像他这种喝酒、赌博、嫖妓的事情根本就没什么约束。如今济尔哈朗正在修订律法,我明天去找找他,让他把相关的刑罚条款补充齐全,这样,就有法可依,不怕他不认罪了。”

说到这儿,莽古尔泰又问莽古济:“妹妹,你那边的事进行得如何?冷僧机什么时候作法啊?”

莽古济摇了摇头:“五哥,冷僧机说现在皇太极命相正旺,不是作法的时机。”

“妹妹,他不会是故意拖延吧?”

“应该不会,回去后我再问问他。”

莽古尔泰说了一阵话后,就感觉胸闷气短,连声咳嗽,德格类和莽古济见状,赶紧劝他上床休息,好言安慰了几句相继离开了。

按下这边如何商议不表,单说皇太极,没过了几天后,突然就病倒了。

皇太极的病来得非常快,也非常奇怪。当天,他正在大政殿与众人商议与明正式议和之事,突然,就觉得一阵晕眩,接着鼻子中便涌出血来。侍卫们吓得慌作一团,连忙扶皇太极回寝宫躺下,御医又是扎银针,又是用凉水敷前额,但就是止不住血,后来,干脆将皇太极下身放到温水中,折腾了足足有半个时辰,总算把血给慢慢止住了。

皇太极突然病倒,众人万分惊恐,围前围后,一直在外室候着,直到汗王的血止住了,这才放下了心。

众人充满疑惑,代善就问御医:“御医,汗王得的是什么病?”

御医正在为汗王把脉,他示意众人稍候片刻。大家屏着呼息,看着皇太极那原本枣红的面庞变得十分苍白,又过了好大一会儿,御医才说:“大贝勒,奴才医道不精,从脉相上看,汗王根本没玻”

多尔衮道:“胡说,出了这么多血还说没病,莫非把血流干了才算有病不成?”

“邪就邪在这儿,奴才把过各种奇脉,从未见过患此大病在脉相上却毫无反应的。”

一个邪字提醒了大家,女真人非常相信鬼神,代善道:“是不是叫什么迷住了?”

多尔衮道:“我看不像,要是叫黄仙或狐仙迷住了的话,是手舞足蹈、连哭带笑,汗王的症状根本不是。再说了,什么黄仙和狐仙敢蛊祟汗王?”

代善道:“那……是不是有妖人在背地里行魇魅术?”

多尔衮道:“真有此等妖人,定当碎尸万段。”

皇太极已清醒过来,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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